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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攻给你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阑风意
恶犬是死的,所以并不怕疼,安山海身上已经被抓伤好几道,还破了相!最后安山海略胜一筹,将其制服,狗肚子被他用匕首划破,尸虫四散,扒开狗肚子一看,果然有蹊跷,狗的脊梁骨变成了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棍上还有字……善恶。
是余殃!
安山海往外拔,却拔不动,剥皮,也剥不下来,使了半天劲,他突然感觉心脏一痛,一股力量充满了手臂,安山海重新用力,青筋从手臂一路暴到头顶,终于它拔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擦擦身上的血污,就被人从背后干翻了。
功夫再高,一棍撂倒。
撂倒安山海的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沈长云,沈心肝。沈长云看了他一眼,垂下眼帘,嘴唇被他自己咬出了血,他蹲下来摸了摸安山海的脸,眼圈通红的呢喃道:你对我很好,但是对不起,我想活着。”
等到安山海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后了,他被铁链绑在柱子上,面前是十殿阎罗,崔判官充满威严的宣判:“鬼差安山海,窝藏异界恶党,帮其窃取余殃,罪无可恕,特此打入十八层地狱,永受业火烧灼之苦!”
这一棍子可不轻,安山海现在眼前还有小星星,但是他耳朵没聋:“慢着!大人,你口口生生说我窝藏异界恶党,恶党何人?我明明是拿到余殃只后被人撂倒的,何来帮其窃取之说!”
崔判官冷笑道:“你那个相好沈长云乃恶党首领之子,你还有何话说!”
十殿阎罗面无表情的从四面八方注视着他,安山海如遭五雷轰顶,发疯似的挣扎着:“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只是一个凡人,不可能!”
铁链越勒越紧,勒进了安山海的皮肉,他已经发疯了,双目猩红,肩膀若隐若现的黑色齿痕正往下滴血,阎罗们一声令下,他被扔到了地狱最底层。
王副判官和崔判官走在一起,他有些担心的问道:“十八层地狱里……都是那些人,他会不会又像之前一样……”
崔判官面不改色的回答说:“三千年前的那一役,他已被封存了记忆,况且地藏王菩萨闭关而出,他就算恢复记忆,也闹不成多大动静,余殃现身,新一轮的动荡又要开始喽。”
热啊,好热啊!疼啊,真疼啊!是什么人,叫的这么凄惨?
安山海睁开眼,眼前是熊熊烈火,烈火烧灼着他的皮肤,一群鬼魂蜷缩在角落里,尽可能的减少痛苦,还有许多躲避不及都鬼魂被业火点燃,不停的哀嚎。
安山海爬起来,抬手抹了把脸,居然掉下来许多碎成了黑色的渣子,他的脸已经给烧糊了。
他慢慢朝着角落走去,不是恶鬼,胜似恶鬼,新的皮肉很快就会长出来,他蹲在角落里,用仅存的右眼望着眼前的红色,然后右眼就不争气的瞎了。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他想起初见沈长云时,他就像一个最凄惨的小叫花子,安山海把他带回了家,教他读书写字,给他饭吃,不让别人欺负他,他也果然天资聪颖。
那年梅花开的真好,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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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必死无疑,传回京城的也是死信,可他偏偏率领三千骑突破敌军两万人的包围,以少胜多,凯旋而归,从庆功宴回来,已是半夜,月亮很大很圆,地上的白雪闪着光,像是上好的亮面银缎子,面如冠玉的沈长云半束着头发,赤脚向他奔来。
安山海本来已经张开手臂打算抱住他,可那人就停在了他面前,眼眶通红,手足无措的站着,半天也没声,安山海一把把沈长云拉进屋子,皱着眉头,他没找到热水,就把沈长云的脚揣在了怀里,沈长云急得蹬了两下,安山海只好把住他不让他乱动,一滴眼泪“吧嗒”一声掉在他手背上,之后就听见沈长云带着哭腔隐忍的声音:“凉。”
“那你暖和了吗?”
他终于哭了起来,安山海心想果然还是少年心性,于是一边安慰他一边把他揽在怀里,温暖的怀抱里,沈长云抽泣着说:“所有人……他们都……都说你死了……我不信……我想你总会活着的……你不会死……我果然……料对了。”
安山海拍着背给他顺气道:“是,别看长云只有十六岁,长云最聪明了,男儿当自强,以后别再哭了。”
怀里的男孩仰头,大眼睛里还噙着泪,他问安山海说:“你今年也才二十六岁,若战死沙场,甘心吗?”
