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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跟我成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妄为君子
……
也就是说不是因为自己是少爷才不反抗,而是自愿的?
那么也就意味着……崔杼到底是什么心思了。
崔杼见苏长留半天不说话,心情愈发低落,像是要被主子丢了的大型犬一样耷拉着脑袋,然后,崔杼如同平日里那样慢慢的后退几步,拉开了距离。
苏长留好不容易才想清楚,一侧头见崔杼要走,忙伸手拽住崔杼的手腕,急道:“你等等!我明天会好好的和爹谈一谈,你先……”
“少爷,不用的……我这就去拾包袱离开。”崔杼罕见的开口打断了苏长留的话,只低头看着地面。
“拾包袱干什么?”苏长留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后平白无故有些失落,“你什么意思?”
“……少爷不用让苏老爷出面我也可以走的,惹少爷不开心了我……对不起。”崔杼低声道。
苏长留思索了一下,只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你觉得我找我爹是为了赶你走?”
“不,不是吗?”崔杼有些懵,抬头看着苏长留。
“……嗤!傻不愣登的,”苏长留看着崔杼一幅傻愣愣的表情笑出声来,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的侧过头,调侃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崔杼不说话了,只是安静的看着苏长留,看得苏长留都有些不自在了,这才闷闷的开口道
“你。”
反正没办法挽回了,崔杼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索性把那一堆埋在心里的话全部挑了。
“少爷,我喜欢你,我跟那个方文睿一样对你怀着不该有的心思,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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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知道我这种心思对不起苏家,可我也没办法……”崔杼慢慢的低下头去,“我接了白淇送药的活计,有时还抢了几个侍女送菜的事,就想……看看你……”
对不起。
“是我趁少爷你喝醉了,一时间鬼迷心窍……少爷,对不起。”
崔杼头都不敢抬起来,整个身子都紧绷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在等待苏长留开口做最后的审判。
真的傻乎乎的……苏长留看着整个人都怏了的崔杼,心想,再不说话,崔杼怕是得自己把自己怄死。
“我的意思是,告诉我爹这件事情,征求他的同意,办场喜宴。”
“嗯……?!”崔杼猛的抬起头来,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好像被苏长留这句话砸的有些晕乎,好半天才能正常运行。
果真是傻得可以,苏长留笑道:“可能会有点麻烦,不管没什么关系。”
“……我,”崔杼一双星眸重新亮了起来,嘴唇翕动着,满心是欢喜却是半分也表达不出来,好半天只是无厘头的丢下一句,语速少见的快得惊人,“我,我去跑一会儿冷静一下!”
“呃?等等……”苏长留话还没说完,崔杼就啪的一声推开门,如同一阵疾风径直冲出了房门,不见踪影,走之前还不忘帮苏长留把门重新关上了得寒风入室,一时间苏长留是哭笑不得。
他还是先想想……怎么跟爹交代好了……
月影西沉,黎明似乎将至,天地的光辉此刻是最黯淡的时候,崔杼真的绕着苏府整整跑了三圈才冷静了一些,胸腔中的那颗心脏像是得了糖的孩子一样欢呼雀跃着飞快跳动,看着院子里枯了的草都觉得好看。
苏长留没赶他走他就很高兴了,结果苏长留一句办喜宴像是一个天大的惊喜,差点把他砸晕了。
不赶他走,还有这句话,是否证明,两情相悦?
崔杼觉得自己的心脏又开始不正常的跳动起来,甩了甩脑袋。
……不行,再跑一圈!
崔杼又沿着苏府的长廊墙跑了起来,在路过后院时,隐隐听到了似乎有人打水的声音,心下疑惑,这个时候谁来打水了?
崔杼循着声响过去,意外的看见了任允,更加疑惑,道:“任公子?”
任允此刻一头墨发松松垮垮的用根墨蓝发带系着,天寒地冻的却只罩了一件外衫,旁边已经有了好几桶满满当当的水,微一侧头看着崔杼,笑道:“嗯?怎么了?”
崔杼隐隐觉着任允有哪里不太对,不过现在任允的笑容倒是比平日里更让人舒坦,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
崔杼道:“没什么,我只是听见有人打水,过来看看。”
“这样,”任允点了点头,弯腰轻轻松松的把那几桶水提起来,手臂挂两桶,手上提两桶,“说起来,苏少爷可好?小祖宗性子比较顽劣,不知道苏少爷这没喝过酒的现在怎么样?”
