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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攻给你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阑风意
安山海果真不再喊了,他再次挺起胸膛,刀面染上了新鲜的血迹,他的胸膛越来越挺,是想生生穿透刀把,可惜他还没有成功,就听见了刀割裂皮肉的声音,还有沈长云的呜咽。
血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安山海怔住了,青瑶怔住了,就连郑擎也没想到,区区一个凡人,居然能!
沈长云当场全身发了冷汗,真疼啊,他咬住衣服领子,脑袋全是木的,只有一个念头断腿可救安山海!
他疼极了,疼得浑身哆嗦,人的腿骨太坚硬,好在刀也够锋利,一刀一刀砍下去,筋骨寸断倒也容易。
沈长云的头发湿了,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安山海听着腿骨断裂的声音,用头狠狠的撞着水泥地,突然,脑袋往后一扬,他想到了车裂时酷刑的痛苦,回忆如江水,涛涛而来。
军帐里沈长云苍白的脸、沈长云的呜咽、沈长云的嘶喊、沈长云小时候练剑的笨拙、沈长云念书的聪慧,以及梅花雪地,白衣少年,奔来。
“额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吼叫吓了郑擎一跳,他转头一看,安山海竟然站了起来,胸前是一个大窟窿。
沈长云躺倒在地,断掉的右大腿孤零零的被遗弃在血泊之中,他眼神涣散,已经不成了。
安山海扑上去,和郑擎扭打在一起,青瑶趁此机会抓紧上前,用法力护住沈长云心脉,控制住了流血。
郑擎被安山海的一扑重创,他单膝跪地,眼神难掩惊愕:“你竟然恢复了神力!这不可能!”
安山海双目猩红,郑擎又接了他三招,已经体力不支,愤恨的看了他一眼,转身逃遁了,安山海还欲追上去,青瑶在后面大喊道:“安山海,快救救沈长云!”
这一喊让他清醒不少,眼睛恢复了正常颜色,他和沈长云都浑身是血,他跑过去,一把抱起沈长云,飞奔至医院,大街上,人人膛目结舌,青瑶化成小狐狸钻进安山海裤腿,一路上颠簸着吐了三波。
安山海不敢看怀里的人,只是穿着粗气,不停的跑,因为他感觉沈长云正在慢慢变冷,越来越冷。
到了医院,他直接拎起一个医生说:“救他,不然我杀了你。”
要说鲜血淋漓,医生们见过不少,但是安山海身上散发出的气质,仿佛像是专职杀手,一波手忙脚乱,沈长云被推进了手术室,有护士看安山海浑身是血,也想给他检查一下,但是退缩于他威慑的目光。
安山海胸前的大洞在奔跑时就已经愈合,他坐在椅子上发愣,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走出来说:“真是奇迹,患者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是这段时间要注意休养。”
安山海目前形象太过于骇人,医生不愿与他多说,匆匆走开准备下一台手术去了。
医生说的话,他只听见“脱离生命危险”这几个字,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病房里,沈长云还没有醒,安山海坐在床头,青瑶化为人形,安山海对她说:“谢谢你,要不然他可能真的没命了。”
青瑶摆摆手道:“谢什么,我们是一个战线的,所以……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我要报仇。”安山海看着沈长云苍白的脸说:“我要他们都付出代价。”
青瑶说:“沈长云果然是你的软肋。”
安山海望向青瑶的眼睛,回答道:“因为他是唯一个被我伤害过,还能爱我胜过一切的人。”
半夜,病房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辰灵。
安山海没有看他,在黑暗中说:“你来干什么?”
辰灵冷笑:“我来要余殃啊。”
“余殃是假的,真的在上官檀那里。”
“我知道。”
“知道你还来问我。”安山海偏头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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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他的眼神像一只鹰。
辰灵抬手扶了一下墨镜,微微仰头,嘴角挂着笑容,他似乎照顾着未醒的沈长云,十分轻声的说:“不是我,是天庭要问你。”
安山海冷笑:“天庭?天庭和地府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那几个人掌权。”
辰灵佯装惊讶道:“这话您可揣肚子里,让人家听见,保不齐想招对付你。”
“得了,”安山海呛声说:“反正余殃不在我这里。”
辰灵扬了扬眉毛,伸手摘下墨镜,露出他那囊括四海八荒的眼睛。
“对不住,您得跟我走一趟了。”
辰灵使了五分功力,没想到安山海根本没当回事,随便挥挥手,两股能量归于寂静。
辰灵诧异:“你!”
