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奔波在救男友一线[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馄饨壳
藤蔓卷着一本书到他面前,软濡的童音传来,“主人之前吩咐过把这个给你,怕他睡忘记了。”
顾杨接过书,随手翻了一下,发现是记录他们以前事迹的,便到袖子里重新回到大荒山界。
无名等人早已等候多时,一见他归来就围着询问。顾杨拿出那本书摊开来研究。看了一会儿他就发现这是花妖记载的昔日三人一起修炼的事情。不对,那时候花妖还不是人。
顾杨翻看着,从这其中的言辞里追忆了许多往事,又看到他昔日欺负天道的事迹,难忍不住发笑。
他一笑,周围几个神将也都打开了话匣子。
“大人以前居然不给天道饭吃。”
“还说他是骗子,是蠢蛋呢。”
“天道居然没有一道雷劈死他,真难得。”
顾杨被他们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扯过书,“他那时候还没成天道呢,洪荒之初,一个小鬼跑到你面前说他是天地主宰,你们信吗?”
几人尴尬地笑笑,挪挪屁股,决心离恼羞成怒的顾杨远一些,还顺手把无名扔到前面当替死鬼。
无名悲愤地用眼神斥责同事的绝情,最后掏出本子一阵分析。
“大人,我觉得,天道应该还未消散,所以大荒山界还在他的庇佑下,现在的天道无可奈何。”
顾杨点点头,“我知道,云继就是天道堕入小世界的身份。”
他一说完,全场寂静,吓得郭福的棒棒糖都要掉了。
我老板和天地主宰有一腿!牛啊,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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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卡壳一会儿,又在小本本上计算一通,最后得出了结论,“大人若想天道从小世界中脱离出来,必须要无情,要让他明白只有回归天道之位,你们才有可能。”
顾杨摸着自己的胸口,里面还放着那颗珠子,“我要再去一趟小世界吗?”
无名直接开了通道,侧身让路,还不忘提醒,“一定要狠,怎么狠怎么来,别心软。”
顾杨扬起嘴唇,“当初你们不是反对我再去小世界吗?”
“这可是天道啊,能一样吗”
顾杨冷哼一声,纵身从仙界一跃而下。一阵眩晕之后,他落在一片森林之中。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一个比他高出数丈的妖兽窜出来,张开血盆大口。
顾杨手中长戈一划,顿时将其身首分离。他跳开一段距离,躲开喷溅的血水。
一声尖叫声传来,顾杨察觉到胸口处珠子在发热,马上飞身过去。眼前一个妖兽正张着大口要咬人,它的前面一个穿着白色袍子的少年正要爬起来,但是腿部的伤让他行动迟缓。
只一眼,顾杨就认清了白衣少年的身份,手中长戈竖劈下去,直接将妖兽一分为二。他跑到云继身边,跑着昏过去的人,消失在原地。
云继是归一宗的外门弟子,这次难得和一众师兄师姐一起外出,这是他冲击内门的机会。可是他没想到,这所谓的机会,其实就是让他们给内门弟子当做妖兽的诱饵。当他被划伤腿,放了血的时候,他心中只有绝望和不甘,他不想死。
云继看着妖兽朝他扑来,只能带着恨意看着,他恨自己的无能和愚蠢。所以当他看到执着长戈走来的人时,心中的欢喜是旁人无法体会的。
云继再睁开眼,就看到坑坑洼洼的石壁,吓得他直接坐了起来。
“怎么了,做噩梦了?”
云继看着靠在洞口处的顾杨,眨眨眼。他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又栽了回去。顾杨连忙伸手接住他,将他放平。
“你小心一些,失血过多,不要乱动。”
云继躺着,见他转身要走,连忙抓着他的袖子,“你要去哪?”
顾杨摸摸他的头发,很快又回手,“你受伤太重了,我去采些草药回来,明天一早带你去就医。”
云继这才发现外面已经天黑了,而洞窟内,因为一颗夜明珠,所以他方才没有发现。
云继眼皮越来越重,“你是谁?你会走吗?”
