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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攻给你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阑风意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话支持一下下,我会写完的
第10章爱而不得(10)
鼎湖当日弃人间,破敌京下玉关。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
六万将士排列诚行,一齐为安山海送行,呜咽不止。
突然,业火中跳出一个人影,跌在岩石上,人影爬了起来,看清其面容的六万将士欣喜的欢呼出声:“将军。”
安山海的眼睛黑而深邃,似乎要把所有人的模样刻印吸,今日一战,若是败了,怕是所有人都要灰飞烟灭。
罢了,手里的长棍变成chang枪,枪缨一挥,他还是那个护国大将军,与生俱来的英勇贵气给了所有人义无反顾的勇气:“将士们,随我反出这十八层地狱!”
阴气翻涌,地府震动,三千年前的景象从业火中重生。
安山海从前是为了他,现在还是为了他,没关系,就是把天捅个窟窿,也要救他出来!
叛乱来的很突然,把地府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地府毕竟是地府,很快就缓了过来区区六万鬼魂,就算有安山海加持,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眼看着形势陡转,无数将士的魂魄在阴兵的刀下魂飞魄散,安山海的右眼被污秽糊住,流不出眼泪,就只能流血。
他拄着枪单膝跪倒在地,厮杀声充斥着他的耳朵,挑战着他神的底线,一个战士的魂魄倒在他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安山海,似乎还有话说,刚要开口就灰飞烟灭了。
安山海重新站了起来,为了沈长云!为了六万部下的牺牲!他不能就这么输!虽千万人,吾往矣!
chang枪一挑,将军以一当百,眼看着安山海这边儿越战越勇,地府方面觉得不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于是他不仁我不义的小人一回。
虽说外面杀声震天,魂灭千万可是沈长云这独一间的vip套房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此时的他还在快乐中等待死亡。
牢门突然打开,沈长云被两个鬼差拎了出去,两名鬼差面无表情,沈长云面色苍白如纸的笑了难道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
不料越往外走越暗,冲天的厮杀声也穿了进来,沈长云像是想到了什么,慌慌张张的挣扎道:“发生了什么?”
两名鬼差没说话,只是拎着他一路疾行到高台上,台下业火燎原,鬼魂和阴兵打斗纠缠,台上站着崔判官,居高临下的望着沈长云,冷哼了一声,转头面相战场千里传音到:“安山海,你且看这是谁!”
语罢,他们把沈长云拽到了前头,挡在崔判官面前当了人肉护盾。”
安山海杀红了眼睛,听到有人叫他,就条件反射的抬头看,一眼装上了沈长云。
他瘦了不少这是安山海的第一反应。
地府和他双双叫停战斗,安山海拄枪望着台上,沈长云被法术封住了嘴,不能言语,只能哼哼。
崔判官还是老样子,庄严的说:“安山海,我知道你造反是为了什么,只要你缴械投降,我保沈长云不死!”
安山海脸被血糊住,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眼睛,依旧深邃明亮,他全程没看过崔判官,只是盯住沈长云笑道:“哈哈哈哈哈,你当我三岁孩子?若是沈长云身体里有打开余殃的能量,你们能放过他?若是他没有,你们能关他这么久?”
沈长云摇着头痛苦的吼叫,可惜所有声音都被堵在嗓子眼,只能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眼泪。
崔判官扁了扁嘴,眼看忽悠不成,又要开战,还没想出个对策,就祸从天降了。
一群恶障从地府上空掉了下来,无论阴兵还是魂魄,一律咬杀,紫袍男子从天而降,挥袖震开崔判官等人,单手抓住沈长云带到上空:“好儿子,为父来接你了。”
沈长云一脸惊恐的在半空中拳打脚踢,奈何无法挣脱。
紫袍默念一段咒语,立刻有更多的恶障落了下来,一群恶障成功拖延了局势,紫袍正欲带走沈长云,青瑶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小心翼翼的叫了声:“小檀?”
