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璃子鸢
[老了老了,不就是马车里和萧允泽来了一次吗?想当年我###%%%%.]
系统:[……主人你说的话被河蟹了。]
楚宴也沉默了下去:“……”
[早就已经提醒了主人,这具身体很柔弱,你明天起来还会更酸疼的。]
楚宴:“……”
血淋淋的代价是吧!
[别想现实世界了,这个世界主人就是个弱鸡,认命吧。]
楚宴满脸的问号:[现在换你来打击我了?]
[自从加载了情感辅助模块,我已经卸载了《论皮之人格的产生》。]
楚宴躺在床上,犹如一条失去理想的咸鱼。
等浴桶里打满了热水,楚宴才解开了衣衫,很快就将身体没入了进去。
药性的确被完全解了,饶是他都觉得有些羞耻的伸出手指,自己给自己清理了那个地方。
他的锁骨间布满了红痕,全都是萧允泽弄出来的。还好他明白分寸,没有弄在脖子上。
等洗完了澡,楚宴才疲倦的回到了床上,很快就闭上了双眼。
楚宴觉得极累,这一觉竟然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时间太长,他的头都有些疼了。
楚宴捂着脑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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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糊的喊了几句:“诗儿?”
没想到走进来的不是诗儿,反倒是刘管家。他看见楚宴之后,面容苍白的跪在了楚宴面前:“公子,你可总算是醒了!”
刘管家做事还算沉稳,很少有这样慌乱的时候。
楚宴略微疑惑:“刘管家,你快些起来罢,发生了什么事?”
“方才传来消息,说陛下下了赐婚的旨意,大人当众反抗,现在已经被拘在宫里了……夫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直接吓昏倒了!”
楚宴听到这个消息,瞌睡虫全然不见,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的脸色泛白:“父亲怎会如此糊涂!”
刘管家也沉痛极了:“公子想想法子吧……”
楚宴又连忙着起身,急匆匆的穿上了衣衫,连头发也没来得及梳就跑到了周母那边去。
他身体不适,双腿发颤也咬着牙装作没事,生怕被人给瞧出什么来。
屋子里燃着清雅的香料,烟雾袅袅升起,让整个房间都带上了这香味。
大夫正在给周母看病,屋子里静悄悄的,虽然所有人脸上都带上了愁容,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
楚宴走了进去,问大夫:“我母亲没事吧?”
“夫人原本就身子虚,这下子又受到了如此打击……”
楚宴心情更沉,等大夫开了药方之后,就吩咐那些人先下去。
他坐在周母身旁,不知等了多久周母才缓缓醒了过来。
看到楚宴的第一眼,她便是哭:“珏儿,这可怎么办啊,我当初就该早些清醒,也不会让你穿女装,还被大皇子给瞧上了。”
“瞧上便瞧上了,母亲别那么忧心。”
“这怎么能这么说呢!万一大皇子察觉你是男子,咱们周家就得满门抄斩!”
楚宴抿着唇,很想告诉周母,萧允泽完全不介意。
他纠结了许久,还是对周母说了实话。
一听楚宴这么说,周母更是震惊的睁大了眼,嘴唇哆嗦了起来:“大皇子竟然有这种癖好?我可怜的珏儿啊。”
好像还越解释周母越担心了。
楚宴只能任由她这么抱着自己,面露难色:“……这件事情母亲万万别说出去。”
周母连忙点头:“我省得,事情轻重我还是分得清。”
楚宴站起身:“母亲,这件事情已成了定局,也无可更改了。反正我活不过弱冠,也不能为周家传宗接代,倒不如认了吧。”
周母一听这话,觉得楚宴受了委屈,又低头哭了起来。
“你一个男子,如何能忍受雌伏于人下?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一直神志不清,你也不会遭此厄运!”
楚宴抿着唇,试着说实话:“我其实是愿意的。”
周母:“你不必故意这么说了!珏儿,你心里有苦大可以和母亲说啊,别闷在心里!”
楚宴:“……我,我没闷在心里。”
周母擦了擦红了的眼角:“别说了,我都明白!”
