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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尾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川女
喜欢?
这两个字犹似□□嘭地一声在他脑中爆裂开来,狄云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说喜欢?你喜欢他什么?我虽然是个生活在底层的蝼蚁,但殷大总裁的大名我还是知道的,小白,他根本就不是好人!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不仅和美国的一个男明星暧昧不清,国内也招惹过不少男人,玩一个扔一个,这样的人你竟然喜欢?”越说越气,越想越不可思议,“那我呢?我对你那么多年的感情,就算我从没跟你明说,难道你都没有感觉吗?你对我视而不见,难道是因为嫌弃我是生活在底层的蝼蚁配不上你吗?”
“不是的!”眼泪模糊了视线,白曜转过身看着脚尖,任由溢出的泪水滴落在草地上。
“那是什么?”
“我……我没法跟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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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将来,将来……现在是上班时间,我很忙,你先回去,有事改天再说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抬脚离开了。
怔怔凝视着白曜远去的背影,狄云口中喃喃:改天再说,还说什么?这不是都说得很清楚了吗!
你说你喜欢那个人!
是那个人,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而不是我!
从小我就保护你,无论我自己受再多苦也决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我迷恋你的一切,即便你并不喜欢男人,我也愿意一辈子就这样呵护你,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你娶妻生子。
可是,你刚才说什么?你竟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为什么?
哼,不管是为什么,你都是我的,不管你喜欢谁!
最后一根烟头被碾碎,狄云的眼里也恢复了笃定的色。
白曜这一整天都没办法安心工作,下了班就默默在车里等着,殷是什么时候上的车他都没注意,这都到下车了,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怎么了?感冒还没好?”往常都是让巽杉开车到殷邸的停车场,这次殷示意就在宅邸门口停下。
看白曜脸色惨白,整个人憔悴不堪毫无神,他猜测是不是因为自己昨夜要的太过分,折腾得他都不成样子了……
白曜垂着头不语,只一心往大门踱着步子。
轻轻唤了几声他都没应,殷快步追上,一把拉着他转过身来,“你今天到底……?”
本想去拭他的额头看是不是又发烧了,却在他转头的瞬间,瞥见几滴眼泪珠子从白曜的眼眶滑了下来。
“怎么哭了?”他温柔地将他揽进怀里。
有气的话他会反抗,会吵架,但那是刚开始的时候,这些日子他乖了不少,有时候在家里他甚至会主动吻他,像这样默默隐忍他已经很久没见到了。
眼见主人在门前与白先生搂搂抱抱,白先生还哭哭啼啼,这这……
保镖们都不自然地背过身去,佯装目送巽杉去泊车,不过半天身后都没动静,又忍不住回头望了眼。
这一望竟然瞧见殷先生抬起白先生的脸亲吻他的眼睛,哎呀这这这……
负责安保的众保镖们一个个都羞红了脸,他们不是不知道殷先生将白先生强留在家里是要干什么,可是平常他们都守在外边,哪里亲眼见过这阵仗,咳咳,这大白天的又是在别墅门口……
领头的保镖较其他人年纪要大些,尤其受不了年轻人亲亲我我,此刻更是恨不得有隐身术!他尴尬地侧过头去,视线扫过殷二人身后时忽地停顿一刻,“什么人!”
那人躲在别墅外边拐弯的道路旁,显然有所准备,等保镖们赶到时早已开车逃了。
从道路监控可以看到那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脸被遮住了,初步猜测可能是狗仔,因他拿着相机在偷拍。
“偷拍啊?”殷望向楼上紧闭的卧室的门,若有所思。
“要继续查下去吗?调出交通摄像应该能看得清车牌。”巽杉问了问,往常像这种狗仔殷先生是不会理会的,不过这次他似乎有些兴趣。
“不用了。”
“啊?”不用吗?
那你还逮着我问了半天。
殷回目光,看着手机上的新闻,“不用这么麻烦了,照片已经曝光了,那人自己跳出来了。”
“什么?那人这么着急,现在可是晚上。”爆炸性的新闻不是都在隔天早上发布嘛!
