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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aty
女无常过去,将山桃拉扯了下来,山桃挣扎两下,便挨了两巴掌,她是不再挣扎了,只是捂着脸,大哭了起来。
王方被这一打,反而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神色间凶狠不再,只余下坦然:“小人已经是一把年纪了,但过得最好的日子,也就是在门房里裹着破袄,烧着火盆,吸着一口旱烟取暖。这杯若无差错,那小人这就仅止于此了。可是,小人见过他们富裕人家的日子,又怎么能甘心啊。”
“不甘心,你做了什么?”
王方道:“其实也没什么,小人知道,那个晚上,老爷会回来,他不是来留下跟夫人过日子的,而是要走的。”
“你怎么知道的?”
“老爷身边有个叫疤脸的护卫叫陈猛的,每回老爷回来,都是他事先来禀报的。”
“换言之,你们老爷那天是从前门进,前门走的?”
“原本是该这样的,陈猛来,知应一声,夫人也就该准备着老爷的事情了。可是那一回,陈猛以来就吩咐小人不要声张,后头去了夫人那,夫人也让不要声张。小人那时候就清楚了,这是有事。小人已经经过了一次家变了,如今见主家又有变故,不由得提心吊胆,就央求山桃姑娘,求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山桃便说老爷这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夜里来了之后就要走,让陈猛给开后门。”
舔了舔嘴唇,王方继续道:“那天,陈猛就给偷偷安置在后罩房里了。”
卢斯看向薛林氏母女,这母女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了,事情都掀到这个地步了,如何还能不清楚?
谁知道,王方注意到了卢斯的表情,却道:“她俩日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去见客,陈猛就住在最里边的小房里头,不吭一声,极容易避开。”
“什么叫见客!”就算是发抖,薛三妹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她是没出嫁的姑娘,这话难听得就跟她是个卖的一样。
薛林氏也赶紧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可怜我这无依无靠的寡妇啊,谁都能来泼上一盆脏水啊!将军大人啊,您听听,我母子俩住的地方,竟然还不声不响的给塞进来一个外男,这是要逼我们母子俩去死啊!”
她说的这个若是传扬出去也一样是坏掉她母子俩的名声,可现在哪里顾得上。
“你继续说。”卢斯不管,淡然道。
那边已经有女无常过去扇嘴巴了,虽然霸道粗暴一些,但是管用就好。
等两女呜呜咽咽的闭上嘴,王方接着开始讲。
王方觉得老爷这一回实在是太过不对劲,那天夜里,他就悄悄守在了后头,虽然不敢靠的太近,但也能明明白白的看见,老爷是孤身前来,却抱着孩子离开的。顿时,王方就明白了,老爷这是不要夫人了别管是玩腻了,还是另有苦衷,但总归是不要了。
王方当时就惊惧不已,他不认为林氏这个寡妇能够守住这一份家业,等到家业败了,最惨的不是主子们,而是下人,尤其是他这个年纪大了,又没有半点一技之长的老仆,他见过这样的老仆是什么下场,那是让牙人嫌弃,最后活活冻饿而死的。
王方越想越怕,他想去哀求夫人别卖掉自己,只要给一口饭吃,让他在这个家住下去就好。可是又觉得这样反而会触怒夫人,怪罪他偷听。不知道怎么想的,王方就去拍开了薛林氏母女俩的门,把这件事跟她们说了。
然后,薛林氏便提议,杀掉林氏,伪造遗书,让她们母子俩继承这一份家业,到时候会给王方一笔银子,还会将他放良,让他成为自由身。拿着银子他就能去乡下买一块地,再买个孩子给自己当干儿,日后也有人给他奉养终老。
三人便去了正院,他们到的时候林氏大概是在哭泣,她以为是王斜去而复返,有人轻轻拍门立刻就来开了门。王方当时就冲进去,捂住林氏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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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逼迫她亲笔写下遗书的,可王方大概是太紧张了,这一捂就把林氏给捂得昏厥过去。三人一做不做二不休,直接就把林氏给吊上了房梁了。
所以验尸时,林氏脖颈间的痕迹并没差错,她就是被吊死的。
那书信则是薛三妹写的,且与林氏的自己有的几乎难分真假,这一点王方也是意外。
之前卢斯让人已经找来了有林氏字迹的文书,不过,现在字迹还没分辨出来。
