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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aty
以为要在宫里大干一场的卢斯,赶紧带人出宫。一部分人直奔徐则安的家,他则带着人朝着徐则安那男妾的家里去了。
第150章
这家人姓安,是从外地迁到开阳经商的,结果刚到开阳,家里的二公子上了一趟街,就碰到了个没了根还不清净的太监。这事情对安二公子来说,绝对是一场大灾。但是,从徐泽安招供的内容看,同样一件事,对安二公子的家人来说,貌似,是件好事啊……
前脚安二公子被徐泽安抢进家门,后脚安家的人就到了徐泽安府上,不但没有把人要回去,反而给安二公子奉上了一份可以说是丰厚的嫁妆。
这就很明白了,安二公子上街跟徐泽安碰上,怕并不是一次巧合,而是故意的。
安家可是够狠的,好好的儿子送人不说,还送给了个太监。徐泽安他根本就是个异性恋,他找男人,不是为了满足这辈子都没发满足的身体本能,而是为了报复和发泄。就算是不像卢斯这么想的,寻常人也知道,太监对女人都没好的,更何况是男人?
抓捕安家的人,还是慢了一步,徐泽安家早半天被围,已经给了他们一个危险的信号。安家老爷,跟大公子不见了。
同时,他们在安家发现了一条密道,卢斯没让人冒然进去,看着密道,卢斯想起了曾经在城外道观的那座地下迷宫。
至于安家的人,一个一个都是一脸老实本分相,只是跪在那,跟无常们哭诉自己的无辜。
安家的男丁是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了,不过,卢斯觉得他还是有一个切入口的。
转身回到大理寺监,卢斯让人把安家二公子带来了,他叫安从苒。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卢斯当场,呆了一下。
因为这男人太漂亮了,即便他穿着邋遢肮脏的囚服,一头黑发也散乱的披散着,但依旧没有办法遮掩这人的美貌。他鹅蛋脸,眉目细长,鼻梁有个秀丽的弧度,嘴唇是再正业不过的樱粉色,五官致瑰丽,不过倒是不女气,一眼看到就知道是个男人当然,他要是扮女装,也绝对是女装大佬。
“小人见过大人。”说话声音也很温柔,让人耳朵发痒的那种。
要让安从苒跟自家正气小哥哥站在一块,再怎么情人眼里出西施,卢斯也不能违心的说正气小哥哥更漂亮。但让他说谁是卢斯更喜欢的,当然还是自家正气小哥哥。
他漂亮归漂亮,可欣赏一下就得了,不是卢斯的菜。
“这可有意思了。”卢斯道,“安从苒,你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情况吧?你家人把你送给一个太监,还不是多有地位的太监……你爹眼瞎了?”
“原本徐公公将小人接到府里居住,也是为了将小人献给太子,可太子不喜。公公心慈,才将小人留下的。否则,小人若是被送回安家……”安从苒跪在那,即便面无表情,在这黑暗的囚牢里,也跟发着光似的。
“你知道我现在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吗?”卢斯直接打断了他,原来还为了安从苒抱不平,可见了他这个人,卢斯就把之前的想法推翻了。送美人是平常手段,但送出来的是这种等级的,那就不平常了。
安从苒这样的美人,不可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貂蝉、西施那都是胸中有丘壑,以自己的美貌为武器的古代间谍。这种美人的威力太大了,一旦他/她们失去控制,那就是满盘皆输。
“知道,徐公公和安家怕是做了什么。”
“你丝毫都不知道?”
“小人若说不知道,大人怕是不信的。若要小人说也可,但是……”
“你觉得现在你有资格跟本官说什么‘但是’?”卢斯第二次打断他,“还是让本官来跟你说说‘但是’吧。安从苒,你若不说,也只能跟刑具去亲近一二了。而且,在你被送去受刑之前,以防万一,本官会先毁了你的脸。”
毁容这事,就算之后让人说缺德,卢斯也担了。
这安从苒可不是无辜小白兔,他这一辈子学得都是怎么勾搭人。太子拒绝了安从苒,卢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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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对他不假辞色,但不代表别人也能这样。卢斯可不想让他勾搭了谁,然后闹出大事来。
一直冷静自持的安从苒瞳孔缩了一瞬:“大人……小人并非是安家老爷的亲子,乃是被他买回来调教的义子。原本他便是将小人视为奇货,只想找到了合适的买家送出门去……”
“来人,弄一壶滚油来。”听着安从苒自述其苦,卢斯一边点头,一边对旁边的无常吩咐着,吩咐完了,他又转过头来,“你放心,本官会尽量不伤了你的眼睛,也不会影响到你以后吃饭说话的。”
安从苒紧抿着嘴唇,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卢斯,可他看到的只是一个平静淡漠的男人。
“大人!小人真是一无所知啊,大人!还请大人手下留情!若大人事后查清,小人乃是无辜的,难道不会因为如今悔恨终生吗?”
