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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诗级客服[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春风遥
“只有陛下起了疑心就足够了,”安妃笑得妩媚:“剩下的不过是需要人去落实。”
沈拂心下一动,看来安妃是要通过这件事让皇后彻底翻不过身。
安妃淡淡道:“宫里长得不错的太监、侍卫不少,谁知道皇后娘娘会有多少面首,你进宫时她不是提出滴血认亲,许是贼喊捉贼。”
沈拂觉得自己已经够狠了,没想到还有人在他之上。默默喝了口茶,得出结论,千万不要轻易招惹一个女人,特别是聪明的女人。
第44章大婚
安妃佯装没有看到沈拂的神情,继续道:“太子这边翻不出多大的浪花,反倒三皇子不太容易对付。”
沈拂:“秋猎时,三皇子想要用毒蛇要我的命,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准备以德报怨,剩下的就看天意。”
安妃气息顿时锐利起来:“给本宫说实话。”
沈拂省略一些关键的环节,道明滕干给三皇子下了蛊毒。
安妃听后久久没有说话,沈拂一杯茶都快喝的见底,忽听一阵笑声,声音里没有多少幸灾乐祸,更多的是一种苦闷:“枉我还千方百计想着怎么对付他,三皇子自诩聪明,最后却是自食其果。”
她定定望着沈拂,目光像是穿透他在看自己的孩子,“这天下,很快就是你的了。”
这句话说得声音太轻,几不可闻,若非沈拂功夫不错,险些会错过。
沈拂把玩着茶杯,杯壁上映照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陛下正值壮年,娘娘这句话说早了。”
安妃的语气中盛满了快意:“昔年七绝丹险些毁了陛下的的身体,这些日子他又过分纵情,亏空不少,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谁都说不好。”
沈拂低咳一声,没有发表见解。
安妃:“皇后这件事足够让陛下气血攻心,太子倒台,三皇子中毒,剩下的几位皇子跟太子和三皇子结过党派,都是不堪造就的,天下之主的位置日后会落在谁身上,不是很明显的事情。”
沈拂有时觉得安妃是皇宫里最聪明的人,有时又觉得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安妃的语气渐渐带上一丝疲惫,“我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
全程见证了安妃的疯狂与快意,回去看到萧燃端端正正坐在桌边进行他的简笔画创造,居然觉得眉清目秀。
萧燃听到脚步声,掀起眼皮瞄了一眼,沈拂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从前自己进来,他都是头也不抬。
萧燃同样觉得不可思议,沈拂已经走了七步,按照以往,七步之内,他必然要弄出一些作天作地的事情。
“心情不错?”萧燃主动开口。
沈拂坐在他对面,欣赏一言难尽的画作,将和安妃之间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复述出来:“不过太子和皇帝长得挺像,估计是亲生的。”
“家丑不可外扬,不可能公开滴血认亲,”萧燃道:“安妃已经将话说的很明白,无论太子是不是皇室血脉,最终鉴定出的结果只会有一个。”
沈拂微微挑眉,道:“她会叫人动手脚?”
萧燃画完最后一笔:“这才合情合理。”
还未入冬,雨水已经混合着小雪迫不及待在深秋的天空降落,宫里的人久而久之都会戴上一副面具,形成不怒自威的气势,沈拂却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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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染一分这样的习性,唯一的变化就是他的头发长了不少,散开能垂至臀部。
沈拂的身形略比成年男子消瘦一些,偶尔沐浴后卸下易容,看着有些像孱弱的紫荆花,皮果是宝,能入药,种子里却含有毒素。
此时此刻他站在窗边听雨,萧燃没有将心神全部凝聚在功法,目光不时落在沈拂身上。
一个小太监进入殿内,打破旖旎的气氛,低语几句。
沈拂不语,良久低下头轻轻笑了声,挥了挥手,小太监垂首退下。
萧燃:“太子还是三皇子?”
