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证法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起南山
“你不去更省钱。”祈铭说着拿起花束,“再说一遍,这里是微尘控制区域,你看,花粉弄的到处都是。”
“必须去!不看着万一你又被变态盯上怎么办?”罗家楠咬咬牙,“早知道就不买那么贵的”
听他话说一半又顿住,祈铭回过头:“你买什么了那么贵?”
罗家楠左右看看,抬手从制服胸袋里摸出个东西攥进手心。然后他倒退开一步,拎了下裤管单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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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地,用打着夹板的手捧起祈铭的左手。
“我本来计划着到了加拿大再跟你求婚,之前听周皓说,拉斯维加斯可以注册,我想着求完婚去趟那,咱正好把证一起领了。”罗家楠郑重地将戒指举到他面前,“媳妇儿,嫁我呗。”
一手抱着花,一手被罗家楠捧在掌中,祈铭的胸口从里到外都被充盈得满满当当。他垂下眼,凝视着男士钻戒上被灯光照得璀璨炫目的钻石,嘴角微微勾起个弧度。
“在法医办求婚,罗家楠,全世界恐怕只有你一个人能干的出来。”
机场。
除了没上警校之前跟刘敏娇去过一趟欧洲,这还是罗家楠多年来第一次出境。出境安检那长长的队伍看的他眼晕,于是便把本来是可以走头等舱通道的祈铭拽着陪他一起排队。
“罗警官?”旁边传来周皓的声音。
罗家楠转头一看,周皓和徐沧海正在另一个队伍里排队。“诶?你们这是”
“回日本。”周皓说着,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了一番祈铭,“这位是……”
“这是市局法医办的祈老师。”徐沧海替他介绍,然后伸出手和罗家楠与祈铭分别握了握,“罗警官,祈老师,谢谢你们,给了我和周皓第二次机会。”
“甭客气,为人民服务。”罗家楠说着露出惋惜的神情,“周皓,你真的决定不起诉薛祥了?”
周皓摇摇头。“没必要把过去的伤口再撕开,况且他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也得到了属于我的公正。”
“尽管如此,我还是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祈铭接下话,“薛祥也袭击了我的住所,我很清楚你的感受。”
周皓眼神微动,片刻后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罗家楠抬手搭住祈铭的肩膀,将掌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给对方。祈铭的笔录是苗红做的,他看了,但事后并未和祈铭沟通过其中的任何一个细节。现在看来他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和对方好好谈谈如果不是心理遭受重创,祈铭怎么可能记得住薛祥的名字?
通关进到候机大厅,由于登机口不是同一个方向,罗家楠和祈铭与周皓他们就此告别。往登机口走的时候,罗家楠一回头发现人不见了,赶紧往回找。祈铭驻足于一家服饰店之前,望着模特身上的粉红色连衣裙出神。
“咋了,媳妇儿?”罗家楠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条靓丽的裙子,挑眉问:“你要穿?”
祈铭瞪了他一眼,说:“祈珍最喜欢粉红色的连衣裙,她说穿上就成小公主了。”
“那就买一条呗。”罗家楠抬手一翻价签,咋舌。
“不知道她的尺码。”祈铭摇摇头,“事务所还不能完全肯定那就是祈珍,此次去最重要的就是做dna鉴定先确认她的确是我妹妹。”
“有照片么?”罗家楠问。
祈铭点开手机,将事务所发来的远距离拍摄的照片展示给罗家楠。罗家楠放大了一看,登时笑出声。
“不用鉴定了,这绝逼是你妹,长得像不说连发型都一样,还有,就这身材,m号的没跑。”
紧跟着他的肋侧就被祈铭戳了一把,疼得直抽气。
“懂这么多你来结账。”祈铭走进店里,对迎上来的导购员说
“门口模特身上的那条粉色连衣裙,请帮我拿一件m号的。”
end
第68章【番外】笑春风
【番外】笑春风
高仁往尸体旁边一蹲,边套手套边吸溜鼻涕。喝再多泡腾片也没用,感冒还是发出来了。还好戴着口罩,要不这喷嚏全得打到尸体上去。
“要说这感冒啊也是种绝症,无药可治,全凭抵抗力。”老韩蹲在对面打趣他。
“韩老师你就别哈哈秋!”高仁打完喷嚏用袖子抹了下眼泪,“别逗我了,昨儿夜里鼻子不通气,我坐着睡的,现在感觉眼睛都睁不开。”
老韩指着尸体说:“行,不逗你,来,让我看看你都跟祈老师学了什么。”
“您也搞随堂测验啊,还以为祈老师走了我能放松几天呢。”高仁皱皱眉,伸手扒开死者的嘴唇,“嗯……男性,看牙齿磨损程度约五十至五十五岁,头部无明显外伤,尸斑呈死亡十二至二十四小时的状态……颈部勒痕显示为机械性窒息死亡,耳道出血和结膜出血符合勒死特征……勒痕处擦伤显示凶手使用的是较为粗糙的绳子。”他翻开死者的手,“防御伤,死者死前曾奋力挣扎,指甲里有干涩的血痕,应该可以检测出凶手的dna。”
老韩点点头,举起手里的皮夹向高仁展示里面的身份证:“嗯,死者现年53岁。”
“您还说不逗我!”高仁想哭,“那其他的身份证上总没写吧。”
“当然没写,你说的基本都对,不过我怀疑窒息不是致死原因。”老韩说着,翻开死者的眼皮,“窒息导致的结膜出血很少,再看勒痕位置,位于喉结上方,极有可能是勒绳压迫迷走神经导致反射性心跳骤停,回去尸检可以准确判断。”
“哇哦,韩老师,您真哈秋!棒!”
