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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昙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樱如海
“别想...”
“殿下...”元夕抿嘴轻声叫道。
“你是不是知道...所以和他一起来骗我,还联合绣娘一起...你知道我对你们有多失望吗,我最爱的人和我最亲近的人联起手来骗我”高冰绝一把揪住元夕的衣领怒喝道。
“殿下...先生他”
“你不要告诉我,他这几日反常的亲近我,就是为了今天好离开我...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他不可能喜欢我,可我却偏偏对他上心,我这个人啊,真是痴想妄想”高冰绝失落的推开元夕,一个人走到河道旁,将怀里的花灯拿出。
殿下,这花灯是我亲手做的,你跟嘉愿一起去放吧...(绣娘)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放了,高冰绝笑着笑着,眼泪又忍不住的落下。他用火息点燃花灯,轻轻将花灯放到水里,耳边传来人们嬉闹的声音,突然又给自己添了那么几许凄凉。元夕站在不远处无奈的叹息。
“你,真不打算去解释什么吗,我以为你会同他说”帝尊静静的站在白子惜身边,看着独自一个人放花灯的高冰绝道“他身上散发的蓝色的气息越来越淡了”
“不解释,没意义。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而且我不这么做他不会长大,从小就这样粘着我,再宠着不好”白子惜站在云端朝下看去,帝尊说的没错,高冰绝身上散发的蓝色气息越来越淡了,这就表示仙侣之间的情感将要消失的征兆,一旦完全消失,那么也就代表着两人之间再无瓜葛。
白子惜:“走吧,处理事情去,现在仙界的神将陨落的有些可怕,在这么下去仙界就真的要完了”
帝尊:“嗯,我带你去见文曲,他有记载这些事情,平日里都是他打点的,包括你的事情”
“我的什么事情?”白子惜一愣。
“无暇你还记得?文曲调查武将陨落的事情的时候,查到你的身上”帝尊抿嘴道“于是我让他把你的事情放一边,因为我相信这件事与你无关”
“无暇的那件事我很抱歉,我那段时候神识受损,无暇是我创造出来的祸端,若他犯下了什么错误,我承担,绝不退缩”
“不必了,你受过苦头了,跟我回武神殿,换衣服,然后去找文曲”
“知道了”
武神殿是白子惜住了千年的地方,如今依旧如此,每个装饰都没变过,只是这床怎么变大了?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眼睛看错了还是什么,走进一看,确实有双人床这么大。
“咳咳,你走了之后,我让人换的,我睡的”帝尊轻咳道“你不会介意吧,那我叫人重新搬来新的?”
“无碍,挺好,而且就算换新的床,逸禾你也会和以前一样霸占的吧,又有什么区别呢”白子惜无奈笑道。
“哎呀,只有子惜懂我,你终于叫我名字啦,我以为你都忘记我的名字啦”逸禾(帝尊)惊讶。
“...”会忘记才是假的吧...白子惜看着逸禾身上越发深蓝色的灵息“你身上蓝色灵息都快传到殿外了,起来吧,让人看到不好”
“有什么不好,再说了这蓝色灵息只有碰到子惜才会控制不住跑出来的,而且把我弄成这样的是你呀,有你的味道,好闻”逸禾贴近白子惜,轻轻在他额上亲了亲“我就是喜欢你,有的时候我想公报私仇杀了高冰绝,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所以你才让我下天玄山去剿灭万鬼山的鬼王?而且还是在我不明白的基础上?”白子惜推开逸禾问道。
“对,可惜我算错了,还让你差点与他同归,本来我想救你的,但是你的徒弟居然抢先一步,真让我惊讶”
“不要脸”白子惜咬紧牙关,说的话几乎是牙缝里蹦出来。
“子惜,你不要忘了,我们才是仙侣,最完美的一对,他不配”
“...”白子惜头疼,一提到仙侣他就心口难受,第一次飞仙上来的时候恰逢仙界的桃花会,他稀里糊涂的被灌了不知道多少桃花酒,后来醒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自己与逸禾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仙侣,白子惜不想承认,因为他什么都不记得,逸禾身为帝尊,也自然是为了大局着想,将自己身上散发的蓝光藏起来。但那个时候两个人见面确实有些尴尬,毕竟都是男人。而且白子惜年少是直的不能再直的人,就是碰到一个弯的高冰绝,但高冰绝也没能将他掰弯。
嗯,确实好像...不是这样。
“好了,不说他了,你自己不是不喜欢我提他吗,你还自己每分每秒的在我耳边叨叨他”白子惜蹙眉道,他脱下外袍放到床边,逸禾走上去将他里衣褪去,伸出手抚摸他身后雪白的肌肤,突然逸禾揽住了他的腰,一口咬住白子惜的脖颈上。
“逸禾你疯了,松口,你是属狗的吗”
“哼”逸禾看到白子惜脖颈上的咬痕满意的放开了手“这算是我对你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惩罚,以后再这样,可不是咬一口就算了的,我会把你丢进仙池,除去七情六欲,然后将你永远困在我的身边,我说道做到”
“你是魔鬼吗”白子惜蹙眉的穿上以前武神的衣服,那是一套别出心裁的衣服,是后来逸禾亲自让人去修改的,一半黑一半白,如同阴阳太极一般,腰间金色玫瑰腰带做工致到说不出的神奇,胸前的银色吊坠以及麦穗让白子惜觉得碍事,但毕竟是逸禾用心的也不好说什么。
“说真的,逸禾。我现在就想去仙池,除却七情六欲,什么都不用再担心”
“好,我陪你去?”