安山海仰头大笑:“若能战死沙场,也不枉我一生戎马!”
可惜他没能如愿。
地狱的业火啊,烧吧,烧吧,烧尽人性的善恶,烧尽世间的冤债吧!
有时候忘记一切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前世,他也算见过人间,半生为国,才换来这海晏河清,天下太平,却惨遭奸人陷害,死无全尸,他一生对得起国家,对得起自己,却落得如此下场,难道真的是老天不公吗?
天要压我,我偏要反抗!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写萌萌哒的文案是个痛点啊,太老干部了,你们的藏是我的动力,反正这个文会写完的,毕竟大儿子!努力,在努力!
第6章爱而不得(6)
上座坐着一个紫袍男子,长发飘飘欲仙,约莫三十多岁,还算是俊朗熟男,他正俯视着沈长云,神情欣赏而……嘲讽。
紫袍男子语气愉悦的夸赞道:“做的很好,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沈长云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这都是儿子应该做的。”
“好!好!我的好儿子!你的心真狠啊!他对你这么上心,你都能下得去手,这也证明了你的忠心啊。”
沈长云开口说:“我不过敲了他一棍子,顶多皮肉伤,未能为父亲分太多忧。”
紫袍喜形于色的说:“不不不,我放出来消息,把你的事告诉了地府,安山海这次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听闻此言,沈长云瞪大了双眼:“那地府怎么会放过我!”
上座之人起身摆了摆手,渐行渐远:“凡胎肉体,不值一提。”
沈长云只觉得气血翻涌,目眩头晕,他瘫倒在地,原来,“父亲”根本没想保他,他不过是一颗用之则弃的棋子!如今又害了安山海,一个唯一对他好过的人。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安山海的脸皮和眼睛又长了回来,醒来时有一排人和他坐在一起,他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又盯起了眼前的烈火:“还有多少弟兄?”
“六万五千二百四十一个。”
他叹了口气道:“当年你们有几十万人跟着我。”
“愿随将军拼杀,虽死不悔。”
当年安山海死后来到地府,地府的人说他生前杀孽太多,杀了太多俘虏,不让投胎,于是他就反了。
他闹翻了地府,打的阎罗们躲在殿中不敢出来,后来地藏王菩萨出关将他镇压,抹去他的记忆,安山海就成了鬼差。
如今还要再闹一次吗?不用了。
三天后,他被提出十八层地狱,临走前许下承诺,一定会救所有兄弟们出去,他深知如果再次造反,六万弟兄将全部魂飞魄散。
安山海跪在殿前,崔判官试探着开口:“安山海,你可知罪。”
他一直低着头,这会儿子却猛地抬起头来骂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这一骂倒把崔判官和阎罗们骂乐了桀骜不驯,毫无礼数,证明他没恢复记忆。
崔判官一笑即,面色庄重的说:“鬼差安山海,弄丢余殃,罪无可恕,但念其在地府兢兢业业三千余年,特派其抓捕恶党沈长云,将功赎罪。”
十殿阎罗那帮老狐狸,派了十几个鬼差“协助”着他,名为协助,实则监视,一旦他起了反心,六界再无他容身之所。
“那边”并不庇护沈长云,安山海利用地府的调查系统,很快找到了他,在酒店房间里,沈长云面颊绯红,眼神迷离,周围是一堆啤酒瓶子,看见安山海的时候,沈长云无声无息的落下了一滴泪:“是梦啊?”
安山海看着他,觉得他确实比三千年前长开了许多,他笑着摇摇头,那笑容是那样的温柔:“不是梦,我来了。”
安山海正欲往前走,身后的一众鬼差拦住了他,沈长云已经哭抽了,只会重复的说着:“对不起。”
十几个鬼差一同出动,眼看就要抓住沈长云,安山海从后面跃起,手起刀落,立刻宰了三个鬼差,其他鬼差见状,怒吼到:“安山海,你如今背叛地府,帮助恶党,阎罗大人们一定会让你永世不得超生的!”
