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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aty
“猪骨头和牛骨头……”
“虽是猪骨头和牛骨头,但大哥看,比如这根腿骨,颜色都有些发灰了,上面还落了一层尘土,说明这骨头放的时间可不短了。何家既然是小本经营,为何放着旧骨头不用呢?再看这石磨上,明摆着还很新鲜的骨头粉末,怕就是这一两天磨制的。”
“所以,你的意思……”
“绿墙村也失踪了些人,且有些人说是搬走了,但到底怎么样,我们可不清楚。从初次犯案到现在,两年多快三年的时间,必定会有纰漏出现,而这家人也绝对有很多时间来完善自己的手段。”
“这些是做样子的!”周开总算反应过来了。
“正是!周大哥果然脑子转得快!”卢斯比了个大拇指:这么憨直的家伙当领导人,那山寨散了可能也不是坏事。
另一头,冯铮正在跟秦归说话,他刚才就发现了,秦归总是走神:“姐夫,怎么了?”
秦归脸一红,虽然卢斯和冯铮叫他姐夫的时间也不短了,可他还是不好意思,:“我……你也知道我耳朵好,就是从刚才起就听见有人唱歌。可是这地方,不该有人唱歌,因为声音很细小,我也说好,到底是附近,还是远处山上。”
“这地方?你在村子里没听见?”
“没。到了这边听见的。”
“卢斯!”在外头,并非都是熟人的时候,叫栓柱不好听,“快来!”
冯铮将卢斯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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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斯一听,跟冯铮商量,留下一部分人继续搜,他们俩在带上三个人,五个人跟着秦归顺着声音找过去。不过最后多了一个人死活都要跟着的周开。
他们跟着秦归,顺着山根走,走着走着,众人没听见歌声,到是听见水流声了。
“这边有条小河,当年的陶泥都是在河水边挖的。”周开道。
再走,等到能看见小河的时候,秦归停下了脚步,为难的道:“歌声停了。”
“没事,我们也找着线索了。”卢斯一指前头,到了河边。“这里有烧火的痕迹。”
“有人来抓鱼,到河边烤了吃,也不算稀奇吧?”周开道。
“这不是一时半刻弄得出来的,该是在这里常来烧火的,找着了,看,有人经常在这里搭土灶。”冯铮弯着腰,距离烧火痕迹有段距离的草稞子里头,翻出来了一堆砖头,“这好像是窑洞里的砖头吧?”
“这里有油茶面的痕迹!”在另外一边搜寻的周二也兴奋的喊。油茶面是黄棕色的,掉在地上跟土的颜色差不多,但凑近了看,再用手碾一碾还是能感觉出不同的。
接下来,包括周开在内,众人都发现了有人在这里长期活动的痕迹。顺着这些痕迹,他们找到了几处旧窑。因窑洞是用来烧制陶瓷,而并非住人的,因此这些窑洞口都很低矮,很多窑洞都塌了,他们看着这几处窑洞,乍看起来也是塌了,可仔细瞧就能发现,堆起来的石块并不自然,倒像是人为的。
“开吗?”周开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所有人都站在那看着,嫌疑犯已经抓到,但是真正的真相却很可能隐藏在这些门后边。这个真相,显然并不让人愉快。
卢斯一咬牙,道:“开!”
“等等。”冯铮伸手把人一拦,他先拿了块砖,然后在窑洞外敲击,“有人吗?!有人你们就在里边敲敲。”
众人顿时恍然,也拿起砖头,挨个在那些可疑的窑洞外头敲击:“有人吗?!”“有没有人?”“有活着的没有?!”
“这、这里!这里有反应!”没有回答,但是有的窑洞里响起了嘭嘭声。
“等会!等会再扒!这里要是还有被关着的人,他们长时间在黑暗里,你现在扒开了墙,让他们见光是要被光刺瞎了眼睛的。”这回是卢斯拦住人。
“那怎么办?”
“分两个人回去,弄点食物和水,还有衣服过来。周大哥,这事就得麻烦你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周开的脸红红的,这是第二次被打脸了,而且之前他明明说了任凭驱策,结果还怀疑人家,现在……什么也别说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周开迈开大步就跑回去了。
卢斯想了想,拿起了砖头,敲击最先听见声音的窑洞:“里边的人别担心!我们是官府来的人!恶人已经被拿下了!现在不开窑洞,是怕你们被光害了眼睛,我们已经给你们去寻食物和水了!放心吧,你们安全了!”他话音未落,边上的另外一个窑洞也响起了声音,“来来来,都跟我一块说,声音别停。”
众人赶紧拿了石头,分散开来。结果竟然有几个他们以为没人的窑洞,也一样有了声响。
一共八个窑洞有动静,但是……只有一个窑洞里传来说话的声音,而且就问了一句:“你们,你们真的是官府来人?”
