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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攻给你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阑风意
汗水打湿,裤腿也攥的全是褶子,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似的一扬头,豆大的汗珠撒了安山海一头一脸,安山海抬手抹了一把,就听见辰灵说。
“因为余殃只有你才能承载,所以只有你才能杀了上官檀!”
“什么意思?”安山海有些懵懂。
辰灵脑袋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汗,全是大汗珠,安山海终于理解他为啥大冷天穿短袖短裤了感情儿是真热呀。
扯回正题,辰灵解释说:“上官檀之前肯定自己尝试过如何打开余殃,但是他不知道,几千年前,余殃被封印的时候,封印他的上神牺牲了自己,下了一个咒,那就是所有试图开启余殃的人的命,都会和余殃连在一起,余殃灭,则此人命陨。”
安山海挠着头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当然有,辰灵站起来,一只脚踩在茶几上,眺望远方,语气充满敬仰道:“那位上神,就是你爹!”
“啊?”安山海差点从沙发上出溜下去,不过即便惊讶,他也没忘了正事,那就是茶几上的大脚印!
他扯住辰灵的脚踝,一把将其撂倒,警告道:“知道这个茶几多贵吗?别瞎踩,接着说。”
辰灵没有在意,拍拍屁股继续说:“你爹,真的是天庭第一战神,勇猛忠诚,驯服的凶兽不计其数,是所有小仙女的偶像,可惜你刚生下来他就死了,你和他一样,能征善战,镇守一方,但是有一天你不想做神仙了,”说到这儿,他偏过头,看着安山海:“然后你就去投胎了。”
“所以即使我不断犯错,地府也没杀了我,是给你们天庭面子,对吧。”安山海眯着眼睛,声音慵懒。
辰灵伸手一指:“没错,你是杀死上官檀的不二人选,从前饶恕你那么多次,你也该还了,不瞒你说,现在这个房子已经被包围了,你一个人能逃出去,可是屋里的,就得留下了。”
安山海躺坐在沙发上,咬牙切齿的对辰灵说:“天庭就是天庭,手段比地府高多了。”
辰灵“噗”的一声笑出来,他低头笑了一会儿,末了摆摆手:“所以,你同不同意呢?”
五分钟后,辰灵离开了房子。
安山海轻轻的推开卧室门,沈长云躺在被窝里,又睡着了,他走过去,坐在床前,抬起手,整理了沈长云额前的碎发。
他从床上起来,转身离开,但是刚走出两步,他又折返回来,也不嫌凉,就这么坐在了地上,他靠着床沿,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突然,头顶传来奇异的触感,安山海不用抬头也知道,肯定是沈长云又在霍霍他的头发。
“事情谈的怎么样了?”沈长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安山海翻了个身,面对面的回答说:“就那样吧,不是,你知道我们谈什么吗?”
“不知道。”沈长云说。
“那你怎么不问?”
“你要是想说,你肯定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也不问。”沈长云的脸在肉眼可见的逐渐变红,他侧过头,半天才吐出最后一句话:“反正我陪着你。”
看着沈长云脸红,安山海的坏劲儿也上来了。
他捏住沈长云的脸,笑着问:“长云的脸怎么红了?”
沈长云看着他,凶巴巴的说:“撒手!”
安山海眉毛一挑:“回答问题,要不不撒!”
沈长云推了他两下,没推开,终于认命服软了,皱着眉头敷衍道:“我过敏,行了吧。”
安山海见好就,也不和他耍嘴皮子了,翻身上床,堵住沈长云哼哼唧唧的小嘴:“老公给你治治。”
郑擎的车被砸了个大坑,他不知道身上的骨头断了几根,反正一晚上也就好了。
他躺着转了一圈,从车顶摔到了碎石块上,郑擎站起身,身后是一大片废墟,从今以后,他不会再疼。
他回到星诚大酒店,一进办公室,就看见周瑁谄媚的笑容,他坐在办公椅上,周瑁凑过来,问他:“郑大人,您交代我的事,我都办好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地府上班。”
周瑁只觉得郑擎突然寒气逼人,这种寒气让他没来由的恐慌起来,经过一秒钟的思考,他退后三步说:“没事的大人,您要是最近没空,我可以等,我先走了。”
“慢,”郑擎冷冷的开口:“再做最后一件事,我就让你,官复原职。”
纵然周瑁心里恐惧,可是权利的诱惑太大,以至于他忘记了害怕,欣喜道:“大人只管吩咐,小人肝脑涂地。”
郑擎端详着他自己桌上的双手,对周瑁说:“我要沈长云。”
“什么?”周瑁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要沈长云。”郑擎重复了一遍:“我要安山海的沈长云。”
第22章想而不能(22)
周瑁没有死乞白赖的回长山夫夫家,他蛰伏了,在等一个机会,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去。
天庭。
某位仙家正在和辰灵磕着瓜子唠着嗑。
仙家说:“你是否还惦记着他?”
