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穿书之豪门男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瓣君
布伦忽然从台上走下来,几个大步,便从满怀期待的安醒生身边走过,径直走到秦淮身前,伸出了手。
“秦先生,请您跟我上台,我有话要和您说。”
秦淮只觉整个人一下子晃了晃,心里说不出是激动还是紧张。
钟信用力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站起来。
两个人回到了台中央,布伦打开了那个美的信封,从里面掏出一张卡片来。
厅中的众人大多不识得这位一身中式打扮的青年男子。
此刻见他清俊的外表,修长的体态,尤其一身光洁的肌肤,站在布伦这个白种人身边,亦不逞多让,更显出一种东方男子斯文含蓄的风情。
众人没想到这个被组委会盛赞,并被誉为未来之星的香水设计者,竟然是这样一个漂亮的青年男子,不由便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各位,我现下想要介绍给大家的,便是这颗香水界的希望之星,也就是这位秦淮先生!”
厅中的众人都安静下来。
“这位秦先生研制的香水‘四时锦,’利用香水材质与人体体温变化的关系,营造出一种动感多变的新奇感受,在组委会的初步品鉴中,所有委员均表示,这个新品彻底打破了现时对香水功能的想象,可说是完全跳出了传统香水的框架。甚至有评委说,这款香水让人有一种‘一日之内,尽享春夏秋冬’的绝妙体验,简直超出了现时人的想象。”
这话从布伦这样全球有名的香水权威人士口中说出,已经便可以算是对‘四时锦’最高的赞赏。
“所以秦先生,我们组委会经过审慎研究,认为这款香水比其他十款入围香水的格调和水平超出太多,故而建议大赛直接为它设立特别的皇上皇大奖,同时我个人也代表法国香水协会,直接提名四时锦参加全法香水博览大会,希望秦先生能够接受并赏光!”
布伦说完,将手里的卡片递给秦淮,那卡片上面原写着“大赛特别大奖,奖给四时锦香水所有者秦淮先生”的字样。
布伦见他接过卡片,谦逊地朝自己和众人行了礼,说了声谢谢后,竟有要下台的意思,忙又拦在他身前,笑道:
“秦先生莫急,您方才领的,可是超然于决赛之上的至尊大奖,难道您这会儿,就没有什么想和大家说的吗?”
秦淮微微摇了摇头,只是朝众人挥了挥卡片,便想要下了台去。
这会子,他心里的感觉十分奇怪,明明眼前的结果由极度失望变成无比的荣光,可是他却莫名觉得空荡荡的,倒像是有些不敢置信一般,只想马上回到钟信的身边,才会踏实一些。
当然,如若他还能再握住自己的手给予鼓励,便更好了。
布伦张开嘴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秦先生倒真是一位谦逊的东方才俊,好罢,既然秦先生不想多说什么,那我倒有一句话想问问您,希望您一定要给我一个回答才行。”
秦淮不得不住了脚。
“其实这句话,已经是这次大赛的题外话,只能算是我做为法国弗郎索瓦集团的总裁,向您提出的一个私人问题。那便是我要代表集团,邀请秦先生前往法国,参观一下我们集团的总部和研发部门,全程的花销,都由我们负责,却不知道秦先生可有这个兴趣吗?”
在座的众人都是老江湖,听布伦如此相问,便知他话里有话,根本便是在暗示这位有着创新才能的秦先生,自己的集团想要他,想带他到巴黎去。
要知道,这可是全世界最有声望的香料集团啊。
秦淮又何尝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
说实在的,有那么短短的一瞬,他的思绪中忽然有了这样一个念头。
若是自己答应了他,说不定,倒真是便是彻底逃离钟家的最佳良机。
可是,自己明明已经答应了某个人,要一同迎风抗雨,花开富贵,难道遇到了机会,便要置这约定于不顾了吗?