安山海深深的望着沈长云,对他来说,没了他才是永世不得超生。
一番激战过后,安山海带走了沈长云,沈长云整个人是“死”的,带着冲天的酒气,从前在将军府的时候,让他喝都不喝。
想到这里,他笑了一声。
安山海带他到了一个僻静的洋房,这是鬼差安山海置办下的家业,他将沈长云放在床上,烫了毛巾,又用温水洗了一遍,开始给他蹭身体,沈长云脸上了泪水已经干了,留下两道泪痕,擦了两遍,他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酒气也没那么大了,安山海看着沈长云熟睡的脸,心口一紧。
沈长云十七岁那年,朝廷中出现了一个“国师”,蛊惑了皇帝,成天炼丹给他吃,还专门和安山海作对。
皇帝年轻时是一个明君,可是吃了两年丹药,身体却每况愈下,加上年纪大了,人也就糊涂了,当时敌国十万兵压境,皇上让安山海出征,居然就调给他五万兵马,若不能大胜就军法处置,朝廷的一班老臣联名上奏,却让国师拖出去一人二十大板,高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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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和王尚书当场身亡。
回府后,沈长云死活不让安山海去,敌军有备而来,以少胜多难如登天,他认定了这是国师布下的局,为的就是铲除安山海。
安山海拉开他的手,笑着说:“皇命难违,我自当提枪上马。”
沈长云想要站起来,却无能为力,说的话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些年来我左右斡旋,为的就是保住你,皇命难违,皇命难违!为了你的皇帝,我的腿已经搭进去了!若这次你死了,我的命也搭进去了。”
安山海瞬间红了眼眶:“长云,是我对不起你,你的腿……”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对你不起,若有来生……”语罢决绝而去。
在决战的时候,五万大军只剩下安山海和几百名部下,为不辱皇命,安山海打算自我了断,部下们阻止了他,硬是用血肉为盾,将安山海送了出去,他们脸上都是血污,已经看不清面容,却还是拼死护着他,他们说:“当今圣上昏聩,奸臣当道,我们一死又何足惜呢?可您得活着,得保护这个国家啊!”
古来征战几人回?
安山海认为自己不能当逃兵,应当自裁,可是部下的话深深的震撼了他,忠心的臣子生存在夹缝里,没有出头之日,谄谀之臣位列庙堂之上,把控朝政,致使国不成国,家不成家。
他平安回到了京都,皇帝没有怪罪他,破天荒的分析了局势,让他准备下一次出征。
沈长云忧心忡忡,安山海心有余而力不足,颇有些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感觉。果然,不过短短六日,好日子就到头了,那天的天气很好,晴朗无风,皇宫里的公公来传旨了,公公是个明事理的奴才,痛心疾首的念了圣旨私通敌国,处以极刑,念在祖上有功,不伤其家人。
安山海望着天边的长云,他拼死守护的国家,不会太久了……
公公同意了他与家人告别,呵,他那还有什么家人,父兄都已战死沙场,唯有……沈长云。
沈长云小疯狗似的咬了他,让他跑,安山海的青布衣裳被血染红了,即使他哭的那样惨,他还是走了,就像之前无数次一样,安山海爱透了沈长云,可是家庭背景注定了他在儿女私情和家国大义之间必定选择后者,应了沈长云无数次破口大骂的两个字愚忠。
然后一代名将,五马分尸,安家就此绝后。
思绪拉回现实,原本沉睡的沈长云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安山海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沈长云拿着温水,使劲晃了晃头,等到真的清醒了,他反倒不敢看安山海,最后还是安山海先开口:“你害了我。”
沈长云猛地瑟缩了一下,安山海一把把他揽入怀着,那力道几乎要把沈长云勒死,贪恋的呼吸熟悉的味道,他说:“可是我不怪你,是我对你不起。”
沈长云不知所措的回抱安山海,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愧疚和喜欢变成了爱,终于,沦陷了。
第二天早上,沈长云敲门进了安山海的房间,马上被一副狗狗的画像吸引力注意,安山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笑问:“喜欢狗啊?“
“小时候养过。”
“等日子定下来,我们就养一条狗。”
沈长云眼中神色变了又变:“日子定下来,是什么意思?”