辰灵说:“早不了。”
仙家又问:“为什么?”
辰灵回答道:“因为他忘了,故而我也忘了。”
那一世渊源太长,泥沼太深,泥足深陷总是不好的,不如挥手作别,抛弃一切假惺惺,名正言顺的讨厌他。
安山海这两天总想着一个人物,那就是混沌,辰灵的话并不完全可信,几分真几分假,犹未可知,况且他来,是抱有目的的。
这个念头如此强烈,简直让安山海辗转难眠,但是顾念着枕畔的沈长云,故不能真的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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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心中憋闷,但是毕竟日夜相处,他的这点心事,还是被沈长云看出来了。
晚饭过后,沈长云突然问他:“有心事?”
安山海看了他一眼:“没有。”
“你骗人。”沈长云说。
“真的没有。”安山海道。
沈长云抓住安山海搞小动作的手,冷哼:“你一慌就爱挠大腿。”
安山海确实是慌了,这么多年,这么久,他从未如此心惊肉跳过,他害怕,害怕从郑擎的骗局中跳出来,转头就落进辰灵的圈套,他希望有人能和他分担这些痛苦,但是那个人不应该是沈长云,他发过誓,绝不让他痛苦。
于是他笑了:“我确实有心事,但是我没慌。”
沈长云道:“和我说。”
安山海道:“不必,一个人能解决的问题,何必两个人烦心。”
两人四目相对,沈长云妥协了,他深知帮不上忙,所以尽可能的不给安山海添麻烦。
可是麻烦不是死物,总会自己找上门来。
刚消停一天,辰灵又来了,还是老汗衫,还是墨镜短裤,还是沈长云讨厌的样子。
他一来,安山海就让沈长云进卧室,但是辰灵叫住了沈长云,表示这件事与他有关。
安山海盯住辰灵,道:“你说过不牵扯到他。”
辰灵笑了:“你从起的痞子劲儿哪儿去了,放心,君子一言……”
三人围茶几而坐,辰灵脊背挺得很直,不同于之前的抽筋八股。
安山海暗地里狠狠的攥了一下沈长云的手,面不改色的对辰灵说:“今天就有事?”
辰灵嘴角勾起一个撩人的弧度,安山海总感觉他笑得居心叵测。
辰灵说:“有一件事,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据我所知,有个叫大坚的鬼差,已经死了。”
安山海心神动荡,沈长云瞪大眼睛直视安山海,见对方垂下眼眸,他立刻了然了。
辰灵接着说:“看来是一个知道,一个不知道,没关系,今天就都知道知道。”
安山海打断了他的话,眼中带着三分疑惑和十二分敌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辰灵举起手,以示安抚,然后继续说:“我们的人已经查到了,杀他的人是另一个鬼差郑擎。”
安山海强撑住了,但是沈长云身形明显一垮,指骨即将攥碎。
“不过大坚叛出地府,郑擎杀了他也是情理之中。”
“不!”沈长云突然暴起:“他绝不是为公,他是为私!”
“哦?”辰灵隔着墨镜,玩味的看着沈长云道:“怎么说?”
沈长云抬手指着安山海,安山海抬头,茫然的看着他,沈长云恨极了,咬牙切齿道:“你说。”
怎么说?没法说,说不出,不能说。
他沉默了,沈长云愤怒了。
说实在的沈长云自己也知道,他没资格跟安山海发脾气,毕竟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受人家庇护,还喜欢人家,可是沈长云偏偏就是恨!恨自己没用,所以安山海什么事都不肯和他说!