他把目光悄悄投向了厅中的众人,并迅速找到了钟信的脸。
那张脸丝毫没有出离秦淮的意外,在听到布伦这句话后,这工夫已是又沉又冷。
秦淮忽然就打定了主意。
他慢慢走下台,来到钟信的座位旁,面向众人,深深施了一礼。
“非常谢谢布伦先生和组委会给我的荣誉,也很感谢布伦





穿书之豪门男寡 分卷阅读152
先生的盛情邀约,只不过,这款香水的设计,原也不只属于我一个人,而是我与丈夫共同的心血,便有了些成绩,也自是我们二人共享才是。至于说到去法国参观,因我与他家事繁忙,实是抽不出身,倒是多谢您的抬爱了。”
除了安醒生,厅中的众人这时方才知道,原来这位耀眼的香料界新星,竟然是一位俊美的男妻,而一直坐在他身边默不作声的男子,便是他的丈夫,更是香料世家钟氏一位不知名的公子。
原来这钟家除了已入围的“钟桂花”,竟然还有人以个人名义参评,并一举夺得至尊大奖,简直是太出人意料。
厅中原本便来了好多报刊的记者,此时听秦淮这话,便对着他与钟信一阵乱拍。
预赛已经结束,新星也已经诞生,这工夫,众人便纷纷散去,而布伦则来到了秦淮与钟信身前。
他虽然遗憾秦淮拒绝了他的请求,但单纯爽直的性格让他还是一脸的微笑。
“秦,恭喜你,你真的让我很意外,你大概想像不到我看到那香水时的样子,完全就像一个发现了珍宝的孩子,实在是太惊喜太兴奋了!”
他一边说一边便极自然地向秦淮张开了双臂,显然是想做一个热烈的拥抱动作,来表达自己现在高涨的喜悦之情。
钟信却突然站了起来,刚巧挡在秦淮和布伦中间,神色平静地对布伦道:
“对不起,布先生,按我们这边的规矩,是不能随便抱别人妻子的,尤其他的丈夫,还就站在这里。”
**************
当六少爷钟智看完今天的几份报纸后,一双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那几份报纸上,几乎都用了一个专门的版面来介绍正在热评中的香水大赛。
钟家的“钟桂花”入选了决赛名单,可是这样的结果,和报纸上钟信与秦淮巨大的照片相比,却实在是微不足道。
尤其那些照片配的新闻标题,更都是“香水新皇帝,钟家新势力”或者“钟氏后宅藏明珠,一朝拂尘惊世人”这样吸人眼球的文字。
字里行间,透出的信息,便是钟家的七少爷钟信,同男妻秦淮一起,借着创新了一款最新香水,已经在香料界获得巨大的荣光,而这对夫妻,日后必将是钟家真正的接班人。
钟智不知道二房的钟义能不能看到这些报纸,又会作何感想,只是这时,他却顾不上他,心中想到的,尽是前几日威胁钟九何意如时,对方答应拿掉钟信的权力,让自己上位。
而这几日,听说钟礼与钟飞鸿闹了矛盾,亲事极可能吹了,那两个老东西,便似乎都忘了答应自己那事一般,绝口不提了。
钟智只觉得心中便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
他不是不知道钟九和何意如的老辣,只是这工夫,双方既然已经撕下了脸皮,到了图穷匕现的地步,便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己若不步步紧逼,势必会被对方择机反击,拖上一日,便有一日的风险。
他沉吟了半晌,终是打通了钟九的电话。
有些事,还是要再逼紧一点。
片刻后,钟智脸上带着一丝兴奋与得意,兴冲冲地出了门。
家里的贴身丫头问他可回来吃晚饭,他想了想,只说去找朋友喝个花酒,不用为他备饭,只单让小厨房炖点滋补的汤水,晚上回来再喝。
那丫头因与他有过首尾,爬过钟智床头,便对他格外关切,自答应着,便让小厨房备了甜汤出来,待到晚上,便一直坐在室内苦等。因等得久了,不知不觉倒在床边睡了过去。
待她忽然间从梦中醒来,才发现竟已是第二日的清晨,而六少爷钟智,竟然彻夜未归。
她虽有些担心,但想到从前他亦有过眠花宿柳的经历,倒也并不在意。谁知这又是一天一夜过去,六少爷竟然还是人影不见,丫头们这才害了怕,忙不迭地报了三太太知道。
钟家自然是一阵大乱,四处查寻。谁知整整一天,各处能寻的地方都去遍了,竟然连车带人,都是踪影不见。无奈之下,便只得报了官,并在报纸上发了寻人启示。
