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扶苏与柳叶
迷信!
系统说:【我想起了哪吒......】
村长没有从寇秋这里得到想要的反应,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将寇秋带去了祠堂后的井旁。井上被一块大石头严严实实地盖着,上面贴了无数张明黄的符咒,用已经有点褪色的朱砂画着符。除了符,还有数条鲜红的线,线上捆着铃铛,围绕出一个复杂的阵法。
不知是这符纸,还是别的什么缘故,这里似乎比别的地方都要冷。寇秋站在井边,隐隐似乎还能听到有什么东西在怒号、挣扎。
可等他再听时,那声音却又消失了,仿佛只是一阵猛烈点的风声。
“我请您来,”村长说,“就是为了这个......”
他苍老的手指一指这井,神情严肃。
“请大师,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里头的东西给关住了。”
“一旦出来,那便是天下大乱!”
社会主义接班人寇秋:“......”
同样接受了红色教育的系统:【......】
不是,这个说法有点中二,真的。
村长说:“不如我给您支张桌子,您就在这儿画符?”
寇秋:“......”
系统:【......】
寇秋:【阿崽,他说要画符,你也听见了。】
系统:【画什么符,我能画个二元一次方程给他看吗?】
一人一系统陷入了无言的沉默,都从对方这沉默里感受到了绝望。
事到如今,寇秋也只能寄希望于原主那一点残留的本能了。可当他把手放在准备好的笔上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那一点意识不起作用了。
一旁的老村长仍旧以一种满含期待的眼神望着他,道:“您准备画什么符?是那种不得外传的吗,需不需要我给您点枝香?”
系统也幽幽道:【阿爸,不能失败。】
寇老干部只好干咳了声,道:“不用。”
他用笔蘸了蘸鲜红的朱砂,迟疑了下,慢慢在符纸上画出了一个有棱有角的五角星。
五角星?
系统目瞪口呆,老村长也愣了,喃喃道:“这是个什么符?”
寇秋犹豫了下,又在纸上画了颗五角星。
三颗五角星。
四颗五角星。
最终,五颗五角星绕成了一个圈,寇秋把长方形的符纸横过来,神情矜持又严肃,将它交给了村长。
系统很是一言难尽。
“五颗星星,”村长还在蒙圈,“不是,大师,这张符咒的图案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系统心想,能不眼熟吗,你把它再举高点,就能看见它迎风飘扬了。说不定,它还是你的骄傲呢。
村长虽然不懂,却还是将符纸贴到了井上,明黄的符纸一碰触到井口的那瞬间,周围便像是被塞进了个暖炉,温度一下子正常起来风声消失了,地面也没有了不正常的颤动。
村长大吃一惊,看向寇秋的眼神顿时充满了钦佩。
殊不知寇秋比他还要吃惊。
【怎么回事,】他在心里和系统说,【我这难道真是神力?】
系统说:【不知道啊,不应该啊!】
那些风水还可以勉强看书对应上,也不算什么反常。可随手画五颗星就升温什么的......这总不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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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全球变暖现象恰巧就在这一秒发生在了这口井旁边吧?
村长明显还沉浸在符纸如此有用的喜悦之中,用力握住了寇秋的双手。
“大师真是法力高强!”他由衷地称赞,“之前看大师如此年轻,我竟然还怀疑大师法力是不是真像外面夸的那样如今看来,却是我太浅薄了,以貌取人!”
寇大师被他握着手,心情异常复杂。
他一点也不想做这个法力高强的大师,他只想踏踏实实地为人民服务。
怎么就这么难?
系统安慰他:【这也算是变相的为人民服务了,没事。】
寇秋:【......】
瞎猫撞上死耗子的这种为人民服务吗?
确定不是把人民往错误的路上越领越远吗?
老村长请寇秋连贴七天的符,等符阵完成之后再回去。他解释道:“这七天里还有一次月中祭祀,到时候一定要请大师来给我们护法,保佑我们明年风调雨顺!”