安山海起身,在身高上给了辰灵极大的压迫感:“五鬼。”
辰灵面部表情几近狰狞,他呲着牙怒吼道:“不许这么叫我!”
安山海插着裤兜冷笑,眼睛盯着辰灵。
“不许你这么叫我!”辰灵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刺激,箭步朝安山海飞来。
安山海回头瞥了一眼沈长云,在下一秒非常霸气的把住了辰灵的后脑勺,五指似乎要抠进他的头骨。
辰灵的脖子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扭曲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额啊,你放手!”
安山海没有放手,他稍稍用力,辰灵的脸就砸在了墙上。
“艹!”
安山海微眯双眼,膝盖用力顶住辰灵脊梁骨,然后将他抡到地上。
“离我们远一点,否则千年前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滚!”
“呵呵,”辰灵从地上爬起来,擦干净嘴角的血迹道:“你不要后悔,天商,你这种性子,怎么安稳长久啊,哈哈哈哈哈!你当初就应该杀了我,让我在煎熬中受苦,我恨你。”
安山海负手而立,仿佛天神降临,他居高临下的对他说:“五鬼之辈,你死过一次难道还贪恋起那滋味?小子,回头吧,你顶替了辰灵上神的身份,就要护好了他的天下,切莫一错再错。”
辰灵的笑容逐渐凝固,最终归为寂静,他不再疯笑,也不再嘲讽,只是极度的平静。
“我会的。”他这样说,随即如薄雾般消散在风里。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对不起,之前说好三千字每章,但是最近实在考试很忙,又不忍心拖太久,就赶出来这些发了,谅解。
第27章想而不能(27)
安山海再次坐回床头,他伸出舌头,湿润了干涩的嘴唇,然后他轻轻的握住沈长云冰凉的手,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
紫红色的微光下,上官檀大刀阔斧的忙的不亦乐乎,他花了三天的时间,建造了一座图腾塔,直插云天,上面刻满了复杂的符咒。
等到几天后,他功力大成之时,借用图腾塔之力,让安山海催动真正的余殃,姐姐就会回来,而那些讨厌的人,也都会消失!
想到这里,他不禁左右踱步,望着最满意的杰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望着望着,上官檀忍不住走了过去,他跪下身,撩起长袍,趴扶在图腾塔之上,脸颊不住的蹭着塔上的符咒。
多想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是这样了,郑擎看着漂浮在空中的、飘渺的魂魄,伸出手去抚摸,却摸了个空,他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抽回手,浓密的眉毛拧在一起,他的头轻微的摇晃着,牙关紧锁,眼泪从瞪大的双眼中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他难以控制,也不想控制,错错错,都是错!
初见时,是在一个药材铺,他穿着军装,骑着高头大马从路边经过,少女的脸有着温婉的轮廓,正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旁边的掌柜的十分焦急的站着,双手无处安放:“哎呀我的大小姐,您快回去吧,老爷来催四五次了呦。”
少女微微扬起小下巴,神色颇为得意道:“王掌柜,您看我这账,还算的准吧。”
王掌柜急于请走这尊玉观音,连声符合说:“准准准,大小姐,快别为难小人了。”
少女也不纠缠,利索的起身,出门上了马车,艳阳照在她的脸上,是那样明媚,就这一眼,永生难忘。
他下了马,带着几个大兵,踩着马靴,“噔噔”的进了药铺,余惊才散的王掌柜看见他来,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神,脸上堆积着璀璨的笑容。
“司令大人!”
他四处打量着,缓缓点了点头。
王掌柜陪着小心道:“不知贵府哪位先生小姐不适,要抓什么药,只管吩咐小的。”
他这才正眼瞧王掌柜,奈何这位九十度鞠躬,脑瓜儿几乎要顶上他的肚子,他略微不耐烦,抽下手套,一下拍上他的后脖颈:“把头抬起来。”
王掌柜笑着抬起头。
他重新带上手套,问道:“刚才那位是你家的小姐?”
