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影清寒
几人心一凛,连忙跪下称是。
“下去吧”
几人这才胆战心惊的退了下去。
等人都走了,宣晟才坐了下来,挠挠头上的包,“我说那蚊子也太不讲究了,连淤血也下得去口”
龙渊看着他额头淤青上又多了一个红疙瘩,霎觉得有趣,“都是血,分什么淤血活血”
双喜拿来了药膏,宣晟拿过来为龙渊擦了,满口心疼,“不知明日能不能好了?”
龙渊道:“有冕旒挡着,早朝时大臣也看不清楚”
宣晟抹着药膏轻轻划过龙渊的脸,“与早朝有什么关系,都肿起来了,很疼吧?”
龙渊抬眸瞥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也有吗?”
宣晟一脸委屈,“我很疼啊”
龙渊往后微微一仰,躲过了宣晟的手,“既然你疼,那你赶紧擦药吧”
宣晟皱眉看了看手上的膏药,在胸前虚晃了一下,为难的望着龙渊,“伸不到心里去怎么办?”
龙渊站起身,拉过他的手就着手上的膏药,在他脸上抹了抹,“咬得是你的脸”
宣晟任由龙渊在他脸上抹着,“但我疼得是心啊”
龙渊实在无奈,只得不接话了,抹完药膏之后,便传了晚膳,宣晟眼角一跳,果然没一会儿御膳房的就来告状来了。
御厨走进来跪伏于地,口中愤怒又悲切,“启禀皇上,今日有个贼人闯了御膳房,将御膳房给掀了”
宣晟连忙朝龙渊摇头以证清白,这可真是冤枉他了,他顶多拿了一盘菜,可是他们自己摔倒了。
龙渊语无波澜的问道:“他为何闯了御膳房?”
“前来偷食”
龙渊语气淡淡的,“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晚膳简单点就是了”
“多谢皇上”躬身就退了出去,可惜御厨自一进门就没敢抬头,所以也没看到他口中的贼人就好端端的坐在一旁。
等御厨走了,龙渊才问宣晟,“你掀御膳房做什么?”
宣晟的心放下去了,听龙渊着语气分明是没生气,便道:“我见御膳房的菜品不佳,便说了几句,哪知御厨很生气自己就摔倒了,砸翻了菜案,我也很无奈”
“生气就摔了?”龙渊皱眉,莫不是身体不好?
“也可能是地滑”
说着话的时候晚膳就端上来了,简单是不可能简单的,御厨来告状也不过是想责罢了,龙渊没说罚,御膳房自己拾拾此事就这样过去了。
两人安心的吃着饭,宣晟想起一事,就说,“皇上,有一件事我很好奇”
龙渊抬眸看他,“你说”
“周大人的画功是怎么当上大理寺卿?”
龙渊反问他,“大理寺卿与画工有什么关系?”
宣晟道:“大理寺不得常常画像抓犯人吗,他那水平不说帮忙反而要将人带到沟里去了”
龙渊挑眉,“你的意思,他没将你画出来还是他的不对了?”
宣晟振振有词,“那是因为还好今日遇见的是我,我不会伤害你,要是别人那可惨了,阿渊,我觉得以后大理寺的这些官员还是要会作画才行”
龙渊慢条斯理的吃着饭,也没答他。
吃过饭,龙渊便去了勤政殿,宣晟无事也尾随着前去了,龙渊在看奏折,宣晟就看他,墨干了就去磨会儿墨,茶没了就添点茶,甚至烛光闪烁,还附带着换烛。
过了一阵,宣晟道:“皇上,要不我给您揉揉肩吧”
龙渊看着折子皱着眉头,也没答他,宣晟就自觉的走到龙渊身后为他揉起了肩,坐得久了肩都是紧的,以往宣晟总看到他父王看折子,他父皇为他揉肩,也没觉得有什么,如今换做自己了,方知其中趣味。
揉到了深夜,宣晟见龙渊还不打算歇息,便抬手取了他手中的折子,“阿渊,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龙渊抬头看他,只听脖子轻轻的响了一声,“你又闯什么祸了?”
