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最野的受[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管红衣
他话音未落,只觉得身上徒然一重。
应远突然趴到了他的身上,对这他又是啃又是咬。
徐九:“干干干啥?你是小狗变的吗?”
应远不说话,但力道却不重,感觉更像是一种带着重量的亲吻,不疼,反而还叫人觉得挺享受。
于是徐九更加莫名其妙了,他们这儿正讨论正事呢,怎么这厮突然就扑上来了?我刚才也没说啥啊!
应远看起来比刚才心情好了一点儿,他说:“既然这样,卓允兰的事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好!”拥有至尊特权的男主都这么说了,徐九自然没什么不放心的。
“不过……”应远的语调重新变得危险起来。
“不过?”
“不过你以后不能以身犯险,也不能再单独去宫里,这你也要答应我。”应远说。
“……也说不上多危险吧,我不是让888通知你了吗?”徐九觉得莫名其妙,他不明白这男主的金手指都这么粗了还有什么害怕和不放心的。
他是真的不明白,但应远有的是法子让他明白。
到最后徐九又差点痛并快乐着地累晕过去,都懒得跟他抬杠,十分干脆地就答应了。
“无论如何,我不会允许你有一点点受到伤害的可能。”临睡之前,应远在他耳畔喃喃自语地说。
御书房的事闹得很大,虽然当时在场的人都被明令禁止地封了口,可宫中本就鱼龙混杂,消息不是说封住就能封住的,大家只是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都明白。
朝中的局势,也从这日过后变得很微妙。
无论是皇上、摄政王还是卓家的两位大人,都没有再提过此事,也没有公开表示过对这件事的任何看法,大家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但皇上对卓家的信任,对卓允潇的宠爱却又以肉眼能见的程度在极度消退。
就连后宫的那位曾经备受宠爱的贵妃娘娘都受到了波及。
没有皇上的恩宠,从前那些被她甩在身后的嫔妃们开始动不动地就跑去她宫中耀武扬威,连带着皇后都对她有诸多为难,到最后兰贵妃干脆对外称病,蜷缩在自己宫中足不出户。
身怀龙嗣的贵妃娘娘尚且如此,更别提之前深受皇恩的小卓大人了。
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徐九就不再是礼部侍郎。
礼部的差事他被皇上找了个由头就贬了职,现在只是京城当中的一名小官,跟赋闲在家没什么区别,连早朝都不用去。
为此许多大臣都唏嘘不已长得好又有才华又不是他的错,明明是皇上预行不轨之事在先,被发现及时阻止才没有酿成大祸,可小卓大人竟然还是遭了秧。
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
就在旁人为他感到不值的时候,只有徐九还为自己能够不上早朝逃过一劫而感到高兴。
之前应远就跟他说,这段时间他们会按兵不动,就让应晨坤先出招。
他要是能忍住不动还好,他一动这理就彻底不在他那边儿了。
唇亡齿寒,皇上太过胡作非为,大臣们也是会寒心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风口浪尖儿的当口,徐九还以为应晨坤就算再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动卓家。
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动了!
