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路人甲[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萌
陈珂很纠结,别说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即便他有,此刻碰到那个坚硬巨物,心里也不由得打颤。一直以来的设想和认知被颠覆,他多少有点抵触和畏惧。
方既明本来没打算勉强他,他拉过陈珂的手握住自己,端正严肃地说:“老师刚才怎么教你的,你试试看,咱们要学的还很多,不着急一点点来,要举一反三,要循序渐进,要在实践当中慢慢领悟。”
☆、另类惩罚
陈珂的学习在继续各方面的学习。
他现在睡在方既明身边,不仅要暖床还要负责叫早,六点钟准时起床,献上一个早安吻把方老师吻醒,然后跟着方老师去健身、做形体训练。
北方的初冬,随着温度降低而来的还有越来越严重的雾霾,清晨的户外自行车运动不得不改成了健身房锻炼。
一个小时健身之后吃早饭,然后依依不舍地把方老师送走,自己回房间看书、看电影,自导自演小话剧,裹着床单当战袍,随手折一根树枝当宝剑,一人分饰几个角色,自己跟自己对台词。
晚上,方既明回来会照例检查他一天的学习成果,当然每到这时,陈珂就总是容易心不在焉,毕竟他在羞羞的事那方面的学习也在继续,但是成果显然不太让人满意,这导致他每次亲近方既明,内心都十分矛盾。
一方面他希望自己能让方既明开心满意,但另一方面,他又对自己注定要做下面一个心有不甘,毕竟他也是个如假包换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孩儿,自己的小弟弟沉寂多年没有用武之地,现在就要提前退役了,这多少让人有些沮丧。而且不管身份地位年龄有多少差距,陈珂作为男孩子,男性的本能还有血液之中的征服欲是始终存在的。
所以他们试了几次,一直都是各种摩擦为主,就差最后一步,有一次准备工作做得充足,但只进去一个头,心理和身体上的不适感就让陈珂痛呼出声,方既明心疼他,最后还是没勉强。
方既明倒是不急,是他的早晚是他的,跑不了,他对自己的掌控力还是很有信心的,他好比端坐西天的如来佛,陈珂就算是孙悟空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偶尔还乐意看他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但陈珂就很纠结了,总是忍不住要撩方既明,撩起火来他又怕,简称既作又怂。
这天晚上,检查功课时间,方既明又问起陈珂有没有看完《白玉坛》这本小说,陈珂看完了,但他是走马观花看完的,毕竟现在他处于恋爱的粉红泡沫期,对于高深文艺的文学作品很难静下心去深沉欣赏。好在那是个篇幅不太长的中篇小说,故事本身并不复杂,方既明让陈珂把内容给他复述一遍。
陈珂想了想,磕磕绊绊地说:“故事发生在1930年代的中国江南乡村,有一个村子叫竹村,人们世代以种田和编织竹器为生……故事,嗯,是以第一人称叙述的,主人公顾小喜是贫苦佃户顾家的小儿子,他少年时期暗恋他的小姑姑二凤……孙耀庆是那地方的大地主,靠着吸血乡民发家,还建起了大宅子和碉楼,把附近十里八乡的漂亮姑娘都娶进他的碉楼里祸害,其中就包括二凤,二凤进了孙家之后,过得很悲惨,被老爷,还有其他……呃,姓孙的好像有十个小老婆?反正就是被所有人欺凌,还一连生了三个死胎,慢慢就从一个天真可爱的少女变成恶毒善妒的怨妇……那孙耀庆年纪越来越大,娶了那么多老婆可就是一个儿子也没有,他听信了神秘的偏方,用一个白玉坛集童男的-血炼药,用来采补自己……这童男里面就包括顾小喜,顾小喜在孙家和二凤还有过一段奸-情,后来他自己跑出去了,当了土匪,几年后,竹村瘟疫蔓延,死了很多没钱治病的穷人,所有人都很恐慌,孙家的碉楼却紧闭大门,不肯给穷人一点帮助。顾家的人也基本都死绝了,这时,顾小喜带着一个道士和兄弟们返回了竹村,那道士做法,说瘟疫是邪魔撒播,而罪恶的根源就是孙家那个白玉坛,顾小喜带着愤怒的乡民洗劫了孙家,杀了孙家上百口人,烧了那只白玉坛……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故事了。”
方既明听完,拍了一下陈珂的后脑勺,皱眉道:“你认真看了吗?且不说细节有没有偏差,这本书的主人公是谁?”
