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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绑定奶面基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高玄
这才想起之前孤注一掷,把全部身家投给姜笑,现在结果出来,钱到账,连本带利,他成“人生赢家”。
闻言,姜笑蹙眉,掐着他的脸颊,语气很严肃:“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情,很危险,我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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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因为这样妻离子散。”
靳寒舟挣开,突然恶狠狠瞪着他,咬牙说:“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人家的重点明明不是这个,他的关注点却偏偏歪了,这瞬间他脑子里闪过很多恶毒的念头,把姜笑关在屋子里不让他出去,把他碾碎变成粉末然后吃进肚子,又或者把他绑在身上。
种种念头转了一圈,冰冷凶悍的眼睛反倒先沾上沮丧,垂头丧目,一只大猫的尾巴耳朵无力下垂。
哪里舍得伤害他?
早就心甘情愿束手就擒。
下一瞬,整个人被揽进温热的怀抱里,姜笑低头用嘴唇轻蹭他的脸颊,又笑了,声音像一阵和煦的风。
“你本来就是个穷光蛋,难道你以为自己家财万贯啊?还能怎么离开你?”他叹一声,温柔抚摸靳寒舟后脑勺的黑发,“但是我要谢谢你,那种情况还要支持我。不过下回不要了,我不希望别人为我做太多,我会很不习惯。”
靳寒舟气得想咬他。
这个人真的很过分,只准自己对别人温柔,不准别人对他好。
真是孤独又孤僻。
但他还是乖乖把脑袋搭在姜笑的肩膀上,用力抱回去,嘟嘟囔囔骂道:“知道了,怪人。”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想做什么要你管,不习惯也要习惯。
“哥哥……咦?”
一把清脆的声音突然插进来,靳寒舟不看也知道是那两个碍事小鬼的其中之一,冷冷扫一眼过去,脸上写满不欢迎。
姜喜半个身子缩在门的另一侧,只探出半个脑袋,看看靳寒舟,又看看哥哥,发现两个人又黏在一起,胆怯说:“我、我只是想问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帮忙……”
“没有。”靳寒舟抢先回答,姜笑把人放开,安抚地搂了搂他的腰松手才走过去问:“饿了?”
姜喜乖巧摇摇头,“没有,就是想帮哥哥的忙。”
厨房这么小,哪里容得下三个人?姜笑躬下身,摸摸妹妹的脑袋,“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还是乖乖回去,上次被你和阿悦摔坏的十几个碟碗现在还没补回来。”
往事不堪回首,姜喜呐呐应一声,忍不住好奇看一眼靳寒舟,大哥可不像是会做家务的人。结果看见那个男人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显然是又不高兴,他总是不高兴,但这样的人,目光却胶在哥哥身上。
她暗暗笑了一下,心情愉悦,凑到哥哥面前小声说:“哥哥,他好像很喜欢你,不过大哥明明不会做家务,还老是待在你是身边。”她好像在埋怨哥哥把她赶走却把靳寒舟留下,总觉得哥哥被抢走,开心又心酸,不过哥哥高兴最好。
姜笑微微睁眼,半晌便笑:“因为我也喜欢他,喜欢和他在一起。”
爱情是双向箭头,正因彼此欢喜,才会不知不觉黏在一起。他们可以彼此占有,彼此陪伴,如同两条偏执恶毒的蛇,永生永世沉溺在爱欲之中。他与靳寒舟,早就缠在一起。
亲情羁绊亦像一道解不开的锁,但有链条维系,姜笑心知自己手里握着两只风筝,现在,这两只风筝越飞越高,他把线渐渐放长,要让家中的两个小孩都成长、独立、坚强,最后展翅成为雄鹰。
他可以绑着这两个孩子,但他不能这么做。
姜笑微微一笑,掩饰一切情绪,风平浪静。
姜喜无法察觉他的心情,重重叹一口气,小大人似的说:“好吧,既然这么说,那就没办法了,哥哥长这么大也该脱离单身了。”说着一把抱住姜笑的手臂把他拉到靳寒舟面前,“我把哥哥还给你啦,你不要再生气。”完了眨眨眼留下一句“我才不怕你”便溜出了厨房。
靳寒舟哼一声,“烦人!”