为此徐九也是深深震惊了,自己这种没当过皇帝不懂帝王权术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要低调,怎么皇上竟然……
应远给他解释道:“因为那日在御书房我和卓大人冒犯了他,他向来自命九五之尊,心气不稳,受不了这种委屈很正常。”
摄政王这么说,徐九才想起来他到底是把小皇帝一手带大的人,对方什么脾气秉性,没人比应远更熟悉了。
“而且……”应远说,“皇上从小有个毛病,就是目光短浅识人不清,他会变成现在这样,跟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是脱不开干系的。”
“王爷是说……”徐九隐隐想到了一个人。
然后跟摄政王大人对了个眼神儿,就知道自己想的没错了。
贤王应晨皓,专长就是煽风点火,论张口胡诌应该没人能比得过他。
连自己过世的母妃都能利用,徐九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皇上总以为他是自己的兄弟,虽然不是多么亲近的亲兄弟,但有应远这道无法跨越的沟渠竖在前头,不亲近也变得亲近了。
……怪不得皇上看起来既幼稚又昏庸无道,跟人在他旁边吹了什么风应该是有直接关系的。
无论如何,徐九还是在家过了几天舒服日子。
不用上朝看小皇帝的脸色,不用早起,每天都可以懒懒地睡到自然醒,在这寒冷的大冬天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要不是皇上还时时刻刻苛待着卓家和卓允兰,他都要觉得小皇帝是真的爱他了。
可惜临到年关的时候,也就是他赋闲在家的第二个月,应晨坤大约是终于反应过来这样根本伤害不了他,降职并不能够惩罚到他反而还会给他和应远更多的空闲时间恩爱,终于又用一纸诏书诏他回朝了。
回朝也不是官复原职,还保留着他六品京官的位置不动,只是每日早朝要跟文武百官一起上朝,站在最后面旁听。
只是听,没有说话和御前进谏的权利。
这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羞辱。
士可杀不可辱,群臣都受不了了要为他打抱不平,更有御史谏言说此举不可为,但通通都被应晨坤给打了回去。
旁人越劝越来劲儿,他就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站在队列最后的那张被他狠狠羞辱着的脸。
只可惜徐九对站哪儿还真的没啥意见。
他又不是真的古代人,没受过古代官僚制度的熏陶,他要是能因为这样就觉得被羞辱了那才是奇了怪了。
就在其他人都在为他到这种待遇而感到愤怒的时候,徐九却可以淡然处之。
他的这种淡然就像清风朗月不为世俗所染一样,又像心坚如磐石,任何的侮辱和波折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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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摧毁左右他的心智。
不仅应晨坤没有看到令他满意的效果,反而让其他人都觉得小卓大人仙风道骨,宠辱不惊,是真君子也。
连带着他跟应远的事儿都没有人置喙了。
御书房那日摄政王把小卓大人带走了以后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晓。
但那天也没有传太医,也没听摄政王府传出任何动静,小卓大人的毒是怎么解的,谁来解的就有很多说道了。
观这些日子卓家与摄政王的关系逐渐亲近,摄政王更是三天两头就往卓家跑,再联想到前段时间小卓大人寄宿摄政王府、跟摄政王双双请假不上早朝的事情……虽然不相信向来洁身自好的摄政王竟然会与小卓大人有染,但似乎也没有其他可能了。
这本来应该是一件天大的事。
毕竟同为男子,还发生在朝中重臣之间,摄政王也又是出了名的不通风月不计儿女情长之人就连上次风传他与已故皇妃有染的事都没见他理会。这怎么能不是一桩大事?
只不过之前皇上把卓家一通打压文武百官人人自危,没人有胆量有力去探究此事。
但到风头过去,这种风情艳事便由成为了众人私下里讨论的话题。
男男之风本就是一件上不了台面的事。大家为卓家打抱不平的同时难会对小卓大人这个人产生质疑。
但自从徐九重新上了两回早朝之后,那些恶意揣摩和质疑就都消失了。
毕竟任谁夹在皇上和摄政王之间都会很难做。
小卓大人不仅没有因为摄政王和皇上的喜欢为自己或者卓家谋取福利,反而还因为这事把皇上都给得罪了,如此高风亮节,实在值得人敬重。
徐九倒是不知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人高看了一眼。
他要是知道了也只会感慨一句古人的脑回路真的挺奇怪的。
自从跟应远说开了,他不再对这个封建的吃人社会感到惊慌,整个人就彻底淡定下来了。
到现在重新回去上朝也没什么负面情绪,完全不知道辛苦。
毕竟男主成天冒着酷冷寒霜去上朝,而他天天在家什么都不做还既不愁吃穿又有积分可以拿,这种待遇对于别人来说是享受,可对于徐九来说就不那么美了。
像他这种劳苦大众是不可能学会享受安逸和不劳而获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徐九想。
第99章倾世妖妃18
应晨坤也没想到这一举动适得其反。
事实是无论他做什么,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好像都不能伤害到对方分毫。
这令他越发地难以忍受,性格也就越暴躁。私底下经常又摔又打的,不少宫女太监都遭了殃。
“陛下,这是谁又招惹您生气了?”贤王款款而至,皇上双目赤红看起来几近疯魔甚是害人,他却依旧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
“还能有谁!都是你给朕出的好主意!”应晨坤语气不善道:“你让朕借故打压卓家,说什么以示天子威仪,现在好了,你看看,满朝文武都觉得朕残忍无道,朕翻脸无情!”
