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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豪门男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瓣君
他发现自己很想去隔壁看看钟信。
看看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在本已凉爽的雨夜里,憋闷燥热得有一种要发狂的感觉。
秦淮犹豫着走向了自己的房门。
美的湘绣窗帘忽然被人掀开,一个人影猛地窜了出来。
钟信已经在木桶里坐了很久,手里的画册也已经来回翻看了几遍,实在不能再看下去了。
他把画册放到一边的架子上,慢慢闭上眼睛,试图用意志去平息自己的身体。
可是画册里那些销魂蚀骨的画面,又哪里会让二十岁的他,如此容易便消尽燃起的火。
不知为何,钟信发现那画册越看到最后,越觉得那画上的人像,竟处处透出些隔壁男嫂子的模样。雪肤黑发,斜飞的凤眼,都活生生带着他的影子。
这发现让钟信在心底涌出一种说不出的羞耻,甚至厌恶。
他猛地站起身,抓起舀水的木瓢,在旁边的凉水桶中舀满,一瓢接一瓢地对自己冲将起来。
在哗哗的泼水声中,向来警觉的钟信忽然听到一丝异样的声响。
虽然那声音极其微弱,可钟信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因为他隐约觉得,方才听到的,似乎是男嫂子发出的叫声。
那声音虽然短促,却像是带了一种很奇怪的声调,让钟信感觉有些说不出的疑惑。
他略想了想,抓过粗布裤子套在身上,一时间,没有找到上面的小褂,便赤着上身从里间走了出来。
嫂子卧房的门反锁着,钟信站在门口,本想立即抬手敲门,又忽然改了主意,只将耳朵俯在了门上。
房间里隐约传来些类似于挣扎拉扯的声响,再听下来,却是一个男人压低了嗓子的声音。
“奶奶,你这么死命拦阻我做什么,你这会子已中了我的迷药,难道不觉得身上奇痒难耐,那里不会难过吗?”
“你…你给我放开那脏手,快点滚出去……我告诉你,你不要痴心妄想,用什么迷药来吓我…..我小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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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壁,他…他马上便会过来……”
男嫂子素常清脆的嗓音此时已变得沙哑,却明显犹在与对方周旋。
“好奶奶,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我方才已经踩过盘子,你口中的小叔,此刻早就进了梦乡,又哪里会过得来呢!我的美人,我深知那迷药的药性,看你这份难耐的神情,身上一定是痒到了极处,大家都是男人,又何苦让自己这般辛苦,还不速速从了我,让哥哥带你共赴极乐吧!”
秦淮似乎对着他的脸“呸”了一声。
“你这秃驴,真是色胆包了天了!知道我是钟家大奶奶,还敢行这苟且之事,就不怕被我家大爷知道后,剥你的皮吗?我告诉你,你此刻若能悬崖勒马,断了这份淫念,我对灯发誓,绝不对外说出一言,定可保你平安。你若一定要苦苦相逼,说不得大家便拼个鱼死网破,你也不要妄想在我身上占到一个手指头的便宜!”
钟信听得嫂子虽然声音沙哑,更夹杂着粗重的喘息,但是口里面,却仍是一味地强硬反抗。
他隐隐中觉得这样的秦淮有些异样,只听得那个男人又道:
“嘿嘿,想不到你这般清秀的佳人,性子竟会如此刚烈,好罢,你既如此说,我便一个手指头也不碰你……嘿嘿,老子要碰的是你的全身!”