好的,你不说是吧,我说。
沈长云放过了安山海,转头对辰灵说:“真相就是……”
但是他愣住了,脑袋降温了,难道要告诉辰灵,郑擎提炼魂丹的事吗?然后也把自己受诅咒,安山海接受郑擎贿赂的事情也抖出去吗?
沈长云确实恨郑擎,他也恨上官檀,因为他们掌握着他不光的过去,他希望他们消失。
可是现在不能,如果这件事抖出去,郑擎自然玩完,同理安山海也玩完了。
辰灵向前探了探身子,道:“说呀。”
为难之下,他只好开口。
“真相,真相就是郑擎执行任务,按律处死大坚。”沈长云说。
辰灵扁着嘴,无不失望的看着沈长云,他道:“我还以为安山海看上的人能给我点惊喜呢,不过如此。”
沈长云颓然坐下,安山海伸手搀了他一把,却被挣开了。
安山海握紧拳头,隐忍着问辰灵:“你tm要我做什么?”
辰灵也不再卖关子,对安山海说:“我要你杀了郑擎。”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只要照做,否则,”辰灵起身,脸冲着沈长云,不发一言的走掉了。
他走以后,安山海终于忍无可忍了,他粗暴的把沈长云按在沙发上,喘着粗气,说:“以后他再来,你就进屋去,无论他说什么,你都得进屋去!”
沈长云自知理亏,可是他从不想对安山海服软,这次也不例外。
他奋力的推搡着安山海,边推边说:“凭什么?”
安山海怒急攻心,死盯着他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我把你和他隔开,就是为了保护你!你和他近一点都特么没好处!”
“那我呆在你身边就有好处吗!”沈长云大喊。
此话一出,整个屋子都静了,静的什么也听不见。
安山海站起来,冷漠的说:“你说的对,你要的,我给不起。”
说完从门口捡起一件大衣,出去了。
沈长云颓然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想着他那句话我给不起。
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他要什么了?
他要干干净净毫无污点的和安山海安静的在一起,可是上官檀逼他,郑擎逼他,老天逼他,活着怎么这么难啊,难道老天真的这么无情,刚得到的幸福,转眼就要走吗?
不!他绝不答应!
马上就要过年了,路上的行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只有这样一个男人安山海,戾气逼人,导致来往的行人都绕着走,生怕他突然抽出一把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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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确实给不了沈长云想要的生活,甚至无法给他谋划退路。
当年他被判五马分尸的时候,早就给沈长云安排好了退路,他让心腹小厮送残疾的沈长云去远离京城的一处宅子,备好银两,让他可以安稳度日。
但是今生种种迹象表明,前世的沈长云根本没听他的话,回到京城,替他报仇了,结果可想而知,败了。
想到这里,他闭上了眼睛,草他姥姥的上官檀。
嘎批!!!
