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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扶苏与柳叶





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分卷阅读191
车门,这才道:“阮警官,我来开?”
“好,”寇秋回过神,冲他弯了弯眼,“多谢应警官。”
应存抿了抿薄唇,推了推面上薄薄的金丝边眼镜,并未再多说什么。
死者所在的学校是市内数一数二的重点高中,以每年百分之九十的一本率而闻名,校长志得意满的脸也常常出现在各类教育杂志采访上。班级的班主任年纪并不太大,只有三十左右,只是早早地便有了发际线后移的危机,两鬓的发也已经霜白了,像是少年白。
他接待了应存和寇秋,将女生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真没什么特别的,”他说,“成绩也好,不说别的,重点是妥妥的了,如今高二,马上便升高三了,大家压力都大”
一语未尽,楼下却忽然传来了震耳的哭喊声。班主任的脸上多少现出了些狼狈的神色,讪讪道:“那是孟晓珊的父母和奶奶。”
孟晓珊便是死者的名字。
应存将做的记录向书中一夹,随即抬起眼来,与寇秋对视了一眼。他们几乎是立刻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皆站起了身,简单与班主任说了两句,并请他到时候来做笔录,便向楼下走去。
此时已经下课,不少学生闹嚷嚷地聚集在走廊上,纷纷探头朝着下面张望,嘻嘻哈哈,像是在看猴戏。寇秋朝下面望了眼,也明白了他们在看什么一对中年夫妇正和保安拉拉扯扯,纸钱洒落的满地都是,他们的嘴里长长地哭号着,反复呼唤着女儿的名字。
“我们晓珊呐!”
“我们晓珊,怎么就死了呐!”
“晓珊啊,命可真苦,这一帮黑了心肠烂了肚子的,就这么欺负我闺女......”
几个保安焦头烂额,努力将他们向外拉,劝阻道:“如今学生还在上课,警察也在调查。你们......”
夫妇两人充耳不闻,像是完全不曾听见,仍旧扯长着音叫着,手中还死死抱着一幅遗像。瞧见人来拦,中年女人像是狠下了心,猛地挠上来,将保安都挠出了几道血口子。
趁保安一痛松开手,她又重新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情势一片乱七八糟。
就在这混乱中,寇秋却瞥见了另一道定定的身影。那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头白头发没能被好好地绾起来,有半沓发丝都在发网外头,随着风飘散着。她哆嗦着嘴唇,神情木木的,半天也未能吐出一个词。
“妈!”
那中年女人猛地推了她一把,喊道,“你怎么不说话!你孙女都被人家弄死了,他们如今还要弄死我,你现在不说话,还等着什么时候说话!”
老人的身子抖了抖,嘴唇颤抖的更加厉害,许久后,才低低地唤了一声。
“晓珊啊......”
这一声是含糊不清的,几乎融化进了风里。
“你们让不让?”
瞧见保安仍旧挡在面前,不允许他们在楼下烧纸钱,中年女人满嘴地骂起来,胡乱地撞着。应存一个跨步上前,女人长长的指甲恰巧挠在了他的手背上,挠出了长长几道血口子。
风有些大,寇秋扶着老人,太阳穴都在迅疾地跳。
应警官出示了自己的证件,面前的这对夫妇才止住了口,只是看着他的眼睛仍旧是充满着防备的,冷冷地警戒着,劈头盖脸张嘴就问:“你打算包庇学校?”
“不是,”寇秋好声好气地解释,“不管是怎么样,我们都要先调查清楚。日后,自然会给您们一个交代,好吗?”
“不好!”
中年女人眉毛一竖,厉声道,“我妈可是本来神就不太好的,如今出了这么一遭儿,她都生病了,这可是两条人命,你们总不能不管吧?”
应存蹙了蹙眉,看向老太太,果然发觉对方的眼神是涣散的。她颤颤巍巍站着,衣裳被风一吹一裹,愈发显得清瘦,像是一阵风来便能将人吹倒了,显得有几分可怜的样子。
校领导也赶到后,好不容易才将死者家属劝进楼去,说是要好好地聊聊。寇秋与应存二人重新上了楼,准备找几个同学谈一谈,只是,“应警官,你这手上的伤怎么办?”
