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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攻给你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阑风意
沈长云百无聊赖的抬头望天花板,安山海则开口问道:“你知道青瑶的底细吗?”
“青瑶?她业务能力很出色的!”大坚回答。
安山海叹了口气说:“不是这个,底细!就是他的家庭背景、感情历史、修行过往。”
大坚尴尬一笑:“不知道。”
这时,沈长云把目光从天花板转移到安山海,他问道:“青瑶有问题吗?”
安山海摇了摇头,掐了一下眉心:“那天救你,她帮了我,而且她好像认识你那个男的。”
沈长云乐了一下:“他跟我说,以前认识他的人都死了。可是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人。”
听到他这么说,安山海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确实,人都死了。
沈长云问大坚:“你还能联系到青瑶吗?”
未等大坚答话,安山海抢先说到:“怎么可能?我都能看出来她和那个人有过往,崔判官会看不出来,这会子肯定“看管”起来了。”
青瑶是狐族人,地府要审她,就必须先和狐族沟通,现在只能监视着,必须盯死了。
沈长云好像不满他的插话,剜了他一眼,安山海立刻贱兮兮的认怂:“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两人当着大坚面毫不避讳的眉目传情,大坚想,他要是有实体,估计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眼看着安山海和沈长云腻歪起来没完了,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内个……头儿,我想说,我能联系上周瑁。”
呵,恋爱中的男人的脸就如同四月的天,说变就变,一秒回归正题。
安山海右腿蹬着床沿,左臂拄着床,就那么歪在床上,姿势好不销魂:“周瑁?可靠吗?我总感觉这小子滑头的很。上次我造反,那个穿紫衣服的那么快就到了,我感觉地府有内奸。”
大坚沉思了一会儿,末尾得出结论:“造反时周瑁在那人来前都在办公室,应该不是他,况且除了找周瑁,没有别的办法了。”
其实安山海想说可以找郑擎,可是自古人心难测,况且郑擎比周瑁更有城府,大坚肯定对付不过来,如果两人都是内奸的话,接触周瑁更容易套出话来……
周瑁在职一千年,几乎把所有工资都用来行贿,只为获得高升的机会,没想到转到号称业绩第一的安山海手下没几天,就出了这么多幺蛾子,这下可好,高升是别指望了,想明哲保身都困难。
这时候,他多年来在地府打下的关系才派上用场,一些不愿透露姓名的高管,在了他不计其数的香火后,愿意在上头说几句好话,周瑁这才不必魂飞魄散,可他还是连降了两级,变成了最低级的打杂工。
如果说之前的周瑁是婀娜多姿的,那现在也只能用残花败柳形容了。
只见他一个人呆在休息室,抱着膀子,怨念极深的抱怨道:“老子送你们那么多香火,到头来成了打杂的,活该撑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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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群王八蛋,我就该和大坚一起跑,哼哼……安山海真是没用,啥也干不成。”最后没住声,喊了出来:“苍天啊,谁要是能让我平步青云,我就给他做姘头!”
事实证明,一个人墨迹的时候要小心隔墙有耳,否则被人抓住了把柄,在欲望面前,谁又能全身而退呢?
上官檀给了郑擎五十天的时间找到安山海和沈长云,因为五十天后,就是他五百年一逢的武力值巅峰时期。郑擎正为这事发愁,没想到路过休息室门口,居然听到这些话。
青瑶他招惹不起,周瑁还招惹不起吗?
郑擎深知周瑁的为人,此人的座右铭就是有奶便是娘。
他推门而入,把正在发牢骚的周瑁吓了一跳:“都不敲门啊……郑大人好。”
郑擎颔首,在简陋的休息室里走了两圈:“着待遇,跟你在安山海手下时可是天差地别啊。”
周瑁手绞着衣角,下嘴唇都快咬出血了,他阴阳怪气的说:“可不是嘛,不过也是,我这个身份就该这个待遇。”
郑擎笑了一下,笑得周瑁头皮一阵发麻,他开口道:“要是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离开这里,平步青云,你想不想呢?”