“嗯”
“帝尊!”突然武神殿外,一个神将惊慌失措的推开武神殿喊道。
“文曲?发生什么事了”逸禾拉着白子惜的手走到文曲面前。
“殿下,殿下来了,说是来找人...找”文曲挪了挪眼镜才看清原来逸禾身边站着的就是白子惜,他吞吞吐吐的越来越低声道“找白武神...”
“他现在在哪里”白子惜整理了下一幅,将碎暖放回剑鞘,握着剑问道。
“就在中殿”文曲紧张道。
白子惜淡淡一笑,越过文曲离开了武神殿。当他来到中殿的时候,已经很多神将都围在那里,都不敢出声。看到白子惜过来,知道事情的神将让开了一条道路,高冰绝也不闹,就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眼神凶煞的盯着白子惜。
“你想怎么闹”白子惜问道。
四周的人均看见了白子惜与高冰绝身上的颜色,互相对望,一脸诧异。
“我不会闹”高冰绝冷淡的回道。
白子惜走过去,单膝跪在高冰绝的面前,拿起高冰绝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去,虽是轻柔却已经足够让高冰绝心疼了,他抽回了手,眼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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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中徘徊,原来凶神恶煞的表情此刻却楚楚可怜。
“你能不能跟我回去...”高冰绝已经放下了自己的一身骄傲,他有些哀求的问道。
白子惜:“我要去仙池了”。
高冰绝:“...”
高冰绝猛的站起,一脚将白子惜踹倒。白子惜吃痛的摔在地上,一脸微笑的看着高冰绝。高冰绝拿出元寒,一剑刺进白子惜的心脏,然后再将剑拔回入鞘。
“从此,一刀两断”高冰绝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仙界,他身上的蓝色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
“子惜...”逸禾遣散了看戏的神将们,他将伤口已经愈合的白子惜拉起来。
“走吧,去仙池”白子惜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着,他突然有些害怕,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如果高冰绝真的不会再原谅自己了,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逸禾突然才反应到,自己身上的蓝光与白子惜身上的蓝光已经完全消失,看来白子惜现在是真的心已经死绝了。
到了仙池,逸禾安静的坐在仙池外,等着白子惜出来。白子惜褪去带着血渍的衣物,解开束发,突然才看到白色束带上绣着金丝牡丹,牡丹的中心还绣着一个小小的‘青’字。他忍不住笑,是绣娘有心了,突然他摸了摸束带,这束带...难道是。没错,束带的手感就像是细软的发丝,难道是高冰绝的头发绣成的?绣娘的手巧的很,这种不是不可能。束发束发,那便是结发啊。白子惜想起现在依旧放在绣娘密室里的那两套喜服。他紧握着束带,终于还是将束带放下。
算了,一切都结束了。
他沉入仙池,便不愿再醒。
作者有话要说:唉,刀子吧。
☆、终曲(四)
一年後。
皇殿上,逸禾蹙眉的看着殿下站着的一群说个不停的神将们,手指不耐烦的在桌上敲击着。
“帝尊,白将军还没出来么,这都一年了...”突然文曲走出自己的位置道。刹那间皇殿安静了下来,逸禾全身一颤,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震耳欲聋的声音传出九霄之外。
“没什么事,就都退下吧,吵的烦”逸禾并没有想回答文曲的问题,只是这一年间仙界就折损了上十名派出去武神与文神,而且奇怪的是陨落的只有武神,而文神几乎都还活着就是没有回来的人,要不是云墨拉着,逸禾就让文曲去了,云墨也算是逸禾最喜爱的武神之一了,如果白子惜是逸禾的右手,那云墨便是左手。
