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第202章番外5
简文远看对方佯装张牙舞爪来掩盖内心害怕的模样,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摆出吊儿郎当的姿态跨坐在凳子上:“既然都知道你弟弟在我手里了,还不想办法将少爷我侍候好了,我高兴了说不定把你弟弟还给你,让你们兄弟团聚,要是不高兴了,嘿嘿……”
少年哥儿一下子慌了,父亲生死不明,他如今和弟弟相依为命,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弟弟不在身边,心里的恐慌快将他吞没了,现在被简文远拿弟弟来威胁,顿时脸色煞白身体晃了晃,田小牛暗暗瞪了简文远一眼,可别玩过头了。
简文远用手敲敲脑袋,他也不好意思继续逗下去了,这哥儿一副快哭的模样,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自己怎么他了呢:“行了,你弟弟有人照顾呢,比跟在你身边好,可别忘了你和你弟弟刚出了狼窝,留在你身边有什么好?等我弄明白一些事情后,自然会让你们团聚的。”
少年哥儿眼泪顿时哗啦啦地落下来,这下顿时换成简文远慌了,像受惊的兔子般咻地一下站起来,离少年哥儿几步远:“喂喂,你别哭啊,我可没欺负你,你说说你这人……”
少年哥儿突然跪了下来,朝简文远砰砰地磕头:“求少爷大人大量,只要放了我弟弟,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简文远想拉这哥儿起来,可自己是男子,身份在碍,小牛同样不行,不得已叫外面的老林
,好歹林伯是长者:“林伯你快进来,你快将他扶起来,这回我跟小牛好像救了个麻烦回来。”
“少爷莫慌,老林这就来了。”林伯忙跑进来,制止住少年哥儿磕头的动作,强行将他搀扶起来,“别磕了,有这时间赶紧将你家的情况跟少爷说一说,说不定少爷大发慈悲帮你申冤呢。”
他这是提醒少年哥儿呢,他们这些人先来一步,了解到一些面上的情况,如果柳元殊的案子真的另有内情的话,这柳家的两个孩子够可怜的,只要案子真的另有内情,遇上少爷绝对是柳家的造化了。
林伯的劝说比简文远有用得多,少年哥儿很快止住哭泣,毕竟他来到这里后林伯很照顾他,只是不能离开,林伯说他得听少爷的。
看这哥儿脑门都磕红了,简文远摸摸鼻子有些心虚,这几个头磕得可够结实的,其实见他为了弟弟如此拼命不惜下跪磕头,简文远心里的那杆秤已经向他今世斜了,因为这哥儿的做法让他想到他自己和他哥,也一样是一对兄弟,打小他哥就护着他,一直到现在依旧是如此,给了他这世上最好的一切。
如果没有他哥,就凭永安村简家大屋一家人势利自私的性子,还有他爹的身世以及京城姜家那一家子的情形,他不认为他们一家子能安好地活下去,最后还不知会落到什么境地,所以在他心目中,他哥永远是摆在第一位的,甚至超过了他爹娘。
所以,爱护弟弟的哥哥,已赢得了他第一步好感。
简文远见这哥儿平静下来也松了口气,不过面上没将这第一层好感流露出来,最终还得看这件案子的性质,如果柳父真是个贪官罪有应得,那案子该怎么判还得怎么判。
所以一边招呼小牛一起用饭一边对站在一边的哥儿说:“林伯都跟你说了要怎么做,那你就说说看,你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拿你们的人是知府衙门里的官差?拿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哥儿姓柳名溪,弟弟叫柳云松,如今入了府城,凭他和弟弟根本没办法走得出城,唯今之计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将他和弟弟救出来的少爷身上,剩下的只能见招拆招了。
牙,柳溪将整件事相告:“我父亲柳元殊,事发前是下面南长县的县令,父亲为官清廉,绝没干过贪赃枉法之事,一切都是刘知府栽赃嫁祸,就为了掩盖他自己的恶行。父亲提早察觉刘知府的想法,急忙将我和弟弟送出去,可后脚父亲就被刘知府捉拿下了大狱,父亲不肯认罪,刘知府就想要拿我和弟弟来要挟父亲,认下一切罪名。”
“父亲说过,刘知府不是好官,不过他在京城有人,所以在淳临府可以说一手遮天,和其他几县的县令不一样,父亲一直不愿意向刘知府屈服,父亲说过,如今的朝廷和以前不一样了,就算刘知府京里有人,他也不敢一手遮天目无王法,真犯了事,不仅自己保不住,说不定还要连累他在京里的人,父亲说现在的陛下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父亲两个月前突然发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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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夏天的河堤决坝并非意外,而是人为所致,可两岸百姓却因为突如其来的洪水死了不少人,田地被淹。灾情发生后,父亲上报知府,刘知府向朝廷求救,朝廷发放了一笔赈灾银下来,可这笔银子下来落到父亲手里却没剩下多少,几次向知府提出,知府都以诸多借口拖延,直至偶尔一个机会,父亲发现夏天的这场灾情是知府派人所致,目的就是想从朝廷手里捞一笔赈灾银子,父亲还怀疑,上面这些官员早勾结在一起,这样的事情只怕不止做过一回,而且如今淳临府下面的县城,良田几乎都落在几个大户手里,这些大户应该也是跟刘知府等人勾结在一起的。”
“只是父亲刚找出一点证据,还没来得及上报朝廷,就被刘知府的人发觉,抢先一步栽赃嫁祸抓住父亲,还在南长县散布谣言,说父亲身为一县父母官贪下朝廷发放的救济百姓的赈灾银子,那些百姓……”
柳溪嘴唇颤了颤,虽知道百姓无辜被刘知府等人蒙蔽利用了,可想到那些百姓对待他父亲的态度,柳溪还是有些心冷,父亲为官究竟如何,难道这些百姓之前看不出来,真的认为父亲会贪了那些银子?
