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绑定奶面基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高玄
和绑定奶面基后 分卷阅读29
门,垂头丧气,喃喃说:“他干什么不像以前那样摸我的头,是不是觉得我好奇怪,可是他又明明说我奇怪的地方也可爱……”
这一夜谁也没有睡好。
靳寒舟睁眼翻来覆去,一时想未来,一时想过去,一时又想现在,夜半才难得睡着。
视线一瞬陷入黑暗,过了一阵,靳寒舟又隐约有了意识,睁眼一看,周围情景一变,他蓦然一惊,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前方的电视机隐隐闪烁光芒,动画片里小人快乐地跳动,音乐声欢快喜悦,靳寒舟的脸却难得出现恐慌。
似梦似真。
他陡然出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逃出来,怎么又回去了。他慌张推门,敲门,撞门,无人理会。但门外分明有别人的欢声笑语,那些人与他有同样血脉,却冷冷无视他的所有祈求和挣扎,唯有一个保姆在门外无奈又愧疚地解释着道歉着。
“少爷,别撞了,惩罚时间还没有结束,您真的不能出去,对不起,我不能放您出来,不然、不然我的工作……”
“谁要听你的废话!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靳寒舟声嘶力竭大喊,忽然,门外出现一把熟悉又温柔的笑声。
“姜笑?”他静下,茫茫然伸出手,隔着门去触摸他,脸颊乖乖贴在门边,去听他的声音。
下一秒,姜笑声音一冷,说:“你真怪,我不要和你做朋友。”
接着便毫不留情转身离去,越来越远,和他的亲人一起谈笑风生,唯独没有听见他的挣扎。
靳寒舟猛地睁眼,如将枯竭,揪住被褥剧烈喘息。
是梦。
他面色阴沉,再无法入睡,起身站到窗边,隔壁就是姜笑,明明这里才是姜笑的房间,空气里都是姜笑的气息,他的床他的枕头他的被褥,却忽然觉得像是隔了万水千山。
还不如之前下雨的时候。
另一个房间。
姜笑双目紧阖,眉心蹙起,躬身蜷缩在床上,浑身颤抖,冷汗涔涔。
“哥哥乖乖待在柜子里啊,不要出声,妈妈马上就回来。
他乖乖点头,露出听话的笑容,手指却揪住妈妈的衣摆不放。
柜子打开,警察同情看着他。
“好可怜的孩子,父母双亡,以后是一个人了。”
他笑眯眯说:“我还有阿喜和阿悦。”
话音刚落,两个婴儿在他身后尖声啼哭,他慌张失措,孤立无援,无处落脚。
他不能着凉,不能伤心,不能生气,不能闻到不好的味道,也不能吃想吃的食物,连和朋友出去游玩也不能,久而久之,与人没有共同话题,连朋友也没有。
全国大赛上,他颓然倒地,所有人惊慌失措,他又失败了。
许多事情从一开始就没得选择。
好冷。
姜笑被冻醒,无端端打了个寒颤,雨夜闷热,他浑身发凉,这时便有些想念靳寒舟炽热的身躯。
他叹一口气,今天的事情又失去控制,像过去一样,生活由不得他控制,生死由不得,输赢由不得,情感更是由不得,他失控做下那样的事,哪里好意思再像以前一样随随便便就去碰人家。
不能再失控。
姜笑垂下眸,他想要将靳寒舟留下。
第027章
一觉醒来,两人都不有些沉默。
一同坐在餐桌旁边吃饭,浑身不自在,靳寒舟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平时是姜笑打开话茬,他再噼里啪啦接下,有时也安安静静,姜笑有清晨看报的习惯,他便专心致志吃早餐,十分安静,却也温馨愉悦。
不像现在,只听得见细微的吃东西声,大家都不说话,亦无眼神对视,低头吃早餐,难以下咽,像在服毒,人怪,气氛也怪。
姜笑吃完,冲他一笑:“我去洗碗。”
“嗯。”靳寒舟恋恋不舍盯着他的背影,手指揪住衣服,咬牙忍住,将视线回。
不要再看了,他不要被他当做变态。
当然,这人要是憋得住就不是靳寒舟。
姜笑回过头,靳寒舟正虎视眈眈,被察觉后狼狈地别开眼,耳根泛红,既羞耻又觉不甘心,气自己气得满面通红,眼神更加凌厉凶恶。
他一怔,想抬手去摸摸这只别扭野猫的耳朵,手已经抬至半空,又握拳压下。
不行,不可以,不能失控。
在姜笑的人生中,从他生病,到家人的死,再到比赛中断,每一次失控和意外都意味着失败和跌落地狱。倘若破坏了这层关系,谁又知会不会重蹈覆辙?