天上不会掉馅饼,世界上也没有的午餐,周瑁深知其中道理,可是还是不甘心鬼生都只当个打杂工:“机会嘛,我当然想要,有什么用的着小人的地方您就说,我做事绝不含糊。”
“好,”郑擎赞赏的看着他道:“我喜欢和聪明人做交易,听着,若是安山海那边的人来找你,你一定要把消息告诉我,弄到他们的藏匿地点,我保你一步登天。”
周瑁虽然怀疑他一个小小的鬼差头子哪里来的这么大口气,可是为了升官发财,这也不足为虑了,毕竟高手在民间啊。
大坚不喜阳光,所以昼伏夜出,可是夜里长山夫夫又闪瞎眼,于是大晚上的他也蛰伏了。
他一蛰伏,安山海最后的一点顾忌也没有了,当天宣布搬回沈长云卧室。
晚上,沈长云问他:“我总感觉你和那个人之前认识,你还是人的时候见过他吗?”
安山海搪塞道:“怎么可能,我原来是将军,他是什么东西……巫师?”
沈长云想了想,信了他:“也对,可是他为什么要对付你啊?”
安山海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装作迷迷糊糊的语气回答道:“谁知道呢?他作恶多端,说不定我以前就当过正义使者,阻止了他的阴谋呢……”
沈长云没再搭理他,因为他认为,以安山海在他面前的表现来看,当过正义使者是不可能的,不如说安山海曾经给那个人做过事,结果搞砸了,惨遭追杀还差不多。
某人没有管他的脑洞,反正爱怎么想怎么想,能终止这个话题就好。
从一开始的彬彬有礼到现在的表面嫌弃,他确信他走到了沈长云的心里,虽然他对自己冷淡了不少,可这证明沈长云愿意把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他看了,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于是安山海默默在心里发誓,以后让沈长云受一点委屈,他都是乌龟王八蛋!l
千年冰块也有捂化的一天,况且安山海怀里的冰块才二十几岁,沈长云只是太没有安全感,安山海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感情很深,不深也不能替他顶锅。
他们俩拼命为对方付出,却从不主动告诉彼此,因为在安山海和沈长云心里,爱一个人就是护他周全,不问值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听说最近有人逆cp了。”
沈长云:“干得漂亮!”
安山海脸上笑嘻嘻,心里....:“老婆说的都对。”然后回头恶狠狠的看向读者:“我都拿小本子记下了!”
第13章得而难守(13)
世有青狐,伴山而居,修行千年,得人身,性多纯良,常与人为友,积善行,累善果,渡天劫,方可成仙。
狐族和地府的商谈没有成功,狐族要求把青瑶带走,但是地府并不放人。
两波人争吵不休,狐族的族长是青瑶的老舅,自然是百般护犊子,而地府为了抓捕乱党,肯定不能白白放人,非得套出话来不可。
奈何青瑶从大战回来就一字未说,最终两方商讨出了结果安排狐族族长与青瑶见面,若是她还不开口,就必须交给地府审问。
崔判官派卫康年解开了青瑶周围的结界,然后留青瑶和族长两个人在房间里。
族长横眉竖眼,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混账!你到现在还护着他!”
青瑶被打的歪倒在一旁,嘴角流出鲜血,笑得凄美:“我不信你们。”
“事实就在眼前,你废了千年修行养大的凡人现在修炼成魔了!你还要执迷不悔吗?”
她“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瞪着她老舅说:“你骗人,你们都骗我,小檀他不可能!”
族长冷笑道:“哼,果然是他,”然后看似恶狠狠的指着青瑶道:“回去再拾你!”
崔判官是及其焦急的,在门口徘徊不止,屋内的人没有让他等太久,狐族族长拉着青瑶很快就出来了,崔判官紧忙跟上去,打量了青瑶一眼,然后问族长道:“问出什么了?”
族长一脸高深莫测的说:“我家瑶瑶确与那恶贼有过一段孽缘,也因此被废了三千年的道行,与天地两清了,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所以恕不奉陪……再会。”
说完就聚集了其他狐族,准备离开地府。
“慢着!”崔判官恼怒的说:“狐族是在戏耍地府吗?今天谁也别想走。”说完一群阴兵就围了上来。
青瑶下意识的抓紧了她老舅的胳膊,她老舅疼得嘴角一抽,装作嗤笑道:“地府是想和狐族开站吗,好,我们奉陪到底。”于是打散了一排阴兵,飞出地府。
崔判官手关节攥的吱嘎作响,“啪”的一巴掌拍在卫康年背上:“你怎么不把他们拦下来!”