在坑蒙拐骗上越走越远的寇大师满心绝望。
他回到房中,对自己的崽说:【阿崽,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还是得报警。
系统说:【可是任务......】
【如今已经有八个牺牲者了,】寇老干部说,【难道我要因为自己的任务,就这样等着下一个被害者出现,什么都不做?】
系统不吱声了。
半晌后,它才说:【那就报吧。】
电话嘟嘟响了两声,竟然接通了。寇秋心里立刻踏实了下来,听见那边警察姐姐温柔的声音,恨不能直接拉着对方的手喊同志。
“警察同志,”他说,“我有些情况,希望跟您反映下......”
他把刘家村的地理位置和情况都说了,那端的警察请他稍等,半天后再来接电话时,声音都变了。
“您搞错了吧?”她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刘家村啊。”
寇秋的头仿佛被谁打了一闷锤,一下子懵起来。他举着手机,不敢置信地确认:“您说没什么刘家村......”
“您说的地方,是一片还没开发的山林,”警察解释,“但那里没有任何村落,也没有人口。”
系统默默抱紧了自己。
寇秋的嗓子发紧,慢慢道:“那刘德的后代......”
“我也查过了,”警察小姐姐说,“在那个地方生活过的只有一个叫刘德的,还没成家便去世了,没有留下任何后代。”
......
寇秋恍惚着道了谢,把电话挂断时,仍旧是懵的。
根本没有,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座死村?
系统带着哭腔说:【我突然觉得有点冷……】
可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外面的人分明是生气勃勃的。今日阳光和暖,小朋友也都出来了,手牵着手在屋檐下跳皮筋,就像是在街道上遇见的平常人。
他们的影子也跳跃着,在地下拉了好长。
他们是活人。
寇秋把窗户重新拉上了,只觉得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多,像是没有源头的线,如今都乱七八糟缠到了一起。
他这一晚睡的并不好,梦里都是村子里孩童的身影。只是与现实相反的是,他们的身体分明是稚童的,转过来的脸却无比苍老,眼角额头都是重重的皱纹。
寇秋听到了昨晚的那个声音。
“从我这里拿走的,”那声音慢慢道,“总要全部还给我。”
“看!”村里的孩子忽然指着一端惊叫道,“有水!”
寇秋扭头看去,果然滔滔大浪从天边向着这里卷来,声势浩大,转眼便将村落淹没了。人群四散奔逃,房屋被冲垮,无数人转眼便被卷入了这洪水之中,寇秋甚至还看到了几个半透明的鬼魂。他们惊号着,努力地伸出双手,试图抓住什么。
寇秋成了唯一站在陆地上的人。
有一爽被浸泡的发白的手,一下子扣住了寇秋的脚脖,死死将他向里拖。寇秋低下头,便看见了一双已经凸出来的眼,老人的表情狰狞,赫然是村长。
“你也得......”他含糊不清道,“你也得死......”
这话刚刚说完,洪水却像是发怒了,一下子卷起他,把他整个儿扔进了漩涡里。寇秋惊魂未定站在原处,用力地喘息着。
有细细的水流向着他这处蔓延过来,沿着他的裤腿一路向上寇秋又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悸动,就像昨天一样,渐渐被这股浪潮淹没了。
只是这一回比昨天还要猛烈,寇老干部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裤子处湿润了一片。
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到底是谁啊!
这么耍流氓!!!
究竟懂不懂什么叫正直!!!
寇老干部眼神放空了会儿,忽然想起来,等会儿,我这算是和水发生了点什么吗?
他咽了口唾沫。
......马克思在上。
半夜找过来的那个水娃,不会真的是他的娃吧?