男子的背影一愣,不过旋即又向地府外飞去。
说时迟那时快,安山海刚摆脱恶障束缚,就看见不知道什么人提着老婆往外走,他急忙纵身跃起,追赶上那人,一杆chang枪,直挑大叔后背心。
紫袍侧过身,一只手抓着沈长云,一只手把住chang枪,看见安山海的一瞬间,他邪魅一笑,帅的可以:“三千年了,你还是要和我作对。”
安山海一直都知道沈长云义父的存在,深知对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王八蛋,只是一直未能得见尊容,今日一见,他立刻情不自禁的骂出了声:“cnm的,魏子檀!又是你!”
“魏子檀”笑得更加开心了,面部表情几近癫狂:“恢复记忆了?那怎么还叫我魏子檀,你不应该叫我上官檀吗?”
安山海不再和他废话,他出枪极快,但是上官檀接的更快,他说:“别白力气了,你的力量还被封印着,你斗不过我的!”
安山海心头一凛,也许混沌说的是真的,那么真正承载余殃的人是他,不是沈长云。
可惜他向来活在当下,没有上官檀那么多屁话说,要不然今天……沈长云就被抢走了。
上官檀一门心思的回忆往昔,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不知何时,青瑶从背后摸了上来,一掌打灭了他的沾沾自喜和喋喋不休。
上官檀冷不丁的遭了这么一下,身体微微不稳,安山海就是趁此机会,从他手中夺下不知何时失去意识的沈长云。
被暗算的上官檀眯起眼看了青瑶几秒,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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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像小孩子一样张牙舞爪吼叫跺脚,气急败坏的念了个急咒,于是恶障们跟着他一起撤退了。
上官檀撤退了,地府趁机上位了,安山海抱着沈长云缓缓落地,周围的阴兵竟然围了上来,正当安山海重新提枪时,他的残部慢慢的凑在一起,把他俩护在最里层。
安山海看着这些亡魂,他们有的人生前跟着他四处征战,有的人或许只参加过一场战争,但是现在,他们在这里,跟随自己,虽死不悔。
地府入口的结界已经给上官檀打破了。
一众将士齐齐呐喊道:“将军,您先走,我们誓死护您!”
安山海当场落下一滴热泪:“谢谢你们,好兄弟。”语罢,数跃而出地府。
崔判官赶紧招呼人去追,可是将士的亡魂早已将他们死死拦住,望着安山海走远的方向,崔判官痛心疾首的叹了口气,大手一挥,六万壮士英灵终于魂散战场,所有士兵心里都无比痛快这比死在业火中强一万倍!
呜呼哀哉,痛兮怜兮。
这边安山海强忍伤痛,将沈长云带出了地府,他们偷偷摸摸的回了小洋房,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安置好沈长云,安山海狠狠的洗了一遍澡,洗完之后,他又想到沈长云在地府这么久,那帮人肯定没让他洗澡,于是把昏迷的他抱到浴室,也洗了一遍,可是这个澡直接把安山海洗崩溃了。
他发现沈长云的腰上长了一圈黑线!
安山海闭上眼睛,手贴着他的腰仔细感知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沈长云被地府那帮孙子下了咒,足足有八层!
自己被仇人溜着玩,六万部下白白牺牲,一天之内发生了两件泰山级别的事件,已经让安山海心力交瘁,现如今沈长云又受诅咒昏迷不醒,直接成为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跪在床前,握住沈长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头越来越低,直到脑袋顶在床沿,才听到他带着隐忍的哭腔的话:“我只有你了……”
安山海抬起头,直直的盯着眼前白玉的面庞,他想起前世初见沈长云,那时的他只有四五岁,安山海已经是颇为得志的少年郎了。
一个寒冷的雪夜,他路过街边,隐约看见一个小雪丘在动,他自小胆大爱冒险,没想到竟让他从雪疙瘩里刨出个小人,小人衣衫褴褛,身上的毛发都被风霜染白了,虽然人是硬的,可是胸口热气尚村,安山海动了恻隐之心,把他抱回了帅府。
他回府之后直接吩咐丫头烧汤裹被的捂着小人,足足捂了几个时辰,小人才睁开眼睛,估计是给冻傻了,除了自己叫沈长云,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一早,安山海去给父母请安,镇国大元帅和元帅夫人已经知道了他昨晚捡回来的人。夫人心善,留了沈长云,待遇和表亲一样,可惜两年后父帅就战死沙场,次年夫人也因病去世了。
之后的沈长云就是安山海养大的了,因为小时候受冻,他的身体羸弱练不了武,只能在文学上下功夫,沈长云自小冷漠,唯对安山海展露笑颜,虽然背后骂他吃干饭的人不少,可是他并不在意,一心只想辅佐安山海他做将军,我便是军师。
人间的七情六欲,不过是空梦一场,只是空梦也难忘。
第二天一早,沈长云醒来,看见安山海躺在床边,终于忍不住拨了拨他冷硬的头发,安山海也醒了,一把抓住了沈长云在他头顶肆意骚动的左手,贪恋的攥在手心里,舍不得放开。
他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沈长云道:“别再为我犯险了,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本文的点个藏,点藏,不迷路。
chang枪都不让写.........
