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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拥有一整个位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阿贵无从分辨,只将打听来的消息一股脑倾倒给展放。
有人说曾经看到“死人”复活了……
有人说那些人实际上不是死了,而是被妖怪抓走了……
还有人说,那些人是被特意选出来的,死了也不是真的死了,而是有大造化,飞升成仙了……
总之,就是那些人没有一个堂而皇之出现在众人面前的。
展放拿着热毛巾擦了把脸,总结成一句话。
“阿贵,银子可还够用吗?”
离开之前,展放交给阿贵一匣子女人用的珠宝首饰,让他当了花用。
“有的。”
阿贵小声道:“我只当了两支足金的金簪子,其他的没有动用,少爷,我拿来给你?”
展放不在意道,“你拿着就是,不够了就当掉。”
“……少爷,那满满一匣子首饰……是从夫人那里偷来的吗?”
全是女人用,虽说都没见夫人戴过,但是女人都是有嫁妆的,没准就是夫人的嫁妆?
隔了这么久才想起来问首饰的来源……
这样的阿贵就是让人放心。
展放忽悠他,“临走前夫人给的,再怎么说我也是她儿子,怎么可能真的无动于衷。”
阿贵便放心了,回厨房取出放着的饭菜给展放端来。
展放边吃边思索,一直躲躲藏藏也不是长久之计,最重要的还是要打探清楚,那些从界光碎片放出来的人究竟去哪了,是被抹除?还是被控制?
做这一切的又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他余光一瞥,发现小黑一直蹲在脚边乖巧地看着他。
展放用筷子夹了块牛肉,筷子一松,小黑熟练又利落地将肉叨住。
“汪!主人,昨晚小黑赶跑了两个人你看到了汪?”
它以为主人看到了,所以给它打赏。
小黑囫囵吞下,舌头舔舔嘴边的油光,黑豆豆似的眼睛还盯着展放的筷子挪动。
“小黑!你何时进来的!”
阿贵训斥它一句,要将它驱赶到卧房外。
幸而展放及时为小黑说了句话,否则小黑只能夹着尾巴被赶出去,毕竟阿贵说起来算是他的口粮监管官,轻易不能得罪。
“昨晚有人进来?”
展放状似在认真吃饭,时不时喂一下小黑,实际上他在与小黑进行沟通。
“是汪!就是隔壁住的两个人,阿贵还曾与其中一个打过交道汪。”
“阿贵,隔壁家换了租户?”
他们住的这一片多数都是租户,展放记得,原本的隔壁住着一位寡母和一位学子。
“是,沈公子要去府城进学,便带着母亲一同去了,前几天新搬来一家,兄弟三人,姓聂,我只见过聂大哥和聂二哥,据说聂三哥病了,不能见风见人。”
虽然疑惑少爷是如何知道隔壁换了租户的,阿贵还是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聂二哥负责采买,我有时会碰到他,便会交谈两句,他们一家是从府城来的呢,听说是家中生意败落,变卖最后一点家产来到辛武城落足……”
“聂?”
不怪展放敏感,无或的事情在他心里始终是一个疙瘩,他已经非常克制自己,尽量不要动不动想起对方来。
“可知道那聂大的名字?他的身形样貌又是如何?”
阿贵便将情况仔仔细细说了。
可惜,他只知道对方叫聂大,究竟什么名字便不知了。
展放眼皮子猛跳,心头也泛起阵阵麻酥感,他在心中重复告诫自己一番,才勉强平息急迫的心情。
阿贵一直打量自家少爷,那眼神存在感很强,展放草草吃完饭之后,随意安排给他一个任务,赶他出门去。
等阿贵走后,展放拍拍小黑的脑袋,“小黑,你的障眼法又要派上用场了。”
“汪!”
小黑尾巴摇的欢快。
展放带着小黑翻过隔壁围墙,院子里一位青衣青年正在劈柴,只看背影就知道他是位练家子。
展放转到他的正面,对方仍然在认真劈柴,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果真是无或的护卫之一!