陈珂一边揉脑袋,一边说:“‘我’呀,就是顾小喜啊。”
方既明几乎咬牙切齿:“故事第一人称叙事没错,但真正的主人公是二凤,和他发生纠葛的三个男人都是配角。还有结局,二凤怎么样了?这么重要的内容被你吃了?”
“哦,”陈珂恍然大悟,“结局,顾小喜住进了孙家的碉楼,但这时二凤已经疯了,他就守着这个疯女人。”
方既明又敲他的头:“还有。”
陈珂绞尽脑汁:“最后……嗯,顾小喜把二凤额头上的梅花烙印用刀给剜了,刻了个象征自己的喜字,对了,那个梅花印是每个孙家的女人都有的印记。”
方既明这才略微点了点头,又问陈珂:“看完你对哪里印象最深?你有什么感想?”
陈珂直言不讳:“我觉得书里的人都有病。”
方既明:“……”
陈珂又想了想,眼睛亮了一亮,说:“大家就是大家,我发现像许笙先生这样的文学泰斗,开起车来都别有韵味,隐晦神秘又活-色生香,就是那种你第一遍看过去,完全不知道开了车,第二遍你仿佛听到了引擎发动的声音,第三遍当你意识到自己看见了车的时候,云霄飞车已经带着你升仙了……老师,你看,比如这一段……”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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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兴致勃勃地拿过那本小说,扑倒在方既明脚下,把书放在他膝盖上,翻开就要念,“这段顾小喜趴着孙老爷的窗户,看见他和十个老婆赤-身-裸-体修仙打坐,我就特别喜欢……‘顾小喜从窗缝里看见了他此生难忘的景象,烛光下十个女人白皙圣洁的胴-体……’”
方既明扫了一眼书上那段尺度挺大的描写,捏着陈珂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微眯着的双眼中射出冷冽的眼风:“让你读名著,你当小-黄-书看?”
陈珂毫不畏惧地对上方既明深而冷的眼神,他知道那不过是障眼法,他的方老师是名副其实盖着冰雪的活火山,现在他有多正经,床上他就有多骚-情,嘴上骂他不用功,其实心里对他这种有意无意的撩拨很是吃味。
陈珂舔了下嘴唇,用勾人的小眼神凝望方既明,说:“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焉……”他说完就想跳起来跑一边去,没想到他刚一动作,就被方既明按住了头,这一下直按到裆-部微微隆起的位置,柔软的唇蹭到薄薄的睡裤,衣料下面就是让陈珂又爱又怕的巨大怪物。
“我错了……老师,我错了。我好好看书……”陈珂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含含糊糊地求饶。
方既明抓着他脑后的头发,半哄半强迫地按着他的头,简洁地命令:“给你半个小时,用嘴不许用手。”
撩了就跑?谁准你的?
半小时后,陈珂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毯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巴和舌头一片麻木完全没感觉了,脸上残留着点点滴滴白色的斑痕,他无比希望有一次穿越的机会,能让他穿回一个小时前。
他一定好好复述小说内容,从思想性到艺术性夸夸其谈一番,绝对不会作死念颜色段子。
后悔,比吃了毒-药还后悔。
方既明蹲下身,用湿纸巾小心细致地擦了擦他的脸,环着他的腰把人抱进了怀里,嘴角挂着一丝厚脸皮的笑:“宝贝儿,明天把这本书再好好读一遍,晚上回来还问你,要是还避重就轻,就把你绑起来,到时候不仅用嘴,嘴里还要含点东西的,明白吗?”
陈珂坚定点头,他从没有任何一刻有这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决心。
……
第二天又到休息日,但陈珂不敢再在方既明面前撩闲,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个字一个字啃《白玉坛》,一边翻着手机读著作评论。
一直到中午时分,陈珂隐约听见外面有动静,这别墅里一向安静惯了,有不熟悉的声音会特别刺耳。
脚步声夹杂着男人的说笑声飘进陈珂耳朵里,陈珂疑惑地皱起眉头,方既明从不在这里接待访客,他住了两个多月了,除了保姆、勤杂工和保安,就只见过方既明妈妈那么一个客人。
这是谁来了?