“本官为什么后悔?不过是拷打之刑的一种而已,你跟旁人有什么不一样呢?”
“大人……小人……未曾见过冯将军,今后也必定不会与冯将军相见!还请大人给小人留一条活路!”
“啊?”卢斯懵逼了一瞬间,才意识到安从苒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发现其余的无常竟然也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明白他们脑补的是什么,卢斯非但没恼怒,反而笑了起来,“哈哈哈,对啊,本官都要担心你这张脸让冯将军看了,勾走了他的魂去,更何况别人。若是日后查证你乃是无辜之人,本官不但养你一生,自然也要用滚油洗面,给你赔罪。”
“大人,拿来了。”恰在这时,出去提滚油的人来了,壶身不大,但是壶嘴异常的长,包裹在提把上的厚厚布巾原来该是白色的,现在已经是难看的油黑色。
“按着他。”卢斯把壶接了过来。
无常们看着这么个美人,确实也是有点可惜的,但美人又不是他们家的,自家大人一声令下,还是要听命行事的。
安从苒面色煞白,他再如何机智百变,聪慧冷静,现在也没法子了。因为卢斯只跟他要一个东西安家的情报。他不相信他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不相信他无辜青白,自然更不相信他毫不知情。
要么招供,要么你这张脸就别要了,简单、粗暴。
安从苒被压在了刑床上,他这辈子很多次为自己生了这么一张脸而痛苦,但同时,这张脸也给他带来了很多。他看着卢斯提着壶走进,他没从他脸上看到一点的犹豫或者怜惜,一如开始,这位卢大人一直是那么淡漠,他不是在吓他,他是来真的……
“我说!!我说!!!!”安从苒尖利的叫了起来,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卢斯停下了手,安从苒惊恐的发现,他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的淡薄以外的表情,竟然是可惜。他在可惜没能毁了他的脸。
安从苒被放开的时候,一直打着哆嗦,卢斯也挺温柔的,还让人端了杯热茶给他:“不急着说,因为本官也知道,你刚才是一时的情势所迫。但是……本官也不管你怎么想的,只是先给你提个醒。日后若是让本官察觉了你所言有假,那下次你得到的可就不是热油了。本官会把你的脸皮完完整整的扒下来,然后看看,被扒了脸皮的人愈合之后会长成什么样。会不会长成一个有鼻子有眼睛的白面馒头呢?呵呵呵。”
卢斯说完,不止安从苒哆嗦得更厉害了,就连无常们也都有些不得劲。
安从苒匆忙把茶盏一放,险些打翻了杯子,他五体投地的跪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这样的动作是哀求,又何尝不是他畏惧着对方,不想看到对方的脸呢?
“大、大人明鉴,小人必将据实以告!只是,有些事小人也不知道真假!”他说话哆嗦,几次牙齿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若是知道你非故意,那本馆也不会怪你。行了,说吧。”
“说……说什么?”
