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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水边/木更木更
秦婉君:“……”
第58章
除了和秦婉君说话外,江深还拿了自己在洛桑比赛的视频给对方看,秦婉君说实话,虽然是个名门贵妇的人设,但平时还真挺少接触这种东西,她骨子里其实很俗,钞票房子珠宝名牌货,喜好特别暴发户,但白谨一一开始要去打拳时,作为母亲的她也是不同意的。
“父母辈们吃过的苦,并不希望小辈们再吃一遍。”秦婉君咬了口白谨一递过来的苹果,“他小时候说喜欢打拳击我是真的没搞懂,流血流汗还挨揍的,倒不如去学点艺术陶冶情操。”
白谨一坐在旁边,皱着眉凉薄道:“那真是不好意思啊。”
秦婉君噗嗤一笑:“你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白谨一不说话,江深以为秦婉君要说什么大道理,结果漂亮夫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就言简意赅两个字:“晚了!”
江深:“……”
秦婉君得意洋洋的:“我小时候不舍得揍你,现在倒好,多得是人替我揍。”
看完了江深的芭蕾舞,秦婉君又要看苏芳平时录的白谨一的拳赛,之前嘴上说着“揍儿子”的话,等真看到白谨一在拳场上被打了秦婉君又总是心疼地抽气,才看一会儿便忍不住吸着鼻子偷偷抹眼泪。
白谨一最后关了视频:“别看了。”
秦婉君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嘴硬道:“我等你走了再看。”
白谨一忍不住笑起来:“等我打职业了,你到现场来看,和小天鹅坐一起,离最近的位置。”
秦婉君这次没有拒绝,只伸出手,锤了一拳儿子结实的胳膊。
因为保姆不在,江深和白谨一的房间是秦婉君亲自整理出来的,白谨一先去洗澡,江深的内衣裤秦婉君也准备了一套。
“以后这儿就是你自己家了。”秦婉君是真的很喜欢白二,到哪儿都带着这只鸡,进房间这鸡也跟着,母鸡蹲的姿势半眯着眼趴地板上打盹。
江深对着她时还是有些拘束,总觉得这关系坦白的太容易,心里头发着虚。
秦婉君好似一面明镜,语气自嘲道:“我以前想不明白,的确阻挠过白谨一打拳,但后来又一想,他都想明白了,我还纠结什么呢?”
秦婉君歪着头,她看着江深,目光像细碎的星子:“他是我的儿子,但他更是他自己,他坚持的,喜欢的那都是他的,我没有权利拿走,哪怕我是他的母亲。”她最后握住了江深的手,轻声道,“而你也一样。”
白谨一上床时就看到江深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只有一小撮的头发弯弯绕绕在枕头边缘。
他于是掀开了一点被子。
江深并没有睡着,他眼神明亮,抬头看着白谨一。
“冷不冷?”白谨一问他。
江深摇头,他淅淅索索地爬出来,用力亲了亲白谨一的嘴唇。
白谨一挑了下眉,抱着他问:“我妈和你说什么了?”
江深搂住他脖子,嘟囔道:“没说什么……”
白谨一自然不信他,但也不勉强逼对方讲出来,看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儿。
“明天我们就回乡下。”白谨一突然道。
江深:“不在家多待几天吗?”
“不了。”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白谨一的表情很是严肃地道,“开春了,该插秧种地了。”
江深:“……”
在这种自动化的年代,插秧种地这事儿早就不用人来干了,不过为了让白二代体验一把,陈毛秀家还真劈了一小块田出来给他们插着玩。
沈树宝毕业后进了市里园区分部的通用汽车厂,专门研究变速箱和发动机,因为有大部分的时间要待在车床上,他经常是一身工装连体裤的上下班,回来后便蹲在田埂边上看他们插水稻。
江深也是不下地的,指着白谨一插这儿插那儿。
陈毛秀得帮忙完家里的农家乐生意才能歇下来,青灵子年后没待几天就要开学回了学校,每天想家了就看狗毛拍他们一块儿玩的照片来解解闷,这会儿白谨一在插秧,陈毛秀便在一旁给他拍照。
“咱们这样不太好吧。”沈树宝嘴上这么说,脚却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光白二代一个人干活,我们就这么看着?”
狗毛:“那是你们闲着,我也很忙的。”
沈树宝骂他:“你忙个屁!”