楚宴欲哭无泪。
等好不容易安抚好了周母,看样子她已经半答应了。
楚宴站起身来:“母亲,我去找大殿下,让他想想办法救父亲出来,你好生养身子,若你也病重了,父亲那边又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周母极不愿意:“……你去找大皇子?”
“他当你们的女婿,总得做点什么吧?”
周母对女婿两个字尤其抗拒:“我也听你父亲说了,他若是喜欢你,怎么不自己嫁过来!”
这话听着就胡搅蛮缠了,不过周母没发现,自己方才还满是绝望的,在楚宴的安抚下,她成功的默认了萧允泽可以嫁过来,而楚宴嫁过去就不行。
系统听着满是绝望:又误导了一个。
“哪有皇子下嫁的?母亲就别操心了。”
周母也是被气糊涂了,长长的叹了口气。
楚宴又同她说了会儿话,这才离开了周母的房间,转而让周家的人准备马车,他得去找萧允泽了。
然而这个样子恐怕还不行,楚宴又换上了女装,为自己好好的上了妆以后,这才朝萧国皇宫奔去。
一到宫门口,今日守在外面的是御军的队正张鸣,这是萧允泽的人,之前楚宴就已经知道。
他正守着城门,大热天的心情也差。
现在已经盛夏,暑气未消,就算有点儿冰也是十分燥热的。
等楚宴从马车里下来以后,张鸣一看到楚宴的脸,便连忙迎了上去:“周小姐今日可是来见殿下的?”
楚宴上了胭脂,为了同他周珏的样子区分,整张脸的轮廓因为上妆的缘故,显得更加柔和。
“殿下在宫内吗?”
“自然在的,为周大人的事忙着呢!”张鸣又连忙低头,“周小姐快进去吧。”
楚宴朝他笑了笑:“多谢。”
这一笑,让那张脸上更添几分姝丽,唇上的胭脂,衬着他白皙的肌肤,真真是好看极了。若以一句话来形容,便同雪映红梅一般。
众人看得愣神,等楚宴都走进去老远都还没缓过来。
张鸣一回头,便见这群御军士兵们如痴如醉的表情,直接打了下他们的头:“看什么看!”
“头儿,那姑娘是谁啊?”
张鸣哼了一声:“怎么着?你小子动了歪心思?”
他尴尬的笑了起来:“哪儿能啊,那一看就是谁家的千金小姐,我一个区区莽夫,人家能看上吗?我只是想今晚咱们不是要庆祝去花楼吗?就想找找差不多的姑娘……”
张鸣皱紧了眉头:“这话在殿下面前说都不要说。”
“为啥?”他傻乎乎的问。
“这就是殿下看中的那位,你也知殿下的脾气,懂吗?”
其他人一听,瞬间就不敢有任何遐想了:“这等美人,还是咱们殿下有福气!”
所有人都哄笑起来,倒是张鸣想起了那日的事情,心里都觉得发烫。
的确是美人。
“这种娇花,还得仔细养着,否则一不留神,他就会自己枯萎。”
“除了咱们殿下,还有谁养得起?”
而这一边,楚宴一路朝萧允泽的住处走去。萧允泽虽然是皇子中最大的,但因为身体的原因,萧帝并未放他出宫建府。
当时二皇子都出去了,大皇子还没出去,成了百姓热议的一件事。
楚宴被宫人领着走过去的时候,守在外面的一人见楚宴来了,才连忙小跑着上去:“周小姐来了?现在陛下正在里面同殿下说话,恐怕周小姐得等一等了。”
楚宴也只好咬牙站在外面等着。
他的身体十分疲倦,昨天的情事激烈了些,就这个模样,还真是……
头顶是烈日炎炎,就这么晒在头上。蝉鸣声在身后响起,让他觉得刺耳极了。
楚宴站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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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的冷汗就顺着下巴滴落到地上。
他不是不明白萧帝的意思,萧帝肯定预料到了他父亲出了事,他会来找萧允泽,这些恐怕都是萧帝安排好的,故意不让那些宫人进去禀告。
意识越来越模糊,楚宴的身体也摇晃了两下。
正当他要倒下的时候,竟骤然跌入了一个怀抱。
楚宴整个人又瞬间清醒,抬头看向了他:“你……”
“没事吧?”萧允泽满是心疼。
楚宴摇了摇头:“只是站得久了会儿,我没那么娇弱。”
这话听在萧允泽耳朵里,就是逞强。
萧允泽面色铁青,厉声喊来了方才那位宫人:“你在我身边当差那么多年,做事竟然如此糊涂,自己下去领罚吧。”
宫人吓得瑟瑟发抖,萧允泽说的罚可和外面的不太一样。
一些受了惩罚的宫人,许多都没命活着回来。
他的确是害怕了,腿一软就跪了下去:“殿下饶命。”
萧帝从里面走了出来:“你何必如此动怒?这都是朕吩咐他这么做的。”
萧允泽眼神冰冷的看向了萧帝:“父皇明知他在我心中珍贵,为何要这么做?”