“这还用本官教你?”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安从苒知道了,对方不提问,恰恰才是最困难的提问,可他还得说,说到对方满意为止。
深吸一口气,安从苒闭了闭眼睛,真的是从头开始说了从他离开家乡开始。
“小人确实不是安家的儿子,小人是六岁多的时候,被家里人卖了的。小人天生早慧……那时候能记住的事情不少了。小人记得,自己是云庆县柳树村人,记得村子里有一棵大柳树,记得家门口的泥墙……小人的爹姓张,爹叫娘草儿,小人的小名是土娃……”
安从苒眨了眨眼睛,有泪水流下来,他余光看了一眼卢斯,卢斯正好在低头喝茶,啥表情都没有。
“小人还记得,其实早就有许多人要买我了,可爹娘都不愿意,直到族长跑来劝爹娘……”
“土娃长得太好了,这要是富裕人家,那自然是好事,是福相。可土娃就长在咱们这个山洼洼里头,是祸不是福啊。现在还好,找来的都是本地人,讲规矩,讲情面。日后他若是让外头人看见,拐了抢了,甚至于杀光了你们俩……到时候土娃只会比被卖了还惨……”
他把当年的话都学了出来,许多无常忍不住叹了一声,他们都想到了结局,因为也不能说这族长有错。要是开阳近郊的地方还好,可偏远地方的穷苦人家,突然生出来一个天姿国色,与小儿怀金并无区别,甚至于更加的危险。
“小人的娘哭,爹叹气,没多久,就又来了一个人,带着小人走了。小人到现在还记得,我娘追在后头声嘶力竭的呼喊声……”
安从苒又擦了擦眼泪,然后他发现,卢斯在上首,打了个哈气……安从苒略略有些气闷,让他用余光偷窥的动作打了些,卢斯一眼看过来,那里头警告威胁的意味再明显也不过。
安从苒回视线,再说话,抒情的味道就没那么重了。
总之,他就跟着人贩子走,期间只是人贩子就经历了好几个,一个人贩子比一个人贩子的规模更大。他最后落到的是一个专门卖童儿的人贩子手里。
这个人贩子手底下的童儿,最先都是要富贵人家来挑选的,被选出来的就都是家女支。次一等的则会被“师父”选去,这些所谓的师父是专门调教人的,人调教到十五六岁,也是要卖到大户人家去的。再次一等的,才会卖给楼子里干爹干娘手里。最后剩下的,才会散开来卖。
“……小人以为,自己会被大户人家买去,可谁知道,那贩子并没卖了小人,而是直接将小人与另几个孩子,送给了小人的干爹。”
到现在,安从苒才说到正题上。可惜,接下来安从苒的话,让卢斯有些失望。
安从苒表示,他小时候,是跟许多孩子一起,住在宏昌州永年县乡下的一个庄子里,琴棋书画,仪态修养,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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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游乐都要学,一开始那庄子上的男男女女有五十多人,后来有人一个接一个的被接走,安从苒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有几回,安从苒已经被接出去了,可是在外头转了一圈,又被送回来了说到这段的时候,他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点自得。
直到二十岁那年,庄子里进了一群新人,安从苒也终于真正的被接走了,并且,这一接,就把他接到了。他第一次见到了安老爷,成了安家的二少爷,他得到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去勾引一个太监,可同时又要尽量保存自己,绝对不能让那个太监对他做出真正出格的事情,他成功了。
他的第二个命令,就是去勾引太子,他失败了。
“徐泽安是怎么让你去勾引太子的?”卢斯终于问出来了第一个问题。
安从苒有些奇怪,这些事情,卢斯作为一个外臣不是该避讳的吗?所以他还特意笼统带过:“大人,这事是不是该跟宫里的公公说……是,小人这就说。”他不说才是为了这位卢大人好,当然,也是他真被吓怕了,担心自己这点小动作被看穿,吃苦头,结果这人却不识好人心,那他就更无所谓了。
“那天徐公公说是知道太子殿下与那位周大人外出踏青……”
太子想跟周安出去玩,徐泽安跟他干爹刘长春介绍了个庄子,说是虽然是开阳的却有南方园林的特色,曲径通幽、小桥流水极是雅致,庄子的主人也是风流雅士。其实这庄子的“主人”就是安从苒。
刘长春自然不可能徐泽安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不过徐泽安说得实在是太好,他就去提前看了一趟,安从苒扮作在此间攻读的举子,招待了这位大太监。
不出半个月,太子跟周安就去了。三个人相谈甚欢,两人在庄子里游玩了一天,回宫去了。可是那之后,刘长春再次提出,出宫去他庄子上的建议后,却被太子冷嘲热讽了一通。转过身,刘长春又大骂了一通徐泽安。徐泽安赶紧的,就把安从苒从庄子上接回来了。
卢斯本来是想从这件事情上,知道那个安家还在宫里和宫外安排了多少人,可结果从头到尾这件事都是徐泽安一个人折腾的?