宣晟拉着龙渊的袖子,“你跟我来”
龙渊不知何故,便真就跟着他去了,走着走着就到了养心殿,“究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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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晟将龙渊拉进去,“我想起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
龙渊却还没有歇息的打算,“朕还不困,你先回去歇息吧”
宣晟看着他,“奏折是永远看不完的,你要是真不困,我就带你去看月亮去”
宣晟是很想陪着龙渊去看月亮的,但龙渊明显更想歇息,于是眼睛一闭这美好的一天就结束了。
第8章回去
早晨的阳光已经升得老高了,宣晟才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转头看了身边空空的床铺,顿时不美好了,没有龙渊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宣晟洗漱完毕,走出了偏殿,想起来心头就酸,本以为昨日怎么也能在龙渊的床上蹭一晚,哪知还是睡了偏殿,心酸啊心酸。
看天色早朝已经下了,宣晟便准备去找龙渊用早饭,可结果龙渊还在太和殿议事,他就不想明白了,这清平盛世哪来那么多破事啊。
人可等人,饿不等人,于是宣晟孤零零的一边吃早饭一边等人,直到他吃过了早饭也没等到人,于是只能自己找了过去。
远远的就看到几个大臣从太和殿中出来了,其中一个宣晟还认识,就是昨夜见到的兵部侍郎,想来应该是为昨日刺客的事了。
宣晟本以为事情已经议完了,但当他走到太和殿殿门口,却被侍卫拦住了,说皇上和右相还在里头谈事,请他稍等。
等肯定是不会等的了,宣晟转身就要走,但奈何武功太高,耳力太好,恰好能听到屋内的谈话,此话他又颇感兴趣,于是他想,等就等等吧。
只听屋内一陌生男子的声音传来,听声音有些老,应该是右相,“皇上,您前几日是否带了一男子入宫?”
只听龙渊轻轻的回了一句,“是”
陈贵站在下方,一副恨铁不成刚的表情,因着龙司丢下家国跑去宣国的缘故,陈贵心中都有阴影了,对男风之事避之不及,生怕龙渊一个不小心要步龙司的后尘,于是口中也没了委婉,“敢问皇上为何将他带回来?”
龙渊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没说话,因为连他也不知为何要将他带回来。
陈贵见龙渊半点不解释,心中越发恼怒了,“皇上可知如今外头如何传说的?都在说皇上好男风,敢问皇上可真有此事?”
龙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陈贵气得脸都红了,“皇上,家国天下难道比不得一个男人重要?男子传不了宗,接接不了代,皇上是在葬送我大梁江山,九泉之下,老臣有何颜面见先帝,有何颜面见我女儿”
陈贵越说越激动,一口气没喘上来,一直捂着胸口不停的吸气。
到底是外祖父,龙渊一边传了太医,一边连忙下来给他顺气,“外祖放心,朕没那个心思”
陈贵听了当时就气顺了,一口气喘了上来,不过还是不放心,猛地就跪了下去,“那请皇上将立即此人送出宫去,永不相见”
龙渊的回答太轻了,宣晟仔细听才听清楚了,听到龙渊的回答,他轻轻的笑了笑,就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睡觉去了。
若问皇宫哪里最舒服,当然是御花园了,宣晟走到御花园中,跃到一棵树上,摘了两片叶子遮了眼睛,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宣晟随手摘了一朵红玫瑰往着华清宫去了,但是却没能遇到龙渊,问了侍卫,侍卫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然后热心的告诉他,皇上去了景阳宫。
于是宣晟又慢慢的往着景阳宫去了,看着手中的花,想起龙渊的最后的那个好字,嘴角慢慢的咧开,却是笑了。
而此时一直晴朗的天气,忽然就开始阴了起来,风吹着宣晟额边的发,飘飘扬扬的。
宣晟一路轻跳着去了景阳宫,看起来心情颇不赖,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
侍卫拦住他,“景阳宫,不得擅入”
宣晟眼尾一挑,将花含在嘴中,就与侍卫动起手来,侍卫哪里打得过宣晟,很快就败下阵来,宣晟轻蔑一笑,转身就进了景阳宫。
景阳宫是藏书院,浩瀚的书整整齐齐的摆放着,龙渊就坐在窗边认真的低头看书,墨发未束,有风吹来发丝轻动。
宣晟看得有些呆,龙渊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他,脸上的红印已经好完了,半点痕迹也没有了,好似昨日的事也跟着一起消散了。
宣晟取下嘴中的花笑着朝他走了过去,“皇上让我好找啊”
龙渊见他模样,嘴角微微一动,好似也笑了,问他,“你找朕何事?”