就算是晚上那些照片也已经上了帝国各大媒体的新闻头条,只不过除了在家门口偷拍的那些,还有在车上他亲吻白曜的镜头。
夜色深深,整个帝国却热闹如白昼,帝国的舆论平台早就炸了锅!
关于殷总裁喜好男人的传言流传已久,大众对于这种消息一般都是半信半疑,不过有了照片却不得不信了,好事者在社交网站上大肆恶意评论,燕尾榫一下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以往对于他私事的报道都无关痛痒,况且凭借殷氏的威信没人敢硬碰硬地与他针锋相对,这次速度之快,影响之大可见必定有一个强大的后台。
作为一个久经商场的大鳄,殷倒没有惧色,有的只有恨意。尤其当巽杉报告谁是始作俑者的时候。
“狄云!是他!”
主人的牙缝里狠狠挤出这几个字,巽杉一阵毛骨悚然,“要……做掉他吗?”
殷缄默一刻,“他呢?”
他?谁?
“哦,刚刚下去二楼上班去了。”巽杉死死盯着殷的脸色,生怕他发火。
这时候不是该躲在家里不出来的吗,白先生还敢跟着来上班,真是勇气可嘉!不过又给围在大楼外边那些媒体记者制造了谈资,这不是添乱嘛!
燕尾榫大楼的二楼,殷一步一步缓缓靠近白曜所在的办公室。
还没到就听到走廊里有人在谈论照片的事,其中还有个女人不知什么原因在抹眼泪,看他来了才住了嘴。
殷眉头微蹙,一脚踏进办公室。
办公室里头比外边还要闹哄哄,三三两两的扎堆八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了菜市场。
“干什么干什么!大清早的吵什么?工作做完了?还想不想干?不想干的给我滚出去!”
殷抬眼看去,原来是白曜的上司周服在压场子,便朝他走了过去。
周服正一肚子火,哪个不长眼的把这事曝光了去!以后milonga在办公室还怎么待下去,他要是走了,自己这个做经理的还怎么得到总裁的……“哎,总裁!您怎么来了?”
“我来找milonga,他的位置在哪?”
都说总裁一向疾言厉色,但自从他跟总裁接触以来发现也不尽然,因为只要提到milonga,总裁的嗓音都要柔和许多,连带着对他也客气不少,这还真是托了milonga的福。
不过再怎么说今天出了这事,总裁应该是火冒三丈才对,他此刻向自己投来赞许的目光,怕是因为刚刚看到自己肃清办公室的举动了吧,这可真是神佛保佑啊!哦不,关键是总裁他老人家一定要明鉴啊,他对milonga就像刚才那样一直都是赤诚一片的啊!
“他他……他的座位就在……哎?不对啊,刚刚不是您派人来把他接走了吗?”周服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求藏~~
☆、鸡飞
“终于肯回来了!”老爷子端坐在轮椅上云淡风轻地说。
刚刚带人破门而入此刻正气喘吁吁的殷怒目圆睁,他并不打算回答,而是大步走到跪着的人面前一把将他拉起来紧紧拥住,“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别怕,有我在!”
“咳咳---我还没死呢,老程,去!把他给我拉开!”老爷子扭开头不去看,连连摆手,老程却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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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老会长只是找他来聊聊,并没有对他怎么样。”
见白曜衣服整齐,面色虽然有些苍白周身上下倒并没有受伤的痕迹,殷神情稍缓,“聊聊?你见过哪个聊天是跪着聊的!”
“叫他来是我的意思,让他跪下的也是我,有什么气冲我来,老程可不欠你什么!”老爷子大力的顿了顿轮椅边的拐杖。
殷裂开嘴角笑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您就这么护着他。感情可真好啊!”