“我们正是官府之人,不过不是本地官府的,乃是惠峻的。”卢斯回答,然后就再也听不到回音了。
“这怎么办?”卢斯跟冯铮商量,“这些人都不知道被如何对待,对人戒心极强。”
这些人可并非不知好歹,而是在这段时间里,怕是都被调教得怕了。斯德哥尔摩这东西,实际上可是一点都不美好,它只是被害者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依赖加害者,可以让被害者的心理上更好受一些,当他们表现的温顺,也能让部分加害者在一定程度上手下留情。
“没事,等到他们真的安全了,就好了。不过……我好像还听见了孩子的哭声。”
外边一群大汉敲砖头大喊,里边此起彼伏的就有孩子哭起来了,听声音这可不是一个两个。
“卧槽!”卢斯突然骂了一句。
“?”
“那傻子之前说西旗克……我以为是他舌头拌蒜,现在想起来,他说的是第十七个!这里至少有个十六个人。”
两人都皱眉,即便蛇脸长得太女人,让傻儿子认错了性别,可失踪人里只妙龄的少女,或者青春正好的少妇就有不说,窑洞里有二三十个人都不是稀奇,如果真的只有一半人,那其余的人呢?
还有同谋?或者已经遇害?
“多想无益,先把这个没动静的窑洞打开吧。”冯铮叹一声,指着边上说。
“嗯。”
让其他人继续喊,继续安定人心,卢斯和冯铮打开了窑洞。两人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没想到,这个窑洞整理得很干净。
窑洞里很黑,但觉着火把进去的两人,很快找到了一个大灯台,冯铮刚要点,卢斯住了他:“铮哥……你觉得这灯台里放得,是什么油?”
冯铮脸上一青,一股酸水就朝上反,他紧抿着嘴唇对卢斯摆摆手。卢斯耸耸肩,他也不想什么事都朝那个方向上想啊。
不点灯,举着火把打量四周,能看见整整齐齐码放在里头的口袋。若不是现在这件事的背景,看到这里边的东西,谁都会以为这是哪户人家偷偷弄出来的小仓库。
“铮哥,你拿着,我去看。”看冯铮还一个劲的撇嘴,卢斯就知道他那个难受劲儿还没过去。冯铮也不跟他客气,举着两个火把,给卢斯照亮。
“哎?好轻。”头一个口袋打开,里头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还都是料子较好的衣服,但你能看出来都是穿过的,而且有男有女,每件跟每件的大小都不相同,明摆着就是从受害人身上扒下来的。
卢斯开了三个口袋衣服,两个口袋鞋子。后边的一提,就重了,打开之后,卢斯也反酸水了满满当当的,全都是砸碎了骨头!别的骨头卢斯不认识,但放在这口袋最上头的,就是半个头盖骨,一个黑洞洞的眼睛,就这么跟卢斯对视上了。
“快!快出去!”卢斯捂着嘴巴,跟冯铮一块,屁滚尿流的跑出去了。
出去之后,两个人就在一棵大树下头,呕吐了半天。
原本其他喊话的人正喊得口干舌燥,无比好奇两个捕头在里头发现了啥,现在一看他俩的模样,顿时都闭嘴了。黑白无常都被恶心成这样,他们这些普通人还是老老实实就在外头喊话吧。
等吐完了,两个人缓过来。冯铮道:“尸首……怎么都是骨头?”虽然越想越恶心,但这个疑点冯铮不吐不快。
卢斯喘了喘:“不知道,得问那一家三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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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哥,你在外头呆着,我自己进去。”
”刚才看起来并无什么特别的窑洞洞口,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长着满口参差牙齿,歪嘴怪笑的恶鬼,进去的人都要被它嚼成一堆碎骨。冯铮打了个哆嗦,哪里能让卢斯自己一个进去:“我跟你一起!”