那人口中忽然变了腔调,似是已再无耐心。
伴着他最后这一声突然的转变,房间内传来一阵激烈的拉扯撞击之声。
钟信的眉毛瞬间拧成了疙瘩,再不多想,抬脚便踹。
第21章第21章
在大花厅吃晚饭的光景,邱墨林时不时偷瞄一眼旁边桌上的秦淮。
在车上虽同行了一路,奈何不得施展,终是没能摸到他雪白的肉皮,自是让邱墨林心中不爽。
眼下到了别院,钟仁又没有同来,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字第一号偷情的机会。
饭毕,眼见一个壮年和尚将大少奶奶与老七领走,不知住进了哪间院落。
他心里像是被火燎了一般,又痒又热,虽然知道大嫂子身上可能还穿着那个带锁的劳什子,最终不能入港。但想想只要能和他私下相见,便是亲亲摸摸,于口舌之间寻找机会,总还是有些便宜可占。
因此,他与钟毓在睡房安顿下之后,便借口劳乏,在藤椅上假寐。
钟毓女人家心性,略略梳洗后,便欲带着凤儿,往何意如入住的院落去闲话家常。因见邱墨林早早躺尸,便懒得理他,主仆二人自匆匆去了。
邱墨林待她离开,立时从藤椅上跳起,对着镜子好一顿整饬。
料钟毓必行得远了,他便悄悄从房里出来,寻了个寺中的和尚,打听了大奶奶的住处,也不顾风声渐紧,急雨将至,顺着小路,一溜烟找将过来。
秦淮所住院落离他住处相距甚远,他走了半晌工夫,刚看到那院中一角屋檐,头顶上便忽啦啦落下一阵急雨来。
邱墨林素常烟花柳巷,娈童相公玩得太多,此刻见急雨骤降,虽然心急,也欲快点跑进院中避雨,奈何身虚体弱,只跑了几步,便气喘吁吁。
待到他进了那院子,刚跑到葡萄架下,天上忽然一道闪电,接着便是一个炸雷。
电闪雷鸣之中,邱墨林赫然发现,那房前一侧的窗子外面,竟然站立着一个人影,正转过身来看他。
在闪电照亮的瞬间,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人不是钟家的大少爷钟仁是谁!
钟仁在钟家人等前往家庙后,本想美美地补上个回笼觉,养养神。却不料,二房钟义竟带着一份化验结果直接杀到了泊春苑来。
钟义此来,抓着南洋那边退货有增无减的由头,告诫钟仁,若祖传秘方再不与洋人的化验结果进行比对,后果不堪设想。
钟仁气他有逼宫之嫌,本不想理他。奈何‘钟桂花’的声誉对于钟家基业实在太过重要,万一当真在市场上砸了牌子,也确实非同小可。
因此他虽脸色铁青,却还是忍了口气,伸手要过那结果,皱眉细看。
那西洋人的化验结果林林总总,一大半都是钟仁看不懂的各式符号,只在最后,罗列了机器分析出的原料构成。
钟仁见那西洋的机器果然厉害,竟然就着自家的香水,便把其中用到的数十种花卉、香果以及若干动物身上的含香腺体都分析了出来。
他心中暗暗吃惊,却不动声色,只命钟义在客厅等候,自己则带着那检测结果,回了卧房。
待反锁了房门后,钟仁从私密处寻出一物,开动机括,取出薄薄的几张信笺出来。
那信笺上不是他物,正是‘钟桂花’的祖传配方。
他将两样东西放在一处,一一对照,心里既惊又喜。
惊的是那检测结果十分厉害,几乎将钟桂花的大部分成分都测了出来。喜的是,秘方里有几样极其特殊、又最关键的东西,果然便是西洋的仪器,也检测不出来的。
钟仁长舒了口气,眼睛眯起来半晌,心中已有了成算。
待好秘方,回到客厅之际,钟仁脸上便摆出一副怅然若失的神情。
他告诉钟义,这检测结果同钟家秘方基本一致,虽略有差池,但绝不至于影响到香水质量。让他赶紧再从其他角度入手,查出香水的质量问题。
钟义暗暗审度大哥神色,竟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言语。
难道这洋人检测的结果,真的便等同于自家香水的配方?看钟仁神情,倒真有些像方子被破译后的失落。可是若通过检测便可得到这方子,又岂不是太过简单?