对于自己的存在,小少爷虽然跟他父母亲一样并不接受他,可至少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忤逆过自己,这会儿倒拿他开涮了!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按老会长的吩咐把那小伙子带来问话,那这个任务就算完成了,至于他们爷孙如何斡旋可就跟旁人没什么关系了,听命行事而已可别被迁怒了才好。
老程回思绪,趁老爷子还没开骂前赶紧领着两路人马退了出去。
“外边鸡飞狗跳,燕尾榫董事会的各董事把我这儿的电话都要打爆了,你自己做的好事,却要我这个半身入土的人来给你善后,总得给个说法吧!”老爷子看向白曜,“年轻人,想清楚了吗?到底是谁让你来蛊惑我孙子的!”
老爷子的话音陡然升高,一直保持沉默的白曜下意识地颤抖了几下,“会……会长,刚才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蛊惑他,是他要我……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
老爷子挑眉斜睨殷,见他并没有异议,看来此话不假,“过年都不过问我这老头子一下,只一心在家中金屋藏娇,你这么宠他,人家可未必领情啊!”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别人心!”
“你以为我愿意操这心啊!”老爷子倾身靠近了些,“年轻人,既然不愿意我殷氏也不会勉强,门在那边,自己出去吧。”
白曜有些惊讶,这就……完了?
半天才反应过来的他噌地甩开殷的手就要冲出去。
“不许走!”殷忙又伸手箍住他,硬将他拽过去站到老爷子面前,嚯地将白曜的左手亮了出来,“你也不看看他手上戴的是什么,殷家可没有这样待人的先例!”
老爷子约略看了眼就移开了视线,“戴的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殷有些恼怒,不过当他看清白曜中指上缠绕的是厚厚的创可贴时整个人都气得要爆炸一般。他狠狠地瞪了身边的人一眼,三两下撕开了那烦人的创可贴,“之后再跟你算账!”他闷声说道。
不知道那两人玩什么,老爷子本来就神不太好,尤其昨夜忧心一整晚。此刻真是恨不得自己亲手结果了那个叫白曜的,反正一命抵一命他也值了,本来也活不了多少年了。殷像极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但也有不像的地方,比如做事不顾后果,比如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他面前跟那个叫白曜的旁若无人地亲亲我我玩创可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哎,那是燕尾榫夫妻对戒!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知道他有这个反应,殷斜拉嘴角讽刺地笑了,“意思还用我说吗?”
“我不同意,绝不同意!”老爷子握着拐杖的双手不住地颤抖,“原本以为那个人死了你就心了,结果还有斯凌,有了斯凌,你又去找其他的!”他猛地咳了几声,“这……这个白曜,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谁!你……想都别想!”
老爷子一连声地呛咳,殷漠视着老程冲进来,给他顺气,吃药……
“我不是来争取你同意的,这件事,这个人,你只要知道就行了。别忘了,我是你的孙子,不是你儿子,我可不会任你摆布。”他冷着脸转身便走,“别那么早就气死了,我还等着你看我结婚呐。”
老爷子大口大口呼吸着,他忽然掀开围在身边的几个人,愤怒地吼着:“好,我等着。看在你给他戴的是中指的份上,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要玩玩可以,我给你时间,但是等你玩够了可别忘了把戒指回来,戚家那丫头才是我殷家未来的儿媳妇,你给我记清楚!”
四辆车一字排开,殷坐在第二辆车上,看着一直想要取下戒指又因心急反而抠不下来的样子颇为光火,“竟然拿创可贴遮住戒指!我殷的戒指就那么让你不堪,那么没脸见人吗!”
“反正你也只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这戒指也的确不是戴在妻子该戴的地方,要说未婚妻,戚小姐那样的才配戴吧!”终于抠了下来,他面露喜色,“这就还给你,让我下车。”
戒指被扔了过来,殷稳稳地接住,认真地看着白曜的眼睛,“原来你生气的是这个?你气我没有给你戴在无名指上?”
“什么?”白曜张大着嘴。我刚才说的是这个意思吗?“不不……”
“对不起。”似乎想起了往事,他的眼神忽地黯然,沉默一刻,他扭过头去看向窗外飞速往后退去的绿树,“无名指的位置是他的,即便他不在了,我也不会将那个位置留给任何人。”
“他?”白曜脱口而出。
哪个他?