“分明是你一来就说什么老爷走了!林氏成了弃妇!守不住这偌大的家业!说若是我母子不听你的,便将我们杀了!我们乖乖听话,还能饶我们一条性命!”方才两人一张嘴就被女无常打上一巴掌,后来是不挨巴掌了,可是她们也被打怕了,紧盯着女无常,却不敢开口。好不容易,王方闭嘴了,女无常的眼睛挪开了,她们俩这才匆忙开口给自己辩解。
可是这话说出来,其余人都一脸蔑视。毕竟刚才族长父子那互相推诿的模样,众人都看在了眼睛里,自然是觉得这母子俩事情败露,为了脱身,把大罪过推在了王方身上。
王方跪倒在地,一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一边高声哀求:“小人知错了,实在是小人怕的厉害,不想一把年纪不得好死,死后也无处葬身,无人祭扫,成了孤魂野鬼。”
他哭得可怜,坦然认错,这么一看,比那薛林氏母女更多了几分信任。还有那林家的族人觉得这王方情有可原。
“嗯……你们既然都已经招认,那这案子到此算是了结,都押到知府衙门去吧。到底该怎么判,到时候看杜大人的。”
卢斯看着王方,这人也确实可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他更愿意相信薛林氏母女。
还是得回去找自己正气小哥哥商量啊。
卢斯吩咐一声继续追查林家的家产,就带着相关的人证与一干犯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知府衙门,这时候知府衙门也是刚刚安稳下来下来,这一天下来,谁都忙得脚不沾地。
卢斯进门的时候,恰巧冯铮刚从浴桶里站起来。隔着屏风,卢斯能看见个模糊诱人的人影子,明明是闹了一日累的要命,可立刻他的小兄弟就神矍铄了起来,卢斯舔了舔嘴唇,最终还是没进去,只是搬了个凳子坐在角度最好的地方,盯着那个影子看,看他擦干自己,穿上衣物(还摇晃不稳了两下,险些摔倒),一直看到影子变成了他身穿洁白里衣的正气小哥哥,从屏风后头转了出来。
冯铮头发有些发潮,毕竟是在别人家里,什么东西都不太方便,转天还要起来办公,洗了头发不干净,所以只是清洗了身上,头发则用湿毛巾擦洗了一番。
他脸和耳朵都是红彤彤的,看见卢斯了问:“怎么不进来?”
“想,但是怕力不从心,让你没满意,破坏我的高大形象。”卢斯笑,其实他还是有点后悔的,该想到的,他家正气小哥哥应该是听见了他回来的声音,偏偏那个时候从浴桶里出来是勾引他呢。
卢斯伸手,就把冯铮拉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了。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的斤两,冯铮也没扭捏拒绝,干脆坐下,两手搂着卢斯的脖子,两人脸颊贴着脸颊,闭着眼睛,感受彼此的体温,倾听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第269章
“刚才是想你进去……”半晌,冯铮舒适的叹息一声,“今天见的事情太多,善的,美的,丑的,恶的。做着无常这份差事,还真是跟那传说中的无常鬼吏一般,见到的东西太多了。看见你了,就想找你舒散舒散。”
“现在还想吗?”卢斯亲了亲冯铮发红的耳垂,热烫烫的。
“还想,但没那么需要了,这么抱着更舒服。”冯铮也咬了卢斯的耳垂一下,脑门在卢斯肩膀上蹭了蹭,突然他就笑出了声来,“若是你没有这么搁着我,那就更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你就不亏心吗?我搁着了你,你就不搁着我了吗?”卢斯在冯铮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都是男人,这下三路的事情,谁还不知道谁啊!”
两人笑着闹了一闹,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接着不约而同的就端正了脸色,开始说今天两边的案子卢斯心说:干这一行的心理压力是真他娘的大,原来还觉得这差事正适合他,现在看来,要是有下辈子,他是宁愿种田流,也不愿意再干这个了。
冯铮这边,那是一家又一家各有难念的经,跟那些“人证”一个个彼此对峙,有戳穿了曾经伪善的假面,露出下面的黑脓来,有恶意诬陷,终究清者自清,还有彼此误会,天意弄人的。
“……这一天,衙门里头的哭声、骂声,叫喊声,就没听过。”刚从卢斯那里吸饱了正能量,这一番回忆,又让冯铮有些情绪低落。
这与冯铮是否意志坚定无关,纯粹就是正常人的反应。即便只是听,并非身临其境的卢斯,也心中不舒服。
两人又是一番磨磨蹭蹭,卢斯才开始说自己这边的事情。
说完之后,冯铮便道:“王方说的话虽然是在情理之中,但……他这样的人,该是很了解那母女俩乃是何人的,他便那么信得过薛林氏母女日后必然能履行承诺?尤其是她们将林家的人叫来,越发是有了靠山。他们便不怕被林家人害了?”