他忍住,转身离开,靳寒舟的目光又扎过来,像刺一样,叫人无法忽视。
真是不依不饶。姜笑脚步一停,忽然快步走进厨房,再出来时已经端出一个加厚汉堡,放到靳寒舟面前,叹一口气:“今天做的,不知道好不好吃,知道你喜欢吃牛肉,所以特地煎了牛排。”罢了他又笑,有些无奈,“昨天答应你要给你加饭,没有做到,今天给你补偿。”
话音落,靳寒舟蓦地站起,慌慌张张,大声喊
“喜欢!我喜欢!你做的都喜欢!”
生怕姜笑没有听见。
姜笑微怔,眉眼舒展,“真傻。”
靳寒舟心口一跳:“姜笑”
“哥”不速之客将他的声音打断,姜喜姜悦揉着眼睛走下来,睡眼惺忪,“今天吃什么呀?”
“油条、蛋糕、饺子,你们喜欢哪一种?”
姜悦盯着牛排汉堡眼睛一亮,“哥,这个好大,我喜欢吃。”
靳寒舟表情冰冷,黑云遮面,皮笑肉不笑说:“你喜欢?”
姜悦吓一跳,声音颤颤,色厉内荏:“是啊!我喜欢!干嘛,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就是姜笑给我一个人做的,关你屁事!”
一高一矮恶狠狠对视,中间似有雷云闪动,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战争一触即发。
唯一的女孩双眼半睁半闭,昏昏欲睡,她看看靳寒舟,又看看姜悦,对今天吃什么早餐毫无情绪,呆呆地站在姜笑旁边,半晌,她突然抱住姜笑的手臂。
姜笑低头问她:“阿喜想要吃什么?”
姜喜摇摇头,忽然露出可爱笑容,踮脚在哥哥脸颊上蹭了一下。
“哥哥,早上好。”
战争还未开始便骤然中断,一大一小震惊瞪着她,心想竟然是这个一脸痴呆的家伙最阴险。
姜笑愣了一下,目光逐渐柔和。
他伸手摸摸姜喜的脑袋:“阿喜,早上好。”
姜悦还在生气,这个孩子是个小地雷,一点就炸,脑袋上突然多出一只温暖的手,姜笑冲他微笑:“阿悦,早上好。”
姜悦别扭低下头,“哥,早上好。”
姜笑看一眼时间,已经不早,自从他答应朱宇行的条件之后,应该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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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轩然大波,他已预料到今日事情很多。正想转身离开,手臂忽然被人握住,但又立即松开,很烫的温度。
他回过头,靳寒舟满面通红,羞耻到眼泛水光,脸上闪过慌张失措与惊讶茫然,仿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握住姜笑的手,又猛地反应过来立即松开。
“没什么!你快走吧!我马上就来!”靳寒舟破罐子破摔,抬起头咬牙切齿瞪着姜笑,恶声恶气地说。
但他梗着脖子还未来得及回,姜笑本就比他长得高一些,一开始就看清了他的动作,眼前似乎还是他浓密的头发他微微低下头,配合姜笑的高度,等待抚摸。
他总是露出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的恶劣神情,其实头发又黑又软,很乖。
姜笑定定看他一阵,没有出声,弟弟妹妹还在旁边,被古怪的气氛影响,都有些不安,看着两个大人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的距离也有些远,中间隔着餐桌和两个小孩。
直到姜笑突然笑了一声,气氛和缓,他上身微微前倾,越过两个小孩,伸手用力在靳寒舟脑袋上揉弄,带着点恶劣的性质,把人家的头发弄得一团糟。
“知道了,你最乖,快点吃饭,吃完了要下来干活,阿遇没用,我不原谅他,现在你要快快上位,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靳寒舟没想到是这种结果,怔怔看他,顶着一个鸡窝头,神情茫然。
姜笑眨眨眼,“好了,别发呆,快行动起来。”
半晌,靳寒舟才反映过来,全身红透,仿佛要冒起热烟,呐呐说:“好。”
一个早晨过得心满意足。
但靳寒舟还未来得及回想,便忙得晕头转向。