“把徐泽安带来。”
“是。”
徐泽安没来,卢斯也不会干等着浪时间,他又问:“你这一路上,是如何从宏昌州来到开阳的?”
宏昌州距离开阳不算太远,可也不算太近,别看卢斯带着大队人马来来去去的到处跑。那是因为他头顶乌纱,怀揣龙票。可其余人,只是路上住宿的用就是一笔庞大的开销,更别说很多时候身上有钱,都没地方住,官方的驿站可是不接普通人买卖的。
如果队伍里还有个安从苒这样的“奇货”,那就更危险了。
“小人是跟着一位大人的车队,假托是官眷一块来的。”
“什么大人?”
“小人不清楚,不过小人知道,他有个女儿叫孙慧珊,还有个儿子叫孙慧琪。”
卢斯招来无常,顺着这个线索朝下追查去了。
“你到了京城,是立刻就被安排去找徐泽安的吗?”
“不,小人在家……安家住了有快一年,偶尔也被干爹叫出来见客……不是那种见客,就只是作为二公子招待客人。”
“都招待的是什么人?”
“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干爹给小人介绍的时候,就只说是叔叔伯伯,哥哥弟弟的……”
“听说你会作画,可能都画下来?”
“能!”安从苒很肯定的道,他抬起头来,看着卢斯,“但是……”
“想要好处?”
“小人……”
“你应该是也知道,你爹干了翻天的事情,但他终归是没能翻了天。但即便如此,他的势力也大得很。你说了这么多,长相又这么出挑,要是把你放出去,要不了多久,你就没命了。”
“是。”卢斯这威胁一般的话,却让安从苒松了一口气,他等着卢斯的“但是”。
“本官也不跟你卖关子,你说说,你自己想要什么?本官要是能办到的,就给你办。”
“小人也不知道能要什么,此时小人心慌意乱,也是不知道怎么样了。”
“既然如此,那等到这案子了结之日,本官给你个新的身份,你是要去做个小地主,还是想要办个小买卖都可。”
“可是,大人也说了,小人的干爹权势颇大,即便大人能将他抓住,也难保证就真能斩草除根。小人若是单身在外生活,天长日久,总会有保不住性命的那一天。”
卢斯挑眉,既然说是让他决定了,结果他说了方法,这人又不愿意了:“所以,你自己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小人……小人想……想进宫!”
“啊?”这提议,绝对是大出了卢斯的意料之外,“你是个男人……你知道你想进宫,就只能做太监吧?”
“小人……小时候就让人喂了药,生不出孩子了。”
也就是说,他那零件已经成了摆设了。
卢斯终于对安从苒生出了些许的同情,可是同情刚起,他就觉得不对,细一想,才明白安从苒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卢斯能看出来,安从苒是个很聪明又充满野心的人,他进宫就是奔着去当一个普通太监去的?谁信啊。
太子挺好,周安也挺好,他们俩的感情也挺好。但卢斯保证得了现在,保证不了未来,更何况是替别人保证。万幸,这个人才刚刚被送出来,他毕竟在小围墙之内,与世隔绝生存得久了。即便他生存的地方勾心斗角都少不了,毕竟格局太低,他还不是大患。
可这样一个人送进宫里去,就是埋下一个混乱的苗子,天长日久的,真不知道这人能成长成什么样子。这事情,卢斯是不会做。但不做,不表征他不答应痞子说谎是让人惊奇的事情吗?可即便是做戏,要是答应得太干脆,这人不一定就信了。
“把你这种人放进宫里去?”卢斯挑眉,“你觉得本官是嫌自己命太长了,还是嫌这国家太安稳了?”
“大人……大人这是何意?小人却是不明白了。”安从苒脸色煞白,委屈得打颤,“小人不过想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即便自残身体……小人也想着活着……难道大人……也不能网开一面吗?”