“帝尊!武神越来越少了,而且至今都没有一位飞仙上来的武神”文曲蹙眉道,云墨走出去一把揽住文曲的腰,往角落拖去“云墨你做甚,放开我我要去理论”
“好啊,那你去啊”逸禾怒喝道。在场的神将们均瑟瑟发抖,帝尊这是生气了啊。
“我去就我去,你让我去啊”文曲一把推开云墨吼道“你让我们一群人都去啊,派两个文神武神去不就等于羊入虎口吗”
“放肆”逸禾瞬间移到了文曲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道“你以为我是故意要让他们去送命吗,你以为我不想亲自去吗,我去了仙界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帝尊,息怒。小文他只是一时气话”云墨皱眉的松开逸禾的手道“帝尊,如若实在没办法,就让我去吧,云墨愿意为仙界效力,管他是什么吃神的妖怪,帝尊也知道,云墨从未有过失败”
“不行!”文曲拉住云墨的衣袖嘟嘴道“你走了我怎么办,哥哥”
“小文你该懂事了”云墨宠溺的摸了摸文曲的头发道。
“帝尊,我也愿意去”突然在一群默不作声的神将堆里,一个人喊道,他从人堆里走了出来,朝逸禾微微福拜道“我对这吃神的东西感兴趣,也想一探究竟”
“哦?从来不爱管事的卿然也会对这些感兴趣?”帝尊眯着眼看着那名叫卿然的武神道。卿然向来是不爱管这些的,但是一旦管了那必定是认真的,在仙界的口碑好的很,并且人称‘勇武将军’。倘若你们要问白子惜叫什么,那便是‘救世武神’也是‘绝倾武神’。因为一千年前,白子惜最喜爱的一句话便是‘拯救天下苍生’,绝倾武神是因为他的每一座神像都过于的美化,有的地方甚至将白子惜的神像雕刻成貌美天仙的女仙人,以为白子惜是个姑娘,这也是白子惜无奈的地方。
“自然,待在这里久了也怪无聊的,就我与云墨将军去吧,文曲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仙界,帮我们寻些资料”卿然轻笑道。
“好”文曲乖巧的点了点头“但是一旦有什么异样,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有一个活着回来”
“一定”云墨肯定的答道。
“行了,就这样吧,你们都下去吧”逸禾揉了揉太阳穴,朝他们挥了挥手。
“帝尊,帝尊”一个女武神推开了大殿的门走了进来,脸上藏不住的喜悦。
“怎么了,瑾儿”逸禾看着离开的神将们,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白将军出来了,现在正在往皇殿赶来”叫瑾儿的女武神轻声道,话音刚落,白子惜前脚就踏进了皇殿。
“瑾儿,你跑这么快做甚,衣服你都还没给我系好”白子惜无奈的系好自己的金腰带道。
“嘻嘻,我开心嘛,见你从仙池出来就想立马跟逸禾说,逸禾可是等了你好久的”瑾儿朝白子惜做鬼脸。
“看你淘气的,小心你哥把你扔进仙池,不让你出来”白子惜伸出手捏了捏瑾儿的脸道。
“逸禾不会这么做的,他宠着我呢,对吧逸禾”瑾儿挽着逸禾的胳膊道。
“你要是再淘气一点,我还真会这么做”逸禾轻笑。
“夭寿啦,杀妹啦”瑾儿夸张的喊道。
“别闹,淘气。对了子惜,我这有一件事想跟你说,就是上次那个弑神的事情”逸禾犹豫了一会,突然皇殿的门又开了,文曲和云墨,卿然走了进来。
“帝尊,刚刚有异象,在鬼界的方向传来文神的求救信号,而且这信号不像是普通的求救,而是用自己的神格作为引介”文曲着急道,完全没有注意到白子惜。
“白将军”云墨与卿然礼貌的打招呼。
“白将军?”文曲一脸懵逼的往旁边看去,只见白子惜一脸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嗯”白子惜礼貌回应。
“哇,白子惜,你这个人真是欠揍,现在才给老子出来”文曲瞬间跃到白子惜身上,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
“你先下来,要重死我吗,你吃的太多了”白子惜无奈的拉着文曲的手道“方才你说的鬼界出现了文神的求救信号?”