沈拂:“国舅爷欺辱了一名民女,那民女的家人为了告御状,受了一百杖,国舅现在刑部受审,太子去求情,被陛下怒斥,如今正在闭门思过。”
要放在往常,这事根本不会惊动圣上,平民百姓哪里能告得上御状,莫说一百杖,就算被打死也难见天颜,一切都显得太过巧合。
沈拂忽然叹道:“皇后和太监私通的事情当然不能曝光,她居后位二十多年,小心谨慎,挑不出什么过错,想要惩治只有从她的家人着手。”
皇帝亲自派人审问,起初只是一桩案子,不曾想牵扯出贪污案,受贿的多是站在太子阵营的官员,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人人自危。
谁都没有预料到不久前还风光无限的太子会突然倒台,三皇子忙着拉拢原本投效太子的大臣,沈拂则是按兵不动。
朝堂局势莫测,国舅爷的案子刚审完,三皇子又病倒了,太医找不出原因,最后归结于忧心太重。
外面出了什么事,沈拂都是通过私下人汇报得知,太子被废的当天,沈拂和萧燃研究的功法恰巧有了结果。
“理论上可以说的通,”沈拂检查一遍:“剩下只有练了之后才知道。”
两人盘腿坐在榻上,沈拂将琴也挪了上来,对照成品开始修炼。
起先身体像是被火浪翻烤,心脏就快被灼烧时,一股阴寒之气冲散了体内的邪火,袅袅的雾气从身体中散发出来,沈拂不禁轻叹:“好神奇。”
萧燃与他情况恰恰相反,先是感觉到整个人浸泡在寒潭当中,睁眼看见沈拂露出锁骨一块的肌肤,如玉般细滑,加上功法所致,有些口干舌燥。
《天魔残卷》和《飞鸟曲》本是一阴一阳,结合后修炼会形成一个小循环,修炼久了,竟有一种心灵相通的诡异感觉。
沈拂却在此刻停下:“我总感觉还残存着一丝热浪没办法化解。”
萧燃点了点头,他的体内同样有寒意没办法驱散。
沈拂蹙眉,“长此以往,必定会对身体产生影响。”
【系统展开嘲讽:你怎么不学着《玉女心经》脱光了练习?】
沈拂拍了下床榻,眸光荡漾:“最大的阻碍可能是我们身上穿的衣服。”
萧燃看着他不说话,沈拂则是搬出《玉女心经》里的说法,解释的有模有样。
萧燃被他说得意动,其中掺杂了多少私心只有他心里清楚,两人倒是没有继续下去,方才的修炼已经耗了太多的心神。
“太子被废,三皇子卧床不起,”沈拂好琴紧盯萧燃:“我们是不是可以择个良辰吉日大婚?”
萧燃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目光复杂。
沈拂:“谢庄主比我们小几岁,三个月之内成了两次亲,我们不能输给他。”
萧燃听了他的说法唇角忍不住一弯。
沈拂又道:“何况等月份到了,你还得挺个大肚子和我成婚。”
萧燃神情微微一变,手指轻轻在榻上点了点,沈拂隐约听到床板裂开的声音。
沈拂定了定心神,忽见他点头。
答应的如此干脆,沈拂不禁起了疑心。
萧燃静默良久方才道:“和你在一起比练武有趣。”
沈拂撇了撇嘴:“……多谢夸奖。”
萧燃又道:“原本对我来说,世界上唯一有兴趣的事就是练武。”
十月中旬,三皇子的身体要好上一些,能下地行走,沈拂则在此时,去请旨赐婚。
皇帝发间多了些白丝,看到沈拂,长叹一口气:“孟擎认一个丫鬟为义妹时,朕就知道低估了你的野心。”
沈拂:“并非孟将军偏帮儿臣,他只想守住父皇您的江山。”
皇帝看了他半晌,目光时而锐利,时而带着冷然杀意,沈拂只是淡定地站在那里,神色恭敬从容。
皇帝突然仰天大笑:“好,朕还是有一个儿子能成器的。”
沈拂内心叹息一声,面色愈发恭敬。
“朕原本拟了一道旨意,赐婚的人选是刘尚书的女儿,既然你心有所属,朕也就不做这个恶人。”
皇帝眸光微变:“朕只问你一件事,你三哥重病之事和你可有关系?”