高仁就跟犯了药瘾似的眼泪哗哗流,又连着打了一长串喷嚏。他赶紧摘了手套起身跑到一边去擤鼻涕。吕袁桥刚询问完目击证人,回身瞧见他那副快把身体里水分都擤光的德行,钻出警戒带从后备箱里拎了瓶水,拧开瓶盖后递过去。
“谢谢,我是得喝点水了。”高仁鼻头擤得红彤彤的。
吕袁桥从兜里摸出包湿纸巾放到他的白大褂兜里,叮嘱道:“别用干纸擦鼻子,都破了。”
高仁拧好瓶盖把水瓶递还给他,拽上口罩囔囔地问:“有你这样的暖男做男朋友,你女朋友一定特幸福吧?”
吕袁桥眨了眨眼睛,平静地说:“我没女朋友,我喜欢男的。既然我们要做室友,我认为还是提前把话说清楚为好。”
“……”
高仁突然有种回去把打包好的行李都拆开的冲动。
周末搬家,高仁本打算跟着搬家公司的车一起走,没想到吕袁桥开车来接他了。看着吕袁桥撸起袖子帮着搬运工往后车厢里装那一箱箱巨沉的书,高仁默默比较了一下自己和对方的胳膊粗细。
输了。
“上车,我们在前面开,搬家公司的车跟后面。”吕袁桥拍拍手上的灰,从兜里拽出包湿纸巾撕开擦手,并将裤腿上沾着的灰一并擦去。
“那个……真是太麻烦你了……”
“甭客气,都是新人,互相照应。”
高仁回头看了眼住了七年的宿舍楼,感慨道:“就要走了,突然有点舍不得。”
“我给你拍张照片留作纪念。”吕袁桥摸出手机,“往后站点。”
高仁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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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步,背着手往宿舍楼门口一站。手机镜头里映出他那张自带微笑表情的脸,高像素画质中呈现出被阳光照成金色的柔和轮廓。吕袁桥看着手机里的人,微微怔住片刻,然后连拍了几张并都用微信发给了高仁。
“哇哦,你拍的真好。”坐在车上,高仁边划拉手机里的照片边感慨,“简直专业水平,你回头教教我,我前女友一直说我拍的照片是纯粹的直男拍摄手法。”
说着,他突然意识到当着吕袁桥说“直男”俩字略有不妥,于是赶紧往回找:“那个……我不是说你弯才拍的好啊,就网络用语,绝没歧视你的意思,你……你意会,意会。”
“说话不用那么在意,你既然决定和我做室友就证明你接受我的性取向。”吕袁桥大方地笑笑,那份浑然天成的自信让高仁莫名生出点羡慕。
“天天和我师傅还有罗家楠待一块,被他们练出来了。”高仁翻翻眼睛,“罗家楠没事儿就塞我二十块钱让我出去喝饮料,真当我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
吕袁桥摇摇头:“师兄和我还不一样,他撑死了算个双。”
“嘿,他要敢对不起我师傅,保证上尸检台。”
“你们法医……都这么彪悍?”
