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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不识2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隰植
他路过一片快竣工的大楼,外边用隔离的屏障围住看不见里面,他只随意晃了一眼,就在那群人中看见熟悉的身影。
车开得飞快,眨眼的功夫就开出老远,周堇时让车倒回去,等那个人转身,才看清他的脸。
果然是他?
周堇时都不由得佩服自己的眼神,心想恐怕体检的时候看视力表都没看得这么仔细。
车子停在路边,他指着谢云让司机下车去问是谁,司机去了几分钟后回来告诉他,那人叫谢云,是这工地临时工。
周堇时如遭雷劈。
工地……
临时工……
什么意思,不是程季然的人?
他周堇时现在就混成这样,被个临时工给日了?
周堇时让人把谢云叫来,他远远看到谢云停了手里的活,撩起背心的一角十分随意地揩头上的汗,动作流畅得根本不像在伪装。
谢云在强光下眯着眼,一边摘了脏兮兮的手套一边朝周堇时的方向过去,到了就车子旁边站着,等车窗摇下来,他看到周堇时阴沉沉的脸。
谢云依旧惊艳于他的美貌,也惊讶竟然会在这个地方碰上他,想半天不知该如何跟这种人打交道,他只好选择了沉默。
周堇时闻到他身上汗水混合泥土的诡异味道,扑面而来的热气和车内低温碰撞,让他的脑子产生了奇怪的化学反应,他很生气,看到谢云脸上的灰尘和那不着调的衣服以后更生气,他叫谢云上车,谢云皱了皱眉头,表示自己不懂他的意思。
“让你上车,很难懂吗?”
谢云才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抱歉,我现在工作时间,不能跟你走。”
周堇时很想说你他妈能在这儿挣几个钱?可是瞥到谢云那双新旧伤交错的双手,他只好说,“你请假行不行?我有话想问问你。”
其实在心里已经骂翻了天,老子他妈都让你个民工给睡了!?还不给人解释解释了?是男人就不用负责的吗?
谢云思考了几秒,听了他的话,回头找人请假,没过几分钟,他回来了,还换了身看起来比较干净的衣裳。
他钻进车里,和周堇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车子缓缓启动,车内陷入了沉默。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到了周堇时的公寓楼底,他把谢云领下车,司机去车库停车,谢云还是没有说话,跟着周堇时进了电梯,最后到他的家。
周堇时进屋把钥匙丢在鞋柜上,他家里没有多余的鞋可以换,他把拖鞋递给谢云,自己换上了毛拖,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给谢云倒了杯水,才开始问他话。
“你不是程季然的人?”
谢云喝水,摇摇头,算作回答。
周堇时结结实实说了句我操
谢云又皱眉,被周堇时看到了。
“你什么表情?嫌弃我?我他妈就,说句我操怎么了?你敢嫌弃我?”
谢云松开眉头,说,“我没有。”
用那个肯定的表情说我没有,周堇时简直暴跳如雷,立马就把他按倒在沙发上,作势要打他,谢云乖乖的不动,让他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周堇时揉了他几下觉得没什么意思,就问他,“喂,你以后都要待在那个地方吗?”
“什么?”
“会不会很辛苦?”
谢云被他阴晴不定的性格搞昏了,问的两个问题都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他们明明互相都不认识,怎么就像相识多年的老友一样?他把被周堇时曲着的腿压住的手腾出来扶正,说:“不会,不会很累。”
周堇时其实问完就后悔了,他也不清楚为什么看见这个男人手上的伤还有他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会很不舒服,对着这张脸就问了出来,听见谢云的回答更是慌张得咬到自己的舌头,他用枕头盖在谢云的脸上,遮住他,好让他不要看见自己因为害羞涨红的脸。
谢云的掌心带着烫人的温度,只是碰一碰他,他就要软掉了。
“那你还是骗了我,你得负责!”
谢云问他,“怎么负?”
他没问负什么责,而是问他怎么负。
周堇时得知谢云不是程季然的人就已经在心里暗喜,又想起昨天那起销魂蚀骨的性事,食髓知味。
所谓食色性也,恐怕神仙来了也得完蛋。
他在谢云的腰上上下移动,下身硬得翘起来的东西抵在谢云的小腹上,他趴下来,隔着衣料含住谢云胸上的凸起用舌尖挑弄。
“你要不要,再上我一次试试?”
