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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少说废话
力量体系不同,这个世界根本不具备生成血煞之气的硬性条件。
“你知道这种病?”黎子薇翠色的眸子一亮,但还没等她高兴起来,老教皇的下一句话便让她的表情再次变得严肃。
“教廷的确先一步发现了红月病的存在,但以现有的光明魔法,我们只能延缓这种病症的爆发,”似是怕黎子薇不信,老教皇声音一顿,“以光明女神|的|名义起誓。”
在这样一个信仰至上的大陆,老教皇的最后一句话无疑比任何誓言都要来的靠谱,黎子薇看了看怀中的婴儿,又不甘心地追问一句:“连你也没有办法?”
“噢,黛茜,”叹了口气,老教皇无奈道,“你知道,我向来最喜欢这些小家伙,如果我有办法,我怎么会忍心不救这么可爱的小昆雅呢?”
“本来我以为这只是在帝国边境才会蔓延的一种怪病,没想到连灵之森也受到了波及……”
老教皇面色悲痛,眼睛里却有藏不住的探究,灵族会染上红月病他并不惊讶,但灵公主是灵族除了女王最尊贵的存在,这病越过了所有灵直接找上昆雅,怎么想都不会是一件合理的事。
“女神早已降下神谕,但我却没能领会,”再次用风木元素遮去昆雅身上的血煞之气,黎子薇高高扬头,“怎么?尊贵的光明女神没有给她可怜的子民们哪怕一点指示吗?”
知道对方不会轻易将生命女神的神谕告知教廷,老教皇从容一笑:“也许这点小事,还不值得女神大人心。”
“神爱世人,”意味深长地祷告一声,老教皇用权杖指了指白棠的方向,“莱尔是历任祭司中最接近女神的一个,有他为小昆雅施法,黛茜你可以放心了。”
没想到这个烫手山芋从天而降砸在了自己身上,本以为老教皇会亲自出手的白棠压下疑惑,温声应道:“是。”
“希望这位莱尔祭司能够名副其实,”用空着的左手掩了掩鼻子,黎子薇半信半疑地瞥了白棠一眼,“老实说,我从他身上嗅到了一种邪恶的味道。”
[这是在说我吗?]黎子薇话音才落,谢乔就玩味地挑了挑眉,[她刚刚好像扫了我一眼。]
[谁知道呢,]白棠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黎子薇的侧脸,[我总觉得她相比之前变了许多。]
比起之前在玫瑰酒馆见过的那个金发灵,眼前的黎子薇不单有外貌上的成熟,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杀伐果决。
就像一个真正的女王,可以为了达成目标而动用一切手段。
[在这个游戏里哪容得下什么真正的温柔善人,左不过是还没有被境遇逼得暴露本性而已,]嗤笑一声,谢乔又不忘戳了戳白棠的脑门,[也就是你,软的像一团棉花,要不是有本尊看着,你肯定要被各种坏人吃的连渣都不剩。]
有外人在,白棠不能躲也不能还手,他暗暗吃下谢乔这一季温柔版爆栗,心中吐槽这妖刀有时还真是自恋的没边。
接下来的谈话冗长而又无聊,白棠尽力从其中提炼出相对有用的信息,然后牢牢地记在了脑海里,等白棠为昆雅施法完毕,时间也早已流逝到他平日里祷告的时间。
待几人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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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独自一人按照记忆向神殿走去,亏得他对血煞之气了解颇深,否则单凭他临时抱佛脚的光明魔法,绝对要在老教皇面前露了马脚。
随手将从灵公主体内吸的血煞之气丢给鬼谷中的妖刀,白棠左手一握回领域,要不是老教皇说了光明魔法不能根治,他完全可以让黎子薇见识一下什么叫当场痊愈。
“等等。”
远远已经“看”到了来迎接自己的劳伦斯和一众骑士,白棠却被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黎子薇叫停了脚步,他侧身回头,想知道这位在他印象中还不错的对手想做点什么。
“莱尔祭司,”像是彻底忘记了自己的玩家身份,黎子薇盯着白棠脸上的布条,语调天真却难掩不善地揭人伤疤,“灵族寿命悠长,我还从未见过眼盲的大祭司呢。”
“敢在教廷饲养亡灵,莱尔祭司,你这眼睛、不会是神罚吧?”
作者有话要说:老谢:你说谁是亡灵?
