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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说他想复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果子酱汁
本来年安来打扰她还有点不高兴,此时一见他脸,立马改口:“冷呀,你给我外套穿吗?”
“巧了,我也冷。”年安出门就穿了件黑色的薄t,他看向宓时晏,语气暧昧道,“宝贝儿,外套借我穿下?”
抹胸妹:“……”
抹胸妹目光在两人间转来转去郁郁寡欢的走了,年安顺势在对方身边坐下,他还没说话,宓时晏就开口:“你来做什么?”
年安说:“说来见你信不信?”
“……”宓时晏冷哼一声,俨然不信,“我看你是来会老情人的吧。”
“咦,”年安微微皱眉,“我怎么闻着有点儿酸呢?”
“……”
宓时晏干脆站起身:“你要会也不关我的事,正好,你把离婚协议书签了,这样也能光明正大的会,省的还得这边做一套那边做一套。”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年安不可置信。
宓时晏不置可否。
年安被他气笑了:“朋友,你这可不是一般的双标啊。你背着我在外面见罗光,三天两头换情人跟换衣服似得,我说你一句什么没?”
宓时晏理直气壮:“你可以离婚。”
系统:「年安你冷静、冷静!」
年安深吸一口气。
“你想的可真够美得。”年安低笑一声,皮笑肉不笑地把可乐瓶捏扁,“晚上睡觉把枕头垫高点,看看能不能梦见。”
「警告!您的好感度-1,目前为14。」
……操。
烤的正欢的欧卯一回头,就发现不远处树下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拽来乔良策一看,后者眯着眼睛盯着足足五秒,不确定道:“你说他两是不是要互殴了?”
欧卯也这么觉得。
两人只好上前阻止打架斗殴事件的发生,年安不大想待了,他推了推眼镜准备回去,欧卯立马拉住他:“我跟你说的那个唱歌的已经来了!别着急嘛,听完再走!”
年安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宓时晏也抬腿就要离开。
“那个,先生,请你不要这样……”
“我就想带去你玩玩,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再说了,你唱歌不就是为了红嘛,我在娱乐圈有门路,咱们交个朋友呗,我可以帮你介绍几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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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人或者导演,保证你一炮而红!”
“谢谢你,可是我现在还有事,能不能让我先走一步……”
“什么事儿啊?这里的人我都认识,我跟你一起吧。”
年安顺着声源看过去的时候,那位声音敞亮,话里话外说的跟暴发户似得男人,已经摸上了面前青年的手,眼中全是暧昧之意。
青年哭丧着脸,满是害怕与为难,却唯独不敢反抗。
“哎,宓时晏你去哪儿呢?”
欧卯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挽留年安时,发现另一边的宓时晏突然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第12章
自从那天在宓时晏衣柜里突然掉出张照片后,年安就没来得及细想,那个名为陆达的火锅男到底是谁。
如今看着再次阔别的陆达,他终于记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
他曾经在宓时晏手机屏保上见过。
年安走进后,才发现骚扰的那人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位弟弟是个废人,比他小几个月,公司不进,正事不干,天天吃喝嫖赌,年安前阵子还听说他因为赌博输了一大笔钱,被关在家里,没想到这么快又被放出来祸害人。
“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咱两好歹也算一家人吧。”年函说。
“喊谁哥呢?”年安从乔良策那儿要来一根烟,没点燃,就那么叼着过过瘾,“哪来的哪里凉快去,不走的话我给你妈打电话。”
年函看见年安,脸色一下就变了:“你这个杂种怎么在这!”
“嘴巴放干净点。”年安眯着眼睛说,“你妈生你的时候还住垃圾堆里呢,谁是杂种心里还没点逼数?”
年函被他这句话气的脸都青了,他吼道:“你他妈欠打是不是!”