宣晟走到书桌前望着他,“今日我自御花园过,发生了一件奇事,觉得定要与皇上分享一二”
龙渊抬头看他,眼中颇有些兴致。
宣晟将手中的花拿到龙渊面前,“这花本还是个花骨朵,我朝它说了一句话,它就开得这么鲜艳了,算不算得奇事?”
此事龙渊自是不信的,却还是捧场的问了,“你说了什么?”
突然宣晟猛地朝龙渊逼了过去,鼻尖相碰,龙渊猝不及防,当即后仰想躲开。
宣晟抬手就按住了他的头不让他躲,可龙渊头上有伤,宣晟刚好按在淤青处,龙渊立马倒吸了一口气,宣晟见状又连忙放开了。
龙渊不料宣晟会突然放开他,一抬脚就将他踹了出去,宣晟一个飞身朝着书架退了过去,书架又架得高,这猛一受力,就朝后倒了去。
宣晟还挂在书架上呢,见状连忙一跃,龙渊也同时出手,宣晟见龙渊攻来,便又往后退,挂在了右侧的一个架子上,书架一排一排是挨着的,一个倒后面的紧跟着就一起倒了。
‘吱呀’声在空寂的宫中格外刺目,龙渊见了,连忙朝宣晟喊,“将你手边的盒子拿过来”语中急切好似宝物一般。
宣晟侧头一看,右手边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可见龙渊如此慌张,就有心想逗逗他,一手抱起盒子,连忙跑了出去。
龙渊见状急忙去追,身后‘砰砰’几声大响,景阳宫的书架全倒了,浩瀚的书籍倒在地上,乱成了一团。
宣晟抱着那盒子一路往外跑,龙渊带着一众侍卫在后头追。
宣晟心中好奇便想打开盒子看一看,认真开盒子去了,就没看到前头一队侍卫包抄了过来,只听龙渊怒气十足的喝了一声,“给朕抓住他”
两厢夹击,于是乎宣晟盒子也没开成,就与侍卫周旋了起来,混战之中,宣晟手没拿稳,盒子一下就摔了出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出了一个鬼脸面具。
龙渊大喊一声,“住手”,与此同时宣晟连忙弯腰去捡,却被一脚踢了出去,混乱中,‘咔咔’面具就被踩烂了,众侍卫这才听到令停了下来。
宣晟单手撑地跪在地上,复又站起身来,愣愣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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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龙渊,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龙渊慢慢的上前捡起碎了的面具,此时雨落了下来,打在面具上‘啼嗒’‘啼嗒’‘啼嗒’宛如有人在流泪。
宣晟自觉做错事,走到龙渊面前,刚想说对不起,就见龙渊捡起面具站起身来,恶狠狠的盯着他,“你给朕滚”
宣晟讪讪的解释,“你听我说”
龙渊眼中快要冒出火来,不顾仪态的大声朝宣晟吼,“朕叫你滚”
宣晟还要解释,“不是,我..”
龙渊抬脚就踹了过去,宣晟飞身一躲,龙渊站在原地,周身一股肃杀之气蔓延,沉声喝了一声:“全体听令,给朕抓住他,死生不论”
随即大批的侍卫朝宣晟杀了过来,宣晟不欲在多惹事,飞身就上了屋顶,顿时久蓄的大雨倾盆而下,雨幕之中很快就没了身影,宣晟转头看了龙渊一眼,只是雨势太大,看不真切。
后来宣晟问了龙渊,当时是不是真的想杀他?可龙渊却问他,为什么要跑?
宣晟淋了个落汤鸡,在城外找了客栈住了,不停的打着喷嚏,宣晟洗了个澡,然后在窗边赏了一下午的雨,颇觉无聊,到了晚间便到大堂去吃饭。
宣晟扫了大堂一眼,然后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了,没办法,谁让他现在还深陷泥淖呢,死生不论呢,只能低调些了。
但人可低调,传言可不会低调,一坐下就听见四周都在说有个男子得了皇上的宠爱,议论纷纷,说法也是五花八门,有的说他是奸佞,有的说他是怪。
宣晟撇撇嘴,有他那么好看的怪送上去也要偷着乐了,还要挑三拣四的。
当然也有人说他与皇上是真心相爱的,皇上这么久不纳妃就是因为他。
宣晟听得津津有味,那感觉简直比桌上的牛肉还有嚼头,直听到月上高楼,客栈都打烊了,宣晟才丢了一块碎银子上楼去了。
宣晟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就启程回了宣国,当初意气风发的出来,如今一事无成的回去,路上想想还有点小伤感小伤感的,但当他回宫见到龙司后,小伤感霎时就变成了大伤感。
因他离家出走的缘故,被罚在东宫闭门思过三个月,原本龙司是说半年的,还是宣云齐说情才降为了三个月。
三个月也很长啊,宣晟一脸委屈的望着宣云齐,“父皇,我不要闭门思过”
还不待宣云齐开口说话,龙司就将他扔回了东宫,让他开始为期三个月的反省。
宣晟回了东宫,云洵与池承都在,见他回来,都乐呵呵的,“太子殿下回来拉”
宣晟看着云洵的笑,心中发毛,“云叔,你又要干什么坏事了?”
