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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绑定奶面基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高玄
半晌,姜笑终于把西装完完整整套在他身上,端详片刻,作出评论:“很帅。”
熨帖得体的西装使他整个人变得神干练,双腿修长而身材挺拔,从莽撞生锈的铜锤变成了锋芒毕露的剑刃,不过头发太乱,看不见眼睛。
姜笑拨开他额前的头发,一顿,松开手,拍拍他的脸:“干什么这副表情?”
话音未落,靳寒舟已死死抱住他。
他眼眶湿润,狼狈地将脸埋进他的肩窝,闷声闷气说:“只有你关心我。”
姜笑既无奈又好笑,揽住他的腰说:“怎么会?你人缘不错,又强大,大家有事都喜欢找你帮忙,关心你的人也不少。”
“我不管!”
人缘再好又怎样,他喜欢的又不是别人,只有他爱的人关心他爱他,才会让他像三岁小孩在路边捡到糖,整个世界的春花都在瞬间绽开。
其余人都是麻烦,唯有姜笑叫他欢喜。
“你要永远爱我。”
不然他就去自杀,变成鬼也要日夜缠着他,入他的梦,吃他的气,叫他永生永世忘不掉。
姜笑弯起唇角,怀里抱着个热腾腾的大暖炉,哪里能不爱?
偏头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好。”
姜悦正在房间来回踱步,一张脸严肃皱起,年纪轻轻非要挤出几条皱纹。少年亦换上小西装,模样与姜笑五成相似,线条更为凌厉,英俊帅气。
不过他十分焦虑,姜笑打开门,正好看见姜喜拿着一瓶子追在他后面着急喊:“阿悦阿悦,你别动,定型喷雾还没喷呢,你头发还没做好!”
“不喷不喷不喷!我不要!你会把我弄成锅铲!”
“怎么了?”姜笑过来,顺手把闹腾的弟弟按住。
姜喜一脸委屈,“他不让我帮他弄头发,那怎么行,阿悦这么帅,全副武装上场,只有头发没有打扮,那不就跟缺了一块门牙一样。”小姑娘天生就对这种事有一种执着,自己换上裙子,打扮得漂漂亮亮,非要孪生兄弟也和她一样好看。
“好了好了,我来弄,马上就好。”姜笑接过定型喷雾,十足怀念地说道:“你们小时候参加学校的晚会,都是我来帮你们打扮,尽可放心。”
姜悦挣扎:“我不!”
“你不?”靳寒舟的声音从天而降,一只大手按在少年肩上,冷冰冰地警告。
姜悦还是有点儿害怕,要是他让哥哥不高兴,靳寒舟准得揍他,抿了抿唇,乖乖坐好,低声说:“哥,我有点紧张。”
姜笑站在后面微笑着拨弄他的头发,温声问:“你很想去那所学校吗?”
“那倒没有,只是、就是,这件事情好像很重要,怪怪的,哥,你以前去参加比赛的时候不紧张吗?”
“紧张?”他想一下,“好像没有。”
顿了一下,一副无害模样笑了笑:“毕竟赢的人会是我,就算输了,也只是多一个对手,玩游戏的人,如果没有对手也不快乐,况且我从来没有输过。”
话说完,其余三人静默。
他不解地看去,“怎么了?”
“哥,原来你这么嚣张。”姜悦长舒一口气,“我好像没那么紧张了。”
靳寒舟凑在旁边盯着看,闻言冷冷说:“这不是嚣张,是实力,蠢货。”
“靳寒舟我要和你打一架!”
“我怕你哭着叫哥哥来救你。”
“好好好。”姜笑一手揽住一个,叹一口气,真是闹腾。
钢琴音乐会定在晚上。
华灯初上,晚风微醺,陆续有人到场。
靳寒舟从车上下来,立即感到有无数好奇目光投来。两个男人带一对致的双胞胎兄妹出现,简直像一个巨型闪光灯,光辉万丈,任何人也不能避其锋芒。
他并不大习惯,姜笑还有心思调侃:“你太帅,大家都在看你。”
靳寒舟头发向后拨去,露出立体凌厉的五官,但他肤色苍白,穿上昂贵得体的黑西装,面无表情的模样像高贵却冷淡的俊美吸血鬼。
可他麻木无情的表情只维持了一瞬,立即流露恶相,凶狠地瞪回去,一只手拽着旁边那名文雅青年,原来真身是个狼人。
他咬牙切齿说:“明明是你。”
怎么都在看姜笑,真是可恶。
怪他太好看。
夜晚灯光璀璨,光辉落在姜笑柔软安静的头发上,仿佛染上一层浅浅的淡金色,他对别人的视线浑然不在意,温和有礼微笑,但目光仅仅落在身边三人身上,对他人视若无物,那张漂亮的脸上温柔是假的,冷淡疏离才是真。
姜笑其实也少有穿西服,却十足合适,体态修长而优雅,银灰色调为他增添一分冷意,有效阻拦狂蜂浪蝶,加之旁边又有骑士守护,就是再喜欢也要回视线。
他挑挑眉,固执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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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是在看你。”
“是你!”
