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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我沉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elineHOLIC
成则衷不慌不忙给靳哲回拨过去,靳哲接起来便听得那端低低沉沉唤了一声:“宝贝……”
靳哲猝不及防,被这一声低唤弄得忘了自己意气难平,晕晕乎乎地下意识应道:“嗯?……”然后才回过神来,对成则衷这宠溺温侬的态度十分警惕,立刻炸毛:“谁是你‘宝贝’!又往我身上打什么坏主意?”
成则衷低笑,换上君子般的自持口吻,内容却不太端方:“如愿以偿一次就翻脸了?可你的表还在我这里。”表是hb刚出不久的限量新款,充满未来气息,设计和构造是一向来出色的别具一格。
“我……”靳哲气结,他居然好意思管那叫“如愿以偿”,到底是谁得了好了!
靳哲顺下一腔暴躁,赌气道:“表我不要了,本也就是看有趣才买的你随意处置。”
成则衷叹了一口气:“原来你已经不想见我了。”
其实成则衷电话一来说了这几句,靳哲的心血来潮就又变成了一级戒备,何止不愿见他,简直避他如洪水猛兽。想起邮轮上的最后那晚靳哲就一万个后悔。
然后他就听到成则衷磁性的声音慢慢地说:“……可是我有些想你了,怎么办?”
靳哲脸上“腾”地就着了。
倒不怪他,成则衷在床笫间说些挑弄的情话,往往也是这般腔调,并且同样脸不红心不跳,施起迷魂妖术来驾轻就熟。
靳哲正哑然,成则衷又接着缓声温柔哄着他道:“那么下一次我让着你,嗯?”
靳哲忍不住往这蛊惑中陷下去,但很快凛然清醒,带着十二万分的怀疑问道:“你会这么轻易让着我?”
成则衷轻轻一声谑笑:“知道提防我了?有前提条件,如果你明天能出现在x城,就给你个讨回来的机会;当然,表也还你。”接着就挂了电话。
靳哲看着车窗外越来越近的航站楼,一时之间心思翻腾,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成则衷,你是能隔着信号读心还是千里眼?
等到靳哲在x城落了地,被凌晨的风一吹,发热的头脑也冷静得多了,还是先去酒店稍作休息。
为了面子按捺着直到中午,他才又打了电话给成则衷:“我现在就在x城,你答应的事呢?”
……
戎冶周一上午恰好在丰蓝集团附近,事情结束已近中午,便打了电话给成则衷说要不来找他一起午饭,成则衷说可以。
戎冶到餐厅的时候,就见成则衷恰好在接电话,不知那头是谁,看到戎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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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只无声地竖了食指示意他稍等。通话已经在尾,成则衷嘴角笑影愈深,语调可谓柔情似水:“……白天我还有工作,晚上见吧宝贝。”显然与对方的关系暧昧。
戎冶忍不住皱了眉,调情这事他自己常做,可亲眼目睹成则衷做来,心中只有说不出的不舒坦,但又清楚成则衷非常不喜欢被人干涉私事,只能故作轻浮地调侃:“背着我找小情了?”
成则衷不说是也不是,倒是含笑问:“跟你的阿青怎么样了?”
戎冶略显伤脑筋地摇头:“说是忙得很,谁知道是真的要加班还是躲我。真是想不通了,他怎么到昨天都还对我有‘防身武器’接受不良?”
那天陆时青在他床下发现一把枪,惊异万分,戎冶没办法,只好有所隐瞒地跟他说了父亲戎拓当年被残忍杀害的事,又解释自己的身份身家难说暗中是否有歹徒觊觎,身边也不是没有实例,所以才会以防万一。
戎冶说得有理有据,陆时青大抵是信了,但仍然很不赞同戎冶非法持枪,劝他早些处理,戎冶当然不会处理、就一直没答应,陆时青最后说“其实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然后那天里戎冶就没见他再笑过了。
戎冶就担心陆时青猜些有的没的,不过这几天两人信息也往来不了几句,陆时青到底想了些什么戎冶也不清楚了,干脆放任自流,打算等他缓得差不多了再哄哄。
成则衷道:“时间问题而已。”
戎冶点点头,也不想再谈那件事了。
……
当天晚上靳哲就知道了,成则衷不是从前一直假斯文,而是到上一次也都还在装绅士。
成则衷表示可以亲自“送货上门”,他难以抵挡诱惑,抱着侥幸心理又自己乖乖上钩手表确实拿回来了,另一个承诺却根本没兑现,靳哲又是羊入虎口悔不当初,不禁崩溃大喊:“成则衷你个无口齿的大滚友*1!”