“……咳,少爷没事。”崔杼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任公子需要帮忙吗?”
“不必了。”任允眼梢一弯,“小祖宗还等着沐浴,在下先行一步了。”
崔杼微微颔首,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任允远去,万分疑惑。
这个时辰还洗澡?果真祖宗……
……不对。
刚刚任允和崔杼擦肩而过时,脖子上那几处显眼的红印子和咬痕突然浮现在崔杼脑海里,加上任允眼梢唇角的笑意都隐隐透着一股像是吃饱了肉的猛兽般满足的气息,崔杼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
……
等等!少爷是不是还没歇息!
崔杼想到这里,立刻转头飞快的跑回苏长留那里,刚刚伸手想要推门,手却是微微一顿,随后放轻了动作小心的推开门,尽量不弄出声响,轻手轻脚的走进室内,苏长留已然歇下,睡得正熟。
崔杼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有些滑落的被子给苏长留掖好,随后像是夜里潜行的猫一样,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轻轻的关上门,回到了自己那一方小屋。
这边任允拖出了室内的浴桶,将四桶满满当当的井水倒了进去,随即伸手往浴桶上一拍,桶里的水翻滚出几朵水花,白气蔓延开来,任允又伸手探了一下温度,确认合适后,这才走到床边,动作轻柔的将那被子一点一点拉开,小心的把已经彻底昏睡过去的唐溯抱起来,慢慢的把人浸入浴桶中。
唐溯在睡梦中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把自己抱起来了,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气得恨不得直接把这混账东西狠揍一顿,眼皮却是重的睁不开,身上更是半点儿力气都没有,哼哼了两声便是没了动静。
不知道是不是憋太久了,任允这次把唐溯折腾得有够惨,唐溯那一把柔韧瘦的腰身两侧被他掐出了手印,红中泛紫,胸膛、肩胛、背脊上密密麻麻的布着像是飞蝶一般的红痕,间或的有些不轻不重的牙印,两腿、股间一片黏腻白浊,也不知道是谁的,臀尖儿上更是一片通红,还沾着些被抹开的白浊,端的一方□□风景,任允喉结滚了滚,好在还算有点分寸,立即眼观鼻鼻观心,规规矩矩的给唐溯里里外外洗干净了,又抹了药,给唐溯套上件新的内衫,又换了干净被褥,这才轻手轻脚的抱着自家祖宗,心满意足阖眼睡去。
本来唐溯在后半夜时酒就醒了些,可他平日里就算全盛时也打不过任允,这种情况下就更不可能了,而当任允抱着自己时,残留的那股药粉的味道钻进唐溯鼻腔,心底那股悸动再次浮现,唐溯立刻知道了什么,还没来得及细想,下一刻就再次被任允拉入极乐,而睡过去之前,气得咬牙切齿的唐溯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一定要弄死墨迟生那个混账。
天光乍破。
柳君则很少喝酒,昨夜喝得有些过,睡得比平日久了些,难得的没有晨练,醒过来时更是头痛欲裂,面上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二指并拢按住额角缓慢的揉了几圈,头疼的感觉稍微缓解了些后,这才下了床榻,一丝不苟的打理好着装,打算去寻唐溯他们问问唐溯取字的事情。
墨迟生昨儿个给自己煮了些解酒的汤药,又成功的拾了一顿唐溯,心情大好,睡得自然也是不错,早早的醒了,柳君则来寻他的时候,墨迟生已经用过了早膳,正悠然自得的泡着茶,见柳君则来了便是分了他一杯,顺便拿了些清淡点心给柳君则垫垫胃,柳君则也不推辞,用了些点心和茶水,开口道:“走吧。”
墨迟生挑了挑眉,知晓柳君则是说去找苏长留和唐溯,心道,唐溯今日怕是爬不起来的,便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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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吟道:“先去找清宴好了,昨日他喝了酒,也不知道有没有头疼。”
柳君则微微颔首,没有异议,于是两人便是结伴往苏长留卧房那边走去,还没走到一半便是撞上了满脸焦急的白淇,墨迟生觉得奇怪,开口道:“白淇,怎么了?”
白淇看见两人像是看见救星一样,立刻抓住墨迟生袖摆,急道:“少爷,少爷他……”
“清宴?清宴怎么了?”墨迟生心中一凛,“莫不是又病了?”