“哪有,我这人可善了。”
吕袁桥抿嘴笑笑。
高仁拾东西,吕袁桥开始忙活午餐。
“诶你别做了,中午我请你出去吃。”听到切菜声,高仁从房间里探出头,“你不我房租,还买菜做饭,怪让人过意不去的。”
“没事,习惯了,我十五岁回国开始就自己一个人住。”吕袁桥说着,用筷子沾了点拌凉菜的料汁递到高仁嘴边,“尝尝,看还缺什么。”
高仁嘬了口筷子,咂咂嘴:“再来点醋。”
“你喜欢吃酸口?”吕袁桥挑眉。
“我妈山西人,家里除了米饭不放醋,什么都放!”
“了解了。”
说着,吕袁桥走回到流理台边。高仁看着对方肩膀宽阔的背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
又输了。哎,多少年不练体操了,这肌肉都快萎缩光了。
午餐倒是很简单,一个凉拌菜,一个白灼虾,还有盘冬笋炒香菇。高仁超爱吃笋和蘑菇,吕袁桥做得又好吃,一口下去给他幸福得鼻涕泡都快冒出来了。塞了满嘴饭,他边吃边感慨:“真好吃,我要有这手艺,女朋友八成不会舍得和我分。”
“女孩子都怕胖,你手艺越好越得跟你分。”吕袁桥剥了只虾给他,“听说你以前练体操的,怎么想着当法医了?”
“受过伤,练不了体操了。”高仁叼着筷子撸起袖子将胳膊上的手术疤痕展示给对方,“只能伸到一百七十度,我本来想学刑侦的,可体检不合格,法医要求没那么严。”
“家里有干警察的?”
“我姑父,小时候就喜欢听他给我讲抓坏蛋的故事。”
高仁耸了下肩膀,拽下筷子继续扒饭。突然吕袁桥伸手从他脸上摘下个米粒,弄得他一愣。吕袁桥挪了下眼珠,拽过张餐巾纸把米粒裹进去,说:“我看快掉地上去了。”
“……”高仁觉得耳朵尖有点烫。
“不好意思。”吕袁桥将椅子往旁边挪了挪,拉大彼此间的距离,“以后不会未经你同意就和你有肢体接触。”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呃……”高仁局促地笑笑,赶紧岔开话题,“希望你男朋友不会介意我住你这。”
“我没男朋友,调到重案组工作就是因为被喜欢的人给拒绝了,想换个环境。”吕袁桥的表情变得有些落寞。
“你这么好还能被人拒绝?!”高仁的嘴巴张成“o”形,“眼瞎吧他?”
吕袁桥瞥见他舌头上还有饭粒,突然心情又好了起来:“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求不来。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但是看到对方心里总会难受,所以决定离开。”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就你这样的,单身不了多久。”高仁拍拍他的胳膊嚯,肌肉够结实的。
眼神往被高仁拍过的地方飘了一下,吕袁桥摇摇头。
“随缘吧。”
高仁又感冒了。这回不是上呼吸道感染了,而是下呼吸道,咳得像是得了十级肺痨。
“给你拍个片子?”老韩听他快把肺咳出来的动静忍不住微微皱眉,他这套老肺老气管都没咳成那样过。
“不用,咳咳,咳咳。”高仁抬手摸了摸脸,“呃……韩老师,我好像发烧了……”
老韩试了下他的额头,从抽屉里拿出手持式体温计给他测体温。
“呦,三十八度六,小高,你赶紧回家休息去。”
“把这点活儿干完就回去……咳咳。”高仁边咳边打字,“不能总让您那老花眼,咳咳,盯着电脑屏幕,咳咳,咳咳。”
这孩子。老韩摸摸他的头,转脸从柜子里掏了瓶药出来放他桌上。“这药镇咳效果好,我以前就喝这个,不过别多喝,一次五毫升,睡前喝,有助于睡眠。”
高仁眯眼看了看药瓶,盐酸□□只要是可什么因的都属于神管制类药物。
“高仁,还不能下班?”吕袁桥敲敲门进来,看到老韩点了下头,“韩老师。”
老韩笑着摆摆手说:“叫老韩就行。”
“再……咳咳,十五分钟。”高仁边说边加快了手底下的速度。
“小吕啊,小高发烧了,你晚上注意着他点。”老韩说。
吕袁桥忙抬手扣住高仁的额头,掌心下一片滚烫。被吕袁桥微凉的手掌贴着,高仁哼了一声,紧跟着又使劲咳了几下。
“都烧成这样了还干活?”吕袁桥皱眉。
“马上,马上,咳咳。”高仁挪开头,“你别打扰我就行了。”
双手抱胸退到一旁,吕袁桥静待高仁把活儿干完。回家的路上他又去药店买了感冒药他身体素质好,多年没感冒发烧过了,家里几乎没有药。到家给高仁熬了粥,等他吃完一量体温稍稍降下来一点,吕袁桥就把感冒药拿给他让他吃完赶紧睡觉。
“咳咳,我包里有,咳咳,止咳药,咳咳,韩老师给的,帮我拿一下。”高仁朝放在桌上的背包伸出手。
吕袁桥拿出药,拧开瓶盖,看到瓶盖里有刻度线,于是问:“喝多少?”