说水娃水娃便到,寇秋听见声响抬头时,它正在憋着劲儿试图把窗户推开。可这窗户对它而言实在太过沉重了,它推了半天,干脆往窗台上一躺。
寇秋正在奇怪,便看见这小家伙的身体变成了一股细流,从缝隙里汩汩流淌了过来。
到了屋里,又重新变成了人形。
小水人高高兴兴顺着床单往上爬,看见了还睁着眼睛的寇秋,顿时更欣悦了,脚步都飞了起来,想扑过来。
寇秋伸开手,它却又不扑了,只乖巧地往寇秋手心上坐了,甩着两条腿,甩的水花四溅。
“怎么不继续了?”寇秋轻声问。
小水人扭了半天身子,最后才回答:“父亲说了,要矜持,要有礼貌。”
这样爸爸才会喜欢!
它把头靠在寇秋手指上蹭了蹭,把寇秋的手蹭得湿漉漉的,透着股凉丝丝的气息。
寇秋问:“父亲?”
“对呀!”水娃说完,又眼巴巴地望着他,显然是想玩点别的什么。
好在寇秋在他来之前已经用湿巾擦了擦身体,换了衣服,避了尴尬。他把毛笔和书搭了个简单的单杠,教小水人翻单杠。水娃显然是很开心,一直咯咯咯地笑,只是寇秋再问它关于父亲的事时,它再也不开口了。
这一次,小水人没有在寇秋这里睡。
它看着寇秋睡着了,这才沿着原路爬上窗户,钻出房间,重新化成了一条细小水流,飞快地往村子的另一头流去,最终涌进了祠堂后的井里。
在它变成人形跳下来时,有一双手托住了他。
“父亲!”水娃高兴了。
它碰着那片冰蓝的水,对上了一双淡金色的瞳眸。而这双眼睛里,也像是含着一片波澜壮阔的海。
“见到了?”
那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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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问。
“见到了!”小水人亢奋点头,拼命伸开双手比划给他看,“那么白!好白的!好好看的!!!”
“腰也细,还好闻”
“特别软!!”
井中传来了一声轻笑。
“会见到的,”那个声音道,“很快了。”
第46章看风水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三)
第二天又是一个晴天。
寇秋隔着窗户向外看了眼,几处房屋早已经打开了门,里面的居民大多搬了把小板凳坐在门口,一面手上忙着什么一面闲谈着,女人的脚旁摆着菜盆,男人则早早就准备好了上山的工具,三三两两聚集到一处,向着茂密的山林走去。
寇秋也在昨天从村长口中听说了,这个村落位置偏远,只能靠着卖点山上的药材赚点钱,倒也勉强算得上自给自足。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不过是个寻常的村子。它甚至有些像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隐藏在鲜有人至之地,却能怡然自乐。
寇秋看了一会儿,把窗帘拉了下去。
怡然自乐。
这四个字不仅没能使他心中的怀疑减轻,反而让这怀疑越来越重了。
这会儿天色尚早,系统也慢慢醒了过来,一醒来就疑神疑鬼地抽动着鼻子,忽然说:【我怎么闻到了那个小蠢货的气息?】
寇秋:【......你有鼻子?】
还有,【什么叫小蠢货?】
系统压根儿不理他,它借着寇秋的眼睛望见了桌面上还残留着的一小滩晶亮的水渍,顿时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愤怒油然而生:【你!你居然趁着我睡着的时候陪他玩儿?!】
寇老干部:【......】
不是,这个语气怎么那么像逮住了老公出轨的老婆?
而他一个好好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为什么要扮演渣男的角色?
系统伤心的不得了,控诉:【难道我不是应该是你唯一的小可爱吗?你忘了之前是谁陪你看花看月亮看星星,陪你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吗?】
寇秋:【......】
他只好说:【是你?】
系统哼了声,觉得心里安慰了点,只是还有点委屈。它吸了吸鼻子,半天才小声说:【那现在,它是不是也变成你的小可爱了?】
我是不是就不再是唯一的那个了?