应存扭过头,旁边小搭档仍旧戴着大大的白口罩,露出的眼直直地望着他。
“不处理一下?”
应警官的手又顿了顿,随即简单道:“好。”
他们拐进了洗手间,寇秋从小卖部买了瓶矿泉水,替应存冲洗着伤口。方才被挠得不轻,几道伤痕如今还没有完全止住血,这样一冲,上头沾染的血都和着水下来了。
应警官侧着身子,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冲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阮警官的发旋,忽的数了数,突然没头没尾道:“三个。”
寇秋茫然地抬眼望他。
应存的神情仍旧是淡淡的,恍若不经意道:“三个发旋的人聪明。”
寇秋的神情更加莫名其妙,心想这种封建迷信,和我说干什么?
他把水瓶放下了,忍不住教育道:“应警官,咱们都是公职人员,是要为人民服务的,就要崇尚科学。这种民间说法,不具备任何的科学性和有效性,我们就不要再将其推广出去了。”
应存的眸子猛地一低,随后抿了抿唇,道,“嗯。”
系统:【......我觉得他刚刚是想夸你聪明。】
寇老干部一怔。
【但是现在不想了,】系统崽子幽幽道,【因为你说他迷信......】
老干部这种生物,简直是毁气氛加拆台的第一小能手。
戴着口罩久了,隐隐还有些汗意。寇秋将白口罩略略向下拉了拉,隐隐觉得有点头晕眼花,还道:【什么味道?】
有点腥甜。
系统默不作声。
寇秋使劲儿地吸了吸鼻子,忽然间便一激灵,觉得不好。
是血。
......见鬼了。
那股熟悉的热流重新涌了过来,甚至比上次还要来势汹汹。寇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味刺激的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我......”
应存的眉头蹙了蹙,上来扶他,“阮警官?”
“我”寇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前都是一片白光,只能勉强从唇中挤出几个字,“我要去下洗手间。”
应警官望着他,沉沉的眼里蕴着几分看不懂的颜色,言简意赅道:“这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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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老干部晕晕沉沉,撩起眼皮一望,头一回有了爆粗口的冲动。
这特么怎么是没隔间的!
这学校怎么这么盖厕所!
他拼命地压抑住自己想吸的冲动,一只手使劲儿地在后头按着,妄图把马上就要冒出来的毛尾巴重新按回去,简直绝望地恨不能给尾椎骨来上一拳。
回去啊,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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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真不能出来啊,小祖宗!
他一手按头顶一手按身后,还要拼命压制住扑上去的冲动,偏生罪魁祸首还浑然不知,薄唇轻吐,神色略有几分担心。
“阮警官,”他低沉道,不容拒绝将寇秋的手腕牢牢地一把握住了,“你没事吧?”
“......”
寇秋简直快要哭了。
这位同志,我求你了,你离我远点好吗。尤其是你那冒着香味儿的手,能离我十米开外吗!
真想让我给你表演大变猫耳吗,我无比迫切地需要和你保持安全距离!
第79章猫薄荷可真好吸(四)
应警官的手稳稳撑着他的臂膀,让他不至于真的跌坐在地上。怀中的人明显反应不太对,触及到的皮肤都是滚烫滚烫的,眼神虚浮,额头处出了一层密密的汗。
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小搭档的额发都湿透了,湿哒哒黏在面颊上,愈发衬得面色莹白,上头那几抹潮红便更加显眼了。他似是在屏着呼吸,有气无力道:“应警官,你先走吧......”
应存沉默半晌,依言动了动脚步。
却并不曾离开。
阮寻的目光近乎焦灼地落在一个点上,灼热的让人根本无法忽视。应存顺着他的眼神移过去看了看,看见了自己刚刚冲洗过、还没来得及擦干净的伤口。
怎么这种时候了,还在担心自己的伤?