“唔……五毫升……咳咳。”
倒好五毫升药液递给高仁,吕袁桥看着他喝完,将药瓶拧好,关灯关门。坐到客厅沙发上,他抱过笔记本看资料。没到十分钟就看到高仁拉开房门,裹着拉绒毯冲进卫生间。
过了好一会还没见人出来,他放下电脑走过去敲敲门,问:“高仁,你没事吧?”
“没……没事!”高仁的声音听起来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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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别管我!忙你的!”
吕袁桥回沙发上坐下,待了一会还不见高仁出来,于是又走过去敲门问:“高仁?”
门突然从里面拉开,高仁涨红着脸站在他面前,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吕袁桥忙抬手扣住他的脸好烫!
“去医院!你体温太”
吕袁桥的声音被嘴唇上滚烫的温度打断,他顿时愣住,任由高仁踮着脚用烫人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肆意亲吻。同时他感觉到下腹被硬物抵住,即便是隔着两层家居服的布料依旧能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
“帮个忙……袁桥……”高仁胡乱地吻着他,“我不是要占你便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特想……干……那事……”
吕袁桥被吻得心乱如麻,片刻后猛地抱住高仁的腰将人拖到沙发上压至身下。按住高仁的双手,他喘着粗气问:“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么,高仁?”
“知道,知道。”高仁的胸腔剧烈起伏,“袁桥,你就当是一/夜/情好了,帮我下,求你!”
看着对方乌黑瞳仁里映出的自己,吕袁桥轻轻摇了摇头。
“你根本用不着求我。”
高仁抱着胳膊在被窝里缩成一团,背对着吕袁桥一言不发。他在人家嘴里释放了三次,三次!而吕袁桥根本没对他要求任何回报。他没脸面对吕袁桥了,明天搬出去另找地方住好了!
扳住高仁的肩膀,吕袁桥稍稍使了点劲把人掰向自己,柔声问:“还不舒服?”
舒服死了好嘛!?
紧紧闭着眼睛,高仁使劲摇头。经过刚才那么一顿折腾,烧也彻底退了,一身的汗,睡衣都能拧出水来。
“那你把睡衣脱了吧,湿乎乎的穿着不舒服。”吕袁桥说着就要帮他解扣子,没想到高仁一把抓住领口。沉默片刻,吕袁桥说:“我出去,你自己换。”
说着他就要从床上起来。高仁赶紧揪住人家的衣袖,嘟囔着说:“对……对不起……我刚……我刚……”
“不用在意,你换好衣服踏实睡一觉,明天起来就都好了。”吕袁桥摸摸他的头软软的,怪不得师傅动不动就要胡撸一把。
“可你……你……”高仁往下瞄了一眼,“要不……我也帮你……你……弄出来?”
吕袁桥想了想说:“没关系,不用勉强自己,你本来就是直的。”
可是弯起来好爽啊!不不!高仁你在想啥!?
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醒醒脑子,高仁在心里天人交战了一番,使劲咽了口唾沫说:“可我……实在过意不去……我……我……”
“高仁。”吕袁桥沉声道,“如果你没办法喜欢上我,就别引诱我犯不该犯的错误。”
“……”
高仁又缩成一团,但还揪着吕袁桥的衣袖不放。吕袁桥默默叹了口气,拽开他的手起身。没等他完全离开床铺,高仁突然扑上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全身都因激动而颤抖。
“我可以试……试着喜欢你!”
胸口的热意炸开,暖流窜遍四肢百骸,吕袁桥掰开高仁箍在腰上的手,转身将人压在床铺上热情亲吻。
对于一个练体操出身的人来说,尽管已经远离了多年的训练场,但高仁身体的柔韧度依旧令吕袁桥震惊这娃娃脸能跟床上劈出个一字马来,趴在他身上吸他的时候那屁股和腰弯出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恰好把所有春光毫无保留的递到他眼前。
抬手把住那两坨白花花的臀肉,吕袁桥一边挑着眉毛忍受高仁牙齿在阴茎上的磕磕碰碰,一边用自己的牙齿轻啃对方大腿上的软肉。高仁“唔”了一声,回过头,眼底带着可怜巴巴的水光。
“袁桥……你别……别碰……”娃娃脸那自然上勾的嘴唇因口水和摩擦而泛着艳丽的红色,“好痒……”
吕袁桥邪邪地勾起嘴角:“痒就对了,等下你里面也会痒。”
“啥?你要干唔唔!”
