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璃子鸢
平日聂思语只是发点儿小姐脾气,还从未这样青筋凸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一样的看人。于婉容整个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聂思语敛了自己的气焰,急忙问楚宴:“你说的话可能保证?”
“我和你一笔勾销,怎么样?”
聂思语当然愿意,面露喜色:“好好好!”
那些什么条件,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还觉得自己当初大发善心,极有先见之明。
楚宴听到这些话后,便径直的朝外面走去了。
于婉容微怔:“等等,那我们怎么办?”
“那些条件,只能换一个人,既然聂小姐已经打算让自己出去了,侯爷和夫人我便无能为力了。”
说完这句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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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停留,很快就离开了此处。
最经不起试探的,便是人心。
聂思语今日为了自己活,而换了自己,这点无可厚非。
不知道她会不会某年某日想起来,而感到一丝丝的后悔呢?
[主人可真是坏心眼。]
[我给出了问题,选择权在她自己手里,不是吗?]
不管怎么说,原主可是聂思语亲手推下去,溺水而亡的。
他当初刚刚接手这具身体,最真切的感觉就是窒息和恐惧。
仿佛是因为魂魄还没散去,而遗留在身体里的情绪。
无数黑暗的潮水将他淹没,寂静的,沉到了水底。没有一个人来,水冰冷的钻到了他的身体里面,活生生的窒息而死。
[没有人不想活,他挣扎得那么厉害,不也是……想活吗?]
当楚宴在心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刚好踏出这个地方。
外面阳光灿烂,碎金一般的光芒照在自己身上,带起些许暖意。
楚宴看到了站在梨树下的萧允泽,他袍裾飞扬,面容清隽,阳光透过那些斑驳的树影照在了他的脸上,风吹起那些逐渐浮动起来。
萧国真的有许多梨树,大约是他死后,他那个信王弟弟也栽种了不少吧。
楚宴的脚步没有再停顿,而是一步步朝他走去,面露笑容。
“别走这么快,当心摔着了。”
“我又不是小孩!”
萧允泽笑了笑:“你愿意当孩子给我宠就好了。”
“你今天好像很开心?”
萧允泽搂紧了他:“很快就是我们的婚期了……况且,你还当着聂靖云的面儿告诉了他这件事。”
楚宴:“……”所以你就暗爽是吧?不对,这个样子已经算是明爽了!
“若是能在来年梨花盛开的时候成亲便好了,我记得你很喜欢。”
萧允泽眼底带着淡淡笑意,看向了身旁这颗梨树。
楚宴垂下了眼眸,眼底闪过几分不舍来。
他最多,只能等到秋后。
周父被萧帝下令施放的时候,脑子都是懵的。
楚宴在外面等着他,穿的却是一身女装。
周父睁大了眼,瞬间明白了楚宴同意了什么。
等两人一起坐上马车的时候,周父心里苦得狠了,朝楚宴说道:“珏儿,都是为父害了你,你是不是答应了陛下赐婚的事?”
“嗯。”
周父又是一阵酸苦,悔啊,可现在还能后悔吗?
“我原也活不了那么久,父亲可是怪我没有给周家传宗接代?”
周父哭了起来:“说什么傻话,若非你娘在怀你们的时候,仇家找上了门来,你们也不至于早产而先天衰弱,都是我周家以前接镖,得罪了太多人了,你别想得太多了!”
楚宴朝他露出一个笑容:“那就好。”
周父的心里仍旧发苦:“你的男子身份若被殿下发现了,可是大罪!”
楚宴轻咳了一声:“殿下早就知晓了。”
周父嘶的倒吸一口凉气:“什么?”
“殿下在知道我的身份的时候,还求了陛下赐婚。”
周父还处于懵逼的状态,楚宴说的话拆开他都明白,可合起来就跟听天书似的。
那可是未来最有继承大统的皇子,这……这么做不是乱套了吗!
等回到家之后,周父还处于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种不知所措直接延续到了大婚前的一天,周父看到周围挂起了喜庆的红色,周围的同僚又说他生了个容貌姝丽的女儿之后,周父才彻底的清醒了。
他脸黑的朝那些人说:“谁女儿容貌姝丽了!给我滚!”