应警官低低地叹了声,将自己的手覆上了小搭档的额头,替他一点点擦拭去额头上的冷汗。
“不舒服?”
“......”
小警官的身子一下子绷得更紧了,几乎是从唇缝里头挤出几个字:“你走......”
应存不走,还要靠得更近点,“去看医生。”
他不容拒绝地搭上了寇秋的手,将这个如今面色潮红的搭档拉的更近。腥甜的气息越发浓郁了,寇秋浑身的血液都煮开了锅,咕嘟咕嘟地沸腾着,烧得他只想纵声大叫。
看个鬼医生!
他勉强将绵软的手腕从对方手里抽出来,用尽体内仅剩的一点力气,一把将应存向着门外推去,眼错不见,便将人直接锁在了外面。应警官待在门外,还在笃笃笃地敲门,“阮警官?阮警官?”
寇老干部已经没有多余的心神再去搭理他了。
几乎是在关上门的一瞬间,他便整个儿瘫软下来,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声清脆的衣帛撕裂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同时从裂缝中钻了出来,柔软地在空中来回摆动。
毛耳朵耷拉了下来,蔫哒哒地贴着黑发,有气无力的。
眼前全是纵横的白光。
系统望着自家宿主瘫软的模样,怜悯地说:【......阿爸,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肾亏的。】
非常像是要尽人亡的节奏。
寇老干部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没时间去管干不干净了,只用手腕遮住了眼睛,一下下剧烈地喘息着。没了那股一直刺激着他的味道,体内的冲动也像是脱离了水的鱼,渐渐平息了下去。他把尾巴搭在身上,幽幽道:【我觉得也差不多了。】
再这么来几下,他非得肾亏不可。
太刺激了。
简直像是上几辈子接过了好几轮火箭炮时的感觉似的,不用点火,整个人自己就能发动起飞了。
他拿手抚了抚蔫蔫的毛耳朵,另一只手抱着尾巴,呈大字型瘫倒着,进入了一种吸完过后近乎迷乱的愉悦与舒适之中。
啊......
刚才的味道,闻起来是真带劲。
系统:【可你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能抵挡这种诱惑的,对吧?】
寇老干部的眼神一下子坚定起来,清了清已然有些哑的嗓子,说:【对。】
他是来为人民服务的,不是来吸同事的!
【这样,】系统崽子给他建议,【我给你背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
......
寇秋说,【有道理。】
半晌后,接受了红色教育的寇老干部终于能从洗手间里出来了。出门前,他又重新严严实实戴上了口罩,认真地将两鬓的碎发都拨在了耳后,保证口罩将自己遮的不露半点缝隙。
应警官仍旧站在门前,衣冠楚楚,只是金丝眼镜拿了下来,夹在指尖擦了又擦。他看见小搭档出来了,这才手顿了顿,重新将薄薄的眼镜带了回去,道:“没事了?”
寇秋嗯了声,道:“没事了。”
“脏了,先换衣服。”
应存淡淡说了句,便扭头走在了前头。寇秋看着自家新搭档挺直的身形和修长的背影,竟然从里头看出了点小情绪来,像是在置什么气。
可是置什么气?
寇秋百思不得其解。
新衣服是找学校领导借的,是这个学校的校服,蓝白的,拉链外套,几乎每个学生都有过一件的款式。好在阮存本来生的就不大,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一露出来,愈发显得脸嫩,套在校服里头也毫不违和,从宽松的袖子里松松探出两小截指尖。
他将被地上的脏水沾湿了的制服装进袋中,一扭头,却对上了他的新搭档灼灼的眼神。应存手中还拿着今日做记录的笔记本,目光却并未落在纸上,而是牢牢地钉在他身上,眸色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待寇秋把头转过来后,他便若无其事重新转移了目光,手指继续翻动着书页。
半晌后,应警官像是忍不得了,重新将手中的小纸条向本里一夹,“阮警官。”
寇秋:“啊?”