成则衷还要笑着说“兵不厌诈,在下面你也不是头回就不心疼你了”,然后毫不心软地压着靳哲痛痛快快来了三回,将他欺负得比第一次还狠,任靳哲痛骂或是求饶都毫不妨碍他逞凶,一心一意将靳哲吃干抹净。
成则衷技术极好,靳哲自然是享受到的,只是嘴硬得很,更不想屁股被捅熟再做不了1号,内心十分抗拒,一开始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只有鼻音哼哼唧唧的,实在忍不住了才小小声叫,身体却诚实,又是里外发软化作一滩春水。
但情事中的成则衷特别恶劣,越是靳哲这种桀骜骄横的性子,他就越是非要听人被操得叫出来才满意,于是动作慢时百般撩逗,一边抚弄着靳哲的性器光他用掌心在冠头和马眼上旋转摩擦的第一下靳哲就立刻被逼到锁不住声音,直叫得自己听了都觉得放浪。
而成则衷让这种接近射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累积着,以至于在随后到来的强势侵略中靳哲终于真正释放时产生了一种上天堂般的极乐体验。他脑子一片空白,双眼几乎失神,完全判断不了是爽得还是被打击得,仿佛整个皮囊都在沉甸甸地下坠、灵魂却无法自控地向上漂浮。
成则衷给奖励似的压低身子亲亲靳哲,摩挲着靳哲的下腹低声笑问:“爽么?”他边说着边放慢了腰身挺动的激烈节奏,一下又一下,既深且长,叫身下的人清清楚楚感受另一个男人的东西正在自己身体里、与自己的肠壁以及g点饱含肉欲地摩擦着。
那让人为之疯狂的快感又来了,靳哲满脸情潮、呼吸紊乱,勉强挖出一点余力来磨牙霍霍:“你最好是……别把你条颈……伸过来!”
“牙尖嘴利,口不应心,”成则衷笑道,“是不是堵上了才肯安生?”他低头吻住靳哲,舌尖充满侵略气息地顶进去,同时身下也动作劲猛地抽插起来。
靳哲失控地吐出破碎的短短低咒,不甘示弱地、与成则衷的唇舌狠狠勾缠到一处,分不清到底是谁先开始掠夺扫荡、谁先开始吸吮舔舐。
成则衷射过三次之后,靳哲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射了几次了基本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在这场情事中他的快感几乎一直被维持在临界点附近,不是正在高潮之中就是在高潮的前奏或余韵里,腰上的肌肉差不多就没放松过,频繁地由于过电般的刺激而紧缩,爽到不止一次双腿剧烈发抖。
成则衷终于餍足,靳哲只觉自己接近虚脱,而且身下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更缓缓泛起灼痛感来,他是真的担心自己要呜呼在床榻之上了,却没来得及真正逃开就又被捉了脚踝拉回来压住,惊恐得对成则衷怒目而视:“你……禽兽吗你!还来!”
成则衷不过是虚张声势地压着他,实际上没再做什么,只看着靳哲润泽的双眸和湿红的眼角满意极了,故意说:“你都没声响,我只好以为你没爽到,当然再接再厉啊。”
靳哲内心本来确实是非常不爽了,但肉体无法否认是爽的远超想象的爽,甚至远胜过他搞别人,弄得他现在内心的不爽也不再那么有底气。于是他带着股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暴躁瞪着成则衷:“否则你看你那根‘好兄弟’还会在么!”
成则衷毫不愧怍地受了褒奖,含着半分笑望着他眼睛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多美味?我忍了好几天,发觉还是很想你……在床上的模样。”那神态认真得不行,又带一分责怪,好像靳哲从前只做1号无异于暴殄天物。
靳哲红着脸怒道:“你自己说这次让我来!”
成则衷笑:“看你脱完衣服,发现我还是更想吃你。”
靳哲被他的无耻堵得无言以对。
这时,一人的手机屏幕在铃声中亮了起来。
来电显示:戎冶。
靳哲展臂将手机摸过来,用眼神警告成则衷声,侧卧着接听:“喂?”