萧帝用打量的目光看向萧允泽怀里的楚宴:“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把朕最出色的皇子迷成这样。”
楚宴也不知是这眼神,还是背后的冷汗。
总之,他现在遍体生凉。
萧帝道了一句:“进来吧,你既然来了,便是同意了赐婚,倒是比你父亲识时务些。”
萧允泽因为萧帝的做法已经动了怒,他站在外面,表情十分冷淡:“父皇,他身体虚弱,恐怕不能和父皇详谈了。”
萧帝很是惊讶,萧允泽竟然会为了一个外人违抗他的命令?
“朕的确是让他尝到了点儿苦头,你当真要这么跟朕说话?”就跟护崽子似的。
萧允泽却分毫不让。
楚宴朝他摇了摇头,又对萧帝说:“这次来,本就是想向陛下说明,父亲并非有意抗旨,殿下,便让我同陛下谈一谈吧。”
楚宴是下了决心的,萧允泽见他这样,也只能同意。
当楚宴走进去以后,殿门又被关上了。
屋内燃着清淡的花果香,又放置了冰块,热气一下子就散去了。
萧帝负手背对着楚宴:“周珏,你可是心甘情愿的想同允泽一起?”
“……是。”
“这话朕却觉得你说得不实,据我所知,你是个死板的性子,若不是为了周家,如何能接受得了这种耻辱?”
楚宴忽然很想吐槽,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他不愿意?
“同殿下成亲,并不是耻辱。”
萧帝笑了一声,反正他是不信的。
屋子里的气氛骤然凝固,萧帝一直在打量着他的脸,楚宴觉得那目光如临针毡。
楚宴脸色苍白,紧蹙着眉:“……陛下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不是女子,为何要答应给我和殿下赐婚?”
萧帝淡然的说:“你知道萧家皇室吧?”
“……?”
萧帝见他有些懵的表情,倒觉得有点意思:“若换做其他人,是绝不可能同意。不过萧家几代帝皇都喜欢男人,还真像是诅咒似的。”
知道啊,他们萧家出基佬,出情种嘛。
楚宴点了点头。
“若非朕自小就知道这些,对男子与男子之事,并没有那么排斥。”
楚宴又点了点头,原来是从小就接触这个概念啊。
“允泽会喜欢上男人,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惊讶。他自小就像是百年多以前的一位皇子,也是后来的凌王,甚至允泽发病的时候,朝中还总是议论纷纷,说他乃是萧凌的转世。”
楚宴一边听着,还一边觉得这群人还真是洞察秋毫。
事实的真相就是这个样子……
人民群众的脑补可真厉害!
“不过这些都被朕驳斥了回去,允泽会这样乃是因为他母亲在怀他的时候中了毒,所以他一出生就染上了怪病。这也是朕一直以来都十分愧疚的事。”
萧帝觉得亏欠了萧允泽,所以纵然远离、甚至有些害怕这个儿子。
但他的心里始终藏着愧疚的,萧允泽自小就没对他要过什么,这个赐婚……还是第一次。
说到这里,萧帝又对楚宴说:“允泽的眼光不错。”
楚宴愣在原地,还没明白这神转折是什么。
萧帝不是讨厌他吗?