顾杨脑子里浮现出无名的话,他需要心狠。他一咬牙,想抽回袖子,但是云继却死死攥着。云继强撑着望向他。
顾杨看着他的眼睛,心一软,躺倒在他身侧,“睡吧,我不走。”
云继眼睛渐渐合上,手指却没有放松。
第二天一大早,云继睁开眼,就发现他正趴在顾杨背上。
顾杨察觉到他醒了,笑着说,“一会儿就到医馆了。”
云继其实伤得不重,只是失了过多的血,大夫开了些补血的药,就让顾杨将人带走了。
顾杨背着他,一手提着药包,“你的宗门是哪一个?我送你回去。”
云继手一紧,“我不想回去,你也看到了,他们随时就能让我去死,我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救救我。”
顾杨抿唇不语,他又心软了,“那等你伤好了再说吧。”
云继很懂得适可而止,他要一点点让顾杨让步,太过火反而会适得其反。
顾杨在附近的城镇上买了处宅子,这里靠近归一宗,多数都是修士,凡人几乎没有。
云继每天都要换药,腿上的伤让他只能呆在床上。他那日看到顾杨的实力,心里好奇起他的身份,但是害怕触了他的眉头,只敢话中带话的打听。
顾杨看他这般小心翼翼,第三次心软了。但是他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谎称他只是一个闲散修士。
因为他的真实身份是魔尊,而云继的梦想就是除魔道,杀魔尊。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大家都比较惊讶肿么就完结了,其实我也惊讶,原定是没这么快的,但是写完上个世界整理了一下,发现感情线跑快了,可以完结了orz我也吓到了。不过说是完结,但是这个世界,再加上番外世界,还是要蛮久的,莫慌莫慌
☆、除魔卫道(二)
“你这么厉害,能我做徒弟吗?”
顾杨帮他上药的手一顿,“我不徒弟。”
云继抓住他的手腕,“为什么?”
“因为……”他努力找一个借口,脑中灵光一闪,“因为我是个散修啊,跟着我没有什么前途的。”
云继望着他傻笑的脸,突然正色道:“我相信你,请你一定要我为徒!”
他跪坐在床上,目光恳切。顾杨偏开头,残忍拒绝,“你躺好,伤口又裂开了。”
云继闻言低下头,眼中含着泪光,他攥着顾杨的手微松。顾杨看着他落泪,突然就慌了,他陪着云继走了几个世界,还未见过他流过几次眼泪。
“你,你别哭啊。”他一咬牙,“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云继马上一抹眼泪,伸出小拇指,“那拉钩。”
顾杨觉得自己被骗了,但还是认命地伸出手,被他勾上手指晃了晃。云继破涕而笑,重新靠回床头。
顾杨本来还想教训他两句,又被他腿上裂开的伤口吸引了注意,皱起眉道:“伤口又裂开了,今天你要多喝一碗药。”
云继闻言,皱起鼻子,实在不想喝那些苦涩的药汁。
顾杨帮他涂好药,盖上被子,“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就教你。”他突然想起来,“你有宗门,岂不是已经拜过师了?”
修真界中不能拜二师,否则师从两处,是为不专。
云继脸色微红,“我只是个外门弟子,没资格拜师,平时只是打打杂。”
顾杨放松了下来,嘱咐他好好休息,随后戴上斗笠出门去了。云继虽然好奇,但是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不可能追上他,便老实待在房里养伤。
“参见魔尊。”
顾杨坐在主位上,压低的斗笠遮住面容,“你这里有洗髓丹吗?”
下首的魔修诧异了一下,随后让人将洗髓丹拿出,“不知魔尊大人想要做什么?”