“不是!少爷……”白淇一时间乱得没办法组织语言,“少爷一大清早就跪在老爷门口,说什么也不起,老爷都吓蒙了,问少爷怎么了也不说,墨大夫柳仙长你们快去劝劝少爷啊!”
墨迟生心头一跳,暗道完了,不会昨晚上玩儿过头了吧?
柳君则一言不发伸手拉住墨迟生,足尖点地身形宛若虚影,顷刻间便是到了苏妄昆院子里。
苏妄昆现在是真的吓蒙了,他还睡着呢,侍女就火急火燎的跑进来告诉他苏长留跪在院子里,吓得他瞌睡一下子都没了,头都没梳披了衣服就冲出去,果不其然看见自己儿子端端正正的跪在房门口,冬日里大清早的冷得不行,苏长留嘴唇冻得有些发白,看得苏妄昆又急又气,让他起来他也不起来,只说让苏妄昆答应他一件事,不然他就不起,苏妄昆问他什么事,苏长留也不说,硬要苏妄昆先答应再说。
苏妄昆隐隐感觉到不对劲,却又心疼儿子,让苏长留先起来,什么事他都肯定答应,苏长留也是犯倔,怎么都不起。
一旁的白淇看得急,跑出去想找人帮帮忙,恰巧遇上了柳君则和墨迟生。
“清宴,你这是在做什么?”柳君则微微蹙眉,伸手拉住苏长留,“起来。”
“知归。”苏长留轻轻的摇了摇头,“你松手。”
苏长留知晓苏妄昆答应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能先想办法让苏妄昆许下承诺,或许还能搏上一搏,这种耍赖的方法还是从唐溯哪儿学得,先斩后奏。
墨迟生则是快步走到苏妄昆旁边,低声道:“苏老爷子,你要不要先答应了?清宴再跪下去,怕是真的要染风寒了。”
苏妄昆急得快火烧眉毛了,连声道:“好好好,爹答应,答应还不行吗,阿留你快起来,病了怎么办?”
苏长留被柳君则拉了起来,一旁的白淇赶紧给人披上一件厚实的大氅,苏长留脸色有些发白,低声道:“爹。”
“赶紧进来!白淇,去给少爷泡杯热茶!”苏妄昆心急火燎的把苏长留拉进卧房,让人坐好了,又替人把那大氅裹得紧得不能再紧。
柳君则和墨迟生也是跟了进去,屋内暖融融的,墨迟生则是拉过苏长留的手,诊脉确认苏长留没有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待苏长留喝过了热茶,冰冷的身子渐渐回暖,这才开口道:“爹,我……我有心上人了,想办场喜宴。”
苏妄昆先是一愣,道:“就这事儿?这是好事儿啊,阿留你跪什么?莫不是怕爹不同意?”
苏长留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柳君则和墨迟生则是意识到了什么,心里一咯噔,一个准备护住苏长留以防苏老爷发飙,另一个则是准备如果苏老爷气昏过去立刻施针。
“你啊你,”苏妄昆哭笑不得,“哪家姑娘啊?都值得我儿子下跪了,我还敢不同意吗?就算阿留你看上那宫里的郡主,爹也去提亲。”
“……崔杼。”
“啊?好好好……叫崔……嗯?”苏妄昆觉得自己耳朵可能出了毛病,茫然的看着苏长留,“阿留你刚刚说什么?爹好像听错了。”
“崔杼。”苏长留认真道,“爹你答应了,不能反悔。”
“……”苏妄昆安静的端起另一杯热茶,惬意的抿了一口,“哦,同名嘛,哪家的崔杼?”