众同僚:“……”
这周大人还这么谦虚,觉得自己女儿丑?
或者,他们夸得还不够?
“周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啊?”
“是啊,周大人,我们说错了,被大殿下看上的,可不仅仅是容貌姝丽了,一定貌若天仙!”
周父当场就给哭了出来,哇的一声,吓坏了周围的同僚。
这天晚上,周父喝得酩酊大醉,周母还一连照顾了他许久,才让他给缓过来。
一醒来,周父就听到了萧允泽快来迎楚宴的消息,他苦逼了一脸:“我这哪里是嫁女儿,分明是嫁儿子!”
“可别说了!”周母连忙嘘了一声,“今日出嫁的是盼儿,倘若你把这事说出口,咱们珏儿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都这样了,还在乎什么名声!”
“殿下那日来的时候,可是亲口答应了我们,不会污了珏儿的名声,对外一缕说嫁给他的是盼儿。”
周父睁大了眼,酒也醒了大半:“当真?”
“快起来换衣服吧,今日好歹也,也是……”儿子嫁人的日子。
周母后面那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主要是她当初以为是萧允泽强迫,可这一个多月里,楚宴一直在说他自己也愿意。
若楚宴的身体健康,周母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可大夫都说他活不过弱冠,周母便想让他在剩下不多的日子里更加开心些。
她也换了一身华服,同周父一起走到了大厅。
楚宴已经换好了衣服,诗儿还在为他上妆。原本就雌雄莫辨的脸,因为上了妆柔和了那些轮廓,让他看上去更像个女人了。
楚宴嘴角抽了两下,镜子里的影子也跟着抽了两下。
这张脸看着极美,又因有些浓的红色胭脂掩盖了了原本的病弱,让他的容貌看上去越发妍丽起来。
朱唇一点桃花殷,秀色若璋。
就连那眼梢,也被手指的指腹沾了一点桃花殷色,轻轻的晕开。
他头疼的扶额,诗儿还以为是他在暗自伤心。诗儿机灵的对楚宴说:“公子,你还记得前半月放出来的聂思语吗?”
“她怎么了?”
“聂家的银两已经全都被充公,聂家也被削爵,她无处可去又回聂家大闹了一次,结果被御军给抓起来了。”
楚宴来了点儿兴趣:“她怎么会回聂家大闹一场?她没看见外面站着的那些御军吗?”
“这人呐,被逼到死境的时候,什么事情干不出?”诗儿为楚宴梳着头发,语气又稍稍停顿,“听说聂小姐还去找了白佑公子,可惜被长公主直接给打出来了。”
诗儿也是唏嘘。
想当初白佑那么喜欢她,聂思语放着不要,她非得喜欢乔翰秋,又任性做了那么多事。现在白佑也不喜欢她了,去哪儿都是人见人打。
“听说聂思语终于受不住了,后来被一个段忠给带了回去,还嫁给了他。可这陵济城人人都知道段忠是个没根的,聂思语嫁给他,下辈子可得受不少的苦了。”
“行了,她有手有脚,要过成什么样子,这都是她自己的事儿。”
“那奴以后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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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楚宴嗯了一声,听到这些,心里也并不觉得畅快多少。
不过一报还一报,她亲手推了周珏下水,导致周珏死于非命,如今也要用下半辈子偿还了。
楚宴并不想再关注这些,毕竟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
皇子娶妻繁文缛节极多,楚宴几乎是累了一天才辗转到了萧允泽的府邸。
这是萧帝专门下令赐给萧允泽的,院子清雅别致,又显得大气庄重,炎炎夏日里因为地处阴凉,并不显得炙热。
夜已经很深了,萧允泽喝了些酒,并不算太多,他走到了屋子里,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觉得犹如身处在梦境。
楚宴早就忍不住了,黑着脸把头上的东西拉下。
“你到底还要在那边看多久?”