“身体是一切工作的本钱,”应存抿了抿唇,淡淡道,“希望阮警官能对自己的身体上点心。”
瞧见小搭档张大了嘴,神情似是有些懵,他又补上了一句,“我们是搭档,不舒服,也不需要避着我。”
他顿了顿,踌躇了下,还是低声道,“我也会心疼。”
虽然他心中清楚,怕是为了维持在自己面前的形象,阮寻才坚持着要将自己推出去,一个人在里头硬撑。可应存的心中还是有些许不舒服,就像被猫的爪子挠了一把,又是痒,又是疼。
寇秋持续懵圈。
不是,这到底是在说什么?
他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好试探着说:“谢谢?”
应存的薄唇又抿了抿,耳垂处忽然染上了点薄红,猛地扭转过头去。
“走,”他的嗓音紧绷着,“做笔录了。”
*
最初的发现者被带到了警局,请入了笔录室中。
许是被那样的现场吓着了,清洁工的话说的也是颠三倒四,“我一过去,她就躺在那儿,死了!全是淤青!我看了,哎呦呦,吓死我了......”
寇秋拿着笔,耐心地将这些都记下来,又问:“那您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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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别的什么吗?”
“......”清洁工再三冥思苦想,嘴唇蠕动了下,像是有些不确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将方才嘴边的话咽下去,“没了。”
寇秋说:“任何细节都可以。”
清洁工犹豫了下,两只手交错在一起搓了搓,这才道:“拿不准的也可以?”
寇秋点点头。
清洁工咽了口唾沫,眼睛闭了闭,像是下了决心。
“我瞧见了个人影,当时好像正在从湖边向教学楼跑,一边跑,一边很慌张地回头看......”她幽幽道,“蓝白色的,是个学生。”
寇秋的笔尖猛地顿了顿。
他再次确认,“学生?”
“对,”清洁工点头,“穿着校服,的确是个学生。”
笔录结束后,法检报告也一同出来了。身上的伤大都是较轻微的淤伤划痕,唯有胸口处的刀伤较为严重。但凶器目前不见踪影,周边土地也的确有被其他人刚刚踩过的情况,参照清洁工的证言,需要对班上的同学及相关的关系进行调查。寇秋与这些学生做了些简单的了解,结果却一无所获。
几乎所有人都说,孟晓珊并不是一个乐观开朗的人,只知道闷着头学习。她在班中的位置,便是所有好学生、书呆子所处的位置,虽然成绩好,人缘却并不如何好,也没有什么知心朋友。
甚至有学生表示,他与孟晓珊五年同学,连话都没说过三句。
像是个孤僻的人。
寇秋在本上记下这一条,心里更沉了沉。
社会关系基本为零,这样下去,恐怕要真的排除掉外面的可能性,只将目光锁定在学校内了。
这并不是一种能让人如释重负的假设。
校里的学生最大也不过才十八岁,初初成年的年纪,与当年的夏新霁差不多大小。寇秋实在无法想象他们会与自己同学的命案牵扯在一处,更不愿以这些恶意来揣测孩子。
但该做的工作还是要继续。
几个问题被翻来覆去地问:
“她平时和谁关系比较好?”
“有没有和哪个同学发生过矛盾?”
“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
问过了整整三十四人,只有一个扎马尾的女生对这几句话做出了点反应,眼神躲闪。其他人大都闭口不言,或者直接道不熟,将所有的问题都堵了回去。
事情开始变得有点麻烦。
湖边没有监控,宿舍楼的阿姨也在凌晨五点半便会打开大门,供那些辛苦晨读的同学去自习室学习用。五点半后,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从宿舍里出来,在湖边用准备好的凶器袭击了全然没有防备的孟晓珊,一刀致命。之后在将对方拖行几步摆好位置的过程中,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淤伤。
这是目前最有可能性的情况。
与此同时,高晓珊的父母也成为了一大阻碍。他们不仅不怎么配合,反而时不时便去买纸钱,准备着再去学校楼下大闹一场,要求的赔偿数额高的惊人。
“想钱想疯了,”在了解情况后,白苗苗咬着牙道,“这才刚死,凶手都没找着呢,可就想着吃人血馒头了!”