陈珂悄悄开了一条门缝,意外地看见方既明和一个穿着运动服,样貌英俊,高大挺拔,身材壮硕的陌生男人肩并肩上楼。
那男人和方既明有说有笑,居然还伸手摸了摸方既明抬起的手臂,笑着点点头,似乎对他有形有质的肌肉很满意。
哎,我艹,这他妈谁?这怎么还往家带人啊?
陈珂看得气不打一处来,他现在看见这种体型的男人就莫名其妙反应过度,他轻手轻脚出了门,像一只被侵占了领地的小豹子,小心翼翼又气势汹汹地靠近那个不速之客。
结果两个人并没有在二楼停留,而是直接上三楼进了健身房。
陈珂站在楼梯口阴沉着脸看着那扇关起来的门。
这是健身教练?怎么以前没见过,现在到家里来了?健身就健身呗,关什么门啊!
他犹豫了片刻,朝健身房紧闭的门走了过去。
☆、春风化雨
陈珂站在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一时什么也没听到,没听到他就更着急,举起手来想要敲门。
这要是放在从前,他早不管不顾冲进去了,可现在毕竟被方既明带在身边,关在山里调-教了这么多天,读的书挨的骂也不是一点作用没有,他的脾气和耐心可比以前好多了。
即便现在他和方既明的关系不同了,那也不能没凭没据就无理取闹啊。
但陈珂也没心思回房间去读书了,他忍不住胡思乱想,方既明周末的时候都是陪着他一起做功课或者在附近玩儿的,上周末他们还在山上摘果子,去湖边钓鱼,现在突然无缘无故带回来一个外人,完全不理他了,到底是为什么?
不会是因为方既明对他失去耐心了吧?更确切的说,对他不能配合床上运动不满意了?
陈珂本来就在为这件事心烦,这会儿脑子里一团乱糟糟,理智上他知道方既明不是那样的人,但就是忍不住往那方面乱想,眼前闪过的全是他和方既明夜半纠缠的画面,方既明每次从十分渴望到最后有点失望,他体会的到。
这时房门里再次传来谈笑声,陈珂隐约听见他们在说
“michael,你最近好像都很忙,很久没找我了,我很惦念你……”
“最近是有点忙,但我可没忘了你……kenny,这次请你过来叙叙旧,顺便请你帮忙……”
陈珂知道michael是方既明的英文名,那这位不速之客肯定就是kenny了。
这么两句话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这男的都直接叫方既明的英文名了,那关系显然很亲密……陈珂想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转身下楼,他听不下去了,万一再听见点别的,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一时冲动,踹门进去。
下楼一直冲到厨房,马瑞琳正在准备午餐,见他进来,就顺手切了一盘西红柿,撒了点白糖递给他吃。
陈珂现在已经可以和马瑞琳进行简单的日常交流,他们相处得不错,毕竟白天方既明不在,房子里只有马瑞琳一个会说话的人,陈珂想要不被憋死,就必须要学点英语和她聊天。
“那个人是谁啊?”陈珂一边吃零食,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马瑞琳简洁地回答:“教练。老朋友。”
老朋友……陈珂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问:“方先生他……之前有……那个,情人吗?”
马瑞琳停下手中切菜的动作,看了看陈珂,摇了摇头。
摇头什么意思?是没有,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陈珂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来势汹汹的烦躁和恼火,有个来历不明的人跑到家里来,跟他男朋友举止亲密,就好像要抢走他的东西一样。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莫名的嫉妒还有近乎疯狂荒谬的占有欲像野火一样烧遍全身,让他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到底有没有?”陈珂急切地追问。
“以前的事,”马瑞琳柔声说,“和你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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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本来是安慰,可这时听到陈珂耳朵里反而火上浇油,他和马瑞琳的英语交流本来就是你猜我我猜你,有时难一字之差,最后意思就差之千里,再加上陈珂的潜意识倾向作祟,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现在楼上那个kenny和方既明的关系不一般,最起码以前肯定有点什么。现在又到家里来,这是跟他示威吗?