第七章
周堇时舔了几下,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专注而色情的在谢云身上蹭来蹭去,可是谢云还是没有反应。
“你怎么回事啊?”
谢云早已喉头发紧,哼出两声笑来,成年人或许不需要玩欲拒还迎的把戏,他想要这个人,并不想遮掩什么,但这并不是两个陌生男人频频发生关系的理由。
何况他们身份天差地别。
周堇时叫他上车说要问话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犹豫过,可是他拒绝不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他能从周堇时的眼睛里面能看到自己,还能从中捞到一丝明明白白的渴望,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总归让谢云知道,他是被需要的。
又犹如现在,色欲当前,他本想拒绝,周堇时动一下胯,屁股压在那坨东西上,他就功亏一篑,举手投降。
他好像对着周堇时叹了口气,像大人对着不争气的小孩算成绩,像不得不去买小孩想要的玩具,他觉得这个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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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也很需要被爱。
“好歹让我洗个澡。”
周堇时呆愣愣地从他身上下去,脸上扭曲得像个表情包。
这是怎么回事,这种自己无理取闹才要来东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周堇时不是没谈过恋爱,这几年走南闯北,少说也是见过万花丛的人,前两年跟个门当户对的小姑娘处了段时间,等关系合适了,姑娘上他家,红酒喝了,穿的衣服也脱了,在床上该玩的前戏也玩了,可等到姑娘的腿攀上他的腰,他才发现自己硬不起来。
小姑娘哪遇到过这样的男人,铁了心要帮他“站”起来,想了很多办法,可都没有见效,最后倒把周堇时给逗笑了,他穿了裤子对姑娘说算了。
自此,黄金单身周堇时这块肥肉,在背地里被贴了两年“不举”的标签。
他那么久不交女朋友,好容易对外承认了一个,两个月不到就分手了,更坐实了这个传闻。
周堇时只道塞翁失马,也不急于澄清,多亏了这些一传十十传百的“新闻”,他才能过上清净日子。
要说起来的话,还是最近才发现的不对。
他这几天老做梦,做的梦还不普通,次次香艳入骨,说春梦无痕,他特么为什么每次都记得得清清楚楚?活春宫就算了,凭什么他是被操的人?
这搞得他一身的荷尔蒙无处宣泄,还被人下药,让个不清楚背景的民工给上了。
周堇时从来没有质疑过自己的性向,他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和人一向比较宽容,因此觉得对象无所谓男女,只要自己喜欢就好。
关键就在于他现在看这个民工非常顺眼,对人家大有“你不喜欢我我就给你倒贴”的势头。
被下药那天,自己张着屁股要人操的记忆还在脑海里清清楚楚,虽然疼,但是被一根东西捅到前列腺时的感觉还是……还是很爽的。
他等得很急躁,谢云进了他的浴室,他才想起来没给谢云找衣服,他的衣服谢云都穿不了,有点小了,只能给他条浴巾裹裹,他走到浴室门口敲门,跟谢云说他前两天把浴室打扫了,里面没留衣服,谢云说了句嗯,但没给他开门。
周堇时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想起来家里的淋浴系统是智能的,没有开关把手,只要人站到底下就会来水,但是温度需要自己调,触键设置得比较隐蔽,他想问谢云会不会开,需不需要帮忙,可忽然又想到要是换成自己被这么问的话,大概心里很不好受,毕竟谢云入……不怎么样,男人嘛,还得照顾照顾自尊心。
他就二话不多说,打开门冲了进去,放下浴巾就溜到了花洒底下,边淋水边脱衣服,说:“我要跟你一起洗。”
他想装模作样地想说这水温不合适,他重新调,可是淋着淋着发现水温非常合适,比他平时洗的温度要高一点,显然是谢云自己调过了。
他转过来看谢云,谢云脱光了,站在花洒外看着他,见他一动不动,还过来帮他把身上黏在皮肤上的衣服剥下来。
他说:“你们家调水器挺不好找的。”
周堇时干巴巴的说嗯,然后问他:“那你怎么找到的?”
