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当捕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aty
固然有付出,可是面对巨大的回报,还是值得的。
“可若是不命人跟随,万一他跑是没跑,却与蒙元人达成协议,反而诓我们入瓮呢?”周安
这话说的也没错,就这么大撒把,确实不稳妥,卢斯一咬牙,干脆道:“这事情是我提的,那就我……”
“不!”太子摆手,“这事情我有更好的人选,不需你们冒险。”
“殿下,这事情不管是谁去都是九死一生的买卖。”都说一血之勇,刹那即失,但卢斯觉得,他被太子这么一打断,激动的血气是下去了,可理智上来,权衡利弊之后,却没有失去那一份勇气,反而因为理智而更坚定了,“这人选,首先要压得住那伙人,却又不能太迂腐,得知灵活应变。”
他说话的时候,冯铮的手悄悄伸了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卢斯能清楚的感觉到,冯铮的指尖冰凉,还有些微微的颤抖。他握紧了冯铮的手,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啥时候他竟然这么有责任感了?
太子还是摇头:“不,卢将军,首先你得考虑,你只要一次去了,那就得次次去。即便是一年去一次,但这来回……至少大半年你就得扔进去了。那无常司怎么办?你在无常司,在朝堂的作用,可是比跑去草原上大得多。”
太子早已经插手政务,他见识多了各种各样的官员,作为一个未来的君主,他最喜欢的就是废话少,干实事的。卢斯和冯铮就属于这里头的典型,两个人没案子的时候就在无常司锻炼人手,有案子了就全力以赴去破案。除了秀恩爱,就是公事,没一点破事烂事。
或者说胡大人这一系的官员,现在都是这样的,他们是标准的务实派。
他父皇都表示,这一派的官员,得好好保护。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救助百姓的事情固然重要,但说难听点,你救一百一千个百姓回来,但要是你自己出了什么不好,折损在里头了,对我们大昱来说值得吗?不值得!即便这救出来的百千个人里头真的出了什么名臣勇将,那也不值得。毕竟,名臣勇将咱们朝堂上多得是了,可白无常到如今就只有你一个。探查案件这世间,更适合你。”
“……”卢斯还能说什么,只能说,“多谢殿下抬爱。”
“而且,如今小侯爷的事情还要拜托在你什么,得把这条蒙元人的线挖出来!毕竟,这些日子咱们挖出来了不少蒙元人的奸细,有些都是潜伏多年的死间,这回要是能够再给他们顺根拔了,那蒙元人可是真要心疼死了。”
又说了些公事,卢斯和冯铮两人便告辞了。出了门来,上了自己的马车,卢斯就长出一口气:“太子真是太子了啊。”虽然太子依然会干出一切二缺的事情,但……说的话真不是过去的瑞王能说出来的了,可他感慨完了没见回应,一抬头,才见冯铮歪头看外头,只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如今可是黑灯瞎火的,开阳是没有宵禁的,但如今这年头,不是逢年过节,很少有人点灯熬蜡的。见不着万家灯火,有什么可看的。冯铮这是跟他置气了。
“铮哥……”
卢斯去拉冯铮衣角,拉第二下,冯铮才回过头来,一脸平静甚至还带着点笑意的看着他,问:“怎么了?”
卢斯……只觉得浑身的毛都立起来了,冯铮这是真生气了,还是非常非常生气的那种:“我、我我我、我错了。”
冯铮盯着他,卢斯屏住呼吸,奇怪的是,他连冯铮的呼吸也听不见。等到他偶读觉得自己憋得难受了,冯铮也才终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你错哪了?”
“我我我……我不该冲动。”开始时是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的,但既然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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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问了,那就是错了,卢斯疯狂的转动自己的大脑,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可能”什么地方有错。
“你要为国为民,可以,但是你至少得事先跟我说一下啊……”冯铮明显是咬着牙说的,声音艰涩,还有些发颤。
“铮哥,对不起。”卢斯凑过去,抱住冯铮,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我下次再也不会这么冲动了。”
冯铮没说话,只是反手用了极大的力气抱住了卢斯,勒得卢斯肋骨条子都有些发疼,然后……然后冯铮还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同时挺用力气的那种咬。绝对是出血的,冯铮就含住了他的伤口,小心吸吮着……
卢斯知道现在的情况他应该端正对待的,但就是有种,他家正气小哥哥在暗示什么的感觉?是他大脑进水,想错了吧?