成则衷笑里带着丝邪气,在靳哲身后半撑着身子,指掌正在靳哲腰侧滑动着、揉按着他已经酥软的腰身。
“这几天要过来x城?”那头戎冶在问。他不清楚靳哲和成则衷究竟什么过节、严不严重,如果有必要,他得居中调停才行。
靳哲闭着眼揉了揉眉心,打了一个困倦到极点的哈欠,声音有些低哑又有些迷糊:“已经在了……”他估摸着自己现在这疲力竭的状态,不睡到明天大中午是起不了床了。
“哟……”戎冶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你这声音听着,怎么像刚完事儿呢?”
靳哲刚想反驳,某人就准无比地在他腰上的敏感部位捏了一把,害他当即就发出了耐人寻味的抽气声,赶紧咬住嘴唇也还是晚了。
戎冶不由挑了挑眉:“你这还没快活完早说啊。”却听得那边靳哲朝旁边低低骂了一句“姓成的!要死吗你!”颇有几分恼羞成怒。
戎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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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一滞,声音都不自知地沉下来,条件反射就问:“姓哪个cheng?”
靳哲知道戎冶与成则衷是老死,于是现在就不那么想谈论这件事,他有些烦躁地抓抓头“下回再说这个。”
纵使靳哲接着就去按挂断,身边这个男人的半句话还是被麦克风了去,传到了戎冶耳朵里。戎冶虽然只听见“怎么,你怕…”,但光凭这只言片语,他还是能百分百确定了,靳哲身边的不是其他人,就是成则衷。
戎冶现在算是知道成则衷打电话时口中叫的“宝贝”是谁了,心情急转直下。
成则衷问靳哲是不是怕戎冶知道了有想法,横加干涉。
靳哲困得要死,讲话都带鼻音,懒懒地半睁着眼不屑道:“妈咪都不曾管我同谁上床,外人倒管得那么宽?我可不理会。”
成则衷心说他要管的恐怕不是你,但仍澹澹然笑着揪了下靳哲的鼻尖:“那就好,有需求记得call我。”然后退了开去。
靳哲愣了一记神才反应过来,撑起身子朝正走开的成则衷的裸背怒道:“发梦啊你!你要是肯给我干我才call你!”
“看你本事”成则衷摇摇手并不放在心上,走进浴室里,“但你找别人,我要吃味的。”
这根本不用深究诚意几何就知道是信口一说的话让靳哲又炸了一圈毛,他气咻咻摔了一个枕头到地上:“我理你做乜啊?你死你事!”
成则衷所料不错,他重新整理好自己从酒店离开,车连停车场都还没开出去,戎冶的信息就来了。
“在你家等你,谈谈。”
戎冶的不悦几乎都已经从这短短一句话里传递出来,成则衷带着分愉悦翘了翘嘴角。
……
“靳哲???”戎冶一脸不可思议,差不多是瞪着他了,“阿衷,你跟我开玩笑呢吧?”
成则衷耸耸肩,在沙发里坐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戎冶眉头紧锁:“我以为你向来最有分寸,靳哲多贪新鲜多爱玩你看不出来?居然你还真跟他搞一块儿去了?!”居然就这么放任他闯进你的生活?!
成则衷瞅着他真情实感的暴躁神态笑了:“你真觉得靳哲有把我玩了的本事?”
戎冶沉默了一瞬,糟心又无奈地说道:“这不是重点,就算反过来也不是好事!阿衷,你想要什么样的消遣我都可以帮你找靳哲?他是大错特错的人选!”
成则昭不以为意地说:“他既然这么积极地接近我,又算有趣,有何不可?”
戎冶脸色黑了一分,断然道:“靳哲作为朋友是很不错,但感情上别跟他纠缠。”
“戎冶,”成则衷的笑意淡了些,挂在嘴角看起来好似轻讽,“我没那么容易动感情。”
戎冶微微一僵,听意思,成则衷根本没打算走心。
那就是没确认关系?……他纯粹把靳哲当玩物?
说不清是嫉妒消解还是担忧加重,戎冶闭起眼无声地、深深叹了一口气,良久方说:“但靳哲迟早会动感情,而且他还不想结束之前不可能容忍你不把他当回事,阿衷,你现在不抽身,真等到那时候,你们怎么善了?”
“我和靳哲的事,你这么在意?”成则衷的目光扫过来,双眸望住他的,不答反问,“为什么?”