姜悦看不下去,大翻白眼:“你们好无聊!不要在大马路上打情骂俏!是在看我!”
姜笑揽住靳寒舟,失笑:“好了,阿悦对不起。”
四人走进音乐厅。
家属席位逐渐坐满,姜悦第五位上台,已经过去准备就绪,姜喜跟去后台给哥哥加油打气。有家长的地方就不有人多说几句话,靳寒舟不适这种场面,冷脸坐在旁边,听姜笑与其余家长低声谈话。
但他不可能放他自由,坐在姜笑右边,左手牢牢与姜笑右手十指相扣。
左边的阿姨看姜笑顺心,聊了一阵,眉开眼笑,没忍住说一句:“看你年纪轻轻,有没有女朋友?”
靳寒舟冷冷眯起眼,马上就要发作。
就在这时,姜笑忽然抬起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向阿姨展示,微微一笑说道:“我没有女朋友,因为我的爱人是个男人。”
阿姨一怔,尴尬地笑了笑,为自己的唐突道歉。
靳寒舟哼一声,唇角不自觉勾起,音乐声起,第一个孩子上台,温柔的钢琴声如同春夜的月光。
在全场都沉浸在音乐中的时候,他忽然偏过头,在姜笑耳边低声说:“我爱你。”
姜笑不动,目光落在台上,笑意更深。
片刻,靳寒舟忽然觉得掌心发痒,姜笑的指尖轻轻在他手心挠刮,写下几个字
我也爱你。
过了一会儿,姜喜像只快乐小鸟似的跑回来,“哥哥,马上就到阿悦了。”察觉到自己声音太大,瞪大眼,猛地捂住嘴。
姜笑歉意冲旁边笑笑,靳寒舟为她拉开坐垫,说:“你哥哥比你还要着急。”
话音刚落,台上声音静下,掌声响起。
下一个就是姜悦。
姜笑蹙起眉,正襟危坐,靳寒舟被影响,不由自主盯着台上看,和兄妹俩一起安静等待。片刻,姜悦进场,神态冷静,稳稳坐在钢琴旁边,随后第一个音符响起。
全场寂静,唯有钢琴声在飘荡。
靳寒舟无意间瞥姜笑一眼,却见他眼泛水光,唇边带着很淡的笑,神情复杂,既欣慰,又含几分忧郁。
他把手中的线越放越长,最后将线剪断,让风筝飞走。
但他眉宇间的不舍逐渐淡去,终还是恢复平静,唯有握住靳寒舟的手没有放开,他的心已渐渐被这只捡来的大猫填满,容不得他更多伤心。
靳寒舟用同样的力度握紧他的手,扬了扬下巴,睨着他说:“我也会弹钢琴。”是以前那两个人非逼着他学,他们怕和别人提起他的时候,他没有拿得出手的才艺,让他们面上无光,所以他一直讨厌弹钢琴。
但现在他要将这件事情重新提出来。
姜笑意会,笑着望他:“我想听。”
他得意说:“以后有大把机会,我比姜悦厉害得多。”
然而姜笑突然站起,要将他带离这里。
“走吧,我去听你弹钢琴。”
恰好,这时姜悦的曲子也已弹完,完美落幕。
第049章
附近有一家琴行,姜笑恰好与老板是旧识,叮嘱两个小孩乖乖不要乱跑,结束之后再来接人后,两人这才离开。
老板许久没有见过旧友,非要缠着聊一阵才肯放人,带着人往里面走,得意敲敲前面一扇门,说道:“最近我也在教人弹琴,换了一流设备,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说完便离开,不再打扰。
映入眼帘是一间宽敞明亮的音乐室,中间摆放一架银色钢琴,天窗透明,抬眼便能看见今夜皎洁素净的月亮。
姜笑不进去,倚在门边,似笑非笑。
“请进。”
真到这里,靳寒舟有些怯场,但他的性格不允许示弱,已经在人家面前吹了牛,只好蛮横说道:“太久不练,有点手生,可能会出错,但你不能因为难听就抛弃我,要完整听完全场。”
说完才坐到钢琴椅上,盯着黑白琴键皱起眉。
晚风穿梭,外边的树叶梭梭作响,窗帘扬起,靳寒舟抬眼,漆黑双眸目不转睛望着姜笑。琴声响起,但有些磕磕绊绊,久远记忆里的谱子回忆起来有些难,幸而姜笑并不嫌弃,含笑望过来,眸光潋滟。
琴声逐渐流畅,一曲《致爱丽丝》欢快活波,空气中仿佛有无数只金色的灵在飘荡咏唱。
但他不是要致“爱丽丝”。
修长手指在琴键上飞舞,靳寒舟盯住姜笑,四目相对,视线交缠,他的快乐、他的热情、他的爱意、他的生命
致姜笑。
过一阵,姜笑突然缓慢走过来,与他一同坐在钢琴椅上。
靳寒舟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不小心弹错几个键,曲子骤然被打乱,难道他真的弹得很难听?
