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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aty
瑞王的脸色有些古怪,不是嫌弃,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我不在意?”真这么说的才是在意的,都是男人,周安没点过往,瑞王才该哭呢。但除了这么说,瑞王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殿下无需多说,臣提这件事的意思,只是说臣也知道殿下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少年人,心性最是纯良……”二十多年前的王崧,要跟现在的王崧是一样的人,那周安也不会动了心。可二十多年前的周安,又真是现在的这个他吗?人总是不停变化的。
“我……”
“能得殿下错爱,臣的心里,其实是有点喜欢的。但是,臣跟殿下差得太大啦。”
周安一直都是那种带着笑的表情,可瑞王看他这个样子,鼻子就酸了,他把手伸出来,想把周安抱在怀里,可是看周安朝后一躲,赶紧就把手回来:“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好像伤痕累累的,我看着心疼。”
心疼?很多人心疼他,比如他家中的老父老母,还有被他牵连的妹妹与弟弟,还有如今的瑞王。其实他们的糟心事,比他多得多,不就是瞎了眼看错了人吗?可他连累了一家人二十年没过上好日子。瑞王呢?糟心事更多。
所以,周安,从来就没有自怨自艾过,他的身边还有这么多的人,还能遇到这么多人的,他挺好的。就是……可能真没那个力气和神,再去想什么情啊爱了吧?
“博远,你能跟我说说话吗?”瑞王吸吸鼻子,问。
“好啊,殿下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臣在这呢。”瑞王真不任性,也不纨绔,多好一个孩子啊。而且这孩子对他是真的喜欢,颇有些因爱而敬的意思。周安不能回应他,但是觉得可以包容他。
“我……我十一岁出米青之后,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和小宫女,都换成了特漂亮的那种。可我大哥身边的太监却都是板板整整,宫女也都是端庄肃穆的。我那时候什么都还不知道呢,只是觉得,大哥身边的才应该是最好的,所以看不上自己身边的太监和宫女,不让他们近身……”
瑞王又吸了吸鼻子,周安把自己的手帕递过去了,瑞王接过来,看了两眼,把手帕塞自己怀里。随便扯过来一件脏衣服,擤了擤鼻涕。
周安无奈,有时候觉得这位瑞王其实挺想卢斯的弟弟的,他天生就有点痞子气。
大概是得了周安的手帕,瑞王高兴了,贼兮兮笑了一下:“后来……前两年,就是卢斯和冯铮他们来京城前不久,我那时候不是迷上话本子了吗?我什么都看,有一天,我就看到了这么一本,那上面说大妇要养坏小妾的庶子,就给庶子安排秀童美婢,外头人看见了都说这主母厚道,可这些男女跟庶子胡天胡地,不但坏了庶子的名声,还坏了庶子的身子……”
刚还笑呢,说到这里,瑞王的脸色就又暗沉下来了:“可那是庶子啊,我是亲儿子啊!”
“殿下……”
“后来我就发现……每次我在我母后那,都是见不着我大哥的。而且,母后也是从来不让我单独跟我弟玩得。我给我弟送的东西,也绝对在他身上一丁点都见不着。我知道这话跟你说了,是害你,我既然喜欢你,就不该害你。可到了如今,我真是太难受了,我不说出来,我会活生生被憋死的!你……你让我靠着你哭一会行吗?”
瑞王可怜见的,两只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眼泪就含在眼圈里,鼻子一抽一抽的,他现在不是娃娃脸了啊,挺成熟的一张脸,陪着这表情,丑得要命,但好像也更可怜了。
周安心软的点了点头,瑞王就又跟上回一样扑过来了。不过上回是无意,现在是有心。
不过,这回瑞王就不是那么外露的嚎啕了,他在默默地流眼泪。周安手足无措了一会,手搂在他背后,轻轻拍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瑞王把头抬起来了,两只眼睛肿得都跟核桃一样,周安的胸口也湿透了。
“殿下,臣……”
“能别走吗?我这两天开始做噩梦了,我又睡不着了。”
“……”
周安是个意志坚定的人,所以……这天他还是坚持住了的!但瑞王顶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烂桃子眼睛在他跟前晃悠了两天,他就……没能继续坚持下去。
“这俩人说不定还真行?”卢斯夜里就跟冯铮八卦。
冯铮就觉得,自家这口子也是心够大的:“现在都还没消息,可是有些不好……”
拖到现在就是皇帝难下抉择,他要是想着自己还能活一二十年,等三殿下长大看看状况再说呢?毕竟瑞王之前的名声确实是不好,虽然这是皇帝和皇后自己造成的结果。
但一旦拖延这一二十年,不定什么时候瑞王就病了,然后就死了。即便不至于这么心黑手狠,但这种拖延也是给大臣的一种信号,就是皇帝宁可等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小儿子长大,也没有让更年长的儿子继位的打算,那瑞王的名声那就彻底别想好了。至于他们俩,就更好“料理”了。
说到底,还是人家是两口子,感情和睦的两口子。皇帝再英明,在处理家事上的时候,也备不住就会有那么点疏漏呢?