更新,话说老教皇那句话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你们灵连接受洗礼的资格都没有还在这儿说啥呢】2333333
黎子薇性格变化是有理由哒,之后会说。
日常比心,么么哒~
☆、第七十章
亡灵?明知黎子薇是在拿谢乔这个“寄生灵”说事,白棠却仍旧目不斜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倒不是他嫌弃谢乔的身份,只是光明魔法和黑暗魔法天生对立,哪怕教廷没有对那些本就稀少的亡灵法师大肆追杀,但作为光明教廷地位尊崇的大祭司,白棠万万不能落了别人口实。
更何况谢乔一身血煞之气掩都掩不住,若是在这群原住民眼前露了身形,搞不好对方就要硬生生地背上红月病这口黑锅。
“女王陛下,就算您是教廷尊贵的客人,也不应该这样诋毁我们的祭司。”人气高的好处就是无需自己开口便有人替你出头,快步赶来的劳伦斯带着骑士们站在白棠身后,冷淡又不失强硬地警告,“尽管莱尔祭司自小失明,但他仍然是女神在这世上最宠爱的孩子。”
“灵一族也许是在森林里无拘无束惯了,但到了人类的地盘,女王陛下还是认真学学贵族礼仪比较好。”
作为教廷中莱尔祭司的头号支持者,劳伦斯哪能看着自家大人被另一个信仰的种族欺负,他话刚说完,身后的银铠骑士们便将手按在了剑柄上,一时间光明元素活跃异常,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被当做团宠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老神在在地听着黎子薇被劳伦斯呛了一通,就算感觉没那么细致,白棠也能想象出对方此刻会是什么表情。
出门不带侍卫,就连吵架都要自己来。
黎子薇这个女王,着实没有他这个祭司当得舒服。
听够了热闹,白棠微微摆手示意劳伦斯等人退下,而后单手在身前划了个十字:“信仰不同,莱尔不会把女王大人的话放在心上。”
优雅地迈步离开,白棠还颇为“好心”地叮嘱了对方一句:“如果昆雅公主还有什么不舒服,女王大人可以来神殿找我。”
简而言之灵公主的命明面上还握在教廷手上,就算你是女王也不要太过嚣张。
没得到黎子薇的回应,身旁再熟悉不过的气息乍然剧烈波动起来,就在白棠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时,他毫无遮掩地眉心便猛地一痛,而后隐隐露出一道红痕来。
由血煞之气渲染的暗红世界霎时熄灭,明白这八成是黎子薇暗中使的手段,白棠张开自身的领域,头也不回地走向了神殿。
不知黎子薇是没达成目标还是在等后招,接下来的路白棠走得很顺利,顺便还获了几丝微不可查的信仰之力,等他忍着头痛应付完劳伦斯一行人又关好殿门时,剧烈的疼痛让他身子一晃,不由自主地撑住了手边的神像。
汗水颗颗滴落,白棠咬着牙低声问了一声:“谢乔?”
这声呼唤就像是打开了一个未知的开关,消失了好一会儿的妖刀再次出现,暗红色的气息霸道地充满了整座神殿,而后重重地砸在了白棠身上。
抱住忽然恢复实体的谢乔,白棠痛成一团浆糊的脑海终于清醒了一点,他伸手想拍醒对方,却因为这个动作失了支撑而被谢乔扑倒在地。
“咚”地一声闷响,白棠只觉得自己撞在了一个暖暖的肉垫上,许是因为这一摔的威力不小,一直没吭声的某妖刀终于恢复了几分神智。
“怎么本尊刚醒就看到某人在投怀送抱?”按着白棠的肩膀不让对方离开,谢乔扫了一眼自己被迫实体化的身体,“那小姑娘还有几分手段,要不是本尊反应的快,你这个饲养亡灵的罪名就算坐实了。”
此方大陆对除了魔法元素之外的力量划分都很粗糙,像是谢乔这种从神兵中诞生又无肉身的器灵,定会被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地归入亡灵之列。
之前就察觉到谢乔因为找回本体而越来越像个人类,现在趴在对方身上,白棠几乎都能听到谢乔胸膛内极为缓慢的心跳,他抬手推了推谢乔,恍若白瓷的脸上也多了几分不自在。
以前他和谢乔也有许多亲密接触,但那不是另有目的就是自己状态不对,醉酒和变小时白棠都可以毫无顾忌地接近谢乔,但等白棠清醒了、长大了,他便能清楚地体会到那种与亲情和友情完全不同的旖旎。
白棠想不明白,但谢乔又岂会茫然?他少说也比白棠多吃了万多年的米饭,这一路走来的心境变化,就算谢乔是初次体会,他也能在心里明白大概。
