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昙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樱如海
“我是说过,但你忘记了,我还说在你恢复之前,现在你已经恢复了”男人冷漠道。
“冰绝...你让我做什么都好,不要让我离开好不好,我人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求求你”少年抱住高冰绝的腿哭道。
少年叫文瑜,千年前与高冰绝在万鬼山相遇,当时文瑜只是一个冤死鬼,正赶往投胎,要是错过了投胎的机会可能就永远待在这时间漂泊了,可惜恰巧遇到了万鬼山的屠杀之时,目睹了鬼之间的残杀,文瑜害怕的躲了起来,就在这时他遇到了万鬼山的屠杀者,高冰绝。他举着剑指着文瑜,文瑜颤抖的厉害,最后索性抱住了高冰绝的腿振振有词道。
‘不要杀我,我还要转世投胎,晚点时间就赶不上了’
‘投胎么,你告诉我,投胎有什么好处,无非是再次经历一次轮回,岂不是更加痛苦’高冰绝没有杀他,而是起了剑。
‘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放不下’文瑜轻声问道。
高冰绝:‘人,我喜欢的人,可我知道我跟他是不能的’
文瑜:‘喜欢就应该在一起,什么能不能,只要争取了,什么都可以啊,为什么你不争取一下呢’
高冰绝:‘呵,时间快到了,去轮回吧,我送送你,不然半路上被别的鬼杀了去,就不好了’
文瑜一愣,没有想到这个杀神居然放过自己,还要安全的带自己去轮回界白骨地。
‘好’
轮回界,白骨地。这里并不是白骨丛生的地方,而且看起来还很美。一眼望去的血色花朵,要不是不认真看,是不会发现这些花堆里面夹杂着白骨。而路过这白骨地,有一座门,将门打开便会看到地狱烈火,地狱烈火之上有个索桥,只要通过这个索桥就可以平安的到达孟婆婆那里,喝完一碗汤药之后牛头马面就可以带你上路了。
白骨地是生邪念的地方,邪念太重的鬼路过这里则会饱受痛苦,直到鬼心中的邪念少了方可通过。而地狱索桥是杂念的生产地,若有鬼不安好心将其他鬼推下去,则会互换了魂魄,让掉下去的鬼换成推他下去的鬼,也便是因果轮回之地。
文瑜与高冰绝路过白骨地的时候,文瑜以为高冰绝会难受窒息,可偷偷瞧见他依旧淡如净水。终于到了孟婆婆身边,孟婆婆见到了高冰绝仅仅只是摇摇头什么都不说。
高冰绝依旧彬彬有礼的朝孟婆婆鞠躬。
孟婆婆无奈道:‘殿下可是放下了?’
高冰绝:‘并无’
孟婆婆气到:‘你还要倔强到什么时候,等你轮回,他也应该轮回了,你们为什么不下辈子再见面,非要这样互相折磨,你不懂事就算了,他也不懂事,死后还要让徒弟将他的魂魄封在青玉之中,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接受天地华而生吗,糊涂!’
高冰绝轻笑:‘孟婆婆,你很清楚,他不会放过我,而我也不想放开他,在记忆上谁也不想忘记谁,更别说过你的轮回界了,若婆婆有心,那等他幻化成人形之后,给他个女儿身便是了’
孟婆婆抿嘴:‘呵,也罢,那你为何还来我这,是不安心么’
高冰绝:‘自然不是,是带人来轮回界的,就是我身边这个,既然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文瑜一听连忙拉住了高冰绝的衣袖道:‘别走,我...我不想轮回了’
高冰绝一愣,回头看着他,只见文瑜低下头,脸上的绯霞轻而易见。
‘我能不能跟在你的身边,就算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也想留下来’
‘随你’
于是文瑜留了下来,守在高冰绝身边处理内事,直到那一天,他第一次见到无暇,无暇可以跟高冰绝做出些亲密的动作高冰绝也不会反感。嫉妒感在心中无限燃烧,他开始让自己变强,疯狂的嗜取活人,有时候连鬼也不放过,成为了第二个无暇之鬼,文瑜。
后来的文瑜,他四处打听也终于知道当初孟婆婆和高冰绝口中的那个人是谁,就是杀了高冰绝,成为仙人的白子惜。而无暇就是白子惜的替代品。高冰绝的手下的鬼将们均叫那位无暇叫白先生。
白先生...
