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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泞深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枕上孤暖
这首燕尾蝶本就有些偏执,舒享把这其中的欲望扩大化,给人一种爱到极致的阴鸷气息。
容皓远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舒享变的很彻底,甚至可以说是整个人的完全颠覆。直到手机被人抽走才缓过神来,然后他看到了眯着眼睛看他的容皓天。
“看什么呢。”
“哦,舒享的演出。”
容皓远也不掩饰,由着人看,舒享现在也算是公众人物,容皓天应该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放肆。
容皓天只瞟了一眼就把界面退了出去,然后揣进了容皓远的裤子口袋,顺着摸人大腿,侧身挡住司机的视线,不忘言语恶劣。
“andrew,跟我出来还看别的男人。”
容皓远被他这言情小说霸道总裁一样的台词弄出一身鸡皮疙瘩,刚要张嘴骂娘,但他注意到了这人更欠揍的地方。
“你连哥都不叫了?”
“叫啊。”
容皓天露出尖尖的虎牙,他的碧绿色眸子像是要把容皓远吸进去一样,薄薄嘴唇动了动,吐出一句话。
“哥哥,哥哥,好哥哥。”
司机大叔一脚刹车就踩了下去,容皓天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直接扑到了容皓远怀里,容皓远被他压的喘不过气,从牙缝里泄出一句话,让他滚下去。
司机大叔轻咳了一声,讪讪道。
“你们哥俩感情挺好哈。”
d城算是半个疗养城市,半城都是别墅疗养区,容皓天定的这个小区里甚至还有鱼塘,大晚上还有穿着麻布衫子的老大爷在岸边钓鱼。
容皓远这两年过惯了苦日子,一时还对这等风气不太适应,容皓天倒不以为意,也是,听说他在意大利的时候看上人家教堂的窗,就差给卸下来装到家里。
容皓远以前也这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如今他变了个彻底,倒也不想再去想以前那些浮夸的装相行为。
这几天他和容皓天一直在d城度假,钓鱼散步农家乐,甚至捡了一只漂亮的田园猫养着,容皓远和这只猫处出了感情,索性起了名字,打算以后就带在身边。
“叫什么呢。”
他看着这只比随便清秀很多的米色小咪,又看了看一旁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容皓天,拎着小咪的领子把他揪了起来。
“小天,来,叫哥哥。”
小猫瞪圆了眼睛咪呜一声,刚刚还跟枕头滚来滚去的容皓天不干了,长腿一伸,连人带猫勾到了自己身上。
容皓远盯着那张画一样的脸,突然中邪一样俯身吻了上去。容皓天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人,将碍事的猫咪拎到一边,捧着容皓远的脸深情亲吻起来。
他听到容皓远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带着绝望的语调,逼的他心里发疼。
“我不会让你死。”
漫天遍地的愧疚缠绕的他喘不过气,他笑着问到。
“哥,如果我没有生病,你会接受我么?”
容皓远只是用更激烈的吻回应了他,但容皓天心里很清楚,如果没有这个病历,容皓远永远不会走出这一步。
所以他不后悔,即便以后可能万劫不复。
美好的假日并没有持续很久,第三天的时候,顾明远敲响了他们的房门,容皓远正在沙发上撸猫,看到这个熟人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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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说什么,因为容皓天笑容可掬的跟他说,这是自己警局的一个哥们,正好路过,找他有点私事。
容皓远不傻,容皓天身上悬着一条人命,这件事还没完,他知道。
将近六点,容皓天一个人回来的,面色如常,容皓远还是老佛爷一样在沙发上撸猫,却是一脸似笑非笑。
“你哥们走了?”
