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诗级客服[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春风遥
至于沈拂,一言不合就开打,凡位面官斗殴不问缘由,双方都要关进小黑屋。沈拂对此完全不在意,反正是万年吊车尾,别的位面官几年考核不达标会被直接放逐甚至抹杀,然而沈拂作为最早一批的位面官,熬出了资历,善于取巧,极受老一辈的喜欢,连他做任务慢都看作是心性淡泊,不和年轻人争锋。
一个老油条不可怕,可怕的是老油条有后台。
“师父。”
小和尚拿着两个果子跑过来,其中一个递给沈拂。
沈拂咬了一口,“味道不错。”
小和尚得意道:“谷里的一位小施主给我的。”
杨明不知何时蹲在小和尚面前,手搭着他的经脉,一会儿赞叹神奇,一会儿又呼可惜。
“根骨奇家,可惜是天生石脉,终其一生也只能做到力大无穷而已。”
小和尚听到后没有一丝沮丧,反而道:“打打杀杀的不好,青灯古佛才是我的梦想。”
一声闷哼从石屋里传出,听声音便能想象里面的人现在必定十分痛苦。
沈拂:“从前杨老为庄主诊治也会如此难受?”
杨明颔首:“相较而言,现在这点痛楚不算什么。”
听后沈拂不摇头,怨不得老庄主会叛投天音教,琴庄祖上忠心耿耿,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走出这一步的。
过程是痛苦了点,但为谢鸣拔毒过程相当顺利,又过了几天,杨明神清气爽对沈拂道:“接下来只需要静养几日即可。”
他是信守承诺之人,立时就为萧燃祛除体内暗疾。
中间两次沈拂不放心悄悄去探望,杨明笑骂着将他赶出,“你就安心好了,过了今日,他就不会再受暗疾影响,武道之心更加坚定。”
前两句,沈拂听得大为顺心,听到最后一句,神情陡然一变:“武道之心?”
杨明:“恐怕日后武林无人会是其敌手。”
萧燃天赋极高,本身已经是排的上号的高手,没有暗疾影响,武学境界必会一日千里。
沈拂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试探道:“有没有可能性情大变,醉心风花雪月?”
杨明瞪他一眼:“年轻人就会乱开玩笑,武道之心坚定,哪里再会轻易近美色?”
沈拂唇角的笑容一僵:“麻烦您老扶我一下。”
杨明狐疑看他,还是伸出手。
“噗”
一口血喷出。
杨明:……
再回石屋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
杨明走扎在萧燃身上的银针,踌躇了一下,还是道:“那小子是可交之人。”
萧燃薄唇紧抿,知道他说的是沈拂。
“方才那小子听见你在武学上能更近一步,激动的气血上涌,都吐血了。”
萧燃皱眉。
“怎么,以为老夫匡你?”
萧燃摆手。
他只是不解,沈拂为何如此为自己心。
花架下,沈拂被安置在躺椅上休息,双目无神,看天空的眼睛连焦点都找不见。
小和尚垂泪喂他喝药:“师父你怎么就吐血了呢?”
“急火攻心。”
小和尚给他念经静心。
独属于小孩子清脆的声音在周围回荡,煞是好听。
沈拂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叹道:“罢了,事到如今,只能重新谋划。”
小和尚乖乖坐到一边,“师父,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沈拂:“帮师父摇椅子。”
小和尚虽然不明白,还是听话地摇着椅子。
沈拂悠悠道:“晃晕了,心里还会好受一点。”
转眼间已经在天罗谷逗留半个月,谢鸣拔完毒,神状态焕发,身上的贵气更加逼人。
看到沈拂,惊讶:“沈兄怎么清瘦了许多?”