话音刚落,面前的人便重重砸下来,他吓一跳,慌慌张张接住,“怎么了?又犯病了?你的药在哪里?”他吓得差点就要把人家扛起来,姜笑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低着头,额头抵住他的右肩,看起来虚弱无力。
结果就在他伸手去摸药的时候,姜笑突然握住他的手,有气无力:“别动,让我靠一下。”
靳寒舟忽然静下,抱住他,声音放软:“刚刚还好好的,吓死人。”
姜笑情绪低沉,声音沮丧:“再过两年我就会成为孤家寡人,你要留我。”
靳寒舟侧眼看他,漂亮青年抬起头,漆黑的眼眸好像嵌着一片星空,他看一眼又一眼,只觉全身无力面红耳赤,但他还是要强撑住做他的依靠给他答复。
“谁留谁,明明我才是被留那个。”他瞪了瞪眼,直直站定,“以后我们两个人要拄着拐杖登山,电视上都这么演。”
姜笑被他逗笑,“我没有办法爬山,那时候的身体可能会变得更不好。”
好像很有道理。
靳寒舟皱起眉头,劲思索,但以他所见,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索性捧住他的脸用力吻上去,好半晌才放开,搂着姜笑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罢了又觉得自己的动作太傻,面色泛红,羞赧地看他一眼,小声嘀咕:“想那么多干什么,到时候你就像现在一样抱着我撒娇就好了,如果你不能爬山,我背着你上去也可以,笨!”
他越说越大声,理直气壮,“我上次背过你一次,以后也可以。”
姜笑定定看他一阵,漆黑双眼似有万千情绪,变幻莫测。
半晌,他眨眨眼,伸出尾指冲他笑:“那我要和你拉勾。”
他真的好幼稚。
靳寒舟横眉竖目看他,手指却小心翼翼又珍惜地勾上去。
这么说来,其实他们是定了一个一起过到老的约定。
第044章
忙了一段时间,将积压的事情做完,姜笑最终还是决定和靳寒舟一起去旅游。他现在无事一身轻,弟弟妹妹又懂事,生意的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即可,是半个自由人,另一半交给靳寒舟,让两人生命紧密相连。
身边人听到这件事大多高兴,家中两个小孩最为兴奋,忙前忙后,列了一张单到靳寒舟面前叽叽咕咕,他们不会去,非要替哥哥操心,三个黑脑袋挤在一块儿,让姜笑反而没有了插入的余地。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要出去好几个月。”他笑着调侃,被无情忽视倒也不介意,在离开前还有一些事情要忙。嘴上说得轻巧,还是不放心,楼下员工忙碌,客人来来去去,见他都要打一声招呼。忽然看见地面有被一楼的垃圾,姜笑脚步一顿,转身那扫帚理净,半点也不放过,员工看见,连忙凑来要帮忙,姜笑看她一眼,便笑:“听说你下个月要结婚。”
女孩说:“是呀,结婚有好多事情要做,我那个男人今天问我这个,明天问我那个,事事都要征求意见,有时好烦的。”
嘴上抱怨,却面色红润,姜笑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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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自得,顺着话接下:“他知道尊重你,也不错。”
女孩这下反倒有些委屈:“跟人家说,都说他没有主见。”
“管人家想那么多干什么。”姜笑拾完最后一点垃圾,松一口气,拄着扫帚似笑非笑,“有没有主见你心里清楚,日子是你们在过,如今你们自得其乐,生活美满,任何一件事情都是你们的夫妻情趣,其余事不用想太多,合则聚,不合则散。”
“是呀是呀,他对我真的很好,半夜三点我说饿了他也要起床为我下面,明明说不要,他自己反倒先心疼。”女孩激动靠近,“老板你真好,要不是我就要结婚,一定先跟你告白。”
话音落,一柄扫把挡在她面前,轻轻敲她额头,男人眉眼似画,面目温柔笑:“那你可能要失望,注定被拒绝,我已经心有所属,再不可能容下第二人,你不能靠我太近,不然他会吃醋。”
女孩睁大眼,满脸八卦偏开扫帚,“是谁?老板喜欢的人,难道真的是传闻中的……”她神秘兮兮的模样,还故意压低声音,一把冰冷的声音突然从天而降,高大阴影瞬间从后面将她笼罩,女孩缩了缩脖子,知道“传闻中那位”已经降临。
靳寒舟像教训多事的小孩那样,越过她的时候摁了摁她的脑袋,然后从后面搂住姜笑的脖子,下巴搁在姜笑肩上,横眉怒目道:“知道是我还敢靠近他,胆子好大。”
女孩笑嘻嘻跑开,“好吓人,靳寒舟是个醋坛子,老板我先去工作,有事情叫我。”
即便如此,靳寒舟依旧维持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姿势。
姜笑察觉,双手一提把人背起,侧眼看着他笑:“要背你起来?”