既然他心里有了中意的人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他说那个人不在了?
传闻总裁早年在美国的时候曾喜欢过一个男人,他虽然没见过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但像斯凌先生那般的偶像明星他都若即若离,那他中意的那个男人怕是比斯凌先生还要优秀许多。反看自己这副路人甲的样子,也只能是玩玩的份儿了!
呃等等,我这是在想什么?这根本就不是戒指戴在哪个位置的问题好吧!
“不是,我要说的是……”
“你喜欢槐花吗?”殷打断了谈话。
玻璃降下,白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窗外一排排整齐的槐树早已抽出绿枝,此刻白色的槐花花苞正含苞待放,其中开得早的还散发出阵阵令人沉醉的香气。风过,些许花瓣被卷入车内,落在殷的肩上。
“他很喜欢槐花,因为美国没有这种花树他因太过迷恋而为此谱写了曲子。”他仍然望着窗外,“我们一起谱写的曲子,那些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可是,自从我鼓起勇气跟他表白以后,一切就从那一刻开始变得不一样了。他后来是那么厌恶我,我对他的爱倒成了他的耻辱。”
白曜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颜,没有插嘴,等着他继续。
不过他并没打算说太多,“也正是因为我对他的一往情深而害了他。要是他还活着,那该有多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殷终于关上窗户。
这些日子似乎对白珏的思念更强烈了,尤其是白曜在他身边的时候。可是一看到白曜又会让他想起对白珏的愧疚,越是愧疚就越想加倍地对白曜好。但越是对他好,就更加忘不了白珏……
白珏死




燕尾榫 分卷阅读19
的那一天,他不敢去见最后一面,他到现在都不能接受他心爱的人就此在这世间永远消失的事实。
几年过去了,每当午夜梦醒的时候,他都有一种白珏还活着的幻觉。可他知道,那只是一种无法捉摸的泡影。
“白曜,待在我身边,不要离开,好吗?”说完又强行把戒指给他戴回左手中指上。
“不,这应该是戚小姐的,我不要。”
“你不要?等着要的人可多了去了。”
“可是……”
“下车。”殷说,“到公司了。”
☆、狗跳
白曜是被殷在大庭广众之下拉上顶层的。
“放手!”总裁办公室里,白曜咆哮着,脸早已红透。
殷若无其事地坏笑:“就喜欢你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哼!”
“你哼什么?”殷将他的头扳了过来,下一刻就要吻上……
从进燕尾榫大厅那一刻起他就接受了来自全公司的诡异的目光,有鄙夷的,有嘲笑的,有羡慕的……切!羡慕?
羡慕个鬼!
“对不起,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他转身便走,才走了两步又被总裁从身后紧紧抱住,耳边传来他极富磁性的嗓音:“陪我一会儿,好吗?当我知道是爷爷带走了你时,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当初他就是被爷爷带走……后来才……”
话音越来越低,白曜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那个‘他’指的是他在美国喜欢的那个人吧,原来是因为老会长的原因才……
“殷……”
还没想出来要说什么,门就在这时候被踹开了。
“真是郎情妾意呀!”戚月在几个保镖的簇拥下抱着双臂阴阳怪气地冷笑。
作为燕尾榫的员工总裁的未婚妻是谁无人不晓,白曜触电般要逃开,挣扎的时候又触不及防被殷亲吻了一下脸颊。
看白曜将头垂下一副恐惧又羞愤的样子殷就来气,“我记得跟你们海德拉集团没有交易往来,请你出去。”
似乎对于他的态度戚月早已习惯,她直接无视他,转而傲慢审视着白曜,“哦……”她拉长着音调说,“原来就是你啊,那天在宴会上就是你跟我的未婚夫跳的舞。”
说起那天跳舞的事白曜的脸更红了,“戚小姐,我……”
“我还以为他是用你来跟我赌气,没想到……”她劈头就是一巴掌。
不过这一巴掌并没有落到白曜的脸上,戚月的手被人大力地拽住了,她扭头看是巽杉,咬着牙尖叫着,“姓殷的!我戚月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就是再不待见我也不能当着全世界的面打我的脸!你确定要维护这个男人而不顾我的脸面?”