萧允泽走到了那边,薄淡的酒气喷洒在楚宴脸上:“你今日甚美。”
他用手箍着楚宴的下巴,态度强势的亲吻了上去。
楚宴真的有些不爽了:“我是男人!”
“我知道。”
“哼。”楚宴黑着脸。
萧允泽看着他,声音沙哑,那处已经抵在了楚宴的腿部:“这点,我不是最清楚么?”
楚宴的衣服也被他给揉皱了,今夜新婚的被褥乃是艳丽的红色,楚宴本就生得白,在这朱红的映衬下,他的肌肤也像是泛起了薄红似的。
“是不是今日那些礼节把你折腾狠了?累吗?”
“累。”
萧允泽唇边绽放一个笑容:“那我们就早些休息。”
他又吻了上去,楚宴呜呜的推了他两下:“你怎么找也知道我的身份了,你就这么欺负你老祖宗?”
谁知道这么说,萧允泽的呼吸反而更加粗重了。
楚宴睁大了眼,你变态吗,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不科学!
[别皮,否则根据我的情感辅助模块演算,主人今晚会死得很惨。]
楚宴从来就没怕过什么,哼了一声:[我不,今日不皮,更待何时!]
一大早楚宴醒来的时候,感觉昨天晚上差点爽上天了。
他大脑放空的望着上方,露出了老母亲一般的笑容。
[腰真好,只可惜我的腰不好。]
系统:[……秀,你昨天不会故意刺激萧允泽的吧?]
[我是这种人吗!]
系统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根本就不用想答案,它能无比的确定。
是,你就是。
[反正我也没多少日子,也不在乎修身养性的活长点儿了。]楚宴一想到这里,便显得心事重重。
很快,萧允泽就拿着一碗白粥和药走了进来,韦柯开的药不能不喝,不过在这之前还得喝点粥填填肚子才好。
“起来喝粥吧。”
楚宴从床上爬了起来,原本想坐起身的,却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不会是脱月工了吧……]
[让你皮,呵呵。]
萧允泽见他怔住了,一脸绝望的样子。以为是昨天两人做得太过,他发烧了:“让我看看。”
楚宴惊恐的睁大了眼:“看什么看?”
萧允泽:“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没有!我不喝粥了,你让人给我放点儿水,我要沐浴。”
“昨天我帮你洗过。”
“什么时候!”楚宴反应激烈。
“你睡着之后。”
楚宴心塞极了,那既然萧允泽都……应该他没那啥,吓了他一跳。
[你刚才为什么要欺骗我!]
[我有骗你吗?]
[你那呵呵两个字,让我误会了。]
[呵呵,你还误会吗?]
楚宴沉默了下来:[……不我只感觉到了嘲讽。]
他总算是不用处处都担心ooc了,之前在周家和韦家的时候,什么都得处处小心,现在到了萧允泽这儿,他反而放下心来了。
“把粥给我吧。”
萧允泽将东西递给了他,因为原本就饿了,楚宴一口口的吃得很快。
楚宴在心里数着日子,现在已经九月末了,天气还剩下最后一丝燥热,等进入十月就会逐渐冷下来。
聂靖云的行刑定在十月末。
楚宴默默的喝着粥,也就是……他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他透过那白瓷碗看向萧允泽,对方温雅清隽,气质矜贵。萧允泽的眼中一直洋溢着幸福,不再如之前那般冰冷。
一直跟在萧允泽身边服侍的宫人,私下都有讨论,说随着婚期一天天的临近,殿下越来越柔和了,比之前怪病发作的时候,好了太多了。
就算是他们现在不小心犯了什么错,殿下也不会下重罚。
这一切啊,还要多亏了楚宴。
因此当丫环将早饭摆好的时候,对楚宴都是恭敬而和气的,在殿下身边伺候的,想必没有一个不感谢在殿下身边会出现这样一个人吧。
楚宴看着丰盛的早饭,从床上走到了这边,还有些疑惑:“我不是已经喝了粥了吗?”
