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当捕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aty
另外还有勋贵、武将,以及少数皇帝养着解闷,以及特殊用处的弄臣和奸佞。
可就是因为这个朝堂上太干净了,让清流想干大事都干不了。过去也就算了,毕竟确实是天下太平。可最近这几年却出来了个无常司,大事干的是一件接着一件。后来皇帝又把平王拔了,这里边跟清流屁的关系都没有,清流开始觉得不满了,就开始搞事了。
但他们要是不搞事,大理寺的这些线,还真就没人能够察觉到。
总而言之,现在正是清流斗志正旺盛的时候,在没有大的把柄之前,跟他们正面怼,那即便胜了,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那种两败俱伤的胜利。在场的都还想留着有用之身继续干活呢,没有一个想用自己这瓷器去碰他们那石头的。
之后,刑部调来了更多的人手,都是真正信得过的。还在外头军训着的无常司另外一半人马,以及两百多新近人员,也被彻底叫停,把新人拆散放进老队伍里,算是以办代练了。基层查案的,就都靠无常司了。
这一下就折腾到了深夜,太子道:“案子虽然着急,但也不急于这一时,大家先歇息去吧。尤其是卢、冯二位将军,忙了几天了,后头还有的忙,可不能把自己熬坏了。”
众人也没坚持,派人守好案卷,下去休息了。
就是离开的时候,卢斯无意中看见站起来的周安摇晃了一下,太子赶紧一把将人搀扶住。他笑了笑,以为就是周安腿麻了,看来这两人的感情进展不错啊。
这时候两人也不回家了,干脆就去不远处的无常司“宿舍”休息一晚。
走到半路上,突然听背后有人叫:“卢将军!还请慢走一步!”正是太子的声音。
既然是单独叫的卢斯,他就对冯铮摆摆手,示意他先走。冯铮点点头,催马当先去了。
“卢将军,我有些事想问你,还请上车来。”太子掀着马车的帘子,语气显然有些着急。
“好。”卢斯以为他是想起来了什么关于案子的要紧事,也就上了马车,结果,马车里只有太子一个,周安不在。
太子看明白了卢斯的眼神,道:“我让大理寺拾了几间房出来了,毕竟这案子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了,总得有通宵的时候。”
这倒是个好法子,卢斯有点后悔自己走太快了。他正想着明天是不是也抢一间房,太子就动了一下,坐到了他身边,两人挨得紧紧的。
“?”
太子上半身探过来,两人近得都快让卢斯不得不朝歪处想,进而开始躲闪了,太子才终于压低了嗓子问:“卢将军,你跟冯江军,谁上谁下?”
“……”
“我知道自己这问题失礼得很,但实在是……”太子咬了咬牙,“两个男人,都是那样的吗?出、出血好厉害……”
车里黑,啥都看不见,但太子的语气可是真够可怜的,卢斯都能想象得出来,顿时只觉得哭笑不得:“殿下,您事先没看过书,做过功课啊?”
“我看过啊,但是那书里讲得都不清不楚的,我都是按照书上写的做啊。”
明白了,太子没找对书,找到的都不是教科书级别的。至于为什么周安都没引导他……虽然卢斯没问过人家这些隐私,但从当年的事情也推测得出,那时候周安也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人呢,最多也就是一两次的深层接触,后来这么多年下来都是旱着的,跟个处真没啥区别。
“所以……殿下你是硬来的啊?”
“我……”太子哽咽了一下,再开口声音里哭腔也挺明显的,“我也觉得不对劲,可他非得说没事,我感觉湿漉漉的,拿手一摸,全都是血。呜呜……”
太子都哭了,显然是吓得够呛。
“他还说都这样,要不然他不让我……”
“殿下,殿下,没事的,您听我说……你们得准备……然后先这样……一段时间之后,适应了,才能……”
“原、原来……”
“可能周兄不愿意用器物,那殿下可以先……再……”
“谢谢,谢谢卢将军!”太子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要是以后都这样,那他宁愿一辈子都没有亲密接触,也不愿意再次让周安受伤。
“周兄今天也是带着伤来的?”卢斯想起来了周安刚才的踉跄。
“嗯……”
“这几天让他吃点清淡的,上药和清洁不能听。”
“嗯,我亲自看着他!”