下一瞬,琴键上多出一双手。
姜笑微微眯起眼,似在回忆,随即一串流畅的音符敲出,将打乱的曲子重新接上,靳寒舟跟上节奏,却不由疑惑错愕地睁大眼:“你也会弹钢琴。”
姜笑睨着他笑,“巧合,只会这一首。”
他们的距离很近,腿贴着腿,能感受对方的热度,只要微微侧脸,就会热气扑面。但他们心无旁骛,靳寒舟不甘心自己在他面前丢脸,原本只是拼了命要让爱人高兴,现在则拼了命要弹出最高水平。
姜笑挑挑眉,不甘示弱。
秋天树叶飘零,屋内却剑拔弩张,誓要争个高低,两个男人把钢琴弹得像打架,谁也不肯先认输。这首曲子原本只是作者在陷入爱情中所作,现在被他们这么一个胡闹,反而像一场激烈的战争。
幸好战争也有停止的时候,不知过了多久,琴声逐渐缓和。
靳寒舟还在较劲,脸颊突然呼来一阵灼热的鼻息,姜笑瞬间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罢了还冲他露出狡猾的笑。
他一愣,曲子又弹错,恶狠狠瞪住他说:“你又干坏事来干扰我!”
说完便要停下手,倾过头想接吻,姜笑退开,心眼很坏,挑衅道:“你不弹了?”
靳寒舟咬咬牙,勉强分出心神去弹这个破琴,姜笑这才倾过头来满足他,却很珍惜,轻轻舔吮啃咬。他险些就要弹不下去,索性只剩下一只手装模作样,另一只手勾住姜笑的脖子,全身贴过去细细品尝他的吻。
唇舌交缠之际,发出啧啧水声,钢琴声骤然停止。姜笑把人抱起架在窗台上,靳寒舟低下头亲吻,手指在他柔软的发间穿梭。直到一阵凉风吹来,带回些许理智,靳寒舟才恋恋不舍放人,手指细细描绘男人湿润的唇瓣,问他:“有没有高兴一点?”
姜笑带笑的双眼仿佛透着一层水波,“原来你是在哄我?”
“谁叫你要一脸不开心。”靳寒舟小心捧起他的脸,低头落下细细碎碎的吻,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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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真叫人放心不下,一刻不看着也不行,要是我不在该怎么办。”
姜笑被他弄得有点儿痒,摁住他的脑袋偏开头笑,“那我就天天想你,谨遵教诲,自己照顾自己,自己爱自己。”
靳寒舟拧起眉,猛地从窗台跳下,直勾勾盯住他。
“你绝对不能忘记我,半天也不能。”
姜笑叹一口气,捏住他的耳垂,挑挑眉,“好歹和你睡了这么久,天天抱着这么个人体暖炉,总算有一段时间让我能睡个好觉,寿命也变长许多,人类都喜欢享乐,我又怎么能意外,巴不得被你天天关心爱护,怎么会忘掉你?”