沈拂敷衍道:“可能是水土不服。”
药童牵来马,沈拂悲哀地发现就连马都比来时壮实一圈。
几人上马后,谢鸣和萧燃同时对着杨明抱了抱拳,“告辞。”
马蹄踏尘,天罗谷逐渐化为后方的一个黑点,下次见面估计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
一路就怎么没停下过,谢鸣心里装着事,每过一个镇子便换匹马,以求更快到达。
沈拂偶尔视线会飘向萧燃,只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从业以来最大的考验。
有几次萧燃察觉到,回望过去的时候沈拂已经回目光,做出专心赶路的样子。
归去只用了来时的一半时间。
他们在黄昏到达,琴庄坐落在山清水秀之地,受了夕阳的光照,现在散发着一股阴郁的气息波动。
沈拂心中突然涌现出不好的预感,不用谢鸣催促,已经拍了下马身,加快速度。
血迹像梅花绽放般浸染在青石砖上,大门没有关,很快就有弟子端着水往地上一浇,清洗地砖。
“庄主!”这名弟子大喜过望:“太好了,您回来了,我这就去禀报老庄主。”
谢鸣微微松了口气,听上去爷爷应该没有出事。
沈拂:“我们也去看看老庄主。”
萧燃点头,于情于理,都要去上一趟。
沈拂感知敏锐,能明显感觉到琴庄内的不少弟子看他的眼光古怪,甚至带有隐隐的敌意。不禁蹙了蹙眉,在庄中已有一段时间,从前这些弟子态度挺和睦的,怎么出去一趟,变化如此之大。
谢老庄主看上去苍老不少,谢鸣心头一酸,跪在他面前:“鸣儿不孝,没在爷爷最需要的时候出力。”
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谢老庄主看向沈拂,萧燃先一步站在沈拂前面,目光冷冽。
这个动作让谢老庄主瞳孔一缩,看来沈拂在教主心中地位远高于常人。
“老夫没有别的意思。”
沈拂站在安全距离外,何为安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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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燃身后。
谢老庄主苦笑:“不久前琴庄遭遇一次暗袭,死了几个弟子,袭击者用的正是《飞鸟曲》。”
沈拂:“我和庄主去天罗谷不算秘密,天罗谷离琴庄有一段距离,赶回来偷袭不太实际,看来他们是以为我将《飞鸟曲》再传授给外人。”
谢老庄主:“事情正如你所料。”
“那老庄主以为呢?”
“自然不是你,老夫大概能猜出是谁做的,那人只掌握了不到十分之一的《飞鸟曲》,却十分熟练,绝非一日之功。”
沈拂:“是谁?”
“皇宫里的人。”谢老庄主慢慢解释:“祖上曾经将《飞鸟曲》前三篇留给太祖皇帝,传承下来也很正常。”
沈拂笑道:“然而您老如果这么对庄中弟子解释就是污蔑朝廷,如果不解释,继续传授给我《飞鸟曲》则会让门中弟子产生隔阂,再退一步,将我逐出庄中,我必然痛恨琴庄失信,这时候朝廷再抛出橄榄枝,十有八九我会将曲谱教给他们。”
谢老庄主长叹:“朝廷的确是好算计,最简洁的办法就是将你杀了,但是老夫一旦这么做,此事会被有心人在江湖传播,琴庄数百年来的名声就毁了。”
沈拂垂下睫毛,不知是作何感想。
“这次是我琴庄对不住你,不知沈公子可有应对之法。”
良久,沈拂伸手戳了戳萧燃的脊梁骨:“不如这些日子我们去青楼躲躲?”
