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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终生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戒
那女人说,看了他好几个设计的实物,后来还上他网站看了,就想跟他合作外贸,将设计的东西成批地出口去日本,在那边包装,经销商也是那边的。
他说他没有钱开线下的公司,那女的说她手里有资源,不用先开线下公司,可以先联系几单,了预付款再赶工的那种,先接个几单,先赚到了钱再说,她在里面抽佣。
他本来以为接个几万块的单也不错了,哪知那女人一下给他弄来了七单,也就是到时相当于一百三十几万的净利那女人的高额佣金抽掉了还会余这么多净利润给他赚。
到十一国庆过了,再过了约二十天左右,他所有赶出来的货就已经运到上海,走集装箱海运去往日本了。出口报关完之后,网上就有货运信息查,第二天他那些日本订单全款的第二部分就已经落实到他账户里去了。
等货到了日本那边,报完关,验货货之后,他的所有应款项就都到账了。
所以在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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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前,他就已是“坐拥一百三十万资产”的人这么点钱,说给顾孝成听,估计他会笑死。也因此,方杰从来没跟顾孝成提过他赚来的这些钱,两人聊天时他也完全不说有关他小店的事,而顾孝成也从来不问他这些。
顾孝成那种人隔着太平洋与方杰聊天,聊的内容当然也正常不到哪里去,无非是说些想念来想念去的特别粘腻的话,偶尔还会提一提能不能给他发几张不穿衣服的照片之类的无聊要求。每回一看到这种恶心要求,方杰直接无视,冷落他一个小时,完全不睬他,一个小时后再上线跟他聊,他就老实点了。可过了一会儿后,他又会问,要不要他来给他发几张没穿衣服的照片,方杰直接对着手机翻白眼,老实说他不觉得自己想看到他的裸^体。
对于“男人一旦有了钱”这种事情,在这世间一直是有一个定论的,就是男人有钱就会变坏。小方自从忽然发了之后,他倒没变坏。
但是,虽说他没总是想着去找一个什么如花似玉的女人做女朋友,又或是去几趟高级鸡店,用一用他那从来没有用过的前面那根,可说真的,他这一阵子以来,确实有偶尔想到一点“别的事”。那些事莫名其妙地在他心里翻腾,他偶尔会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他不停地回想起自己曾经被顾孝成“无情地压着”的那些日日夜夜。
他真地偶尔会觉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生来就高人一等的,凭什么那混蛋老压着他。他越想越替自己不值,越想越觉得那个人混蛋。
可他偶尔又想到那混蛋的体型,再想象了一下自己压到他身上去的样子,不禁觉得那画面十分失调,那画面简直是一场灾难,然后他又会回想一遍那混蛋压在他身上的样子,竟然豁然觉得画面又自然协调起来了。
他心中一这样对比过后,想到会不会以后要被压一辈子,就会恨恨地捶一下墙,胸中那口闷气根本出不来。
可每每恨完了,晚上一上线,对上顾孝成那贱人的脸,他又气不出来了,再看一会儿后,竟然还能发觉自己挺想他的。跟着,他就会被顾孝成这人的这种神奇的力量惊叹到,暗暗摆在心里感叹。
但他从来不跟顾孝成说他有想过他。就算顾孝成问他想不想,他也是说:“天天在线上就能看到你这张脸,还有什么好想的。”跟着顾孝成就给他摆一张因听了他这无情的话而心如寒灰一般的脸,做做样子而已。
方杰也知道,这贱人的内心要多强大就有多强大,如果这家伙会被打击到,那他也不姓方了,他跟他姓顾。
十一月初,顾孝成离开方杰这小店已有两个多月了。
这天,老方往小方这店里送来了一条狗。
小方面对着这条杏色皮毛的,并且来历不明的狗,在与那狗大眼瞪小眼的同时,对他爸老方说:“爸,你哪来的狗?不会是看我现在有点钱了,就想来强迫我提前过上一间别墅一条狗的富贵日子吧……”
他爸一边说着:“哪啊哪啊……主要是想让你帮我照看几天……别忘了带它出去遛遛,据说它一天不出去遛两趟就会抑郁。”一边就朝小店门口退去,想要抽身脱逃。
小方还看着那狗因为那狗也一直看着他,他头也没回地问他爸:“爸,这狗哪来的?”他爸这会儿还没走到门口,就答他:“狗啊?自己跑我们楼下的,叫我给捡到的。”
小方一回头,发现他爸都要溜了,忙截住他问:“这狗哪来的?”他爸嫌他烦,就说:“唉,别烦了,让你看两天,怎么这么多废话!”