继而松开陆达的手腕,扑上去就要打年安,后面的宓时晏见状,下意识伸出手想拽住他,结果擦过了衣角没拽住。
只见年安往旁边靠了一步,对着这位四体不勤的巨婴小腿踹了一脚,让他迎面摔了个狗啃泥。
今天下午刚下过雨,草坪泥土还带湿,年函偏偏穿了件白上衣,直接糊了一身泥巴。
他狼狈地站起来,咬牙看着年安,眼里满是狠戾。
年安上辈子武打戏没少拍,论起打架他还真没在怕的,眼下也只是叼着烟神色轻蔑地看着年函。
谁知年函竟冷冷一笑:“瑟什么,你以为你还有宓家做靠山呢?做梦吧你,人压根就不喜欢你!等着被抛弃街头吧,早晚有你哭着来求我的时候!”
不喜欢他的宓时晏装作无事发生地回那只抓空的手,微微皱起眉头。
身边的陆达小声道:“那个,先生,谢谢你。”
宓时晏看着他的脸,神色复杂:“没事,你……”
“卧槽!唐恭?!”话未说完,就被突然奔来的乔良策打断,他满脸震惊的看着陆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陆达刚刚被年函吓得还心有余悸,此时乔良策突然激动地跑来一通说,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兔子,缩到了宓时晏背后。
“你干什么,别吓他。”宓时晏拉住乔良策,回头看了眼陆达,“他不是唐恭。”
“啊?不是唐恭?”乔良策愣了下,颇为疑惑地又看了眼陆达,“咦,好像还真有点儿不一样,唐恭下巴好像有颗痣……我靠,不过这也太像了吧!”除了性格和流露出来的气质,那张脸几乎一模一样了。
宓时晏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垂下眼睛。
另一边,年函被年安打跑后,这欺软怕硬的怂包扬言要回家告状,年安从欧卯那儿要来了打火机,给自己点上,才转头去看宓时晏那边。
“你说的歌手就那个?”
欧卯茫然道:“哪个?”
年安朝着宓时晏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欧卯转头看了过去,看见陆达的侧脸,愣了足足五秒,才回过神,差点没从原地蹦起来。
据陆达自述,他刚刚毕业不久,单亲家庭,独自一人从小县城过来北漂,就为了追寻音乐梦,然而眼下娱乐圈不景气,音乐圈更是半高不就,饶是如此,一个从外地来的年轻小伙想要混出一片天地,还是非常之困难。
其主要原因还是穷。
他住在郊区外的地下室,每天四处打工赚生活先前年安和宓时晏吃的火锅店也是之一,只有偶尔有空才去酒吧卖卖唱。
不久前被某个人看上,觉得他唱的不错,便出口约了对方来这儿给他们唱歌。
难得的音乐工作,却倒霉的遇上了年函。
年安坐在旁边,听着欧卯绞尽脑汁试图跟他解释唐恭是谁,含糊其辞又吞吞吐吐的模样,年安前后结合,再联想到那张照片,心里了如明镜。
那位名叫唐恭的神秘人士,十有八九是宓时晏心里那颗求而不得的朱砂痣没跑了。
至于陆达……
世界上长相高度重合的情况并不是没有,但相似到这种程度,就有问题了。
年安望着不远处牢牢盯着陆达,眼睛似乎舍不得从他脸上离开一秒的宓时晏,眼底眸光流转。
「助攻三十六计:给宓时晏亲手烤肉,存活期限5分钟;亲口喂他吃下,存活期限10分钟!」
“……”这他妈还带分期呢?年安问,“什么叫亲口喂?”
系统说:「就是嘴对嘴!」
“……”
年安沉默地看了眼坐在不远处,正不知和乔良策说什么的宓时晏,有点想骂人。
什么垃圾任务。
系统:「正好这是个和好的机会,再一起把好感度赚回来,简直是一举两得啊!」
“呵,”年安冷笑一声,对系统说,“我是这种人?”
欧卯正努力组织语言,试图说一个不让年安想太多,也不会让他误会的方式,解释方才他看到陆达为什么那么激动的事情,就见年安突然站起来。
“你去哪儿?”欧卯问。
“烤肉。”年安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
系统:「香不香?」
年安:“……”
年安厨艺非常普通,最多就到会煮白水蛋的程度,拿了串烤肉开始烤,结果不出意料烤太久,糊了,又重新拿了一串,觉得颜色差不多,撒了点孜然,自己尝了口,发现还是生的。
接连两次失败让他有点失去了耐心,他干脆一口气捞了十串来烤,根本不知道浪粮食四个字怎么写。
等那边陆达歌都唱完好几首了,他才好不容易烤出一串能吃的。
年安满意地看着手里的烤肉:“宓时晏呢?”