这六少爷忽然失踪一事,可谓在钟家掀起了轩然大波。
三太太这边自是哭死过多次,也不必说。便连大房太太何意如,也在佛堂里给他念了数晚的平安经。
只是在夜里念经之后,何意如在回到睡房之时,却又悄然望着钟智院子的方向,双手合什,嘴里暗暗道:
“既给你念了这许多的平安经,你便平安上路,也不必感觉天凉水冷,有多委屈,自然日后再多烧些纸钱给你,添置些锦衣玉服,也便罢了。”
她这边为钟智烧香念佛,旁边服侍的丫头蕊儿却好像失了魂魄,不仅面色憔悴,倒常常丢三拉四,出了许多素常没有的错。看在何意如眼里,倒也并未指责于她。
只是私下里,那每过几载,便会悄悄来到大太太屋子里商讨贩卖丫头的人牙婆子,便又偷偷上了门来。
蕊儿自打得知钟智离奇失踪、生死未卜后,一时间心里面便吓破了胆。
她虽然不知他究竟是出了何事,可是不知为何,只要一看到太太在佛堂里为六少爷念平安经,她这心里面便七上八下,倒觉得那经文似乎变了模样,竟成了超度亡魂的往生经一般。
而且这两日,她更发觉自己身上不对,不仅月事未来,浑身更是难过得紧,不仅没有胃口,更是看到稍油腻些的菜品,便会呕吐出来。
这一日她虽然极力控制,却还是在何意如身边服侍时,忍不住呕了两声。
何意如倒和悦色,只让她先回去歇息片刻,然后再派了婆子带了她出去,寻个大夫好生看看。
蕊儿一边谢了太太,一边便回了房里,心中只想着钟智,果然看见两个太太常用的粗壮婆子,便来接她出去瞧病。
她心里有几分明白,自己这般模样,极可能便是怀上了六少爷的种。可是太太既让自己去看病,又不得不去,便只得跟着婆子出去,想再做打算。
只是这一去,大太太院子里,从此便再无人见过这蕊儿的身影。
便有人问起来,也不过说那丫头大了,太太心疼她,赏了她外嫁,已择了好人家去了。
*********************
二房这边,因钟义与于




穿书之豪门男寡 分卷阅读153
汀兰早已分房而睡,秋天夜长,他便时常约钟秀到自己房中倾谈。若是偶有雨天,钟秀不便过来,二人也要尽打上一通电话才得入睡。
这日傍晚时分,天上便飘了冷雨,钟义便知钟秀应是不会来了。
他一人熬到夜深,便只觉房中像是少了些什么,终又抄起电话,和钟秀窃窃私语。直至时已夜半,外面漆黑如墨,雨丝纷飞,他竟不知房门微启,已和他分房睡的于汀兰竟悄无声息地摸了进来。
原本这些日子以来,于汀兰的身子情绪,都比前些时日大有好转,一天里倒是明白的时候多,糊涂的时候少了。也正因此,她便更加思念起钟智来。
只不过她也知道,自她被钟义兄妹逼着穿上了守贞锁,更多派了人手监看着她,自己与老六虽在一个宅子里头,见面的机会,却偏偏比登天还难。
且她娘家因父亲被派了异地为官,竟阖家都跟了过去,一时间,当真是孤掌难鸣,四处无援,只能每日里在丫头婆子的看管下,强自支撑。
因这一日,她忽然听到两个丫头背地里在偷偷耳语,隐约便听到一句六少爷已失踪数日的字眼。于汀兰虽未听得真切,但是关心则乱,她又是爆炭的性子,立时便上前抓了丫头的衣襟,问其所说究竟如何。
只是现下钟义派来看管她的丫头,都已经不是她从前的心腹。并且上有钟义的倚仗,下看于汀兰走着霉运,对她早就没了从前的顾忌。见她上来逼问,便根本不去理她。
于汀兰这些日子已经深知这些下人的势利,倒也有所敛,但是眼下既是听到钟智失踪这样的大事,便不管不顾,疯了般拉扯那丫头,逼她说将出来。
那丫头被她疯癫的样子吓到了,终还是将钟智已经失踪了数日的消息说与她听。她因厌烦于汀兰,也隐约知道二奶奶与六少爷的首尾,这工夫干脆添油加醋,便说外面都传闻六少爷风流好色,必是睡了哪个仇家的老婆,被人暗中害了,这些日子都寻不得,大概早就见了阎王。
于汀兰听了这消息,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一时竟傻在了当场。
待到她呆兮兮回到房中后,从午时直坐到夜深,才从恍惚中醒转过来,目光便落在钟义那睡房的窗子上。
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竟然静静地梳洗打扮了一番,又从被上面翻出一物,揣在怀里,又喷了些“钟桂花”在身上。