小方这人一被他爸大声说话就说不出话来,只能放任他爸出去,还得关照一声:“爸,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给我发条微信。”
他爸走后,他又折回,盯着那条在他桌上瑟瑟发抖的小狗,心里想着:“x!x!你让我出门遛条阿拉斯加还正常,你让我一个大老爷们遛一只巴掌大的吉娃娃!是什么意思!”因为他曾在夏天看过一男的,说真的,穿了条牛仔热裤配靴子,前面跑着的就是一只吉娃娃,这印象太深刻,永难磨灭,自此吉娃娃这物种在他心里就成了基佬与傲娇女的标配。现在就这样塞给了他,还跟他说什么“一天不遛两次它就会抑郁”?方杰心里想着:“我x妈一天遛它两次,我才会抑郁好不好!”已经抑郁到骂不出好话来了。
他那张大长桌上,现在堆案盈几的都是那些设计稿,那小吉娃娃在上面转了几圈,除了贡献了几只淡淡的脚印,其他什么好处都没有留下,它又转了几圈,还索性一屁股踞坐了下去,仰着头望向方杰。
小杰一手捞起了它的屁股,检查了一下设计稿有没有被它搞脏,之后又不知将它朝哪儿摆,就索性坐了下来,将它放在腿上。它倒也安稳,安静地蜷在他温热的大腿上。
第40章
方杰晚上吃了晚饭后,就出去遛这只吉娃娃。
它一路小跑在前头,栓它的那根绳子就捏在方杰的手里;可它刚到门口,就发现走不动了,回头一看,原来临时主人正站在大长桌前踌躇。
它不满地“汪”了一声,又尖又细又有爆裂感的吉娃娃式的吠声。
方杰朝它摆摆手,却还是杵在桌前,因为他正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戴个口罩。
现在这季节,再过半个月左右,到了晚上雾霾就该肆虐了;不过现在还没开始,他其实没必要出门戴一只口罩。
可他不好意思“裸脸”出门,让别人看到是他这么个男人,在遛一只吉娃娃。
于是他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戴上了。
十一月初的浯城还不是隆冬时节,外面街上的行人多数不戴口罩,大晚上的,夜又在这样的冷天里显得这样地凋零,街上的人看到一个高个儿男生穿着随意,戴了个黑的素面的口罩,一直低着头走着,前面还跑着一只与主人一对比,显得尤其迷你的吉娃娃,这画面始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与方杰擦肩,走到他前面去的人里,就有一个女生与她的同伴议论:“好奇怪哦,一个大男生,养了一只小吉娃娃。噗。”
方杰听到了,下意识地把口罩往鼻梁上提了提以确保尽可能地遮住他的面容。
前面的吉娃娃毫无愧意,一路颠颠地小跑着。
方杰因为记起他爸老方的话,说这狗一天得遛两次,可他白天时没空遛它,所以想着晚上这一次遛得久一点。
他想了一下,由外套口袋里摸出手机,准备微信他爸,想问问白天把这只狗送来前,他有没有遛过它。如果他爸已经遛了一次了,那他可以提早回家。
他正准备这么做,就发现有qq电话进来,再一看,原来是他大学同学,也是浯城人,他们在大学时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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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同学虽然现在与方杰也联系,但因为大学后入社会了,总是在各忙各的,平常联系得不太频繁。
他接起来问:“喂,东升,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上一次联系好像是两个月前,那时他问他在忙什么,他说得含含糊糊,神秘兮兮的,也没交代清楚,小方当时也没往深了问。
任东升说:“我其实去年就由我外婆那里继承了一个房子,在东山那边的……我上一年好像跟你说过的吧?我其实一开始也没想着用那个房子做什么,今年年初的时候,我觉得在公司上班太累了,就想要搬到那个房子里住,顺便做一做农家乐……”
方杰愣了一下:“你会煮菜?”