沈拂摇头,稍一迟疑道:“儿臣事后查明,秋猎时的那些毒蛇,是被一个叫做滕干的人控制。”
皇帝瞳孔骤缩,死死盯住沈拂,似乎在观察他话中的真假。
沈拂苦笑:“事已至此,儿臣没有必要欺瞒父皇。”
他预计皇帝会勃然大怒,然而过了许久,对方只是沉默,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就在沈拂以为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时,皇帝忽然开口:“二十号是个好日子,当年你母妃也是在这一天入的宫。”
婚事在这过于沉默的气氛中敲定下来,沈拂走出去时不心生感叹,皇帝在位时,大胆将兵权交给孟擎,几次成功抗衡域外,另一边开通和番邦的贸易,让商人地位提高,在治国一道上他并无过错,然而走到最后却是夫妻离心,子嗣争斗。
萧燃说的不错,当皇帝的确是天下第一苦差事。
十月二十,整个皇宫笼罩在红色的灯海当中。
九皇子大婚,排场却是赶得上当年太子迎娶太子妃,不少老臣已经体会出皇帝的意思,日后三皇子就不仅仅是普通的皇子,东宫的位置恐怕空不了多久。
萧燃穿了一身很宽大的喜袍,包括皇帝在内的所有人心中都有一个想法:还好是要遮着盖头,否则那张脸蛋,化了妆肯定更丑。
拜天地,敬长者,席间相当隆重。
宴席结束沈拂进入房间,萧燃早已卸下可怕的妆容,只余红色的薄衫,床上的花生莲子全部被清扫干净。
沈拂暗叹了声可惜。
按照原本的礼节,双方还要剪下一缕头发缠绕在一起,沈拂跳过了所有步骤,直接坐到宽大的床榻上。
萧燃主动解开罗帐,红烛下,二人坦诚相对,沈拂如绸缎一样的黑发散落在身前,比女子还要明艳动人,萧燃的身材则完全暴露在外,结实的肌肉,漂亮的腹肌,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野性美。
萧燃:“准备好没有?”
沈拂怔了怔,点头。
萧燃松了口气,“那就继续。”
沈拂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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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什么?”
不是还没开始。
萧燃很想侧过头,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望向沈拂妖冶的身体,勉强定了定心神:“接着上次的功法继续修炼,看是不是如你所说,脱掉衣服练效果会好一些。”
第45章尽兴
“等我一下。”沈拂随手披了件红纱在身上,下地在柜子里翻了许久。
由于是转过身的状态,萧燃看不清他手里的动作,就算能看见大概也注意不到,此刻眼底全是沈拂光滑如玉的背部肌肤。
片刻后,沈拂回到榻上,摊开掌心,手中有两个红色的小果实。
“知道这是什么不?”
萧燃喉头觉得火辣辣的,视线无意识地飘往沈拂胸前,后者抡起拳头在他头上磕了一下。
理亏在先,萧燃没有没有反抗。
“这叫翩果,能帮助人开拓经脉,我们服下后便可以心无旁骛的修炼功法。”
萧燃眼中明显盛满了怀疑。
沈拂低头瞥了眼果实:“不然你先挑,剩下的我来服用。”
萧燃挑了个小一点的,沈拂立马将另一个吞咽下肚,尔后抿了抿嘴,蹙眉催促:“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等着练功。”
想不出有什么要害他的理由,萧燃半信半疑地吃了下去,有点涩,吃了后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红鸾账内,二人双眸紧闭,认真运功修炼,不多时,有汗珠从颈间滑落,沈拂先一步睁开眼,轻轻舒了口气。
半晌后萧燃停下,睁眼就看见沈拂正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感觉如何?”
萧燃:“循环要更顺畅一些,但和那枚果子没什么关系。”
沈拂笑眯眯道:“这东西是我花了大代价自神医杨明手中得到,它其实不叫翩果,而是骗孕果,男子服用也能受孕。”
萧燃看了他许久,叹了一口气。
沈拂:“你是不是觉得没有肌肤之亲就没关系?”
萧燃沉默。
沈拂快速在他唇边蹭了一下:“我们亲了嘴,有一个人一定会怀孕。”
萧燃侧过身睡觉,显然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和他沟通。
沈拂优哉地将被褥往上拉了拉,陷入好梦。
床铺都是新的,晒完后还用香熏过,梦中沈拂唇角都带着静谧的笑,仿佛陷在柔软的云层当中。
云朵一晃一晃……倏地散了。
从高空坠地的前一秒,沈拂猛地睁开眼,瞬间就看到了罪魁祸首,萧燃正握住他的肩膀轻轻摇晃。
“你在做什么?”沈拂面无表情。
萧燃:“没有孩子对不对?”
