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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魔头好像喜欢我[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以魂代月
万一那舒娘把账都算自己头上,要钱没用卖身来偿,从此一跃成为明月楼第一小倌……呸呸呸,不敢想不敢想。
楚歌偷摸摸看了舒娘一眼,正跟舒娘目光对上,不过舒娘刚打完架,此刻似乎也对他失去了兴致,只卷了一棵大烟叼在嘴里,吞云吐雾地呼出一道烟圈,淡淡道:“我明月楼为了保你可损失不少啊。”
楚歌不敢接话,生怕她下一句就是要么赔钱要么肉偿。
舒娘磕了磕烟灰,见他这幅德行,显然是将她看成了母老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吃了他一般,顿时又气又好笑:“哎呀!你这是什么样子!我之前不过是试探试探你,看你怂的这幅德行,凤星文怎么会交了你这样的朋友……”
啊,这种超前的试探手段真的不在楚歌的接受范围之内,他从小到大狗怂惯了,不过这样背后diss人家凤星文真的好吗?
楚歌低眉,仍然保持着狗怂的态度:“啊,是晚辈误会前辈了……多谢前辈相救,没齿难忘,没齿难忘。”
舒娘没辙了。她自问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各路豪杰什么样的没见过,还真就没见过怂成他这样的,一时之间不禁忧国忧民,感慨莫非当今江湖已经沦落到这步田地……
本着一颗恨铁不成钢的心,舒娘哀叹道:“得了小子,你直说吧,你来我明月楼找我到底所谓何事?还给我带来一堆麻烦,真有你的。”
咦?这么容易就可以直奔主题了吗?说好的脾气古怪不能违背呢?这就可以直接问了?
楚歌清清嗓,兴奋道:“是这样的,晚辈来此,是想跟前辈打听一下二十年前的事情……”
舒娘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方才还和颜悦色的一张脸如同结了寒冰,冷冷道:“我不知二十年前所谓何事,也帮不了你,你走吧。”
楚歌急道:“可是前辈……”
舒娘起身欲走,听到这声呼喊,不由打断道:“你莫再叫我前辈,也莫再我这里纠缠,不然我就杀了你。”
说罢,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为何这一个两个的都对二十年前的事讳莫如深?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能让所有人全都闭口不谈?
一个时辰后,楚歌悄咪咪地潜到了后院柴房门口。后院柴房嘛,一般都是小黑屋一样的存在,关个犯人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合适。因此楚歌连打听都没打听,用脚趾头一想就知道,落花弟子们肯定就关在柴房里,这是小说里亘古不变的真理。
他轻轻打开门,果然见黑黢黢的柴房里,花影等众多落花弟子均被五花大绑着扔到了这里,有些似乎药劲还没过,仍晕晕乎乎地躺在地上。
花影嘴里塞着破布,无法说话,此刻见楚歌来了,再面瘫的脸上也忍不住泛起了愤怒,他皱着眉头怒视着楚歌,似乎要用犀利的眼神杀了他以解恨。
楚歌反而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地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楚歌内心其实有点鬼畜,从小看电视的时候就喜欢看电视剧里的人被打被虐,被捆着绳子拿小皮鞭嗷嗷抽,虽然大了才知道这个爱好不太好,不过倒是对生活中没什么影响,只能算是一个小嗜好。此刻他见了花影的模样,这可是货真价实摆在眼前的啊!他顿时体会到了什么叫我见犹怜,居然觉得花影还有点可爱。
他不禁伸出手在花影脏兮兮的脸上捏了一捏,感觉皮肤松软,手感良好。而花影就不一样了,他一个堂堂落花带头弟子,如今居然这样被人侮辱,还是被一个男的侮辱!顿时觉得人生无望,只想杀了眼前人一死了之。
楚歌□□完花影,倒也没忘了正事,他把花影口中的破布揪了出来,一声怒吼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我杀了你!”
于是他又默默把破布塞回去了。
花影气的脸颊通红,眼里瞪出了血丝,连番羞辱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楚歌笑道:“花影大兄弟,你我二人好歹也是打过照面的,何故对我如此大的怨气?”
就喜欢看你不爽还干不掉我的样子~
明知道花影无法说话,楚歌倍感受用:“花影大兄弟,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把你嘴上的布扔了,如何?”
啊!这种当发布任务的npc的感觉真的是爽!从来都是被人威胁,如今也有威胁别人的时候了!我楚歌果然时来运转,咸鱼翻身啊!