展放给了小黑一个赞赏的眼神,小黑悠然摇着尾巴头前带路,一人一狗堂而皇之进了堂屋。
无或!
堂屋西侧的厢房被布置成书房,一位高个青年正在研磨,他的手中捏着墨块,动作舒缓悦目,眉心微蹙的样子看起来冷冰冰得无法靠近。
展放不由自主地近了一步,却见无或手掌一拍,砚台直冲展放的方向而来。
他做的出其不意,展放未曾来得及反应,仅仅微微错身,不至于让墨水泼满脸。
而在这时,无或的攻击已然袭来!
“咳咳!”
殷无或有力的手指成爪状,死死锁住展放的喉咙,展放忍不住发出一声咳嗽。
小黑见主人被攻击,登时伏低身子要去咬无或。
展放连忙阻止,“小黑!”
此时,小黑的障眼法已经破了,殷无或眼神一闪,立刻松开对展放的辖制。
“是你?”
展放揉揉喉咙,对着殷无或的脸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说什么呢?
见到他意不意外?还是想不想他?
可对方到底记不记得迷失梦境中的事情?
两人相视无言,看了对方许久,才反应过来。
殷无或低头看向小黑,打破尴尬的局面。
“这是你的异兽?”
“啊……它叫小黑。”
然后又是沉默。
还有尴尬。
殷无或的耳根有些发烫,梦中那个“浪荡”的自己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的意识中,让他无法用平常心看待展放。
若是让这个人知道自己曾在梦中那般意/淫他……
殷无或换位思考一下,立刻便将那些邪恶的思绪清理出去。
“昨夜我与聂一一起夜探你家宅院,却遇上邪门事无功而返,你能避开外面劈柴的聂一,想必也是依仗它的功劳吧。”
殷无或没什么表情,手臂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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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展放落座。
外面的聂一终于听到不对劲,一个箭步进来,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一人一狗,眼睛危险地眯起。
“聂一,你去寻聂二,整治些好的吃食回来,再打一壶好酒,中午我与展兄弟共饮几杯。”
“展兄弟,是在下自作主张了,还请你见谅。”
聂一领命而去,展放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无妨。”
接下来两人清清淡淡地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又互相试探对方底细。
殷无或有心往之前的秘境上面引导,展放听得出来,对此半真半假说了一通,然后问出自己的疑问。
外面“失踪”的人没有一个出现在公众视野之中的,他们主仆多人到底遇到过什么?
殷无或想了想,将异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异人,或有某种绝技,或有诡秘武具,凌驾于这个世界的武力之上,任是你多年潜修而成的内功强者一朝对上,也只有极少的概率可以逃生。
他们出现在二十年前,人数往往不多,但是全部隶属于某个组织,与秘境以及生存游戏相关。
他们之下另有代替他们行事者,为其搜罗人选,再由异人将人投入秘境当中,在秘境中进行生死考验,活下来的人被称为“种子”。
至于选拔这些“种子”目的是为了什么,就无人可知了。
对于他们这种从生存游戏中逃脱的人,亦是由异人负责进行清扫。
“自从从秘境中出来,这一路我们遇到数次袭击,每次都是损失惨重,由部分人牺牲性命阻断异人追踪,我才能得以保命。”
殷无或不在乎将自己无能的一面暴露出来。
展放这是头一次听说“异人”这个说法。
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一类人存在?
若不是搅入高惭失踪的事情当中,怕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听说异人、一辈子也不知道还有一个组织搜罗人员进入秘境,进行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也说不定。
就这么自以为安然安全地度过一生?