萧允泽耳垂有些红,轻咳了一声:“那是我做的。”
楚宴睁大了眼,表情也柔和了下来:“早知道是你做的,我就该仔细点儿品尝。”
萧允泽哪儿听得这种话?
他将楚宴拉到自己身边,一遍遍的朝楚宴诉说:“阿珏,我心悦你。”
楚宴心里就跟吃了糖似的,甜滋滋的。
正当楚宴想说什么话的时候,那边有个人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急忙跪倒在了萧允泽面前:“殿下,聂靖云在牢里自杀了!”
楚宴大脑一片放空,而后立即听见了系统的提示音
[任务已完成,三日内脱离世界。]
第138章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楚宴脸色逐渐凝固了起来:“聂靖云不是秋后才处斩,为何会自杀了?”
那人神色不安的低下了头:“属下不知该说不该说……”
他这个反应,已经让楚宴心中了然:“莫不是有人逼他自杀的?”
那人不敢在说话,只是以沉默相对。
萧允泽亦猜出了一二:“上次我不是同你说过,刑部尚书和聂靖云有些过节?虽说那日之后我提醒了他,后来刑部尚书怕是没有听,反而对聂靖云更加折磨了。”
萧允泽看楚宴的脸色难看,不由问:“聂靖云死了,怎么不开心?”
“观其死,则感其死,我忽然间想到了自己罢了,并不是为聂靖云死了而伤心。”
一听楚宴这么说,萧允泽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同楚宴已经成了婚,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此刻想起楚宴活不过弱冠的事。
萧允泽仍觉得触之即疼,稍稍联想,便会像是伤口一般溃烂开来。
害怕的情绪如同腐烂的杂草生到了心底最深处,连绵不绝,争夺养分,逐渐让那些好的也随之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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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
“尽会胡思乱想。”萧允泽的笑容里压抑着一丝慌乱。
楚宴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而是同萧允泽一起高高兴兴的吃完了这顿早饭。
如此已经折腾了一早上,中午的时候天气还有几分炎热,九月底木槿仍在盛开,从雕花窗外望去一片红白相宜,同淡淡凉秋互相映衬。
楚宴看得愣神,目光从木槿上转移到了一旁。
“你怎么种了这么多的梨树?”
“等来年三月盛开的时候,你一开窗就能看见了。”
楚宴的心口一紧,朝萧允泽说:“你答应我一件事。”
“嗯?”
楚宴的语气有些急切:“来年三月,你得跟我一起等梨花开了,万一我看不见了,你也要代替我看!”
萧允泽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在大婚前,韦柯日日给你请脉,别胡思乱想了,你的身体虽然羸弱,可并不至于连……”三月也活不过。
说到这里,萧允泽忽然说不下去了。
他总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楚宴会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就离开他。
“我知道,只是说万一!”
萧允泽沉默了许久,艰难的朝楚宴说了句:“好吧。”
楚宴松了一口气,心里竟然没那么难过了。
他想活。
可他的生死却不由自己掌控,所以楚宴看到萧允泽能掌控自己生死的时候,许多时候带着艳羡。
他希望对方活得更久一些。
因为昨天两人做得太狠了些,楚宴有些累了。
楚宴很快便入了睡,却没想到自己方才那番话引起了萧允泽的注意,乘着楚宴沉睡这段期间,喊来了韦柯。
韦柯昨日才给楚宴把过脉,听到下人说萧允泽请他过去的时候,韦柯还忍不住打趣:“殿下可真疼周公子,这才新婚第一天,就让我过去了。”
下人不敢多嘴,只是说:“韦大人请吧,殿下让咱们来请您的时候,样子有些不对劲。”
韦柯刚刚还笑着,脸色瞬间凝固。
不对啊,他昨天才给周公子把过脉,难道说病情恶化……?
