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级驸马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周散人
“人贱自有天收,你们这样做,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不信你们等着吧,你们这些贱人,当心挨雷劈啊。”
老傅说这话时,神色务必认真,偶尔会皱起眉头来。
因为,这些话,并非他说的,而是杜荷教给他的。
要不是老傅记忆力好,还真背不下来呢。
等说完了,他回头问问旁边的张度:“少爷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张度点点头:“老管家,你很厉害,把少爷说的话,基本都重复了。”
“嘿嘿,”老傅有些小傲娇,“幸不辱命!”
但是,地下坐着的书生们顿时就炸锅了。
一个个都叫骂起来。
“让杜荷出来说话!”
“人贱自有天收”
“我等乃是国子监的生员,更是儒家弟子,一辈子读圣贤书,为何就成了贱人”
“休养将我等与贱民相提并论!”
“我倒要看看,老天会怎么惩罚杜荷。”
“杜荷才是贱人!”
要说动手,这帮书生一个比一个怂,全都是一堆怂货。
但要说打嘴仗,这帮家伙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只见为首的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青年突然义愤填膺地站了出来,指着老傅说道:“速速让杜荷出来说话,我等要与他争辩一番,让他知道知道,国子监生员的厉害,在我等面前,杜荷就是一个不学无术之徒,今日,我蒋宪便要揭穿他的真面目,圣人有言,商人逐利乃是国之大害,杜荷身为杜相之子,经如此倒行逆施,真是为人所不齿!”
老傅站在上方,气定神闲地说道:“蒋宪无名之辈,你有何资格与我们家少爷说话。”
蒋宪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突然,一阵大风刮来,带起了地上的尘土。
别人都急忙别过头用袖子挡住脸。
蒋宪却是没反应过来,一张嘴,便吃了一口灰尘。
“咳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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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天不怕地不怕
青年蒋宪一袭长衫,站在风中,仿佛一个斗士。
他感觉自己充满正义。
就在这时,一阵风起。
漫天的灰尘又席卷过来,为了表现自己的勇猛和与自然抗争的决心,蒋宪一动不动,好似铜人一般坚强。
然后,灰尘便钻进了他的眼睛里。
“哎呀,我的眼睛……”
一瞬间,蒋宪泪流满面。
旁边的人立即上前帮忙,折腾了一番,终于将几粒灰尘弄了出来。
蒋宪甩开旁人的手,重新站起来,眼睛红红地高声喊道:“我们是不能被吓坏的,区区灰尘,能耐我何。”
话音未落。
哗啦一下。
乌云密布的天空中,瓢泼大雨瞬间下了下来。
原本就阴沉沉的天空,啥时间变得更加昏暗。
蒋宪大声说着什么,可是雨太大了,近在咫尺是的书生们竟然都没听到他的话。
蒋宪高声疾呼道:“我们不能退缩,一旦我们退缩,得意的便是杜荷……”
哗啦啦。
雨越来越大,一瞬间,所有人浑身湿透,仿若落水的野鸡,变得狼狈不堪。
蒋宪甚至发现自己眼睛都睁不开了。
暴雨中,蒋宪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太过天真了。
人在这暴雨面前,真的是太弱小了。
蒋宪突然改变了主意,大声喊道:“我等,到前面避避雨。”
他带着几个书生,便想到莱国公府大门口的台阶上避雨。
可惜,人还没走上台阶呢,迎来的便是国公府护卫们的乱棍敲打。
跑在最前面的蒋宪最惨,被敲了好几棍子,最后被一棍子打倒在地。
现场一片混乱。
众多书生一哄而上想冲到台阶上去,可惜,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哪是被温步仁训练了半个多月的护卫们的对手,更何况护卫们每人手里还有一人多长的棍子。
这场面就像是一群想要上岸的鸭子被人追着用棍子捅一般,那叫一个狼狈不堪。
混乱中。
咔嚓。
一道闪电,突然劈在了不远处的一棵高大槐树上。
那三人合抱才能抱完的粗壮槐树,竟是被雷劈开了,木屑横飞,粗壮的分支哗啦一下断了下来,重重地砸落在地上。
书生们回头看见这一幕,全都吓得脸色煞白。
大家急忙在人群中寻找带头人蒋宪的身影。
可是,哪还有这家伙的影子。
原来,蒋宪早就趁乱溜走了,溜走的时候口中还高喊道:“我们不能怕,我们不能认输……”
“啊啊啊啊,我不干了,我要回家!”