顾杨手一扬,装丹药的盒子就到了手中。他掀开确定了一下,将盒子入怀中,“你话太多了。”
那人连忙跪下,“属下知错。”
顾杨起身离开,“我将在修真界逗留许久,莫要来扰我,有事传音即可。”
顾杨回到院子,一推开门,就看到云继正在给花草浇水。
顾杨连忙上去扶他,有些恼怒,“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云继拄着拐,举着水壶笑道:“我闲着没事啊,我看你这些都是仙草。我在宗门经常侍弄这些仙草的,他们娇贵,你看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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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照顾好。”
他说着又趴下去,将枯掉的枝叶掐去,理了理留下的枝叶,“以后我帮你照顾这些。”
顾杨看着他的笑脸,突然鬼迷心窍一样,伸手帮他擦掉额头上的汗。云继没料到他的动作,一时愣在了原地。
顾杨擦完就知道这样不太合适,连忙咳嗽两声,“我看你头上有点脏了,待会儿摸到的话弄得别出也脏,帮你擦一下。”
云继闻言点点头,顺着他的话点头,笑笑就转身回房间了。
顾杨将摸摸胸口的洗髓丹,想着要准备些别的草药中和一下药性。云继看起来身体也太弱了,需加强锻炼,然后才能承受洗髓丹的药性。
眼见着云继的伤一日比一日好了,顾杨也拿出地图,给他指出将要去的地方。
云继也没问去这些地方做什么,只是看看窗外,“那这院子怎么办?你要卖掉吗?”
顾杨奇怪他怎么会这么想,“只是出去历练,过些时候就回来了。没必要卖院子啊。”
云继闻言,马上高兴起来,起身拾行李。然后出门将院中的仙草移到储物戒中存起来。他看顾杨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
“我想,院子没人照看,防止有人翻墙进来。这些仙草会被偷,也没人照料。”
顾杨手一扬,将仙草都进戒指里。随后将手指上的戒指套到云继手指上,“这个戒指方便很多,你拿着用吧。”
云继愣愣地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上面的花纹。能凭意念起这么多东西,不仅是戒指高阶,更是戒指主人能力之高。
云继将戒指摘下来,小心地好。他好像不小心招惹了个不得了的人物。
“拾好了吗?我们要出发了。”
云继听到顾杨在门口的喊声,高声应道:“来了。”
他可能真的时来运转了。
云继站在门口,看着装饰华丽的马车,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怎么准备了马车?”
顾杨伸手拉他上去,“你伤刚好,也未筑基,我担心长途跋涉的,你身体承受不了。乘着马车慢慢走不是更好。”
云继掀开帘子,看到里面的事物,更加震惊。他有些脸红地看向顾杨,“我还没见过这样好的马车呢。”
顾杨心一动,拉着他介绍。
“这座位是可以翻折的,放下来就是床。下面是柜子,东西一般都放在这里。中间这桌子也是可以卸掉上面的挡板,不过底下是炉子,现在天热,用不到。还有……”
云继看得眼花缭乱地,最后被顾杨按在了软乎的座位上。他本来还不太敢坐,只挨着边子,还是顾杨看不过去,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好。
他坐在后面,顾杨则靠在外面些的位置上,照看着外面的马匹。
云继看着稀奇,“这马无人驱赶,居然也能跑。”
顾杨闻言,回过头笑道:“这可不是普通的马,是自幼用灵草供养的,虽说还未开灵智,但是多少也懂些。”
云继闭上了嘴,他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不会,说出的话都显得犯傻。
顾杨见他不说话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是发现了,云继虽然还是那个云继,但是性子都有些略微不同。想前世那个血族的云继就尤为好强,这个云继却好像有些柔弱。
马车跑了许久,顾杨将车赶到一处城镇里,找了家客栈,抱着云继上楼。
店主一看他的气度和衣着,就知他不凡,马上挥退小二,亲自上前给他引路。
“二位客官,我们这里正好还剩两间上等房,你们来的可真是太巧了。”
顾杨突然道:“我们只要一间房。”
掌柜的突然安静下来,回头诧异地望着他,说话的嘴还没合上。
顾杨以为他是没生意做,不高兴了,于是体贴道:“没关系,还是包两间房,我们一间放行李。”
掌柜已经反应过来了,马上点点头,让小二去拾一下房间,帮客人将行李搬进去。顾杨则抱着云继先进了个房间。
云继被放在床上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抬头看着顾杨,“那个掌柜的是不是误会了?”
顾杨奇怪地看向他,“误会什么?”
云继不说话了,他看着顾杨坦诚且疑惑的表情,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顿时脸色微红,喃喃道:“没什么。”
顾杨也没在意,嘱咐他道:“你留在这里别出去,我布置了阵法,房间里很安全。我出去找一味药。”
云继担心地望向他,“你受伤了吗?”