“朕会放了你父亲,不过仍有一个条件。”
“陛下请说。”
“要放你父亲,除非你能当着朕和允泽的面,和聂靖云和乔翰秋划清界线。”
楚宴微怔:“聂靖云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吗?等秋后便要处斩……我划不划清界线,又有什么关系呢?还有乔公子,我早已经和他退亲了。”
萧帝却笑得意味深沉:“朕也是个父亲,不想让允泽日后伤心。你太讨人喜欢了。”
楚宴:“……”
这到底是夸他还是损他?
“自当从命!”
萧帝见他目光坦荡荡,总算是认定了楚宴对那两个人没什么感情,心也就放下了一半。
他吩咐宫人开了门,和楚宴走出了门口。
萧允泽连忙迎了上来,很是担心楚宴。
萧帝都看在眼底,深深叹了一口气。
“行了,朕也累了,周卿朕会放了他的,你们也别杵在这里了。”
他们连忙恭送了萧帝,萧允泽转过头来问楚宴:“父皇同你说了什么?”
“是关于聂靖云的事。”
这边萧允泽正想说什么,那边就有一个宫人急急忙忙来禀告:“殿下,不好了!聂靖云在牢里发疯了!”
“什么,疯了?”楚宴错愕的看向了那边。
萧允泽却冷哼了一声:“疯了,我看是装疯卖傻吧!”
楚宴抿着唇:“我想去看看聂靖云。”
萧允泽皱紧眉头:“……你见他作甚?”
这话就像是醋坛子打翻了似的,全都泛着酸气儿。
楚宴正色道:“把我们快要大婚的消息告诉他。”
萧允泽一听这话,顿时阴转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去。”
楚宴转过头来,觉得没眼看。
啧,男人。
第137章
这里离聂靖云被关押的地方尚有一段距离。
天气格外炎热,从湖心拂过来的风一吹,还能听见朱楼飞檐下的风铃声,像是在传递着凉意一般。
等楚宴和萧允泽一起到了那个地方之后,看押的狱卒一见萧允泽,连忙迎了上来。
“聂靖云呢?”
“原本是跟聂家的人关在一起的,可没多久他就发疯了,大人便吩咐我们单独关着聂靖云。”
萧允泽沉沉的嗯了一声:“带我们过去。”
“那处地方尤其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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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殿下尊贵,可小心些脚下。”
“湿冷?”萧允泽皱紧了眉头,“难不成你们将他关入了水牢?”
狱卒讪讪的笑了两声:“……这是大人的命令,我们这也没办法。”
面对楚宴询问的目光,萧允泽朝他解释:“这里的刑部尚书同聂靖云曾有过节,前些年因为聂靖云,差点毁了他的前途。”
楚宴懂了,那人怀恨在心了,所以才这样对待聂靖云。
当狱卒带着他们一步步朝那边走去的时候,楚宴朝那边望去,发现这牢狱之中极其昏暗,随设有高窗,外面的阳光却一点也透不进来。
从前方传来了一阵恶臭,像是肉被腐烂的味道。
楚宴捂住了口鼻,不由的皱紧了眉头。
等终于抵达了最里面的地方,楚宴才看见聂靖云的双手都被两边的铁索绑着,身体大半没入水中,胸口的衣衫也完全被水给透湿,露出里面的胸膛。
聂靖云的容貌极佳,只是眉宇间带着一缕阴郁之气破坏了给人的感觉。
“行了,你先下去吧。”
狱卒低下了头:“是。”
听到声音,聂靖云还以为是萧允泽想过来嘲讽他,聂靖云原本想装疯卖傻,当他再次抬起眸的时候,却看到了萧允泽身旁的楚宴。
他穿着女装的齐胸襦裙,流苏长迤的环佩系于衣带之上。鸦发逶迤,头上便只有一个极素雅的垂丝海棠银钗。也许是上了妆的缘故,借助里面微微火光,他能看见对方上了红色胭脂的眼梢。
聂靖云眼神微闪,有了楚宴在这里,原本装疯卖傻的举动无论如何也做不出了。
他也弄不懂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只是除了乔翰秋外,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想要一人。
乔翰秋伤得他太疼,他已经不打算再喜欢另一人的时候,付出什么真心了。
反正到头来,他的真心都会被人踩在脚底下,碎成一片片,最后逐渐腐烂。
他不敢再捧出自己的心给别人,却是想活的,把那颗腐烂的心又塞回去,到头来也让他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三皇弟已经伏罪,他可一直在说都是你的诱导,他才犯下这种大罪的。”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无需多言。”
“你不是疯了么?我看你口齿伶俐,倒不是像是疯了。”
聂靖云哈哈大笑起来:“是,我没疯,我只是受够了和那些蠢货一起了。”
他指的自然是聂家人。
聂靖云的身体朝前倾,怀着恶意的说:“萧允泽,我是输了,但你也不见得赢到哪里去。我已经找到了药谷谷主,被抓之前已经对他下了手,这世上再没有人能调理周珏的身体。他不及弱冠,就会早夭!”