“说完事我就让他回去了,我说我现在度假,拒绝一切公事,这已经算给他开绿灯了。”
容皓天把小天拎到一边,躺在自家哥哥的大腿上,对方穿了一件v领的t恤,露出一大片春光,他喉结滚动,手也不老实的往人腰上摸,谁想到容皓远猛的一抬腿,给他磕了个眼冒金星,半天没缓过来。
“顾明远,刑侦大队队长,警局的人到底找你干什么,老实交代,不然你这个假期就当和尚吧。”
容皓天捂着鼻子,一时竟然发不出声音,容皓远拽着他的头发将他贴向自己,声音很低,但不容拒绝。
“给你一分钟。”
容皓天即使再八面玲珑,他刚磕了脑袋,这件事又非常复杂,实在编不出个所以然,所以他决定坦白从宽。
“行,我交代,就是锐行老总的那件事。”
“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容皓远激动不已,又伸手打了容皓天一巴掌,没想到小天倒是不乐意了,一边喵喵叫着一边过来蹭容皓远的裤腿,好像是在给容皓天求情。容皓远气的都笑了,眼睁睁看着一大一小缩在一边,都瞪着圆圆的眼睛看他,两只蓝色两只绿色,倒是很好看。
“哥,我没杀人。”
“他没走吧。”
容皓远点了根烟,翘起二郎腿,没看容皓天。
“没走的话,明天我和他见一面。只要你确定这件事和你无关,其他的交给我。”
那一瞬间,容皓天似乎感觉到原来的容皓远回来了。这个不可一世,无所不能的容皓远一点点的在替代曾经那个行尸走肉,得过且过的他。
容皓天摸着口袋里的那个弹壳思忖了很久,最后还是答应了。
“好,哥,我明天安排你们见面。”
“嗯,早点睡吧,我去洗澡。”
容皓远把烟蒂扔到烟灰缸,无视了容皓天欲言又止的表情。
“哥,今晚……”
他话还没说完,容皓远就拉上了浴室的门,丢给了他一句。
“今晚反思,没肉吃。”
注:1《燕尾蝶》梁静茹
第22章
顾明远盯着容皓远手里的咖啡杯看了一会,目光又在他的脸上转了两圈,最后才切入正题。
“你弟弟惹事了。”
“我知道啊。”
容皓远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平光镜,示意对方说点他不知道的。顾明远一口咖啡呛到嗓子里,咳嗽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就差见了阎王。
“那是一条人命。”
“我没猜错的话,上面不让你查了吧。”
容皓远也不看他,用叉子搅着面前的芝士乳酪,只是眸间泄出些许光,这人着实太过明,顾明远觉得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
实际上容皓远不过是在装大尾巴狼,陈显明之前说的事恐怕不是空穴来风。有一些东西不属于主流,但并不代表不存在。
“上面不让查我就不查,你第一天认识我?”
当年在局里,他是政治处的,这位隶属于刑警队,平时打个照面,他替这位刚正不阿的队长说过几次好话。
“太认真对你没什么好处,老顾,我跟你说过不止一遍了。我还在政治处的时候,听那些老油条说你不好摆弄,想着法的不让你晋升,这些事你心里也明白吧。”
不得不说,容皓远是欣赏顾明远的,不单单是这人的专业素养,这人天生就是做警察的料,两袖清风,一心为国为民。
“曾经的容大处长,我是找您谈案子的,不是拉家常的。”
容皓远看到了顾明远眼睛里的不耐,话锋一转,不再走迂回政策。
“那我们言归正传。”
“好。”
“顾队一口一个嫌疑人的叫着,有证据么?”
晚上八点,容皓远准时回了别墅。容皓天正在玩电脑上的蜘蛛纸牌,小天偎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应该是听到门响,他迷迷糊糊的转过头,绿色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咧嘴一笑。
“哥你回来了?”
“你在意大利做的什么生意。”
这是容皓远第一次光明正大和容皓天提这个事,以往他是不管的,他骨子里还是个生意人,从不做去问母鸡如何生蛋的多余事情。
容皓天轻轻的把小天放到一旁的猫窝里,询问容皓远他是否允许抽一根烟。得到特赦后,万宝路的独特气味便充斥了房间,借着烟味,容皓天淡淡道。
“军火生意,走私。”
“有人告诉我,你背后有个组织。”
容皓远死盯着弟弟的眼睛,好像想从中找出点破绽,但最后他失败了。自己的这个弟弟何止是游刃有余,简直就是滴水不漏。
“没组织。不过一群亡命徒而已,有钱大家花,牢房自然也要一起蹲。”
“你多大开始做这个的?”