细想,真的是令人心惊。
作者有话要说:_(:3」∠)_今天晚了……
希望每个人都能被世界温柔以待。
☆、洪水猛兽
聂一出门很快就回来了,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聂二和阿贵。
阿贵脸上带着明显的懵然神色,不太明白自家少爷怎么就这么快和聂家人关系这么近了。
聂一聂二买回来的是现成的饭菜,端到屋内之后,他们二人就与阿贵和小黑去了另一个房间吃饭。
几杯酒进肚,氛围总算不是那么尴尬了。
展放的目光落到殷无或的面庞,试探着问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觉得你面熟?”
殷无或的手指颤了颤,酒水洒出一滴,落至食指上。
他抬起眼睛。
二人的视线再一次交接,只是这一次,展放的目光不再是尴尬的躲闪,而是直接而炙热的。
“果然是你。”
展放见殷无或目露讶异,眼神中不太明显地带着点心虚,心中突然就安定下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那竟然不是梦?”
展放与殷无或一前一后脱口而出。
“我那时候被异人所伤,伤及神魂,陷入昏迷。”
两人有过另一场“梦境”当中的交情,彼此间就好像闹了一点别扭,又很快和好一样,迅速熟悉起来。
殷无或的神情变得自然许多,若说他对于展放的了解称不上有多少,但是有了那场梦的存在,他心中对他的信任,却是任谁都比不上的。
即便是,凭借理智,他一遍遍告诫自己,为信任留有余地,也无济于事。
对方就是有那个魔力,能够让他从内而外为他热起来,并心甘情愿将自己的内心剥开,为其呈现最柔软的的部位。
展放的样貌与梦境中还是有些出入的。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其面上流连,英气的眉毛、深邃的眼眸、笔挺秀直的鼻子……还有薄厚得当的双唇……
酒是色媒人,尤其是活色生香当前,殷无或从未拥有过这样激烈的感觉,这般无处释放的灼热。
他自幼生存的环境特殊,有史以来,他惯会伪装,并且已经习惯了伪装。
所以,哪怕他心里那熊熊燃烧的火焰要将他这个人烧干了,可还是能够一脸平静地端坐在那里,举着酒盏与展放谈笑风生。
他就像是被硬生生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冷、一个热。
展放则比他诚实多了。
视线直接而且放肆,眼睛像是带着钩子勾人心魂,唇边挂起玩味的弧度,似笑非笑的样子暗含挑衅。
这样的表情不可避地将殷无或的思绪带到了梦境中,那一场翻云覆雨的激烈当中。
他的喉头难耐地滚动,仰头灌下一杯酒。
酒盏即将要放下时,被一只又热又烫的手握住。
殷无或的鼻尖顷刻就沁出几滴汗珠。
含有酒气的口舌轻触他一侧的脸颊、耳廓。
之后,又落到脖颈、肩头……
每落下一吻,就烫得他心头一颤。
直到最后,他再也无法忍耐,双手抱住展放的脸颊,双唇堵了上去。
外面隔着一间堂屋,就是聂一聂二以及阿贵三人所在的地方。
那里还趴着一只拥有特殊力量的异兽。
而现在的室内,两人不知何时离开了饭桌,倒在了床上。
殷无或压抑着自己,只敢与对方浅尝辄止。
短短几息之后,二人喘着粗气,额头相抵,互相对视。
殷无或全身起了一层薄汗,甚至他感觉展放更加夸张,从领口的缝隙传递而出的热量极为惊人,在这个寒冬的室内,隐约现出几丝滕然热气。
“不可……”
他按住展放进攻意味的手,本就伤到嘶哑的声音哑得更加破碎不成样子。
展放的小兄弟激动得不行,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长期禁/欲一朝开/荤几乎恨不得日日不休。
这个时候喊停简直就像在谋杀,他发泄般恶狠狠地在殷无或的肩头印下一口牙印。
展放不尽兴地抱着殷无或蹭了蹭,缓缓平复着。
他的身体下面压着的是一具不输于他的健美身躯。
坚实、紧致、有力。
与迷失梦境中的无或不同,这一位无或较拘谨、放不开,而且还会扫兴。
但是他们明明是一个人。
那么,是不是代表,在这个拘谨放不开的外壳里的,是那个直接放浪、又不驯服的人呢?