系统说:「应该还在那边你确定这烤肉吃了不会拉肚子?」
“不确定。”年安眼睛在四周飘了下,最终定格在距离陆达演唱台位置不远的地方,“反正吃了又不是我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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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你这样迟早是要死的很惨的。
“别担心,”年安又补充了一句,“相信我,我对自己做出来的味道很有信心。”
系统:「……你悠着点。」
年安走进的时候,宓时晏还在和陆达说话,隐约听见什么交换号码,以后有事可以联系我的类似字眼。
他眉头一挑,放轻动作走到宓时晏身后,凑到他耳朵后方,轻轻吹了口气。
宓时晏被吓得差点没跳出去。
“你干什么!”宓时晏怒道。
年安无辜地眨眨眼:“给你烤了肉,来,尝尝。”
宓时晏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最后偏头对陆达说:“你先回去吧。”
陆达点点头,最后又非常郑重地道了声谢,转身离开,只是一步三回头,眼中写满了依依不舍。
够厉害的啊。
年安心想,这么快就把到人家的心了?
系统道:「果然英雄救美才是最经典最有效的提升好感度的办法了,年安,我觉得你可以……」
“你正常点,我害怕。”
系统:……
“给,我亲手给你烤的。”年安眯着眼睛说,“尝尝,我觉得味道应该不错。”
宓时晏不知年安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毫不犹豫道:“不吃,我不饿。”
“吃一口又不会撑死,尝尝呗?”年安冲着他眨眨眼睛,“你看你乱勾搭人还严重双标,我都没说你什么,我难得烤一次肉,让你帮我尝个味道,怎么还这么扭扭捏捏?”
“……”宓时晏说,“你可以离婚。”
“不离。”年安毫不犹豫道,“我们就不能跳过这个话题?”
宓时晏冷哼一声:“不可能,除非你同意离婚为止。”
“……”
年安眯起眼睛:“真不吃?”
宓时晏斩钉截铁的拒绝:“不吃!”
“行。”
年安拽住宓时晏的手腕,直接拉着人离开了人群聚集区,找到一处幽暗的地方,远离喧闹。
宓时晏甩开年安的手,正欲说话,就见年安突然自己咬了一口那块肉,继而迈步逼近宓时晏,将他困在树和自己之间,拽着他领子,重重吻了上去。
宓时晏:“……!!!”
这次的吻和上次在车里的意外擦碰不一样,是带有入侵意识的吻。
年安趁着宓时晏愣神之际,撬开他的牙关,将含在嘴里的肉推入对方嘴里,舌头不可避的碰到了宓时晏柔软的舌尖。
年安这人,性格做事摸不透,但嘴唇却出乎意料的软,舌尖滚烫,带着点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洗发露的清香,霸道地占据了宓时晏所能闻到的一切气息。
宓时晏只觉得某种奇异的东西从尾椎攀爬而上,差点击溃了他的大脑。
「叮咚!您的存活期限已10分钟!」
年安这才放开宓时晏,从对方嘴里退出,他舔了舔唇,上面还残留着孜然的味道,稍微有点咸,刚刚应该再撒点辣椒粉才对。
他轻轻捏了捏宓时时晏的腮帮子,低而哑地说:“吞下去。”
年安的声音似乎带有魔力,宓时晏竟是不自觉被他引导,将嘴里那块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的烤肉咽了下去,才慢慢回过神。
年安习惯性地舔了舔嘴角,红润的唇看上去无比诱人,他颇为有趣地看着宓时晏,眼里是说不出的促狭:“还挺好吃的。”
不知道是不是年安表情太过暧昧,宓时晏竟有一瞬间以为,年安不是在说烤肉,而是在说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他嘴上还是方才年安入侵残留的触觉,黑暗中,耳朵不受控制地发起热来,半天才憋出一个“你”字,就被手机铃声打断。
接着就见年安脸色突变,眼神毫无征兆地转为阴鸷。
“我马上过去。”
第13章
为了避开堵车,年安绕了其他路,油门一路往下踩,把宓时晏的跑车开成了赛车。
等停下后,坐在副驾的宓时晏感觉方才在庄园吃下的那块肉梗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脸都直接白了几分。
年安没时间关注他的情况,冷着脸进楼上了电梯,电梯门刚开了一条小缝隙,就听见外面一阵接一阵的争吵传来,闹的整个楼道都是回音。
“你这个婊子,要不要脸了,勾引我老公!”