年老的安山海坐在沾雪的长椅上抽烟望天,年轻的沈长云躺在卧室的床上抱紧了被子。
心死的郑擎在洗手间里划开了手腕,捅穿了心脏,他想试试,能不能营造躯壳已死的假象,把宋蕴的灵魂逼出来,显然是,不能。
他静静的等待着,等到血都流干了,宋蕴依旧没有回来,他发了疯似的张牙舞爪,洗手间里甩的都是血,地上还有一大滩,在曲折蔓延的扩散。
郑擎躺在血泊之中,在空气中写下三个字上官檀。
安山海万万没想到,他坐着坐着就睡着了,醒来之后,已是深夜,一掏兜,果不其然,钱包手机都没了。
他也不管那么多,再不回去,家里的小倔包就要火山爆发了,谁料屁股还没离开椅子,就被一只手死死抓住,安山海抬眼一瞅,是一个面相还算和蔼的老大爷。
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事,上官檀居然从大爷背后绕了出来:“好久不见。”
人的气从大爷头顶飘出,被上官檀吸进胸膛,凡胎肉体随之而倒,已经没了生机。
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安山海漠然的看着他。
上官檀狞笑:“看什么,我杀的无辜的人还少吗?”随即把住安山海的肩膀道:“跟我走一趟吧。”
上官檀没给安山海反应时间,直接与他消失在夜色中,徒留老大爷的尸体,空伤悲。
话说沈长云一直等不到安山海回来,终于拨出了第一通电话,可是该死的小偷早已将卡扔了,这边沈长云还以为安山海故意不接,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与他相反,蛰伏多日的周瑁恨不得仰天大笑,但是由于结界,他进不去,在楼下逛游半天,周瑁终于瞄上一条肮脏的流浪狗,忍着恶心上了它的身。
静坐的沈长云忽然听到了敲门声,以为是安山海回来了,特意晾了门外的人一会儿,以解心头之恨。
打开门一瞧,冷风中只有一条肮脏的大狗,沈长云吓了一跳,刚要关门,大狗出声了:“我,周瑁,让我进去。”
沈长云依旧要关门,大狗不紧不慢的说:“安山海出事了。”
沈长云握着门把手的手出了汗,他终于敞开了门:“你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重感冒,脑壳子疼。
第23章想而不能(23)
事实证明,沈长云遇见安山海,就变成了天下第一大蠢蛋。
周瑁进了屋子,从大狗身体中飘出,乐呵呵的对沈长云说道:“你说,你到底爱不爱安山海啊?”
沈长云面无血色的发问:“安山海到底出什么事了?”
房间里的灯突然不停的闪烁,周瑁道:他有没有事我不知道,但是你有。”
闪烁的灯光里,沈长云的脸忽明忽暗,周瑁的形体却在掩映下越发真实起来了,他抬起手,两条红线瞬间缠住了沈长云的脖颈。
等他再次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周瑁,而是郑擎。
星诚办公室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他从地上爬起来,郑擎正在清理洗手间的血迹,听到动静,回过头,极寒的看了他一眼。
“原来周瑁也是为你做事的。”沈长云冷笑。
郑擎放下手中的拖把,身上都是血污,他在腰间擦了擦手,面无表情的说:“是的,如果大坚也有他那么识趣,就不会死了。”
沈长云突然感到脖颈一痛,抬手摸上去,原来是被勒出了血,“你和上官檀是一路货色。”他说。
“不,论狠毒,我比不过他。”郑擎坐在办公椅上,垂着眼。
他就像一尊雕像,和办公室的装修一样,没有人味,郑擎静静的开口道:“或许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恨他。”
“所以你抓我干什么?”
“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郑擎回答。
沈长云冷哼,指着脖子上的伤口说:“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朋友吗?”
郑擎突然用力拍在桌子上,效果不输惊堂木,沈长云微不可闻的退了一下。
郑擎极其不耐烦的开口:“别给脸不要脸,我劝你老实点,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用你要挟安山海,我会留着你?”
说完,他点燃一根烟,周瑁飘然而至,眼看红线又要缠上他的脖子,沈长云横眉冷对郑擎道:“我自己会走。”
郑擎吐出一口烟,云雾缭绕的冲着周瑁摆摆手,于是红线没有缠绕沈长云,他们出去了。
郑擎在办公椅上转了一圈,最后双脚放在桌子上,深沉的望着窗外的黑夜。
青瑶看见上官檀和安山海双双回到了槐,赶紧冲上去把他俩隔开,她用胳膊挡着安山海,一脸戒备的望向上官檀道:“你要干什么?”
上官檀一遍笑,一边大力挥开她的胳膊。
“姐姐你是干什么?”
安山海难以置信的问青瑶道:“他是你弟弟?”
青瑶没有回答,只是一脸戒备的看着上官檀。
上官檀咬着上嘴唇,十分不得已的将她藏进隐匿。
世界清净了。




今天就攻给你看 分卷阅读34
上官檀伸手搭上安山海的肩,安山海嫌恶的躲开,上官檀对他说:“我这次找你来,是希望能够一笑泯恩仇。”
安山海嘴角抽搐:“咱俩能泯恩仇?”
