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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绑定奶面基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高玄
然而出乎意料,萧客竟然对他的挑衅无动于衷。
紧接,便听见姜笑不轻不重笑一声。
轻轻钻进他耳朵里,好似一根细针,突然的,在接近的时候狠狠扎他一下,那么小的伤口,却搅动五脏六腑,让他像绝症病人,惶惶不安。朱宇行浑身寒毛竖起,心生警惕。
但已来不及。
姜笑早上出门的时候拿了一个公文包,那并非他为了证明自己是什么英人士携带的装饰,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更何况,那个公文包的真正主人应该是萧客。
“请公证会严肃调查朱宇行指使他人暴力胁迫我家的小孩盗取魁石的事情。”
朱宇行眼角一抽,不敢置信,“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萧客凉凉看他一眼,转身去取公文包。
哗啦
厚厚一沓照片倒在公证人的桌面。
观众好奇观望,“是什么东西?照片?什么照片?哎我这里看不见呀。”但公证人却看得清楚,表情逐渐严肃,沉沉看向朱宇行。
姜笑垂下眼皮,那是那两个小孩被欺负的照片,也是他残酷无情的证明。萧客是两个小孩的老师,两人相识已久,早已通过气,又怎会不知道他们在学校发生过什么事情。只不过他忍,两个小孩隐瞒一切,抗拒他的帮助,挣扎着要长大,脱离他的羽翼,又想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
他便残酷地、无情地,闭眼装作不知,不言不语,配合演戏,是一个好演员。
也是一个坏哥哥。
让萧客搜集证据,自己静观其变,只待最后一网打尽,起初以为只是普通的校园霸凌,直到朱宇行出现,一切豁然开朗,他知道有些事情到此为止,新仇旧恨,都该结束。
选在这种时机说这些事情,众目睽睽之下,朱宇行插翅难飞。
猫捉老鼠,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朱宇行面色逐渐发白,卫统猛地站起,怒气冲冲揪住他的衣服,愤怒低吼:“你究竟在做什么?当初是你信誓旦旦答应绝不再用这些肮脏手段我才同意你加入我的赛队!朱宇行,你很可以。”
最后一句话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将他撕裂,他不但输了比赛,甚至又一次在姜笑面前颜面尽丧,卫统松开手,冷冷眯起眼,“现在我宣布你已经被踢出赛队。”又心不甘情不愿盯住姜笑,面色阴沉,“姜笑,这一次是我认输。”
“等等啊卫少爷!”朱宇行冷汗涔涔,卫家才是他最大的支持,他仍想挽回,但卫统已经头也不回,带着大批人马气势汹汹地来,又气势汹汹地离去,再可能回心转意。
接着等待他的是
三百六十五度拍摄的摄像机,向全体网络平台直播,意味着他即将身败名裂。
全国公证会的调查和审判,以及一项罪名,在这个时代,无论哪个国家,胆敢将心思动到魁石上面都是一种犯罪。
最后,他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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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要一辈子坐牢。
这一切,都拜姜笑所赐。
姜笑!姜笑!姜笑!
朱宇行猛地抬起头,撕破虚伪面具,眼眶发红,面容狰狞,脱口而出:“你真该死!”他本该享受荣华富贵,今日胜利的人是他!
敲断别人的手算什么,那胜利本来就是他的!
朱宇行眼神恶毒,气急败坏朝姜笑冲出,忽然,他脚步一顿,神情竟在瞬间冷静下来,阴测测对着姜笑说:“不过是几张照片,你凭什么说是我指使?街上的混混到处都是,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姜笑啊姜笑,你不能因为和我有仇,就诬陷我。”
姜笑微微眯起眼,“那个人是你堂弟。”
朱宇行耸耸肩,“堂弟?堂弟又怎么样,我又管不了他,那小子向来”
“跟他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突然,一把声音不耐烦打断,靳寒舟几步跨过来揽住姜笑,几乎半个身子,沉沉压在姜笑,凑到人家耳边小声咕哝:“快回家,我要饿死了。”
姜笑坏心眼捏捏人家的耳朵,笑道:“知道知道,马上好。”
靳寒舟无意识地倾着脸去蹭他的掌心,撒娇似的抱怨:“早知道你要做这件事,我就快点出来了,真麻烦。”
说着,随手将手机扔到公证人面前,又变了一副面孔,恶声恶气:“自己听。”
第038章
手机里传出两个人的说话声,距离不近,声音很小,却足够清晰。那天,靳寒舟将自己听到的全都录下来,朱宇行和朱茂所做的,即将要做的,在这段短短的对话里说得清清楚楚。
证据确凿。
朱宇行浑身被冷汗浸湿,再无法冷静,结结巴巴:“这、这不是我……”
还要狡辩。
这时,公证会首席站起,冷冷对他说:“是不是你调查之后就知道,在这之前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几名制服人员一拥而上,牢牢将朱宇行钳制住,任他如何嚎叫哀求仍无动于衷。
“不可能、不可能会是这样!”