卢斯劝不过,两人一起,就两人一起吧。
两人重新进去,发现了十几袋子人骨头,粗粮,面,芝麻,核桃,野栗子等等物品。
卢斯道:“好像这就那家子做油茶面的材料。”
“嗯……可是,财物呢?”在村子里那一家三口的家中,统共就翻出来了十三四两散碎银子,这里也没有,那么钱财都到哪里去了,“大慈院吗?”
“只希望那夫妻的嘴巴能撬开了。”
寺庙可不是好惹的,虽然大昱当今天子算是明君,并非是方丈天子或者道君天子,但佛道两家的道场,依然有着强大的势力。寺庙和道馆不缴纳任何租税,获得度牒的和尚不需要服兵役或摇椅,却又反而能够经商,租。且这两个地方是禁止官差捉拿犯人的,世俗的律法管不了出家的道君和佛爷。
与人为善的佛道也有,而且是占了大多数,可一旦这些人与人为恶,那他们的特权真的太过恐怖。
周开回来的时候,呼啦啦带了一大群人来,孙老鬼竟然也跟来了:“我们做这种买卖的,自认为是心黑手狠,今天见了这事情……唉!”
卢斯觉得,这老头做戏的比例还是很大的,但是,还是有那么一星半天的真情实感的。毕竟,每个人其实都有底线,就是这个底线的高低不同而已。而何家三人做下的勾当,实在是太低了。
“先在洞口的位置搭个篷子,遮住光,再打开。”卢斯一边指挥,一边跟众人一起干活,倒是不缺材料,孙老鬼那队伍为防着在外头露宿,带了搭帐篷的材料,还有何家弄茶棚的材料,还有绿墙村那荒村,没人住的房子,也能拆了。
众人的动作都不慢,很快就搭起了篷子,挖开了窑洞。等到见到了这些男女(还真有男的)的模样,就算是孙老鬼和他儿孙们也都露出一脸惊骇。
所有的人,都光着身子,十六个人,十二个被割了舌头,五个眼睛瞎了,八个人的手脚被打断过,而且长得歪七扭八。每个人都被一条铁链子锁着脖子,很多人的脖子都被磨烂了。
所有人的手上指甲都是破碎断裂的,这倒不是何家的人干的,而是他们在被关押的极端狂躁中自己抓挠墙壁弄出来的。有人疯了,有人痴傻,仅有的几个正常人,在确定了真的是来救他们的,抱着人就开始大哭。
十六个人,十四个女子,八个都怀着身孕,还有四个从一岁到三个月不等的婴儿。
“作孽啊,这tm作孽啊。”周开嘴里就没停过,年岁也不小了的七尺大汉,隔一会儿就抹一把眼睛。
“小妇人王刘氏,谢过几位恩人。”刘氏是其中最正常的女子了,听声音,她就是那个在窑洞里跟他们说话的,她怀孕了,且还带着那个年纪最大的孩子。她的手脚也被打断过,不过舌头和眼睛都还在。而且它的窑洞其实有个小小的天窗,能够看见光,所以她也不像其他人那样要用黑布裹在眼睛上。
因为她主动表示要说点什么,因此现在卢斯、冯铮,刘氏,还有周开,就都在边上的一个篷子下坐着周开是自己非得要过来的。
“你……你可是绿墙村王家奶奶的儿媳?”周开没见过她,就是听到这个姓氏,试探的问了一下。
“我婆婆……她可还好?”