花影此刻是不想答应也得答应,毕竟受人桎梏,此刻是刀俎鱼肉,根本没有谈判的机会,只能在一遍遍地怒吼无效后服了软,点了点头。
他一点头,身边看戏的落花弟子倒是都急了。那无声的言语和眼神仿佛在控诉“大哥你的骨气呢!”
没有骨气的大哥已经为这群小弟们操碎了心,此刻也顾不得别人眼神,只想着若能出去,定把这些爱惹事的师弟们挨个毒打一顿。
楚歌笑嘻嘻道:“首先,你们为何追我?”
他把花影嘴上的布解了下来,见他果然老实了,但仍是咬牙切齿道:“你杀了我们副门主,我们全门派自当不会放过你!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势必要追你回来!”
这话说的颇有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的意味……不知道的还以为小两口吵架呢。
楚歌清清嗓道:“可别啊兄弟,这锅我不敢乱接,你也不想想,就我这样的,能杀了你们副门主吗?”
花影听闻一滞,重新打量了楚歌一番,此人虽会些武功,但想到当初与叶湖击败黑衣人都如此力,要杀个武功绝顶





反派魔头好像喜欢我[穿书] 分卷阅读27
的副门主确实不太可能。更何况这人从内而外散发着一种你们打架我看戏的狗怂气息,给他十个胆子料他也不敢在落花门动武。
但落花门怎么能轻易承认自己追了半天要杀的人居然追错了呢!
花影嘴硬道:“谁知道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我们副门主宅心仁厚,怕是被你算计也不得而知!”
楚歌回嘴道:“可拉倒吧,就你们那个副门主还宅心仁厚,谁算计谁还不知道呢。你摸着自己良心,问问自己说这句话良心不会痛吗?”
花影良心并不会痛,因为他手脚都被缚着,此刻也没法摸良心。只能气急败坏道:“小人之言!不足为信!”
楚歌屈服了,决定换一个话题,他想了想道:“那你们既然从我不见了便开始追我,为何我迟迟没见到你们落花的弟子?”
他自问跟着小地图来滢州,一直走的都是大道,不该碰不见落花弟子,可又如何能巧妙避开呢?
花影似乎想起了什么,更加忿恨道:“你杀我落花门弟子,此刻还想狡辩?我多少落花弟子死于你的手下……”
“你等等,你说什么?”楚歌大吃一惊,此刻却皮不起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他何时杀过落花弟子,遂严肃道,“我何时杀过你们落花弟子?”
花影:“呵,在我之前下山的师兄师弟们皆是有去无回,甚至我们还在路途中发现了他们的尸体,你还敢说不是你?不是你还能是……”
他突然顿住了。
因为眼前的楚歌确实一脸毫不知情,凭他多年来观察人的经验,这万万不是装的,但如果不是他,到底是谁在暗中为他保驾护航?
楚歌突然揪住他的领子,一字一句道:“那又是何人,告诉你我在明月楼的?”
心中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花影知道兹事体大,不敢瞒他,慌张道:“一名男子,穿着紫衣,身负把剑……”
如同一道惊雷蓦地劈到头中炸开,似乎是印证着他心里那个不敢相信的答案!
果然是你!沈无心!
只是你为何不肯来见我!
花影见楚歌一脸菜色,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双眼通红,又补充道:“我见那人虚弱无力,身上还有血迹,看着不像习武之人,便没有多做探究……”
又一道惊雷顺着整个人劈开。
为什么?为什么浑身是血?你不是独步天下罕逢敌手吗?又为何会受伤?
他的思绪猛地被带到了一个月前与他初遇之时。
那时的他好像也是浑身是血,甚至连土坑都分不清楚便掉了进去,莫非种在他身上的毒有周期性,每逢一月发作一次?!
所以他才避而不见,甚至要连杀他的事都忘了?
可又为何在他身后替他杀光了来捉他的落花弟子,又为何在他差点被舒娘失身之时,遣使落花弟子闯入,恰恰打破了那份尴尬?
不知为何,楚歌只觉得心里隐隐作痛,他突然想起来当初系统告诉他的刷沈无心好感的方式便是“反其道而行之”,此刻,他的心里,确实有一颗“反其道而行之”的种子悄然落到了内心深处,并生根发芽。
☆、无情蛊
楚歌不是神,自问没有那么强的自制力可以控制他的感情。
就算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掉沈无心,可沈无心嘴上说着要杀了他,却暗地里三番五次相互,他自问一句“心非木石岂无感”,又怎么能对这份恩情不动摇?