“要。”
“你个头这么大还要人背。”
靳寒舟愤懑不满,更加用力把他抱紧,“要!真过分,表现得那么明显怎么还不知道你是我的人,现在我要变本加厉,加深他们的印象。”
姜笑挑挑眉,“既然如此,那么靳先生,现在是我的服务时间。”说完还真的背着人移动起来,他时常抽出时间去运动,虽患有哮喘,其实体能很好,大多方面都谨遵医嘱,控制在身体可以承受的范围。
眼下他还要找店里的骨干员工去商量自己离家后的事情,上哪都要背着身后这个高个子男人,引无数人侧目,就连早已熟悉的骨干员工也不由瞠目结舌。
起初靳寒舟还理直气壮煞气腾腾,后面渐渐低下头,将脸埋进姜笑的肩窝,只露出一双通红的耳朵。
姜笑摸到一手滚烫,调侃道:“还要不要背?”
后面的男人闷声闷气,倒还是咬牙切齿:“要,今天一定要叫他们看清楚。”
等到咖啡店的事情吩咐完,姜笑又问:“现在呢?”
这下靳寒舟不说话了,姜笑怕他整张脸闷在那里喘不过气,好意提醒:“等一下你晕在我背上,我可不带你去看医生。”嘴上这么说,又气定神闲走到另一头的网吧。
结果靳寒舟反倒挣扎要下来,姜笑看他憋红一张脸,伸手拨了一下他的头发,“休息一下,等会儿再来。”
靳寒舟捏住他的手,面色涨红,转身蹲下。
完了回头对他说:“废话少说,累的是你又不是我,现在轮到我背你,你太累了。”
真是执拗。
累倒不觉得累,哄他开心,又何乐而不为。
他笑一声,“那就谢谢你了。”
但靳寒舟等了一阵没有等到人,疑惑回头,漂亮青年突然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提起,低头亲吻他的唇,蜻蜓点水,罢了才低笑道:“这是谢礼。”
谢礼?
靳寒舟双眸晶晶发亮,故作严肃说:“我的谢礼还没有给你,你主动来拿。”
姜笑捏了捏他红透的耳垂,低头又吻一下,却没有立即离开,鼻尖与鼻尖摩挲着,眼里一片笑意。
“你倒是狡猾。”
“哪有你狡猾。”靳寒舟瞪他一眼,“又来恶人先告状。”
于是靳寒舟又背着姜笑在网吧里转了一圈,像只耀武扬威的猫,得意洋洋在领地里巡视。这下可全天下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靳寒舟终于满意,姜笑看他尾巴都要翘到天上,没忍住笑了一声,由他去。
网吧的主事人是阿遇,这下正沉默做事,对周围的事情不闻不问。靳寒舟咦了一声,“好奇怪。”他和阿遇关系其实不错,这大块头平时总是第一个跳出来骂他嚣张,这会儿反倒像离魂一样,真可怕。
姜笑却知道为什么,不由叹一口气。
自朱宇行的事情之后,阿遇便一直魂不守舍,他什么也没说,是想要他自我恢复,结果还是失败。时间过去这么久,姜笑也忘了当时的感受,要说失望应该也有,倒不是因为阿遇当时没有站出来帮忙,而是因这么多年过去,阿遇始终将自己困在牢笼里。
他有意让阿遇接手网吧,这样不行。
靳寒舟心有灵犀将他放下,坏心眼提了一个建议,“他这样的,揍一顿就好,我可以帮你动手,绝不留情。”
“坏东西。”姜笑捋了一把他的脑袋,“要是阿遇倒下了,接下来谁来看店,没人看店我们怎么去旅游?”