朱宇行犹不放弃,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完全不同但事实是,之后公证会会将他八辈子的事情都挖出来调查清楚,无论是萧客的手还是其他人,只要是任何一件事找到证据,都足够他用剩下所有的时间在监狱里做完这场噩梦。
朱宇行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后来,兴许他自己也知道下场,声音越来越低,苍老虚弱地垂下头,彻底认输。
萧客远远看着,抬起手,扭曲的手指是永恒的伤痕。
不过,这都将过去。
“阿笑”声音突然顿住,萧客发现好友眼神复杂,已隐隐流露疲态。
朱宇行的突然被捕给观众带来不少刺激,谁也没想到比赛前还在开赌局,结束后竟然发生这种事情。场面混乱,人声涌动,主持人连忙稳住场面,但早已失控,犹豫一瞬,只好拿姜笑开刀:“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不过比赛却是真的,姜笑赢了,时隔多年重新出现,姜笑身体似乎也好了,那么问题来了,姜笑是否会再次参加国赛呢?”
这个问题提得倒是好,万众瞩目。
每个区都会有属于每个区的荣耀,但区赛冠军未必代表能参加国赛,十三区所有人里,上一回险些闯进国际赛的人,是姜笑。
此起彼伏的讨论声逐渐平息,灯光打下,亮如白昼,甚至有些刺目,这片空间就像一个舞台,无数人在此成为明星。
种种目光落在姜笑身上。
靳寒舟忽然一怔,他发现姜笑身上的肌肉突然绷紧,逐渐僵硬,变冷、变冷、变冷,如同一根崩到极致,马上就要断裂的弦。
这时,他想起姜笑是这样的一种性格,温和又随意,输赢看淡,当初会选择参加比赛也是为了将弟弟妹妹养大。说起来,过去他和姜笑在一起玩的时候,两人更多是打副本,竞技模式很少参加,姜笑也没有提过,但那种快乐也是真的快乐,想玩就上线,不想玩就下线。
他是否喜欢比赛?
又是否想成为明星?
“对不起……”
过一阵,姜笑揭晓答案,声音很低,垂眸敛目,不悲不喜,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这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他终于抬眼,双眼清亮,“从今天以后,我不打算再参加任何比赛。”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麻烦你再说一次?”
萧客更是惊讶瞪大眼:“阿笑你……”
层层惊措的目光仿佛密林里射来的箭,密集又混乱。
姜笑却好像卸下重负,眼角眉梢终于染上笑意,从未如此快乐,声音也提高几分,清朗坚定:“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比赛,以后……”顿了顿,他失笑,“不对,没有以后了。”
所有声音停止,愣愣看着他。
姜笑长长舒一口气,伸手解开脖子上的项链,然后珍而重之、小心翼翼,目光复杂又似解脱地注视一阵,将项链捧到公证会首席面前。
“现在,我将魁石归还。”
“阿笑,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种事情。”萧客上前两步,茫然不解。
姜笑微微垂头,怔怔看向地面,不作回应。
忽然,一只手将他拉住,靳寒舟冷冷说:“闭嘴,不要多问,他累了。”早就该累了,孤独一人,还要不停应对他人挑战,又要防止他人为了魁石欺负他的弟弟妹妹。靳寒舟抿抿唇,心想:他这样的人,就该养养花逗逗鸟。
其实也清楚,是肩膀上的责任让姜笑疲惫不堪,朋友、家庭、魁石,甚至是随手捡回来的阿遇和他,也被姜笑自然而然放在心上,没有一刻休息。
人的一生有许许多多的东西,但他过分珍惜。
无论生命,亦或身边一切。
非要取舍,最后选择放弃魁石。
萧客一愣,目光逐渐清醒,片刻,给好友一个很轻的拥抱。
“好,我知道了,阿笑,这次谢谢你。”
旁人终于惊醒,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惊悚,忍不住围堵上前
姜笑视若无睹,轻轻捏一下靳寒舟的手心,睨着他笑:“回家?”