成则衷的眼神平静,此刻在戎冶看来却仿佛锐利得能洞穿人心。戎冶移开双眼避过他的视线,说给他听也说给自己听:“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有事我当然为你着想。”
成则衷淡然地笑了笑,双眼却幽深得看不清其中神采:“不用担心,我不至于弄到自己翻船。”
戎冶半是不快半是妥协地点了下头,还是想弄清楚来龙去脉:“你们什么时候……?”他的眉头无意识地轻皱着。
“轮船上。”成则衷简明地回答。
戎冶诧异非常地看向成则昭,几乎不能言语,两秒后才强笑道:“……阿衷,你是不是就没打算告诉我?”
那种暌违多年的,被成则衷隔离在自己世界之外的感觉再度席卷了他。
然而这一次成则衷就在他眼前,他无法装作若无其事、没有受到一丁点打击和伤害。
果然……果然不是我多心所有这些复旧如初、情同当年就是玻璃建成的高楼。不动它,它安然无恙,稍一碰撞,眨眼就瓦解成满地碎片。
可我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相信阿衷彻底原谅了我。
戎冶面无表情地缄默着,却控制不了眼中隐隐悲哀流露。
“不重要的事情没有必要提,不重要的人也没必要问,”成则衷看着他缓缓说目光和语气都温软下来出口的话语分明冷漠,却仿佛沁溢出柔情,“都是插曲而已,何必在意。”
戎冶抬头默然地望向成则衷。
“但是如果你身边有什么在未来十年里都不会离开、而我恰好又不了解的人,你最好现在就把关于ta和你们的事都告诉我,”成则衷起身走到戎冶身边,轻轻扬眉,诙谐而笃定,随口戏言似的问,“怎么样,有需要交待的么?”
两人静静对视数秒,戎冶闷笑出声、然后笑容逐渐疏朗,成则衷也笑了。
接着戎冶也站了起来,他伸出双臂有力地拥抱住成则衷,声音很慢也很低:“阿衷,我最不能接受离开的人就是你。”
成则衷抬手在他背上安抚地拍了拍,回应得简洁明晰:“嗯。”
*1:无口齿的大滚友:说话不算数的大骗子
第50章长情到底
在靳哲离开x城前,他和戎冶还是见了一面。
既然跟成则衷发生关系的事情已经被戎冶知晓,靳哲也就不隐瞒遮掩了,本来坐下来时还抱怨着:“成则衷这么爱扮猪吃老虎你怎么不告诉我知道?”
戎冶脸上一丝笑也没有,声音也是靳哲没听过的冷淡:“我早劝了你别招惹阿衷,你听了么?”
靳哲愣了愣,心说喂你这位好兄弟不知占了我多大便宜,你还一副我好像给你戴了绿帽的样子,搞乜啊?!讲不讲道理!
于是靳哲没好气地说:“那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你不高兴可以弄台时光机来给我。”活了这么大,能让我后悔的事情没几桩,招惹成则衷可以算作其一,鬼迷心窍也不过如此了。
戎冶听靳哲也有懊恼的意思,便道:“你既然觉得后悔,现在开始保持距离也不晚。”
靳哲这种大少爷脾气自然不肯吃哑巴亏,更别提成则衷跟他从前遇见过的人都不一样,他怎肯轻易放手?于是闻言十分不满,一边眉毛已经扬了起来。
但靳哲转念一想何必跟戎冶起争执,给自己找头疼么?故而又放下眉毛,态度模棱两可地哼哼了一声。
戎冶当靳哲听进去了,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反正你的新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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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也快,不差这一个两个,况且你与他观念太不同了。”
靳哲跟林长风同岁,虽然戎冶和他是朋友,但毕竟年长四岁,戎冶也经常将他当作弟弟看待,现在是真心实意地劝说靳哲认清他与成则衷的不适合。
他很确定,如果成则衷和靳哲继续发展下去,无论是什么走向,他都绝对非常介意。
“不同?怎么不同?”靳哲疑惑问。
比如他从来没表现出过恋爱倾向,而你每段恋情都必盖章确认。戎冶在心里道,但还是避多生枝节,嘴上只说:“听我的就是了。”
“亲密朋友之间对彼此有占有欲倒是正常,不过你对成则衷是不是有些在意过头了?”靳哲无法理解地摇着头揶揄,“你男友不呷醋么?”
戎冶好笑地说:“吃哪门子醋?他很通情达理,轻易也不发脾气,不会因为这种事跟我闹不愉快。”
“我都不记得我上一次交往这么省心的对象是何年何月了,怎么原来你喜欢这样口味清淡的?”靳哲意想不到,“什么时候让我见见本人?”