任东升说:“唉,去学习呗,考一个厨师资格有多难啊?然后我就弄这个农家乐,也分淡旺季,现在入冬了,算淡季了,我也不太忙了。但我和朋友在这边,还弄了一个草莓大棚,马上十一月中,就要到草莓成熟期了,又要忙了……我感觉都很久没跟你联系了,你要不要过来玩,采采草莓,吃顿农家菜,住一晚两晚也行……对了,带上你爸一起来玩呗。”
方杰一听,想了想,说:“好啊。什么时候去?”
那头他同学说:“还问我什么时候去,我这边开门做生意的,肯定随时大门敞着,你看你和你爸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来呗。对了,方叔叔不是还有房客?带上一起来吧。我做东,不钱。”
方杰说:“那怎么好意思呢,一堆人在你们那里白吃白喝啊?”
那个任东升说:“好久没联系了,就请你们来玩一次,不用这么客气……这周末?”
方杰说:“好、好啊,周末吧,我还得等等问问他们周末哪天有空,然后再联系你。”
任东升说:“行,就这么说定了。”
方杰和这老同学挂了电话后,就微信联系他爸,说了周末他大学同学邀他去采大棚草莓和吃农家菜的事,还说可以把小秦和小李都叫上。
老方去问了小秦、小李,他们都说有空。老方就这么回复了小方,这事就这么定了。
小方又问起白天时他有没有遛过狗的事,老方说没。小方就说:“哦,那我遛久一点。”
小方遛吉娃娃,一直遛到七点半才回小店。
他发现了这只吉娃娃有一种严重的心理问题,撇去它一天不被遛个两次就会抑郁这件事情不说,他发现它还有个问题,就是它不允许有人不喜欢它。
之前还在外面时,他们在红绿灯口等绿灯,同时等着的还有一个大妈,那大妈疑似是惧狗人士,乍见脚下不远处有一只昂然站立的小狗,她有些惊惧似地挪动了一下站立的位置。
要是一般正常的、心态平和的狗,遇上了这种事,应该就站在原地不动就算了,可这吉娃娃不是,它看到竟然有人有点讨厌它似地朝开处挪动,它十分不满,还直接走到那个大妈脚下,仰头朝人家吠了三声,像是在质问:“你为什么要躲开我!”
害得小方那时候赶紧把它扯了回来,还得朝人家点头致歉。
人大妈朝小方看了好几眼,见他大晚上的,天也不是十分苦寒,还戴了个素黑的口罩,乍一看倒像那种行为古怪、出没不常的匪类,人大妈朝他看了两眼,又朝地上那狗看了两眼,掉转头去,又嫌恶地挪开了几步。
弄得小方一时间,也十分郁闷。
等到现在终于在店里了,他才松了口气,心中想:“刚刚那一路真是丢人现眼……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
他这时先是上电脑去回答一些积压的买家提问,再随意看了点资料,看看怎么照顾这狗。
他爸老方下午的时候,除了送来这狗,还拿了个纸包装袋来,里面有袋装狗粮,有狗粮罐头,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他下午时也没细看。
这会儿他翻开来看着。那狗在他脚边上打转。
之前他问他爸这狗叫什么名字,他爸说没有名字。他觉得很奇怪,他不明白这狗哪儿来的,看他爸的样子,也不像是要告诉他似的。
他现在想想,就叫这狗小吉吧。他这么叫,一开始这狗不睬他,他就想着这狗或许之前是有个别的名字的,所以才对这名字没反应。他又叫了很多次之后,这狗就接受了,知道他在叫它。
九点的时候,顾孝成微信电话打过来,问他在干嘛。顾孝成知道他平时很忙,小店里所有的事情都加在他一个人的肩头上,顾头又要顾尾,很操劳似的,没什么空闲时间,所以顾孝成也算是很“懂事”,每晚不到九点就不会来烦他。
但是,一到了九点,就必来烦他。
他接起来,说:“都跟你说了,早点去睡。你那边几点了?两点了吧?你别告诉我你每天都调闹钟起床,在这个点跟我说话……”
顾孝成其实是每天调了闹钟,在这个点,就为了跟他说上几句。
他在电话那头,声音有点迷顿。
方杰说:“以后这个点就别打来了,都放在早上聊,我早上,你中午,正好都是白天。你老这样对身体不好。”
顾孝成跟他讲了几句就挂了,说好明天早上再通讯。
方杰挂了电话后,朝脚底下看了两眼,看到小吉正仰头看着他。
他把它栓在桌腿旁,自己上楼取衣服洗澡去了。
洗完了后,又拿了一块干净毛巾,把小吉的脚和毛擦了一遍。
他在房间里给小吉临时搭建了一个窝,责令它乖乖睡在里面。
这引来了小吉的极度不满,老冲着他叫,不得已,他只能下床把它捞上床去。