“忘了,大概十三四岁?你也知道,意大利的治安很不好,到处都是醉汉穷鬼,枪支弹药也管制不严,醉汉滑弹伤了路人这种事也多的很。我和几个小鬼一起给一个大块头做事,后来越做越大,就单干了,一共没有五个人。你要说非说那是个组织,也行,我是头目,老大。”
“你开枪打伤过人?”
“算是吧。十七岁那年,有个不要命的抢了我的女朋友,我就在他腿上打了一枪,不过没多大问题,就是个教训。”
容皓远抬手摸了摸腰间的皮制凹槽,好像稀松平常的样子。
“我持枪,会用枪。这些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么,哥,顾明远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容皓远的确没说谎,顾明远一直没有找到直接证据,证据单薄本就是大忌,更何况容皓天还是意大利籍。
“皓天。”
他抬头望向那个青年的美丽眼睛,告诫道。
“要瞒就瞒的滴水不露,藏的彻底。”
容皓天虎口处的老茧,总是下意识的摸枪动作,还有他时不时流露出的一些铁腕做派,容皓远觉得这不是一个单纯的走私商人能做出来的事。
但他不愿去深想,甚至可以说是不敢去想。
顾明远今天的反应让他对容皓天又多了一分猜忌,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到底是何方神圣,身后究竟还有多大的秘密。如果真的如陈显明所说,他是某组织的核心人物,那么容皓天身上流着的血的确值得怀疑。
“哥,很晚了,早点睡吧。”
容皓天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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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容皓远也没坚持,洗漱完草草就躺下睡了。过了几个小时,他感觉到身边的容皓天起身穿了衣服,然后推门走了出去。他披上外套蹑手蹑脚的跟在外面,但小心的隔了一段距离。
容皓天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和任何人联络。他玩着手里的那把小小的左轮手枪模型,在静谧的夜色里发出咔咔的响声。他面色惨败,倒真像个不久于人世的病人,只是目光中若有若无的阴鸷让容皓远一阵心慌,甚至打了个寒颤。
一根烟抽完了,容皓天看到了容皓远。他把烟头扔到底下踩灭,朝容皓远走了过来。他步履轻快,好像刚参加完一场盛大又舒适的晚宴。
“哥,这么晚你出来干什么,回去睡觉。”
“容皓天。”
容皓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焦躁和心慌甚至要将他压垮。
“容皓天,你之前说过,你要是骗我……”
“我不得好死。”
容皓天俯下身抓住他的手献上虔诚一吻,他说的十分决绝,而这份决绝丝毫没有给容皓远任何的心安,他甚至觉得这是个陷阱,在一步一步的引诱他往里走,最终万劫不复。
第23章
“就算是地狱,我也要拉你一起。”
电影里的男主声嘶力竭,演的有些用力过猛。但情绪还是到位的,那对一切都没什么所谓的眼神让容皓远分外熟悉。
他放下遥控器,伸手把小天抓到怀里揉搓,朗声叫道。
“容皓天!”
“andrew,你叫我?”
容皓天从厨房里探出个脑袋,绿色眼睛里的柔情蜜意像是要溢出来。他扎着粉色的小围裙,金色的卷发把本就不大的脸衬的更是小到可以一手挡住。
“叫哥。”
容皓远皱起眉毛,把猫放到一边,拿着一个苹果走过去倚在门框上看着自己的弟弟。
“你怎么回事,越来越没大没小。”
“好,哥,哥哥。”
容皓天一边颠着炒勺一边让容皓远离远一点。
“小心烫到你。”
“你中文越来越好了。”
容皓远小声感叹了一句,他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了很多的金发碧眼的弟弟,突然开始缅怀岁月。
“半年前你说话还是明显的外国人腔调,现在明明就是假洋鬼子了。”
“哥教的好。”
容皓天浅浅一笑,嘴边的梨涡似乎可以填满糖霜。
“滚蛋吧,我教你什么了。”
“慢点……皓天,宝贝,慢点……”
容皓天学的惟妙惟肖,他声线本就漂亮,稍带阴柔,却又是标准的低音。容皓远一个苹果核砸到了他的脑袋上,脸臊的通红,那不争气的东西竟然因此有了反应。
“哈哈哈。”
容皓天把锅里的菜盛到盘子里,一把揽过了自家哥哥的细腰,他的眼镜清澈如寒潭,深不见底,却又饱含深情。
那一瞬间,容皓远觉得内心深处的柔软部位被戳中了。
是啊,这是他最后一个亲人了。
狂热的爱着他,将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皓天,我……”
话还没说完,他就发现容皓天有意无意的将袖子往下拽了拽。
“你怎么了?”