无缘无故被打的卫康年深感委屈,于是语气挣扎的说:“您没下令,小的怎敢。”
“你!”找不到地方撒气的崔判官甩袖离去现在地府有麻烦了,妖族一个个都敢来叫板了,要是余殃真的开启,整个天下都要为今天的愚蠢陪葬!
今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就是头疼……
没想到啊,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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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居然学会了打人!
万恶之源发生在那个夜晚,沈长云口渴,自己下地倒水,安山海迷迷糊糊也说渴,沈长云就给他也带了一杯,结果水端过来,安山海估计是想耍贱,“嗖”的一下坐起来亲了沈长云的脸,然后……水洒了一被子。
气的沈长云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作!”
然后他霸气的撤下被罩,晾在阳台,然后又给被子换上了新被罩,安山海全程摸着后脑勺拄着一条腿坐着。
从那以后,沈长云也不用眼睛剜他了,只要犯错,就照后脑勺一顿拍打,虽然不怎么疼,但是安山海表示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自己媳妇,被打也得宠着。
其实安山海不知道,早在他第一次发狂的时候,就挨过大嘴巴子了,呵,男人……
说句实在话,他上辈子也没少挨打,前世的沈长云尤其喜欢咬他,沈长云刚解冻的时候,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那时候他才五六岁,一众丫鬟老婆子都拦不住他,逮着就是一口,牙齿利着呢,保准见血。
最后没法子,只得找安山海过去,没想到小家伙见到他倒老实了,安山海伸手去抱,沈长云就任他去抱,于是下人们都笑说他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可是没想到沈长云越长越不老实,唯独咬安山海,别人一概不理。
想想那时候真好,家国安定,四海太平,沈长云有腿,他有命。
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真的很像当时,安山海时常在想,他何德何能,还能感受到这番温暖。
大坚傍晚时回来了,带着一脸的衰样。
他回来时,安山海正在给沈长云做饭,十里飘香……于是大坚更郁闷了。
安山海边炒菜边问他:“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大坚摇摇头道:“我暂时还进不了地府,但是我今天看见地府入口看见青瑶被狐族的人带走了。”
一盘菜盛了出来,安山海擦了擦手道:“地府估计没占到便宜,不会善罢甘休的,青瑶那边一放,咱们就危险了。”语罢招呼沈长云吃饭。
大坚没滋没味的汇报工作,安山海就一个劲的往沈长云碗里夹菜,神上有滋有味的谈情说爱,及至最后,饭吃完了,大坚也失魂落魄的走了。
坑比领导伤不起啊,实名要求发放单身狗补贴!
睡前沈长云难得的没有看书,安山海趁机插话道:“长云,你为啥长这么美啊?”
沈长云赐了他一个白眼,突然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有没有感觉我是一个累赘?”
这几天他就感觉沈长云不对劲,肯定有心事,贸然相问他肯定不会说,这下他自己讲了出来,安山海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个……
“不会。”他果断回答。
沈长云望着他,正是一脸无辜的模样:“可我觉得自己是,我没用,帮不了你。”
安山海笑了:我是你老公,我就是你的天啊,从来都是老天帮人,哪有人帮老天的。”
沈长云被他逗乐了,但是乐了一会儿就乐不出来了这不是坐实了自己是受吗?
于是笑容逐渐凝固,然后变成了冷笑。
“早晚有一天,我才是老公!”沈长云内心戏十足的想:“等我打的过你……”
那恐怕这辈子,下辈子,乃至下下辈子都别指望了。
生活不易,周瑁叹气。几天打杂下来,可把他累死了,盼星星盼月亮也没等到安山海的一点消息,看来机会要自己去寻找……
普通打杂工出不了地府,于是周瑁就去找郑擎要通行令,没想到郑大人明哲保身到了一定程度,坚决不肯交出令牌,要他自己想办法。
“老娘……子为你办事,你还婆婆妈妈。”周瑁走在路上,小声骂道,这让他上哪儿找通行证啊。
地府对于通行证把控很严格,通常只有鬼差和判官才有,判官的不敢动,鬼差们又经常出外勤,到底谁既有通行令,又不怎么出地府呢?