感觉太虐了,不行,得甜回去!
第11章得而难守(11)
沈长云一窒,急忙转过头,不敢看他。
安山海已经不在乎了,他不指望沈长云告诉他真相,沈长云甚至可以不爱他,可是他不想让他为自己冒险,最后连命都丢掉。
于是他说:“长云,我会保护你,事情过去,我就放你走。”
沈长云的表情从不忍变成了咬牙切齿:“放我走?我去哪儿?”
危机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安山海打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玻璃崩的到处都是。
他站起来直转圈,最后抱着头蹲了下去,吼道:“你爱去哪儿去哪儿,能去哪儿去哪儿,总之别在为了我……”
沈长云气的头脑发昏,下意识的掀被下床,正好踩在一块碎玻璃上,幸好心痛战胜了身痛,他平静的蹲在安山海的对面,轻声的问他:“我以后什么都不瞒着你,你还要不要我?”
安山海没有看他,但是语气很是坚定:“不要。”
沈长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把安山海提了起来,一向彬彬有礼的图书馆馆员今天一拳打在安山海脸上,直接把他嘴角打出了血。
他颤抖着吼道:“回答错误,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要你了!”
安山海反身把沈长云怼在墙上,他双目猩红,一只手死死的箍住沈长云的脖子,慢慢的将他拎了起来。
是又发狂了。
沈长云的脸因为窒息而变成紫红色,机械的挣扎着,可是安山海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眼看人就要不成了,发狂的安山海却突然住了手他看见了沈长云脚下不停滴着的鲜血。
清醒过来的安山海一把抱住大口喘气的人,表情痛苦的将他放在床上,包扎好了沈长云的伤口,他去洗手间取了工具,默默的拾好了狼藉的卧室。
全程无交谈。
人的一生,总是会为了一些东西,而放弃另一些东西。
为了你幸福,我愿意放你走。
时间流逝,夜幕降临,卧室的小桔灯把一切都照的暖融融的。
安山海给沈长云做了晚饭送过来,沈长云饿了一天,但是也只吃了一点,他知道安山海有话要说。
果然,在他放下碗筷后,安山海看着没吃几口的饭菜,再看向沈长云的目光也变得心疼起来,可这并不阻碍他说绝情的话:“长云,我就是个丧门星,你跟着我不会有好结果的。”
气度,形象什么的都已经不重要了,沈长云一脸“mmp”的回答道:“或许我的确该走,因为你不是扫把星,我才是。”
不等安山海开口,他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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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开始故意接近你,你就不会爱上我;如果不是我后来敲晕你,你就不会丢掉余殃,被打下十八层地狱;如果不是我自作聪明的……”
“自作聪明的什么?”安山海平淡的看着他。
沈长云急忙敛住表情:“没什么。”
事实证明,他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
安山海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如果不是你自作聪明的替我顶上去,我也不会回到地府,我的六万兄弟也不会灰飞烟灭,对吧。”
沈长云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被单:“你都知道了……”
“对,我都知道了。”
可是你不知道那几十万大军生前的打过的战役,有多少场是因为你的才智,才能够反败为胜,才能够兄死弟归,父死子归,不至于满门战死沙场。
况且若不是你盗走余殃,我怎么能恢复前世记忆。
我还要感谢你接近我,能再次遇到你,是我的万幸。
可惜这些沈长云都不知道,两个人心里揣着无数的事,但是谁也不想说。
所以作为一家之主的安山海,必须把所有事都抗下来,前世,他为了家国大义一次次的负了他,到了今天,他绝不负他!