“……我们家的。”
苏妄昆手一抖,茶杯里的水撒了大半,一旁的白淇直接蒙了,她左防右防去防那方文睿,少爷却被崔杼给叼走了。
夫人我对不起你……我没有完成您的遗嘱,护好少爷……
柳君则随时准备拔剑防止苏妄昆失控,墨迟生的手里已经握好了三根银针。
苏妄昆蒙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昨天才说谁敢动他儿子他就废了那个人,今天天儿子就跑过来跪着说要和个男人成亲。
那个男人还是他捡回来的。
苏长留看上去从容不迫,心里却是紧张得要命,放在膝盖上的手有些发抖,手心一阵阵冒汗,低声哀求道:“爹,抱歉……我是真的,喜欢他。”
“……你让爹睡一觉冷静一下。”苏妄昆抬起手示意苏长留暂时作罢,神情恍惚,晃晃悠悠的如同一个游魂一般走到床边,期间还差点撞上一旁的花瓶,连外衫都没脱,直挺挺的倒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自己整个人裹进被子里,颓废的缩成了一个圆滚滚的棉球。
白淇、柳君则、墨迟生:“……”
他本来还等着抱孙子,儿子一表人才他对儿媳妇的要求自然也高,可后来转念一想,儿子喜欢最重要,便是划去了所有要求,哪怕苏长留从外面带个乞丐姑娘回来他也认,只要儿子喜欢。
谁知道儿子被男人叼走了。
苏妄昆那颗热爱儿子的心都碎成了渣渣。
更重要的是那个崔杼还是他带回来的,简直就是他把儿子亲手送出去了。
苏妄昆觉得这简直是他最颓废的一天了。
苏长留却是松了口气。
苏妄昆这种反应,基本上是没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甜饼~
第44章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唐溯这一觉睡到了接近黄昏,睁眼就看见任允睡在自己旁边,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就是一股无名火起,抬腿就想把任允踹下去,稍微动了动就觉得身上肌肉酸痛得很,腿和腰尤其明显,一咬牙忍着疼坚定不移的把这个混账踹了下去。
任允很配合的滚了一圈儿才爬起来。
嗯,这次小祖宗气得很厉害,赶紧哄哄……
于是任允很老实的爬起来给唐溯揉腰,好言好语说了个遍,这才渐渐的把唐溯情绪安抚下去。
等到唐溯消了气,任允便去找崔杼拜托他帮忙做些清淡吃食,崔杼动作快得很,不消多时便是给任允备上了让人拿走。
待到喂饱了唐溯,自己也吃了些东西,任允便继续给人揉腿,犹豫着是直接问那对夫妻自己祖宗的事情,还是直接问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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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
问那对夫妻,若是小祖宗知道了万一不高兴怎么办,问唐溯吧,他不愿意说自然是半点都挖不出来。
任允表面上看着从容得很,实际上心里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几乎到了偏执的地步,哪怕是唐溯的过往都恨不得牢牢的掌控在手里,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唐溯那句变态说得太准确了。
嗯,为了防止小祖宗炸毛,就让朗黎去代自己问那对夫妻好了,小祖宗知道了问起来就说是朗黎作为师兄不放心去探查一下。
那对夫妻已经在今日自行辞去,任允让朗黎动用了自己的势力,很快便查到了那对夫妻的行踪。
然后,朗黎借口说有要事需立刻启程,与唐溯暂别,离开了苏家庄,找到了那对夫妻。
而且朗黎总觉得看那个男人有点眼熟。
过河,雇马,乘船顺江而行,朗黎花了一整天时间赶路,终于找到了那对夫妻居住的地方。
那是一间朴素且简陋的小院子,矮小的篱笆,泥墙茅草屋,比起苏家庄那清一色的黑瓦白墙雅致小院寒酸了太多,院子里跑着一群鸡,没有桑树,一只大黄狗懒洋洋的趴在门口晒太阳。
那女子正坐在太阳底下绣花,似乎是在做一件新衣的花样,一抬头看见门口站了个人吓了一跳,朗黎在宴席上露过面,并且唐溯喊了他师兄,女子认得他,便是打开了篱笆院门,邀人进来喝杯茶。
朗黎拱手道谢,茶是粗茶,没有上好茶叶那种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却也能喝得人很舒坦,朗黎先是简简单单的寒暄了几句,拉了些闲话,这才道出自己来的目的:“我未曾见过二人,小唐溯好像对你们很熟,有些好奇,故而冒昧前来询问一二,不知夫人可否满足在下的好奇心。”
“溯儿啊……”女子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朗黎粗略的扫了一眼,针脚细密而漂亮,已经有了大概的轮廓,模样像是不老松。
“既然你是溯儿的师兄,有的事情告诉你也好,得溯儿……再铸大错……”女子的一双秋水眸子里流露出几分忧愁,低声道,“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是十多年前的一个冬日。
那日细雪纷飞,路面上也积了一层雪白颜色,一支满载货物的商队正慢悠悠的往蜀中前行,他们要在沿途的几个城镇卖出这些货物,最后用金银财宝换取美的蜀绣,运回去。
商队老大姓刘,名叫和财,有两个模样漂亮的双胞胎女儿,大的叫刘霏,小的叫刘思,两个女儿不过十来岁,生得水灵,正是爱玩儿的年纪,见下了雪便是爬出了马车车厢,坐在外面看着细细的飞雪玩闹着。
刘霏眼睛尖,隐隐约约在路旁的草丛里看见了什么东西,满心好奇的让车夫停下车,拉着刘思跑过去,身后跟着两个侍从,待刘霏走近了看清楚了,不由得一声惊呼。
那里躺着一个瘦小的孩子,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雪,嘴唇冻得几乎乌黑,脸色几乎和雪一样苍白,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阿爹!阿爹!”刘思也看清楚了,急得忙转头大喊,“这里有个小孩子!”