“嗤……”
展放突然在殷无或的耳边低低笑起来,引得后者十分不解。
展放坏心眼儿地用自己的抵在殷无或的那里,然后抬起胯部啪了他一下,翻身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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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起吧。”
他伸出手。
殷无或深深吐息,按耐下心中腾腾升起的欲/望,由着展放拉起他来。
两人各自整理一番衣物,之后喊人来拾干净桌子。
平静下来的展放提起了殷无或在第一个界光碎片当中给他的功法。
“是我自创的功法。”
殷无或表情坦荡,“我自幼练武,从小阅过的功法很多,被带往那处秘境当中之前,我内功略有小成,隐有所得,在秘境当中没有旁的事情烦忧,我便将一些想法融汇,自创了一部功法。”
“给你的只是我未完成的一部分,剩余的部分我一直没有时间补全。”
他略有几分歉意,“不管如何说,我等这些人都是因你而毫发无损地被放出秘境,当时我别无他物,便将那部残缺的功法给了你。”
说到这里,殷无或便不由将心中的疑问问出来,“我始终想不明白一点,为何那些异人会突然改变规则?为何将我们放出之后,又出尔反尔前来追杀?”
他探究的眼神罩向展放,展放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想了想道:“改变规则的不是异人,放你们出去的也不是他们。”
他只说了这两句,但是殷无或知道他要说的就是这么多,再多的不会说了。
殷无或垂下眼睛,这两句话在他心中飞快转换。
再看向展放的时候,目露震惊。
“我做的那场梦……”
展放摊开手,“我只知道我是如何进入梦境中的,却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即便仍然还有疑问,但是仅知道的这些也足够殷无或消化的了。
他唇线动了动,有心想问展放到底是怎样的身份,但是最终选择了缄口不言。
他对对方同样有隐瞒之处,设身处地而想,现在无法将秘密坦露,必然是时机未到。
两人互相交换了自己这边的一些情报,之后便分开。
回到自家院子之后,展放吩咐小黑,将殷无或的院落也划入它警戒的地盘当中。
小黑趁机向展放要求加餐,将阿贵忙得团团转。
就这样平静过了一个月,异人似乎销声匿迹,殷无或这边没有再受到追杀。
就在腊月初七这一天,阿贵正在与聂二一起商量着等腊八节这一天一起熬粥,该买那几样豆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阵敲锣打鼓的声响。
并且伴随着几道喝声:“先皇薨,新帝继!”
“新帝继位,大赦天下!”
……
聂二脸色登时大变,顾不得与阿贵说话,立刻回到自家院子。
“殿下……”
殷无或已经走出房门,站在院子里神色难辨。
“先皇薨,新帝继……”
“变天了。”聂一抬头看天,声音沉沉。
天色灰沉,不见一点清朗,果然没过多久,便可见到絮状雪花摇摇坠坠、铺铺洒洒。
主仆三人静静伫立,这场面突然被旁边院子里的阿贵大嗓门打破。
“皇三子继位!”
他刚从外面跑回来,被院内的少爷瞪了一眼,便放低了声音。
“听说新皇即位,只封赏了太后与皇后,兄弟一个没封,不,也不是一个没有封,只追封了少时夭折的皇十子为亲王……”
“大赦天下,少爷,是不是你就不需要躲躲藏藏了?”