“妈呀,太可怕了。”
“快跑啊!”
很多人顿时就崩溃了,全都娃娃大叫着,一哄而散。
宽敞的莱国公府门前,顿时变得清净。
雨声,雷声,汇成一片。
后院的亭子中,杜荷,秦怀玉,程处默三人坐在亭子中央,吃着老傅派人准备的点心,对这暴雨,全然无惧。
秦怀玉感慨道:“山东河南等地已有几个月未曾见过一滴雨水,反倒是不缺水的关中,竟下此暴雨,真是一言难尽啊……”
杜荷感觉,有时候,秦怀玉倒不像是一介武夫,反倒是跟读书人一般,竟然也有长吁短叹的时候。
杜荷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这时,老傅走过来,满脸堆笑地说道:“少爷啊,你真是神机妙算,真是高明啊,人贱自有天收,哈哈,那帮书呆子,全都散了,连老天都不帮他们,看他们还怎么折腾。”
老傅说完,却见杜荷没有任何高兴的神色。
杜荷淡淡地说道:“一群炮灰而已,不值得本少爷放在心上,不过,背后的人,还是要查清楚的,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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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粗暴的吕布
外面暴雨如注。
温步仁却坐在门口,神色不慌不忙。
今日到家具厂来训练这些护卫,刚训练完没多久,还不等他离开,天色便突然阴暗下来,随即暴雨倾盆。这是今年以来的第一场大雨,声势非常骇人,只一会儿的功夫,院子里就积起了鞋面高的雨水,瓦檐上流淌的雨水有小指粗细。
张度走了过来,说道:“温先生,这大雨一时半会儿恐怕停不下来,请到屋内避雨。”
温步仁点点头:“也好!”
屋子里,其实并非休息之地。
这宅子中的所有屋子,不管大小,全都变成了家具生产线,各种木料,旋转木椅的半成品,却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三十多个木匠分布在各处,各司其职,丝毫没有被外面的暴雨所打扰。
一片繁忙的景象,充满活力。
温步仁参观许久,感慨道:“这便是杜荷搞出来的东西吗我从这些匠人身上,看到的不只是忙碌,还有一种希望的东西。”
宫中的那些匠人,干活倒是很卖力器,可惜看上去死气沉沉一片,让人觉得十分压抑,而且那些人干活的时候,少不得旁边要有几个手执鞭子的官差,时不时地鞭子便会抽到身上。
而在家具厂,没有人监督,没有人叫骂,大家的效率却出奇的高。
这一点,让温步仁感到很费解。
正好张度走过来,他便问道:“你叫张度可有表字”
张度笑了笑,说道:“温先生说笑了,在下只是一个奴隶,不敢奢望有表字。”
“你们这批人中,有不少都是奴隶身份吧,我有一事不明,为何大家做事的热情如此高涨,而且似乎不用人监督呢”温步仁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张度急忙说道:“温先生你有所不知,其一,这都是我们家少爷可怜我们,我们这些人,最少每天也有10文工钱,每个月可以休息3天,休息的时候,工钱照样可以领取,就拿我来说吧,我只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但到了家具厂,少爷从未看不起我,还让我来管理旋转木椅的生产事宜,每日有20文工钱,要是我还不把事情做好,如何对得起少爷,我想,大家和我也是一样的想法吧。”
“其二,”顿了顿,张度继续说道,“其二,少爷答应我们,只要踏踏实实干满半年,他可以为我们去掉奴隶身份,让我们变成平民,到时候,是去是留,由我们自己选择。”
说着,张度脸上竟然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温步仁听了,却是满脸震惊。