白谨一从泥地里慢慢走出来,他前几年的那股子娇气敛多了,虽然看到鞋上的泥还是没忍住嫌弃的撇了撇嘴,不过倒是没再抱怨什么,江深拿来田头附近的水管子,帮他冲洗干净。
“洗洗手吧。”江深说。
白谨一于是弯下腰去,江深把水管子拿高了些,抬起头时被对方偷了个吻。
“……”江深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狗毛和树宝。
白谨一低声笑了笑:“没发现,水管挡住了。”
江深脸有些红,捏紧了水管口用水去滋他。
白谨一也不躲,滴下来的水尽数蹭在了江深的衣服领口附近,他抄起湿哒哒的刘海,拉着江深起来:“走吧。”
田里的秧给白谨一插了大半,绿油油的一片,白谨一拉着江深从田埂的一头慢慢走过去,沈树宝双手拢着嘴边喊他们:“行了!别看啦!再看明天也熟不了!”
江深回应他:“明天我们种草莓吧!”
狗毛大喊:“种什么草莓啊!明天去奶场!捏母牛奶子!”
自从跟着沈君仪学舞以来,江深真的许久未有过如此无忧无虑的假期了,不过玩归玩,他早晚雷打不动的拉筋练功已经养成了习惯,反倒是白谨一,又开始了白天赖床,起床气比天大的神仙日子。
睡到中午起,吃了饭,白家的司机还把白二送了过来,富贵鸡第一次下乡真是被吓破了鸡胆子,一路嘶声鸣叫,进院子的时候鸡嗓子都哑了。
tony与白二“父子”相见也没什么感人情分,再加上tony土生土长的乡下鸡,身体壮实,性格野蛮,五花尾巴冲天扬起,鸡眼冷冷瞧着那肥圆流油的小白二,白二的鸡脖子里今天换了块驴牌的帕子,瑟瑟发抖的躲在鸡舍门口。
“过来,白二。”江深蹲房门口哄它,“别怕。”
白二其实性格不错,就是吵了点,边跑边打鸣的习惯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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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养成的,冲过来时就像一只大号版的尖叫鸡。
江深还没接住它,tony就拦路杀了出来,它尾巴太蓬松,一甩甩到了江深脸上。
江深:“……”
白二吓的屁滚尿流,脚底打滑,又是鸡胸先着地摔了个鸡吃屎,tony踱步上去,啄它的驴牌帕子,白二叫的像杀鸡一样。
“那是白二的。”江深去拉tony尾巴,“你不能抢人家东西诶!”
白谨一大概是被吵得不行了,臭着脸端着饭碗出来站墙根子底下,冷冷道:“给tony戴,自己东西自己都护不住,废物。”
白二靠着一身的超标鸡肉才堪堪压住自己的宝贝帕子不被tony抢走,前一秒干干净净白白胖胖的城里富贵气质全没了,鸡冠脏了,鸡翅膀还掉了几根毛。
江深实在看不下去,他进屋拿了方唐玲玲不用的绣花手绢,折身回来系在了tony的脖子上。
“行了,你也有了。”江深给它打好结,“别抢白二的啦。”
tony低头看了自己鸡脖子一眼,啄了两下,似乎挺满意,趾高气昂对着白二“咕咕”了一声,扑棱着翅膀飞上墙头去晒太阳了。
白二鸡魂不定,看了看自己的驴牌帕子,又去瞅tony鸡脖上的手绢,最后才抖抖索索地重新站了起来。
江深给它擦干净鸡毛和鸡冠,推着它进鸡舍:“去睡觉吧。”
白二走了几步,又退回来,伸长脖子有些羡慕的看着墙顶上的tony。
白谨一饭也不吃了,特别幼稚的开始嘲笑他的鸡:“你飞不上去的,死胖鸡。”
江深憋着笑,倒也没管白谨一这种无聊欺负鸡的行为,他进了屋去开电脑,上网搜维也纳那边的比赛情况。
等白谨一玩够了,起床气也消了大半,他后脚跟着去了江深房间,就看见对方正一脸凝重的对着电脑。
“怎么了?”他将下巴搁在江深脑袋上问。
江深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地道:“师兄的比赛,好像是输了。”
第59章
艾来曾经的三美,沈君仪已经坐在神坛的王座上十年不曾下来过,国内梁老在前,他那一辈的辉煌刚过去,沈君仪便扛起了大旗,盘活了国内一度低迷的芭蕾舞届,成为了举世公认的“第一舞”。
在他之后,便是更加年轻的艾来与周洛祥,三人虽同属师兄弟,但沈君仪仍是一坐难以翻越的高山,他光芒炽盛,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周洛祥本是三美中公认评价最中庸的,他没有沈君仪极致的舞蹈技巧,也不如艾来编演的天赋和体验情感,他什么都平平,却不想现如今倒成了沈君仪之外,第二个大满贯(所有ab类国际奖项都得过金奖)的舞者。