沈拂把脸埋进被窝蹭了蹭,敷衍道:“没有。”
很快又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萧燃:“果子的事你怎么解释?”
沈拂无奈:“宴席散的时候顺手捡的,准备跟你开个玩笑。”
萧燃:“你在说谎。”
沈拂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我最后一次容忍你的无理取闹。”
萧燃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凌厉眼神看他:“果子是真的,对不对?”
沈拂换了个姿势,慵懒地靠在床头,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吐气如兰:“宝贝,你再说话,我就吻你了。”
【系统:你对自己的定位有些问题。】
萧燃淡然一笑,居然点头。
沈拂眼一眯,怀疑他是不是早就在打这个主意。
萧燃:“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说的。”
沈拂仰头想了想,末了打了个呵欠,将被子踢开,露出清瘦的身体:“我继续睡,你随便做。”
最后一个字还没完全落下,彻底沉沦在梦乡中。
萧燃的脸色跟外面的夜色有的一拼。
……
“后来呢!”小和尚急急忙忙拽着沈拂的衣袖,急于听下文。
谢鸣完成圣上赐的成婚任务,小和尚吵着要见师父,索性一并将他带了回来。
沈拂借着陪萧燃去孟府的由头中途在尚书府停留,小和尚听说他成亲了,拉着问个不停。
谢鸣神情不自然道:“这种事小孩子听不太好。”顿了顿对沈拂道:“沈兄还是私下单独说给我听。”
小和尚觉得委屈事实在不少,嘟囔道:“现在师弟变成了师娘。”
一旁从进门起就沉默的萧燃冷冰冰道:“你师父还俗了,你还是出家人。”
谢鸣点了点头:“某种意义上说,他已经不适合继续做你师父。”
小和尚开朗道:“师父说过,他成婚就是为了普渡师弟,心里还是有佛的。”
沈拂表情不变,将话题拉了回来:“其实我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谢鸣,小和尚,还有假装尽职尽责实则偷偷躲在屋顶上听的天音教黑衣人同时惊得合不拢嘴。
沈拂靠在躺椅上陷入回忆:“第二天起来身上有点酸,萧萧身上也有很多青紫的痕迹,”脑袋偏转到一边,询问存在感极低的萧燃:“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萧燃沉默了好一会儿,点头。
沈拂求解道:“那是我上了你,还是你上了我?”
谢鸣捂住小和尚的耳朵,萧燃的神情已经无法用简单的词汇形容,咬牙切齿道:“后者。”
沈拂‘哦’了一声,神情平静,继续拉着小和尚说话。
谢鸣都不忍心去看萧燃的面色,安慰地倒了杯水给他:“别动了胎气。”
说完身体忍不住轻轻一颤,手腕一抖,水珠撒出去,谢鸣心尖都在颤动
没有孩子,没有孩子。
为什么每天强调还是敌不过沈拂给他的心理暗示?