“那既然如此,微臣告退了。”
“等等……卢将军,还有什么其他需要注意的事情吗?我、我也见过一些人,年岁大了,都控制不住……便溺在裤子上了……”
“对,这些也确实该跟殿下说说。”卢斯就在马车上,给这个国家的小太子来了一场生理卫生课,“不只是周兄,太子也需要照顾好自己,首先您就需要常常清洁自己……”
第149章
太子不住的点头,就差拿个小本本记下来了,他这辈子大概都没这么这么专心的上过一次课。
“……自然,有时候突然心气上来,也能放纵一把,但一定要注意善后。若是来了需求,可又没那么迫切,也不一定就做到最后,拥抱和抚摸有时候也能带来别样的快乐。再不让,用嘴巴和手也能代替。”
“多谢,多谢。那个……卢将军,以后有什么事,我还能来找你吗?”
“自然。”其实这些事,宫里应该也有人能够教导太子的,卢斯不太明白为什么太子不找旁人,却来找他,不过当然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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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放了心,开开心心的走了。
卢斯想的没错,这些事宫里确实有人负责,在太子身边负责这事的,就是他的大太监刘长喜。但太子是个半路的太子,他不习惯在这些事情上询问刘长喜,他不认为刘长喜是能够跟他亲近到这个地步的人。但是问他父皇吧,他觉得他父皇会一巴掌把他拍回来。想来想去,就只剩下卢斯了。
可不在这些事上询问刘长喜,不代表他不会让刘长喜去准备药物和其他物品。
“是。”刘长喜接了命令,对着太子是笑嘻嘻的,一转身就把脸阴沉下来了。
太子不问是不觉得跟他多亲近,可是按理说,就算太子不问,刘长喜也该将备好的东西进上去。这东西包括太子现在跟他要的,也包括一些画册(教材等级的)。要是刘长喜给了,太子和周安真不至于弄出血染的风采来。
刘长喜在等,等太子问他,其实也不要问,出个音儿来,刘长喜就能顺势把东西都给安排好。但没有,太子一直都没动静。刘长喜就这么阴沉着脸,一路回到了东宫。
“爹啊,您老这是怎么了?”刘长喜的徒弟,现在也是干儿子了,徐泽安看见刘长喜回来,立刻给他递上一杯茶,“是太子那……”
“不要命了吗?!”刚喝了一口茶,刘长喜顿时脸色更黑的把茶碗磕在了桌上。
徐泽安一缩脑袋,赶紧给了自己正正反反四个巴掌;“叫你多嘴!叫你说错话!”
“行啦,行啦!”
“嘿嘿,干爹,知道您最疼儿子了。”
刘长喜给了他一个白眼,又把茶端起来,喝了两口。
徐泽安看他神色:“干爹,儿子最近得了好东西,正要进给您。”
“熏香?”刘长春抬起手,闻了闻自己的袖子。
“不,听说是叫逍遥散的,说是……”徐泽安直起了一直弯着的腰,凑到刘长喜耳朵边,“点起来之后,能让咱们尝到男人的乐趣。”
刘长春瞬间就从椅子上蹦起来了:“兔崽子你说的是真的?!”
徐泽安被吓得跪地上了,听刘长春这一问,才嬉皮笑脸的道:“儿子怎么敢骗爷爷啊。”
儿子跟爷爷,辈分都乱了。
“好!那你……”刘长春突然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明儿一早晨,我就得回到殿下那边去,就这么一晚上,仨瓜俩枣的时间,你可得把东西好好存着,等回来得闲了,爷爷我得好好品鉴品鉴。”
徐泽安看刘长春那双亮得都人的有眼睛,笑得更谄媚了:“干爹放心,一定给您老留好了。”
天一亮,众人在一夜休息之后,重新聚集到了大理寺,开始查案。
刘长春一来,就凑到太子身边:“殿下,还请私下一叙。”
太子以为刘长春要说把东西带回来的事情,他是有点嫌弃的,心说:东西拿来了就放到我房里去呗、还特意来说一趟。
可又一想,万一是有什么需要特别说一下的东西呢?倒也是他这个大伴办事仔细了。
所以,有点心虚的跟其他人表示要离开一下,太子就跟刘长春到后头去了。谁知道,刚转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刘长春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太子面前:“殿下!奴婢有罪!”
“大伴,这是怎么了?”