上官檀十分大度的一摊手道:“有何不可,我现在就宣布,我原谅你了。”
“放屁,”安山海十分坦然的说出这两个字,“老子要你原谅个鬼,你现在给我磕一百个响头,我或许会考虑留你个全尸。”
上官檀轻笑出声:“你现在打的过我吗?”
“打不过也得打,你想就这么一笔勾销,没门。”
“好!”上官檀拍手称快:“你要是服软,就不是安山海了!”
说完他拱进床底,撅着屁股好一顿折腾,终于出来了。
上官檀将手里的余殃交给安山海:“你带走。”
看着铁棒上的“善恶”两字,安山海知道,这是余殃,他问上官檀:“你干什么?”
上官檀摆摆手道:“这玩意我打不开,打开得靠你,我知道天庭那边去找你要了,我卖你个人情,恩怨一笔勾销。”
安山海笑了:“忽悠,接着忽悠,你的狼子野心当我不知道啊,骗子!”
上官檀抬手一指隐匿道:“我找余殃是为了姐姐,我现在找到姐姐了,这玩意于我而言,没用了。”
安山海满头黑线,谎言如此拙劣,搁谁谁能信?
他的手中幻化出匕首,飞身上前,冲着隐匿伸手劈了下去,隐匿破,青瑶就出来了。
安山海一手把住青瑶,上官檀果然急了,喊道:“你要干什么!”
安山海余光瞥见青瑶,她无动于衷,甚至毫不挣扎,当场断定青瑶是被“逼良为娼”,他对上官檀说:“放我们走,否则我杀了她。”
上官檀死死的盯住安山海架在青瑶颈湾的匕首,说:“你把姐姐还给我,我放你走。”
安山海攥紧手中匕首,哑然失笑:“我说我们一起走,谁说我一个人走了。”
上官檀怒形于色,骂道:“不可能!”
安山海凑到青瑶耳边,轻声说:“对不住了。”青瑶微微颔首。
匕首刮破了青瑶的皮肉,流出鲜血,上官檀仿佛感同身受的当场留下一滴热泪。
他慌张的连连摆手,话都说不利索了:“别别别,你走,我让你走。”
说完,他挥手,紫红色的周围,凭空出现了一个虚无的洞,透过洞,安山海隐隐约约的看见了他家大门。
他没有犹豫,架着青瑶直奔虚无而去,就在他俩即将进洞的瞬间,上官檀伸手来扯青瑶,安山海侧身避过,就看见一个铁棍落在了怀里,下一秒,他和青瑶已然回到人间。
上官檀扔在他怀里的东西是余殃,他捡起来,想都没想,直接去敲门,但是门自己打开了根本就没锁上。
青瑶跟在他身后入了屋,安山海心急火燎的里里外外找沈长云,青瑶指着地上的昏狗说:“别找了,你还不明白吗?”
很明显,有人附在狗身,还让沈长云心甘情愿的放他进门,这个人会是谁?
他看向青瑶,青瑶问:“会不会是大坚?”
安山海道:“不会,大坚已经被郑擎杀了。”
青瑶胸口一窒,颤巍巍的开口道:“那会不会是郑擎?”
安山海摇了摇头:“不会,长云不会开门。”
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两人四目相对周瑁。
正当安山海要出去找周瑁时,青瑶扯住了他。
“等等!”
安山海问:“怎么?”
片刻,青瑶开口说:“不用找周瑁了,直接找郑擎。”
“为什么?”
青瑶拽着他出门直接上了车。
“开车去星诚,路上给你解释。”
青瑶跟安山海说了她在上官檀那里知道的所有事,一路上,青瑶没少感觉到安山海身上大杀四方的煞气。
到了星诚大酒店,他俩旁若无人的踹开了办公室的门。
安山海气吞山河的大骂:“郑擎呢,给老子滚出来!”
办公椅转了过来,郑擎平静的看着安山海,余光看到青瑶的时候,眼睛稍微眯了眯。
随即开口道:“什么事?”
短刀出鞘,安山海目光如虎。
“放人,没功夫跟你废话。”
郑擎一拍手,周瑁带着沈长云进来了,青瑶嫌恶的看了他一眼,周瑁在看见安山海的一瞬间,瑟缩了一下,郑擎又挥挥手,他便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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