他一时间思虑散乱,找不到头绪。便强装镇定,只说马上便去另行察验。
临出门前,钟义两道疑惑的目光,却在钟仁卧室那边游移了数眼。
既知道香水秘方的关键尚未被人破解,钟仁便也放心下来。虽然香水方面仍有问题,但毕竟与秘方被人破解相比,差之甚远。
因此在钟义离去后,他便看了看时辰,急火火喊雀儿安排车子,带了些重要物件,直奔家庙而去。
车子行至一半,忽变了天,满天乌云压境。
钟仁坐在车内,一边嗅着鼻烟,一边在脑海中胡思乱想,皆是秦淮不顾人伦,对老七极尽勾引,终至叔嫂成欢的不堪画面。
待得他到了家庙,夜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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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寂,偌大一个别院,除了房舍内隐约的灯光,外面竟无半个人影。
他对此处颇为熟悉,事先便派人为秦淮与钟信安排了最幽密之处。此刻心中邪火冲天,也不往母亲处问安,打发了司机,便摸黑朝秦淮所在院落而来。
待到了院子里,已是风云忽变,雷电交加,瞬间便被雨水打个透。
钟仁却全然不顾,一心只想着能在秦淮窗外,看到他勾引老七欢娱的场景。仿佛只要能将那事看在眼里,便同自己亲自行事一般,可至人间极乐。
葡萄架下的雨丝微弱,他快步凑至秦淮窗外,却见纱窗上面,不知被谁划出一个裂口。钟仁心中虽有疑惑,已来不及细想,色念上脑之下,一只手哆嗦着掀开窗帘一角,便往里瞧。
钟信借着大力猛地冲进房门,一眼便看见了床榻上拼命挣扎的大嫂。
他身穿一件白色府绸的中衣,却已经被人撕得残缺不全,衣襟全开。一张俊脸和身上露出的肌肤上,不复往昔的白晰,而是晕红如血。
此刻,他虽然被一身高体壮的黑衣光头男子按在身下,却犹在极力反抗,双脚不停向那壮汉踢踹,一双手便被对方扣住,也没有停止挣扎撕扭。
那壮汉虽身高力大,比秦淮强壮甚多,但他料不到这看似娇花般的男大奶奶,在服食了半杯催情迷茶之后,明明已是骨酥肉软,却还如此刚强。
他虽然色胆包天,毕竟知道对面卧室里还住着钟信,故而心焦气躁,下手已不再怜香惜玉。见秦淮死命反抗,便欲痛下狠手,将他掐昏在前,奸*淫在后。
正欲用强之时,忽听得一声巨响,房门已被人撞开。光头男子大吃一惊,猛地松开秦淮,向后退去。
灯光下,钟信看得明白,这人正是傍晚送自己二人前来的迎客僧智空。
那智空年方三十,身强体壮,五官端正,外表在众僧侣中算得上出类拔萃。但是私下里,这人却色胆包天,在宝轮寺中,乃是一起淫僧中色心最重的一个。
且这智空平日里又不喜女色,专爱男风。宝轮寺中年轻俊俏些的僧人,但凡有些心思松动的,几乎都被他勾上了手。更有一些前来还愿的年轻香客,在寺中留宿时,被他暗中在茶水饮食中下了迷药,在浑然不知中便失了身子。
近数月来,一是寺中相好的僧众已没了新鲜劲头,二是前来上香留宿的年轻客人更是廖廖无几,这智空竟好久没有寻到目标,兽*欲未得排遣。
今日钟家人至,几位少爷姑爷虽是风度翩翩、油头粉面,却都不是智空心仪之辈。
待见到钟家新入门的男少奶奶,才顿时失了魂魄,浑身上下的几百根骨头瞬间轻了又轻。
只觉得如此尤物,既白又美,且不失男儿气度,简直就是佛祖送上手给自己把玩的绝佳猎物。
尤其是他私下打听钟家仆众,得知这大少奶奶竟然出身烟花,艳名在外,便更是心痒如挠。
在安顿好大少奶奶的住处之后,他忙前忙后,有意拖延,眼中的美男简直愈看愈爱。心底下已忍不住悄悄筹划,想好了夜里暗暗下药,迷*奸秦淮的念头。
待到入夜,他伺机潜入,在茶水中下了催情迷药后,便藏在暗处,只等秦淮药劲上来后昏晕过去,便可为所欲为。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秦淮因嫌茶水中异样的涩味,只喝了一半不到,药性虽然在他体内发作,却又未完全丧失理智。虽然整个人被药物烧得灼痒难耐,偏偏刚硬得很,一直和他苦苦相争。
这会子,眼见一块肥美鲜肉在前,却未得手,又被这叔嫂二人识得了自己的面目,智空满心惊恐。
眼见面前的钟信光着上身,一身的肌肉刚猛有力,方才更一脚便踢开了房门。智空自知便是动手,自己也绝计占不到便宜,此时既与钟家人撕破了脸,便干脆起了逃窜之心。
他假意往床上的秦淮扑去,钟信忙上前伸手阻挡,谁知智空毕竟常做些鸡鸣狗盗之事,身手灵活,倒像条活鱼,哧溜一下,便从另一边往门外逃去。
钟信拔身正要去追,床上的秦淮却忽然颤着声音叫道:
“叔叔……叔叔别走……”
那声音又软又弱,颤颤抖抖,偏又带着一分说不出的甜腻,直把钟信与窗外的钟仁都听得呆了。
第22章第22章
钟信住了脚。
他虽然做出拔脚去追淫僧的姿势,但其实心中,却并未有与那和尚一拼死活的念头。
毕竟只要大少奶奶没有出事,便是自己守护得当,算得上立了大功。至于那和尚,钟家日后自会报官通缉,缉拿他便是。自己现下若真逼得他狠了,狗急跳墙,还不知会做出何种事来。
那样,于自己的将来,又有何益?