“嗯……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卢斯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山桃的反应也怪,她说她是住在侧间的,听不见正房里头的动静。可是我观察了王方与薛林氏母女的脚步,两个女人还算轻,王方虽然年老体衰,但他毕竟是个男子,且身形不矮,行走进脚步就有些沉。”
冯铮顿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那天又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即便熟悉情况,脚步听起来怕是也不会太轻。”
“对,所以,这王方来来去去,山桃一点动静都察觉不到?若她真的睡觉死成这个样子,也当不成大丫鬟。做人仆人也是不容易的,大丫鬟虽另有个叫法是二主子,可终究不是真主子,她不是享福,是伺候人的。那就得随时随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固然王斜给自己布置的这个家很小,但他不是个眼睛里揉沙子的,不会给自己老婆买个懒婆娘……”
话到这里卢斯就是一顿,冯铮却知道他是为什么不说话了:“懒婆娘是没买,杀人凶手却给买了……”
王方可是王斜买的,而且这人还是四个男仆里边当头领的。仆人中不是谁有能力谁就有脸面,而是谁得主子看中,谁才有脸面,谁的底气才足。从线索看来,林氏不是一个跟男仆接触很多的女主人,而王斜每次回来都让那个还没露面的陈猛直接向王方传话,这也不失为一种亲近的表现。
“王斜故意把自己妻子给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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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应该……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吧?”冯铮虽然这么说,但显然是一脸的不太确定。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站了起来整理衣衫,就要去见王斜。可是冯铮迈出一步,身体摇晃了一下,卢斯过去扶住他:“你歇着吧,我一个就行了。”
确实两个人都累,不是身体上,是神上的累。
冯铮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洗澡的时候,泡得太久有点发闷,刚才又起来得急了。”
卢斯觉得他是瞎说,摸了摸他的额头,倒是不烫,可卢斯不死心,又去摸他腋下,可隔着衣服,莫不太准。冯铮拍了他两下:“办正事的时候,别逗!”
“我哪是逗啊,我是看你发没发烧。”
“真没事!”
“那行,有事你可一定得跟我说。”
“行!”
到了牢房门口,卢斯脚步却一停:“铮哥,你说那孩子,真的是王斜的孩子吗?”
“你怀疑林氏出轨?”
“不,我不会怀疑林氏,我是怀疑王斜。如果林氏真的是他下的手,但这个孩子……他们王家可就剩下他这一条独苗了,而且孩子还小,很少有人能认出来吧?我想找薛林氏和薛三妹去看一看。”
“嗯,你去吧。”
两人便分头,那边薛林氏和薛三妹正在牢里哀泣,虽然看守的是女无常,但这没让她们感觉好一些,反而是卢斯这个大男人的到来,让两个人瞬间神了起来。薛三妹还整了整头发,对卢斯露出她认为的自己最好看的笑容。
“你们见过林氏的孩子吗?”
这问题让两个女人都愣了一下,可紧接着她们就接连的点起了头:“见过!见过!”“眉眼像是王老爷,鼻子嘴巴都随了林氏!”
“让你们现在看一看孩子,你们能认出来吗?”王斜的儿子还不到一岁,这个年岁的小孩子正是剧烈变化的时候,但要说十天半个月就彻底让熟人认不出来了,也不一定。
“能!”