第二天一早,方杰六点钟按时起床,过了才三分钟,顾孝成就打电话给他了。
还问他在干嘛,他心里觉得这简直是没话找话,那厮明明很清楚他的作息的。这个点当然是刚起啊。
他看到小吉正窝在他旁边,也已睁开了眼,只是没有挪动,还懒懒地蜷着。
他说:“顾孝成……我告诉你一件事……”
顾孝成一听这话,觉得这口气似乎有点凝重,仿佛要说什么正经大事似的。他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等着要听方杰怎么讲。
方杰顿了一会儿,竟然说:“你的位置……”又顿了一会儿,才开口:“已经被取代了……”
顾孝成一听,心里那个火大到可以烧掉一整间,他家这相当于一千九百多万人民币的海滨别墅。他因为之前天天都要晚上两点把自己叫起来,好给他的这个“刚确认情人关系”的情人小方打越洋电话,但又怕吵到他寄宿房东家的其他房客;于是只好暂住在他自己家的别墅里。饭都没人煮,别墅是建在海边山上的,开车下山的路还有些迂回。他家这一带其实是洋人聚居区,所以找不到太多的亚洲料理。他每天为吃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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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开车出他这一区,到市中心的皇后大街上找中餐馆,颇为事。
这么半天劲,就为了夜里能方便给方杰那家伙打个电话,浓情蜜意两句。
现在竟然说什么位置被取代了!这简直是太让人震怒了。
顾孝成用一种很阴冷的语调问:“你到底在说什么?”他本人不是很喜欢在这种事情上面开玩笑。这个时候他的矛盾点就在于,他既希望小方是开玩笑的,又同时十分讨厌小方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制造莫名的紧张。
所以说,不管怎么说,他肯定是生气了。
方杰听到他语气不对,心想:“是不是不能跟他拿这种事开玩笑啊……”他其实算起来,才跟他处朋友没多久,对他的性情与喜忌并不是十分清楚。
但他还是得自己圆场,不然有点尴尬,他本意也只是开个玩笑,哪知顾孝成好像压根开不起这种玩笑。
他用一种没有觉察到顾孝成口气之阴冷的语调说:“等等,我发个照片给你。”
说完,把手机举起,对着小吉与自己,照了一张他俩窝在一起,在这冬日紧相依偎,相互取暖的照片。小吉还在照片里贱贱地笑着它作为一个完全不知情者,笑得无所顾忌。
他把照片传给了顾孝成。
顾孝成一看,又打微信电话过来,问:“你什么时候养起了狗?我天,还是这品种……呃,我说,虽说你终于在多年之后意识到了你对我的感情,然后跟我在一起了,可也不用向全世界昭告你是一个gay吧……”
方杰一听,直接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他由床上坐起来,小吉直接挪步到了他肚皮上。
这时顾孝成又有电话进来,他接起来,没好气地说:“这不是我养的,是我爸昨天塞给我的,说让我照顾几天。”
顾孝成一听,有点兴奋,说:“什么!方叔叔知道我俩的事儿了?为了让你看上去更像一个gay,还特地买了条吉娃娃送给你?”
方杰一听,气堵在喉咙口:“你瞎说什么?诶?一说到这事,我也奇怪,我爸到底哪儿来的这狗?”
第41章
他们聊了一会儿这个狗后,顾孝成又问他最近在忙什么,他说倒没什么忙活的,忽然又想起周末要去老同学的农家乐和草莓农庄的事,就把这个事跟他说了。
顾孝成又问他在不在外面过夜,他说周六去,然后应该在东山住一晚,周日早上才回来。
顾孝成又嘱咐他在外面过夜要注意安全,最好只跟他爸老方睡一间房,千万不要跟陌生男子住同一间房。
方杰听他说着这些话……他觉得顾孝成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可是这些叮嘱的本身是十分奇怪的,只不过顾孝成他自己感觉不到奇怪罢了。
方杰脸上很无奈,他低头看了小吉两眼,想着:“我越来越像gay了吗……天哪!不!就算我现在看上去不像gay,也快被这厮逼得越来越像了……当我是女人吗?出门不许和男人住同一间房……可这问题是……别人又不像他那样,会对我意图不轨,问题是别人都‘很正常’的好吗!”