顾杨笑道:“是给你找药,你身体孱弱,要找些药材巩固身体,之后才能步入仙途。”
云继点头,保证自己绝对不会乱跑出去,顾杨这才放心地出门。
下楼时,他正好迎面遇上掌柜。他点了下头,侧身让过。到了门口,他突然听到店里的伙计在和掌柜抱怨。
“掌柜的,这两人是那个什么吗?”
听声音,掌柜的好像拍了他头一下,“你给我闭嘴,客人喜欢男的女的,和你有关系吗?干活去。”
顾杨这才明白方才掌柜和云继的奇怪之处。可这也不能怨他,几世相处下来,他已经习惯和云继同住,察觉不到丝毫不妥。
他往山里飞,心里认真思考是不是要注意些,和云继保持些距离的好。他烦恼着,采药的时候,差点混进一株野草。
经过了繁复的思考,顾杨冷哼一声,他想怎么亲近云继时他的事,断没有因为外人想法就要变更的道理。他要对云继好,至于无名所说的绝情,他想或许还有别的法子。
而在顾杨纠结的时候,云继同样陷入纠结之中,只是两人纠结的东西实在相差甚远。
云继躺在床上,想到顾杨近来种种举动,终于不得不不承认,这位将成为他师傅的散修,可能看上他了。
云继抱着伤腿,陷入深深的纠结之中,他到底从还是不从。从的话,好像太过轻浮,他自认和顾杨没有旁的交情,顾杨对他估计是看在脸上。他以往就因为这张面容较好的脸被人缠上过。这种感情,他真的害怕一旦顾杨腻了,他会有怎样的下场。
可若是不从,会不会顾杨直接恼羞成怒,将他扔下不管。他要找魔修复仇等等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云继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渐渐爬上来的月亮,吓了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开了新的预,决定这个预才是下一篇文,之前的咸蛋灵异往后放了,我有毒orz
预文《公子不可以》古耽武侠。
小受在那啥事上,纯小白,会问出“公子,你衣服里藏根棒子”这种小白,沧桑jpg.
攻则是优雅的大尾巴狼狗
攻受竹马竹马,攻单向暗恋受
☆、除魔卫道(三)
顾杨回来就看到云继已经躺下睡了,他轻手轻脚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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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边,伸手帮云继理了理被子。伸手给自己弄了个除尘咒,也钻了进去。
结果,他刚一躺下就像触电一样,窜了起来。
云继坐起来,被子顺着滑落,露出圆润的肩膀。顾杨没点灯,云继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是顾杨却可以将眼前的景看得一清二楚。
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强作镇定,装起了正人君子,“你是习惯裸睡吗?那我再要床被子好了。”
云继瞬间脸色爆红,难道顾杨不喜欢这种直白的?也对,一路上他都刻意保持着一种距离,看来是喜欢欲拒还迎的。
他笑了一下,将被子拉上,“不用了,你帮我把衣服拿来吧。我放在床尾了。”
顾杨仗着他看不清,眼睛往他身上瞄,手却毫无停顿地将衣服递过去,“给。”
云继接过衣服,两下套在身上,躺回了床上,“你也来休息吧,时辰不早了。”
顾杨听到这话却觉得他像是在诱惑他一样,手中还残留着衣服上的温热触感。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这才上床休息。
云继身体还有些不适,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在睡梦里也不甚安稳,竟然入了梦。
梦中他和顾杨像是相识许久一样,随手一挥便是高山沧海,步子微微一跨,便可行千里万里,倒像是神仙一般。不过这梦虽美,也有些瑕疵,他和顾杨的关系十分亲密,但是又透着几分疏离。
客栈养的公鸡打鸣了,云继才慢慢睁开眼,对于梦中景象居然还记得三分,心中慨然。若想那般乘云踏雾,修为定是高深,甚至是现如今修真界最高之人,这梦也做的太离奇了,他真是想修仙想疯了。
因为这个梦,云继又将拜师的事提起,有些犹豫地打探顾杨何时让他行拜师礼。
顾杨摆摆手,“我教你可以,这拜师礼还是算了。”
云继点点头,继续喝粥,心中暗叹,这顾杨还真是对他有别的意思,怕这师徒名分不方便。
顾杨看看他腿上的伤,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赶着马车又往前走。马车走得不快,不像出来寻药,倒像是来游山玩水的。
“你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下次上山采药,我就带着你,这是对你的训练。”
云继点点头,眼睛盯着他手里的烤鱼。他觉得这种事情放在一个严肃点的场合会比较好,而不是在他准备吃饭的时候。
顾杨看他盯得眼睛都要直了,将手中烤好的鱼递上去。
“有些烫,你吃慢点。”
云继接过鱼,想要下嘴,却怕烫,不知从哪里吃起。
顾杨无奈地掏出刀递给他,“从肚子那里咬,太烫就割开来一块。”
云继按照他说的慢慢吃,吃的速度比烤的还快。他吃了两条,看向顾杨,“你不吃吗?”