“是啊,而且那文神陨落了,所以我觉得那个吃神的人就在鬼界,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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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鬼王明明知道我们在寻找那个吃神,却还要将他包庇起来,这不就是在与我们作对吗?”
逸禾:“我觉得不是,他估计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弑神的东西在哪,或许现在也在找着”。
瑾儿:“哥说的对,鬼王在一年前就跟我们仙界完全划分了界限,并且鬼界安分了很多”。
“瑾儿倒是提醒我了一点,鬼王与我们仙界划分界限,那我们仙界的人也不好向鬼界提出什么也不好随意进入鬼界,所以吃神的东西就乘机以一种神鬼都不知道的方式进了鬼界”卿然咬了咬指甲盖道。
云墨:“所以现在目标锁定是鬼界?”
“嗯”白子惜的话音刚落,不远处突然热闹了起来。
“帝尊,有飞仙上来的武神了!是一个样貌十七八岁的少年”一个神将前来报道。
“哦?稀奇,是哪飞仙上来的”逸禾好奇问道。不但是逸禾,在场的都十分惊讶,按道理说是不应该有人飞仙上来的,就算有也绝对不是武神。
“是...是鬼界来的”神将汗颜道。
逸禾:“让他进来”。
“是”。
不一会儿,一个少年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皇殿,脸上没有一丝青涩,更多的是冷漠,那张玉面似的脸上多了一份倔强。更妙的是,这少年长得与白子惜很像,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众神大气都不敢出。
“帝尊”少年轻笑道“好久不见了”。清脆的声音传入白子惜的耳朵,这言语像极了这一年来在仙池时一直在脑海徘徊不去的那记忆里的一个人的声音。
那个人一直在叫着他的名字,日复一日的叫着。
‘嘉愿,嘉愿’...
可奈何自己怎么也记不起来,依稀闭上眼睛看到的,仅仅只有他的背影。
白子惜抬起头看向了他,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也看着自己。少年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
“你好,我叫白子惜,是你的前辈,有事可以找我”白子惜起身朝他伸出手。
“呃前辈,晚生名叫...林挽星”
‘啪’文曲手中的书籍掉落在地上,他紧张的立马蹲下假装捡起书籍,脸上道不尽的震惊。然而内心早已像是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卧槽卧槽什么情况,林挽星不就是白子惜跟他徒弟林洛儿所生的吗,早在千年前帝尊要自己调查白子惜陨落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的,白子惜一年前进了仙池不怪他会不记得,但是帝尊怎么这么波澜不惊。
“这次我们首要任务就是进鬼界抓到弑神的东西,救出还未陨落的文神,挽星你对鬼界熟,能否说说鬼界现在是怎么一回事?”逸禾微笑道。
‘啪’文曲刚捡起的书籍再一次掉到地上。
“小文曲怎么了?”卿然帮他捡起书道。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困了,我我我先回殿去了”文曲立马抱住书籍,撞开了自己面前站着的云墨,推开殿门直接跑了出去。
“帝尊,我回去看看他”云墨担忧道。
“好。你们也都可以散了,等一有消息我就会发到你们识海供体中,你们就能时时接了”逸禾朝他们挥手。
“是”。
直到殿中只留下逸禾,白子惜以及林挽星。
“多谢帝尊的指点,星儿才得以飞仙”林挽星超逸禾谢道。林挽星在鬼界得知白子惜回仙界的事情,差点直奔仙界把白子惜带回去。可刚走到一半,便遇到逸禾,逸禾仅仅只对他说了“仙骨筑基,可飞升,但缺气候”。当林挽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的想法是复杂的,第一他想带回自己的母上,第二是想成为像母上那样的人,不给他丢脸。因为他长了一副与白子惜相似的脸。
‘何?’