卢斯只能大半夜的去打扰了知府杜大人,不过也不算打扰,知府根本没睡,毕竟糟心了一天,他这心里堵的难受。
听了卢斯的来意,杜大人很干脆的自己去后院把那孩子抱出来了。不过,卢斯又让无常去寻了差不多大的婴孩来家大人可是被吓了一跳,有的人不愿答应,可看在银子的份上,带着孩子跟着无常过来的家长,还是不少的。
忙了得有快一个时辰,薛林氏母女才被带出来。她们之前答应卢斯,只是为了尽量攀附住卢斯,在死亡的边缘挣扎。可是卢斯告知她们,若是这件事办得好,就能将预谋杀人,变成被人陷害,错手杀人,这两人更是上了一百二十个心。
卢斯是不想帮这两个利欲熏心的女人的,但总得给她们点甜头,而且……说实话,这年头犯下重罪的女囚死了比活着幸福。她们愿意选择更痛苦的那条路,卢斯怎么会拦着。
一排六个孩子,都是年岁差不多大的,换的也都是差不多的小衣裳和襁褓。有的孩子哇哇大哭,有的孩子灵动的转着眼珠观察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薛林氏和薛三妹一个从左边走,一个从右边走,两个人都来回走了两趟,却并没有从六个孩子里找出林氏的儿子。
第三次查看孩子的时候,这母女俩将襁褓小心的打开,看每个孩子的左臂内侧。最终两人在左边数第二个孩子那里站定,这孩子的左臂内侧有一枚黄豆大小的红痣。薛三妹高兴的就要与卢斯说她找到了,却让薛林氏拉住。
薛林氏道:“将军大人,这里并不见犯妇那可怜的侄孙。”
卢斯问:“你确定?方才你们查看孩子的左臂,那孩子不就是左臂内侧有颗红痣的?难道不是这些日子没见,孩子长开了,你们认不出来了?”
薛林氏摇头:“犯妇也养过孩子,知道孩子会长,可是再怎么长,大概其的轮廓不可能都变了。这孩子不管是红痣还是面貌都跟犯妇那侄孙极像,但是,他不是。”薛林氏说得斩钉截铁。
“好。”
卢斯只说了一个字,却让薛林氏摇晃了一下,险些跌倒,只因为她松下了紧绷的那一口气。她是贪,也是让人利用了,可她不傻。大半夜的无常司的将军把她们这两个杀人凶手叫出来认孩子,而不是让任何一个仆人认,那山桃明明该是比她们更熟悉这个孩子的,为的什么?为的就是他不信任那些人,而这孩子的身份有鬼啊。
薛林氏知道,自己和女儿的命就吊在这个转机上了!
她没有乱来,也没有着急,她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确定,六个孩子里,确实没有林氏的孩子。卢斯的反应告诉她,她做对了!
“你们可认识一个叫陈猛的?”孩子不对,那当日带走的孩子的除了王斜就是陈猛,
薛三妹也知道她娘做对了,越发紧紧的攥着薛林氏的衣袖,就听薛林氏道:“认识,每次王老爷来去都要带着这个人。不过,这个陈猛的面貌有点怪。”
“怎么个怪法?”
卢斯还以为薛林氏这一顿是要好处,都已经想好了该怎么说,谁知道就听薛林氏极其干脆的回答:“他的皮肤很黑,两个面颊红扑扑的,且他的脸很大,五官又平……”薛林氏面上露出点为难,“犯妇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只是……这人少言寡语的也没怎么惹事,可犯妇就觉得他身上蛮劲极大。一见着他,就想着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薛三妹也在苦思,听她娘实在是说不出来了,突然开口:“那人还极爱喝马奶、牛奶!”
“喝马奶、牛奶?”
这年代的人要喝奶制品,大家之人都喝的是羊奶。因为现在大昱可没有那种黑白花的奶牛,黄牛、水牛之类的牛产的奶都是腥膻至极的。寻常人别说喝,就算是问一问都要呕吐。
“你怎么知道的?”薛林氏都一脸疑惑,显然这事她也不知道。
薛三妹咬咬嘴唇,既然已经开口,就顾不得什么羞耻了:“罪女……想要亲近姐夫,却不得法,只能想着让姐夫身边的人,给罪女安排个好机会。”
“你……”薛林氏扬起巴掌来就想打薛三妹,可想想如今的情况,手抬起来就又放回去了。她自己也背转过身,表示不想听。
卢斯倒是没想到,薛林氏竟然无意让薛三妹给王斜做妾?不过也是,林氏自己都只是个外室,外事虽然在自己家里算是当家的夫人,可实际上连个妾的名分都没有。周县令那奶娘不就是如此吗?没名没分的,周县令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看来这就是再糊涂的人,也有明智的时候。
卢斯摸摸下巴,王斜的家到底在哪?被其他的事情分散了注意力,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和冯铮竟然一直都忽略了。那么连家都没带回去,林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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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斜的心爱之人吗?就以王斜那一开始展现出来的,“天下人都亏欠我,天下人都该为畜生”的霸天属性,林氏真的是他心中唯一的柔软?