“殿下,奴婢那干儿子徐泽安,昨日突然跟奴婢说他有个什么逍遥散,能让人品到前所未有之乐事……”
太子的脸色也瞬间变黑了,熏香鸦片之事,尤其事情牵涉到前太子,更牵涉到了皇后,对于太子来说,更是间接在他心口上划了两道伤的邪物!
而且这件事对卢斯和冯铮来说,是完结了,可太子知道,所谓的完结只是他们能参与到的部分,实际上更深入的东西,根本就没完,即使当时宫里宫外,都牵涉进去了大量的人命。可最重要的,比如,到底是谁研究出来的罂粟提纯,罂粟到底种在什么什么地方,这些到现在也依然有人在追查,但同样毫无消息。
可一切都只能偷偷的,隐蔽的来,所以卢斯和冯铮就都插不上手了。没办法,因为前太子的死亡是假的,皇后的死亡也是假的,如果继续查,很可能把这两件事也跟着爆出来,那就要影响到如今朝政的稳定了。
在大稳定的前提下,这些东西是都可以忽略的。
他们为了稳定而做出的退让,可如今看来,反而给了这些阴暗的东西发展和滋长创造了条件。
“你立马回宫,把这些事都告诉给我父皇。”太子看着刘长春,其实想骂他,为何耽误时间,不在昨天刚察觉到异样后,就立刻去禀报给皇帝知晓的,可是他不是当年那冲动少年了,“你忠心可嘉,但昨天与徐泽安虚与委蛇了一夜,岂不危险?若你有个万一,我反而是会看在你的面子上重用徐泽安,那岂不让人扼腕?”
不管是真是假,刘长春都被太子感动得涕泪齐流,跪在地上赌咒发誓了一番自己再不会如此莽撞,这才一边用袖子擦着眼泪,一边赶紧进宫去了。
刘长春一走,太子赶紧回来把事情跟众人说了。
胡大人叹息:“自古以来,这邪教之事,只要不将之彻底斩草除根,就易死灰复燃啊。那罂粟之事,老夫当时也曾见过,就不该将那东西的危害隐瞒,弄几个犯瘾的人犯挂在外头,让百姓都见着了,反而有益。”
“那可不一定。”邓艾嘴一歪,“真放出去,怕是还有许多愚夫愚妇觉得朝廷太过心黑手辣,杀人不过头点地,那些人都那么难受了,也难逃死罪,何必还折磨人家呢?让他们舒舒服服的走不就好了。至于什么鸦片,跟他们小老百姓离得太远,他们根本碰不到的。”
一直说话厚道的周安叹了一声:“除此之外,怕是还有许多自忖聪慧之辈,会想去试试这等鸦片,是否真的会如传说那般,让人欲罢不能。更有甚者,会有心怀祸心者,特别寻了这东西,弄去害人。”
“这东西……果然是流毒无限,不让外界之人知晓它的祸害,就会有无知之人不知不觉遭难。但是公布天下,却反而帮了这东西广而告之,一样害处甚广。”冯铮皱着眉,叹息不止。
别说现在了,到了现代不是一样如此。
卢斯道:“不过这东西还是让天下人知道比较好,也该让陛下正式立法,传播此物者,斩立决。上瘾者拘役一年,罚为苦力!”
“卢斯,你不是说过,这东西的上瘾者体力渐渐不支,且狂躁易怒吗?”胡大人奇怪道,“这等人去做苦力?”
“那总不能让朝廷白养着,多受受皮肉之苦,能撑下来戒了,以后记着皮肉之疼,复吸的时候也会多想想。撑不下来死了,也算是给他们的家人积德了。而且,现在这不是单纯的药物问题,而是还跟邪教挂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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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食鸦片之后,给人带来那欲仙欲死感觉,再让他们更神迹之类的挂上边,事情更不好办。”
这年头有赌瘾,已经足够毁掉一家人了,再是再来个毒瘾,那就不知道会造成怎么样的惨剧了。
可是这头野兽应让人给放出来了,再想把他一丝不漏的关起来,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尽量,把它限制在一定的活动范围里头。
“那最好也得有个解释,为什么那东西会让人尤其舒服。”太子低头想着。
卢斯顺头道:“那还不好解释,就说这东西感觉如此美妙,是因为耗人阳寿,反正这话也不算骗人。”
这边三言两语商量好了,一群人联名,上了一份奏折,当场太子就离开,直接进宫了。而宫里,此刻正闹着呢。从徐泽安那根线开始,不少是否能不低的太监都被牵连了进去。先头那回,邪教的事情时,牵连的还都是中低等的太监,这回闹出来的事情,可真是让皇帝的冷汗湿透了衣襟。
因为这要是慢了一步,让人给他的香炉里也偷摸的烧了那东西……想想前太子,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当初的模样,皇帝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太子就来了:“父皇?”