谢云把他脱得干净,从背后抱住他,发挥体型大的优势,把他完完全全圈在怀里,亲他的脖子。
“不知道,感觉在那里。”
“感觉、感觉挺准嘛撕不要咬我!”
谢云充耳未闻,下面深紫的性器肿得充血,根身可见的血管,蔓延出狰狞的线条,他有一下没一下得插入到周堇时屁股缝里,好几次要戳进去半个头了他又抽出来。
“喂……”
“嗯?”
“名字,你的……”
“谢云。”
周堇时脚下无力,被他撞得往前耸,站也站不稳,他想问谢云怎么还不进来,就感觉有两只手指往他后面捅了进去,接着便无规律地在里面搅弄起来。
昨天做的急,没有这么长的前戏,被药物麻痹了头脑,他也没功夫细细体验这种感觉,今天他头脑清醒,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只进去了两根手指就觉得有些难受,还有点痛,他手臂撑在墙上,后穴受了刺激而缩,谢云把他抓回来继续开拓,在他背上吸出好几朵花来。
“喂喂喂等等别这么用力疼”
谢云以为他是说屁股疼,于是抽出了一根,结果他喘着气转过来说:“我是说背疼!你别这么用力、吸我啊!呃!”
像只被逆着毛摸了一把的猫呢,怎么就可爱成这样。
谢云勾着唇把手抽出来,热水细细麻麻得打在身上,让人从心里痒到皮肤上,就着热水缓缓进入到周堇时的身体,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喘息。
那甬道紧致勾人,他连根插入再带出,周堇时受不住了便会大声呻吟,声音又甜又荡,直把埋在他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叫的又涨大一些。
最是清甜如蜜,温香软玉。
谢云不禁想,多来几次,倒真的不想放手了。
第八章
周堇时早上从床上醒来,浑身酸痛,脖子以下到处都是被吮出来的痕迹,身上除了条内裤什么也没穿。
他简直佩服谢云旺盛的力,昨天在浴室结束过一次,谢云自己围着浴巾,抱小孩一样把他抱到客厅沙发上,开始第二轮的攻势。
最后又从客厅做到卧室。
虽然挑起的是他,可谢云未太过分了,明明都说不要了受不了了,还把自己屁股按住往里怼,敢情不是他挨操!
操!
周堇时最近脏说的溜,面对谢云更是随口就来。
可是谢云呢?旁边空空如也。
什么意思,他当这里是酒店吗?激情一夜?
周堇时下床,在衣柜里找了一件衬衫穿上,裤子都不想穿了,进浴室里对着镜子随手刨了下头发才开始刷牙。
流理台上残留着一点水渍,似乎是昨晚弄上去的,周堇时一看到就想起谢云,忍不住又要暗骂,狗男人,睡了就跑。
他愤恨地刷完牙,看时间才六点,窗外天已经快大亮了,他八点要去公司应付那群老狐狸,现在还在想男人?
冲了个澡,想把后面清理干净,发现后面好像被清理过了,才脸色稍缓,觉得没有那么想骂谢云了。
六点三十五,周堇时打开门,看到背对着他的谢云,吓了一跳。
“你在这儿干嘛!?”
谢云穿着昨天来的时候那身衣服,听到周堇时开门的声音,眼神从对面门上移开,他转过来,亮出早餐口袋晃了两下,十分无辜地盯着周堇时。
“靠……说句话会死吗,不吭声就跑出去买早饭,老子还以为……”
“以为什么?”谢云问。
“以为你被我吃了呢,螳螂知道吗?吃对象的那种。”
谢云权当没有听到,把早餐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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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好,提着豆浆袋子问他:“你要用碗还是用袋子喝?”
周堇时几百年没有跟人一起吃过早饭了,更别说被问这种生活化的问题,他差点结巴住,话都答不上来,“碗碗碗,碗,厨房有,你给我拿。”
谢云听了便去厨房,路过他身边时停下来亲了他一口,说:“少说脏话。”
周堇时被亲的脸红,怒道:“你管我!”