因为自己喷了这香水后的味道,原是老六最爱闻的。
然后这工夫,她便趁着风急雨大,紧握着怀里那东西,便直摸到钟义的房中来。
第69章
于汀兰自听了那丫头添油加醋的一番话,近日里本已有些渐渐好转的情绪,竟又变得混沌起来。
那丫头说六少爷大约是因为睡了别人老婆,才导致杀身之祸,不过是恶意猜测,但是这话听在于汀兰耳朵里,却刚好合上了拍。
她自打孩子小产后,本就抑郁难当,如痴如狂,偏又在这期间受尽了钟义的冷眼与折磨,心底里对他的恨意,已不是一般的强烈。
这些日子以来,她之所以在情绪上略恢复了些,最主要的原因便是那日在泊春苑里,终还是老六,在钟义想要对她动手之际,架住了对方的拳头。
所以在于汀兰有些半痴半狂的心里,此刻的钟智,便如同她潜意识中在这钟家煎熬的唯一希望。而这工夫,便连这最后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而这断绝了她希望的人,不用多想,自然便是记恨钟智给他戴了绿帽,又心思狠毒想要找他寻仇的钟义。
她此时已经心智如狂,既拿钟义作了暗中坑害钟智的凶手,疯魔的脑子里便只剩了一个念头,只是要去找他给钟智报仇。
这会子风雨如注,她却早已不管不顾,怀揣着一把剪刀,摸进钟义的睡房,却见钟义正背对着自己,坐在桌前的藤椅上打着电话。
于汀兰身上被雨水浇得湿,眼睛里却满是郁结多日后点燃的怒火,这时候从怀里摸了那剪刀出来,紧咬着牙关,一步步朝钟义走来。待走到他的身后,隐约便听到听筒里传来钟秀的甜笑,这笑声更像是火上浇油一般,让浑身是火的于汀兰瞬间举起剪刀,猛地朝钟义后心扎去。
钟义正跟钟秀在电话里低声细语,不知对面钟秀笑着说了什么,他也轻轻笑了两声,侧过身子去拿一边的香烟。
正在他侧身的当口,于汀兰的剪刀刚巧刺了过来,便偏离了他的后心,只刺在他的软肋上。
钟义吃痛,下意识大叫一声,手里的话筒也失了手,话筒对面的钟秀因他忽然间的大叫,便在电话中焦急地叫着他。
钟义这时候已经忍痛从藤椅中滚到一边,避开了于汀兰第二次的攻击。他一边叫骂着让她住手,一边围着桌子躲闪着势若疯虎的对方。
于汀兰此刻哪里还停得下,嘴里只骂着钟义禽兽不如,竟然连自己的亲弟弟也要加害,手上便挥舞着剪刀,不停地追赶。
只是于汀兰终是女人之身,几番追赶钟义不成,明显便减了体力。钟义虽被她刺了一剪下去,却不在身上的要害,这会子看准时机,竟猛地反扑过来,撕扯中将那剪刀夺下,更掐住于汀兰的脖子,使了大力,几下子便把她掐昏过去,软倒在地上。
这工夫外面狂风暴雨,又是深夜,所以他二人一番撕打,竟无一人知晓。
钟义喘着粗气站在那里,看着脚下于汀兰昏迷的脸,心中愤恨,忍不住便在她身上踢了两脚,不料却扯到了肋下的伤口,痛得龇牙咧嘴起来。
便在这时,门口人影一闪,竟是一身湿透的钟秀,急匆匆进了门来。
原来她在话筒中听见钟义一声大叫,紧接着便是一阵混乱的叫骂,大约便听出是二嫂子于汀兰在和钟义撕打。她心思敏锐,仅从钟义起始那声惨叫,便猜得他必是遭了暗算,因此情急之下,便匆匆赶了过来。
这工夫见于汀兰昏迷在地上,而二哥的左侧软肋还在淌着血水,她便赶紧冲上去,在睡房里寻了药箱出来,开始为钟义止血。
钟义见她浑身上下湿得不成体统,直打哆嗦,倒心疼得紧,嘴里只让她快点寻了自己的衣物去换一换,得着了凉。
这兄妹二人在这边一个给对方止血上药,一个不顾自己疼痛关心着妹妹,却不意地上的于汀兰已经不知不觉醒转过来,把他二人




穿书之豪门男寡 分卷阅读154
的言行都看在了眼内。
这工夫,她咬牙从地上爬起来,一时间有些手脚发软,便扶着桌子,尖声冷笑道:
“好看呀好看,真真这一出兄妹情深的戏可是太好看了!钟老二,我今儿算是落了实证,嫁了你这数年,像这般郎情妾意柔情似水的样子,你便连一次都未曾予我,却原来都是留着给你亲生妹子身上。好,很好,钟家有你们这两个不要人伦的下流胚子,实是够光宗耀祖了,等日后你们俩再生出来几个没屁*眼的孽种,那才要把你们钟家老祖宗都从祖坟地里笑醒了呢!”