“卢爱卿呢?”
“啊?”
“对了,他还没这么快来。朕让他来查查宫里的事情,这回要给朕都挖干净了!”上回是因为很多事,皇帝觉得不好对外臣公开,这才都瞒着,用的是内宫的人手,结果,事情不但死灰复燃,还差点把太子身边的刘长喜也给牵连进去。
得亏是刘长喜警醒,否则,一点刘长喜染上,太子还远吗?险些就要旧事重演!若真是重演了,他怎么办?再让二儿子也“暴毙”,然后等着老三长大吗?
“父皇,您……还是宣太医来看看吧?”太子把奏折的事情都暂且放下了,只关心着他老子:这几年大哥、母后先后出事,眼看着父皇就老了下来,这才多久,乌黑的头发都变得花白了,脸上的皮肉也松弛了下来,如今一看,更是面青唇灰,怎么看怎么不好。
皇帝笑了笑:“皇儿勿忧……”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要是二儿子真的也出了事,那他才是必定不好了,可既然没事,那他就还撑得住,至少,能撑到二儿子坐上位子的那一天,“皇儿突然回来,是有急事?那案子又出了什么进展?”
“不是案子,是儿臣将刘长喜之事……儿臣鲁莽了。”太子顿了一下,匆忙行礼,内宫之事,他就那么跟外臣说了,当时是一时义愤,没多想,现在看来果然他还是太嫩,这些事不能说的。
皇帝摆摆手:“这件事朕也不准备瞒,让卢爱卿过来,就是为了让他严查的。这不同的事情,就是得让拿手的人来办。”
“那……这圣旨给您。”
皇帝接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点头道:“该当如此。”又与太子细谈。
刚才商量的时候,太子自己也听得细致,如今皇帝问起来,他都能答得头头是道,且里头还能有自己他的见解。
皇帝听他说,慢慢露出了笑容。
他这个儿子,跟他的长子完全是两个类型的人。长子持重沉稳,思虑慎重。二儿子呢,没有那么沉稳,但有一股闯进,还很跳脱,但赤城不改。
不能说孰优孰劣,皇帝只是觉得很庆幸,他的两个孩子都是适合作为守成之君的人。同时守成之君,皇帝的类型也是不同的。比如他自己和他的父皇,别说以后在青史,就算是他主政这么多年,名声依旧不如自己的父皇,可能说他就是个庸碌之君吗?
“皇儿啊。”看着款款而谈的儿子,皇帝突然打断了他。
“父皇。”
“为父将你皇爷爷创造的盛世延续了下来,为父就很是心满意足了。要不了多久,当这江山交到你手上的时候,希望当你把她继续交给下一代君王的时候,你也能对他说出如今与我相同的话来。”
“父皇……”太子低头,他鼻子有点酸涩。
“你不要以为,这些年接连的出大事,就是国朝在走下坡路。正相反,这闹出来的都是时间已久的人祸,这就是早先没发现,但其实已经深埋在骨子里的烂疮。继续留着它们不管,这些烂疮可能有的就自己不药而愈了,但有的可能就要在不注意的地方流脓溃烂,回来又变成大祸,所以,现在挖出来它们,是好事。”
“是。”
“你也不要总想着当一个千古一帝,万世一君,从古到今,龙椅上不知道坐了多少人,能被称作千古一帝的……啊,也就是你皇爷爷了。可你皇爷爷,就愿意当这个千古一帝吗?大将军常年征战在外,倒是没受大伤,可风餐露宿,卧雪宿冰的,终究于寿数有碍,即便是花倾国之力,也调养不回来了。”
太子顿时就想起周安来了,他本来就他年岁大,这要是身体还不养好了,若是先走了……只想想心口就都纠起来了。
皇帝则仿佛陷入了回忆中:“你当你皇爷爷为什么把事情办得都那么好,他就是为了让大将军出征在外,别再担不必要心的。本来征战就苦,别到时候再弄出粮草补给跟不上的事情来。刀剑无眼……天力是人命难违的,可别在人力的事情上,也出了差错啊。”
那两个人,皇帝是除他们彼此之外,与他们最亲近的人,他从小看到大,所以皇帝才会那么羡慕,羡慕那一份感情。
我征战沙场,是因为我有能力,是因为我看多了边关的困苦,看多了外族的凶蛮,但也是为了让你这江山安稳太平。我端坐金殿,是因为我生而为君该担负起君王之任,但也因为,要给你一个再稳固不可的后方。