回家,洗漱,俩人一人一个浴桶,卢斯洗好的时候,冯铮说他还差点,让卢斯自己回来,卢斯就自己回来了。可他这都回来半天了,冯铮还不见影子。卢斯都怕冯铮是洗太长时间,晕了,要去找他了,冯铮这才回来。
“怎么洗了这么长时间?”卢斯担心的过去给冯铮擦头发,男子其实还是剪发的,毕竟不会留得女子那么长,只要挽得起来发髻就足够了,卢斯和冯铮两人的头发散下来都是披肩,擦起来有点劲,可还算好。
冯铮不出声坐在椅子上让卢斯擦,卢斯也没继续追问。等头发干得差不多,两人躺下来,卢斯刚闭上眼睛……冯铮就摸过来了。
“铮哥,这几天事忙……嘶!别!别捏!哎哟!”冯铮已经翻身而起,一屁股坐在他肚子上了。他家正气小哥哥可不是扶风弱柳,这体重……卢斯好悬没把晚上饭吐出来。也不是第一回吃脐橙了,怎么……
“你躺着!我来!”
黑暗里看不见,但这声音,好吧,正气小哥哥还没消气。那能怎么办?当然是……让他来啊。
然后,镜头朝上,越过房梁屋脊,对着月亮,就可以到天亮了。
“哪有那么乱来的?!”早晨,卢斯一起床,神色就有些不好见血了,不是他,还是铮哥。
他们第一回的时候,他都没让铮哥伤到啊!当然,后来两个人玩过一些小情趣,但那是身上的小痕迹,不是……的。
“你抽我两鞭子也好啊,弄伤自己做什么?!”卢斯一边给冯铮上药,一边瞪眼。
冯铮趴着,乖到不能再乖的扭头看着卢斯,还眨巴着眼睛:“我那时候气血上头,没感觉到……其实我现在都感觉不到疼……”
“说谎。”
“!!”卢斯自然不可能上药的时候戳冯铮的痛处,可轻按慢压还是没问题的。冯铮打了个激灵,人就“缩”起来了,“真、真不疼!就是有点、有点热烫……还有种……还在里边的感觉……往常闹得厉害了也是这样的,今天就是比往常更强烈了点!别!别弄了!我没劲儿了……”
看冯铮腰腿都在抖,卢斯不闹他了。
冯铮缓过劲来,有点委屈:“明明是你的错……”对啊,明明是卢斯的错,为什么惩罚他,结果反而是自己起不来床了,又是自己被他按在这调戏啊。
卢斯表情复杂:“铮哥……你下次该选择正确的惩罚方式,文雅点说那就是玉杵捣花红泥乱……我是杵,你是花啊,软硬都不一样的。要不然回来你再生气了,就罚我去外头跪铁链子、跪铁尺你看怎么样?”没想到正气小哥哥还有这么天然呆的一面,卢斯低头,两个人的额头凑在了一起。
冯铮被他前边那番话说得双耳通红,他抬手按住卢斯的后脑勺,亲了他一小下:“舍不得……”
冯铮这两天是起不来了,他敢起来,卢斯就敢灌药让他趴回去。所以,这两天的事情都是卢斯自己办的。
正好直到小侯爷回来,冯铮也能下地了,但是外出迎接小侯爷和周安时,卢斯还是让他乘着马车去。那花儿娇嫩得很,流血是伤了花蕊,花瓣没被撕裂,但卢斯是真怕他这一伤留下什么后患,因此是把他当水做的一样,好好养着。
小侯爷也是坐马车回来的,离得近了,卢斯和冯铮就听见里头丁零当啷锁链子的声音。
周二救了小侯爷,把那城中的奸细一锅端,就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去那托云村寻林氏,他自己带着剩下的人紧赶慢赶的就回开阳来了。送回来的信也很笼统,显然是来不及细说了。
“怎么回事?”虽然周二这明摆着一脸的疲累,可还是得把事情问明白了。
周二道:“都怪那缺了八辈子德的药!不过,是小侯爷让属下把他捆绑起来的,并非是属下自作主张。而且,小侯爷这发作起来,可是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了。”
大街上说话自然不方便,卢斯和冯铮将帘子撩起来一个缝隙,看里边被捆扎得跟粽子似的小侯爷,觉得还是先把人带回崇象侯府,然后再说其他。
崇象侯府这边一家子早就等得心焦了。可是卢斯和冯铮都说他们谁都不适合去。小侯爷如今虽然回来,但身份还是很尴尬的。对外只能说他是重伤之后,让逃难的村人救了,而不能说别的。可他这个样子……如今鸦片的情况,开阳城里知道得不少,就怕被人知道的了,有人诬他为开城门的奸细了。
第203章
之前阶段皇帝对崇象侯府的封赏都是按照小侯爷殉国发下来的,皇帝并没有并没有回的意思,毕竟,小侯爷这受的罪,比真正的死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找事的人不一定这么想,很多人就是觉得,死人该有的,不该给活人。或者以己度人,觉得皇帝大概也正后悔呢,想要回奖励,也不想想皇帝是那吝啬小气的人吗?