“没怎么,哥,我们吃饭吧。”
弟弟的眼神有些躲闪,容皓远何等聪明,趁其不备将他的袖子撸了上去。
紫色的淤青在容皓天白皙的皮肤下显得格外刺眼,像是丑陋的灵体潜在白玉里面,容皓远的手在颤抖,声音酸涩。
“怎么回事。”
“毛细血管出血而已,哥,我没……”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一个带着眼泪咸味的吻堵住了嘴。容皓天惊讶的看着闭眼亲吻自己的哥哥,熟悉漂亮的眉眼,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有哥哥身上专属的香味。
容皓远吻得认真虔诚,他紧紧抓着容皓天的后背,好像一松手对方就会跑了一样。
他终于认识到了容皓天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即便对方做了许多错事,他也没有办法置之不理的存在。
大抵是心底的神明。
不管是那个被母亲虐待的少年,还是现在这个被病魔缠身却依旧义无反顾爱他的青年。
“不是要我做你的金丝雀么?那就好好活着,好好活着才能养我,我可是能长命百岁的人。”
容皓远用气音在弟弟耳边蛊惑道,容皓天把他紧紧的束缚在怀里,眼泪顺着他的领子落到了皮肤上,滚烫滚烫,像是要把他灼伤。
“哥,对不起,对不起……”
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道歉,容皓远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容皓天是在为什么道歉,他笑着拍了拍
弟弟的后背。
“皓天,养我吧。”
什么尊严,什么原则,他不要了。
他要弟弟活着,他要这个唯一的亲人活着。
容皓天是疯子,是变态,他就陪他做疯子,做变态,下地狱也要一起,万劫不复又怎样,总好过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什么都不剩下。
那晚容皓天格外粗暴,像是要将他嵌入骨血,很多次,他甚至尝到了对方眼泪的味道。
容皓远知道如愿以偿的幸福感,有的时候反而会让人恐惧。
他决定明天就带容皓天回f城,做一些术前准备。如果容皓天在手术台上下不来,他就把容氏卖给陈显明,带着弟弟的骨灰回意大利看看。
回程路上容皓天的气色一直很差,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容皓远心疼的握住弟弟的手,假装没有看到他手臂上的针孔。
他没有再限制容皓天使用吗啡,他不想让本就没有什么生还希望的弟弟再遭受疼痛的折磨。
“哥,我没事的。”
容皓天白着一张脸跟他笑,容皓远低下头亲吻弟弟的眼睛,指甲差点嵌进肉里。
暗处的无声相机高速运转着,像是一个巨大的齿轮,碾碎着另一个人的希望。
“他多久没出来了。”
施岭叫住自己的女助理,指了指录音室里的舒享,面色阴鸷,十分不耐。
“已经六个小时了。”
“再过一个小时还不出来你进去,告诉他去找我,不然就哪来的回哪去。”
女助理看着那个录音室里认真唱歌的人,长叹了一口气。
一个小时后,舒享敲开了施岭办公室的门,几乎是同时,他被施岭飞过来的杂志打中了鼻梁,但他只是俯下身捡起了那本厚重的杂志,礼貌的放回了桌上,脸上没有愤怒,没有不甘,准确来说,是没有表情。
“我不要一个把自己玩坏了的歌手,我需要你创造价值,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
施岭粗暴的扯了扯领带。
“别让我后悔签你。从这里淘汰的人,永远都是废物。”
舒享捏着口袋里的




泥泞深渊 分卷阅读22
手机,半个小时前,他到了数十张照片。
那个人从来没那么对他笑过。
“老师,你有过求而不得么?”