萧燃侧过身瞄了他一眼,不知道沈拂对青楼哪里生出的执念。
“青楼就不必去了,老庄主威名还在,那些弟子心中再有不服,也得压着。”
在萧燃看来,不服就暴力镇压,这在天音教中十分正常,优胜劣汰,强者为尊。
“倒是你,老庄主没有动作,可能会有人对你不利,暗中下手,”萧燃觉得自己今天有些魔障,不知道为什么和沈拂交代这么多废话:“最好平日里小心些。”
沈拂:“我已经想好对策,这几日就搬到你房间,轮流守夜,算是有个照应。”
每天给对方灌灌耳音,看看美女的画像,他就不信萧燃没有杂念。
第11章换房
沈拂说到做到,当下就回房间拾东西。
路上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恰好遇见圣女。
她似乎偏爱蓝色,长裙金钗,不肖武林女子那种野性的美感,端庄典雅。
“呦,赵姑娘居然还留在琴庄。”
圣女笑道:“前些日子琴庄遇袭,我出手帮忙时,受了点伤,老庄主心里过意不去,让我养好伤再走。”
沈拂作出一副心疼的样子:“赵姑娘金枝玉叶,可千万别留下伤口。”
圣女略微犹豫了一下:“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沈拂:“那就别说了。”
圣女目光有一瞬间阴沉,从前不管是在皇宫还是江湖,她遇到的都是彬彬有礼之人,不管是因为她的身份还是相貌,男子见到她总是有一份天然的客气。
像沈拂这样无理之人,当真世所罕见。
“还是给沈公子提个醒好,参与刺杀的人用的是《飞鸟曲》。”
说话时,圣女目光紧盯沈拂,不愿错过他面上任何一丝神情。
然而结果注定令她失望。
沈拂只是挑了下眉,“那个人肯定弹得没我好。”
圣女没有瞧出任何勉强,仿佛他真是如面上表现出的这般淡定。
“沈公子乃是大智之人,出了这等事,你猜老庄主会怎么想?”圣女:“现在也唯有同我合作才是出路。”
“一只猫,和一只老虎,赵姑娘会选那个做宠物?”
圣女受不了他的胡言乱语,极力耐着性子回答:“自然是猫。”
沈拂笑了笑:“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被猫挠上一爪子顶多是破块皮,被老虎咬上一口,性命难保。”
圣女被触怒:“公子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拂往前走,懒散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赵姑娘是个美人,看在长得不错的份上,在下提醒姑娘一句,莫要以为所有人都像姑娘以为的那样好愚弄。”
老庄主痛失爱子,消沉到现在,那谢鸣呢?
父母双亡,自己饱受寒毒折磨,他心中的仇恨哪里是用时光能够填平。
但相遇至今,谢鸣给沈拂的感觉就是一个容易妥协,艰难支撑的贵公子形象。
这样的人,要么就是真的没有能力,要么就是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找准时机就会反咬敌人一口。
来到房间,发现除了换洗的衣物和床铺,并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拾。
在琴庄弟子暗含敌意和不解的眼神中,沈拂头顶被子,抱着枕头,像是只企鹅,晃晃悠悠往萧燃房间移步。
敲了两下门,没人应。
硬闯,发现门是锁的。
沈拂环顾四周,从窗户将被褥扔进去,人要往里进的时候,窗户毫不留情被合上。
无奈只好重新选择正门。
“萧萧,做人不能像你这般无情。”
任凭他好话说尽,门没有一点要开的征兆。
沈拂眼珠一转,离开。
屋内正在打坐的萧燃缓缓睁开双目,冷笑一声,重新静心凝神。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悠扬的曲子响起,弹琴的人并非真心实意,听着十分矫揉做作,偏这歌喉还作深情无限状: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萧燃打开窗户,门外人长发随便用竹簪一束,白衣古琴,深情款款。
谢鸣刚好路过找萧燃有事,就看到两人‘眉目传情’的一幕。
“这,这是……”
沈拂点头:“没错,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谢鸣:“你们……”
沈拂:“没错,就是你想象的那样。”
“进来!”萧燃终于忍不住,再叫他说下去,还不知道会吐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
勤劳地将地上的床褥铺好,走到窗边,诚恳对还站在外面凌乱的谢鸣道:“一起么?”
谢鸣摆摆手:“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
沈拂一脸遗憾。
萧燃:“满意了?”
沈拂:“心满意足。”
萧燃揉揉眉心,第一次郑重其事道:“沈拂,我们谈谈。”
沈拂:“我刚已经弹过琴,现在该说爱了。”
“……”
还是想一剑戳死他怎么办?