它这句话并没说出来,可语气却把它暴露的一点不剩。自它闹脾气以来,寇老干部终于懂得了它梗着的那根刺。
【怎么会呢?】寇老干部说,【你是最可爱的那个。】
系统小小地哼了声,又确认:【我比它还可爱?】
寇秋点点头。
系统这下彻底心满意足了,控制不住地心里头直泛喜悦泡泡,半天才憋出来句:【算你有眼光。】
“医生!”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骚动,许多村民都扔下了手头正在干的活,喜气洋洋迎上前去,“哎呀,医生回来了......”
寇秋蹙了蹙眉,没有打开门,只是透过窗缝,顺着村民们看的方向望去。
被村民簇拥着的是一个青年。他的眼是正宗的桃花眼,眼尾上挑,看人时总是透着股深情款款却又不怎么正经的味道,此刻手中拎着个大的药箱,像是刚刚从外面回来。无数迎接他的人脸上都泛着光,无论老人还是儿童全都挂着满脸的笑。
“哎,”村长也慢慢从家中走了出来,道,“段泽,你回来啦。”
青年勾起唇角,短暂地笑了笑。
“是,”他说,“村长。”
村长咳了声,又问:“东西找到了?”
青年晃了晃手臂,示意了下手中的药箱。
“那就好,”村长说,拖着步子重新往回走,“你跟着我过来吧。”
寇秋感觉到村长的目光在他的窗子上过了下,像刀子一样锋利。
“醒了?”有人低声问。
“刚才倒是拉开窗帘了,这会儿又关上了,好像又回去睡了......”另一个声音回答,紧接着一切又重新陷入沉默。寇秋再从窗缝看去,只能看见渐渐散去的人群,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动静了。
一人一系统均沉默无言。
半晌后,系统才道:【他们在监视你。】
寇秋勉强笑了笑,但两人的心却都高高提了起来。陌生的、基本无外人进入的村落,甚至连当地政府也没有记录的地方,还有着多种多样的奇怪传说和禁忌......分明像是抓住了什么,却又像是什么都抓不住。
系统默然许久,才宽慰道:【没事儿,我们来这儿只是虐渣攻的,不是真来破案的。】
寇秋说:【你真是问了个好问题。那么渣攻呢?】
到现在为止出现了么?
【出现了啊,】系统说,【就是刚刚那个医生。】
寇秋:【......】
寇秋:【............】
【不是,】他难以置信地说,【这个渣攻,原身根本就不认识?】
那要从何虐起?
系统无辜地学着水娃给他卖了个萌,【嘿咻,人家也不知道呢嘿咻!】
寇老干部:【......】
他是真不忍心打击自己的崽。
但是说实话,这样真是一点也不萌。
明明配着水娃那张小脸说出来就是可爱的,可听见系统这一口机械音在那儿嘿咻,他这个从来不崇尚暴力的接班人怎么就那么想上手打人呢!
到中午时候,村长把青年介绍给了寇秋认识。
“这是我们村里唯一的医生,段泽,”他简短地说,“之前有事外出了,一直不在村里。”
段泽的目光一直集中在寇秋脸上,直到村长的话音落了,这才噙着笑,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段泽。”
“......白元青。”
“白大师,”段泽手上的力气隐隐增大了点,若有若无地倾了倾身子,“原本听村长说时,我还以为是一件上了年纪的人呢......”
他哑声笑了下,语气也含了点说不出的意味,“没想到,这么年轻。”
寇秋感觉到自己手背被他不轻不重摸了一把。
他愣了愣,看向对方,就看见段泽冲他飞了个眼神。
【......】寇老干部难以置信道,【他这是妄图靠姿色来打动我吗?】
想要动摇一名坚定的共产党员??