“老太太还在村子里住着呢!我这就把她叫来!”周开急火火的就要去。
“谢过这位大哥了,还请大哥把毛蛋带上。”刘氏把孩子塞在周开怀里了。
“啊?”周开下意识的接过,他没带过孩子,这一下手忙脚乱的。眼看着孩子咧嘴就要哭,冯铮抬手把孩子接过来,交还给刘氏了。
“嫂子,这孩子你自己给你婆婆。”这女子眼神不对,太平静了,跟其他被救下来的人反应一点都不一样。别人就像是即将陷入死寂,终于死灰复燃的火。她……却像燃烧殆尽的灰,已经都凉了的那种。
第77章
刘氏接过孩子,看着他流露出一丝温情:“这孩子乃是亡夫之子,王家的骨血,我婆婆知道的。至于我自己……几位恩人听小妇人一言,听完了之后,便知道小妇人实在是罪孽深重,就该下地狱受尽苦楚才是应当。”
原来两年多前,刘氏的母亲过五十大寿,且刘氏刚刚确定自己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也是急急忙忙的想要告诉母亲,这才与丈夫一起,回了娘家。当从娘家回来的时候,因她有些疲累,丈夫又体贴她,就在同村的何家茶棚歇了一下。
想到当日,一直平静的刘氏终于呜呜哭了起来,可还是咬着嘴唇朝下说:“那何能在一旁看着我呆笑,夫君本是有些恼怒的。我……我却想着他不过是个傻子,安抚了夫君,对那傻子笑了一笑,谁知道……”
本来刘氏的嘴唇就是干裂的,这下子就让她咬出了血来。
何家傻儿子,也就是何能,当时就口称娘子,扑上来对刘氏拉拉扯扯。刘氏大惊,她夫君自然上来保护妻子,并且呼喊何家夫妻。谁知道何能当时人傻却力气大有会两手把式,当时就把只是普通乡农的刘氏丈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那何家夫妻出来了,不但不帮着拉开还高喊着“不许欺负我儿子!”一起暴打刘氏的丈夫,刘氏在一片混乱中,被推搡着倒地,晕了过去。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锁在了窑洞里,并且……已经被侮辱了。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们将夫君如何了……可是我怕……怕伤着孩子……”刘氏低着头,她并没有任何隐瞒,即使她对发生的事情,感觉无比的羞愧。
卢斯道:“刘娘子,你活下来了,孩子活下来了,再没有比这个更要紧的了。”
冯铮也安慰:“孩子没了爹,总不能让他连娘也没有了。”
刘氏呜咽一声,感激的看了一眼两人。可是相比卢斯和冯铮,刚才还对刘氏充满同情的周开,现在就有些不以为意了说不以为意都是好听的,周开那眼神,明摆着是看不起,甚至还有些厌恶。
这是现在卢斯和冯铮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刘氏瞥见了,也就不再跟周开对视。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你可知道?”
“那之后……我听那何婆子说……他们从杀害我夫君这件事上吃了甜头。凡是茶棚客人不多时,他们就会将人打杀了。一开始,他们似是将尸体扔到了村子里的粪坑里,可是后来让人发现了骨头。虽然当时蒙混过去了,可事后几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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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怕,他们……他们就将尸首分尸后,用大锅熬煮,煮得骨肉分离,就讲肉倒进河里去,骨头磨成了粉,做了油茶粉。”
听着刘氏的述说,周开又去吐了,看他那么笃定何家一家三口是好人,大概这些年油茶面没少吃……
不过,卢斯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说不出来。
“这些男女,要怎么办?”周开跑了,卢斯先压下心中的疑惑,歪头与冯铮商量。
“没办法,现在只能把他们一起回去,之后问过大人了。”冯铮也为难的摇头。这事只能甩锅。
两人都知道,男子还好,女子就麻烦了。有的人家直接就死光了,有的丈夫则已经令娶,尤其她们疯疯癫癫,怀着孕或者已经生过孩子,还都是残疾……
“先把他们都弄回去,然后咱俩去问问何家三口吧。”
“好。”
原本以为让这些人上车又得是一同麻烦,谁知道事情出奇的顺利被救出来的男女在最开始的歇斯底里大爆发之后,对最先救助了他们的捕快,表现出了极强的依赖性。
只要听见这些捕快的声音,他们就能保持安静,甚至还会露出很幸福的微笑,还会主动的拉住捕快的胳膊,靠在对方的身上。可要是听见了旁人的声音,不管男女,他们就会变得极其惊恐,激动,往往会一头扎在这些捕快的怀里。
这也算是一种雏鸟效应了,卢斯和冯铮对视一眼,他们选出来的这些下属,别管日常表现师啥样的,人性还是都很不错的,也都年轻。除了秦归和他们俩之外,也大多都没有成家,毕竟在惠峻这样的地方,娶亲的挑还是很大的,这要是能成……
不过,这得看人家双方的意愿,况且在他们眼里看着不错的,说不定在别人看来这就是挟恩图报。甚至趁火打劫了。毕竟这些男女别看现在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但底子可都是不错的,从手脚看,有几位至少是耕读之家出来的。
所以,两人也不多说,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回到了绿墙村,就看这里更热闹了,显然是队伍里的人都转移到这里,暂时休息了。
两人找到了让捕快看着的何家三人不敢让孙家人或者山贼看着,就怕这些江湖人一时快意恩仇,把三口人都宰了,他们可还有很多情报,要从这三口人身上查出来呢。
进去之前,卢斯找外头的车把式要了根马鞭子。一进去,就看手脚向后扎起,捆猪仔一样被捆起来的三人,明显捆绑的时候被人下了手段,三个人的胳膊和腿都脱臼了。
何正月疼的脸色煞白,咬着牙。何婆子靠在她儿子身边,不顾头脸上被的烫伤泡已经都被她自己蹭破了,只一个劲的盯着她儿子:“儿啊,儿啊,娘在这,娘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傻儿子一改不久之前的彪悍模样,躺在地上嗷嗷的哭嚎:“娘!爹!我疼!我疼啊!”看他左右摇晃的模样,这要不是被捆得紧,怕是得满地打滚了。
“你儿子伤得可不轻,天又热,要不了多久,伤口就要化脓溃烂,说不准,他就要直接这么烂死了。”卢斯笑呵呵的说。
“呸!狗官!”何婆子一口痰吐了出去。
“呵呵,骂的真好听,爷听着舒坦。”卢斯又没把脸凑到她跟前,她这一口痰也只是飞在地上而已。卢斯走过去,故意踩在痰上,然后抬脚,把鞋底子整个盖在傻儿子脸上了。
“你别伤我儿!别伤我儿!别!”