阿遇恨自己懦弱,消极怠工,一整日都像无主孤魂,飘来飘去,一点忙也帮不上。靳寒舟差点被他气死,恨不得狠狠踹他一脚。
姜笑也忙,忙着接待客人。
认识的不认识的,熟悉的不熟悉的,大多千里迢迢赶来,想要看一场好戏。
当年姜笑那件事让很多人印象深刻,当时许多人在他身上下了赌注,有赌他赢,也有赌他输,都是闹着玩儿,但谁也想不到是那样的结果,意难平。朱宇行的情况也很特别,他阴险恶毒的作风十分招人注意,更何况,他止步第十并非实力缘故,马上就是区赛,接下来就是国赛,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竞争对手。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更何况,他们也想知道姜笑现在的情况究竟怎么样。
三年的期限,今年是最后一年,魁石拥有者必须参加比赛,否则将失去魁石。
但一下子突然挤来了这么多人依旧不正常。
直到后来,靳寒舟才从别人那里听到了原委。
因为姜笑向朱宇行和卫统提出了一个小小的条件,和朱宇行提出的无耻条件不同,这个条件极有可能让姜笑名誉扫地,让朱宇行一下身价暴涨,一个很奇怪也不伤害他们利益的条件。
于是他们答应了。
第028章
姜笑提出条件
在十三区王座大厅进行比赛。
在这个游戏作为数一数二重要产业的时代,每一片区域都设置有配置最高的比赛场地。区赛就在王座大厅进行,那里每年都有无数新人出头,又有无数老人离去。
场地被摄像头全方面拍摄,灯光璀璨若舞台,十五名比赛公证人在下方监控,中间是巨大立体显示屏,对立两侧是高耸升起三四米的选手台,再外围是人山人海热浪起伏的观众厅,仿佛现代化的斗兽场,随时敲响战鼓。
这一切都会实时向各网络平台直播,区电视台更会挑选黄金时段播放,但王座大厅仅为区赛服务,一年仅为区赛开放,除非,有特殊情况。
不过卫统很有钱,他的家族很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况且这是姜笑提出的条件,曾经的区赛冠军,国赛第三名,为他开放,并不丢人,为了魁石给钱,并不吃亏。
令人琢磨不透的是姜笑的目的。
敌人二比一,又提出那种条件,他可以拒绝,偏偏答应,倘若他输了,观众便明白这个姜笑再也不是原来的姜笑,知道他这一生在游戏上再无希望,而朱宇行赢了,不论是什么样的经过,都将名气大增,至于卫统,他只在乎魁石。
同情姜笑的人会有,却也到此为止,毕竟归根到底,都是因为他答应了,咎由自取。
聪明人遇到这种事情哪怕选择答应,大多也选择低调,大事化小,二比一的比赛,一个长时间休赛的病人对两个水平上等的高手,怎么可能会赢。
偏偏姜笑小事化大,王座大厅打开的消息一出,几乎所有关注游戏的人也都知道了他们的事情。
来找姜笑的人很多,多多少少都有些打探的意味,他一一微笑回应,旁人得到的信息近乎于零,越加不甘心。
几天下来,姜笑受不住了,面带疲态,独坐在角落阖起双目休息。
靳寒舟远远看,不作声,面容阴沉。
“麻烦让一下。”
又有人来,靳寒舟伫在原处不动,冷眼将路堵住。
“你有什么事?”
“我有……”来人说不出所以然,突然一眼瞥见姜笑,顿时两眼放光,“我是记者,要采访姜笑,不过也可以从身边人开始,请问姜笑最近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会不会像过去一样突然倒地?要不要准备场外医生?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输了究竟会有什么后果?现在外面又在开局,比例二比八,也就是说,十个人里面只有两个人认为姜笑会赢,你赌谁……”
记者噼里啪啦说话,看似专业十足,一手录音笔,一手摄像机,竟还有余裕抽出空在纸上涂涂画画。
突然,一只手从天而降,猛地将摄像机从他手中抽出。
记者一懵,声音掐在喉咙里,短促“嘎”了一声。
靳寒舟露出笑容,面容却极其狰狞扭曲,手里捏着那个摄像机,仿佛稍微用力就会像鸡蛋被捏碎。
“大白天扰人清梦,死后会下地狱。”
“你、你干什么说这种话!没礼貌!”