靳寒舟回过头,恶狠狠瞪他人一眼,成功镇住,他人被吓得畏畏缩缩不敢上前,这才心满意足,摇晃着尾巴回到姜笑身边。
“回家。”
无论后面会发生什么,与他们无关。
但异变就在下台后发生。
灯光黯淡,整个人被埋在黑暗中,靳寒舟跟在后面,双眼一眨不眨盯住姜笑绷紧的背脊,语气肯定:“你很难过。”
光线幽幽,在墙面映做无数篇暗色的剪影,姜笑突然站定,沉默不语,背影孤独。靳寒舟皱皱眉,不喜欢这种感觉,控制不住抬手满心焦躁去触碰,“姜笑,我不喜欢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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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快回头”
下一刻,瞳孔猛地张开,声音骤然掐在喉咙里。
指尖还未碰到衣服布料,姜笑轰然倒地,身体蜷缩,手指失控痉挛揪住衣襟,黑暗里,面色几乎白成一片青灰,寂静空间只有他剧烈的、濒临窒息的粗喘,好像一条缺水的鱼,在岸上颤抖扑腾,马上就要死去。
突然,姜笑口中发出古怪的气音,狰狞痛苦地去攫取稀薄空气。
靳寒舟的衣服刹那间被冷汗浸透。
比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而上,冰渣将每一个细胞刺痛。
“拜托你,一定要保护我。”
比赛之前,姜笑清亮温柔的双眼望过来,光辉映在他面上,那双眼睛似藏匿星海般璀璨生辉,坏心眼的手指却揪着人家的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
耳朵有一点点痛,种着一撮火苗。
靳寒舟骤然清醒,像是被不知不觉刻下的指令,火焰卷席全身。
救他。
不能让他死。
第039章
姜笑犯病。
陆续有人出现,慌张涌来,纷乱复杂的声音像蚊子嗡嗡嗡的叫声,靳寒舟突然失聪,什么也没有听见,有个透明玻璃瓶子将他笼罩,彻底与外界隔绝。
熟练找到姜笑衣服里的药,一举一动仿佛训练有素,但这却是靳寒舟第二次看到姜笑犯病。过了一阵,救护车也及时赶来,场面更加混乱。
“让开。”医生将他拨开,救护人员迅速将姜笑围住。
靳寒舟个子那么大,竟像一片轻飘飘的纸,轻而易举被推开,踉踉跄跄退后几步,背部狠狠撞上墙面,但他已不知疼痛,死死盯住人群中间
姜笑的手。
苍白、无力、了无生机。
随着医护人员的移动,那只手在半空中微微晃动,毫无血色,不像活人的手。
靳寒舟视线倏然模糊,抬手一抹,才知自己落了一身冷汗,连眼睛也被沾湿。
早晨还是晴天,到了晚上却突然下起瓢泼大雨。
一辆白色救护车在雨雾中飞驰,天阴路暗,簌簌雨声将世界笼罩,子弹似噼里啪啦敲打地面,行人匆匆,每个人的眼睛都被蒙上一层黯淡的灰色调。
那对双胞胎竟然是最后才到消息的人,幸好他们来到医院时姜笑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
外面的雨可能是要下到明日了,地面被踩出一串又一串湿漉漉的脚印,空气里漂浮着湿潮和消毒水的味道,闷热压抑。
这对兄妹一开始还大脑空白,一路赶来,下半身都被雨水泡湿,从医生那里了解到情况之后反而迅速冷静下来。毕竟有过经验,从小到大,哪怕身体仍然是小孩的身体,在这种事情上耳濡目染,不知不觉已经具备大人的心理素质,毕竟是亲人。
平时刺得像个小地雷似的姜悦沉着冷静去办理相关手续,姜喜看一眼天色,已经不早,大家都饿了,该去准备晚餐,哥哥醒过来也要吃东西。
忽然,小姑娘一眼瞥见病房外的靳寒舟。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但雨水已经将他淋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没有在滴水,水滴在地面形成一小团水洼,护士已经赶了好几次,他纹丝不动,蜷缩住身子将自己缩在角落,面容苍白狰狞,死死咬住自己的拇指,阴郁得像一抹黑色幽魂。