周瑁走着走着脚一崴,险些摔倒在地,脑袋一热,他突然想到,还真有这么个人物。
地府有个看牢门的老头,据说地府初成的时候他就在看牢门,现在还在看牢门,灵魂已经极其虚弱,肉身也风化掉渣了。
周瑁在牢门口伺机窥探,果然在铁栏内发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的老头,老头一动不动,身上一层层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像是结了茧的蚕。
他在远离牢门的地方放了根红线,红线受周瑁所控,爬进了老人乱糟糟的衣服里,很快勾出一张令牌,周瑁大喜,没控制住力度,猛的一拽。
能量把虚弱的老头刺激醒了,老头瞪大眼睛,张开嘴巴,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突然,他身体发出光芒,老头的皮囊竟然在恢复年轻,只是,回光返照之后,皮囊就和他的灵魂一起碎成了渣渣。
周瑁惊出一身冷汗,赶紧带着令牌溜了,方才那老头是在脱胎换骨,没想到十分背时的被他扰乱的心智,于是法术未成,灰飞烟灭了。
拿着令牌出了地府,周瑁身上的冷汗仍不能消散,毕竟他害死了人,但是想到自己的前程,他又狠下心道:“老家伙活了几万年,难道还不够本吗,如今为了我的仕途,也算你积德行善。”
那老人本来就是放到角落等死的,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因此周瑁可以在人间多待几天。
其实待几天也没屁用,安山海他们早就猫严实了,绝对一点尾巴都漏不出来。
正所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周瑁在人间转摸好几天,连个安山海的人影都没看到,于是又摸回了地府,没想到他回地府之时,就是老大爷死信被宣
扬之日,吓的他再次逃窜回人间。
地府一查,就周瑁没影了,一来二去,左右推敲,又加上郑擎的耳旁风,崔判官认定了周瑁是效仿大坚,私逃出去为主尽忠了。
槐的天永远是紫红色的,因为他是阳间和地府中夹缝的存在,这个夹缝不为人知,也乐得荒芜……
上官檀摆弄着余殃,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一个粗陋无比,乏善可陈的东西,凭什么就是神器了?工地捡回来的钢筋都比他强!
他带着偏见,越看越不顺眼,甩手将余殃撇在一边,余殃叮叮当当的滚出老远,不知所踪。
这时,郑擎从外面进来了,单膝跪地道:“安山海曾经的手下周瑁已经为我所用,去寻找安山海了。”
上官檀坐下,十分潇洒的翘起了二郎腿,他左手掐着眉心,漫不经心的说:“可靠吗?




今天就攻给你看 分卷阅读20

郑擎回答道:“此人唯利是图,我已经答应他事成之后重重有赏,为了此利,他也会尽心办事的。”
“嗯……”上官檀这回不掐眉心,改捶大腿道:“小人无诚,他能反安山海,也能反你,小心着点,办砸了,你吃大亏。”
“是,”听闻此言,郑擎起身时不由得微微颤抖:“是,属下告退。”
上官檀照着铜镜,欣赏这英俊的面庞,突然神色一凛,他侧过头,忍痛拔下一根要白不白的头发。
上官檀生气的一拍,桌子及其上面的物品竟然全部灰飞烟灭了。
他十分不甘心的四处环顾,终于找到了方才扔到地上的余殃,这次他变得十分爱怜毕竟他的将来还得靠它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安山海and沈长云:“这集休息了一集,戏份好少,心水。”
作者冷笑:“不好好相爱就冷你们几章。”
青瑶周瑁大坚等人:“奶斯作者大大,安山海涨工资!”
第14章得而难守(14)
深山老林里,狐族的长老们审视着青瑶,狐族的小辈们躲在四周看热闹,不明所以的窃窃私语,和青瑶同辈的则多是在讥笑嘲讽这个当年天赋异禀,最有仙缘的狐妖,如今连小妖都不如!
青瑶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她老舅上前,眉目间似有不忍:“千年前你救下那个孽障,害了自己,害了很多人,如今还要害了天下吗?你若执迷不悔,没人保的了你!”