他谢乔就是喜欢上这个嘴硬心软又貌美的小宿主了,否则他一代妖刀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追在一个人类身后、甚至还要陪着对方一路杀到众神面前。
只是不知这个在感情方面格外迟钝的小宿主什么时候才能开窍,紧了紧怀中恰堪一握的腰肢,谢乔声色如常地逗弄对方:“本尊偏不。”
声音的震动透过胸腔传来,带给白棠侧脸一种麻酥酥的触感,他故技重施地放弃了挣扎,希望谢乔能像往日一样就此没了兴致。
但今天这妖刀也不知是抽了哪门子邪风,对方不仅没有松手放开他,甚至还搂着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起来。
可怜白棠因为之前的一遭消耗了不少心力,就算有怪力在身,他也甩不开这块早有防备的牛皮糖。
浑不在意地倚在那劳什子的女神像上,谢乔掏出手帕为白棠擦了擦汗,对方眉间一点红痕犹存,似乎是被人亲手纹刻上去一般顽固。
“很疼?”谢乔低声问了一句,“之前突然有一股庞大的能量冲入本尊体内,为了不当场现形,本尊只能暂借你的识海一用。”
“是本尊没能控制好那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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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抬手抚了抚白棠眉间的红痕,谢乔少见地改了自称,“是我伤了你。”
若非是他,这个世间又有谁能轻而易举地避开白棠的领域、直接从内部伤了对方。
辨不清谢乔的表情,但白棠却能感觉到对方这次是认了真,他眨了眨被挡在布条之后的眼睛,下意识的开口:“别什么锅都往自己身上揽,这次不关你的事。”
方才之事明摆着是黎子薇有心算计,既然是自己技不如人,白棠便不会因此迁怒到谢乔的身上。
况且对谢乔不设防的是他,将识海分给谢乔一半的也是他,白棠并不怕痛,反而觉得这次冲击有几分值当。
经此一遭,领域鬼谷内的妖刀又凝实了几分,想必再过不久,谢乔就可以如愿拿到他惦念多年的本体。
然而不知到了那时,他们是否还能像如今这般一同在副本内闯荡?
怀里的人忽然呆呆地没了反应,看不见白棠那双宝石似的眼睛,谢乔一时也不知道这小宿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改抚为敲,曲起手指轻轻点了点白棠的脑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莫不是疼傻了不成?”
“你才傻了,”仗着有布条做遮挡,白棠肆无忌惮地瞪了谢乔一眼,他不知第多少次地压下心中那些自己琢磨不懂的思绪,强行将话题转回到此次的任务上,“正事要紧,你觉得这次黎子薇来教廷是为了什么?”
“肯定不会是为了那个话都说不清的幼崽,”懒洋洋地向后一靠,谢乔按着白棠的左肩让人倚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灵之森和巴洛卡亚一西一东所距甚远,昆雅公主至今没有发病,灵一族定有自己的手段减缓病症。”
“特意跋山涉水地赶来教廷找你,看来黎子薇是真的急于赢得这一局,虽说还不知道她是从何处得来那股能侵|入我身体的能量,但黎子薇摆明了是要毁了你现在的身份,让‘莱尔祭司’在这个大陆身败名裂。”
这个副本中最重要的筹码就是信仰之力,无论是主线任务还是脱离条件,本质上都是白棠和黎子薇在争夺这股连神都需要的力量。
然而大陆上的生灵数量有限,每多一个信仰光明女神的生灵就意味着生命女神失去了一个信徒,如今光明教廷与灵一族势力相当,要想让双方地位重新洗牌,势必要有一方声名狼藉众叛亲离。
“她想从你和我的眼睛下手?”摸了摸脸上质地柔软的布条,白棠回忆着谢乔曾经说过的话,“这眼睛中被绑了四道金色枷锁,看起来的确有些像是光明女神的神罚。”
“而你又身负血煞之气,看来黎子薇的主场优势不是虚谈,这次对方的确是有备而来。”
“但我们也不是完全被动,”敲了敲背后的神像,谢乔狡黠一笑,“她有神谕我们也有,今晚你祷告一番、再弄出点声势浩大的‘神迹’,等明天一早,你就和老教皇说你能治那见鬼的红月病。”
“不就是笼络人心吗,这档子无聊事,本尊当年可没少做。”
作者有话要说:神殿密谈,密是亲密的密2333333
老谢开窍了,棠棠还会远吗?