姜喜本来有好多细节问题要问,眸光闪了闪,脚踩在水洼上边,小声安慰:“大哥,哥哥没事啦。”
靳寒舟却像没听见一样,眼圈发青,直勾勾盯住前方,拇指被咬得红肿发黑也不觉疼痛。
彻彻底底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
姜喜皱了皱脸,愁眉苦脸,犹豫一瞬,拿起雨伞下楼去,解铃还须系铃人,反正哥哥就要醒来,自然有人来打开他的心扉。
窗户不隔音,雨声嘈杂,淅淅沥沥。
不知过多久,靳寒舟终于移动,慢吞吞站起走进病房,毫无生气坐在椅子上定定看着病床上的青年。
单人病房,周围一切简洁,窗台上一枝娇花隔着玻璃盛开,桌面上放有几个保温盒,里面装着两个成年人的晚餐。姜喜姜悦已经回来过一趟,坐了一阵,其他人也有过来,医生说幸好及时服药,又最快时间送到医院,情况稳定,可以安心。最后萧客把两个小孩劝回家,明天还要上课。
最后只剩下靳寒舟一个人了,谁的话也不听,像一座黑色的雕像。
病房里再也没有别人,静得只有窗外的雨声。
靳寒舟抱住双膝缩在椅子上,半张脸埋进腿间,只露出一双凌厉凶狠的眼睛一眨不眨,怪吓人的。
病床上的漂亮青年面色苍白,薄薄的嘴唇比平时颜色更淡,但他眼睫颜色很黑,双眼平静阖起,灯光嵌入眼睫之中仿佛细细碎碎的钻石。
但靳寒舟只想要他睁开那双静谧温柔的眼睛,他还没有回头看他。
他不喜欢看姜笑的背影。
闭上眼睛也不喜欢。
病房太过安静,靳寒舟坐了一会儿,决定站起,双手撑住床铺,小心不让湿漉漉的衣服碰到被褥,然后姿势别扭倾下头,将耳朵贴在青年心脏的位置。
嘭嘭、嘭嘭、嘭嘭嘭
是活着的。
靳寒舟勉强安心,维持住姿势不动。
雨声与姜笑的心跳声混杂在一起,如同一首奇妙的交响曲,激烈又温柔的矛盾体二者合一,不过靳寒舟嫌雨声烦,所以他要倾尽全力去聆听心跳声,以至于一把低哑的声音横空插入时,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
“原来是下雨了,怪不得这么吵,你全身湿透,又傻又冷。”
这个人嘴巴真坏,竟然要骂人家傻。
下一瞬,靳寒舟猛地抬起头,姜笑漆黑的双眼带着笑意,清清浅浅映着他的身影,不过他马上皱起眉,伸手粗鲁地捋了一把靳寒舟湿漉漉的头发,骂道:“真笨,下雨淋湿也不知道换身衣服,平时牙尖嘴利,关键时刻犯傻。”
正要掀开被子起来,一个沉重的身子突然压下来,靳寒舟死死搂住他的腰,脸贴住胸膛,闷声说:“我不管。”
声音嘶哑难听,姜笑一怔,伸手把人揽住,嘴唇轻吻他的额头,有点雨水的味道,低笑一声,逗弄似的捏捏人家的耳朵,好笑道:“怎么,被吓坏了?”
靳寒舟闷声不语,肯定是不愿承认。
姜笑逗猫似的挠挠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颈轻轻揉捏,真把人家当做一只大猫来对待,又温声哄慰:“好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他看一圈周围,知道自己是在医院,太习惯了,反而一点意外也没有。低低叹一口气,没想到最后还是要来这里一遭。事发突然,谁也不能控制,反而吓到了身边的人。
“对不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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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你回家一起吃饭。”
他有些愧疚,又有一些无奈,因为这场病,他的人生总在失去和错过之间徘徊。但人生路途长远,总有得失,结果也不是太坏,他不那么难过。
“我不要听你说这种对不起。”靳寒舟抬头狠狠瞪他一眼。
姜笑一笑,低头亲吻他的额头,不客气地拍拍他的背,不无意外地摸到一手的水,立即装作严肃的样子,“快起来,不要撒娇,你全身湿透贴在我身上,是不是想要我冷死?”