青瑶仰起头,环顾四周或熟悉,或不熟悉的脸,她生来高傲,笑道:“我早知道有今天,他一天不死,你们就一天不会放心,可是我不信他会乱了这天下,所以,没门!”
“你!”几位长老气的不行,哆嗦着指着她道:“放肆!”
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她冷哼道:“不如让地府审我,你们劲把我带回来,不过是徒劳无功的事。”
族长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那是为了不把脸丢在外面,”然后一甩袖子面向众人道:“带下去,七天之后她要是还不开口,就在此地按照族规灭了她的金丹,逐出我族!”
青瑶翻了个白眼,任由他们把她带了下去,她忽然没来由的想到了沈长云,那天上官檀和安山海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原来为情痴傻的不止她一个啊。
远在城市的沈长云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正在晾衣服的安山海闻声问道:“感冒了?”
沈长云捏了一下鼻子说:“好像是。”
听闻此言,他放下了手中的衣架子,拿了两片感冒药递给他道:“晚上都捂的那么严实,不能够啊……”
他给沈长云倒了一杯水,沈长云吃了药,顺带白了安山海一眼:“话多。”然后转身就走。
安山海拉住他,一脸坏笑的说:“我怎么话多了,晚上你比我话……唔。”
沈长云一把捂住他的嘴,神情很气愤,可是耳朵尖却是不争气的红了。安山海拿开他的手,利用高他两厘米的身高优势,亲在了沈长云的额头上:“乖乖,别这样,耳朵这么红,不是勾我吗?”
沈长云更生气了,虽然打不过,可他知道安山海不舍得打他,于是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然后心满意足的说:“再皮?我生气了啊。”
安山海立马把手举起来,作投降状,他垂着头,黑而大的眼睛却是欢喜的盯住了沈长云,笑着说:“我错了,不敢了。”
沈长云被他一系列的小动作搞的哭笑不得,安山海就是这样的存在,他能让沈长云哭,也能让他笑……只有他能。
于是他一指阳台道:“安山海,晾衣服。”
安山海乖乖去了,转身之前又亲了沈长云一下,他爱现在,有房、有钱、有沈长云、有幸福!
他们虽然幸福了,可槐没有!
上官檀罕见的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前世的沈长云。
沈长云端坐在堂上,披散着长发,浑身上下仿佛笼罩着白光,恍若天人,他们说了一些话,之后上官檀就挥剑斩下他的头。
他坐在尸体旁,望着沈长云溅满鲜血的脸,拎起他的头,面无表情的去把尸体扎了个稀巴烂……
梦醒了,上官檀从床上坐起来,拿起余殃,把它死死抱在怀里,眉心微蹙,一直盯着前方的虚无,他的眼眶红了一会儿,就又跟没事儿人似的薅白头发去了。
长兄如父,父债子偿。
当年安山海死后,安排人把沈长云送走了,就是希望他能平安一生,但是他偏偏又回来了,当时正逢先皇去世,新帝登基,年轻的皇帝很有野心,不愿意同上官檀合作,于是沈长云就成了皇帝的“同盟”,因为他们拥有同一个敌人。
开始时,上官檀根本没把沈长云放在眼里瘸子而已,如何兴风作浪?但是不得不说,沈长云确实聪明盖世,一些所谓的忠臣、贤臣、良臣投靠了他,朝中势力逐渐分派,大国师的地位有所动摇。
上官檀动过沈长云,几次弹劾,可是皇帝虽然不敢和他翻脸,但是一直在打马虎眼,如此过了几年,少年皇帝长大了,羽翼逐渐丰满变得不再受控制,上官檀是恨死了沈长云,特别是当他知道他是安山海义弟时,恨不得生啖其肉!
与此同时,一场大局逐渐在他心中谋划。
他趁着皇帝出巡,不顾禁卫阻挠,国家王法,强行带兵闯入沈宅,剑指沈长云。
他说:“长云兄好大的胆子,竟然预谋谋反!”
“魏大人说在下谋反,可有证据?”
上官檀把一张帛书扔在他脚下:“原来你是安山海那个卖国贼的义弟,无怪乎此。”
沈长云捡起帛书,上面当然都是“他”的叛乱计划,他放下帛书,对上官檀说:“魏大人,在下从未写过如此书信,还望大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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