沈长云再也忍不住了,他痛苦的哭了起来,哭的是撕心裂肺,任凭安山海如何安慰,也无济于事,最后竟是哭的神志不清了,在安山海的搀扶下到卫生间吐了几波才算完事。
好不容易把他安置在床上,安山海起身离开,胳膊却被床上的人抓住,沈长云哭的糊涂了,所以半睁着眼睛道:“我不想你死。”
安山海把他的胳膊塞回被子里说:“我不死,你不死我不死。”
走出房间关上门,他想起那个夜晚,断了腿的沈长云躺在床上,扯住他的袖子,气若游丝道:“你不要和他斗了,我不想你死。”
当时沉痛的内心,一如今日,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上官檀。
这边安山海在心里问候他祖宗,那边上官檀一脚踹翻了郑擎,在大床上撒泼打滚,如果他能再年轻十几岁,头发剪短,还可以说是个小奶狗,现在这披头散发的样子就只能称之为老疯子了。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上官檀骂道。
他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青瑶竟然活着,还去了地府!
郑擎爬起来,重新跪在他脚下:“我真的不知道那个狐狸是什么人,我要是知道,肯定先下手除了她”
话音刚落,他又被踹翻了,上官大叔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他骂骂咧咧道:“什么人?那是我姐姐!你要是敢伤了她,”他攥了攥拳头:“我就把你那位,捏的连渣都不剩!”
郑擎不敢反驳,指甲深深的嵌进皮肉,流出了鲜血。
上官檀嫌恶的转过头道:“你最好快点找到安山海,否则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是!”他回答。
“滚吧!”
生气会使人变老,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天气转冷,很快就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初雪,安山海翻箱倒柜的找出来去年买的大衣,里外跑的照顾起受伤的沈长云。
说句实在话,沈长云一直没信过他们能走下去,一方面,自己是人,会死,另一方面,他不想成为安山海的累赘,可是偏偏舍不得离开,最后一遍又一遍的作死,终于逼得他赶自己,还拼死拼活的留下来,沈长云感觉自己真是贱啊。
安山海也是倒霉,爱上的人今生又是这么一个犹犹豫豫,思虑甚多的主,可是对他来说,这样才最好了吧。
一晌贪欢,短暂贪恋,举世皆痴,难道错对。
安山海把沈长云的工作辞了,以他们报案说人口失踪,然后他换了一家超市买了一些水果和一条奇大的鲫鱼。
几天前,安山海还是在另一家超市买东西,可是几天下来,老板娘总是无缘无故的少他钱,还尽可能的打听他,没事就和安山海夸耀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说她们如何如何貌美,如何如何有才。
后来他“巧合”的碰上了那两位美貌的才女,结果美貌没看出来,有没有才自然也没有深究。
之后的一个星期,两位才女就对安山海进行了一系列疯狂追求,特别是那个姐姐,居然跟踪他回家,幸亏半路甩掉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怕暴露位置,他还是愿意常去那个超市买东西的,毕竟可以省钱养媳妇,自从余殃丢了,星诚大酒店就没在安山海的账户上转过一分钱,他还不知道老本能吃多久呢!
回到家,就看见沈长云一瘸一拐的朝他走过来,一个没站稳就跌入了他的怀中,尽管安山海十分怀疑他是假摔,可依然乐得单手抱了个满怀。
半天过去了,怀中人还没有撒手的意思,安山海晃了晃手里的大鲫鱼,鲫鱼没死透,居然还扑腾了一下:“行了,我先做饭,今天买了你最爱吃的鲫鱼。”
沈长云撒开手,转身走进卧室看书去了,如你们所见,他已经彻底放弃抵抗、放弃挣扎、放弃治疗了,这种既想被宠,又想被扔的矛盾心理,把一个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变成了现在这样样子死傲娇。
吃饭的时候,安山海问了一句:“脚上还疼不疼了。”
沈长云面无表情的边吃边答道:“疼死了。”
安山海果然心揪着疼,这正是沈长云想要的,由爱生嗔,由爱生恨,他恨不得活吃了安山海,这样他们就永远不分开了。
可怕的想法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幸好沈长云向来是面不改色心狂跳的人物,这种时候,再怎么慌张也不可能表现给安山海看!