“荒郊野岭的,哪儿来的孩子……”刘和财让商队停了下来,嘴里嘀咕着,颇为疑惑的走过去,定睛一看顿时也是吓了一跳,忙蹲下去伸手把那孩子抱出来,探了探他的鼻息。
很微弱,但还有气。
“还有救!”刘和财当机立断脱掉自己的披风把这个孩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抱着人跑回了商队,急吼吼的大喊,“老冯!快来救人!”
被唤作老冯的是这个商队的大夫,岐黄之术不算太,但头疼脑热这些小毛病没什么问题,听见刘和财的声音急急忙忙的从车上跳下来,扒拉出那孩子一只手两指搭上他手腕,片刻后道:“冻得太厉害了,赶紧抱进去,车里有暖炉!”
刘和财便是三下五除二抱着这个不知来历的孩子钻进车厢,刘霏和刘思也跟着钻了进去,车厢里的暖炉烧得正旺,刘和财喊人拿了两件厚实衣服来,把这孩子一身破破烂烂的单薄衣衫扒了个干净,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严严实实的,老冯跳出车厢外,找了个生火的地方,开始熬煮驱寒的汤药。
那孩子脸上脏兮兮的,似乎还有些伤痕,刚刚刘和财扒了他衣服的时候清清楚楚的看见孩子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淤青,明显不是摔出来或者撞出来的,也不知道谁下狠手打了这孩子。
刘霏和刘思本就是胆子大的,也没有觉得要避嫌什么的,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娃娃嘛,担心什么。
刘思见这孩子脸上脏兮兮的,还沾着枯草,便是拿出手帕一点一点的把这孩子脸上的脏东西擦掉,刘霏见状也拿出手帕帮着擦,不消多时,那孩子的面容终于显露了出来。
“好漂亮的小娃娃。”刘霏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戳了一下孩子的脸,如果不是瘦得太厉害了,应该会更好看呢。
孩子脸颊有些消瘦,眼睛紧紧的闭着,眉目却是生得极为漂亮,乌黑的嘴唇已经渐渐的恢复了本来的淡粉,睫毛像是鸠羽一般的墨黑而细密。
老冯熬好了汤药匆匆忙忙的送进来,一点一点的给这个孩子喂了下去。
刘和财让商队暂停前行,自己依旧抱着这个孩子待在车厢,没有半分不耐烦的神色。
直到太阳落山了,刘和财感觉到怀里的孩子动了动,低头一看,正巧对上一双墨色的眼睛。
“醒了!醒了!”刘霏和刘思高兴得直拍手。
好歹是一条人命呢!
“孩子,你怎么样?”刘和财放轻声音道,“还冷吗?”
那孩子茫然的眨了眨眼,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半点声音发不出来,刘和财猜测可能是嘴冻得过了头一时间有些麻,果不其然,又过了一会儿,孩子终于出声:“叔叔,你是谁……这是哪儿……”
“我叫刘和财,是个商人,我女儿在路边看见你躺在那儿,就把你捡回来了。”刘和财答道,小心的把那孩子放在一边让他坐好,“孩子,你怎么会倒在路边?你爹娘呢?”
孩子低下头,慢慢的把自己缩成一团,低声道:“娘……不在了。爹……我不知道我爹在哪儿……”
原来是孤儿吗?怪不得倒在路边……刘和财想着,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本想着等孩子醒了把他送回家,这下好了,往哪儿送呢?
刘霏和刘思却是对这个孩子很感兴趣似的,一左一右坐在孩子身边,刘霏伏下身子看着孩子,认真道:“小娃娃,告




小祖宗,跟我成亲 分卷阅读102
诉姐姐,你叫什么呀?”
“唔……”孩子很认真的歪着脑袋想了想,“我叫唐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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