“……”卢斯哪里是不担心,正是担心,他才尽量少提及这方面的话题,聊点八卦放松一些啊。
他们今天晚上念叨着,转过天来,圣旨就到了。
第一道圣旨,是给瑞王的,要他回宫!如果只是回宫,不需要圣旨,直接一个太监来叫一声就好,爹叫儿子有什么需要这么大张旗鼓的?但既然特意的写了圣旨过来,这就说明除了回宫之外,还有大事。
这在前头接旨的四个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不,瑞王大概没松气,反而更紧起来了吧?
第二道圣旨,是给周安、卢斯和冯铮的,蒲云州出了丢失军粮的大案,让他们过去查案。
蒲云州是西北边境,正跟蒙古人打得激烈的大州,军粮可不是小事。但这种案子,别说他们无常司,就算是过去宫衙还在的时候,也不该他们这些高等捕快负责。这是要刑部、礼部、户部、大理寺、当地官府等等各方势力加起来,一起调查的。
就这样,还经常有调查不出来到底怎么回事的情况呢。
这是一件苦差事,这是给他们保命的差事,之后一段时间,京城可就是旋涡了。但这也可能是夺命的差事,皇帝这明摆着是在说“之前查出来的那些案子,还不能说你们有能力。把这个案子帮我料理好了,证明你们有继续活下去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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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吧。”
拿着圣旨,卢斯和冯铮对视一眼:怨了他们的不只是皇后啊,皇帝也一样。不过皇帝比皇后讲一些道理,只是把他们放出去眼不见心不烦,顺带让他们站下一下自己的能力而已。
“这是好事。”周安看两人略微苦相,却眼睛亮亮的,“这件事若能办好了,无常司才是真正的能再上一层楼。”
冯铮思索了片刻,压低声音问出两个字:“参政?”
“博远!”后头瑞王叫了一嗓子,周安僵了一下,没回头,那边瑞王又叫,“我走啦!”
卢斯道:“真走了。”
周安这才回过头去,就看见一辆远去的马车。
第118章
周安确定自己没有动心,只是替这个大男孩心疼和可惜,要是他再年轻十年……不,不用十年,五年就好,说不定……周安摇了摇头,这世上哪里有那种说不定,这样就好。他这次跟着跑蒲云州,还不一定能不能回来呢。就算回来了,日后到底何去何从也不知道。
等再过七八年,瑞王是青年储君,他却是垂垂老矣,想来那时候,瑞王也就放下了。
他们这些人,连开阳都没来得及回,直接就在三清观调度了人手,用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两天,正要走的时候,来了个熟人。
“老师?您怎么来了?”周安叫老师,自然就是卢斯和冯铮过去的老上级,胡大人了。
胡大人的老态更明显了,不过看着神还好:“怎么?不高兴我来?我可是跟你们一块去办差的。”
“啊?”
“拿着吧。”胡大人递给卢斯一份圣旨,“你们这案子,没个压得住的文官,能查吗?听说你们也是整理好了?我这也是带着行李来了的,今天走,还是明天走?”