吃完饭,安山海正在洗碗,突然被沈长云从背后抱住,只抱了一会儿,他就撒手看书去了。
“难不成,”安山海心想:“他是故意勾我?”
回答错误,就是一种发泄方式而已。
携带错误答案的安山海进入卧室,打算和沈长云温存片刻,没想到人家连嘴都不给亲,双方僵持了一会儿,最终沈长云做出了妥协,在安山海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我累了,要睡觉。”
他看出了沈长云的不对劲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没有办法,安山海只能,也只会加倍的对他好,殊不知他的好,对沈长云来说则是蚀骨的毒!




今天就攻给你看 分卷阅读17
“那你睡吧,明早上我们吃包子吧。”说完就走出了卧室。
床上的沈长云翻了个身,平静的闭上了眼睛,看似睡的恬静,被子里攥着床单的手却因为用力过猛而不住的颤抖,终于,他放开手,抚平了褶皱。
长云山海,彼此既是对方的缘,也是对方的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写下来,我感觉我已经控制不了安山海和沈长云了,就让他们爱下去吧(* ̄m ̄)
点藏,不迷路。
第12章得而难守(12)
第二天一早,安山海下楼买了两屉小笼包和两杯豆浆,两人还揣心事,居然都没有吃完。安家不留隔顿饭,安山海和沈长云打声招呼后,就下楼扔垃圾去了。
外面还在下雪,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响。
扔完垃圾,忽然听到有人叫了他一声:“老大!”
安山海拔棍四顾,不见一人,他的大衣和和头发上落了些雪,在阳光的照耀下煞是好看。
又有人叫了一声:“老大!”安山海发现声源,是一只飞在半空中的麻雀。
他迟疑了一下问道:“大坚?”
小麻雀扑腾着翅膀说:“对,是我,老大,我可算找到你了!”
尽管确认是大坚,安山海还是不肯放松手中的铁棒:“有人跟着你吗?”
麻雀回答说:“没有,我是那天趁乱从地府逃出来的!”
安山海向他伸出手,麻雀轻巧的落在他的手上,没有感知到幽冥的气息,应该是没被跟踪。
他正在沉思,忽然听到沈长云的声音:“山海。”
安山海急忙转过身,就看见他穿着拖鞋一瘸一拐的朝他走了过来:“倒个垃圾还这么慢,我还以为……”
倏忽一瞥,恍若前世梅林踏雪,相隔千年,依旧令他魂牵梦萦。
沈长云就穿了一身线衣线裤,毛拖鞋里也进了雪,安山海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赶紧把他裹在大衣里,低头生气又心疼的说:“怎么不穿外套?怎么不穿鞋?”
怀中人根本没理他,自顾自的抱怨道:“脚冷。”
下一秒,沈长云就被打横抱了起来,径直抱上了楼。至于大坚,这个可怜孩子已经和被他附身的麻雀一起因为震惊而滑进安山海的口袋里了。
回了家,安山海打了盆热水,给沈长云洗了脚,大坚探出小脑袋呆呆的看完全程,然后缩回口袋里瑟瑟发抖什么情况?老大和沈先生,他们?兄弟情?爱情?
正在他游疑不定时,安山海叫了沈长云一声老婆,糟了,是爱情!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威武不凡、色厉严正的老大,地府最帅鬼差是个给?
一直以安山海为榜样的大坚彻底待机了。
安山海叼了根烟,一拍口袋道:“诶!”
大坚回过神来,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啊?”
“啊你妈个头啊!”安山海骂道,他刚刚已经和沈长云说明情况了,形势还算安全。
安山海拉上窗帘关上门,卧室立刻陷入了一片黑暗,他打开小桔灯,大坚已经从麻雀的身体中出来了,麻雀昏倒在床头柜上,他看着面前的大哥大嫂,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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