面对皇上的质疑贤王却仍旧一脸镇定,阐述道:“卓大人跟摄政王一起闯入御书房本就是大不敬,皇兄您是皇上,是九五至尊,别说你想得到卓允潇,便是您下令处死他卓家也不应该有半句怨言。什么满门忠烈?卓家那日的举动已经暴露了他们不忠的事实!陛下若不加以惩治,其他大臣有样学样,加以时日陛下威严何在?”
“可是就因为你给朕出的主意,现在满朝文武都怪朕残忍,反而站在卓允潇和摄政王那边,你倒是说说这怎么场!”
“嘿,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贤王微笑道:“那些大臣之所以人人自危是因为怕有朝一日火会同样烧到他们身上。可陛下是什么人?陛下您英明神武,若真是忠心耿耿的护主之人,陛下又怎会为难他们?所以陛下,这不是什么坏事,这反而说您如今拉拢人心的好机会!”
“……怎么说?”应晨坤还没有听明白他的话。
应晨皓道:“趁着这个人人自危的时机,陛下您只要表现出您讲理仁善的一面,不会无缘无故怪罪任何一个人忠臣有功之臣,大臣们了解了陛下的为人,自然会拥护您。甚至……”
“甚至?”
“甚至陛下可以把摄政王拉下马也说不定。”
“这……朕真能将皇叔……?”
“摄政王一向不通人情世故,这次却与小卓大人不清不楚的,其他大臣会怎么想?”应晨皓作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给皇上分析道:“而且王爷一向铁面无私说一不二,他专断的时间太长了,得罪了朝中不少重臣,这个时候陛下表现出仁义爱才之心,不是正好可以服这些老臣……”
“好!”应晨坤听了他这一番分析以后顿时兴奋不已,已经迫不及待地拍手叫好了。
打压卓允潇固然能让人心中解气,但这又怎么能跟拉应远下台比得了?
只要应远倒了,卓家自然不足为虑,到时候卓允潇……也就只能任他处置。
※
被皇上报复是什么体验?
被一个心胸狭窄的皇帝报复又是什么体验?
冬去春来,严寒转眼间消散,可徐九的处境却并没有好转。
皇上倒是不像最开始那么明目张胆打压他家了,甚至还因为之前在接待南疆使臣的前期准备工作上他出了不少力,给他升了官位,从六品升至四品,在早朝的位置也向前挪了一大截。
众臣最开始还觉得皇上这是任性,是胡作非为,但这种事儿就像是温水煮青蛙,折腾的时间长了大家也都麻木了,徐九是升还是降都不再是大臣们关注的事宜。
反正皇上也就只会对卓家人发疯,其余时候表现还都挺正常的,时间久了,之前那种唇亡齿寒的感觉也就不复存在了。
别说其他人,就是徐九也没把自己的情况放在心上。
比起他自己的处境,他更在意应远那边的情况。
不过索性应远已经制定了计划,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倒也不用他操心。
整体来说,徐九的小日子过的还是很滋润的。
冬天过去,刚进了五月,京城迎来了又一场春雨。
与此同时南方诸郡纷纷快马来报,说南部各郡连日降水,水患频发,外加上河道堵塞无法疏通,致使多处地方都遭了殃。
不仅田地无法耕种,严重的地方百姓屋舍和性命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大庆朝近些年来天灾不断,不是干旱就是洪涝,再不就是闹蝗灾,致使百姓民不聊生。
今年刚刚播种的土地眼瞅着也都被冲毁了,百姓们即便没有丧生在洪涝水灾之中,到了冬天也会被活活饿死一批。
一时间又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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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大批涌向京城,哀声恨不得能传遍千里,怨声载道。
是以消息一传到京城,应晨坤就召集了文武百官商讨应对之策。
“启禀皇上,臣以为大庆近些年之所以会受旱涝之灾,乃是因为河道堵塞,急需治理之缘故。河道通了,天降大雨可以蓄水,不会发生洪灾,干旱天气百姓也可以用水库中的水自行灌溉农田。”一位大臣回禀道。
“可是疏通河道哪是那么容易说办就办的事。”另一位大臣说:“臣以为当务之急还是安抚难民,先把眼前这个难关过了才行。”
“可是这样治标不治本,明年我们还会面临一样的问题!莫不如现在就由朝廷拨款,再派一名得力的大臣……”
“大人说的倒是轻巧,疏通河道乃历朝都要面临的难事,几个朝代都没解决的了,哪是那么容易就办到的!”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应晨坤不耐烦地摆摆手,随后看向应晨皓的方向:“贤王对此有什么看法?”