所以,只能暗搓搓的来,虽然不能杜绝所有的滋扰,可还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麻烦的。
“老侯爷,您家里毕竟不是十分的安全。”马车还是从后门进的,这回根本就没让小侯爷下车,卢斯就跟老侯爷说,“所以,我们在您家中安排了一些人手,还请您不要怪罪。”
老侯爷点点头:“这是应该的,老夫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怪罪。”
老侯爷确实是不怪罪,甚至还有些羞愧的脸红。卢斯之前是很放心的把府内的事情交给了他,毕竟胡娘是跑了的。虽然她是在侯府外头,无常跟丢了这才跑了的,可实际上,老侯爷一直都认为这里头有他的一份责任。
更何况,就算没胡娘的事情,老侯爷也知道,他这府邸现在不安全。即便这里是开阳,但也不能确定那些蒙元的奸细不会跑来灭口。毕竟,他儿子知道的细节大概不会少。
小侯爷被安置在了他外出征战之前的小院子里,他媳妇也在这,只是将小公子暂时放在老夫人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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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孩子吓着。小夫人那么一个坚强的女人,看见自己丈夫的样子,也哗哗的流眼泪。小侯爷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可是依稀看见了小夫人,突然就叫了一声:“慧慧……”
不过也可能是其他类似的发音,但总归是小夫人的闺名。
卢斯和冯铮没进到院子内,看见小侯爷进房了,就在院子外头布置。反而是老侯爷表示,让人进院子没什么。
这是老侯爷极端信任的表示,毕竟这可是人家的内宅了。不过,换了别人也一样信任,谁让老侯爷儿子儿媳和孙子,这一家子都是让无常司找回来的呢?
这边刚安置好,宫里的太医和两个太监也跟着赏赐下来了。太医等到养好了小侯爷的身体自然还会回去,太监圣旨上很明确的表示,就留在侯府了。等到小侯爷不需要照顾了,就跟着老侯爷。
这可是天大的恩赐了,毕竟非皇族,那是不能用太监的。当年平王不就是因为太监数量上不满,弄了一群养到成年才割掉的死士吗。
两个太监的存在,一方面向其他大臣们表示了,皇帝并没有对小侯爷活着回来这件事不满,反而照顾有加。另外一方面,也安了崇象侯一家上下的心。
卢斯和冯铮安排了秦归在这守着,带着周二回了无常司。
“周二,知道你这一趟辛苦了,可是还得等你把事情说完了,我们才能放你回家休息休息。”
“不辛苦!不辛苦!”周二眼睛亮晶晶的,“二位将军,以后还有这种差事!还让属下去干吧!”
周二并非是说面子话,他是真心实意想要再来一次的,即使他回来的路上可是真遇到劫杀了,但周二这个人天性里的冒险就比人多一些。
卢斯和冯铮两人无奈,只能跟他点了点头:“好啊,下回再有,还让你去。”
“其实……也不用等下回了,您看我这过两天,继续就回直逸州去,如何?”
“你还跟我们讨价还价上了?不行。”卢斯一挑眉毛,直接给他回绝了,“小侯爷是回来了,但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那些奸细会不会得到消息四散奔逃,万一没逃,盯着报复呢。那你就是除了崇象侯一家之外,最好的目标。再放你出开阳?别,太危险了。”
“那不是正好来个引蛇出……咳咳!属下谢两位将军爱护。”周二爱冒险,但不是不知道好歹,明白卢斯和冯铮这是爱惜他性命,所以不能继续跑出去有点遗憾,但还是规规矩矩的道了谢。
“行了,其他事情回来再说,你先来讲讲,这一路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具体如何发现了小侯爷的吧。”
“这事情,说起来属下现在心里还气着呢!”周二一拍大腿,开讲!