‘忍’
他问何气候的时候,逸禾只对他说‘忍’。从此他便明白了,一切都不过是一个字忍。
千年前母上待在父上身边,虽两情相悦但母上不得不忍,因为忍所以有所成就,但也因为成就而失去某种东西。父上追寻母上千年也是一个忍字。
“你谢错人了,是你母上他拜托我的,要谢你谢他吧”逸禾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白子惜道。
进仙池的前几个时辰,白子惜突然对逸禾说道林挽星的事情,挽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在鬼界他不放心,于是便请求逸禾提点他飞仙。
“白前辈,我的母上不在这里,可否跟您道谢,也希望今后能与白前辈并肩作战”林挽星朝白子惜低下头抱拳道。
“这...好吧”白子惜也不好拒绝什么,只是这个孩子似乎看的无比顺眼,而且自己有种想要再更加亲近他的想法。
“母上,谢谢”林挽星笑。这笑有种让人感到阴谋得逞的感觉。
“嗯”白子惜尴尬的挠了挠发。
“去鬼界的事情,除了你跟云墨卿然,还有挽星,挽星比较熟悉鬼城,而且本身灵力也是极高,让你们四个去比较放心”逸禾揉了揉太阳穴道。
“好”众人齐声道。
逸禾:“挽星你留下来,我有事跟你说,其他人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出发”
“是”。
诺大的皇殿此刻仅仅只剩下他们两个,林挽星坐在白子惜的位置上,轻轻抚摸白子惜用过的白玉茶杯。
“挽星,我知道你对子惜的感情,但我希望你能够克制,子惜是自愿进仙池的,你别怪他”逸禾叹气道。
“我没认为母上做错了什么,父上大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那个时候,我再也没见过父上大人的微笑,当他知道我飞仙的时候,他也没有再拦着我,只是对我说,希望我能够开心”林挽星微笑道。
逸禾:“挽星,你那么聪明,你也早该知道我与你母上的关系,而且你的眼睛,十分特殊”
挽星:“眼睛是随爹爹的,我跟爹爹一样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比如故意影藏的灵息,就好像那个时候,帝尊来到鬼界的时候我看见了帝尊与母上的灵息,虽然不是很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我应该明白了,不过我希望的是母上和父上和好如初,帝尊就不要在干涉了”
“...”
“鬼界的事情,父上是不会让母上进鬼界的,所以母上会吃点苦头,如果帝尊真为了母上好,那个时候别出手帮忙,告辞”
挽星朝他福身,推开皇殿的门离开。逸禾苦笑的抹了一把脸。
挽星啊挽星,你以为是我一直缠着子惜的吗,我也不愿,可每次我都意外的想要,很想要他,没有他在我身边,我很难受。
夜晚,鬼界十分安静,鬼城不再是灯火通明而是黑灯瞎火的一片接着一片,半点声音都没有。远处的皇城殿之上,一个黑影站在高冰绝身后,他贴近高冰绝,从身后抱住了他。
“你还要闹多久,仙界的人要




生如昙花 分卷阅读133
下来了,今天来了文书,多半是来抓你了...”高冰绝皱眉道,他推开身后的人,一脸不悦。
“抓就抓,我就没有想要躲着,而且他就要来了”那人轻声笑道,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如果你敢对他做些什么,我会亲手了结你,虽然我在万鬼山放过你,不代表我不会对你下手,你杀了那么多武神,还将文神藏起来,虽然我鬼界与仙界已经井水不犯河水也不管对方的事情,但是这一罪足够让你灰飞烟灭”
“我只想找到他,灰飞烟灭什么的,我只想让他下手”高冰绝的识海中传来他说的话,高冰绝冷哼一声,转身回御书房。元夕安静的站在门外,手中紧紧捏着那枚戒指,从白先生去仙界到现在还从未回应过他一句话,难道真的像殿下说的那样,一个人无论是仙还是魔或是鬼,只要是三界之内的生物,只要进了仙池便会忘却所有□□。
只是真的会忘记吗,白先生其实真的很爱殿下...的吧?
‘嘉愿,嘉愿...’
又是那个声音,白子惜每晚都会听到有人在叫他,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只要是他心神不宁的时候,这叫声就如同走火入魔般闯入心尖。
‘嘉愿,我在这...’
“你是谁,出来!”白子惜在梦中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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