他曾觉得他的朋友已经够少了,少到只要有一个人肯向他伸出手,他就愿意迫不及待去追赶他。
那天在柴房里问完花影后,他一路跌跌撞撞,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失魂落魄地来到了舒娘门前。
有些事,他还是想问个清楚。
舒娘一卷丝带打了出来,生生将他的脸抽出了血印,可他仿佛失了心智,竟不躲不闪。
舒娘的声音从房内传来:“我说了,二十年前往事休要多问,我一概不知。”
楚歌似是早就料到她会说这句话,然而他此刻却并不想追究旧事,只无力地倚着门框,声音沙哑道:“舒前辈,我知道您曾是映月弟子,求您告诉我,这世间上有没有一种毒/药,发病周期为一个月,发病时教人浑身无力,口吐鲜血的?”
静默良久,舒娘房间的门蓦然被打开。她静静道:“你进来吧。”
在映月门派中,不曾有这种药,但却有这种蛊,名唤“无情”。世人皆知,蛊毒一物,乃是世间至毒之物。而“无情”这种蛊更加凶残,它需要在人孩童时期种下,但并不会让人立刻死去,而是慢慢蔓延到全身。它的发病周期随着人年龄的增长而缩短,也许最初种下时,发病周期为一年,两年,但随着人慢慢变大,毒性也在慢慢变强,发病周期就会缩短为几个月甚至几天。闻说这种蛊毒,发作之时如同全身被虫蚁啃咬,内在气息全被打乱,在丹田之内相撞,心口则会堵塞,如同窒息一般,因此使人吐血。被种下此蛊之人,一般不是因毒性身亡,它会慢慢磨灭人的意志,摧残人的身体,到人最后忍耐不下去,自尽而亡。
而这种蛊毒最神奇的地方在于,若想抑制它,则需要斩断七情六欲。一旦心中有所挂念,毒性则会猛烈增长,发作周期加剧缩短。
所以按照沈无心这一月一次的频率,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吗?所以自己当初手里那颗万能丹,只是替他解了一个月的毒,到下个月时又会卷土重来?
舒娘不解地看着这个满怀心事的年轻人,半天之前他还在为二十年前的事纠缠不休,现在居然在这关心起映月密蛊,不由好奇道:“此蛊已经在江湖失传多年,我也只是当年在映月时道听途说,可后来不知为何,此蛊就被禁了,成为门派禁术。你如今问这个作甚?”
楚歌一把抓住舒娘的手,此刻急迫地已无法顾虑小节:“这蛊毒可能解?需如何解?”
舒娘摇摇头,眼看着楚歌眼中的光亮淡了下去,轻轻叹了口气:“这蛊毒本就极考验人的意志力,若说无解倒也不尽然,映月善制毒,而这天下间偏偏就有善解毒的沧海,不如你去沧海询问一番,兴许会有所获。”
去沧海也不是不行,只是自己当前连沈无心的影子都找不着,再者说,就算找着了,凭他孤傲的性子肯跟自己去沧海吗?假如他肯去,他天下第一魔头的恶名在江湖流传多年,沧海作为名门正派,又如何肯医?