“这些年不见你脸皮倒是厚了不少啊,自己当初干了什么都忘了?”
年安冷着脸走过去,只见年太太正面色扭曲,跟个疯婆子似得站在他妈家门口,蔡女士脸色也不大好,显然是被年太太给气的。
而客厅里面,还坐着这场战役的引火者,年父。
对方跟个没事人似得坐在沙发上,看见年安和宓时晏来了,才皱着眉头冲两个争吵中的当事人说:“你们闹够了没有?”
年太太却跟没听见似得,冲上去就要打蔡女士,年安黑着脸上前,一个用力把人拽旁边去,谁知年太太见到他,更是红着眼说:“你来得正好!刚刚函函给我打电话,说你居然敢打他!你这个不要脸的小杂种,和你妈妈一样”
“你别以为我不打女人。”年安冷笑道。
谁知年太太听到他就这句话,竟是直接推开他们两,冲进屋里,把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遍,连电视遥控器都没放过。
要不是她抬不动餐桌,说不定连桌子都要抬起来狠狠杂碎。
蔡女士哪里受得了这气,冲上去又是一顿撕。
折腾了足足半个钟,最后在蔡女士一声带着哽咽的“滚”中,年父和年太太才终于离开。
走前,年父还跟宓时晏说了句:“让你看笑话了。”
宓时晏冷淡地瞥了年父一眼,没啃声。
年安一边安慰蔡女士,才知道原来对方约得朋友突然有事,正好在吃饭的时候又遇上了年父,索性就一起将就了一顿。
也不知是哪个人居然把他们意外碰面的事情告诉了年太太,对方跟疯了似得,直接从吃到一半的饭桌上直奔过来,开门后二话不说就冲着蔡女士扇了一巴掌。
“那个人渣居然还有脸来问我要回股份,”蔡女士冷笑道,“当初是谁把他产业从破产边缘拉回来的都忘光了,这股份我就是死,也不可能给他。”
蔡女士有偏头痛的老毛病,情绪平复下来后就开始疼,年安看着她吃药睡下后,才出来把家里拾了一遍。他刚刚扫好地板上的碎片,就发现从来时就不吭一声的宓时晏把电视机扶正后,又蹲在柜子面前给遥控器装电池。
他微微垂着头,年安透过头发的缝隙,能看见额头上贴着的创可贴。
原本糟糕透底的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你开车吧,我有点累。”年安把钥匙递给宓时晏后,自己就钻进副驾驶里,末了又补充一句,“我就不回庄园了,车我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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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开,你把我送回家吧。”
宓时晏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拿着钥匙,乖乖开了车。
年安坐在车里,眯着眼睛望着窗外排列而过的车灯,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道:“我还是第一次见我妈哭。”
宓时晏下意识回了句:“什么?”