“对不起啊,文瑜,是我害了你,今后我不会让你再痛苦了,下辈子找个好人家吧”高冰绝伸出手,一丝幽蓝朝文瑜迅速的飞去,文瑜还没反应过来,瞬间倒地。
“为什么...冰绝”文瑜轻轻松了一口气,微笑的闭上了眼睛,在梦里他梦见了高冰绝拉着他的手,走在长长的白骨地之上。
文瑜,轮回了。孟婆婆摸了摸文瑜的脑袋,叹气。文瑜喝下药汤跟着牛头马面离开了轮回界。
你让文瑜放下,可为什么你却放不下呢,殿下。
西海内,鬼将们个个都看起来紧张的不得了,那是因为白子惜生病了!高冰绝一脸不悦,像是随时都要发火似的,他冷静的坐在自己的寝宫内,看着一旁的白子惜因生病而睡不安稳的脸,汗水从额上落下,高冰绝拿起湿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脸。
“白先生,殿下说了,谁也不能进去”鬼将们将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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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在寝宫外,见到无暇要硬闯,鬼将皆跪下道“白先生,请不要为难我们”
“...”无暇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嘉愿,如果我不是什么从万鬼山走下来的鬼王,不是痴衣,不是太子殿下,不是男儿身,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家的丫头,你会不会喜欢我,娶我,爱我生生世世”高冰绝抚摸着白子惜的脸道,手上闪着蓝光,给白子惜输送着灵气。
可惜啊,如果自己真是那么普通,你又怎么能瞧上我,看见我呢。我要让你看见我,是无论多么人上人海你都能够一眼看见我,找到我,叫出我的名字。
‘殿下,我在这里,殿下’白子惜(十二岁)朝不远处淹没在人海中的高冰绝(幼年十一岁)挥手。
‘嘉愿,你怎么找到我的,这里明明那么多人’高冰绝惊讶的问道。
‘因为...殿下比较特殊啊’白子惜微笑的摸了摸高冰绝的脑袋道。
‘这庙会真热闹,以后我还要玩’高冰绝拿过白子惜咬过一半的糖葫芦塞进嘴里道。
白子惜一愣。
殿下...
‘好啊,以后嘉愿都陪着殿下,还请殿下以后不要再让嘉愿好找了,不过就算殿下跑到再远,嘉愿都能一下子将殿下找到’白子惜握住高冰绝的手指,拿到嘴边舔了舔。
‘嘉愿你真好,我喜欢你,就像我喜欢糖葫芦那样喜欢你’
‘是,殿下。嘉愿也喜欢您,只是...’
只是不一样的喜欢。
甜,真甜。碰过糖葫芦的手好甜。
‘哈...啊’白子惜似乎病的更严重了,高冰绝皱眉,加大力度的往他体内输送灵气,用灵息慢慢调整他体内的病菌。
“冰绝...”
“嘉愿,我在”
“不要...不要这么做,我是...我要维护天下苍生,爹爹...”
高冰绝低下头吻住了他,十指相扣。
高冰绝明白他在说些什么,无非是一些外人的想法,当年白启与高皇传出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白子惜也自然不愿跟自己的爹爹一样在步入后尘,被天下人耻笑。两人虽然都作出了隐忍,但自己却在登基大典的时候娶白子惜,并且为皇后,量谁都不会喜欢。
“对不起”一滴眼泪划过。高冰绝咬破自己的嘴唇,朝白子惜渡血。
快好起来啊,嘉愿,你可不能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唉,这一对啊,真是说不尽的忧伤。
有时候想让他们就此别过,却又不忍心。
优柔寡断真不好唉。
嗯。
☆、间奏曲(七)
说起来你们可能会问,我现在为什么那么淡定的坐在一个陌生人的卧室里面,而且你们可能会问为什么我知道这是陌生人的卧室,因为我看得见了,而且灵力恢复了一半,但这灵力着实有些奇怪,说不上哪里不好就是用着有些憋屈。
这到底是哪啊。
‘吱呀’门开了。
白子惜赶紧卧床,装作熟睡的样子。
“还没醒?”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白子惜紧张的捏了捏大腿。
“殿下,仙人还未起来”高冷鬼尊敬的朝他福身道“殿下要不要进去看看”
“...”高冰绝被高冷鬼这么一问,脸上顿时起了红晕,似乎是心思被人看出来,略有些不满,他厉声喝道“要你多嘴?”