王掌柜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啊?”
旁边一个大兵凶狠的说:“啊什么啊,司令问你话呢!”
他摆手打停,王掌柜吓得眼含热泪,就差给跪下了,他战战兢兢的回答道:“那正是我家小姐。”
“你们家老爷是谁?”
“我们家老爷姓宋,宋远松。”
当晚,所有姚城所有的大户人家,都到了郑司令的舞会邀请函。
姚城富庶,但是也封建迂腐,保留着前清习性,很多人并不知道舞会为何物,只当饭局,宋蕴正在房间里挑漂亮裙子,都是纹路美的老式衣裳,跟不上潮流也顶漂亮。
丫鬟敲响了她的房门:“小姐。”
她正看中一款雨过天青色的梨花刺绣立领袄裙,听见丫鬟的声音,便放下手中物什道:“进来吧。”
宋蕴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母亲房中的汀兰,汀兰行了礼,对她说:“小姐,老爷夫人唤您过去。”
宋蕴很是不解:“你可知父亲母亲找我何事?”
汀兰摇摇头道:“不知。”她又蹙起眉毛:“老爷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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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不悦,小姐小心为是。”
宋蕴若有所思的点头,随即和她一起去了正厅。
还没到正厅,宋蕴就听见父亲的怒斥:“就是你惯的她如此娇纵!”
随即是母亲的惊呼。
她急忙跑过去,看见母亲被推倒在椅子旁边,不禁失声道:“母亲。”
母亲看着她,留下一行泪。
她跪在母亲旁边,仰头看着父亲说:“父亲,母亲所犯何事,您要这样对她。”
宋远松冷哼道:“教女无方,把你教成这个样子,该打!”
宋蕴道:“敢问父亲,女儿有犯何事?”
宋远松扯旗桌上的白纱扔在地上:“这是什么?”
宋蕴捡起白纱一看,正是一件做工美的西洋裙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不过还是面不改色的对宋远松说:“女儿不知这从何来。”
“你当然不知,”宋远松原本伪装的刚强突然分崩离析,他跌坐在太师椅上,因愤怒而不断的拍着扶手,脸涨的通红。
“这是郑司令送来的,明天的舞会,就是你们的婚礼!你可怎么办啊!诶呀!”
宋母终于呜呜的哭出了声。
宋蕴怔住,半晌才道:“我从未见过他,怎么会……”
宋远松指着她斥道:“我早告诉过你,女子不要总是在街上抛头露面,现在可好,人家在药铺看上你了,要娶你做第八房姨太太呢!”
宋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瘫倒在地,早已哭成泪人的宋母爬过去抱住宋老爷的腿,哭诉道:“老爷,蕴儿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妾啊,她是你嫡出的女儿,你得救她啊!”
一生刚强的宋老爷低下头,早已老泪纵横:“我的女儿,我怎么不疼呦,可如今这个世道,任凭咱家如何有名有望,枪杆子底下,如何抬得起头,我旦凡……没法子呦。”
错错错,都是错,一步错,步步错。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更了终于
第28章想而不能(28)
宋蕴换上了致的洋装,晚宴时,果然惊艳四座,世家大族们伸长了脖子,竭力看清这位光芒四射的小姐,郑擎一身正装,眼底满是笑意。
他上前去,伸出了一只手,宋蕴看着眼前这位意气风发的男子,知晓了他就是郑司令,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郑擎握住掌中柔荑,领着她走到前头,对着各位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说:“鄙人即择日将迎娶宋家小姐,希望到时,各位能够赏光,去我府上喝杯喜酒。”