林氏这个让无常们发现的王斜外室,到底真的是无常发现的,还是王斜故意放出来的?
卢斯知道自己这想法有些妖魔化王斜了,王斜虽然确实是神出鬼没的,但他并不是什么多智近妖的天才人物,只是……一开始卢斯和冯铮没想到,等发现这么个人的时候,已经让他完成好了布置,在明和在暗,情况不同。不过,看来站在他背后帮助他的,不只是周县令啊。
薛三妹松了一口气,继续朝下说。
她难以接近王斜本人,就换着法子,接近他的身边人,王斜唯一的身边人,就是陈猛了。而薛三妹能给陈猛的也就是银钱了,可每一次陈猛都是凉凉的看着她,吓得她心胆具颤,然后把东西挡着薛三妹的面,扔了出去。
一次两次,薛三妹就不是想让陈猛帮忙,而是恨极了陈猛,想要找他的错漏,让他离开王斜的身边。
可她知道,这个找错,是用不上府里的人的,她娘也不会帮她。所以她就找了几个手帕交的小姐妹帮忙。
薛林氏带着薛三妹的交际还是有用的,即使她们不可能真的跟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家有交集,但只能认识些稍微算是阶层以上的人。
薛三妹的其中一个小姐妹,家里事开镖局的。镖局是江湖人,而且大昱不可能出现那种武侠小说里连军粮军械赋税也可以押送的大镖局,这些都是国家军队的差事。所以,镖局的人再怎么有钱,地位其实很低。
可是薛三妹就跟这个小姐妹交好,这时候找她帮忙,这个小姐妹也拍着胸脯保证了。
镖局本来就是黑白两道均沾,这个与薛三妹夹好的镖局小姐应该也是把这件事当做正经事来抓了。
陈猛跟着王斜到了林氏的这个家之后,他并不是紧跟着王斜寸步不离的,每日晌午用好了饭后,他会出去逛上一阵。大概未时三刻左右才会回来。镖局小姐的人手就盯紧了他,却发信陈猛就是到出去逛,有时候城里有时候城外,有时候是繁华的街道,有时候是少有人去跟踪都没法跟踪的野外。
唯一一个还算发发现的发现,就是这人喜欢喝牛奶和马奶。若是开了牲畜的大集市,他必定去看一看,但不买牛马,而是若有生了犊子的,他必定要买上一大壶的牛奶、马奶。
镖局的人还以为这陈猛是发现他们了,后来把镖局小姐的父兄都给惊动了,可是发现这人并非如此,那些地方确实就是这人真心想去的地界。
“……对了,秀儿还说,那陈猛出了城比在城里警醒。”薛三妹把自己能想出来的事情都倒了出来。
卢斯听着,神色越来越怪异,看她确实是说不出什么了,方才问:“哪家镖局?”
“长云镖局!”
卢斯点点头:“若这些都乃是实情,你们来还真能保住一条命。”
让这母女俩回去监牢,且当着她们的面吩咐无常给她们俩的待遇稍微好一点。再命人去长云镖局,将那镖局的一家子老小都带过来,卢斯迈开大步朝大牢去了。
可是远远看着王斜的牢门,之间那地方竟然很多人进进出出,乱的很。冯铮站在门口,一脸严峻。
“铮哥,怎么回事?”
“自杀,若是来迟一步,他就是尸体了。”
“撞墙?”
冯铮摇头:“他将书页撕扯下来,团成应团从嘴巴里塞进喉咙,要把自己憋死。我来的时候他闷不吭声的朝里躺着,就跟睡着了一般,结果叫人人不醒,我觉得不对,进去把他翻过来,脸已经紫了。我把纸给他抠出来,这人却还是昏迷不醒,这才叫了大夫来。”
“吃了不对的东西了?”
“大概,但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大夫还没找出来。”冯铮叹气,“你那边看来是有线索了?”
“怕是这事又跟蒙元有关系。”卢斯点头,将从那母女俩发现的线索一说,“牛奶和马奶都难以入口,这东西只有草原的人喝,但陈猛的身份只是猜测。不过,这林氏之死,王斜八成有所插手。”
“这王斜……也太心狠了。”冯铮叹气,“如此一来,你说他是已经将孩子送走,还是这孩子依旧在惠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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