高冷鬼跪下道“请殿下惩罚”
高冰绝:“罢了,你看着吧,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踏进寝宫半步,就算是白先生也不行,知道了?”
高冷鬼:“遵命”
高冰绝还是挺满意高冷鬼的,他跟其他鬼不同,也正是不同他才放心的把照顾白子惜的任务交给他。他摇摇头,关上门,跨步走到床边,看着白子惜熟睡的脸,担心尤然而生。他坐在床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白子惜的脸。
“...”白子惜咬牙,不能醒来,绝对不能。
突然高冰绝邪笑,他想调戏一下白子惜,于是他放在白子惜脸上的手不安稳的往他喉结摸去,不一会儿就落在了胸前。白子惜一愣,身子不由的一颤,高冰绝假装没看见,再顺着胸往腰部移去,轻轻的捏了捏。高冰绝知道白子惜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因为千年前他们可是做过的。白子惜有些忍不住了,紧紧的咬着牙,呼吸开始急促。高冰绝见他还是不愿意醒来,接着将手滑下,落在大腿的内侧往上,白子惜终于按住了他那不安分的手,眼睛睁开,脸微红。
高冰绝朝他微笑,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他的手背,感觉还不满意,于是将白子惜的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含了起来。白子惜蹙眉,用力将手抽出来,看得出白子惜不悦,高冰绝整理了衣裳,靠在床前,饶有趣味看着白子惜。
高冰绝:“身子怎么样,还好吗”
“已经恢复差不多了”白子惜垂下眼帘,掀开被褥正准备离开,高冰绝拉住了他,白子惜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做甚?”
“你还是要走吗”高冰绝像是一只流浪的狗,耷拉着耳朵,一脸委屈的看着白子惜,声音听起来轻柔无力,显得更加可怜了几分。
白子惜抿嘴,还是拿开了他的手道:“抱歉,星儿他们还在等着我,我这次出来太久他们会担心的,还有,谢谢你救了我”
就这样?高冰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这些无情的话语,他松开了白子惜的手,微微一笑。
高冰绝:“你走吧,今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白子惜点点头:“告辞”
白子惜手一挥,离开了西海。可惜他没看见,他的身后,高冰绝伸出的手又绝望的了回去。高冰绝想拉住他,想像个孩子一样哭闹不停的求他留下来,但是就算留下来又能怎么样,他的心始终不属于自己,难道要像以前一样将他禁锢住吗,他不喜欢,他也不愿意。
嘉愿,你能不能看看我,看一样也好,对我说一句让我错乱到感动的话也好,让我活在梦幻之中也可以,可你为什么就连欺骗都不愿意。
高冷鬼小声道:“殿下,白先生来过了”
高冰绝:“什么时候”
高冷鬼:“前不久,估计这会在大殿内”
高冰绝点头,转身前往大殿。大殿内,无暇安静的坐在龙椅上,白色面具放在手边,拿着笔认认真真的在宣纸上不知道在画些什么。高冰绝走进大殿,抬头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那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嘉愿嘉愿,你在做什么呀’高冰绝(小)从外面走进书房,看到白子惜(小)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殿下快来,嘉愿画了一幅画,殿下看看好不好看’白子惜兴奋道,脸上泛着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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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冰绝分神之际,无暇抬起头看见了他。
无暇:“殿下?殿下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高冰绝微笑,来到无暇身后,伸出手将无暇拥入怀中。
高冰绝:“我听说你在这,便过来找你,你在做甚”
无暇拿起桌上的宣纸,展开给高冰绝看,脸颊微红道“殿下,殿下你看”
高冰绝瞄了一眼那宣纸一愣,是一幅画,满天繁星之下,两个孩子手拉着手望着天空。
“这是...”
“殿下难道忘了,这是十五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爹爹闯祸了,高皇就让殿下带我暂时离开皇城避难,那个时候正好是我十五岁生日,殿下明明比我小个一岁,却比我成熟,真是特别喜欢殿下呢”无暇微笑道。
“是么”高冰绝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
明明知道无暇不是白子惜,可为什么听到无暇这么说,内心却安稳不下来,反而更加更加的渴望,如果是你就好了,是你就好了...
嘉愿,你什么时候能够回到我身边,哪怕你对我只有一秒钟的微笑,我也会开心到死掉的。
林家大院内,白子惜推开门,他一愣,感觉有好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下意识的将一小部分灵力聚在手心,缓缓走进去。
“妈妈?”