日常比心,啾啾!
☆、第七十一章
灵一族到来之夜,教廷神殿白光大盛,次日莱尔祭司被教皇大人召见密谈,而后在一个神都子民们陷于熟睡的清晨,一辆低调的马车带着十余位骑士离开了巴洛卡亚。
“那老头跟你说了什么?”斜斜地靠在椅背上,谢乔懒洋洋地开口,因为魔法而变得格外平稳的马车匀速前进,无聊地让人有些昏昏欲睡,“从小没离开过神都的大祭司,他居然真的舍得放你一个人出来。”
自从那日被黎子薇暗算显了实体,谢乔就再也无法变回之前那种不可见的虚幻状态,强行藏入白棠识海实在太过痛苦和冒险,所以那日白棠去找老教皇时并没有带着谢乔,而是将对方一个人留在了神殿。
“再疼爱的孩子也比不过光明教廷的名声,”白棠静静将书翻过一页,旅途无聊,他便带了几本特制的魔法抄本在路上打发时间,“如果这次我真的能解决鸢尾小镇的红月病,那教廷的名望一定会因此大大提高。”
“可他却没让你出手治疗灵族那个公主,”眯了眯眼,谢乔盖章定论地评价道,“果然是只面善心狠的老狐狸。”
“不过也不知道黎子薇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且不提她从哪弄来了让本尊也无可奈何的显形药,就说这次你去边境救人刷声望,她居然还稳坐神都没有动静,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还没看透的猫腻。”
“不是说她有个在十二席中都属上乘的哥哥么?她会有点特殊的手段也在意料之中,”勾起一抹揶揄的笑,白棠偏头看向谢乔,“我可还记得某人在酒馆见到明月时,还灰溜溜地变小躲回了手环。”
竟还敢扭曲事实调侃自己,谢乔伸手敲了敲某人的脑门:“胡说八道,那明明是本尊不想让你过早暴露在那群‘神仆’的眼皮子底下。”
注意到白棠眉心淡到几乎难以察觉的红痕,谢乔皱了皱眉:“说也奇怪,本尊平日里也没少往你的识海跑,怎么偏生这几次出了岔子。”
“不对,那股力量一定还有什么本尊没发现的古怪。”
“在我眼里你很正常,气息的分布也恰到好处。”虚虚用手勾勒了一下自己世界中由暗红线条构成的谢乔,白棠动作一顿,忽地飞快回了手指。
指尖温热的触感犹存,他居然真的摸在了谢乔的脸上。
就在谢乔要张口调侃些什么的前一秒,白棠又脑袋一抽地伸出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巴:“已经走了几天,等到了鸢尾小镇,我会帮你找个光明正大出现在人前的身份。”
“好,”比皮肤温度还要高上不少的气息温柔地洒在白棠手心,谢乔说话间唇齿开合,每一下都鸟儿似的在白棠手上轻啄,“那本尊就静等宿主大人给我发个名分了。”
酥酥痒痒的触感让白棠的耳垂染上一抹浅红,他手垂眸,一时间竟失了平日里嘴硬怼人的别扭劲儿。
如果那个人是谢乔,他好像不自觉地就会和对方亲密、再亲密一点。
“这是生本尊的气了?”明知故问,谢乔看着白棠的侧脸,装模作样地捏出一把受伤的嗓音,“都认识这么久了还要嫌弃本尊,小宿主,你这洁癖可是深深地伤到我了。”
白棠没了视力,自然看不到谢乔满眼蔫坏腹黑的笑意,他知道这话有八成都是谢乔在装可怜,但只要对方这么委屈巴巴地一抱怨,白棠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什么似的。
真是疯了,他这是和谢乔呆在一起太久变傻了吗?