顾杨将鱼递到他嘴边,“我已经辟谷了,又不是爱吃这些东西的,也乐得省事。”
“麻烦你特地帮我烤鱼。”云继许是感觉不好意思,吃得矜持许多。
顾杨见状,也咬住一条鱼,“看你吃得这么好吃,我也想吃了,估计日后和你待在一起是不能辟谷了。”
云继笑了一下,抱住鱼啃起来。吃了一会儿,看到拴在书上的马一直往这边看,开玩笑地将鱼在它面前晃了晃,“你也想吃吗?”
马的脑袋随着摆动的鱼来回转了两圈,突然张开嘴,将鱼咬到嘴里。云继呆呆地看着棍子上留下的鱼尾巴,十分震惊。
顾杨在他身后哈哈大笑,“都说了它是灵马,可不仅仅吃草。”
云继愣了两秒,突然扑上去扒它的嘴,“那鱼有鱼刺啊,你小心卡到。”
灵马像是鄙夷似的忘了他一眼,仰起脖子,嘴巴动了两下,把鱼吞了。云继急得跳起来想去碰马嘴,被嫌弃地躲开了。
顾杨笑得肚子疼,把云继抱回来,“好了,它不会有事的,以前它就爱吃这些。”
云继看它吃完一条鱼,还往鱼堆那边撩蹄子,才确定他没事。
云继没看过吃鱼的马,一边吃一边喂给灵马吃。共吃一条鱼的情分让一人一马迅速建立了友谊。
云继摸着马头,好奇问道:“这马叫什么?”
这倒把顾杨问道了,“应该没有名字吧,马还要起名字吗?”
云继一挑眉,一下下梳着灵马的鬃毛,“我以前在归一宗,那些普通的马,我们都起名字的。”
他说着低头沉吟一会儿,“你这么爱吃鱼,不如就要吃鱼好了。”
听到鱼,灵马高兴地摇脑袋。顾杨却揉着额头,“以后这马要是丢了,你一路叫‘吃鱼,吃鱼’吗?”
云继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也被吓到了,“那叫小鱼好了。”
小鱼倒是没意见,能听到“鱼”字,它就满意了。
夜里,顾杨和云继睡在马车里,小鱼守在外面。马车虽然不小,但是两个成年男人当床睡,还是有些狭窄。
云继闭上眼,身体故意往顾杨怀里缩,顾杨马上朝后退了一点。云继挪了几下,顾杨也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云继还是有些害羞,看顾杨一直躲,担心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于是假正经道:“你往里面睡些,我们挤一挤,不然你要掉地上了。”
顾杨嗯了一声,的确往中间靠了靠。云继是真怕他睡在边缘睡不好,主动挤到最里面,两人间还空了很多距离。
云继渐渐睡着了,身体也放松下来,往中间靠去。顾杨手臂一扬,直接将他搂到怀里,喟叹一声。他也就只有这会儿能亲近一二,平日里害怕冲撞了云继这个薄面皮。
夜里霜露重,有些微冷。云继身体又弱,靠在顾杨身上尤为舒服。
第二天一早,云继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在动了。顾杨早就醒来赶车继续走。
他听到身后声响,知道云继起了,回头道:“再往前是颍州,那里有位大夫很厉害,手中有个洗涤经脉的好方子。我与他有些交情,找到他,再让他根据你的身子列个药方,比较稳妥。”
云继也不想窝在马车里,和他一起并肩坐在马车前,时不时还和小鱼聊上两句。小鱼走得不快,马车又轻,倒是有不少时间用嘶鸣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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