紧张缩着的肉洞被吕袁桥的舌头一堵,高仁的视线瞬间模糊。
“袁桥!袁桥!别吸那!”他大声讨饶,“太痒了我受不了!”
吕袁桥是那种一旦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就立刻脱下羊皮的狼在床上还要他妈什么绅士风度?能把人操爽了才是正事。他拍了把高仁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个红印,偏头对上那双噙满液体的眼睛:“小点声,不然全楼都知道你在挨操了。”
高仁立刻紧紧抿住嘴巴,但马上又被吕袁桥舔得“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吕袁桥抽手握住自己的勃起在他唇边蹭了蹭,示意他用这个把嘴堵上。可高仁完全没办法好好给吕袁桥来发口活,后面的那条舌头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搔得他从里到外都痒痒,百爪挠心。
估摸着高仁已经被舔得透湿,吕袁桥缓缓插入一根手指。高仁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绷了起来,嘴里完全含不住吕袁桥的家伙,只能双手捧着埋头塌腰高高撅起屁股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探索。吕袁桥摸索到那个肠壁上软软的凸起后轻轻按压,很快便有股清透的黏液自高仁阴茎的前端滴落到他的腹肌之上。
“啊啊别”高仁的呻吟又拔高一度,“袁桥!”
第二根手指并入,吕袁桥边揉搓高仁体内的那个位置边说:“你要靠这爽,我得记住它的位置。”
“别玩讨厌恩恩!”
高仁虽然嘴巴上拒绝,但屁股却不停地摇晃,试图将吕袁桥的手指吃得更深。第三根手指在断断续续的叫床声中也探了进去,将洞口的皱褶缓缓撑平。吕袁桥从来没跟屁股还是处的男人干过,所以他倾尽自己所有的耐心来开拓高仁,直到他觉得对方已经足够容纳下自己才抽出手指,跪到高仁的身后换上早已蓄势待发的骄傲,抵到渴求比手指更粗之物的洞口上。
粗壮的勃起雄物缓缓没至根部,吕袁桥弓身伏在高仁背上,喘着粗气忍住被挤压的快感,静待高仁的身体适应自己的尺寸。高仁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呻吟,屁股一会哆嗦一下,夹得吕袁桥从尾椎骨到头顶来回过电流。
“别乱动,一会伤着了……”他咬着高仁通红的耳廓,轻轻发出警告。
高仁“啊”了一声,紧跟着下面突然发狠劲缴了埋在体内的硬物一把。吕袁桥的理智登时就炸成了夜空中的天花,胳膊发力将高仁拽起按在身前,凶狠地挺腰抽送,撞出娃娃脸穿透楼板的叫床声。
保持着一前一后跪在床上的姿势,高仁的肩胛骨抵在吕袁桥的胸肌上,腰部大幅度弓起,屁股又紧贴着吕袁桥的胯骨。吕袁桥紧扣住那两坨并不丰厚但却手感细腻的胸肌,下身用力撞击的同时将它们在指缝中挤压到变形。
“啊,不,别袁桥!”高仁的叫声拖出哭腔,“太涨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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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老公!”粗气喘在高仁的耳边,吕袁桥一手下滑握住高仁的勃起,前后夹击同时刺激高仁所有能高潮的地方。
高仁虽然脑子里搅成一坨浆糊但理智尚存,扑棱着脑袋死活不肯叫。就算身体弯了可脑子还是直的,再说吕袁桥比他小,这声“老公”真是打死也叫不出口!
龟头重重擦过肠道内的凸起,碾得高仁全身都跟过了电一样的颤抖。可下面被吕袁桥掐着根部,汹涌而来的快感无处宣泄。几番冲撞之后他那点残存的自尊心彻底被击垮
“老公!”然后又不要命的跟了一句:“用力!”
这下吕袁桥彻底炸了,他松开手捞住高仁的胯骨,一口气狠凿了数十下,弄得高仁在他身下又扭又叫着射了出来。高潮使得他无意识地绞紧了内部,逼得吕袁桥低吼一声挺身射进汩汩浓稠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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