靳寒舟冷笑:“对待苍蝇不需要礼貌,另外,现在关门了,是休息时间,你是不是瞎了,没看到现在没有客人,谁准你进来的?”
店门已关,这个“记者”手持工具,悄悄摸摸钻进来,贼眉鼠眼。
说他是个正经人,谁信。
“你、你胡说!”
靳寒舟不跟他废话:“滚出去。”
这人还要纠缠,他突然抬高手,恶劣一笑,捏着摄像机的手指一个个松开,在人家蓦然变得恐慌的眼神下,将所有手指放开。
“啊!我的摄像机”幸好还是接住,“记者”心有余悸将自己的吃饭家伙抱住,恶狠狠说:“姜笑的员工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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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这个很贵!你赔不起!喂!姜笑”他的嘴巴突然被捂住,双脚腾空,整个人被甩出门外。
“你、你……”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靳寒舟耐心用尽,转身提出一壶滚水往门外一泼,这才风平浪静。
未转身,一把沙哑声音传来。
“发生了什么事?”
“你醒了?”靳寒舟面不改色撒谎,“什么也没有发生,有只老鼠经过,我不喜欢。”
姜笑斜倚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眼睛明亮平静。
他骗不了他。
靳寒舟挫败,坐到旁边:“那些人真烦,你怎么可以容忍?”
这几天,就连姜喜姜悦那两个小孩也安安静静,识趣地不拿学校那些糟心事来干扰哥哥,加之又有靳寒舟护航,一路相安无事。
但是又有谁能帮姜笑?拦得一两个,又拦不了所有,也是这几天,靳寒舟才发现姜笑原来名气很大,只不过一切都被他隐藏在温和表象之下。
哪怕波涛暗涌,也不声不响。
好孤独,难道他一直这样?
靳寒舟独自生着闷气,不知在气谁。
“这是代价。”姜笑耐心解释,“我答应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身心都有余裕去接受,不要替我生气,你这双吊梢眼,眼珠子又黑,生气的时候更吓人。”
他又笑,还有心情调侃:“不过你最近都用发卡把刘海掀起,大家都觉得很有趣,小冬还悄悄跟我说你长得帅。”
靳寒舟的刘海将脸遮住,总让他看起来阴沉,但他一向不在意他人目光,也无所谓。直到前几天他在咖啡厅帮忙,手中托盘很多咖啡,工作又忙,人来人往,这让他心烦意乱。意外在这时发生,圣人也有出错的时候,头发遮住视线,伴随噼里啪啦的声音,众目睽睽之下
他摔了个狗吃屎。
最糟的不在这里,姜笑正巧从他身边经过,咖啡被淋了一身,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愕。
片刻,姜笑突然没憋住,笑一声,又在靳寒舟羞愤自杀之前把他拉起来,修长的手指在他脑袋上一拨,不知哪里来的红桃发夹,将靳寒舟的刘海夹起。
“下次要小心,把头发弄起来更可爱。”他忍住笑,眼眶憋着泪。
提到这件事,靳寒舟就想再死一次。
但他思路没那么容易被带走,固执捏住姜笑的手臂,漆黑的眼睛执着盯着他:“姜笑,如果你有烦恼的事,要告诉我。”
话说完,视线对上,突然再次意识到彼此距离居然那么近,伸手就能抱进怀里像那个雨夜一样。
又来了,沙发位置那么小,两个人坐在一起本来就拥挤,隔着衣服都好像在发烫,又似有电流激荡,向四肢百骸传递,那个夜晚结束之后就突然变得匆忙起来,他们都还没来得及好好说话。
不知是谁吞咽一下,喉头用力滑动。
空间凝固,时间静止。
好半晌,门口传来笃笃笃的声音,有人敲门。
姜笑回过神,似笑似叹地摸了摸靳寒舟的脑袋:“我知道,比赛结束之后,我有话要和你说。”
第029章
姜笑的触碰很轻,如浅尝辄止,靳寒舟下意识去碰被摸过的地方,低声咕哝:“比赛后那么久?还有好几天,存心不叫人好好睡觉。”
姜笑没有听见,有客来,他去迎接。
来人不多,靳寒舟看一眼,穿着制服,与姜笑谈话,彼此熟稔,大概是熟人。身后突然有人轻轻拽他的衣服,姜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抬头小声说:“我们去上学了。”
姜悦就站在旁边,心不在焉,眼睛却盯着他的哥哥和那几个人,泛红。
靳寒舟点头,“要不要带去?”