宋蕴口中都咬出了血,却还是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宋老爷面色青紫,台下的人们早已修炼成了人,见此情形,也了然了,都在一个劲的祝福,只一位小少爷不懂事,喊出“宋姐姐怎么做妾啊!”就被他爹狠狠拧住了腿。
郑擎微睨,这位老爷赶紧下坐陪赔罪:“小子年幼,还望司令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郑擎松开宋蕴的手,笑道:“不碍事,今年我军的军饷还要劳烦李老爷呐。”
晚宴就这么散了,临走前,郑擎送了宋蕴一个玛瑙镯子,没留话。
大婚定在月末,是实打实的西式婚礼,看见身穿婚纱的宋蕴的那一刻,郑擎只有一个想法没有穿袄裙好看。
思绪拉回现实,郑擎闭眼躺在地上,宛如死物。
沈长云一直是靠法术续命,最近才悠悠转醒。
安山海拎着保温盒推开病房的门,一眼就看见了沈长云望着他的双眼。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过身,又再转回来。
沈长云低低的叫了一声:“安山海。”
安山海睁大眼睛,盯了他半分钟,快速的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在床头,眼睛一直没离开他。
他离弦的箭一样飞奔出门,还不忘回头看沈长云,以至于一个踉跄,险些狗吃屎,整个走廊都充斥着他的声音:“医生,醒了。”
沈长云又听见有人骂道:“这是医院,能不能安静点,我们这儿还有老人呢。”
他忍俊不禁,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差点翻下去,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左腿了,他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后脑勺陷进枕头,说不难受是假的,沈长云难过的要死。
医生来给他检查了,基本上没有生命危险,好好休息就行。
安山海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送走了一脸嫌弃的医生。
然后凶神恶煞的床咚了某云:“有时候我真想剁碎了你。”
“你舍得吗?”沈长云惬意的挑起眉毛道。
“你说的对,我是舍不得。”安山海咬紧牙关,“可是你真狠啊。”
沈长云用完整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一使劲,将居高临下的他搂了下来,道:“傻狗。”
安山海感到右肩一片湿润的冰凉,他侧过脸,吻了吻沈长云的下颌。
“值得吗?”
半晌,他才听到某人闷闷的声音。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世间万物,对于我来说,都是冰冰冷冷、可有可无的存在,唯有你,曾在冬日严寒下给了我一点焰火,暖身不够,暖心足矣。
安山海小心翼翼的抱着沈长云,后背的衣领被紧紧攥住,简直勒的他喘不过气,但是他心甘情愿。
沈长云的泪无穷无尽,哭累了,就躺在床上,用左手捂住脸,不愿意让安山海看见他这副样子,有损男子汉的形象,安山海完全尊重他的小心思,只是握住他的右手,道:“别为我犯险了,我求你,能保住自己一定赶紧跑,我保得住自己,你别去换,太亏了。”
即使捂住了脸,还是有泪染湿枕头,安山海急忙去拂开沈




今天就攻给你看 分卷阅读41
长云的手,却一个不小心,右手杵了下去,正好在沈长云的左腿处按了个空。
当时安山海真想给自己个大嘴巴子,顾不住他还叫他不要冒险,真是大脸赢尽天下人,改名叫安天下得了。
伴随着难过又自责的心情,他把手臂抬起来,扒愣了一下沈长云,努力营造出贱兮兮的感觉,扒在他耳边说:“长云云,我们吃饭饭了。”
沈长云抿紧嘴巴,自己从床头的纸抽里抽出好几张纸,全糊在脸上,是要把眼泪擦干,安山海见状,一把扯下糊的严严实实的纸巾,一扯之下,沈长云微红的脸颊,湿漉漉的双眼,成了的睫毛都显露无遗。
妈的,太好看了吧,饶是安山海这个不要脸的鼻祖,脸上也有点发烫,他捂住嘴巴,别过眼去,手里胡乱的擦着沈长云的脸。
擦了几下,他的手被沈长云一把按下,然后脸上就遭受了一掐。
沈长云早已敛好心情,斜愣着眼睛,一脸嫌弃的说:“别擦了,饭呢?”