简文远起初还能欢快地吃饭,这一路上可够艰苦的,可越听越没胃口了,眉头拧得能夹苍蝇,如果真如柳溪所说,那这淳临府的问题大发了,居然故意制造人为的灾情就为了从朝廷手里捞一笔赈灾银子,视百姓的性命如草芥,如果情况属实,那牵进案子里的人统统该死!
简文远眼里闪过杀气!
第203章番外6
入夜,简文远放下手里的笔,听林伯向他汇报事先调查的情况,田小牛也在一边旁听,柳溪下去休息了。
林伯说:“少爷来之前,我们已经有人去南长县查过了,据当地百姓说,当时有一大群官兵冲进了柳府,从柳府里查抄出不少现银还有账册,南长县地处下游,是受灾情况比较严重的地方,所以百姓看到这种情况差点疯了,如今柳府仍旧可以看出被愤怒的百姓投掷石子粪便的痕迹。也许是当初有多觉得柳大人是个好官,发现是他贪了晒灾银子后就有多愤怒。”
“也就是说,在银子搜查出来之前,柳元殊在南长县的官声确实不错了?”简文远摸着下巴问。
“不错,柳家原来是耕读之家,近三代人里只有柳元殊一人考中了进士,所以柳家的生活并不富足,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清贫的,此前也没传出柳元殊欺压百姓的事情来,所以百姓认为他是个好官,只是赈灾银子一事后,当地百姓大多觉得自己受骗上当了,认为柳元殊是故作清贫状,就为了蒙蔽他们的眼睛,实则早捞足了银子,就等着升官离开了南长县就可以享乐了。不过我们的人也发现一件事,似乎有人故意散播柳大人是个贪官,仿佛刻意在激起民愤。”
如果是假的话,谎言说上百遍也可能成为真的了,老百姓的情绪很容易引导的,南长县受灾的百姓也需要一个愤怒情绪的发泄口。
简文远目光闪了闪:“柳溪提供了一个线索,那就是淳临府下面的大片良田都落在了几个大户手里,今年这里的河堤决坝,遭受水灾的除了南长县,还有另外两个县,南长县情况最严重,就先从这三个县查起,看看都是谁趁着这次水灾吞并大片田地。”
他爹和他哥哥夫从不避讳在他面前谈论政事,而他哥一早就想要拿土地制度开刀了,只是之前一段时间一直在整顿军队,从上到下的进行改革,只等那边忙完就要腾出手来整顿这些地方的乡绅大地主了,这必定会触动许多人的利益,所以仅凭他爹他哥夫很可能无法镇得住,只有他哥这样大刀阔斧并用武力威慑才能顺利推行下去。
北地其实已经在逐步推行了,那里经历过战争实行起来很容易,剩下的大片地方没有经受过战火,对自己的处境似乎一无察觉,不仅没有遏制的意思,如淳临府这样的地方还在大肆的吞并土地,简直是在撬他哥的墙脚。
如果这里情况属实,也许正好给了他哥机会和下手的好借口,因为这土地的事,简文远虽还没查证清楚,但心里的那杆秤又向柳溪偏斜了一点,就因为事后,看谁获得的利益最大,显然并不是获罪的柳元殊。
“是,少爷,属下马上就让人去查证,我们之前都忽略掉这件事了。”林伯心里一凛,他们居然没考虑到这深层次的因素,而少爷一来就锁定了目标,这让他对简文远多了几分敬意,穆王爷不愧是陛下一手带大的,陛下的本事没学到十成也能有五六成。
“嗯,不着急,别曝露了自己人的身份,等我考完了,我也到下面几个县城走走。”目前还是乡试要紧,离乡试日子没几天了,他也腾不出手来查其他事,好在身边不是没得用的人。
“少爷目前自然是乡试重要。”
林伯和田小牛都没打扰简文远用功读书练字,柳溪也只能捺着性子等待,好在第二日他弟弟的亲笔书信送到他手上,这让他相信弟弟暂时是安全的,至于简文远一行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也说不好,面上说是赶考的秀才,但似乎又不止如此,能将他从那些官差手里救出来,并且又把人带到刘知府等人的眼皮子底下,又岂会是普通的秀才?