“大人,这是我们把您连累了?”卢斯担心的问,这是前往蒲云州的路上,卢斯他们仨挤进了胡大人的小马车里。
胡大人摆摆手:“不,这事早就该解决,但如今正处多事之秋,压得住事的人不愿意出来,愿意出来的人不见得能压得住这件事。我算是个不上不下的,想着我年岁也大了,你们又都是熟人,那不如就由我来走这一趟吧。”
话虽然这么说,但昱朝的皇帝长寿,大臣也多有长寿的,七八十还在阁老的位置上发光发热的翻翻史书,能抓出一大把来。所以,胡大人这年岁不能说大,甚至可以说是刚好。
老大人跑这一趟,还是冒了大风险的。
胡大人看他们一个个都有些低落,笑了笑,又道:“而且,这次来,我也是有些私心的。”
三人立刻都抬起头来,尤其卢斯,之前在老大人手底下当捕快的时候,只觉得老大人是个好官,那时候更多的是打工仔心理上司不错,相处愉快,行,我多卖点力气,大家也就两清了。
可是到如今,直属上司变成皇帝了,他才知道这位老大人是有多好,当年自己的运气是有多好。封建社会,官本位制,阶级制度,这可真不是白叫的啊。
所以,不管老头有什么私心,他都愿意尽量满足。
可是胡大人说的话,却跟卢斯想的不一样:“你们啊,在外头东奔西走的,大概不知道,这两年刑部从各地报上来的破案率,是一年比一年高,那案情看起来,也是一年比一年清楚明白,各地都有名捕出现。当然,这里头必定是有滥竽充数的,可是十个里有一个真的,放在全国,那依然时候了不得的。况且,我看着那些交上来的案卷,十个大案里有八九个是真的。”
开阳府府尹别看是个府尹,这个职位有时候也跟大理寺卿重叠,被老百姓当成高级法院一样的存在,全国各地的大案要案,不管破获与否,也都会发一份案卷来。
说这么多,这都是公事吧?三个人都有点茫然。
胡大人也没卖关子,继续道:“你们俩啊……”他指着卢斯和冯铮,“老夫的官位一直升到现在,这里边的功劳有你们的大半啊。尤其是你小子,可是给老夫好好上了一课。”
“啊?”卢斯赶紧认罪,“大人,小子过去鲁莽自大,给大人惹了不少麻烦。”
“别着急,老夫并不是责怪你,相反,可是得谢你。”胡大人扶住要朝下拜的卢斯,“在你们之前,老夫……也是看不起捕快的,总觉得,捕快也就是管管街上的混混无赖,他们自己也都是大混混,大无赖。”胡大人又转过头来对冯铮行礼,“也有例外,你父亲是个厚道的好人。”
冯铮还礼,听到这话他脸上有些发红,他到开阳来,他老子的坟可还是在食谷县了,这都两年多快三年无人祭扫了,他也是够不孝子的。
“你们俩年轻,不知道当年我初到食谷县的时候,花了多大的力,才整饬好了当地的治安。可是,有了老钱头再加上你们俩之后,惠峻多大的地界啊?那还是刚经过战乱,可也是太好整治了。”
卢斯摸摸脑袋,他倒是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可是一点都没觉得好整治啊。那时候可是真忙得连轴转。
卢斯没在亲近的人面前装相,胡大人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那是真容易多了,而且你们没发现,当时老百姓安定下来得极快吗?老夫一开始还以为那是因为老夫的官声好,后来偷偷去民间查访,才知道是有你二人坐镇,‘无常既在,小鬼回避’。”
胡大人这话是真夸张了,可他根本没给两人插嘴的机会。
“不说当年了,就说现在,即便是你们走了,开阳府的捕快一样是一个比一个干得好。不,是比你们俩还在的时候干得更好,对老百姓也仁义,做事的时候也清廉。就算是大牢里那群靠山吃山的,下手也没那么狠了。”
靠山吃山,指的是吃犯人,其实捕快的名声不好,更多的就是让这些狱卒给带累的。
“能出现这种情况,我已开始是觉得你们俩带了个好头,后来细查看,就发现,不只是你们俩,还有无常司。这捕快啊,你说过去不管怎么升也都是捕快,顶多是个捕头,班头,可其实根本上不去。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水流不腐,人也都动起来,能上下沟通,有出路,才能不烂在原地啊。”
“大人,过去不也是有宫衙吗?”