“给干活的奴隶工钱而且工钱如此之高,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一个成年人在长安城生活,每天2文钱就可以勉强活下去了,5文钱就可以过得不错了。
这些人每天有10文钱,而且免费吃住在家具厂,只要没有其他花费,一个月便可以拿到300文左右的工钱,这已经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
怪不得大家干活的时候格外卖力气呢。
好半天,温步仁才缓缓说道:“杜荷做的事,的确异于常人,外面都在传言商人逐利,是低贱之辈所做之事,但谁又知道,杜荷一个人便养活了这么多人呢。”
“在大唐要除去奴隶身份,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但以杜荷的身份,这事也会变得简单。”
话音未落。
门口便闪进来一道身影。
温步仁一抬头,便脸色一变。
因为突兀地走进来的,正是吕布。
吕布一进来,便盯着温步仁看。
温步仁被对方强大的气场彻底震住,急忙问道:“吕布,你想做什么”
吕布指了指外面,说道:“今日有一群书呆子到莱国公府门前闹事,少爷命我调查,只是我对长安城并不是很熟,所以想请温先生带路,顺便帮忙调查一下这些人的背景。”
温步仁后退两步,急忙摇头:“此事……我可帮不了你,你自己去吧。”
这件事,温步仁中午便听说了。
虽说只是一群书生,但谁知道背后有什么大神。
他压根不想参与。
 
第68章 老傅有点飘了
杜荷指着程处默的脑袋,有些无语地说道:“此人酒品还行,喝醉了不哭不闹,秦大哥,烦劳你送处默回去吧。”
“那是自然,翼国公府与卢国公府相邻,正好顺路!”秦怀玉笑着说道,然后无奈地摇摇头。
秦怀玉将程处默扶了起来,杜荷让老傅安排一辆马车,将二人送回府上。
杜荷将二人送到大门口,眼看着马车吱嘎吱嘎渐行渐远,杜荷刚转身,猛然间瞥见莱国公府大门对面,那棵被雷劈过的高大槐树下,竟然躺着一个人。
他好奇地问道:“老傅,此人什么时候躺在那的”
老傅不敢怠慢,急忙回答道:“少爷,此人乃是那批闹事生员中的一个,年纪比较小,约莫十三岁上下,方才暴雨来临时,兴许是被炸雷吓晕了过去,真是可笑,这等胆量,也敢在莱国公府门前闹事,这就是报应啊!”
杜荷皱了皱眉头。
据他了解,进入国子监学习的生员,年龄一般在14到19岁,这也是大唐的规定。
但也有例外,那就是朝臣的子嗣或者皇亲贵胄,可以破例提前进入国子监。
若此人真的年纪尚幼,想必身份定然不一般。
于是他问道:“如今暴雨已经停歇,为何长安城的武侯不来过问”
武侯便相当于后世的城管,主要负责巡视长安城,处理各种问题,同时也是宵禁制度执行的主力。
老傅嘿嘿一笑,得意地说道:“少爷,武侯来过两次了,都被我打发走走了,这些家伙,竟然在咱们府门口静坐闹事,这还得了,还是你说得好,人贱自有天收,这不,这个小子就是被天收了!”
杜荷闻言,十分无语。
“胡闹,”他低声说了一句,“若是闹出人命,此事便不好收场了!”
他急忙上前,只见树下刚被大雨洗刷过的地上,躺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身着华丽的服侍,脸上充满稚嫩,此刻趴在地上,却是瑟瑟发抖,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脸上如红烧云一般。
杜荷蹲下身,欣慰道:“还没死!”
他一伸手摸对方的额头,只感觉像摸上了一个热水袋一样。
这少年的高烧,非常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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