“不用了,谢谢。”姜喜很有礼貌,拉着姜悦,“阿悦,别看了,再不去我们就要迟到。”
姜悦突然用力擦一把脸,竟然带着哭腔:“那些人又来了。”
闻言,旁边的女孩突然沉默下去。
他口中那些人,正在与姜笑谈话,身穿红黑制服,肩上有火焰徽章。靳寒舟面无表情:“那些人干什么?”
“上次也是那些人把我哥带走,然后他住院。”
说到底还是害怕姜笑再次参加比赛会出事,两个小孩被姜笑亲手带大,总比别人更紧张。这个国家每个区各自标志,十三区的标志即为黑色火焰,那几个人身穿红黑制服,是王座大厅的游戏公证人,亲自过来,其实是要进行选手登记,这个团体由十三区的历届冠亚季军组成,之后去一区参加国赛,也由他们亲自护送。
姜笑就是被他们带走参加国赛,又在赛场上倒地。
难怪两个小孩会难过。
但靳寒舟毫无情绪起伏,不客气推了两个小孩一把,“无聊,算了,现在也无事可做,我先带你们去学校,省得你们半路被打,回家又要哭闹,烦死人。”
姜悦的小暴脾气被戳到,瞪住一双眼,咬牙切齿:“哥哥不是你的!你当然不知道担心!”
“闭嘴。”靳寒舟一手揪住他的后衣领轻轻松松提着他往外走,“姜喜,跟上。”
姜喜看看这两个人,犹豫一下,突然跑到姜笑面前。
这个小姑娘突然闯进大人的谈话间,所有人一愣,话音骤止,姜笑反应过来,躬身望着她:“怎么了阿喜?要零花钱?”
说着要从衣服口袋里掏钱,钱没掏出来,反而掏出一把糖,那些公证人一看,憋不住笑,姜笑旁若无人把糖塞进姜喜手里,惊讶一拍后脑勺,“哎,出门忘记带钱,这个糖你拿着,等一等,我去柜台拿。”顿了一下,又好笑地补充,“这个绿色糖纸的给靳寒舟,他怕甜,又怕饿,这个不甜,可以补充能量。”
说话嗦嗦,事事俱到,话题被中断太久,别人无心欣赏他们的兄妹温情,忍不住发声提醒他们快些结束。
姜笑正要起身,小姑娘忽然一把将他抱住,用力搂紧。
“哥哥,不要零花钱,你一定要等我们放学回家,不能跟他们走。”
姜笑来不及说话,小姑娘又快步跑开回到靳寒舟身后,冲他乖乖摆手。
靳寒舟完美将姜悦压制住,任他不甘心吵闹挣扎仍无动于衷,和这对双胞胎站在一起,远远看过来,眼神漆黑而深远,三人在一起,背后就是门,外面就是马路,车水马路,人来人往,如大河翻涌,他们却静止站立,像一幅画。
两个大人视线突然对上。
姜笑一怔,眸光亦忽明忽暗,似烛光明明灭灭。
几个公证人最无情,憋不住招魂:“姜笑。”
姜笑蓦地清醒,对靳寒舟点点头,面上重新挂上生疏有礼的微笑,回到谈话中。
靳寒舟懂他的意思,无非是路上小心。
小姑娘乖乖把糖放到
和绑定奶面基后 分卷阅读32
他手里,说话轻声轻气:“这个是哥哥给你的,他说不甜。”
靳寒舟哼一声将糖拿走,“甜的我也能吃。”
姜悦一脸嫌弃,“求你笑得不要这么恶心,很吓人。”
他面无表情揪了这个小鬼的脸蛋一把,“关你屁事,又不是笑给你看。”小少年惨叫一声,在暴力之下捂住脸敢怒不敢言。
三人这才走向上学道路。
距离不远不近,坐车浪,步行就够,所以才容易被人半路拦截欺负。这对兄妹中午回家吃饭,午休结束继续去上课。但日头正烈,这条街依旧人口拥挤,极其热闹。
靳寒舟像一尊煞神跟在身后,神情冷漠,别人还以为这对兄妹被欺负。其实他一直耳听八方,留意周围动静,巧的是,拐角就是那家花店就是那晚的玫瑰花店,正在做活动,店员在门口经受烈日曝晒,抱着花大声喊叫。
姜家小孩走一段路发现身后没人,回头一看,靳寒舟正看着花店表情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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