钟义听她忽然骂出这样恶毒肮脏的话语出来,不禁勃然大怒,便要起身去往死揍那贱人一顿。不料他这一动,却牵扯到了刚刚包扎的伤口,登时一股鲜血喷出来,穿透了雪白的纱布,倒把钟秀的一双手都沾满了血污。
钟秀此时正沉着面孔,眼睛里闪着一道羞恼交加的寒光,胸口激烈地起伏着,显然被于汀兰的话语气得不轻。这当口儿,又忽见一股股的鲜血从哥哥身上喷出来,溅满了自己柔嫩的双手。也不知是不是被这眼前的血腥刺激到了,她忽然直起身,两步便冲到了于汀兰的面前,沾满鲜血的手指猛地伸过去,立时便掐住了于汀兰的脖子。
于汀兰刚刚从昏迷中苏醒,本就虚弱无力,正扶着桌子大骂这对狗兄妹,却不料素常温柔如水的钟秀,却像只利箭般转瞬而至,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那双满是血污的手便已经将她掐得喘不了气,双手乱抓乱挠,却只一会工夫,便翻了白眼,伸出半截舌头出来。
钟秀的手上脸上都被于汀兰的指甲抓破,却始终咬着牙根不松手,眼见她在自己的手中越来越没了力气,直如一滩烂泥般倒下去,才慢慢松开手,伸手在她鼻子下面试了试,方直起身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后,竟忽然笑了笑,幽幽地道:
“从你嫁了钟家以来,我原以为你有多厉害霸气,颇是忍了你些日子,看起来,竟也不过如此,现下我忍够了,你便也该…上路了。”
一旁的钟义眼见这雷霆般的巨变,便是他这样的心肠,待看见于汀兰的两颗眼珠在钟秀的手下慢慢凸出来时,也不禁微微闭了闭眼睛。
此刻,他一边捂着伤口,一边看着地上应该已经断气的于汀兰,轻声对钟秀道:
“倒该如何处置了她才好?”
钟秀看了看窗外瓢泼般的大雨,柔声道:
“都听说嫂子小产后抑郁难止,半疯半痴的,怕是落下了癔症,而这癔症,最怕忽然间变了阴雨天,便会更加严重,寻死觅活,投河跳井,想来都是有的。”
钟义听她这话,便已了然于胸,只轻轻点了点头。
“待你我穿了雨衣,略遮掩下,我便背她出去。”
钟秀点点头,走到钟义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二人未发一言,却似乎有一种默契,尽在眼神中隐现。
这光景,地上的于汀兰依旧一脸死色,半睁着眼睛,满脖颈的血污,倒真是骇人得很。
狂风透过窗棂吹动了室内的窗帘,飘荡在她的身体之上,隐约中,那只掉了花鞋的左足尖,似乎微微动了动。
风雨中的后花园里,除了狂风暴雨中颤栗的花草,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幽深深的古井前,钟义和钟秀合力将于汀兰扔进那冰冷的井水里,钟义面色灰白,不敢朝井口里再看,转身便走。倒是钟秀伸过头去,朝里面看了最后一眼,嘴角边浮上一抹阴冷的笑意。
未几,漆黑的夜色便吞没了她二人远去的身影,只有井边的树林里,却似乎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
***********************************
这一场暴风雨的夜里,秦淮只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好像看见钟信冒雨出了门,良久,又湿淋淋地回了房。
可是当自己从梦中醒来时,却看见他明明就在自己的另一侧悄然而卧,又哪里有出过门的样子。
想来,还是自己因“四时锦”获得这样意外的荣光,而导致过于兴奋,所以不停地在做梦吧。
说实话,如果不是这一日布伦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是要二次登门拜访,他真的觉得那天获的成绩,会不会只是自己的一个黄粱美梦。毕竟这种一举成名天下知的惊喜,在好多时候,真的只有在小说或电视剧里,才看得见。
不过秦淮想想也就释然。
自己既然能够穿到这样一本狗血成盆的奇葩书里,每天和这许多人撕逼斗法,都可以做到安然若素,那么借着现实里的化工常识功底,和钟家丰厚无比的香料底蕴,研制出一款超越时代的香水出来,又有何不能呢。
1...4344454647...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