周二一路朝直逸州去,因为当时得到的是急命,所以一路也是昼夜兼程的,不过,为了不让当地人起疑传出什么风声,再让人跑了。所以周二也不怕晦气,就和他的人是送葬回家的孝子贤孙。
看他们戴着孝帽,腰扎麻布带,还拉着棺材。谁都知道是干什么的,也都知道他们为什么赶得这么着急,不会有人没事跑来打听,一路的驿馆也给他们安排得妥妥当当,顶多就是好奇的问一问死的是谁,看他们不搭理,也就走了。
唯一让人觉得奇怪的,就是这群人都是男子,不过老的须发皆白,小的也就是十四五岁,看起来到不算是太不能理解,都以为他们的女眷和孩子经不得天气寒冷,路途颠簸,要过些时候才来周二带出来了两个总旗,一百个人,去年招募的人年纪都比较平均,可更久远一些的年纪就大小都有了,再加上有大夫和跟着大夫的药童,年纪大小参差就齐了。
他们就路过一个叫苦竹县的地方,这里是在直逸州的边界上,这个县多竹,以烧制竹炭、制作竹纸而闻名,颇得了一些文人赞颂,算是个富裕的上县。周二他们是晌午进的县,虽然还有半天的时间可以赶路,但是距离下一个可以住宿的地方有点远,他们要是继续赶路,那就得宿在野外了。
因着也是连夜赶了两天的路,人马都困乏得很,所以周二做主,大家在这休息一下,转过天来的早晨再出发。
周二让手下人歇下了,他自己却有点闲不住……因为这个苦竹县除了竹炭和竹纸这两个最出名,也最高档的土产之外,自然也有其他的竹制品出售。周二跟着卢斯和冯铮也来回过,之前就知道,他就想给自家的姑娘小子带些主编的玩具,还有好吃的竹鼠干之类的东西回去。
说到这的时候,周二有点脸红,因为这就好像他这把年纪还贪玩似的。
“赶路疲累,该歇就歇没什么不对的。”冯铮温和的安慰,“况且若没有你这一歇,又如何找得到小侯爷。”
周二傻笑,继续朝下说。
这个苦竹县的衙门,就在这个县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而且这条街道挺有意思,以衙门为中心点,北边的都是小商小贩,南边的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商号,听说几百年前开始就这样了。
周二就带着两个同样想买点东西的无常,顺着北边的那边街溜达,一路溜达到了县衙门口,正好看见县衙那边在闹腾。
这要是换了个人,比如孙昊、秦归,他们大概都惦记着,自己身上还带着命令,而且买东西已经有偷懒之嫌了,更不该去凑热闹了。可周二不是,他天生的性子就是喜动不喜静。见有热闹可看,立马就凑了上去。
这一凑,才发现,原来是个干瘦干瘦的年轻后生,死拽着一个捕快的胳膊正发疯呢。
有个中年婆子带着两个汉子,正死命的想要把那个后生从捕快身上拽下来呢。
周二就问边上先来的人:“这位老哥,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衙门口闹起来了?”
“哦,就是有个疯子,突然跑来,说他是什么什么香侯的小侯爷?还什么远城的将军?说他让蒙元人劫持了……唉!乱七八糟的。这不就惹恼了县太爷,让人给扔出来了还不罢休吗?”
边上有没被闻到,但也喜欢多事的人凑过来加一句:“这疯子我知道,城北胡家的!大半年前从北边搬过来的,听说是胡家从边镇逃难过来的亲戚给安置在这了。这男人老婆孩子都死在蒙元人手底下了,所以才疯了。”
“唉……也是可怜啊。”
边上的人叹息起来了,周二看着那狂叫的疯子,却回头问两个亲信:“你们看这人,像不像……”
这两个人也是无常司里的老人了,无常司干过的大事,他们都经历过。犯了毒瘾的人什么样,他们当然是知道。
两人被周二一问,也都点头:“像。”
“大人,要不然咱们现在把这些人都拿住?”