那是君与臣,实则却是背靠着背的一对伴侣,彼此依靠,相互托付。
皇帝闭了闭眼睛,看着太子,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先是兴奋,继而傻笑了起来。于是皇帝也跟着笑了,皇帝的笑声惊醒了太子,看着自己老爹眼睛里的揶揄,太子摸着脑袋,低头脸红了。
“你挺好,虽然有那么一阵懵懂,可等到明白过来了,就一直挺明白的。”
“父皇……”
“而且,周安也是个有分寸,知道进退的。不过,时间过去,人慢慢的,也是会变的。”
“儿臣知道。”
皇帝又笑,这儿子没说什么“他不会变”,就说明通透。人都会变,从弱稚幼儿到耆耋老翁,一点都不变的那是脑子有病。就说忄青爱这事吧,现在喜欢一个人,等他或她因为生活的磨难发生了改变,于是就以“你不是我当初所爱的那个人”而抛弃,或者另寻所爱吗?
身为一国之君,绝对的天之骄子,他们绝对有那样做的资格,但是……
“父皇?”太子突然觉得他父皇的眼神让他有点不好的预感。
“朕看你现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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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慢慢上手了,这件事过去,再过一阵子,朕就去找你母后啦。”
“父、父皇……”
皇帝摆摆手:“不用多说了,是朕对不起你,自你出生都没怎么关照过你,到如今又要把这么大一个摊子扔给你,可谁让你是朕的儿子,朕是你的老子呢?有事儿子服其劳,你说对不?”
“……”
片刻之后,已经在外候见有一会的卢斯,被带进来见过了皇帝与太子,他觉得情况有点怪,太子明显是哭过,眼睛和鼻尖还红的,皇帝看起来倒是少有的轻松,但有些轻松得过了,就诡异了原本以为这件事这接二连三的事情闹出来,皇帝会震怒不已,结果他表现得却很平静。
如果不是看太子脸上没什么惊慌或者恐怖,有些方方的卢斯,就算死也不会接下去查案的差事的。
皇帝也是有魄力,因为要起大动作,干脆就把他的两位妃子都移到奉天殿旁边的耳房里头了。赐他宝剑一口,宫里除了少数地方需要请旨之外,他能带着人来去自由,无论何人都能先斩后奏。
刘长春的徒弟徐泽安还有徐泽安身边伺候的小太监,自然是第一时间被控制起来的人。
徐泽安还在自己的房里做着美梦呢,他是怎么都没想到他干爹会告他一状,更没行到,这逍遥散的竟然是这么个要命的东西。
“卢大人!这真不是之前传出来的那要命的熏香啊!奴婢怎么可能用那种东西害干爹啊!”
卢斯才不管着太监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直接征用了内宫监的刑房,把人吊起来就轮番的大刑伺候,反正只要是不死人就行。
徐泽安本来就不是能咬住牙的性子,吃了两下打就开始朝外说,等到上了大刑,更是不住嘴的朝外秃噜。
据徐泽安所说,这逍遥散……竟然不是从宫里传到他手上的,而是宫外进来的。
徐泽安别看对着刘长春的时候,就跟条狗儿子似的,他在整个皇宫里,也算是个大太监了。在宫外他也是有自己的宅邸的,放在开阳这么多达官显贵里不显山露水,但也是私邸不是?
在他自己的家里头,他有老婆。有小妾,还有男妾。
这逍遥散,就是他其中一个男妾的哥哥,从外头寻来,献给他的。而根据他其他的招供,那男妾还是他抢的。
多少年了,卢斯觉得自己的三观已经被打击得没剩下啥了,结果如今的徐泽安告诉他,他太天真的。
其余伺候徐泽安的小太监,也不断的朝外招供,乌七八糟的事情是不少,可逍遥散……现在为止,真没一个说知道的徐则安说那是好东西,根本都没跟他自己的徒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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