第151章
“你成了太监的男妾,污名在身,是别想走文举出仕了。至于走武人的路子……你身子亏虚,看来是没怎么练过武,也是不可能。经商?你这张脸可是个祸害。那到最后,想要权势财富,你就只剩下进宫一条路了。”
“小人只事想……”
“本官之前问你,想当小地主还是当小商人,你也说了自己容貌出挑,那你这辈子也只能做这两“小”了,否则,一旦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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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就会被人发现,这就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在外头一样能安稳的生活,你何必要进宫。要进宫,你就不只是要做小,而是还要做大。你这样的人,要做个大太监……本官可真是不放心啊。”
刘长春那样的太监,卢斯都无所谓他做大,因为刘长春别看贪,但同时他又很能分得清楚轻重大小,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太子到现在都没让这个老太监回家吃自己的原因,也是为什么这回这件事从他那爆出来的原因,很多人自以为已经拿准了这个老太监的脉,实际却根本不是。
卢斯闭嘴了,还等着安从苒继续“说服”自己呢,他也好顺坡下,答应下来,好让他说出与安老爷相熟的官员。谁知道安从苒就低头不说话了,反而闹得卢斯后悔,不该在刚才说得太明白,而是给他留条后路的。让他有个可以让卢斯假意答应的台阶。
“安老爷的事情,你若是不愿意说,也就罢了。左右安家的家仆也抓到了不少,总有愿意的。”
这时候又有无常过来耳语徐泽安带来了。
徐泽安哭哭啼啼的就被带上来了:“大人,奴婢冤枉啊!”他又看见在一边跪着的安从苒,就要扑过去抓他,“你这个贱人!你都胡言乱语了些什么东西!!!”
安从苒吓得打哆嗦,幸好无常过来,把徐泽安拽回去了。
卢斯看着他们俩,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就是觉得,这两个人这番动作是做戏,他的手在椅背上轻点了两下:“徐泽安,你将你与安从苒认识到如今的经过,都说来听听。”
“是!是!”徐泽安一直盯着安从苒,神色间威吓的意味很浓。可等卢斯问话,他又立刻转过头来,一脸的谄媚和恭顺。
徐泽安交代的,到是跟安从苒交代的差不多。
他去个茶楼喝酒,安从苒也带着一个从人去了,他走的时候,对方也从茶楼里出来了,安从苒有那样的样貌,却不做士子打扮,安从苒又知道他绝对不是开阳那个达官贵人家里的公子,立刻就动了心上去攀谈。
“……可绝对不是奴婢将他抢走的,他早不出来,晚不出来,非跟着奴婢一块出来,那不就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吗?”
安从苒讲述案情的时候,尽量把自己说成一个无辜者,一个只是听命行事的混混沌沌的可怜人。徐泽安则相反,简直就是怎么遭人恨怎么说话。
卢斯都忍不住质问他:“别人跟你一块出门,也是错了?”
“大人,您不知道,奴婢是定着点的,隔三差五都要去那个茶楼,给奴婢的干爹办事……”徐泽安谄笑着,“所以,到了那个时候,茶楼掌柜的都会跟无关的人支应一声,让他们别出来。”
“那备不住有愣头青呢?”
“是,确实有愣头青。遇到那种人,奴婢也就让了,毕竟,不能坏了太子的名声不是?可是,您看这位,他长成这种样子,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他像是个愣头青吗?”
强全世界,小门小户出身,颜色殊丽的人,必须要尽量低调。否则面对的就是真实的强取豪夺,卢斯见过不少。尤其这要是被特别叮嘱了,还窜出去的,那绝对不是傻白甜,那是自愿上钩的鱼。
同时,徐泽安这番话也告诉他,徐泽安去茶楼并不是一件突然发生的事情,而是很频繁的,众做周知的。
“你继续说。”
“是。”
见着安从苒,徐泽安立刻就知道这人是一件礼物,然后他就把人带回去了。不过他没碰,他也知道,这样的人,他碰了就可惜了。不过这可不是为了安从苒可惜,是为了他自己。把人送给出去,他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等到安从苒的爹,安盛来了之后,两个人更是一拍即合。
之后的事情,就与安从苒讲得差不多了。勾引太子的事情,他也并没有隐瞒。
“逍遥散是哪里来的?”
“安从苒他弟弟,安从业给奴婢送来的,奴婢真不知,它是那么个害人的东西啊。”
“把安从业带来。”卢斯点点头,安从苒跟徐泽安,这两个人他们所说的内容,卢斯听着还是都合情合理的。可同时,却又让他觉得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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