因此秦淮这边颤抖抖地一声“叔叔…”,钟信立即停住身形,转身来到床前。
“嫂子莫怕,老七人在这里,这会子尽可放心,那淫贼已经跑远,断然不敢再来了!”
秦淮一张脸此刻便像是戏子涂了抹脸的油,红透了两腮,而一双眼睛里,更像是外面架上被雨水浸泡的葡萄,湿漉漉水嗒嗒,活生生的两汪子春水。
他衣衫被撕得稀烂,若在平时,早已主动遮拦。而此际,却似浑然不觉,只伸出一只被和尚抓得有些青肿的雪白手臂,对钟信道:
“叔叔,你在这里,我便不怕了,不过我这会子口渴得什么似的,嗓子里像是要流出火来,叔叔,你快喂我些水来罢。”
他体内被催情迷药熬煎着,大脑里一时清醒一时糊涂。
眼见面前的钟信只穿着一条粗布裤子,赤着上身,一身肌肉虽不像现代那些健身男一样夸张,却极是结实紧致,透着青年男子雄浑逼人的力度。
方才他冲进房来,大约是全神贯注与那淫僧对峙的缘故,整个身体绷得溜直,双拳紧握,像是蓄势待发的公豹一般。尤其是他的腰身,窄而瘦劲,筋络分明,又哪里有平素佝偻卑微的模样。
这种情状的钟信看在秦淮眼里,一时让他觉得这男人果然如书中所说,是个韬光养晦、深藏不露的家伙。一时又觉得他阳刚俊伟,既不萎顿、又不窝囊,充满了男人的野性。
他不知道这是理智和药物在他脑海中纠结相抗的结果,只觉身上时凉时热,喉咙里更是如燃了火一股,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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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钟信给他弄些水来。
钟信见他一张脸上满是红晕,身上中衣被扯得稀烂,四下露着雪白肌肤,不由下意识便转开了眼睛。待听得他直呼口渴,忙倒了杯清水过去。
秦淮见他俯身过来,便想直起身体。哪知方欲行动,才发觉自己身软如泥,浑身已没了一丝气力。浑不知方才与那淫僧撕斗时的力道,此刻都哪里去了。
钟信见他瘫软如绵的模样,微怔了怔,便坐到床边,一只手从秦淮身下伸过去,扶着他后背,将他身体慢慢直了起来,并把水杯送到他的唇边。
秦淮此刻已不顾不上许多,就着钟信的手,低头连喝了几大口下去。
大概是喝得急了,有水珠不断从他嘴角流下,顺着下巴直淌到脖颈之上,在灯下闪闪发亮。
钟信手臂托着他滚烫的身体,看着流在他喉结上的水珠,目光一转,偏又看到了他眉梢那颗胭脂色的痣,正在随着他喝水的动作轻轻滑动。
不知怎地,钟信只觉脑子里轰然一响,眼前瞬间闪过那画册中种种不堪的画面。
眼前这个衣不蔽体的俊美男子,仿佛不再是需要保持界线的长兄之妻,也不是自己厌之憎之的风骚嫂子,而是化身成活灵活现的画中人,各种姿势、百般诱惑,鲜活无比。
这会子,钟信只觉身上的血液好像忽然间失去了控制,在体内胡乱冲撞,那靠意志困在心底深处的欲望,就像忽然间被放出的猛兽,忘记了牢笼的桎,心中只想着一件事,那便是眼前的食物是如此鲜美,想要一口将它生吞活剥了下去。
窗外的钟仁虽浑身湿透,却已将卧室内发生的情状尽眼底。
他早就听说宝轮寺的僧人中有不轨之徒,却未料到这起淫贼竟会如此嚣张,平时偷鸡摸狗干些风流勾当便也罢了,竟然敢把手伸到自己房中人的身上。
不过,他虽然惊讶于这花和尚色胆包天,将秦淮按压在床上,却纹丝不动,依旧是站在窗边一角,只不错眼珠儿地向室内窥望。
他此刻心里揣着一个大大的意外。
他没有想到,自己对这个从烟花巷中选来的风骚美人,似乎看走了眼。
虽说最近这些日子,他亦隐隐觉得秦怀与素常相比有些异样,但却并未多想。
可是眼前已经被人下了迷药的他,竟然在那淫僧的威逼下,拼死反抗。即便被人撕烂了衣衫,身上的肌肤也青紫斑驳,却终究没有为了保命而舍却名节。
这和自己娶进门时那个眼波里满是欲念,见个略有点模样的男人就要发骚的风流相公,也相差得太过悬殊了些。
钟仁正自疑惑,却见那淫僧被钟信吓到,已经向外逃窜了去,而床上的秦淮正支起身子,叫了声“叔叔”。
他被秦淮那声又软又颤的“叔叔”叫得心中一动,登时睁大了双眼,跷起脚跟,定睛细观。