陈珂放下盘子,转身就出了厨房,大步跨上台阶,一路冲到三楼健身房,他咽不下这口闷气,必须要问个清楚,宣示一下自己的所有权,要是他误会了,大不了道个歉,反正不能再容忍方既明跟一个暧昧对象,在他眼皮底下关起门来你来我往。
私教健身啊,少不了肢体接触,陈珂想想那个你摸我我摸你的画面,就是一阵气血翻腾,恨不能马上冲进去把kenny打翻在地。
他这次再没犹豫,举手就要敲门,结果他刚用力敲下,门应声开了,陈珂随着惯性一个趔趄,差点没栽进方既明怀里。
“你干什么?”方既明扶了陈珂一把,皱眉问道。
“我……”陈珂挣脱方既明的手站稳,这一惊吓让他把准备好的质问台词都忘了。
“正要找你。”方既明一笑,指着站在他旁边的男人介绍,“这位是kenny老师,我的朋友和健身教练,很多年前我们在美国就认识了……以后这也是你的教练,你的胳膊已经完全恢复了,后面要开始系统的健身课……kenny老师一周会来三次,从明天正式开始,你跟着他好好学……”
陈珂本来一脸不忿,正梗着脖子看着kenny,眼神里大写着“小样儿,就凭你,敢跟我抢男人”这种狗血潜台词,此时一听这话瞬间萎了,满脸阴险变成了茫然。
什么?这是给我找的健身教练?
陈珂仿佛吞了个大鸡蛋,噎得他差点翻白眼,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你的新学生陈珂……”方既明望向kenny,继续介绍,“陈珂,你发什么呆?过来问老师好啊。”
kenny已经朝他伸出手,笑得真诚爽朗,陈珂这才生生把那鸡蛋咽了下去,悻悻地伸出手,低声说:“老师好。”
“你好,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帅。”kenny朝陈珂眨了眨眼睛,又戏谑地看了看方既明,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终于见到了你说的他,不错很不错”。
陈珂:“……”
“kenny一起吃午饭吧?”方既明做了个请的手势,带领kenny往楼下走,陈珂跟在他们身后,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不了,我约了女朋友出去玩。”kenny说,“我明天下午会准时过来。”
陈珂低着头一直跟着方既明送kenny到庭院里的停车位,才终于把这误会全都想清楚,把所有平白产生的负面情绪都消化完。
陈珂跟着方既明冲kenny挥手道别,看着他的车缓缓驶出大门。
大门关上的瞬间,陈珂忽然转身抱住了方既明,双手环着他的腰和他不留一点缝隙地紧密贴合,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恨不得与他血肉相融,这样就不用担心会有人来诱惑他,抢走他了,这种感觉陈珂从来没有过,方既明是他的,必须是他一个人的。
“你怎么了?”方既明察觉到陈珂的反常,他敏锐地意识到了原因。
陈珂仰头看着他,眼神中有些惶惑和委屈:“我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没来由的想东想西,会那么在乎他的过去,他身边的所有人,会这样患得患失。”
方既明笑了笑,搂着他的肩膀往回走:“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以为你和那个kenny……”陈珂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我刚才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以前看见你和前任的照片,看见凌晨一刻不离地跟在你身边,也有过类似的感觉,可是这次那种愤怒和嫉恨更强烈,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逻辑,就是看见你跟他有说有笑,他还碰你,我就觉得生气,就想冲进去跟他打一架……”
方既明带着陈珂站在了门廊下,他搂着男孩儿的肩膀,侧身低头专注地看着他:“陈珂,我觉得你值得表扬。”
“嗯?”陈珂仰头,对上方既明的目光,现在他的眼中没有情-事纠缠时那种锐利危险的征服欲,也没有平素盯着他学习时那种恨铁不成钢的严厉,而是有种淡淡的温暖和欣慰,像冬天的太阳。
“你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这样直接地跟我说出来,而不是闷在心里任由它们发酵腐败,滋生出其他恶果来,这样很好,我觉得你信任我,我很高兴,我一直很欣赏你这样直白坦荡的个性,以后我们之间,也要这样有什么说什么。好吗?”