试了下地铺,觉得不错,沈拂一秒换脸,神情认真起来:“我也是为了自保。”
萧燃;“你的实力,自保不是问题。”
沈拂摇了摇头:“此言差矣,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一个成功的客服绝对不会拿性命开玩笑。
“琴庄人都畏惧你‘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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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的称号,我和你住在一起,安全会多一层保障。”
屋外谢鸣去而复返,敲了下门道:“忘了告诉二位,过几天是谢某的生日,到时我会宴请天下豪杰。”
沈拂去开门:“谢公子怎么突然有心情办生日宴了?”
谢鸣苦笑:“是爷爷的意思,他亲自给几家写了邀请函,说希望对方能带上家中子弟,给年轻人一个认识的机会。”
沈拂乐道:“相亲宴?”
谢鸣没有否认,无奈道:“山庄要来不少客人,沈公子如果确定在这住,我就将那间厢房匀给其他人。”
沈拂答应的很是爽快。
萧燃走过来:“其实你不用亲自来跑一趟。”
谢鸣也是知道,毕竟他才是琴庄的主人,不过细想下还是亲自和沈拂说一声为好,万一后者真的因为这种小事惦记上他
想想前后花出去的十几万两银子,谢鸣就是头疼。
“这你就错了,谢庄主是要提醒我们二人。”
提醒什么?
不只萧燃,谢鸣都好奇地望过去。
沈拂:“准备礼物。”
谢鸣眼皮一跳:“沈公子误会了。”
沈拂摆摆手:“我们会备好礼的,一定给庄主一个惊喜。”
不,一片树叶都可以,不要惊喜。
谢鸣摇摇头,准备纠正他不是专门为了要生日礼物。
然而门已经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关上了。
望着紧闭的一扇门,谢鸣长叹一口气,不知教主平日里是如何同这人打交道。
看沈拂拿着杯子晃来晃去,几滴水珠就要晃在地上,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萧燃朝那个方向屈指一弹,水珠在空中炸开化为水雾,没有滴在地上。
沈拂有了反应,侧过脸:“你真的相信举办生日宴是老庄主的意思?”
萧燃:“不是又如何。”
沈拂终于放过手中备受折磨的杯子,看向圣女住的方向:“虽然不知道谢鸣想做什么,不过有人好像要倒霉了。”
萧燃没有反应,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沈拂:“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
萧燃瞥他一眼:“天还没黑。”
沈拂:“那我们……”
“不去青楼。”
沈拂:“我磨刀你总该没意见?”
“请自便。”
一枚锃亮的剃刀出现。
萧燃目光一动,控制不住想要拔剑的手。
沈拂擦的很小心,就像在对待一件稀罕的宝贝,这一擦,就是整整两个时辰。
对于沈拂,萧燃的态度就是置之不理。
是夜,萧燃睡得极不踏实,十岁后,他再也没有做过噩梦,只有他会成为别人的噩梦。
但是今夜,所有的噩梦疯狂涌来,他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双眼猛地睁开。
屋内有亮光。
沈拂不知何时醒的,披着外袍,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剃刀一端。
烛光下,手握剃刀,冲萧燃痴痴笑着。
萧燃:“你想做什么?”
沈拂不回答,这时萧燃才注意到他的目光没有焦距。
梦游?
沈拂慢慢站起来,外袍掉在地上都不自知,走到萧燃床边,挥舞胳膊,看久了发现竟是一套绝妙的刀法。
如果忽略这把剃刀是在自己头的上方挥动。
初见叫嚣让他出家,后来日日鼓动去青楼,萧燃叹气,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回去睡。”
沈拂仿佛保留着一丝理智,将剃刀揣进怀里,也不怕误伤自己,躺回地铺上。
萧燃松了口气,重新闭目。
刚有了一丝睡意,感知到一丝淡淡的杀气,刹时惊醒。
沈拂一脸哀怨看着他,“为什么不找姑娘?”
“……”
用力一拽一抖,被单在空中卷了几道,像是有意识一样卷住沈拂的身体,将人捆结实后,扔回去。
不要指望和梦游的人讲道理,也不要低估他们的破坏力。
沈拂虽然身体被禁锢,脖子扭曲成一个可怕的角度,眼珠黑白分明,直勾勾盯住萧燃。
……
鸡叫三声,沈拂睁开眼,天还是黑的,准备继续睡,扭了几下,没有翻身成功,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绑了。
早在他醒来的瞬间,萧燃就感知到。此刻他的眼睛因为一夜未睡沾染血丝,正在考虑怎么处理床下那个罪魁祸首。
“有刺客。萧燃,你有没有事!”