“拿住是要拿住,但不能是现在。”周二摇了摇头,他临走的时候,并不清楚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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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连出了蒙元人奸细的案子。但他知道鸦片,知道鸦片的事情十有八九跟蒙元人有关,那就说明这是要出大事了,“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你们能确定这周围的人里头就没他们的人了?要是打草惊蛇,跑了大蛇那就不好了。你先回去叫人。
“可是大人,您难不成是要暴露身份?那托云村的事……”
“两位将军要是在这,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也觉得先选现在这件事!”周二很是义正言辞的说出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也极其的庄重。
卢斯和冯铮都对周二拍的这个马屁,不置可否。
周二也是点到为止,转眼就变得嬉皮笑脸,继续开始说正事对,他嬉皮笑脸的时候其实才是正经的时候。
一人回去叫人了,周二又让另外一人去跟着那带走“疯子”的人,所幸,看热闹的闲汉确实不少,跟踪的人也不显眼。
周二则在其他人都散了之后,才走到衙门跟前,表明了身份。
“那时候,属下还以为那县官也是聪明人,想得跟属下差不多,这才没在明面上管小侯爷这码子事。况且,这在人家的地方头上抓人,总给给人家知会一声。又防止又那么个万一,可让当地县令帮个忙补个漏,顺便,这不是有功劳大家彼此均沾吗?可是……”周二露出一个“我太天真了”的表情。
靠着无常司的令牌,周二很顺畅的让诚惶诚恐的捕快带到了花厅里,见到了县令。
当地的县老爷姓郭,周二描述,人长得白白净净的,看样子倒像是饱读诗书人品优秀的样子,可却是个绣花枕头一肚子草包!这形容词也是周二原话。
朝廷已经发了政令,向各地申明了什么叫鸦片,又说了这东西虽能让人飘飘欲仙,可却是大害之物,一旦上瘾,便难以戒断,成了手握药物之人的傀儡。
郭县令看着周二的那身打扮,就比较惊讶的,毕竟是穿孝的人,这年代对这个很是忌讳。周二将无常司令牌又拿给而来郭县令看,给他说明了来此的原委。
当着他的面,郭县令大惊,表示一定会派人帮忙,让周二放心,还请他留下来吃顿便饭。周二挺高兴,可是谢绝了吃饭这档子事,毕竟无论救人还是抓人,现在都挺急的。他只想赶紧让郭县令分派出人手来,让他带着人走。
郭县令表示,让周二稍等片刻,他去叫人。
“属下当时虽然有点奇怪,怎么这县令还亲自去叫人去?但毕竟是人家的事情,可能他私底下还要吩咐自己人一两句呢?当时也就没太多想。可谁知道,县令这一走,就走了得有半柱香的时间,属下当时就觉得不对了!要朝外走,谁知道,外头站了四个捕快,拦着门,竟然是不让属下出去了!”
这四个捕快竟然连无常司的令牌都不认,说是只认县大老爷的命令。周二当然不是能老实等着的人,他更怕这一老实出了什么意外,当即就跟四个捕快动起了手。原本周二是必然打过这四个人的,他虽然上过战场,可是此刻手无寸铁。可这四个人动起手来却都有犹豫,周二便知道那郭县令除了不让他离开之外,也没让人伤他。
靠着对方的忌讳,周二瞅准机会,抢了其中一人的铁尺,伤了一人,成功从那花厅所在的院子里逃了出来。
“这、这怎么回事?”他出来就碰见了个师爷打扮的老头,把这人吓了一跳,“可是无常司的大人?!哎呀!大人!误会啊!误会啊!”
“误会?!”周二原本想越过这人的,但后边的人追得紧,这人又知道他的身份,怕是郭县令的心腹,周二眼珠子一转,直接把这老头一把薅在了手里,“阻碍无常司办案!你们这些人是要造反不成!”
“这、这说的哪里话?大人不知道吧?那蒙元人的奸细已经都让咱们抓住了!”
“咱们?”
“对啊!学生就是让郭大人派来,叫大人赶紧去审犯人的!大人的属下也在外头等着那!”
周二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出县衙的大门这个没问题。出去之后,见着了自家人自然是没问题,要是没见着,他立马跑也是没问题。
想虽然想好了,师爷还是不能放的。周二就押着师爷,除了县衙大门,一出来,果然看见了外头站着一个小旗的十个无常。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周二不相信自家兄弟就能叛变,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整建制的小旗,自然他们是可信任的。
“大人,您没事吧?!”这小旗的人显然也十分担心周二,上来便上下打量他,看他有些衣衫不整,脸上甚至还有淤青,顿时众人脸色都变得十分不好,“这是有人跟您动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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