刘府。
“混账东西,要你们有什么用?居然能在睡觉的时候让人把那对兄弟救走,连下手的人是谁都搞不清楚,统统是一帮废物!”刘知府将回来请罪的一帮差役怒骂了一顿,要不是马上要乡试了,正需要人手用,否则非得将这帮蠢货拖下去打上几十大板。
被骂的差役根本不敢为自己分辩,封锁的路口没有发现丝毫踪迹,入城处同样没发现他们进城的线索,那对兄弟自深夜被人救走后,仿佛就彻底消失了,如果不是确保他们亲手抓获了那对兄弟并将他们藏在箱子里,他们会以为这一切都是做梦。
“大人,如今不是教训他们的时候,陛下钦点的乡试主考官马上就要到了,此刻实在不宜生出事端,主考官虽然只负责乡试,但难保他们不会成为当今陛下的眼睛。”刘知府身边的一个师爷出声劝道,他们淳临府虽然仗着天高皇帝远,对那位以哥儿身份登基的皇帝没有太大的恭敬之心,但那人的凶名还是听说过的,所以乡试期间暂且将这些事情压下去为好,只等人走了,淳临府还不是刘大人说了算。
刘知府不是不担心这一点,所以才想在人来之前就将柳元殊的罪名定下来,哪想到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给他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明明人都到手了还将他们放跑了,气得他想杀人。
“柳元殊那就是个硬骨头,不见棺材不落泪,光是用刑根本没用,他一日不认罪,就怕主考官过来了有人跳出来替他翻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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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一样要惊动上面。”刘知府怒道。
师爷摸着胡须说:“大人,不如让属下再进牢房跟柳元殊好好谈一谈。”
“也好,让他早点认罪,本知府尚能饶过他那一对孩儿,否则一起到地下团聚去!”刘知府阴狠道,“对了,当时住在驿站里的人现在都盯牢了?确保他们没有问题?”
“大人,都安排了人盯住了,目前来看并没有问题。”师爷将那晚住进驿站里的人的情况都说明了一下,从表面来看,那叫李文远的秀才最没有可疑之处,跟踪的人回来报,那人一看就是个文弱书生,这两年都在外面,这回是特地回来赶考的,不可能也没能力插手这件事,当然也不能将盯梢的人叫回来,怎么看当晚住在驿站里的人都有可疑之处。
第204章番外7
事情交待下去后简文远就定定心心地等待乡试的到来,平时不是在书房里看书练字破题写文章,就是带着田小牛和新出炉的书童小河在府城里四处走走。
“小河,帮少爷我倒杯茶来。”简文远随口吩咐一旁帮他研墨的书童小河。
书童小河,大名柳溪,小溪水不就是小河么,所以简文远帮他遮掩了哥儿的身份换了副容貌后,便如此称呼他,甭说,简文远觉得这名字叫起来朗朗上口,越叫越顺溜,所以时常使唤起这书童来。
小河看了眼正在写策论的少爷,默默地放下墨条,转身先清洗了下手上的墨汁,再去帮简文远倒茶水,简文远作文章的时候他一直在边上旁观,他自幼也是跟着父亲读书识字的,弟弟的启蒙因为父亲没时间也是由他来进行的,所以简文远的策论做得好与坏他还是能看出来的,心说没想到这个看不去让人捉摸不透的李文远,还是挺有才气的,只要不出意外,这次的乡试肯定能上榜成为新的举人老爷了。
柳溪心里挺羡慕的,如果有机会,他挺想去京城或是金海县那一边,那里听说哥儿女子都能入学甚至出来做事,更甚至出仕做官,如果他能参加科举的话,他想考个童生秀才应该不在话下,只是淳临府地处偏僻,要将京城的政策推广到这里很难,这地方上比京城那边的民风保守多了。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难得很。
对于已是秀才身份将要参加乡试的简文远,柳溪心里是有些微妒忌的,他并不觉得自己哥儿身份与男子有什么差别,就因为简文远身为男子,所以能堂堂正正读书科举,要是大家起点线是一样的,简文远说不定还比不上他呢,他爹早就说过,要是他生为男儿,柳家将来又要多一位进士了。
隔上一两天就有弟弟的亲笔信送过来,柳溪渐渐放下对弟弟的担心,心里生出期待,这些人也许就是来查刘知府那些人的,否则和刘知府一条线上的话,怎会对他们兄弟俩毫无动作,反而将他们保护起来。
他想要相信简文远,但又怕这是刘知府那些人使的诡计,就想要让他一步步放松戒备,然后趁虚而入。