谢云笑笑,不再提这个,拿了碗装进豆浆递给他,让他喝。
买了粽子和油条,还有豆沙包,谢云不喜欢吃这些,又不知道周堇时爱吃什么,就都买了一点,留意他会拿什么来吃,看到他吃了几块豆沙包,偷偷记住了。
他喝了口有些凉的豆浆,问周堇时:“你对面住了人吗?”
周堇时说:“不知道,不关心。”
“对面有没人都不知道。”
周堇时差点被包子噎住,忙灌了口豆浆,又呛到喉管里,咳得昏天黑地,一张脸通红,“管你什么事啊!我为什么要知道,这栋楼住那么多人我都得知道吗?”
“好了我不问了,”问一句得回三句,谢云走过去拍他的背给他顺气,等他没咳嗽了才坐回去,把油条泡在豆浆里,不说话了。
吃完饭谢云说自己要走,周堇时昨晚就想说让他不要去那个工地了,苦于找不到正当理由,他便说要谢云再等等,大清早不好打车,等下让司机送他过去。
谢云想说现在已经不是大清早了,也很好打车,可话没说出口,周堇时手机有个电话打进来,他就走到客厅窗前接电话了。
谢云见这电话打的久,便悄悄把鞋换下,出了门。
周堇时挂断名叫“程季然“的来电,看到门口换下的鞋,他追出去人影都没了,只能靠在楼道口骂了句脏话。
操他妈的,电话都不留一个。
他是知道了谢云跟程季然没有关系,才决定一而再的邀请他,最近事情多,他没多少功夫跟谢云周旋,程季然也是个隐藏祸患,他得找个机会把他们都一锅端了,再慢慢陪谢云玩。
程季然问完周堇时昨天为什么不去开会,被周堇时一通臭骂挂了电话之后,笑眯眯地盯着今早贸然闯进他家的小孩。
乔柯浑身寒气逼人,阴沉着脸说:“季然哥,你骗我。”
程季然摆摆手,床上的另一个男人就赤裸着全身下来,当着他的面走进了浴室,他说:“乔柯,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能仅凭一面之词给人定罪,我做了什么事是骗你的?”
乔柯轻蔑地哼声,“我不是周堇时那个傻子,别用这种表情对着我。”
“那你希望我怎么对着你?好歹我比你多吃十年的饭,你叫我声哥哥,但凡你懂事一点点,都不该现在出现在这里。”
“你他妈别恶心我!”乔柯踢翻了门口放花瓶的柜子,程季然三年前在拍卖会上拍下的古董花瓶倒地而碎,他也只是心疼地皱了几秒钟眉头而已。
“你说只是吓吓他!你说了的!现在算什么!?为什么有人拍到他让那个人进他家!?”
程季然听完小孩的咆哮,系好睡衣带子,光着脚走到乔柯身边,捡起地上其中一块碎片,对乔柯说,“你看,这个碎了,可以买新的,新的或许会更好,究竟不及碎了的可惜。”
“可是乔柯,再可惜,这个花瓶我也随便就可以找到替代,懂吗?”
乔柯气的摔门而去。
蛇打七寸,程季然太懂得如何拿捏乔柯的软肋。
互帮互利的关系,一方出现裂痕,另一方不及时补救,会出大事。
他没有告诉小孩,那个人并不是自己找来的,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也在程季然的预料之外。
浴室里的男人走出来,问他怎么了。
他把手里的碎片丢进垃圾桶里,微笑着勾过男人的腰:
“小孩子不懂事而已。”
第九章
程季然在乱糟糟的工地里找到谢云时,他正在往搅沙机里和水泥。
程季然用周堇时的名字把谢云约了出去,就在附近的一家冷饮店里。
工地的人看着谢云最近三天两头被人找,都在议论他身份特殊,猜他是不是个隐藏富豪,专门挑这种地方来体验生活。
可要不要体验这么久啊?富豪能吃这种苦?
于是又有人猜他是犯了事,躲到这里来的。
这个猜测似乎比较合理,谢云不爱说话,更不爱跟人打交道,工地里差不多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成了家没成家的都有,他们隔三差五约着去找乐子,谢云却从不参与其中,不是犯了事不敢抛头露面,能是什么?