云洵笑得更无害了,“哪能是坏事啊,是王爷细选的又给您请了几个先生”
宣晟转身就准备跑,却见龙司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你父皇将你溺爱成什么样了,好好在宫中学,不可辜负为父的一番苦心”
宣晟跑也跑不了,惹也惹不起,只能任命的低了头,“是,儿臣知道了”
龙司颇欣慰了点了头,“去吧”
几位先生得知是来教太子殿下的,开心得不得了,“太子殿下,今日咱们先学《天文训》吧”
宣晟百无聊赖的应了一声,趁人不注意抬手就将夫子敲晕了,然后乐悠悠的溜进宫去了,在御花园找了颗榕树跃了上去,摘了两片叶子盖了眼睛睡觉去了。
第9章去?不去?
不知怎的宣晟总是做一个梦,但醒来又想不起是什么,这让他很是苦恼,便去问了宣云齐。
宣云齐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有了挂心的人了吧。
但他想不起来,这挂心的人是谁,更苦恼了,直到有一天他又做了这个梦。
一个男子坐在窗边看书,风吹起他的发,挠的宣晟心痒痒的,那人抬起头来,问他,“你找朕何事?”
终于看清了梦中人,宣晟腹下一紧,顿时就醒了,从树上滚了下来,小宫女听到声音连忙跑过来,“太子殿下,可算找着您了,今日您生辰,皇上和王爷在湖心亭等您呢”
宣晟这才恍然想起,今日他十九岁生辰了,笑着敲了敲宫女的头,“知道了,这就去”
宣晟一路蹦的去了湖心亭,宣云齐与龙司已经在等他了,龙司见他过来,一脸严父的神情,“跑哪里去了,整日整日的找不到人”
宣云齐笑道,“过来坐吧”
宣晟也没把龙司的黑脸放在心上,自小他就知道那不过是装装样子,笑着走过去行了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王”
宣云齐将他扶起来,拉着他坐下,将一碗面推到他面前,“今日你十九岁生辰,你父王亲自下厨做的长寿面,你尝尝”
宣晟捧着碗朝龙司笑,青葱得像颗小白菜,“多谢父王”
龙司点点头算是接受了,宣晟哧溜了一口,然后很不厚道了大喊了一句,“水”
龙司的脸瞬时就黑了,宣云齐噗嗤一笑,连忙倒了杯茶递给他,宣晟赶忙接过来喝了,委屈巴巴的望着龙司,“父王,儿臣最近可都乖乖的在东宫学习”
说起这事,龙司脸更黑了,“你还好意思说,你说你整日去的都是些什么地方,天天不务正业,玩物丧志,一件正事也没干过”
“呃..”宣晟一噎,早知道就不说这事了,可能脑子咸晕了,但纵使没理还是要反驳一番,“宣国在您和父皇的治理下海晏河清,天下清明,没有正事要我干啊”
龙司剑眉一挑,“胡扯”
宣云齐连忙打圆场,“好了,今日不说这些,说些开心的事吧”
此话一出,龙司与宣晟便齐刷刷的望着他,宣云齐想了半晌,愣是没有一件可以拿出来说的事。
宣晟一看怎么沉默了,便只能自己说了起来,“近日墨欢产了一只小狗,眼睛还没睁呢,一动嘴就像在笑,可好玩了,我给它取了个名叫墨笑,我天天..”