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皇上对摄政王之前那种表面的恭敬都不存在了,应远就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他却越过了他,直接问应晨皓。
“这……”应晨皓稍稍为难地看了应远一眼,并不明显,却能体现出他的谦卑和恭敬,大有一种皇上让他说他不得不说的意思,开口道:“……回陛下,臣也觉得安抚灾民固然重要,但如果朝廷还不治理河道,这样的灾难便会频发。不如在安抚灾民的同时派人去治理河道,双管齐下才是良策。”
他这话说的极有技巧,不仅把前面两位大臣的意见都总结统一了,也回答了皇上的问题,哪边都不得罪。
虽然操作起来困难重重。
应晨坤问:“疏通河道不是易事,谁能当此重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么敏感的事儿,谁都不可能主动站出来承担。
御书房变得寂静无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官居二品的大员道:“启奏皇上,现如今我朝国力不是很鼎盛,修缮河道力财,臣以为应当派一位有才能,既懂得疏通又能善用款项的大臣担任。除此之外,这个人在朝野和民间还要有一定的威信,以确保修缮之事万无一失。”
“李大人你这说的简直就是废话。”那大臣的话音刚落,又有一臣子谏言:“你说的那种才能和地位的人……我看除了摄政王就没人能担此重任了!”
“……”
这臣子的话就犹如热油浇在水上,御书房中瞬间就炸了锅。
站在后排专心致志看着自己脚尖儿的徐九都瞬间抬起头来。
他看清楚了,说这话的是内阁大臣左一建,是皇上这几月买过去的心腹之一。
左大人曾经因为纵容儿子行恶而犯在了应远的手上,其子还被公正铁面的摄政王给处置了,因此一直怀恨在心。
他故意用这种开玩笑的嬉笑语气说,实则就是想把话题引到应远身上。
他话一出,很快就有人反驳道:“摄政王身兼重任,怎可轻率离京?而且治理河道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前面那位话还没说完就被皇上打断了,应晨坤将目光落到应远身上:“朕觉得左大人说的不无道理,如此迫在眉睫的时期,放眼朝野上下也只有皇叔能担此重任。皇叔您觉得呢?”
他这样明目张胆的,连稍作掩饰都懒得,可见是有多想把应远派出京去。
其实想想也是,庆朝连年天灾国库早就空了,说是拨款修缮,但举满朝之力又能拨出去多少银子?不仅钱不够,南方诸郡如今早就怨声连连,这个时候过去简直就是出头鸟,首先要承受的就是百姓的怒火和不配合,事情只会比想象中的还要难做。
除此之外朝廷狠心拨款修缮河道也总得做出点成绩吧?要真是接了这个差事,做出成绩是理所应当,做不出那就是无能,摄政王的威信也会大打折扣。
更别提谁知道应远离京的这段时间小皇帝又会如何拉拢其他大臣,在背后给应远使绊子。
总之就是应远要真的接了这个活儿,那就完了!
皇上说完话便没有人出声了,也没有人敢出声。
大家都在等待摄政王的答复。
稍稍静默了几息,应远终于开口:“臣……”
“陛下!臣愿往!”