陈珂点头,他觉得自己忽上忽下飞了大半天的一颗心,终于缓缓归了位。
“另外,你说会在乎我的过去,会在乎我和身边的人亲密接触,这些都很正常,爱情本来就是排他的,有独占欲的。你刚刚很生气,但并没有很冲动地去做任性的事情。你的进步很大嘛,少年。”方既明含笑看着陈珂,吻了吻他额头,“给你个奖励。”
“表扬完了,”方既明放开陈珂,敛起温软的笑意,重新变得严肃认真起来:“那么问题就来了,昨天我问你看完《白玉坛》那本书后有什么感想,你跟我说觉得书里的人都有病,今天你又看了一遍那本书,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陈珂没想到方既明的话题转换得这么快,他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下意识照本宣科,把用来参考的文学评论背了出来:“这本小说以女主人公二凤的命运为线索,揭示了封建男权社会对女性的压迫和摧残……用生动的笔触还原了上世纪30年代中国乡村的风貌以及贫苦农民的生活以及欲望……”
方既明打断了他背书,说:“昨天你还说觉得这本书的主人公是顾小喜,你就对这个人物说说自己的想法就好,你觉得他怎么有病?”
陈珂冲口而出:“他少年时暗恋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姑姑,还产生了很多病态的臆想,后来被当做采集-血的童男子关在孙家的碉楼里,和姑姑二凤通-奸,想要带她走,可二凤已经变了,她不想离开富贵的孙家,顾小喜自己跑了去当土匪,对二凤因爱生恨,借着瘟疫的名义,编造谣言杀回孙家去报仇,血腥屠杀了孙家全家,最后把二凤头上的梅花印生生剜下来,刻上自己的名字……这还不是有病?”
“那你现在能理解他这种‘病’吗?他为什么要怎么做?”方既明问,“如果让你去演顾小喜,你觉得你需要准备那些情感去塑造这个人物?”
陈珂看着方既明,本来到了嘴边的肤浅回答被他咽了回去,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方既明现在问他关于《白玉坛》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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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他想起自己刚刚差点失控的,完全不讲道理的愤怒和嫉妒,那种前所未有汹涌澎湃的占有欲,忽然就有点理解顾小喜这个人了。
“走,我们回去好好聊聊这本书和这个人,”方既明环着陈珂往屋子里走,“你记得吧?我教过你‘情感记忆’对表演的重要性,所有你感受过的情绪都要好好体会,牢牢记住,这些都是一个演员的宝贵素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的上。”
☆、灼灼少年
方既明借着这个小误会,不但和陈珂谈了感情,还给他上了一节表演课。
大宅子的走廊里是安了监控录像的,方既明把视频调出来给陈珂看,那上面记录了陈珂站在楼梯口偷窥和两次在健身房门前想要敲门的情景。
“注意观察你自己的表情,疑惑、愤怒、不安、焦躁、委屈……这些情绪变化融合,你一句话都没说,但是我却都看出来了……”方既明指着视频画面,拉大高清图像让陈珂观察。
“老师,您的意思是我记住这种状态下的动作和表情,以后拍戏时在类似情境下,就可以拿出来用了?”陈珂认真道,这大概是表演体系下“方法派”的理论。
“不要去记忆和模仿外在的动作和表情,重要的是回忆当时的心理状态,在情感回忆的引导下去表现规定情境下新的内容,毕竟你是角色,而不是你自己。”方既明说,“体验角色永远比套用方法重要,你的优势在于灵气而不是匠气。”
陈珂歪着头想了想:“就是说我要用身体记住自己高兴或者愤怒时候的情绪体验,用这种内在的东西去演绎出不同人物不同的外在,人类的情感是共通的,高兴就是高兴,但张三和李四笑的样子并不相同……”
方既明露出浅淡的笑意,他拍了拍陈珂的头,夸了句“孺子可教”。
方既明早就发现陈珂很聪明,他对艺术有天然的审美,对表演有敏锐的悟性,即便一些理论的东西生涩难懂,也只需要稍加点拨,陈珂就会自己去联想他生活和工作中的真实经验,让难题变得简单。
这段时间,他在各方面的成长和进步都是显而易见的。
方既明看着他,就像看着自己亲手种的一株小树苗,在辛勤的修剪灌溉之下,抽枝发芽,开花结果,在阳光下摇曳生姿。
那种欣慰和成就感不言而喻。
虽然现在的果子还很小,但方既明乐意看着它们日渐成熟,散发出饱满诱人的香气。
当然,偶尔摘一个下来尝尝也不错。
下午,方既明陪陈珂一起看了个片单上的电影,方既明给陈珂列的上百部电影已经看了大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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