安山海稳重了二十几年,浪迹形骸了三千年,纵然恢复记忆,也不皮那么几下,他坏笑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沈长云红了脸,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捧着安山海的脸,朝额头吻去,不料安山海向上一拱,唇齿相碰间沈长云被撂倒在床上。
安山海用手拖住他的头,他吻技高超,手下肌肤如同温香软玉,很快,身下之人就承受不住了,哼哼唧唧的推了安山海半天,安山海看沈长云从脖子到脸都红透了,那颜色煞是好看,终于不舍的放了手。
沈长云低头喘着气,就像小狗,安山海情不自禁揉了揉他的头,小狗抬头问他,眼神明亮璀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和你在一起是为了害你。”
“那现在呢?你和我在一起还是为了害我吗?”
坐在床上的沈长云摇了摇头。
安山海蹲在他面前,哈巴狗摇尾巴似的粲然一笑:“因为我爱你。”
有一个问题凭空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若再来一次,你还会毅然赴死吗?”
如果是三千年前的安山海,一定毫不犹豫的回答会,可是时至今日,他不想那么窝窝囊囊,不明不白的死。
作者有话要说:
哇,想看小可爱们的评论呀
第7章爱而不得(7)
人生至福,就是确信有人爱你,有人为你的现状而爱你,说得更准确些,有人不问你如何就爱你。
雨果
今天是沈长云的生日,安山海一大早就出了门,本想去花鸟鱼市场买条狗,又想到两人颠沛流离的生活,不定哪天就开始跑路,于是就买了个狗狗玩偶,暂时替代一下。
他昂首挺胸的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心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地府不可能没脑子到当街行凶,可是他低估了地府的zz程度。
安山海抱着玩偶打算打辆车,正走着,身后一个寸头男子一把抓住他的肩头,安山海瞬间开启极速狂奔模式,他这一跑,又有五个“路人”追着他跑,街上行人就这么看了一场男子长跑。
安山海认出寸头男子是崔判官手下御用的鬼差卫康年,当年凭借一己之力揍死两只千年老虎,是个极难对付的人物,奔跑之中,安山海不小心把玩偶掉在了地上,玩偶滚出老远,他急忙去捡,趁此机会,卫康年抽出短刀,划伤了他。
安山海左肩鲜血淋漓,低头一看,玩偶也是鲜血淋漓,他恶狠狠的盯住卫康年,出手极快,一拳打塌他的鼻梁,骂道:“我x你妈!”
卫康年满面鲜血,仍对他穷追不舍,眼看着后面的鬼差也跟了上来,安山海只好出刀划伤了卫康年的眼睛,终于,他在怒吼声中跑远了。
沈长云没想到开门看到的是这么幅景象:男子满头大汗,手臂鲜血淋漓,手中的玩偶和裤腿也染上了血迹。
安山海看着他因为震惊和心疼变得扭曲的小脸,把小狗玩偶塞给他,背着手带有歉意的说:“蛋糕……没买成,这个你看看能不能洗出来吧。”
沈长云死死攥住玩偶,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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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扔进了卫生间,沉默着将安山海拉进卧室,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又给他换了套衣服,他俩并肩坐了一会儿,沈长云就去洗玩偶了。
摸着肩膀上的绷带,安山海叹了口气从前就说过不用包扎了,小倔孩儿就是不听。
玩偶上的血迹已经干了,用洗衣液洗不下去,沈长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如果不是他,安山海还是一个前途光明的鬼差头子。他急着把玩偶洗干净,往水里倒了许多漂,没戴手套洗了半天,玩偶洗干净了,沈长云的手也烧破了皮。
安山海走进卫生间,攥住沈长云的手放在冷水下冲了冲,又拿了烫伤药膏给他涂上,最后拿起玩偶晾在阳台,全程无言。
沈长云第一次见安山海抽烟,,他坐在沙发上不停劲儿的抽,一抽就是一盒。
眼看着他还要打开第二盒,沈长云急忙夺过他的烟,生气又不舍得凶他的质问道:“你想干嘛?”