“不是嫌弃。”不自觉地捏了捏手




专属外挂登录中 分卷阅读96
心,白棠轻咳一声开了口,就在谢乔等着对方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匀速前行的马车忽然一停。
“祭司大人,”劳伦斯恭敬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鸢尾小镇到了。”
雕刻着魔法的马车隔音效果良好,如果不是劳伦斯用魔法传音进来,周遭安静的环境根本无法让白棠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目的地。
做了个口型示意谢乔找机会溜出马车找他,白棠伸手推门,步伐优雅地下了车。
四周死寂,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缕缕的血煞之气,若非白棠耳力过人听见了缩在角落里的窃窃私语,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到了一个无人生活的空城。
张开领域描摹出周围的情形,白棠跟在劳伦斯身后进了眼前这座小小的教堂,他能感觉到这个教堂十分冷清,其中只有一个人的身上带了一丝微弱的光明之力。
许久无人造访的教堂大门被慢慢推开,跪在神像前祷告的中年男人回头望了望,旋即便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
明亮却不刺目的阳光顺着敞开的大门大片大片的洒入,除了白袍和脸上的布条外再无装饰的少年逆光而立,似乎将这破败又荒凉的教堂都染上了一层圣洁。
男人拖着久跪发麻的腿踉踉跄跄地起身,颇为滑稽地结巴了几声:“祭……祭司大人?”
“您就是约翰神官吗?”柔柔地开口,白棠在胸前划了个十字,“祭司莱尔,很荣幸和您共事。”
在这个商贸不发达的世界,位于边境的小镇一般不会发展的太好,更何况是像鸢尾小镇这样毫无特色又爆发怪病的地方,能有一个神官和一座教堂,便已是光明教廷所能做到的极限。
作为土生土长的鸢尾镇人,约翰除了在参加神官考核时去过巴洛卡亚,其余时间都是守在着不起眼的教堂中向女神祷告,然而就算小镇的消息再闭塞,约翰也知道教皇大人在十几年前养了一个孩子。
那个被称作神子、双目失明的孩子。
陷入回忆的约翰呆呆地回了一句客套话,等他再回过神来时,那些穿着华丽礼服的骑士早已将教堂大致拾妥当,而他本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自己的房间。
“劳伦斯他们还在拾其余的房间,可以先借您的房间谈谈现在的情况吗?”少年礼貌地开口,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让人心生好感的亲和。
教堂两侧按规格布置了许多房间,但鸢尾小镇只有他一个神官,所以那些房间便也都闲置了下来,约翰点点头表示没关系,随后又猛然想起少年的不便补上一句:“我的荣幸。”
“您好像对我的到来很惊讶,”大致从声音里判断出对方的情绪,白棠试探着提问,“教皇大人没有派骑士来通知您吗?”
“恐怕没有,”平复下心情,约翰认真地回答,“我从未到任何来自教廷的指示。”
这么隐秘?白棠心头一跳,他只知道老教皇对大多数人都隐瞒了他的去向,只是白棠没想到,老教皇居然连这个驻守在鸢尾小镇的唯一神官都没通知。
“我猜,这也许并不是什么大事,”挥去脑海里纷乱的思绪,白棠将话题引回了小镇的情况,“教堂里如此空荡,难道小镇里没有一个需要诊治的病人吗?”
“当然有,鸢尾小镇已经有许多人都染上了那种该死的红月病,”恨恨地咬了咬牙,约翰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但我的光明魔法只能治疗小伤小病,对红月病的效果实在低微。”
“之前教廷也派过一些大城市的神官来支援,但没过多久,他们不是一样发了狂,就是灰溜溜地离开了小镇。”
话说到这里,再加上老教皇临行前的嘱咐,白棠已经大致明白了鸢尾小镇目前的情况。
光明教廷本质上虽然只是一个宗教组织,但由于它掌握了半个大陆的话语权,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教廷也是个国家,而其中的神官主教们便是这个国家的大小官员。
神官也是人,是人就会怕死,刷不到“政绩”还要把命搭上,这无疑是个再亏本不过的买卖,白棠很理解约翰口中那些神官的行为,也很理解老教皇将他派到这里的用意。
作为红月病爆发的源头,只要他能解决鸢尾小镇的麻烦,光明教廷一定会因此名声大震。
只是这老教皇对他的能力未也太信任了一些。
“那其他的镇民呢?”白棠回想起下马车时感知到的情景,“这里是光明女神庇佑的土地,为什么没有一个信徒愿意来教堂祷告?”
“甚至……他们对我还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这……”没想到白棠没了视力却还这样敏锐,约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如实相告道,“前几位神官的死亡和退缩让镇民们误以为这里已经被女神所抛弃,就算我这个无用的神官一直守在教堂,来祷告的信徒也一天少于一天。”
“还有,”吞了口唾沫,约翰小心翼翼道,“信仰生命女神的种族,好像都已得到了救赎。”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不好意思话话今天感冒了,吃药昏睡了一天,这一章也是定了闹表起来迷迷糊糊码出来的,改了好几次,应该没什么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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