靳寒舟立即变脸,“那不行,还是好好劝他。”
第045章
姜笑倒不急,坐在沙发里,慢悠悠泡茶,靳寒舟更不急,安安静坐在旁边,看姜笑泡茶,他一点不喜欢茶水,觉得味道怪,不过他乐于学习,有朝一日也要姜笑夸他泡的茶世界第一。
阿遇后知后觉察觉旁边有人,一看是姜笑,连忙过来。
“笑哥。”
他有些战战兢兢,姜笑当做没有看见,请他坐下喝茶。
“工作一天,你该累了,可以喝一杯茶缓解。”
阿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捧起茶杯喝一口,下一秒脸色骤变,险险捧住茶杯没有摔下,“好烫、好苦。”
靳寒舟冷冷嘲一句,“原来你还有感觉,我以为你已经超脱五行之外,不人不鬼。”
他说话这么毒,要是以前阿遇早就跳起来和他吵架,现在反倒怔怔看着桌面,当真魂不守舍。姜笑看他一眼,敲敲桌面,“知道烫知道苦,就证明你还活着。”
“活着?”阿遇喃喃道,苦笑,“结果在笑哥出事的时候我还是只知逃避,活着活着又回到过去,如同没有活过,像以前一样靠偷东西为生,人人厌恶,像老鼠一样四处躲藏,最后又进监狱。”他突然捂住脸,痛不欲生,“笑哥,对不起,我又让你失望。”
原来症结是在这里,因过去的事情,便认为自己永远站不起,遇事畏畏缩缩,止步不前。
顿一下,姜笑看着他,“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阿遇一愣,垂头丧气道:“我怕我又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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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做错事就要去改正。”姜笑心平气和道,“接下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负责看好这家店,你不要觉得简单,自从我归还魁石之后一直有人过来找麻烦,想要购这里,你负责守护好他。”顿了顿,他眼神微变,锐利冰冷,“阿遇,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在我回来之后有发生任何风吹草动,我会解雇你。”
阿遇浑身一颤,神色慌张。
巧的是,和隔壁那个女孩一样,阿遇和女友的婚期同样定在下个月。不同的是,他有过牢狱记录,再找工作实属不易,且他又没有勇气走出阴影重新生活,以后生活或偷或抢,到那时,才真的叫做“回到过去、没有活过”。
这可比揍他一顿还可怕。
靳寒舟忍不住看姜笑一眼,青年神情温温柔柔,仿佛说这些话的人不是他。他看见他眼角那颗红痣好像一粒钻石,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悄悄勾住人家的手指,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你真是狠心,好帅。”
姜笑睨他一眼,用手指悄悄在他掌心写:“讨厌?”
靳寒舟有样学样,写:“喜欢。”
姜笑弯了弯唇,尾指缓慢在他的掌心摩挲。
靳寒舟瞪他一眼,握住他那根使坏的手指,随即十指相扣。
半晌,阿遇才神情恍惚地应声:“我知道了笑哥,我会努力。”
姜笑这才看他,目光终于缓和,温声说:“阿遇,有一件事我一直在和你说,不过你好像没有听进去,趁现在我再跟你说一次。”顿了顿,见阿遇眼神茫然,他叹一口气,“要想做人,首先你要在心里认为自己是一个人。”对阿遇这种性格,尤其不能手软。
其实谁又没有过去。
姜笑一时恍惚,眼神晦暗不明。
有很长一段时间满眼都是噩梦,但他偏要睁开眼,去看去接受去面对,要自己千疮百孔,置死地而后生。
尾指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是靳寒舟用劲把他唤醒。
“你在想什么?快告诉我,我不喜欢你有事情瞒我。”他蛮横霸道地说,罢了又小声嘟囔,“干什么一脸不开心。”
姜笑握住他的手,眨了眨眼,“我在想,你再仔细跟我说一说你以前的事,我也将我的事情更仔细告诉你。”
靳寒舟皱起眉,“我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很无聊的事。”
但他又想了解更多,真是诱惑。
靳寒舟抿抿唇,决定改口:“不过说一下也可以,但是你答应我的不能变,再加一条,我问什么你就要回答什么。”他眯眼瞅着他,虎视眈眈。
青年斜斜睨他,半晌,不客气搓了一把他的头发,笑骂道:“你倒真会打细算。”
说归说,眸里都是笑,细细碎碎璀璨若星,惯着容着,手上力道放轻,很轻很轻,指尖温柔摩挲了一下他的眼角,又离开得很快,仿佛他只是不经意无意识去宠爱,快得连自己也不知道,马上便放开手,转身继续去劝慰阿遇。
眼角仿佛还留有他手指的余温,如同火星般眨眼燎原,靳寒舟无意参与他们的谈话,百般聊赖,恋恋不舍注视姜笑的侧影,由此又多恨阿遇一分,冷冰冰带刺的眼神剐了他一眼。
好端端霸占别人的欢乐时间,真是讨人厌。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按在他的后颈上,揉捏抚摸,似在安慰。靳寒舟愣住,姜笑含笑,迅速睨他一眼又移开。
原来他耳听八方,时时刻刻关注自己。
靳寒舟满身刺毛逐渐软化,决定原谅阿遇,野了一天的心终于平静,旁若无人,像困倦的猫乖乖垂下脑袋靠在姜笑肩上。
晚上他们吃虾。
靳寒舟早早在厨房等候,他下定决心要学做饭,生怕姜笑会出尔反尔。幸好姜笑并无这个打算,一边系着围裙走进来,抬头一见靳寒舟,顿了一下,招招手:“过来。”
“干什么?”