靳寒舟这才坐起来,表情阴郁,眼神凶恶,像别人欠他八百万。
“我出去找护士给你换一张被子。”
姜笑也不拦,胸口一阵阵凉意袭来,不由挑挑眉,他自个儿的衣服也湿了。
须臾,靳寒舟抱着一床被子回来,姜笑已经在桌子上布好菜式,是姜喜买回来的,分量很多,两人足够。
姜笑招招手,“过来,趁着还热,先吃了。”
于是靳寒舟便又拖着湿漉漉的衣服坐下,地面很快被水滴湿,姜笑瞥一眼,并不做声,靳寒舟也不说话,像是丢了魂魄,不过一双漆黑的眼睛反倒直勾勾地盯过来,姜笑往左,眼珠子也跟着往左,姜笑往右,眼珠子也跟着往右。
两人沉默吃饭,姜笑先吃完,靳寒舟马上也停手,眼睛一眨不眨绕着人家转。
但他马上就看不到了角度不合适。
姜笑慢条斯理解下衬衫扣子,身体逐渐显露,最后他脱下衬衫搭在手臂上,赤着上身站在靳寒舟面前,身上肌肉线条流畅,每一寸肌肤都隐藏着雄性力量,但他皮肤白皙,灯光下好像染上一层蜜,斯文却又结实修长。
靳寒舟喉咙上下滑动,瞪住他,终于出声:“你干什么?”
姜笑绕到他身后,按住他的头,低声命令:“别动,我帮你擦干头发。”
原来是要用衬衫做毛巾给他擦头发。
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姜笑有时候总是听不进别人说话,强硬又独断。
靳寒舟却低下头,任人揉捏把玩,平时那么凶,这个时候却很乖。他知道姜笑不会伤害他,衬衫上还有余温,男人动作很轻,温柔地在他发间掠过,细致地摩挲每一个角落。夜色已深,早就到睡觉的时候,靳寒舟却越来越神,体温逐渐升高,低头掩饰自己泛红的耳根。
但他不敢掉以轻心,要时时刻刻监控,他对那个背对着他、闭上眼睛不会笑、毫无生气的姜笑心有余悸。
热气忽然朝他敏感的耳朵扑来,姜笑从后面把紧张的青年环住,笑了一声,坏心眼地咬了一下红透的耳朵。
如愿感到怀里的身体颤了一颤。
这才心满意足,姜笑凑在人家耳边低声说:“还是觉得害怕?不是跟你说我已经没事。不过现在这么晚了,今晚你留下来睡觉。”最后一句话不是询问,是要人家必须这么做。
顿了顿,他又叹一口气,“但是你衣服这么湿,又没有可以替换,算了,脱了吧。”
还是不容置疑的独断。
他养的大猫被吓坏,要好好地安慰。
靳寒舟的身体蓦地绷紧。
水壶被烧热膨胀,发出乌拉乌拉的噪音,又轰的一下,涨得红透。
谁也不知道在这间医院的某个病房里,一个高大的男人裸着上半身,从后面抱住另一个湿漉漉的男人,像恶魔一样低声哄慰。
第040章
医院里寂静无声,到半夜,雨已经停了。
水珠敲打叶片,冷风从窗缝渗入,带来一丝凉意。病房仅剩床头一盏矮灯,姜笑面目柔和坐在床上,轻轻拍一下旁边的位置,疑惑看向靳寒舟:“怎么了?还不过来,你好端端淋了一场冷雨,这里又没有热水让你洗澡,再这样下去我怕你感冒。”
罢了他又笑,戏谑道:“别明天我才出院,你后脚就进去。”
靳寒舟沉默站在床边,他感觉自己身上的水分都快要蒸发掉,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发烫,淋了一场雨,其实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况且从小到大,哪怕三天三夜不吃饭也没有出过半点毛病,身体素质好得惊人。
他恶狠狠瞪住姜笑,连他自个儿也不知道自己眼泛水光色厉内荏的模样有多好欺负,现在,就在现在,他已经清楚明白姜笑那张天使面孔下究竟藏着怎样一个坏心眼的恶魔。
人家可不管他怎么想,挑挑眉催促道:“快点过来,我觉得冷了。”
床上的青年身体线条优美,随意倚在床头,毫不在意袒露。他真坏,自己光着身子,也要别人跟他一起光着身子,靳寒舟知道事情已经不可逆转,耳根赤红,念念叨叨:“要是你睡不着不要怪我,我会咬人,你不准后悔。”
他会咬姜笑的嘴唇、锁骨、肩膀,吃掉他。
姜笑气定神闲等待,目光停留在靳寒舟身上,高大青年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羞赧到眼眶泛红,双眼却狠狠瞪过来,动作很慢,穿的是黑色短袖,从下往上拉起,手肘撑出衣服上提,腰身肌肉不由自主绷紧,雨水在肌肤上染上一层水光,沿着线条下滑。双腿一边乱蹬把裤子褪下,兴许是因为打过拳击的缘故,靳寒舟臀部很翘,最后只剩下唯一的遮羞布,他抬起头有些不安看着姜笑,双手放在内裤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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