韦柯连忙加快了脚步,随同下人一起到了萧允泽和楚宴新婚的屋子里。
等他到那边的时候,萧允泽守在楚宴的床边,像是一株大树扎根在床边,茂密的伸展这自己的树枝,守护着自己唯一的养分。
见韦柯来了,萧允泽朝他做出一个‘嘘’的姿势:“他睡着了,你赶紧过来看看。”
韦柯压低了脚步声走了过来,连忙为楚宴把了脉。
韦柯看见萧允泽的脸色并不好,只能轻声说道:“殿下放心,周公子一直吃着药的,也不至于一天就恶化。”
可等把脉完,韦柯的面部表情瞬间僵硬。
“怎么样?”
韦柯觉得太不可思议,覆在楚宴手腕上的手指都微弱的哆嗦了起来:“我再、再探探。”
韦柯的医术萧允泽明白,看他这样一幅害怕的模样,萧允泽俨然已经明白了什么。
心上像是被压了千斤重的石子,让萧允泽喘不过气来。
他想象不到那样的场面,因为只要一触摸就会疼痛异常。
等韦柯终于确诊,再也没有什么怀疑的时候,韦柯才艰难的移开了手,转而看向萧允泽:“殿下……”
“别说了!”萧允泽抿着唇,“让我静静。”
韦柯心里难受,也只能站起身,缓缓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韦柯在踏出这个房间最后一步的时候,忍不住转身看向了那边的萧允泽和楚宴。
窗外淡淡微光照进了这里,空气还夹杂着飞舞的尘埃颗粒,房间被布置得极其喜庆,满目过去都是红色。这样强烈而鲜明的色,同楚宴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萧允泽一直紧握着楚宴的手,微不可见的颤抖着。
新婚过后,便是新丧。
殿下怎么能受得了?
韦柯长叹了一声,转而踏出了这个地方,该给他们留一些时间的。
只可惜,他肯留,老天爷不肯留。
楚宴还在沉睡着,他累得有些狠了,就连韦柯进来给他把脉楚宴都没有感觉。
楚宴做了一个梦,梦到以前做任务的时候,他还没攻略完渣渣的悔恨值,就被一个变态给囚禁了他好几个月。
更加悲催的是,那个变态第二天就被抓起来了,但死也没透露楚宴所在的位置,想让楚宴跟他一起陪葬。楚宴被找到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后了。
“明明受了那么多苦,你为什么没有想过去死?”
那个时候他饿得脸颊都凹陷了下去,瘦骨嶙峋连站也站不稳。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朝那人笑着:“抱歉,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奇怪,谁说受了那么多苦和屈辱,就要去死?”
能坚持那么久,这让所有人都为之吃惊。
毕竟这里廖无人烟,外面又被锁死,完全逃不出去。
他坚强得让人敬佩,尤其是这种求生欲。
楚宴尤其清晰的记得这些话,他所经历的世界没有一个任务是简单了的,就连最初新手任务,也都是噩梦级别的。
那个时候他是如何的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做错了一步,就永坠深渊。
他凡事深思熟虑,走一步总要想多步,这种状况到积攒到了积分兑换了记忆编制的能力之后才得到改善。
所以系统才时常嘲笑他,得到这个能力之后,他就皮了。
那个时候他才敢恢复一些本性罢了。
“我想活着。”
“苟延残喘也叫活着吗?”
“叫。”
楚宴缓缓的睁开了眼,发现周围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因为睡得太久,他的脑子都有些疼了。
萧允泽就趴在他的窗边,显然是一直守着他的。
楚宴无奈的嘟囔了一句:“都成亲了还不来床上睡。”
他正想搬萧允泽睡到上面来,却不小心弄醒了他。
萧允泽睁开了眼,紧张的看向了楚宴:“你睡了好久。”
楚宴笑了一声:“你一直在旁边陪着我?”
“嗯。”萧允泽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坐到了楚宴身边,“不想让你睡这么久。”
“我睡这么久,还不是因为昨天……!”楚宴嚷嚷了两声,随后又轻咳了起来,略过了这件事。
“我以后不会那样了。”萧允泽十分内疚。
楚宴总觉得他的态度好奇怪,完全把他当成个易碎品,他后知后觉的看着萧允泽:“……你知道了?”
萧允泽动作一顿:“你那么说,我不放心,所以在你睡着的时候请了韦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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