柳溪咬了咬嘴唇,没一会儿就泛起血色,只要父亲还被关在大牢里不能洗清冤情平安地出来,他就始终不能放松下来,一根筋紧绷着,这样等着凌迟的日子并不好受,还不如明刀明枪地来,给他一个干脆的话。
这样想着,柳溪心里就来了火气,大步走过去,“砰”地一声将茶碗重重放在书桌上,力道大得碗里的茶水溅出来,简文远吓了一跳,连忙将快要做好的策论挪开,可就算如此,上面还是溅了几滴茶水,几个墨团晕化了开来。
“哎哎,小河有你这样侍候少爷的吗?你还想不想跟你弟弟团聚了?我这小半日的工夫可就因为你一个动作要白了。”简文远苦恼地捧着策论,这策论得到送回去给老爹看的,甭管离多远,他都无法逃脱老爹的爪牙的,估计他就算考出进士来,他爹对他的要求也不会松懈多少。
柳溪看到几个字被溅上的茶水化开了,心里闪过心虚,可很快又被他压下去:“又没人帮少爷看策论,哪里算是白工夫?少爷不会因为缺了几个字就不记得写了什么内容了吧,少爷要是忘性大,小河可以帮少爷默写出来。”
柳溪读书天赋好,虽说不能过目不忘,但刚刚看过的一篇文章要一字不落地默写出来不是难事。
简文远诧异地看向他:“当真如此?”
“当真,如果我能默写出来,少爷能不能告诉我少爷你们究竟是和刘知府一伙的,还是跟他作对的?”柳溪斗胆提出自己的要求。
简文远笑了起来,要是这柳溪真能一字不落地默写出来,这记忆力绝不一般,他起了兴趣说:“只要你做得到,我虽然不能如实回答你这个问题,但可以让小牛帮你探探你父亲的情况,作为交换如何?”
“好!”柳溪一个冲动便答应下来,弟弟时常有书信过来,可以看得出平安,可父亲身在大牢里,他就怕刘知府那些人对父亲用大刑,父亲身体会撑不住,他进不了大牢,那等于自投罗网,但如果有人帮他打探,那再好不过了。
简文远让开位置,走到一旁顺手帮柳溪研起墨来,这几年身边有人帮忙的,以前还不是什么事情都自己动手,帮柳溪磨个墨并没有什么的,并端起柳溪倒来的茶水喝上。
当柳溪落笔时,简文远眼里再度露出诧异之色,柳溪这一手字,说实话比他哥好得多了,一看就知下了不少工夫练出来的,柳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富足,依林伯调查来的可以说得上是清贫,可就这样的人家,明显对身为哥儿的柳溪都注重培养教育,这让简文远对素未蒙面的柳元殊又多了层好感。
柳溪写得一手隽秀的好字,还以极快的速度将他的策论默写了出来,因为他才写了大半还没结束,所以柳溪也就停在他写的最后一个字那里,对照自己写的稿子,果真一字不落,简文远两眼放光地看向柳溪,这哥儿果然有一手的,将这样的哥儿带回京城的话,他哥应该会喜欢的吧,毕竟他哥想要提拔哥儿和女子也得有人可提拔才行,许多人的观念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转变过来的。
看到柳溪期待的眼神,简文远笑道:“行了,你少爷我是言而有信的人,答应了你的事当然会兑现的,等小牛回来后我会让他去办的。”
柳溪想了想,说:“小河多谢少爷。”
“少爷我可是难得得到小河你一个谢字,得,就冲你这个谢字,也得催促小牛赶紧办了。”简文远打趣道。
“说我什么呢?让我办什么事?”正说着话,田小牛从外面大踏步进来,柳溪眼神闪了闪,少爷和这小牛名义上是主仆,但看上去像兄弟一样亲近随意,少爷是读书人,可这小牛却像是习过武的武人,比抓他和弟弟的那些官差还要厉害一些,少爷和这小牛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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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李文远,的确在认认真真地准备乡试,这是他最不解之处。
“帮小河探探他父亲的情形,得劳动你跑一跑,想想办法了。”简文远毫不隐瞒道。
“原来是这事,我这两天正好在打探牢里的情况,倒让少爷赶上了,行,应该就这两天就能打通门路了。”不是说打探就能打探到的,得保证不被刘知府那帮人怀疑上简文远才行,刘知府和柳元殊的事情是要查,但最先要保证的还是简文远的安全。
“谢了,小牛!”简文远伸手拍拍田小牛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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