沈君仪是维也纳比赛的评委,这一场比赛,他把自己那一票也投给了周洛祥。
“第一舞”这个称号的后缀,时隔这么多年,终于是换了别人的名字。
刘星枝银赏的表现自然也是的,他与周洛祥站在一块儿接受媒体采访,两人状似友好的并肩而立,周洛祥阴柔秀美似一朵开得极盛的桃花,他搂着刘星枝的肩膀,全然一副长辈对待小辈的态度。
“江山代有才人出,小辈们这么努力,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也不能落后了。”周洛祥笑语晏晏,他看向刘星枝,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对方肩膀,“加油啊星枝,我等着你呢。”
刘星枝多骄傲一人,被他这么一激差点笑容都没维持住,咬牙谦逊道:“我还有许多要向前辈学习的地方。”
周洛祥看着也极为真诚:“大家都是同门,何必这么客气。”
采访结束后,沈君仪去后台休息室晃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刘星枝,他在走廊上与周洛祥撞了个正着,虽然不待见对方,但公共场合翻脸就走人总容易落人口舌,更何况周洛祥对他向来亲热敬重,没有半点的不规矩。
“师兄!”周洛祥很远就瞧见了沈君仪,又是主动打招呼,急着跑过来,“师兄在找星枝吗?”
沈君仪僵硬了半晌,最后还是“嗯”了一声:“他大概去见舞迷了,不在休息室。”
周洛祥看着他,笑起来:“师兄这是终于肯同我好好说话了。”
沈君仪皱着眉,他撇开眼,淡淡道:“艾来不怪你,我也没资格怪你。”
周洛祥笑眯着眼,点了下头:“师兄不怪我了就好。”
走廊上又有记者过来,看到他们两站在一起自然要上前来拍照,周洛祥本意要拒绝,不想沈君仪居然自然摆出了拍照的姿势。
“周首席靠近一点啊。”记者笑道,“两代‘第一舞’,世纪同框啊。”
刘星枝和舞迷见面的时间很短,他输了比赛心情不佳,也没功夫应付太多,就连蒲先生到了都没见着他的好脸色。
安慰人的活其实不好做,但又不能真的什么都不说,只能老生常谈一般劝些“胜败乃兵家常事”的话。
刘星枝手一挥,也不知是赌气还是说真话:“输了就是输了,是我技不如人,周洛祥的确跳的好。”
沈君仪因为舞坛地位太过崇高,艾来则又困于伤病,许多业内专业大佬都曾有过一个担忧等沈君仪年岁渐长之后,盛世一过,接下来的国内舞坛是否会又会再次低迷,满目疮痍、青黄不接。
刘星枝早早就有了这方面的觉悟,他自负天才,从小的目标就是接下沈君仪的衣钵,将国内的芭蕾舞团振兴光大,能在历史上百年长青。
而如今,周洛祥无疑是给了他当头一棒。
这人看着阴柔瘦弱,低调不显,外界评价也是毁誉参半,向来不得媒体欢心,多是说此人急功近利,心术不正。
当年来仪三美的纠葛,周洛祥便是那“忘恩负义”之人,业内更看好的艾来折舞后,不少人都对他申讨一片。
周洛祥不辩也不解释,去了北京自立门户,这么多年来频频与沈君仪正面对抗打擂台,虽说输多赢少,但这不服输,又莽又肛的架势倒是平了不少争议。
这次维也纳比赛结束,媒体还给了周洛祥一个似贬实褒的说法,讲“周娘娘”气性大,“正宫”位子得坐百年,谁想把他拽下来门都没有。
之后周洛祥偶有一次还回应了这说法,口吻含笑却也认真:“倒也不是赖着位子不走,只是觉得我还能跳,盛世不能在我这儿终结,小辈们也好有个目标,努力跳上来。”
他看着采访人,笑的如花明媚:“我得在这儿,等着他们来。”
刘星枝都能猜到媒体会怎么写,当然他这次输的其实并不丢人,跳的很,但不甘心也是真的,以至于江深打电话来找他时,响了很多声他才接起来。
“你在哪儿?”江深问。
刘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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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行李箱上,语气有些恶劣:“你猜。”
江深抱怨道:“师兄你别开玩笑了,师父和周老师都回来了,你却不回来,不跳舞了吗?”