“莫说是没正式订婚,就是订了又怎样?我之前就跟你说过,那不是我的意愿。没什么事的话就给我滚出去!别闹到两边都不好看!”
“哼,你以为现在咱们两边能好看到哪里去?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戚月狠狠地剜了白曜一眼,这一看她更是暴跳如雷,“燕尾榫的家传婚戒!你……好,姓殷的,你别后悔!”
不用巽杉撵一行人就呼啦啦地下楼去了。
“这戒指,我还是……”
白曜又要摘下戒指,殷没好气大吼:“你要是再说不要戒指我就去把狄云给宰了!”
话说完白曜果然没了声响,办公室陡然变得安静下来。
巽杉知趣的退了出去。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冷战着,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寂静。
“斯凌?什么事?”殷又开了扩音。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白曜就会觉得莫名的不安,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他们的谈话既简单又清楚,不过就是来问有人曝光总裁情人这件事的,“知道是谁干的吗?”斯凌操着略带美国口音的普通话问。
殷答:“知道。”
对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殷眼露疲惫,不愿再多说,谈话很快结束了。
“你知道是谁曝光的?”白曜主动开了口。
“狄云。”
狄云?“你是说是狄云干的?”
殷没有否认。
“你凭什么说是他干的?他不会!一定是你弄错了,他不可能这样对我?”斯凌与殷暧昧不清他早有所耳闻,每次殷还让他听他们的谈话已经够让人光火的了,他还污蔑狄云!
“你怎么那么肯定他不会这么做?他的背后老板是谁你不知道吗?戚月,就是他的老板!”
“什么?”
那是他从小到大如亲人般存在的好友,白曜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他的名誉遭到半点玷污,虽然他的事业不那么光明正大,“狄云是□□的,而且他一直都只为他那个老板做事,怎么可能跟戚小姐效力?戚小姐的海德拉集团是实实在在做正规生意的,再说她又不缺钱,干嘛冒险做黑道?你简直就是胡扯!”
“原来她还背地里做军火生意……”殷若有所思。
“重点不是这个,哎?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我殷氏虽然权盛,可人丁单薄。爷爷是从过军的大官僚,但我并没有任何官衔,我只是一个纯粹的商人,而且也没有一个得力的兄弟姐妹,所以爷爷总想让我有一个好姻缘,强强联合。以前我还质疑他为什么选中了戚月,因为看起来她家跟我一样都是商贾之家,没什么特别,原来爷爷早就知道她做地下生意,黑道上能做的风生水起,并如你所说做了这许多年的话,看来很吃得开啊,难怪难怪…….不过爷爷也是病急乱投医,那些名门闺秀听说了我喜欢男人之后都不敢再来联姻,剩下个黑道的戚月居然也能入得了爷爷的眼,真是老糊涂了。”
“你果然没听我说话,你…...”
“还有那个狄云,他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他不是好人那这世上就没有好人了。”
“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已经控制了他,你别想再跟他见面。”殷看向窗边的缕缕阳光。
“你说什么?”白曜急忙跨到他身前挡住他的视线,“你把他怎么了?他在哪?你有没有对他……”
殷耸耸肩,摊开手,“我只让他们把他软禁起来,至于在什么地方,是死是活我倒没问。”
“你这混蛋!”白曜一怒之下大力地抠开戒指猛地摔到地上,狠狠地瞪着他。
金属与地板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发泄过后他却后悔了,不知道这个举动是不是太让人难堪,殷竟然,竟然举起了那张反曲弓,尖锐的箭头对准了他。
来不及反应,那利箭已然飞了过来……
大脑一片空白,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他全身都不敢动一下。
他突然想起殷说过,




燕尾榫 分卷阅读20
上了他的车又闹着要走的第一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
看来他这次也是在劫难逃!
白曜紧闭着双眼,却没有等来莫大的痛楚,而是听到嗖的一声,箭矢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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