系统崽子诚实地戳破,【我看他只是想撩你吧。】
毕竟白大师这具身子,也算是没吃过什么苦长大的。皮肤白皙不说,身形也是较为清瘦的,穿着道士那种宽宽大大的衣服时袖口晃荡荡,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段泽在村中长大,基本上没怎么见过外人,对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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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那几十张熟悉的脸,如今乍然看见了个好看又陌生的便动了心思,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段泽一直握着他的手,寇秋挣脱了几下也没挣开,只好直接道:“这位同志,可以松手了吧?”
村长的目光也投射过来,青年这才挂着笑,慢慢把手松开了。
“我和白大师一见如故,”他说,“希望白大师不要介意。”
寇秋:“......”
不好意思,我只和同样身为社会主义建设者的战友一见如故。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响起了一声惊雷。村长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隔着窗户向外头看去,惊疑不定道:“要下雨了?”
段泽的脸上也没了笑,沉声道:“今天不该下雨的。”
可他们抬头看去时,天上的乌云分明已经沉沉聚了起来,天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昏暗下去,空气中都弥漫着潮湿的水汽的味道,隐隐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寇秋动了动鼻子,这味道和昨晚梦中的有些相似。
“还有人在山上,”村长匆匆出了房门,通知大家不要再出门,“都乖乖回到自己屋里等着!”
寇秋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惶恐。那样的情绪就像此时潮湿的水汽,是飞速蔓延开的,目光所及之处,所有村民都奔逃着躲进房子里去,关紧了房门,拉上了窗。
“怎么了?”寇秋问,“下雨了,会发生什么?”
段医生就在他旁边抱着臂,斜斜靠着房门,神情似是有些麻木。他的眼睛望着远方,道:“淋雨了......可能就得变成和那八个人一样的死人了。”
他短暂地笑了声,又回过头来看寇秋。
“白大师,”他说,“你看,这马上就下雨了,我的家在村子另一头呢,恐怕过去就不方便了。”
寇秋:“......所以?”
“所以,”他挂着的笑里带着点别的意味,“你看,我能不能在你这儿避避雨?”
轰的一声,又是一道惊雷响起了。雪白的闪电把天幕撕裂开来,像是只饱含怒气的大手,风也随之回旋着,号叫着,杜泽靠在门边,猝不及防便被扬了一头一脸的灰。
他一下子站直了身,呸呸地吐着:“什么鬼玩意儿!”
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段泽慌忙后退一步,匆匆把门关上了。他狐疑地看着天,又扭过头来看看寇秋,试探着说:“我能不能在你床上睡会儿?”
雷声果然又响了起来,风刮得愈发猛烈,砰砰敲动着窗子。
系统算是看出来了。
这渣攻一撩自己宿主,天上就开始电闪雷鸣了,段泽显然也看出来了,他手指摩挲了下下巴,含笑道:“有意思。”
外面已经下了雨,寇秋便不好再赶人走。他起身去关窗,段泽的目光一直追着他的背影,忽然说了句:“白大师的腰真细,我一条胳膊好像就能环过来了。”
雷不劈了,系统觉得负责管雷的那个家伙恐怕已经被气晕了。
段泽还在试图攀谈:“白大师平时都在做什么呢?”
寇老干部说:“学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段泽:“......”
什么?
他似是有点怔神,半天后才道:“没想到白大师这行的,平时也这么看重学习。”
他唇角挑了挑,低声问:“那大师天天学习,就不会觉得寂寞吗?”
这话中的意味已经不再是暗示了,分明便是明晃晃地撩骚。段泽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这个大师白生生的脸,顿了顿,引诱的意味更重了点。
“要是寂寞的话,我可以多来陪陪大师的。”
可正直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这会儿压根没接到他的暗示。
“不寂寞,”他认真地说,“学习怎么会让人觉得寂寞呢?”
学习!这分明是一项可以丰富人类神生活的伟大活动!
他干脆坐直了点,这么多天压抑着的老干部本能彻底释放出来了,开始上课,“古人便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无论从事哪行哪页,学习都是必不可少的,要活到老,学到老,马克思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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