刘星枝像是憋着一口气似的,突然道:“我不跳了。”
江深:“?!”
电话里远远传来火车的呼啸声,刘星枝那头人声鼎沸,乱哄哄的吵成了一片。
“我回大草原了。”刘星枝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江深的耳里,“去骑马放养割草。”
刘星枝最后笑着说道:“再见,江深。”
沈君仪在办公室里安排明后年的赛程,江深跑进来时他倒也不惊讶,抬了抬眼,没什么表情地问:“怎么了?”
江深急的话都差点没说清楚:“师、师兄,他说,那个他跳舞,不跳、跳了?!”
沈君仪冷着脸:“他这么和你说的?”
江深拼命点头。
沈君仪重新把头低了下去:“我批了他一年的长假修整状态。”
江深瞪圆了眼睛:“一、一年?!”
沈君仪:“你羡慕也没用,这一年你都要替你师兄出国比赛。”
江深:“……”
荆落云再打刘星枝电话时已经怎么也打不通了,江深在旁边等得直冒汗,忍不住问:“他不接吗?”
荆落云叹了口气:“之前他脚踝受伤也回家休了半年,的确找不到人。”
江深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刘星枝不可能不跳舞的。”荆落云安慰他,“你师兄就是欺负你着玩儿,别放心上。”
江深看了荆落云一眼,有些真的生气道:“师兄太讨厌了。”
荆落云忍俊不禁,伸手摸了摸他脑袋。
沈君仪说要江深出国比赛并不是闹着玩的,江深年底就满十八岁了,除了赫尔辛基,他能参加几乎所有国际a、b类的芭蕾舞大赛成年组赛事,结果就是一年排的满满当当挪不出一点空隙来。
白谨一也只能乖乖呆在美国,他们一个满世界飞,一个专心打职业,每个月抽出几天来小聚一下。
幸好第二年的六月有一场美国杰克逊国际芭蕾舞赛事,江深终于能有二十几天都和白谨一待在一起。
打完拳回来的白谨一看到江深站在落地窗前面打电话,听了半天对面似乎没人接,江深只能又泄气的挂了,他回头看到白谨一,露出笑容:“你回来了?”
白谨一:“刘星枝还不接电话?”
江深叹了口气:“嗯。”
白谨一不说话,他靠近了江深,把人从背后抱起,放到了自己腿上。
“你现在该想比赛的事情。”白谨一平静道,“不该为别的人分心。”
江深低头看着他,忍不住笑道:“我也没分心……再说不有你嘛。”
白谨一挑了下眉:“我让你分心了?”
江深伸出胳膊搂住白谨一的脖子,他亲着对方的嘴唇,嘟囔道:“不,你让我一心一意着呢。”
第60章
在刘星枝神隐的一年多里,江深已经完全成为了芭蕾舞界和媒体们新的宠儿,荆落云现在与周洛祥一样,是国内舞团的中坚力量,而承担“天才”名头的新人之星,江深可以说是当仁不让。
洛桑比赛后的两年间,江深的话题度和知名度开始成几何倍数增长,再有之前火出了圈的《芒草》初舞剧作为基础,江深和刘星枝两人更是吸引了不少圈外人的关注,“小天鹅生态保护中心”超话里的保育员们产粮的产粮,吹虹屁的吹虹屁,一有赛事那都是举国欢庆的事儿。
“杰克逊的现场有谁去了吗?我听说今年除了毛子特别强外,日本和韩国的不少选手也很厉害啊!”保育员姐姐粉
#小天鹅生态保护中心【超话】##美鹅子冲鸭!#“怕什么!我的鹅子是最强的!跳就是了!没问题的!”保育员脑残妈
“听说保育员爷爷去了比赛现场,爷爷是我们这儿粉头之一,私图都是爷爷拍的,可好看了。”
“……上面的我想问,这超话里的‘鹅子老公’‘鹅子爷爷’都是真的还是假的?粉头中真有这两人?”