靳寒舟定定看他一阵,忽然不吭声,眼中闪过许多复杂情绪。他有很多话想说,最近遇到的事,他父母的事,还有很多想法,但最终,千言万语还是化作一颗软化成水的心,忍不住抱住姜笑,低声说:“我也是。”
顿了顿,他声音很轻:“可是,如果我真的离开很久,我希望你暂时忘掉,我知道思念会让人痛苦。”
姜笑伤心,他会比他更难过。
心中隐约有个预感,快乐的时间暂时就要结束,但他并不愿意将那些事情告诉姜笑,并非不愿与他分担要独自承受,而是因为,这件事的发生其实是他几年前放手不管而埋下的隐患那时他已经成年,从未想过自己会遇见姜笑,加之那些人也学会敛,现在是时候动手解决。
靳寒舟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根本不是父母担心儿子误入歧途去棒打鸳鸯那么简单。
他们不爱他,他也不爱他们,何来“担心”。
与其让这些无聊的事情坏了姜笑的心情,不如让他亲自动手解决。
但就在靳寒舟看不见的角度,姜笑微微眯起双眼,神色变幻莫测。就在不久前,他遇见不速之客,对方一身黑衣,一番威胁利诱,居高临下命令他与靳寒舟分开,并且要他将这桩“丑闻”避而不谈他倒不气,笑眯眯请对方喝完一杯茶,尽了宾客礼仪,随即让阿遇将此人扔进了垃圾桶。
姜笑弯了弯唇角,随意搓了一把靳寒舟的头发,不打算回答他那些毫无意义的话,只说:“我信你会回来,正如你相信我,你要做什么放心去做。”
靳寒舟心口一颤,半晌,紧手臂,仿佛要用全部力气将这个温柔漂亮的男人嵌入自己身体里。
姜悦最终还是在比赛中败北,位居第二,对方是个乖小孩,据说和他还是小学同班同学,后来意外闹翻,决定老死不相往来。原本对胜负还没有这么看重,一看是输给这么个人,气得他三天三夜吃不下饭,整天虎着个脸,随时都要爆炸。
不过除了他哥,暂时还没有人要安慰他。姜喜最近沉迷大学课本,她已经决定好自己几年后要学什么专业,未雨绸缪。
靳寒舟忙着拾东西。
火车票定在一周后。
他面色阴沉,本以为那些人早早就会过来找他,没想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姜笑远远看他,似笑非笑:“你拾这么快做什么?”
靳寒舟恶狠狠说:“早做准备早轻松!”顺手塞一件外套进皮箱,突然发现还缺少新的毛巾和牙刷,决定去买,起身挥挥手,“我出去买东西。”
话音刚落,趴在姜笑腿上的姜悦哇的一声大哭,“我不服我不服!为什么输的人会是我啊!哥!气死我了!”
姜笑用毛巾抹着弟弟哭得脏兮兮的脸,既无奈又好笑,“怎么会输?在哥哥心中还是阿悦最厉害。”完了抬眼看靳寒舟离开的方向,不忘叮嘱,“路上小心,快回来,马上就到晚饭时间。”
这时他们谁也不知道,离别将至。
天色黯淡,街上凉意阵阵,行人稀疏变少。
靳寒舟独自走在街边,灯影重重,忽然,他脚步一顿,面上寒意森森。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蓄势待发,要将他“逮捕归案”,他们早已在此处布下了天罗地网,任他插翅也难飞。
靳寒舟失踪了。
人间蒸发,仿佛从来没有过这个人。
两个小孩都被吓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样的人竟然会消失不见,他占有欲那么强,怎么愿意把哥哥单独留下?他们本来以为,就算他们长大成家立业,靳寒舟也会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最奇怪的还是哥哥
姜悦扭扭捏捏凑到姜笑旁边,半晌才艰难憋出一句话:“哥,靳寒舟去哪里了?突然不见,你不担心吗?”以前都在吵架,突然要他说出关心的话,真叫他痛楚。
姜笑正在拿着账本对账,灯光下的面庞柔和静谧,闻言抬头,推了推眼镜,把弟弟揽过来,温声温气说道:“上厕所的时候是离别,各自去工作的时候去离别,以后你去外地念书也是离别,难道也要时时刻刻担心?”他只将这件事当做靳寒舟去买东西的路上,他仍在家里等他回来吃晚餐。
但小孩却不这么想,敏感疑惑地想了想,还是说:“你们不要吵架,快点原谅他,等他回来我帮你骂他!”原来以为是情侣吵架,话是这么说,到时候真的欺负起人来,被欺负压榨的可能还是他。
姜笑叹一口气,“他马上就会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旁边的姜喜突然插话,双眼晶晶发亮。
什么时候?