阿贵眼含期待。
这个家只有他和小黑两人太过冷清,少爷闭关练功时,他可切切实实感受到了,非常难捱。
他非常怀念以前少爷带着他出去买买买、吃吃吃的日子。
展放敲了他的脑门一下,“想那么多干嘛,这个无需你操心,煮你的豆子去。”
阿贵不情愿地去了。
展放则等到晚上,一个人悄悄运气,去了高惭的住所,以及他曾告诉他的几处据点。
高惭的房子多日无人居住,里面布上一层灰尘。
他应该一直未曾回来。
那几处据点都有人在,展放悄悄落足在屋顶,挪开几页瓦片,探听里面的动静。
曾经高惭交给他一张山寨的宝库位置以及布防分布图,而高惭离奇失踪,不知道他所在的山寨到底查出些来什么,展放总觉得,这座山寨并不简单。
不过他也知道,便是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怕也是掌握在几位当家的手中,这些据点内的小喽所知有限。
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讯息,展放也不失望,将瓦片放回去,又悄无声息的回去。
阿贵早早睡了,倒是小黑听到他的声音立刻迎上来。
只是,除了小黑,院子中等着他的还有一人。
“无或?有事?”
展放笑吟吟地明知故问。
“无事,”殷无或摇头,“听到你的动静便起身过来看一下。”
“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回……”
殷无或的手腕被人牢牢攥住。
“何必还要回去折腾,索性在我这睡下,而且,”展放笑得暧昧,颇有几分惋惜地叹道:“我许久未曾与无或抵足而眠了呢。”
见无或犹豫,他下了剂猛药,“怎地,你怕我?”
殷无或手腕一转,握住展放的手,轻轻道:“怎么会。阿放,带路吧。”
展放带着人来到自己的卧房,他放低声音,在黑暗空寂的房间中显得十分色气,“这是我的床,无或,你敢上么?”
殷无或像是被某种冷血动物舔了一口,身上泛起层层反应,他用力吞咽一下,只是这一声在过于安静的晚上非常明显,大冷天的他额角渗出热汗,“床而已,怎么阿放说得好似洪水猛兽。”
“或许就是洪水猛兽。”
“便是……”
黑暗中只能听到有人闷哼一声,接着是悉悉索索衣料滑动的声音。
展放压着他倒在床上,气喘吁吁地道:“便是,又如何?”
“无或,这猛兽,你可会怕?”
布料攒动,不知是谁动了什么,二人双双一声闷哼。
“不怕……我自有,手段,服它……”
只听到,殷无或黯哑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开。
作者有话要说:_(:3」∠)_希望没写崩……
迷茫期
☆、天降异人
阿贵清晨起来,烧好热水、煮好粥,又在院子里扫雪。
因为天冷,小黑被允许进屋里睡觉。
等到他扫完雪,摘掉棉手套,对着仍旧冻得通红的手指哈了哈气,然后走到少爷的房门前敲门。
“少爷?”
过了会儿,才听到从里面传出来少爷异常嘶哑的声音。
“……我再睡会儿,别吵。”
阿贵嘟囔着:“今天腊八节呢……”
小黑听到他的声音,从屋里钻出来,摇着尾巴跟在他的身后。
阿贵训诫它,“今天腊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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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等少爷起来才可以吃。”
小黑听到后,失望地趴在他的脚边。
一人一犬在厨房火灶旁呆呆地烤火。
待听到门响时,阿贵立刻高兴地窜出去。
“聂三哥?!怎么是你?”
殷无或关门的动作僵住,承受着阿贵狐疑的打量。
一声嗤笑传来,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睡意惺忪的脸。
展放慵懒地抬臂,搭在殷无或的肩膀,笑道:“你这是打算睡完就跑?嗯?”
阿贵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打转,“睡?少爷你们昨晚一起睡的?”
两名青年人,个头相仿,身材亦是不差多少,样貌都分外出众,这样的两个人睡在一起,那场面应当是十分赏心悦目的。
只是阿贵并未在意,笑嘻嘻地道:“我去端热水。”
早上的腊八粥,是五个人一只狗一起喝的。
气氛一度非常诡异。
在聂一聂二的目光笼罩之下,展放都有些受不住得尴尬。
他一尴尬殷无或倒是自在许多,像是从早上那一回给扳过一局。
眼瞅着快用完早膳,展放给阿贵安排一个活计,让他出去采买过年的年货,毕竟这是他自展家出来过得第一个年,一定要办得热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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