“看见了没?你吐出来的,我全让你儿子吃进去。”妈蛋的,连碰上两个大案,都是大龄熊孩子和神经病爹妈,以后当父母真的得考证!
何婆子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恐惧。
“这位差爷,我们落在你手上,知道讨不到好处。差爷要如何,直说吧。”何正月道。
卢斯一脚踢在何正月第三条腿上,何正月嗷一声惨叫,整个人一绷,哆哆嗦嗦的扭动起来。
何婆子缺德,何正月就得加个更字。别看闹腾的都是何婆子,照顾茶棚的也是何婆子。但一家之主,真正拿主意的却是何正月,儿子成了这个样子,他才应该负主要责任。
“老狗!谁让你多嘴!”卢斯又看向何婆子,“你若不好好说话,下一脚我就踢在你儿子的子孙根上。”
“我说!我说!差爷问什么,老婆子我就说什么!”
冯铮看何正月翻着白眼还努力张嘴,似是要说什么,随手拿过一条破烂布条,他的嘴巴给塞上了。
“行。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们一家三口的手笔?”
“不!我们也是替人干活的!大头都让前头大慈院的和尚拿去了。”
“啊!”傻儿子被卢斯一鞭子抽在了脸上。
“谎话!纯心大师德高望重,还看你儿子可怜,指点过你儿子武义,你们家出了事,你就如此攀咬他?”
“真不是!老婆子我说的都是真的!那纯心也不是什么好人,原来我儿子听话老实得很,连只鸡都不敢杀。那纯心和尚说看见我儿子被人欺负,于心不忍,教他点武艺,好赖能防身。我们信了他的邪!自从大能跟他习武,人就变得越来越霸道,动辄打砸东西,还莫名哭叫。要不是他,我儿子也不会……”
何婆子说着说着就一边大骂纯心,一边哭闹了起来。
“何能……你师父教了你什么?”
“坏人!师父……不能说!啊!不说!我不说!娘!爹!”
卢斯抽了他几鞭子,不过这傻子咬死了不说话。冯铮过来抓住了卢斯,对他摇了摇头,然后自己蹲下去,看着傻儿子:“何能,我们确实是坏人,所以,你要是不说,我们就杀了你爹和你娘。”
“杀、杀了……爹?杀了……娘?啊!啊啊啊啊!!!不要!别碰我!滚!别杀爹!娘!”傻儿子大声吼叫着,他就像是一条上了岸之后,努力求生的大鱼一样,在手脚脱臼向后捆绑着的情况下,疯狂的弹动了起来。
卢斯拉着冯铮后退了几步,看着傻儿子继续疯狂的扭动,他脱臼的关节骨头碰撞,发出让人牙根发酸的声音。
“我的儿,我的儿,你是怎么啦?娘在这,娘在这!”
冯铮也不明所以,只有卢斯,眼神闪烁的明白了什么:“哈哈哈哈!两个傻逼!你们让你儿子搞别人,知不知道你们儿子早让人搞了?!”
傻儿子这情况,尼玛是被强奸后遗症啊!
“你、你胡说!”何婆子怒斥,但也有些色厉内荏。
“我胡不胡说,你们自己问他吧。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然后我们回来。”他拉着冯铮就出去了,他根本不觉得这事好笑,他只觉得窒息,需要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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