姜笑顺了顺妹妹有些凌乱的头发,不作声。
夜深人静。
桌面上摆着两张火车票,姜笑习惯性失眠,站着看了一会儿,静默不语。
孤独的影子被拉成一条长长的线,月光倾斜而下,光影斑驳之间,漂亮青年微微蹙着眉,不知过了多久,夜色中幽幽传来一声叹息。
“两个小孩都在问你,也不知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来不来得及赶上火车。”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蹭蹭蹭的脚步声。
“哥、哥哥!开门!”
姜笑拉开门,错愕看着自己的妹妹:“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姜喜喘着粗气,兴致勃勃,眼睛发亮。
“哥!我想起来了!大哥要我在他消失的时候把一样东西交给你!”
第050章
靳寒舟猛地睁眼,从睡梦中惊醒,四周一片漆黑,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可以与外界联系的工具。手机在遇到那些人后第一时间被缴,房间里仅剩一张床,这里是“禁闭室”他曾在这里度过漫长日夜。
白色的墙上伤痕累累,记忆中有个少年暴躁癫狂在这堵墙上发泄愤怒。靳寒舟马上适应了光线,面色森寒坐在床上,双眼染上深深的阴霾,拳头攥紧,掐出一手鲜血。
这是那两个人的一贯手段,天涯海角也要派人将他带回关到这里。他们坚定认为,只要将犯错的小孩关进这里,就是再顽固也要屈服。




和绑定奶面基后 分卷阅读57
靳寒舟冷笑,他就是不认输。逃跑他最会,打架也不弱,从未想过要屈服,况且这次不一样了,他回来,是为了“一网打尽”,好让未来再无后患。
未来
他和姜笑的未来。
双眼忽然染上一点羞恼,面对黑暗沉寂的房间,靳寒舟苦恼惆怅地低喃:“不知姜喜有没有乖乖把我的东西交给他?”幸好这里没有开灯也没有人在,否则这个凶悍青年肯定会被人发现他满面通红。
二十封情书,就是一天看两封也要看个十天。
他要他想他,但是不要担心他。
他要他爱他,但是不想他伤心。
二十封情书,他要赶在他把情书看完之前回去去见他。
换做几年前,靳寒舟绝对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么婆妈的一天,他躬着身坐在床上,双手撑住膝盖,恶狠狠地想:肯定是被姜笑传染,谁叫他每天晚上睡觉都要给他晚安吻,当他故意说自己自己睡不着想要讨更多的吻,姜笑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真实目的,反而温柔抱着他哄慰,随即哼起摇篮曲。
真过分,婆婆妈妈,害得他也没有办法不温柔。
他被他惯得分开就会失眠,每天数着时间过日子,好不容易有点困意又立即惊醒,睁眼回到这个地方,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恍惚茫然,不知自己是否从这间屋子真正出去过,又是否真正遇见过姜笑。
幸好敲门声将他唤醒。
“少爷,吃饭时间到。”
这扇门是专门定制,门的下方还有一扇小门,用以外面的人将饭菜传入。那道小门小心翼翼打开,一个饭盒掉落,外面透进一缕稀薄的光线,还有保姆瘦削的影子。嘎吱一声,门关上,重新陷入黑暗。
像在喂狗。
不同的是院子里那只恶狗比他自由。
靳寒舟冷笑一声,“放我出去。”
保姆回道:“抱歉少爷,没有先生和夫人的允许,我不能放你出去。”
两人的对话十几年如一日,换做以前靳寒舟早就要大发雷霆砸东西,但今天他出其意料,后退几步坐回床上,冷冷说道:“赵妈,他们马上就要完蛋,念在这么多年你算是唯一照顾过我的人,我不会和你计较。”
“少爷?”赵妈困惑不解。
靳寒舟懒得跟她解释,问:“今天星期几?”
“星期三。”
他拧起眉头,星期三?火车在下周星期一出发,这样岂不是来不及?他焦躁地将手指关节捏得噼里啪啦响,又问:“他们决定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赵妈迟疑片刻,“先生和夫人很生气,说少爷您败坏家风,要给您一个教训,让您长长记性。”
“败坏家风?”靳寒舟讥诮笑出声,“我看是怕我脱离掌控,他们只要想起这件事情,恐怕都会半夜做噩梦。”
门外的保姆瘦削矮小,多年来对他稀奇古怪的话早已习惯,不做他想,不闻不问,这是她能留在这里二十几年的主要原因。过一阵,忽然听见里面的青年说道:“告诉他们,我要和他们谈话,趁早把我放出去,还有挽回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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