白子惜耳边传来林挽星的声音,突然一个不明物体朝白子惜飞扑而来,白子惜轻笑,一把抱住了那不明物体,伸出手在他头上揉了揉。
“星儿,有没有想妈妈”
“想,特别想,爸爸也想呢”林挽星开心的抱住白子惜叫道“爸爸找不到妈妈,这几天都没怎么吃饭,现在在房间里休息呢,为了保护爸爸的安全,星儿在林家四周布下天罗地网,这四周都是大大小小的蜘蛛,一旦有人闯入,就会被蜘蛛小姐姐们当点心吃掉,连鬼也不例外哦”
难怪自己感觉到有n双眼睛看着自己,想想都头皮发麻,悄悄将手心的灵力散去。
“妈妈,你的病,好了?”林挽星突然想起林嘉惜说的话,此时的白子惜应该是双目失明,全身毫无灵力,可为什么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不但能看见,而且灵力也有自己的五分之三。
“嗯,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西海,姑且是因为西海的灵力非同一般,给我的恢复有很大的帮助,眼睛也自然是好了”白子惜微笑道,往楼上走去。
这么说,罗渊叔叔对妈妈还真是好呢。可妈妈为什么对叔叔一点情念都没有,这不应该啊,难道有人对妈妈的记忆做了什么手脚?是那个无暇?!
妈妈...
‘啪’白子惜将门打开,悄咪咪的走了进去,果然林嘉惜在睡觉,他松了一口气,坐在床边抚摸林嘉惜的头发。
“师父...”林嘉惜喃喃着,一眨眼化成了林洛儿的模样,白子惜一愣,将手放在她的额上,果然她体内的灵力波动起伏太大,导致他体内灵息混乱,灵气外漏,化为本体模样。
她的体内有一部分是我的灵力,双灵力的压力下能控制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再说了我本是水系灵力,洛儿是木系,水生木确实不错,但奇怪为什么融合不了,难道是过多了?白子惜将她体内过多的灵气引入到自己体内,见到灵气回归,白子惜手慢慢调息。
话说调息其实很容易,因为这毕竟是自己灵气,但是为什么感觉自己体内的灵气在互相打架呢?白子惜咬牙伸出手一掌拍到自己胸口,一口老血吐出,自己体内居然是火系灵息,难怪无法相融,这下倒好了,连自己的灵息都无法吸,倒是体内这么强烈的火系灵息是谁的,为何这么熟悉,不但不会伤害自己,反而像是在保护。刚刚伤到自己的那一掌被火系灵息的调和下居然好了。
奇怪的很。
“师父?”林洛儿睁开眼睛看道了白子惜,白子惜整理了下思路朝她点点头。
“我突然失踪让你们担心了,但是我现在已经好了,你看我能看见东西了,而且我灵力恢复了一部分”
“师父你去哪了”林洛儿起身问道,眼里透露的是不可思议和迷惑。
“西海,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西海”白子惜郁闷道“在那里碰见了高冰绝,他放我回来的”
林洛儿沉思道:“师父,你有没有发现高冰绝很奇怪,他既然不害你但为什么要把你抓走,而且抓走就算了还突然的放你离开,真有些怪,而且在西海,高冰绝的宫殿里有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无暇,我没有见过”。
白子惜:“你可能还不知道,千年前你的魂魄封印在青玉的时候,万鬼山出现了暴动,屠杀一触即发,就在屠杀后的一个星期中出现了一个白衣的戴着面具的少年,他平安的从万鬼山走了下来,并且万鬼山也恢复了平时的安宁”
林洛儿:“师父,你说的那的少年不会是你吧,你怎么跑去万鬼山了,就算你要维护天下苍生,也不要拿自己的命啊”
“...”白子惜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希望那个人是我,但毕竟不是,他便是无暇,他所到之处民不聊生,生灵涂炭。而且他还是人,活人”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充满邪祟的人,他到底经历过了什么,为何...”林洛儿听到这消息简直就像在听一个传奇的故事,这样的人一般不都是英雄,可为何会助纣为虐,而且高冰绝乃痴衣,也是从万鬼山杀出来的鬼王,这两人为什么会在一起,这下就糟糕了。
“师父,无暇既然是活人,为什么活了上千年,这不太可能啊”
“我也不知道...”白子惜低下头,脑海中回想起了那天,与无暇见的第一面...