下一刻,小和尚抬头:“师父,流星。”
沈拂咳嗽一声,“去扶谢庄主回来。”
谢鸣被拍飞到后院的马棚中,一瘸一拐地出来,用控诉的眼神望着沈拂,倒让后者觉得莫名其妙。
抖了抖身上的杂草,谢鸣恢复正经,“萧兄可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
萧燃深邃的眸光让人不敢直视,静静听他说下去。
“表面上看来沈兄大获全胜,然而子嗣终究个问题,还有小半年就是十个月……”
他的视线停顿在萧燃格外平坦的小腹。
萧燃望着沈拂,无声询问这个所谓的孩子什么时候可以流掉。
佯装看不懂他的暗示,沈拂淡淡道:“这件事根本不用我来操心。”
谢鸣一怔,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安妃。
她肯定知道什么是最有利的选择,说不准一早就做好了安排。
谢鸣忍不住心惊,声音却放得格外轻:“她该不会想用安家的子嗣来……”
沈拂打断他:“安家本来和皇室就有姻亲关系,子弟多数都同皇家人成婚,他们的孩子体内也有一半赵家的血。”
谢鸣没有说话,这江山属于谁他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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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沈拂日后登上帝位可以庇护琴庄安危。
至于百年后,天下,江湖会如何变化,已经不是他能左右。
以萧燃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塞团棉花老老实实装孕妇,回宫后他几乎很少出现在人前。寒风凛冽,大雪飘飞,冬日彻底降临的一天,沈拂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三皇子披着沉重的披风,即便重病缠身,头发依旧梳的一丝不苟。
沈拂见他后的第一句话是:“三哥还是赢了一局。”
太子被废囚禁,他身边有那么多女人,要么疯癫,要么吃不得苦头重病去世。
三皇子两个侧妃却是悉心照料,轮流伺疾,跟他交好的皇子也会时常探望。
三皇子:“月底的时候父皇来过一趟,也算是解了本王心头长久以来的疑惑。”
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中毒,得知答案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利用滕干,对方何尝不是利用他。
沈拂:“三哥放宽心,养好身体才是要紧事。”
三皇子笑了笑,却没有言语,两人都知道这句话是不可能实现了。
“本王有两个不情之请。”
沈拂静候下文。
三皇子:“公主也是你的妹妹,可以的话,请个名医为她诊治,放她离开琴庄。”
沈拂没有直接应承。
“还有,本王早年一直遗憾没有儿子,现在倒很庆幸,本王的几个女儿,还望九弟能帮忙照拂。”
沈拂颔首:“这是自然。”
三皇子没有多留,身影很快消失在风雪中。
殿内生着炭火,即便开着窗户,还是暖洋洋的,沈拂头上的雪花融化,瞧着有几分狼狈。
“萧萧,此情此景,难道不该用手帕帮忙擦拭一下?”
萧燃:“你有内力。”
沈拂从他冰冷的回应中感受到一丝怨念,含笑低下头:“虽说我昨晚又不小心睡着了,但你好歹也尽兴了不是?”
萧燃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语气有种诡异的轻柔:“你知不知道自己有梦游的习惯?”
沈拂惊讶:“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
末了,他突然有种不好的猜想,难不成昨晚自己在不恰当的时候梦游了?
【系统:确切说,是在巫山云雨中梦游。】
萧燃:“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你除了有随身携带剃刀的习惯,枕头底下竟也塞了一把备用。”
“……”
第46章人间
沈拂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种特异功能,略带安慰道:“下次我梦游的时候,你可以试着跟我讲道理。”
即便是梦里,他相信自己还是有理智的。
萧燃看他的眼神很是耐人寻味,时间在沉默中过去,萧燃突然伸出手。
沈拂好奇:“做什么?”
“剃刀。”
沈拂就跟狂风中瑟瑟发抖的小树苗一样,心惊道:“你要打劫?”
萧燃:“晚上入寝前我替你保管,白天再还给你。”
沈拂犹豫了一下,合情合理。
默默从怀里掏出两把,袖子中三把,腰带里一把……他几乎是在萧燃面前上演了一出宽衣解带香艳戏码,而后者无暇专注美男脱衣的场面,目光聚焦在密集的剃刀上。
沈拂见他两只手都拿不下,善意道:“要不先放桌子上?”
萧燃冷笑,拉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木匣子,一股脑扔进去,上锁,动作一气呵成。
沈拂皱了皱眉头:“我觉得身上空荡荡的,没有安全感。”
骤然减轻了不少重量,反倒叫人不适应。
萧燃掏出两锭沉甸甸的金子塞给他。
沈拂笑眯眯道:“你是个明白人。”
萧燃摇了摇头,自顾自从酒囊倒出一些酒,这是谢鸣特意从琴庄带来,用的原料极其珍贵,需要酿制的年份长,对于爱酒之人,一杯都是千金难换。
“萧萧,外面下雪,闲来无事,要不来一场白日宣淫?”
萧燃被呛住,这价值千金的酒险些全部给喷出来。
沈拂:“晚上做这种事太影响睡眠,我不喜欢。”
寒冬腊月,萧燃却觉得正值盛夏,脑海中有嗡嗡的轰鸣作响,等他稍微有意识的时候,人已经在榻上,沈拂难得有几分乖顺,身子滚烫,眸光却清凉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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