“这我也差过史料,宫衙早年间还是不错的,但是,宫衙的人手,都是子承父业。这当时看来是好事吧?毕竟这里头很多经验,不是平白得来的。但后来,宫衙纳自己的子弟还不足够,哪里还能去其他地方的捕快?最后成了一潭死水,怎么样你们也看到了。可这无常司……”胡大人指了指卢斯,“你这只能在无常司做上一人,后代子孙除了一人可以脱贱籍,其他人还要在原籍上任,这可是高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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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当时就是下意识的觉得,这一人是无常,子孙后代也全都是无常,这不跟大锅饭一样吗?他至少还得在这个位子上做一二十年,这都够一代人从无到有了,怎么说他也知道现代很多国企是怎么玩完的。更多的,他就没想了。
“只要无常司在一天,那早晚有一天,世间捕快都会成为无常啊。”
卢斯心情复杂,他是个混混,结果现在不只是站在了混混的对立面,好像还越来越白?
“这些事先放下不要提了,咱们先来说说这军粮丢失的案子吧?”胡大人说完了,心里舒服多了,这些事情他也只能跟这三个人说,其余他的那些个同僚们,很多都无法理解这里到底有多大的意义。
他们觉得官员好了,捕快就好,这要是跟他们这么说,那他就是异类了,这官可就别想好好做了。就是这回来,他对外表态也不能说是帮助无常司,帮助冯铮和卢斯,只能说是帮自己的学生。
但不管在这胡大人这里,他将无常司放到怎么样的一个高度,得先把这个无常司保住啊。
“老师说的是。”周安心里也是感慨的,他之前只想着这件差事虽然凶险,但只要办好了,无常司就能正式插手到上层的政治博弈中在此之前别管办到最后是多大的案子,那其实都是寻常的案件。可现在不是了,军粮啊,涉及到各方各面的。
可归根到底,他的思考方向还是在自保上,没放到国家层面,格局太小。
三个人对胡大人原本就是敬服的,现在更是摆出以胡大人为主的姿态,胡大人也不谦虚,跟着他们讲起了案情。
简单的说,有二十万石的军粮要送往前线,军粮调拨到蒲云州的州府捷清,从捷清往会阳关送,这军粮一直到放马县,都还是有的,可是除了放马县,军粮,包括送军粮的民夫,护送军粮的差役、士卒,突然之间就都没了。
一开始者还以为是蒙元又打进来了,边关很是戒备了两三个月,可一共就杀了百十个打草谷的蒙元人头,依旧没找到粮队。这上千的人马,绵延的粮食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卢斯在现代也在影视作品上看到类似的情况,最后要么是地方官监守自盗,要么是当地将军屯粮造反。可他身处其中,才明白在官府运粮的过程中,让大量的粮食悄没生息的不翼而飞那是不可能的。
运到当地的二十万石,起运的时候至少要有五十多万石,因为还得算一路上的人吃马嚼,与各种情况下的“损耗”。送到的时候,能有十五万石左右的粮食,那边接粮食的军人们就得赞叹一路上的官员清廉了。
这么多粮食,可不能像现代那样几节车厢就完。那是得一路征徭役的,征挑夫,征车夫,征伙夫,有些体弱的百姓,可能出来就要死在半路上,更多的是徭役服满了要回乡的,一路运一路征,虽然随着粮食的减少,队伍的人数也会减少,可人员的构成只会越来越复杂。另外当地的驻军也派兵护卫,各级官府也要派捕快随同护卫加带路。
这是一件兴师动众的大事,几千上万人的行动规模,现在没了的不只是粮食,还有那么多人呢。而且这些人来自各地,年纪不同,归属不同,身份不同,说他们突然之间行动一致的躲起来了?这可是军粮,这么干等同于叛变,这么多人都愿意抛家舍业干这杀头的事情?那真是极其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这件事,具体的查案子其实是你们的事情,老夫要说的是当地的官员。唐的时候武风盛行,结果闹出来一个安禄山。宋的时候重文轻武,从开朝到灭国不是没有名将,却从来都是让胡虏压着揍。到了咱们大昱,历任君王都是努力的做到文武平衡,不过,这事毕竟艰难……”
三人点头,别管皇帝怎么想,昱朝治世的时间太长了,文重武轻的局面无可避。
说了这么一个抬头,胡大人才开始说蒲云州的事情。
蒲云州的知府叫顾烨,今年四十八。会阳关的龙骧将军叫段高德,今年四十二。
顾烨在蒲云州刚上任一年,不过皇帝早就已经露出要把他召回的意思了。因为这位从刚上任开始,就不断的给段高德找麻烦。今天参一本,说他纵兵劫掠。明天揍一本,说他以兵卒为仆役。
边关地区,文武不和乃是大忌虽然有人不这么想,觉得他们太和了,自己的椅子不稳。可还没来得及把顾烨调回来呢,军粮就出事了。这时候顾烨就不能动了,因为一旦动了他,很可能会给一些人传递了错误的理解,就是这事情是顾烨干的。那到时候,不是顾烨干的,也得是了。
卢斯道:“这事不管跟这位顾大人有没有关系,他在任的时候,丢了军粮,他这官也是干到头了。”
胡大人点头:“对,不过主动辞官和抄家砍头还是不一样的。所以,留他在,对你们查案子还是有利的。”
周安一怔:“老师,您这是确定这事跟他无关了?”