姜笑看他一眼,便笑,按住他的肩让他背过身去。紧接便从后面将他环住,温热鼻息扑来,靳寒舟敏感缩了缩脖子,却并不挣扎,乖乖任人摆弄。
“好痒。”他说。
这倒提醒了姜笑去作恶,低头迅速在他后颈上亲了一口,才云淡风轻说一句:“马上就好。”
“你又偷袭!”靳寒舟不甘心挣扎要转身,“不行,我也要。”下一秒便发现身上被挂上围裙,与他形象不搭,导致他一瞬苦恼茫然地皱起眉。
姜笑饶有趣味打量,“很合适。”
靳寒舟瞪他一眼,一件红色的围裙挂在他身上,中间还印着个张牙舞爪的大老虎,花不溜秋,却也威风凛凛。靳寒舟仔细一看,觉得似乎又很酷,揪住围裙两边,耳根泛红,瞅着姜笑小心翼翼问:“真的合适?”
姜笑捏了捏他的红耳朵,点头予以肯定:“可爱的,很酷,很帅。”
正巧从门外经过的姜家小弟不经意听见,瞅了一眼,起一身鸡皮疙瘩:哥哥和靳寒舟的审美,好土。
“吃虾要拆虾线,我来教你。”
姜笑拿起工具站在流理台边,前面一盆活虾还在蹦跳,斯文的男人下手狠辣,招招致命,快准狠拆卸虾线,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完美得巧夺天工,像一个拿着手术刀的医生。
“懂了吗?”他演示几遍才金盆洗手,冲靳寒舟笑。
他的男人那么厉害,靳寒舟又岂肯认输,“我来试试。”
但他真正上手才知自己笨手笨脚,一整只虾被他弄成虾碎,惨不忍睹。他皱眉咬牙摆弄,到他这里,反倒变成残忍屠夫。
靳寒舟气得眼眶泛红,姜笑正在洗菜,瞥他一眼,不由好笑:“要不要帮忙?”
“不要。”拒绝得干脆利落。
他一定要亲手做饭给姜笑,不然就没有意义。
折腾半晌,终于有一只完整漂亮的“活尸”,靳寒舟蓦地瞪眼,兴致勃勃欢天喜地双手捧到姜笑面前,“你看,我的完成品。”
这点小事,闻言姜笑却回过头,仔仔细细端详片刻,说:“这只虾差点半截身子从中间断开,很危险。”靳寒舟咬咬牙,垂头丧气,但姜笑马上端起他的脸,“不过你为它留了全尸,死得有尊严,虾线也拆卸成功,非常厉害。”
说完低头亲他一口,眨眨眼:“这是奖励。”
靳寒舟眼睛微亮,脸上做出凶恶的样子,“奖励这么少,真小气。”
姜笑挑挑眉,“那你亲我一口,做附加奖励。”
“这还差不多。”
厨房门半开,隐约可见两个穿围裙的男人在灯下接吻,旁边桌面摆满准备就绪的生菜,随时由厨房主人定夺生死,一片混乱,窗外月上云梢,夜幕降临。
外面
姜家的两个小孩艰难做完功课,饥肠辘辘,姜悦瘫死在桌上,大声哀嚎:“饿死我了,哥哥什么




和绑定奶面基后 分卷阅读51
时候做完饭啊!”
姜喜拍拍他的头,怜悯道:“因为哥哥了徒弟,所以要久一点。”
姜悦匪夷所思,“你不饿啊?”
“很饿。”她拿出课本,义正言辞,“但是我有神粮食。”
姜悦无言撇了撇嘴,最近他发现自己简直没有办法和这个妹妹沟通,大概这就是青春期。随即他眼睛一亮,一拍手掌,“我也有神粮食。”
他正巧也爱上游戏,不过与哥哥玩的那种不同,单机也有快乐。
游戏机放在窗边,姜悦正要拿起自己的宝贝,突然,只觉眼角闪过一点红光,叫他瞬间升起警惕,猛地超光源望去,但已如石沉大海,望不到一丝踪迹。他被校园霸凌过,对危险有一万分感知。
这层楼住得不高,窗户恰好在街道另一侧,巷道黑一片,静谧无人,不知藏匿什么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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