“哦,”安山海一边回应着,一遍手抽筋的把小桌放在床上,他打开饭盒,是清粥小菜,不见一点辣油。
沈长云微微蹙眉,安山海急忙解释道:“你这身体不好,得恢复恢复,医生说了,辛辣油腻不能吃。”
“我知道,”他夹起一片竹笋,放进嘴里,就饭吃了一大口道:“这菜不是你做的吧。”
安山海挠头道:“青瑶做的,我哪有这手艺。”
“嗯……”
沈长云边吃边说:“别老麻烦人家,你要是做不了,明天开始订外卖吧。”
“那怎么行!”安山海跳起来。
不过他的气焰很快在沈长云的眼神底下灰飞烟灭了:“了解。”
我堂堂一镇国将军,我堂堂一不败天神,我……愿为心上人,洗手作羹。汤。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安山海活了把千年,有足够的时间学会任何事,但是他就是没学会做饭,以前是饭馆子,现在是外卖泡面饼干等等,他自己可以委屈,但是委屈不得沈长云。
一顿饭憋憋屈屈的做下来,安山海还是请教了青瑶不少,要说沈长云的嘴也真刁,上下唇一咂摸,就咂摸出味儿了。
“还是青瑶的手艺。”他说。
安山海因为是真的尽力了,所以并不是很羞愧:“没办法,我自己做那玩意,没人吃的下。”
沈长云当时也就随口一说逗逗他,其实安山海做不做都无所谓,主要是那份心意,他饭做成了,心意到了,就得了。
安山海正为逃过一劫暗暗松气,正想找个地方抽根烟,就看见沈长云颤颤巍巍的端起一碗汤。
“诶,你别。”
“哐当”,汤洒碗翻。
安山海急忙用手擦开头烫手的汤汁,一眼看见沈长云手上红了一大片。他快速的从兜里掏出一包湿巾,抽出一沓,按在沈长云手上,沈长云疼得“嘶”了一声,安山海放轻了手上的力度。
“你按着,我去找护士。”
说完匆匆离去。
一个戴着口罩的小护士,笑眼盈盈的帮沈长云处理伤口,不说沈长云,安山海都感觉到了那空气中暗送的秋波。
“沈哥哥,你可得小心点,烫伤可不是闹着玩的。”小护士处理完伤口,叮嘱道。
沈长云莞尔一笑,小护士偷摸瞄,他刚要道谢,一旁观看多时的安山海斜刺里冲出,把他挡了个严实。
“谢谢护士小姐。”
小护士看出沈长云有话说,便探头去瞧沈长云。
“谢谢护士小姐!”炸雷一样的声音,让护士感觉到了心肌梗塞的感觉,抬头对上某人不耐烦的脸,保命要紧,保命要紧……
小护士离开后,沈长云嗔道:“你为什么这么凶?”
安山海扁扁嘴:“敢对你动歪心思的人,挡之!”
沈长云摇摇头:“你明知道,我不会喜欢她。”
听到这里,安山海坏笑着凑了上去:“那你喜欢谁,嗯?”
沈长云没有回答。
安山海继续不依不挠,他和沈长云面对着面,就快贴到一起了,呼吸喷在彼此的脸上,软软的。
温馨的画面总是如此短暂,下一秒沈长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咬在安山海的侧脸,完全没有一个病人该有的样子。
“我靠,你干啥,撒口。”安山海是真疼了,才会如此和他说话。
沈长云没有撒口,只是稍稍放松了力道,柔软的舌头与肌肤接触,让安山海生出别样的快感,他们的五指紧紧相握,半晌,沈长云终于松口,就马上被安山海堵住。
极尽缠绵,他要的爱,和他要的爱。
爱一个人未必要得到。但是别放弃追求,不要犹豫,用力抱紧当下,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再也触碰不到他了。
好时候能有多少,不知道,但是眼下就很好。
唇齿相依,极尽缠绵,这一吻,他们都竭尽全力,沈长云瘫软在床上,呼吸着,抚摸着,他爱的人。
上官檀没有这种幸福,就很生气,人生气的情况无非两种,一种是骂天骂地,砸东砸西,生过气就算了,另一种是生闷气,怨气越积越多,最后一一爆发,很明显,他是后者。
怨达天,天意也可违。
安山海,沈长云,都得死,慢慢来,谁也逃不掉,谁也摆不脱。
世间所有的感情,在生出那一刻,都是真心实意的,只不过随着时间流逝,慢慢淡去。
爱情大多很甜蜜,虽然也不乏怨恨,让人尝尽甜头后再受苦,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是多么美好的愿望啊……
可惜有一种爱情,向死而生。




今天就攻给你看 分卷阅读42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没怎么去过医院啊,所以写的或许有不实的地方,大家权当娱乐哈,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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