安山海去厨房倒了杯水,漱了几遍口,已改之前的高冷颓废,神矍铄的说:“拾东西,今晚上走。”
“为什么?”沈长云问。
安山海津了津鼻子,职业假笑的说:“之前我设了结界,他们找不到这里,现在我受伤了,结界变弱,我怕他们会找到这里。”
晚上,他们拾好一些必用品,准备离开,安山海突然从床底下摸出一个箱子,里面是一大堆玻璃瓶装的半粘稠液体,看见那东西,沈长云下意识扶住老腰。
曾经的大好青年经过三千多年岁月的沉淀,终于也沦陷在爱情的泡影中了。
安山海和沈长云蛰伏了,紫衣大叔却坐不住了,自从将余殃拿回来,他就一直在找寻打开异界之门的方法,没有钥匙的时候,他凭借一点力量将封印翘了个缝,可是却难以豁开大口子,现在有了钥匙,却难以使用。
必须有一个人物,他拥有强大的能量,并且像之前的死狗一样自愿以身献祭,才能打开异界之门。
可是谁会蕴含如此强大的能量?大叔想到了安山海。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安山海都不知道这个秘密,他是天上的一颗星的转世,这颗星曾斩妖诛魔,保一方平安,功德无量,这就是安山海大闹地府,冲撞阎罗,无数次大不敬也没被打的灰飞烟灭的原因。
可是……如何能让他自愿为他所用呢?大叔挑起眉毛,美的很的笑出了声,他想到一条必杀之技。
患难夫妻搬到了一栋公寓,又过起了他们的小日子,因为不知道能安稳多久,所以倍加珍惜现在的温暖。
和安山海在一起这么久,沈长云发现了一个天打雷劈的现实自己是个受啊!出轨不出柜,出柜不做受啊!他堂堂一个男子大汉,怎么能屈居人下,当时就去找安山海理论了:“你说,我到底和你差哪儿?”
安山海呲溜呲溜的吸面,含糊不清的反问:“什么?”果然恢复记忆后的高冷都是留给别人的。
“我说,”沈长云神情坚毅,颇有些不善罢甘休的意思:“凭什么每次内什么我都在下面?”
话音刚落,安山海差点被面条呛死:“长云,别这样。”
“以后我要在上面,你说什么都不好使。”
“哦,那以后饭自己做衣服自己洗东西自己找游戏自己玩。”
“你!”沈长云高傲的抬起头,哼了一声走掉了。
事实证明,傲娇一时爽,那啥火葬场,安山海确实满足了他,浓重的呼息声中,他扶住沈长云的细腰,抱着身下之人,利落的翻了个个:“宝贝儿,坐上来,自己动。”
沈长云有无数个理由闹小别扭,安山海有无数个姿势哄好他。
第二天一早,沈长云破天荒的去买了早饭,还都是安山海愿意吃的。安山海看着满桌的食物,乐了:“感情昨儿晚上把你伺候舒服了?”
沈长云没有骂他,反而一脸严肃的说:“你从没问过我操控我的人是谁,我每次说你都打断,可是今天我必须告诉你。”
安山海夹起烧麦摇了摇头道:“我不问你不仅仅是因为念着你不想说,更是因为我一切都知道。”
沈长云并不完全信他这套话:“你真的知道?”
“我知道,”安山海回答:”我不仅知道他姓甚名谁,还知道他为什么养你。”
听到“养”两个字,沈长云瞪大了眼睛,看来他是真的知道,于是不在过问。
世间最好的相处模式就是,你不说,我不问,却都懂。
或许你们认为患难夫夫很苦,但其实更苦的是安山海的那帮手下,最近恶障和厉鬼频繁出没,地府恨不得把低级鬼差当高级鬼差使,可是周瑁、大坚、青瑶确实铁打不动的闲着,因为被关起来了。
青瑶穿的小蓝裙子特别好看,大坚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谁料她恶狠狠的目光刺来凶道:“看什么看,回家看你妈去。”
一旁的周瑁“切”了一声,阴阳怪气的:“穿了还不让看了?”又给大坚抛了个媚眼:“男人婆有什么好看的,嗯?”
青瑶斜眼威胁道:“你说谁是男人婆?”
“谁接话就是谁。”周瑁翻了个白眼。
“我看你是找死!今天补教训你都对不起我几千年的修行。”
“骗谁呢,你身上多少修为我看不出来?五百年顶天了!”
旁观者大坚一只手伸到他俩中间:“打住!内斗没好处,不如想想办法找到老大吧。”
青瑶沉默了,周瑁不解的问:“找他干什么,他现在都臭大街了,我真是倒霉,还以为跟着他干前途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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