“这两天你是见不上了,忙得我都见不着他。”戎冶微哂。
两人日常联系倒是恢复正常情侣模式了,活生生的人却还是戎冶上次亲自拿着夜宵等在陆时青公寓门口才见上了一面。
靳哲一阵笑:“不是吧,做什么的?”
“建筑师。”
“难怪……”靳哲像记起什么来似的,突然眉头一皱,“等等,你上次说他叫什么?陆”
戎冶接道:“陆时青。”
沉默了几秒之后,靳哲用一种一言难尽的古怪眼神看着戎冶问:“……他不会恰好是从cs毕业然后在t大念的建筑系吧?”
戎冶:“……”陆时青还真是在港城念的中学然后又考回大陆的。
靳哲眼睛登时亮了,显然这件事在他眼里非常有趣:“这世界真有那么小?难怪那时候我就觉得这名字好像哪里听过。”
戎冶问:“……在哪里听过?”
靳哲卖着关子笑道:“我没跟你提过我黎家那位继欢表兄吧?他大哥呢按照当家人标准培养了,我姨母就宠他多,也舍不得离得太远,继欢大学前都在港城念的书,中学念的也是cs,只不过是低陆时青两届的师弟……陆时青在cs挺招眼,全a生,还又冷又俊,据说不是一般的油盐不进、心里只容得下学业,多少少女明月沟渠”
戎冶大概猜到靳哲要告诉他什么了。
“继欢大我一岁,但真是纯情得不行,对陆时青心动之后只是暗恋,一次拖也没拍过、都没试过女孩子就暗自纠结了许久性向问题,中六那年还来问过我。后来莽莽撞撞追去大陆找陆时青表明心迹,结果花叶未沾就灰溜溜退回friendzone,叫我笑了整整一年。”
听到这里戎冶的表情也有些一言难尽了,他沉吟着道:“阿青从来不提这些……所以你这位表兄现在也还没放下?”
靳哲摇摇头:“他自小脾气就好得像绵羊一样,唯一叛逆过一次就是跟他爹地说要报考t大学建筑,姨丈不是一定要他给家里做事,但觉得他大可申世界排名更靠前的建筑学院,继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接着就毫无预兆出柜摊牌、非陆时青不可了,闹得鸡飞狗跳。”
戎冶:“……”
“最后各退一步,继欢接受考验去了远离心上人的ucdd,证明自己不是一时头脑发热,黎家的人也就不去接触陆时青、或是在将来阻挠继欢进入同一行业,”靳哲耸下肩,“不过这些大概陆时青也不会知晓。”
然后靳哲问戎冶:“你说他什么都没得到,却为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做了那么多吃力不讨好的事,到现在还是当个不轻易打扰的‘守望者’,是不是实在傻得好笑?”
戎冶确实自愧不如,清咳一声:“本人觉得值得的话,也不能算做傻事了。”
靳哲点点头,又慨叹说:“只是当初继欢一直觉得可能陆时青根本不喜欢男人、是他强人所难了,不知道他要是晓得陆时青正在同一个男人交往,心里会怎么想。”
戎冶道:“其实你表兄也没有猜错,阿青跟我说过他原本不觉得自己会喜欢男人,所以从前遇到同性追求他只觉得困扰。”
“说明你是他的真命天子嘛,”靳哲哈哈一笑,叩叩桌面,“好好对人家啊,不然我要告诉继欢让他来抢人的。”
戎冶弯着嘴角:“行,记下了。”
……
第二日在戎氏一位董事组的饭局上,戎冶碰见了傅家父子。
傅家搞的那个湖滨山庄新近落成,还未正式运营,老傅在席间说庄园会交给儿子全权打理,自己只偶尔过问,傅弘接着说在座都是商界前辈,意见宝贵,欢迎在内部试运营期间携亲朋好友来山庄休闲、度假,多多反馈。
众人皆道肯定捧场很显然,这个山庄表面上是个盈利工具,实际则将会成为傅家稳固和扩张人脉的根据地。
“我和则衷也提过了,你们什么时候都有空了可以一起来啊。”傅弘笑眯眯,压低一点声音和邻座的戎冶这样说。
“是吗,那好啊,要去之前通知你。”戎冶笑答。
“恭候大驾。”傅弘道。
然后傅弘的手机轻轻一声震动,傅弘拿起一看,嘴角挂着笑回复了信息。
戎冶瞥见这柔情的笑意,打趣傅弘道:“谈恋爱了?”
傅弘一顿,扭头看了看自己老爹正和人谈笑风生呢,才松口气小声道:“大哥你轻点声,别让我爸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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