舒娘见楚歌脸色苍白,不由问道:“是何人中了此蛊?这蛊已失传多年,那人未必是中的此毒。”
楚歌摇摇头,沉默不语。或许告诉舒娘有一线生机,但如果沈无心身中剧毒这事一旦在江湖传开,他不敢想会有多少




反派魔头好像喜欢我[穿书] 分卷阅读28
他的仇人会前来寻他报仇。
舒娘见状,也不愿难为他,道:“你若不追问我过往之事,我可以留你在明月楼里多住几日,待你想好,可选择去沧海或是去别处。”
明月楼由于被落花弟子一通打砸,店内需要重新装修,一时半会无法营业。而落花弟子们在柴房饿了三天三夜后,火气与怨气一并被现实所打败,只能默默服软,虽身上贫穷,但愿意抵押自己做苦力来偿还。估计叶鸿福很快就会发现,自己辛辛苦苦教出来的弟子们居然一跃成为青楼跑堂,不知会不会一口老血吐不出来……
而姑娘们就比较自由,仍然每天吃吃喝喝,负责把自己打扮的美丽动人,外加看管着落花弟子,避他们潜逃。
纵观楼内所有男性,只有楚歌地位最佳,获得了一间豪华上房,每日磕着瓜子围观落花弟子做苦工。
他心里不知为何,隐隐觉得沈无心应该就在这附近。
楼里最管事儿的姑娘名叫俞梦,见楚歌整日里闲着发慌,就差买根竹竿前去钓鱼,不禁把采购蔬菜瓜果的跑腿差事交给了他,顺道他还能沿街打听一下要找的人。
楚歌倒也乐得自在,欣然接受了差事,只是找人一事……恐怕不太可能。
那人神出鬼没,谁知道此时又在哪里逍遥快活。
只是不知这个月的毒压下去了没有。
滢州集市每逢五日一大开,集市上热热闹闹,有负责专门出来买瓜果蔬菜的家丁,姑娘们则惦念那新样式的胭脂水粉,小孩儿吵着闹着要吃路边的小吃,来往行人,车水马龙,异常繁华。
那卖菜的老太太都已经眼熟了这位常来光顾的小伙子,笑嘻嘻地捧着手中新鲜的白菜:“年轻人,吃白菜吗?自己家里种的,新鲜着呢。”
楚歌今日并不醉心于大白菜,笑着摆摆手拒绝,见那西红柿晶莹剔透,忍不住上前挑拣了一番。
俨然活成了一个良家妇男。
卖西红柿的老伯身旁摆了一个小木盒,楚歌好奇,偷摸摸地往里面瞧了两眼,只听一声轻微的“喵”从盒中传出,居然,是猫?
老伯见他喜欢,将盒子上压得木板拿开,一个毛茸茸的小团子映在了眼前。小团子通体雪白,乍一见到阳光,一时不适应,眯着眼睛喵了两声,摇摇晃晃地就要往盒子外爬。
楚歌提起小团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揉了几下。
以前在现实世界里的时候,他做梦都想养一只自己的猫,那时正好赶上撸猫热,人人都在朋友圈秀着自己家的小猫咪,他别提多羡慕。可自己家里连人都养不起,哪有闲钱再去养一只猫呢?
小猫舔了几下他的手掌,似乎很喜欢他,养着小脑袋冲他“喵”了一声。
啊啊啊啊心都要化了。
楚歌当即下定了决心,冲老伯宛然一笑:“小猫怎么卖?我要了。”
老伯极是开心,笑道:“这猫是自己家里大猫生的,一窝五只,就还剩它自己,因从小就身体不好,我也没打算卖什么高价钱,你要是不嫌弃,就把我这柿子全带走,猫当送你的。”
于是楚歌欣然提了一大袋子柿子,准备未来一周让落花弟子们尝尝什么叫全柿宴。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一阵惊恐的哭喊声从不远处传来:“不好了!杀人了!救命啊!”
楚歌一惊,扔下柿子抱起猫就踏着轻功飞过去。
当然,他是飞过去看热闹。
但这一看,他却再也不能不管。
地上躺着的赫然是个二十岁出头的男人,他身穿黑色长衫,腰间别一木牌,牌上赫然写着一字“花”。
这是落花门的高阶弟子。四大门派在弟子下山时,都会在腰间挂着木牌表明身份。这人准是听闻大部分下山的弟子在滢州不见踪迹,特来寻人,只是才刚到便被人盯上,一记石头要了性命。
他的脖子上被石头击穿一个小洞,正泊泊往外流血,人却已经没了气息。
竟是一击毙命。
一块石头在杀他的人手中成了如子弹一般的存在,稳准狠,在远处一旦瞄准,便是绝杀。此人纵然武功高强,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是谁如此痛恨落花门的人,招招夺人性命,又是谁有这种能力杀人,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他替那高阶弟子遮住眼睛,低声道了一句一路走好。
下一步却站起身来,路人不解地看着他,以为他与这死去的人有什么渊源,只见他扬起头,对着天空漫无目的地嘶吼了一声:“沈无心,你给我出来!”
他始终无法接受以这样的手段自保,落花门是名门正派,定然不会蛮不讲理,如果沈无心杀人仅是为了保护他的行踪不被人发现,大不了他与这些弟子们回去解释便是,又何必处处紧逼,一定要用杀人的方式来解决?