白谨一其实难得会去江深的超话签到,今年杰克逊的比赛结束后,他拍了张江深领奖的照片放了上去,要说摄影技术也没正规媒体拍的好,角度色调一看就是近距离饭拍的成果,只是这个饭拍的特别“亲昵”,照片普一发,保育员们就鹅叫着蜂拥而至。
“鹅子的老公”到底是谁显然成了#小天鹅生态保护中心#里最神秘的粉头。
江深与国外不少舞者一块儿合影,中外记者都会上赶着来采访他,比起两年前什么都不懂,江深现在面对采访已经熟练多了。
当然避不开的问题肯定是与刘星枝有关,记者总爱问他是否知道刘星枝现在在哪儿,做着什么,自己现在的成就和对方比起来如何等等。
“其实我也不清楚师兄现在在哪儿。”江深思考了一番,才最后说,“但我会去找到他的。”
没人会把他这句找到对方当回事,毕竟谁不愿意在舞台上少个竞争对手?说不定刘星枝继续荒废下去未来也就成了个艾来第二,在芭蕾上再无什么更大建树。
白谨一把一些采访资料集起来,看到类似的恶意揣测都会直接处理了,不让江深看到,他整理好行李,回房看到江深又在打电话。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注意安全。”江深手里拿着纸和笔,也不知道记了些什么,他看到白谨一笑了笑,又说了一会儿话才把电话挂了。
白谨一走过去:“问到了?”
江深有些得意的晃了晃便签纸:“问到了,我们订机票?”
白谨一:“好,不过到那儿要是找不到人怎么办?”
“应该不会。”江深倒是挺自信,“师兄市里有房子,夏季才会住回草原去,我们直接去草原找他,师兄家的草场我也问到了,一定能找得到的。”
白谨一挑了下眉,他没说话,只埋头订好了机票。
从北京飞呼市的航班也就一个半小时不到,远的是到草场的距离,希拉穆仁草原离呼和浩特市有90多公里,白谨一和江深包了车还得开近两个小时。等车开到真正的草原上时,江深便觉得这两小时根本不算什么事儿了。
夏季的操场绿草丰盛,湖泊纵横,江深将头伸出车窗外,他看向远处的地平线,阳光味道的风吹拂到了他的脸上,白谨一一手搭住车窗,跟着探出半个身子,手臂环绕过江深的肩膀。
江深仰头看向他,在蓝天白云之间,白谨一低下头与他亲密的接吻。
希拉穆仁草原现如今已经有了非常成熟的度假景区,江深问来的地址倒是离景区不远,听说刘星枝的家族也有在做这方面的旅游生意,一年效益非常不错。
夏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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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的旅游旺季,一路上除了他们的车外,还有不少来玩的越野爱好者,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江深又试着打师兄的电话。
“这边信号很差的啦。”开车的师傅笑着提醒道,“等到了度假区,有信号塔了,小帅哥你再找人吧。”
江深好奇道:“我们可以住蒙古包吗?”
师傅:“进了草原只有蒙古包,到了地方你们还能骑马,摸小羊羔。”
听到骑马,白谨一低头问江深:“你会骑马么?”
江深反问他:“你会吗?”
白谨一:“我当然会。”
江深笑了起来:“那你教我呗。”
车子往更深的草原开去,在离度假区还有四五公里的地方,已经可以看到不少白顶的蒙古包,三两成年的骏马也没人看着,围着附近的草场悠闲地转悠。
江深和白谨一先后下了车,因为没信号的缘故,他们只能向附近的牧民直接打听。
问到刘星枝名字时,几个牧民的反应明显是认识的。
“你找奥敦木其尔吗?”牧民笑着问道。
江深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见对方指着东南方向道:“他喜欢跑那儿去放马,有个很大的湖,风景美丽。”
牧民们还给他们牵来了马:“你们可以骑马过去找他。”
江深不会骑马,下意识想要拒绝,白谨一却牵过了缰绳,一个翻身跨坐了上去,他尝试着控制着马头,又来回小跑了几圈,最后停在了江深的面前。
“上来。”白谨一伸出手,“坐我前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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