沈拂焦急的声音从床下传来。
萧燃一怔,这人醒来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他。
这么一想,昨天晚上最后将人卷铺盖滚到床下面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过分?
第12章缘分
被从床底下拖出来,站在面前居高临下俯视沈拂的人衣冠端正。
明面的事实摆在面前,哪里有刺客,把他扔在床底下的罪魁祸首分明就是眼前人。
沈拂像个大虫子一样扭来扭曲:“快帮我松绑。”
萧燃准备拿剑斩断,亮晃晃的剑刃在面前晃悠不是什么愉悦的体验。
“等等。”
沈拂提起内劲,自己将绳子震断了。
他先是回忆了一下,确定昨晚没喝酒。
“绑我的目的是什么?”
萧燃:“睡觉不老实。”
“怎么可能,”沈拂面上的惊讶并非伪装:“我睡觉一向很老实。”
萧燃:“你跟别人睡过?”
沈拂摇头:“但我自我感觉很好。”
至少从来没有摔下床,蹬被子的现象。
因为那么一丝虚无缥缈的愧意,萧燃没有道出真相,让沈拂继续保持他良好的自我陶醉感。
“师父。”门外响起一道软糯糯的声音。
沈拂打开门,捏了捏小和尚的圆脸盘,心情瞬间变好。
小和尚突然跑开,搬起地上的石头来到萧燃面前:“施主,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方才沈拂抬手捏他脸的时候宽大的袖袍滑落一截,胳膊上面有青紫的痕迹肆虐。
昨晚被绑了大半夜,有点淤血实属正常,小和尚不了解内情,顿感愤怒。
萧燃不会跟个孩子计较:“他没受伤。”
肉肉的手指颤抖地指向他:“别以为我不懂大人的事情就好糊弄,师父和我说有些人将捆绑当做闺房之乐,我都明白。”
路过几个来送热水的小厮刚好听见,震惊地看向沈拂,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
沈拂一脸深沉:“教育要从孩子开始。”
带小和尚到院子里打拳锻炼身体,路过一花白胡子的老头,沈拂多看了几眼,叫住一名弟子:“刚才走过去的是谁?”
“医师,老庄主在不久前的战斗中受了内伤。”弟子愤愤看着沈拂,显然还是认为那件事和他脱不开干系。
沈拂微微蹙眉,谢老庄主身体原本就不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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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受伤恐怕没有三年五载养不好。
拳风将树上的叶子打落,沈拂势,叹了声‘多事之秋。’
今年夏日的天气变化无常,还没热上几天,又开始刮风下雨,琴庄傍山而建,温度更是要低上不少。
谢鸣来找萧燃的时候,没有看见沈拂的身影,感到意外:“萧兄该不是杀人灭口?”
以萧燃的性子,对待一个赖在他房间的人,不是没有可能。
“他去坊市了。”
谢鸣:“去那里做什么?”
“说是为你买生日贺礼。”
一股凉意拴着胳膊往上蔓延,谢鸣露出的笑容略显僵硬:“还真是不巧,我今天也要出庄去附近的城镇,万一碰上了多不好。”
“……”
做人做到沈拂这个份上,不知该说是成功还是失败。
萧燃;“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和你一起去?”
谢鸣点头:“最近外边有很多起针对琴庄弟子的暗杀,昨天一个弟子全家更是满门被灭,我要亲自去查查。”
萧燃失笑:“你这番作派倒是挺像一个人。”
想到昨日沈拂抱着被褥想从窗户往里钻的样子,心情忽然就愉悦起来。
谢鸣笑道:“的确,有一点我和沈公子所见略同,凡事但求万无一失。”
这二人拿沈拂作比较时,当事人正带着小和尚刚到城门口。
原本不远的一段距离硬生生被拖慢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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