小方本来以为这话题就这么了了,他把周末行程跟那个对他管头管脚的顾孝成报告完了就够了;哪知这话题还有后续。
他爸下午给他发了微信,说小顾问他周末是不是要去东山采草莓,还关照他在那里走动时,千万要注意安全,别拐到哪儿了,扭到哪儿了。
他爸老方盛赞小顾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竟然连他去东山这种芝麻大点的小事也会关怀周到,还问他:“你看看人家,多关心长辈,你怎么昨天、今天没跟我说、啊?‘爸,你周末上山时,要注意腿脚不便利,别伤到哪儿了’啊?你怎么就不像人家这么关心关心我呢?”
小方听这话,就觉得不对,他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他们去东山的事,关小顾什么事,怎么他还能特别为这事微信联系老方,要他注意腿脚问题,注意安全?
他蹙额想了半晌,忽然很严肃地问他爸:“爸,那他有没有问你,是不是你跟我睡一间房?”
老方说:“问啦!你看看人家孩子,想得多周到……啊?他还特意关照我,得让你跟我睡一间房,说东山那边的房子,都是粉墙黛瓦的民国外表,却又是明清风格的内部,木头地板感觉很不牢靠,走起来动静又大,让你跟我住一间,也好照顾我起居,不用我晚上走来走去地拿东西,到时吵到别人被人说;还说要是我跟别人住一间,别人毕竟不是亲儿子,不好开口使唤……”
老方说了一堆的话,说小顾如何如何设想周全。
小方却暗自气在心里,想着:“我就知道那厮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外面过夜的,怕给他戴绿帽子,现在拐着弯儿地跟我爸说这说那,就是为了最终确定要让他和我住一间。”
然后,小方又“呸、呸”两声,想着:“什么戴绿帽子。我既不是女人,也不是他老婆,谁给他戴!这人真是的,怎么不相信我呢,还耍这种小伎俩。”
到了这周六,老方、小方、小秦和小李四个人在小方店门口集合,再坐公交车到东山去。
小方一早将小吉交给了隔壁的老周帮他看着一天一夜,说明天他就会回来。老周爽快地答应了。
小方小店附近的公交车,都没有直达东山的,所以他们中途还倒了一辆车才到。
到了那里,再坐机动三轮车上山。小方老同学的农家乐在山腰,而这老同学和别人合开的草莓大棚在山坞里。
今天的小方在网店生意上就没有这么自律了他改而用手机回答买家问题,并且也没有时刻盯在上面,他有意放纵自己一天,四处玩玩看看。
他们早上九点左右到的,到了任东升的农家乐后,小方先把带的伴手礼给他,然后他们几个年轻人,先跟着老板任东升上到二楼,把背包放好。老方腿脚不便,就没上去,能省一趟是一趟,他只是坐在一楼等着,任东升在上楼前倒了杯绿茶给他。
小秦和小李,这次纯粹是沾小方的光,他们虽然现在住在浯城,在这里工作,可是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平时对这片土地了解得也不够细,玩得还不算“深入”。这次托小方的福,可以来到这样一片有风情的地方。
之前刚下公交车时,他们看到拐进镇里来的入口大道,是青石板铺成的,不是城里的柏油马路,很有民国风味;现在来到这山腰房子的二楼,在窗口向外一张望,就见到太湖上点点渔帆鸥影,让人顿觉神清气爽。
他们三个下了楼,发现老方的茶喝到一半了,小方说,要不等他爸把茶喝完了再去摘草莓。
他说完,拧了矿泉水瓶盖下来,仰头喝了一口;又掏出手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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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买家留言,站在那里就开始回复了起来。
小秦和小李也喝矿泉水。任东升问他们三个要不要喝茶,他们说不用了,太事了,等等直接就去草莓大棚。
等老方喝完了茶,他就站起身来跟着他们几个年轻人一起走。
小方也挪着步子往外走去,因为慢,就落到了队尾。本来他刚想把手机揣到衣服口袋里,也好快走几步,赶上前面的人的,却看到顾孝成的微信电话又进来了。他直接给挂了,然后准备回条信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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