待见得两人相扶相靠,肌肤相亲,钟信在搂着秦淮喝水的当口,面色突变,双眼放光,已有男人血脉贲发、冲七窍的状态。
钟仁身子虽残,却是此中的老手,一眼看去,便知以此时的光景,只要秦淮听从自己的安排,使出那些在堂子里学来的本事,老七这阳刚的男儿身子,定当如弦上之箭,非发不可。
他几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场景,浑身上下满溢着一股难得的热力,便是雨水淋在身上,也全然不知。只盼着下一秒,秦淮身子一软,瘫倒在老七怀里,之后便如那些画册中的人儿一样,替自己揽尽人间的极乐。
秦淮喝了几口水下去,本已混沌不清的大脑又瞬间清醒了些许。
他微微睁大些双目,才发觉自己竟被钟信揽靠在身上,后背被撕破处,正不断传来他身体上的体温。
只是那体温明显变得越来越热,甚至有一种滚烫灼人的感觉。这感觉让秦淮有一点诧异,下意识便偷偷瞄了钟信一眼。
老天!
只见这会子的钟信面红耳赤,细碎的汗珠在他的额头上闪着微光,从鼻息里可以听到让人紧张的喘息,可是更让秦淮感到惊恐的,却是他一双已经接近失去焦距的眼神。
那眼神里装满了秦淮在钟仁、邱墨林甚至方才智空和尚眼中看过的东西。
是一种接近于禽兽的凶猛欲望。
秦淮感觉自己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想到了钟仁在临行前威逼自己所做的那些勾当。
他知道,以自己现在药力尚在的身体,只要自己稍稍主动那么一点点,便会立即对钟信起到勾魂蚀骨的诱惑。既可以完成钟仁交待给自己的任务,也可以拯救自己药力刺激下的身体,当然,也必将满足钟信此时已经失去控制的欲望。
看起来似乎一举三得,但是,然后呢?
在肥皂泡被捅破,所有的欲念都清零之后,自己这个男嫂子,又将在这个恢复理智的小叔子心里,留下一个什么样的印象?显然,是不言而喻的。
就像小说结尾描写的那样,“那些视他为贱种的兄弟姐妹、勾引虐待他的男嫂艳婢,在他心狠手辣的断掌纹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黄泉路上,无一幸!”
如果自己现在真的这么做了,真的变成那个勾引他的男嫂子,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吗?
“老七,老七,瞧外边有人!”
秦怀忽然将钟信手中的水杯一推,表情惊恐,指着窗子大声叫了起来。
第23章第23章
“老七,老七,瞧外边有人!”
秦淮这一声尖叫,惊到了屋里屋外三个男人。
钟信自不必说。
他此刻和秦淮肌肤相接,不断感受着从其身上传来的热度,加之满鼻满腹,都是他身上淡而微的味道,整个人便如一张薄如蝉翼的白纸,只要一根纤细的手指,便能让他瞬间破功。
却不料,让他又憎又怕的嫂子非但没有伸出勾魂的手指,反倒忽地发出一声惊叫,让他顿时从混沌冲动的云头,直坠下来。
“嫂子莫怕!”
钟信稳了稳心神,将秦淮往床里推了推,三两步冲到了窗前,将略有些晃动的窗帘用力一扯。
“大哥……大姑爷?”
他没有想到窗外竟然真的有人,更加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会是钟仁与邱墨林。
雨丝顺




穿书之豪门男寡 分卷阅读35
着风挟裹进来,让钟信赤的上身感受到一阵冰冷的寒意,他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因为看大哥湿透的衣衫,似乎已经在外面站了很久了。
当邱墨林在院子里乍一见到钟仁的光景,先是瞠目结舌,继而满脸堆笑。
虽然他一时间想不出,本应身在钟家的大舅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家庙的别院。也更想不明白,风雨之中,这位钟家的掌权者,为何会站在自己老婆的窗外,而不进到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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