舒享说了他进门以后的第一句话,施岭嗤笑一声,眼神瞟过他手臂上的纹身,点了根烟。
“求而不得就自暴自弃?这可不是我要的人。”
末了他勾了勾手指让舒享过去,脸上是狂妄的情绪,是黑色的情绪,不健康,但是管用。
“红起来,让你名声在外,让他不得不看你。他走到哪里都有你的影子,他走到哪里都听得到你的声音,慢慢的侵蚀他的生活,温水煮蛙,最后还不是你的掌中物?”
舒享直视着施岭的眼睛,好像是在判断正确性。施岭也不含糊,从抽屉里拿出了个碟片扔过去。
“这里面有三首曲子,是我为你量身定做的。你有欲望,也有掌控力和爆发力,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些曲子。”
施岭优雅的笑着,说出的话却是非常不堪的。
“求而不得?那就抢过来,抢过来禁锢在身边,剥夺他一切生的希望,只为你而活。”
舒享是拿着碟片走的。施岭把烟盒里最后一根烟燃尽,哼着歌走出了办公室。
第24章
新月街的筒子楼还是一如既往的嘈杂,容皓远走上吱嘎作响的楼梯,甚至能感觉到脚底下木板的震颤。
随便没有和以往一样坐在窗前,不知道去哪疯了。容皓远有点失落,他本还想带着随便回b市,给小天做个伴。
回b市的事,是回程的路上他和容皓天商议好的。
容皓天说,f城的别墅已经装修好了,随时可以入住,如果想留在f城,他尊重容皓远的意见。
但容皓远觉得没有必要。
“我当初是为了躲你才到f城定居,现在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容皓天的身体问题不能拖,他不如留在b城,看着这个不知道照顾自己的人吃饭吃药。
“我去和何玲道个别。”
“我跟你一起去吧。”
容皓天先走了两步,容皓远也没拦着。左右何玲也知道他们两个的事,那个傻大姐说不上还会祝他们百年好合。
容皓天敲了很多次的门,里面却一直没有应答。后来还是隔壁的老太太开门吼了一句。
“别敲了!多少天都没人住了,屋里也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都他妈臭了。”
容皓远心底一沉,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容皓天吸了吸鼻子,将他拦在身后,一脚踹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让容皓远差点站立不稳。
屋里有两具尸体,一人一猫,看样子已经死了很多天。
容皓天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报警。
容皓远慢慢的移动到何玲的尸体旁,他端详这这个美艳的女人,不顾容皓天的阻拦,伸手去触碰何玲的脸。
何玲穿着红色的连衣裙,妆容已经花了。血染了她满头满脸,干涸的不像样子,已经有些发出尸臭的味道。
“何姐……”
容皓远轻声的叫着她,就好像她睡着了一样,一会就能醒过来,笑着要给容皓远做牛腩面。
何玲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但她是容皓远重要的存在。
警察很快赶过来封锁了现场,容皓远和容皓天也被清出了屋子。
容皓天伸手将面色惨白的哥哥揽在怀里,他亲吻着容皓远的发旋,一声声的安慰着
容皓远紧紧的咬着嘴唇,他浑身颤抖,但是没有哭,牙齿发出咬碎一样的响声,他抓着容皓天的后背,从喉咙里传出低沉的嘶吼。
“是他干的,一定是他。”
为首的警察闻言走了过来,问容皓远是不是有什么线索。容皓远从弟弟的怀里起身,整理了一下蓬乱的头发。他红着眼睛,但是语气依旧坚定如常。
“您这边坐,我给您提供一些消息。”
小警察打开了笔记本,容皓远一五一十将何玲的丈夫怎么家暴,二人感情怎么不和都告诉了警察。
“死者的丈夫失踪了,我们已经发出通缉令逮捕。感谢您提供的有效信息,还请您留个联系方式,我们日后可能还需要您的帮助。”
小警察思路清晰,跟容皓远要去了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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