“世人都是无利不早起的,你说丢了军粮,对他有什么利?”
胡大人这话有些笼统,也有些草率了。不过卢斯觉得,还是别在这件事上跟老大人争了。
冯铮的关注点跟他们不太一样:“大人,原先的军粮还没下落,那可有第二批军粮开始往出运了吗?”
“放心吧,已经紧急在各地调派,应该就在咱们后头。不过,他们的行动比咱们缓慢得多,少说还得一个多月,才能再运到蒲云州。会阳关也有些存粮,应该能坚持到时候。所以这案子,你们怎么看?”
三个人都低头消化这些情报,很是思索了一阵,周安先道:“咱们丢失了军粮,最得利的,也有能力去做的,就是蒙元,说不是他们干的,我不信。但咱们这边必定也有内奸!可是会阳关那边派出的人马,竟然一点线索也没寻到,这事情……”
胡大人却把周安给否了:“不,蒙元要是有这个能力,直接就里应外合的打进来了,何必还在关城外头兜兜转转的,给咱们的将士送战功?”
刚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的周安一听,还真是如此,他放松是放松了,却又茫然了:“那这事情到底是谁干的?”
冯铮看卢斯还在皱着眉思考,便道:“那这到底是谁干的,先放在一边。单看军粮和人马都没了,我猜测……参与押运的人手怕是都已经遇难了,但粮食……或许还没运出去,而是藏在失踪地点附近了?”
胡大人“嗯”了一声:“别管是服徭役的民夫,还是捕快,军士,都是在籍的,跑出来一个漏了行迹就是麻烦,确实是不如斩草除根。而粮食要运走……哪可能不露痕迹?”
众人都说了就差卢斯没说了,卢斯是感觉周围安静了一会,才猛然反应过来的,然后脸上一红:“我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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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周兄和铮哥所言,也同意他们俩的话,刚才我就是在想……除了人和粮食之外,那些运量的骡马和车辆呢?”
“哎?!”这是三个人的声音了。
坐在马车里商量的四个人,其实线索已经规整出来的不少了,但麻烦的是,到蒲云州至少还得半个月。胡大人干脆的让卢斯和冯铮先走,尽量快的赶到,否则,很多线索怕是都寻找不到了。
两人给老大人和周安留下了五十无常,由秦归带队。带着剩余一百五十人马,快马加鞭的朝着蒲云州赶,可这路上依然是花了八天多,将近九天。
卢斯和冯铮原本是没想进捷清的,只想进了蒲云州就朝石林县赶,军粮就是从那里进入蒲云州的。他们想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放马县。谁知道,到了石林县,远远的看见他们,县城的大门就关了,他们到近前叫门,县令颤颤巍巍的站在城墙上向下喊:“两位将军,知府顾大人说了,两位身为外军,不可入城!请在城外扎营,粮草可派人去州府领取!有什么事,也请先去寻知府大人!”
无常们一阵哗然,他们算个屁的外军,他们是来查案子的,又不是来打仗的?!
不过卢斯两人素有威望,一摆手,就没人说话了。两人对视一眼,无奈道:“走吧。”
毕竟他们无常司的制度不少都是从军制那边直接搬过来的,虽然他们都不在军籍,但人家硬说是“军”,那也没错。看来这位顾烨顾大人对武人是抵制到底了,他们其实算是来帮他的人,都这么不知好歹,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毛病。
“两位将军!毕竟一路赶路至此,劳苦得很!我们这县小,但总归是不能让诸位将士饿着肚子赶路!”正要带人走,城墙上县令又喊了,不多时,上头陆陆续续放下十几个大筐来,里头有烙饼,有酱肉,还有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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