一阵强劲的罡风刮过,风中带过熟悉的气息。
围观的路人纷纷举起袖子遮住眼睛,待再睁开眼时,方才还在眼前嘶吼的男子已经一瞬间没了踪影。
☆、再遇沈无心
楚歌曾经设想过与沈无心再见面时的样子,却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
沈无心一向喜高,常年出没的地点不是在大树上就是在屋檐上,此刻却一阵罡风将他带到了四下无人的破庙里。
庙头不过离集市两条街的距离,却因为人们不信佛神,无人祭拜,成了最冷清破败的地方。
庙内杂草横生,断壁残垣,到处是脏兮兮的灰尘,唯独佛像前一处拾的井井有条,似乎有人生活的痕迹。
楚歌心道,这傻子该不会这段时间一直在这住着吧?
可心中又生起一股没来由的心疼。
沈无心背对着他,一席青丝柔软地散在腰间,看身形却是消瘦了许多。从前他最爱穿紫色衣袍,楚歌内心嘲笑过那基佬紫的颜色,如今见他换了一身黑衣,整个人多了几分肃杀孤独的韵味,倒还有些许的不适应。
“你找我做什么?”
那声音冰冷入骨,如同寒冬里呼啸的北方,教人心中发凉。
楚歌一见了他有种莫名的紧张,手足无措地搓着怀里的猫,结结巴巴讪笑道:“我……,我是想谢谢你,一路护着我到滢州。”
“哦?”沈无心蓦地转过身来,眼中尽是疏离和陌生,笑道,“何时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楚歌一瞬间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懵在了原地。
难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沈无心脸色苍白,眼角旁不知何时添了一道细微的新伤,如同一片妖艳的花瓣,陪衬着一双无情又妩媚的眼眸。
楚歌看的心疼,却又紧张地不敢看他的眼睛,干巴巴道:“你的伤可好些了?我前些日子听说你浑身是血……”
“还有别的事情吗?”他蓦地出声打断了他,“没有就滚。




反派魔头好像喜欢我[穿书] 分卷阅读29

这该死的态度!沈无心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别人的关心啊!居然这样把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但楚歌只是心中吐槽,说到底还是关心则乱,急道:“那个……你可愿同我一起去沧海?”
沈无心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擦拭起断情剑来,却还是被这莫名的一句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去沧海做什么?”
“你的蛊毒或许沧海可解!我与你相识一场,不想眼巴巴地看着你受折磨!”
话一说出口便后悔了,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居然要这样作践自己,明明那个人不领情,况且他死了不是正好吗,他就可以回到自己本该生活的地方,拿着轻而易举得来的一百万,从此吃喝不愁。果然是没有了系统的鞭策,自己还是同情心太泛滥吗?
他焦急地等着那个人的回应。
沈无心突然笑了,他笑起来嘴边有两个圆圆的梨涡,煞是好看,只是平时惯用来嘲笑,将那梨涡隐了去,楚歌以为他是答应了,不由欣喜道:“不如我们明日就出发!”
一道银光闪过,断情剑立在半空中,距离楚歌心脏还有一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沈无心淡淡道:“你这个人真的很嗦,别人的事也是该你操心的吗?当初本就是我把你抓了来,如今你可以回去找你的好同伴宋尧了。”
顿了半晌,他又恢复了从前那副吊儿郎当的嘲讽样:“只是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们两个,不然,可别怪刀剑无眼了。”
这态度也太气人!
我明明是好心,你却一而再再而三不领情,甚至出言侮辱!
楚歌心中生出一股无名业火,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他自问长这么大一向狗怂惯了,心态也向来平和,可沈无心偏偏就能挑起他的火气,他怒道:“是!你说的对,我还不如去找宋尧,最起码他言而有信,为人仗义!还三番五次救我!不像你,嘴上说着我有危险就吹哨子,我吹了,你人呢!来救我的还是宋尧!沈无心,我真是高看你了!”
他从袖中蓦然抖出那个小竹哨,此时距离他到西孚山已过去一月有余,可小哨子仍完好的保存着,如同新的一般。那时他吹响哨子,哨子外满是血,他后来醒过来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风,居然拿了块湿布沾了水,小心翼翼地将血迹擦去,还给哨子做了个贴心保养,现在看来,他果然是闲的!
他将哨子猛然扔到地上,小哨子承载着一个未完成的承诺,在布满灰尘的地上滚了三圈,停住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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