前阵子还有个女人追来,不知他说了什么,给姑娘脸都气红了,这几天就再也没见到过。
猜测的版本有很多,但没几个最终成型的,简单点说,他们都是自身难保的人,谁也没资格笑话谁。
程季然自称是周堇时的好友,说周堇时打过招呼,要他多关照谢云,他问谢云需不需要帮助。
别的都算了,唯独他在说自己名字的时候迟疑了一会儿,随后有些勉强地报出程季然三个字,让谢云产生了疑惑。
谢云觉得名字熟悉,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好像这个名字是在周堇时嘴里出现过。
你是谁的人,程季然?
周堇时说程季然的名字时带着怒意,因此谢云没着急回答他,只是安安静静听完了这个人含着笑意的每一句话。
这位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好像比周堇时高了那么一点点,怎么看都觉得手无缚鸡之力。
可偏偏他给人的感觉很压抑。
程季然见谢云不说话,夸道:“谢先生气度不凡。”
谢云听着不是很舒服,回道:“过奖了,我也就是个工人,没有气度不气度的话。”
“职业不分贵贱,行行都出状元,“程季然把自己名片过去,说:“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堇时平时忙,可能没时间安排,他脾气也不太好,惹怒了他,全公司都得遭罪。”
谢云点了点头,接过名片,“他挺好的。”
程季然镜片底下的眼神暗了暗,抬起头时又笑了起来,“堇时确实不错,从小就招人喜欢。”
谢云多嘴问了句,“你们很早就认识吗?”
“初中就认识了,到现在。”
谢云说淡然地说嗯,程季然便不好再说什么,他起身整理了下并没有弄皱的衣服边聊,“谢先生忙吧,我还得回公司给堇时交差,晚了又该怪我了,有事记得打电话,留步,再见。”
“再见。”
谢云看着他走远,那股让他感到浑身不爽的气压才终于消失,他看了看手中的名片,正背后都是烫金的字体,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香味。
谢云把它撕了,丢进垃圾桶里。
周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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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这句话才应该写成烫金字体,印在名片上面。
这个叫程季然的人,满嘴谎话,虚伪的笑脸,他不愿相信。
谢云没有看到,不远处坐在驾驶座上的程季然,手指直接因极度气愤而突出,额角爆起了青筋,看见谢云把他的名片撕了,竟然生出一种想立刻冲下车杀了他的冲动。
他开始后悔那天放过了周堇时。
所有人都不愿意拉他一把,他在地狱里煎熬,就连谢云也要把他踢下去。
那曾是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
转眼又过去一周,在谢云以为周堇时已经想不起自己了以后,他终于在工棚内接到周堇时的电话。
周堇时问他睡没有,他把手机倒回来看时间,确定现在是凌晨三点。
“现在是凌晨三点。”
周堇时又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谢云:……
“我好困,快点过来陪我睡觉。”
他发了地址给谢云,谢云起身,在棚子外面水管处洗了把冷水脸,清醒一点以后才去马路拦车。
周堇时住的那栋楼要输密码,他起先忘了告诉谢云,谢云发短信问他,他没有看到,电话不小心按了静音,谢云打过来的电话也没有接到,是他坐在电梯门口等的不耐烦了,想打过去骂骂这个男人,才看到好几通十分钟以前的电话。
他晃晃荡荡进了电梯下去给谢云开门,门锁一解开,他就朝门口那人扑了过去,带着浑身酒气。
“你喝酒了?”
谢云问。
周堇时不满,“你为什么要把大好的睡觉时间拿来说废话?”
于是他把周堇时靠在身上带进去,只过了几分钟,周堇时就睡着了。
谢云给他换了衣服洗澡,送他上床,在他身边躺下。
要关灯的时候,周堇时说了句梦话。
“妈的,真不能喝了,要吐了。”
谢云用大拇指辗过他的唇,说,“没人叫你喝了,快睡吧。”
周堇时听了,整个人缩成一团,到处摸索被子,摸到之后往自己身上裹,顺势滚到谢云旁边,抱枕头一样抱住谢云,并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姿势,一只腿翘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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