摄政王还没有开口,一道清亮的声音徒然响起,将其他声音都盖了过去。
应晨坤狠狠皱了下眉头,紧接着众臣回头,看的方向赫然就是徐九所在的方向。
徐九从队列后方走出,恭恭敬敬地对小皇帝行了个礼:“启禀陛下,臣愿意前往南方诸郡,治理修缮河道。”
他话音一落,其他人开始重新议论纷纷。
有人低声劝他:“卓大人,不可啊。”
有人笑他不自量力,轻蔑道:“小卓大人,论吟诗作对你在行,但这疏通河道之事,你做得了吗?”
有人吓唬他:“修缮河道岂非儿戏,大人若是……”
“若是失败了,臣便提头来见。”徐九说。
应远回头看他,目光中满是焦急和不赞同。皇上更是气的眉毛倒竖:“朕就算是想派你去,可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斤两?你能担此重任?朝堂之上不可儿戏!”
徐九:“臣现在在工部任职,整日整理过往修缮水路的书籍,自问有能力完成这项任务,也有资格。”
“胡闹,真是胡闹!”应晨坤险些把自己手边的茶杯摔出去。
徐九面对雷霆之怒却很坦然,他直视着应晨坤的眼眸,对他说:“摄政王留在京师为皇上分忧才是百姓之福,是皇上之福。陛下若不放心,可以只给臣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众人倒吸了口气,从京师到达南郡就要半个月的时间,一共就一个月,小卓大人这是在自寻死路!
徐九说:“就一个月。如果这一个月的时间臣能够做出成绩,重新笼络民心,皇上就可以留臣继续在外督办此事。若是不能,陛下可以将臣召回,单凭陛下处置。”
“卓大人这是在跟朕立军令状。”应晨坤面色不善道。
“是。”徐九大大方方回答。
“那皇叔你怎么看?”应晨坤把这个问题丢给了摄政王。
他知道以应远的性格应该不会同意有人为了他而去冒险。
尤其这个人还是卓允潇,那个对他们来说都很特别的卓允潇……
“启禀皇上,臣没有异议。”应远拱手说道。
“你说什么?”应晨坤狠狠地握住了龙椅上的把手,整个人差点儿没跳起来。
应远说:“卓大人既然都已立下军令状,臣觉得便应该给他这个机会。一个月的时间不算长,朝廷不会有什么太过的损失。”
他就事论事的叙述完自己的观点便不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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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了。
言尽于此,便没有人知道他心中所想。
倒是应晨坤一脸吃瘪的表情之前是他亲口问的应远,应远到底是摄政王,他不问还好,一问就不得不采取对方的建议了。
原本是想借故把应远调走,到时无论京城这边的情况变成什么样,都不妨碍他给他扣盆脏水,应远总归是洗不清的。
没想到卓允潇却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
“好,既然皇叔也这么说了,那卓大人,朕就给你一个机会。若事成了那自然是好,若是不成……你就要听凭朕的发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臣谢主隆恩。”徐九没一句废话,直接领命。
……虽然成功地接了任务保住了应远,但这一点都不耽误他觉得心里发苦。
毕竟,他完全不懂怎么开河建坝啊!
徐九以前在工地干活跟一些建筑设计师们接触过,可建楼的和建大坝的应该不是一个系统的,他绞尽脑汁地想,也想不出一点儿关于怎么整治水患的信息。
再说他那个世界的现代水路早就规划完善,都已经好多年没有泄过堤了!
他不苦才怪!
但这是自己的最后一个任务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跟哈德斯平安无事、恩恩爱爱地相处到对方四十岁生日的那一天。
以前的很多个世界都是这样的,徐九不想都最后一个世界了,却留下了什么遗憾。
所以提头回来见应晨坤是不可能的,他得想办法解决水患……
这回可真他妈明白忠诚系统的含义是啥了!
徐九在心中骂道。
然后就感受到了一道凛冽的视线。
应远的目光穿过众人落到他的身上,明明是寻寻常常的严肃面孔,与往常别无二致,但徐九就是觉得对方这会儿正恨的他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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