‘我是你,你是我,我们是一样的’
‘我活在你的识海里,没有你也就没有了我,是你创造的我’
‘我想替代你’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林洛儿摇了摇白子惜的手臂道“师父你在想什么”
“没,我没事,你好好休息吧”白子惜微笑的摸了摸林洛儿的脑袋,转身带上门离开。
白子惜回到自己的房间,无力的倒在床上,伸出手才发现那原来戴在自己手上的十叶银手链只剩下三叶,然而却莫名枯萎了两朵,仅仅只有一叶还是绿色的。
我这些日子在做些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唉?那是什么...白子惜瞄了一眼桌子,才发现桌上似乎有一个东西,他起身走过去,拿起放在桌上的东西一看,原来是一个白色的面具。
面具?
白子惜一脸迷惑的来到镜子前,将面具戴上,就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是在笑?不对,这是无暇。白子惜汗颜,他想把面具摘下来,可无论怎么拉扯面具始终掉不下来,他害怕极了,拿出了碎暖,谁知碎暖化成了金色的匕首,他握紧匕首往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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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划去,一阵尖叫。
“啊”白子惜猛的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安静的不能再安静,他扶额起身,全身打颤。
原来只是做梦。
‘好美味的梦啊~嘻嘻’
突然四周传来婴孩的嬉笑声。
‘嘻嘻,继续做梦吧,然后给我吃就好了,大哥哥~’
“何方妖孽。速速现形”白子惜手握玉扇,运用灵力化成一道护盾。
‘嘻嘻,大哥哥不要害怕嘛,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说?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白子惜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地上画出血阵,一道金光闪现,白子惜结印。
‘四方神灵,听我号令;捕风捉影,为我所用’
‘现身’
‘啊’婴孩一阵刺耳尖叫,咕咚一声摔在地上,白子惜拿出乾坤袋朝他上方丢去,婴孩突然抬起头,朝他咧开嘴一笑,额上那惨人的血窟窿和那双目黑洞让白子惜觉得又恶心又可怕,身上的鸡皮疙瘩疯长。就在将婴孩装进乾坤袋的时候,乾坤袋突然炸裂,那婴孩趁机会一把扑向白子惜,白子惜拿出剑朝他一挥,婴孩直接躲开并且紧紧的咬住了白子惜的胳膊,还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怎么会,乾坤袋怎么会坏”白子惜吃痛的将长剑化为匕首朝婴孩刺去,只见匕首居然发出火红色的光,一声惨叫之下,婴孩消失了。白子惜深深吐了一口气,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运用灵气,为什么那些灵气会跑到匕首之上,体内的灵息居然溢出聚集在被婴孩咬伤的手臂上,慢慢的恢复了。
这火系灵息好生奇怪,究竟是谁的,为何屡次救我性命。而那消失的婴孩究竟是什么邪物,为何会出现在自己身边,难不成是梦魇之子,以吸取人的噩梦为食或是制造噩梦,以人生起恐惧为食物,这么棘手的东西也跑出来了吗,这些不是都封印在师父的镇妖塔里面吗。难不成镇妖塔出现破裂了,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哪来的镇妖塔啊,而且这些怪物又是怎么回事。
我是不是太二次元了?
“发生什么事了”林挽星听到巨大的声响,从楼下跑上来,看见白子惜坐在地上,担心道:“妈妈,你没事吧”
“哦?星儿,你怎么上来了,我没吵到你爸爸吧”白子惜起碎暖笑了笑“没事,刚刚练剑摔了”
“真是的,要练剑就到外面去嘛,最近爸爸睡眠很不好,还好没有把爸爸吵醒,要不然啊,老妈你就死定啦”林挽星嘟嘴道。
“好好好,我知道啦,你也去睡吧,这么晚了”
“还知道晚啊,练剑昂?”
“...”
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怎么这么皮呢,像谁啊。
西海。
高冷鬼:“白先生,那妖物是梦魇之子,当年被仙人慕瞳所抓获,封印在锁妖塔第一层”
无暇轻笑:“锁妖塔有七层,第一层都是些无用之辈,也难怪那么容易就被灵力只有一丁点的白子惜干掉,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锁妖塔都毫无动静,偏偏要在这种节骨眼上出错,莫非封印出了问题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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