眼看龙司的脸越来越沉,宣云齐连忙岔了宣晟的话,“不齐啊,是这样,今日找你来,我和你父王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宣晟点点头,“父皇,您说”
宣云齐道:“这几年梁宣两国关系缓和了不少,你父王的意思是让你代表宣国去梁国走一趟,增进一下两国的情谊,结个盟,前些日子我已修书给了梁皇,梁皇也同意了”
龙司接着道,“这些年你常常找我问梁皇的事,对他熟些,且以你太子身份过去也庄重些”
宣晟微微有些怔愣,恐怕他父皇还不知道他在梁国的那些事,他去怕不是在锦上泼墨啊,于是面色有些迟疑与难色,“父皇,儿臣去恐多有不妥啊”
宣云齐觉得奇怪,“为何不妥?”以宣晟日日想着溜出宫去的性子,此番竟会拒绝?
宣晟还在想着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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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将以前的事挑一件来说说,但瞧见龙司严肃的神色,又极速的打消了这念头,只道:“此番前去不知要花多少时日,儿臣就是舍不得父皇..”末了又加了一句,“与父王”
龙司简直对这个儿子了如指掌,见他如此就知有蹊跷,便问,“你是不是偷偷去过梁国了?”
“呃.”宣晟一噎,然后毅然的否决了,“没去过”
龙司一拍桌子,“好好说”
宣晟心中后悔不迭,早知如此不如刚才干脆就答应了,见龙司发怒也不敢再说假话了,“可能去过吧”
“你在梁国干了什么?”
宣晟委屈的看着宣云齐,“父皇明鉴,儿臣只是去降娄逛了一圈,没做什么”
龙司自然不会信他,随即又问他,“你什么时候去的?”
宣晟想了想,瑟瑟的望着龙司,“有些久了,记不起来了”
龙司眯了眯眼睛,“你是五年前去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龙司的眼光太锐利了,宣晟都不敢直视他,连忙低了头,“我..”只是他想不清楚,明明他跑出去那么多次,怎么偏偏龙司就知道是五年前那次。
龙司眼中的怒火都要冒出来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五年前,梁国大肆寻找的刺客,就是你,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跑到梁国皇宫里挟持梁皇去了”
宣云齐一听,也觉得事情颇严重了,“不齐,是不是你?”
宣晟左右看了看,实在没办法了,只得点了点头。
龙司朝他怒吼了一声,“你给我站起来”
宣晟只得依言乖乖的站了起来,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
龙司问他,“梁皇可知你的身份?”
宣云齐久未见龙司发过这么大火了,连忙在一旁帮着宣晟说话,“梁宣这几年关系越发好了,可见不齐也没惹出什么乱子,你也别说他了”
龙司叹了口气,“云齐,当初梁国举国上下都找刺客,闹腾了好几个月,怎是没惹出什么乱子,要是梁国知道是他,说不定还会惹出怎样的事来”
宣云齐倒觉得事情没龙司想得那么严重,“那不过是右相一力相促,我可听说梁皇本没有追究的打算,再说了,不齐的性子,你也知道,虽然贪玩了一些,断不会做什么失礼的事情的”
“那也不行”
宣云齐道:“顶多此事换别人去就是了,今日不齐生辰,别为这些陈年旧事不愉快了”
龙司望着宣云齐,叹了口气坐了下去,朝站在一旁发神的宣晟说道:“过了今日,你就好好在东宫反省”
宣晟乖顺的点头,“是”
龙司的话还没说完,“若是这次你再把东宫的先生捉弄走了,我就亲自去教你”
宣晟深知,大怒当前,什么也别说,只需要点头说是就行了。
宣云齐平和的看了他一眼,“过来坐吧”
宣晟抬头看了一眼龙司,见他首肯这才又坐了下去,还是挂心龙渊,便问,“父皇,若儿臣不去,您打算派何人前往啊?”
“这..”宣云齐倒是没有好主意了,按理来说宣晟本是最好的人选,但来了这一出,倒真没什么好的人选了。
龙司道:“明日在早朝上议议此事,你别心了”
宣云齐点点头,只是语中颇有些遗憾,“最近梁皇终于下旨选妃了,梁国举国都在欢庆,这时候就是去锦上添花,当是最好的时机了”
宣晟听罢当时就急了,猛地站起身问道,“什么,梁皇他选妃了?”
宣云齐颇有些诧异的看着宣晟,不明白他这么激动做什么,毕竟龙渊今年已是而立之年了,再不选妃恐怕朝臣都要死谏了。
“是啊,昨日刚刚下的旨,不过按梁国准备的速度,很快就有着落了”毕竟满朝大臣都盼着这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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