楚宴面露诧异:“你大可以用那个人来威胁我们,为何要做得如此绝,非要把他杀了?”
聂靖云阴沉的笑了起来:“我活着不能得到你,等死了他就奈何不了我了,我不信萧允泽会为你殉情。”
楚宴皱紧了眉头,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周围的湿冷仿佛缠绕到了他的心头,那东西犹如附骨之疽一般驱之不散。
“聂靖云,你又输了一次。”萧允泽看向楚宴,眼底带着深情,“他若死了,我便同他一起去死,绝不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奈何桥。”
此言一出,聂靖云不由的睁大了眼。
倒是一旁的楚宴半点惊讶都没有,还嘟囔道:“把你的手拿开!”
聂靖云是真的有些疯了:“哈,不可能!萧允泽你可是皇子,最有机会继承那个位子的皇子!怎么可能为了他……”
“皇位那东西,我百年前就不稀罕了。”
聂靖云以为萧允泽脑子抽了,否则根本不可能说出这番话的。
楚宴不想再和聂靖云废话,而是对他说:“聂靖云,我可不想死后跟你在一起。我和殿下快要大婚了,我会求陛下让你秋后再处斩,至少让你听到我和殿下的婚期。”
聂靖云被气得吐出一口血来,在冰冷的水中弥散开来。
他的嘴里尝到了蔓延开的血腥滋味,还有那腐烂的气息。
这是他自己。
楚宴冷眼的看着这一切,他倒真心实意的希望聂靖云不要死得那么快,毕竟他一受到惩罚,自己就该离开这个世界了。
“我们走吧。”
萧允泽勾起一个笑容,带着楚宴离开了这个地方。
等到了外面之后,楚宴才想起自己有件事情还没做:“要不你先在这里吧,我有事要找聂思语。”
“找她做什么?”
“之前答应了她一些条件,虽然这些条件不能实现了,但总要给些弥补的。”
萧允泽皱紧了眉头,很是担心楚宴。
等楚宴安抚了好一会儿,他才答应什么都不做的站在原地等他。
这里离关押聂思语的地方并不算远,没走几步路就到了。
当聂思语看到他以后,直接起身愤恨的盯紧了他。若不是前面还有木头给拦着,她就要想掐死楚宴,以平复自己内心的憎恶了。
“聂小姐,许久不见。”
聂思语紧咬着牙:“你利用我进宫!若非如此,萧允泽怎么可能让于家和聂家一网打尽?”
楚宴的表情显得平静:“大约我此时说他早已布置好了全局,我那日进去还差点妨碍了他,这一点聂小姐怕是不会相信的。”
“我不管!你口口声声答应了我那么多条件,原来全都是骗人的!”
“我这次来,便是为了这点。”楚宴笑着说,“聂小姐,那些条件我恐怕不能实现了,不过我可以让你不必被砍头,就当是那些条件的弥补。”
聂思语睁大了眼,她……她真的可以不用死了吗?
身后的聂侯爷喘着粗气:“聂思语,你可是我聂家女儿,焉能如此没有骨气?”
于婉容朝他哭闹了起来:“你这迂腐之人!女儿好不容易有了生路,就被你骂成没有骨气!?”
聂思语嫌他们麻烦,大声喊了一句:“不要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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