她的胸脯起伏了几下,将手里的文件翻动的哗啦哗啦作响。
仍旧冒着热气的茶杯被端了过来,放置在了桌面上,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推着杯面,将它向寇秋这面移了移。
寇秋从电脑后面抬起头,还戴着大口罩,眼睛略略睁的大了些,神情有点怔。
“应警官?”
“感冒灵。”应存淡淡道,“喝了。”
“......”
寇老干部这才想起自己今天被迫感的冒,只好道了谢,瞪着那杯子。半晌后,他小心翼翼拉下口罩,屏住呼吸将杯子举了起来,放置在唇边,啜饮了一口。
为了保住口罩,不当场猫变,也是相当努力了。
熟料刚刚入口,他的神色就变了,差点原地蹦起来,“烫烫烫!”
烫的他的猫尾巴差点冒出来,一下子张大了嘴。
寇秋这才了解到人们常说的猫舌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已经放置了一会儿的药入了口,滚烫的就像是刚咕嘟咕嘟沸腾了似的,从舌头上滚落下去时,就像是吞进了一口炽热的火焰。
他柔嫩的食管都要被烫伤了,含着这口药眼泪汪汪,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匆忙地在桌上找水杯。
熟料应存的动作比他更快,转眼就将手伸到了他面前,手心向上,不容拒绝,“吐出来。”
“......”
见小搭档的身子像是僵住了,应存蹙了蹙眉,手不轻不重地在青年背后拍了把。寇秋被猛地一拍,嘴中的茶水便悉数吐在了男人手里,只是被烫的仍旧张着嘴,觉得疼。
应存将手上的药倒掉了,洗干净了手,这才又回来,抓住了他的下巴。
“张开嘴。”
寇秋于是乖巧地把嘴张得更大了。
男人确认过那喉咙尖和舌尖只是有些泛红,却没出现水泡后,便放了心。他倒了一杯凉水,让寇秋噙着水,瞧着对方唇上都镀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色,不由得喉头微动,手也揉了揉对方的头。手感极好,像撸他昨晚捡来的猫似的。
“娇气。”
他淡淡评论道,又摸了摸这颗毛脑袋。
“下次小心点。”
寇老干部有点憋屈,又得小心翼翼克制着自己不能吸太多,只好一边偷偷摸摸地闻一口,一边道:“嗯。”
简直跟吸毒似的。
他又悄悄闻了口,磨了磨尖尖的小虎牙,转眼就找他的崽子诉苦了。
【这世界怕不是和我有仇!】
他只想踏踏实实当个公务员,为什么偏偏要经历这样坎坷崎岖的人生?
还总是被同一个同事一而再再而三地蛊惑,节操都快丢的差不多了!
系统闻言,也很是惊讶。
【什么,阿爸,你居然是有过节操的吗?】
寇秋:【......】
【我还以为,那东西早在你和爸夫一次次秀恩爱的过程里丢的差不多了呢,】系统诚实道,【毕竟......你们都玩过那么多花样了。】
雨下过了,制服也玩过了,火箭炮射了一轮又一轮,偶尔晴天还要玩太阳,甚至连孩子都有满满一屋子什么节操,早就被扔的没影了。
已经身经百战的寇老干部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
半晌后,他幽幽道:【你说得对,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洁的我了。】
真是非常令人绝望了。
然而更令寇秋忧心的是,这个世界,直到目前为止,他还未曾与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产生灵魂上的感应他的爱人直到如今,仍旧杳无音信。
系统显然比他更操心这个问题,在他脑海里长吁短叹,忧愁的不行




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分卷阅读194
。要么就像是只鹦鹉似的,反复逮着一句话翻来覆去地问,【我爸夫呢?我爸夫呢?】
可是,那个始终跟着他们的灵魂至今仍旧没有影踪。
有时,寇秋也会在夜深人静时思索,自己的爱人究竟是什么。
他其实猜测不了更多,只能从零碎的情况中,知晓对方定然不是一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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