“我妈性格好强,小时候我上幼儿园,我妈永远担任着家长委员会最重要的一员,”年安眼神有些飘忽,“她其实在那女人找上门之前,就知道我爸外头有人了,可她没说,我知道也没问,我当时太小,就知道我爸不爱回家,后来发现不对劲也不敢跟我妈说。”
恰好迎来十字路口,红灯,宓时晏踩着刹车稳稳停下,悄无声息地瞥了眼年安,对方正垂着头,眼镜遮住了他的目光。
年安说:“我就怕他们离婚,我成孤儿。”
上辈子,蔡女士活活被气死在家门口那天,年安刚刚从幼儿园回家,兴致冲冲的准备给他妈炫耀今天的小红花,结果就看见门口站了个不知哪来的女人,手边牵着个与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而他妈妈,一口气没提上来,直直栽倒在地上,从此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方才到门口的时候,年安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上辈子,五岁那年,他心跳频率高上一百八,几乎要跳出胸膛。
生怕自己待会一过去,他那失而复得的妈又一次远离。
宓时晏不知道年安平日住的公寓在哪,只好把车开到了别墅区,一回头就发现副驾上的年安昏昏欲睡。
他喊了两声对方也没醒,只好伸手去晃,结果指尖在触碰年安皮肤的瞬间,被那滚烫的温度吓得缩了回来。
年安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烧经过一晚上的闹腾,不负众望,又烧上来了。
宓时晏把年安安顿在床上,给人掖好被子后,试了试额头温度,还是滚烫无比,他下楼去倒了杯水,最后在药箱里翻出一板退烧药。
“吃了再睡。”
年安从梦中睁开眼睛看了眼,立马往被子里缩了几分,抗拒道:“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宓时晏微微皱眉,把人从被子里揪出来,坐在床边,一手撑住他的后脑勺,把剥开的药放在他嘴边,“张嘴。”
年安皱了皱眉,想挣扎,身上又没力气,可他这人天生最怕的就是打针吃药。试图抗拒了几次都失败后,年安故意恶心他:“要不你把药含嘴里喂给我,说不定我就吃了。”
宓时晏:“……”
发高烧都堵不上你这张不皮会死的嘴。
宓时晏一瞬间有种不想再管的念头,然而看着年安烧的面色通红,气息混乱的虚弱模样,最后干脆不再说话,直接捏住下巴把药塞了进去,然后动作粗暴地给年安灌水,确认对方喝下去后,他才把人轻轻从怀里放被窝。
年安裹着被子低咳两声,眯着眼半抱怨地嘟囔道:“一点都不温柔……”话落,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宓时晏看着他满脸通红,只感觉指尖上还残留着滚烫的温度,一路朝着他心脏和大脑灼烧。他抿了抿唇,压下心底某种悸动,正犹豫起自己是留下还是回去时,就被出来的奶球绊住,索性去给奶球往食盆里添猫粮。
刚添完,欧卯就打电话过来。
“年安他出什么事了吗?”欧卯问。
“没事,”宓时晏把方才的闹剧瞒了下来,“你们回去了?”
欧卯说:“没事就好,我刚刚把陆达送回去,说起来他和唐恭长的也太像了吧,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连声音都差不多,要不是唐恭是个五音不全,我都要怀疑他是唐恭跑回来假扮的呢。”
奶球似乎饿极了,它把整张脸都埋进食盆里,大口大口地吃着猫粮时,突然感觉摸着自己脊背的那只手动作顿了下。
“他不是唐恭。”宓时晏说。
“我当然知道啦,唐恭才不会那么唯唯诺诺跟只小兔子一样呢。”欧卯说到这,忽然叹了口气,“自从那次不告而别后,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你……”欧卯突然顿住,片刻才放轻了声音说,“那什么,你还有跟他联系过吗?”
回复他的是一阵沉默。
欧卯见状,还想说什么,结果另一头的宓时晏就挂了电话。
旁边开车的乔良策说:“他挂了?”
欧卯无辜地点点头。
乔良策啧了一声:“谁让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欧卯无话可说,盯着窗外看了半晌,猛地想到一个问题:“卧槽,陆达和唐恭长的那么像,你说宓时晏他会不会……”
乔良策:“会什么?”
“……”欧卯抓抓头发,“应该不会吧,他现在和年安看起来也挺好的。”
乔良策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末了才又说了句:“说实话,直觉告诉我,年安对时晏应该是没兴趣的。”
“什么有兴趣没兴趣,我看他两现在不挺好的吗?”欧卯一头雾水。
“我指的没兴趣是不喜欢,”乔良策停下车,一脸无语的看着欧卯那一脸傻白甜的模样,“我感觉年安不喜欢时晏。”
欧卯愣了下,半天才啊了一声,“不可能吧?真这样,他两不应该早离了。”
“对,所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乔良策微微眯起眼睛,灰暗直达眼底,“年安应该有什么不能说的目的,才一直拖着不肯跟宓时晏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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