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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有
今天是最后一天,可不能在这断了,夏辰想着,满意地闭上眼睛,将舌上的糕点攘进祁夜桥嘴中,觉得自己略机智。
祁夜桥:“……”
淡淡的桂花香气充斥满口,夏辰以唇堵唇,待祁夜桥把糕点都咽下了,他便达成所愿打算退走。
然……过于冲动,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祁夜桥叼住他欲退的唇舌,很不客气地吮咬舔|舐攻城掠地了一番。
并且两手搂上,一个使力,紧紧将人按进怀里。
祁夜桥抚了抚面前人带红的脸颊,轻笑一声:“上次暂无商量没去侧山,这次带你去看瀑布。”
夏辰眼一亮,顿时喜形于色。
山侧的巨大瀑布是山庄最自然亦最华美的一处崖景。
瀑布两侧缠满青树翠蔓,绿荫葱葱。悬崖陡坡,流动的河水近似垂直跌落而下,直直深切,中间的河段被凸岩斜切纵流。带着震聋的轰鸣声,湍流大力砸入下面延伸连接出的清澈湖泊,翻滚腾飞的水流霎时迸出庞大水花。
沿着潺潺溪流弯曲向上,夏辰禁不住停下步伐,满面震惊呆呆望去。
哗哗轰轰的水流声经过耳廓,流入血液,最后锤中他的心脏。
“厉害吗?”一旁的祁夜桥淡淡问他,眼中笑意划过。
夏辰懵懵点头,点了两下,有所反应,连忙小鸡啄米又点上多下。
祁夜桥摸摸他的头,不言,拉他继续走。
夏辰惊奇不已,眼珠子都好似忙不过来,这里瞧瞧那里望望。
祁夜桥就在一边看着他,面色温柔。
不多时,湍急的流水声响在脑中越放越大,夏辰这才惊觉自己脑袋已经发晕,被这巨大水流震得两眼模糊。
身子真的不行了,他在心中默默叹气。
拉了拉祁夜桥牵着的手,他比划道我突然饿了,我们回去吧,明日再来看。
祁夜桥顿了顿,点头道:“好。”
远离了瀑布,山庄阴凉的天色令夏辰醒了些神,他状似不经意地敲敲脑袋,松了口气。未曾注意,祁夜桥余光瞥到他的动作,眸色暗了暗。
祁夜桥知道祁若芸在他忙碌的时日里曾找过夏辰,也大概猜到两人做了什么交易,然具体详尽却将知未知。祁若芸擅长用药,无论是医是毒,在她眼中,都是不可或缺的医材。
他让人查过,早在祁若芸去‘清轮居’时,便已暗中在宫室四周撒下一种让人听觉麻痹的散药。此类药物属医非毒,只是让人的听觉暂时不可用,所以祁若芸用此药目的,不是对付夏辰,而是对付暗藏在‘清轮居’周围保护宫室的隐卫。
因听觉不便,隐卫带来的消息中,只提到祁若芸与夏辰做了桩交易,实际为何不得而知。
他也让祁三不动声色检查过,夏辰身上并无遭人下毒的迹象,用毒方面祁三可与祁若芸并屈,他便排除了祁若芸胁迫夏辰交易的可能。
而另一个,祁若芸以他身中蛊毒之事做条件威逼夏辰自愿供出心头血来为他解蛊毒的可能则是可直接不行考虑。
先不说夏辰的半巫之血对蛊毒是否有用,若是可行,祁若芸的为人他不了解,但也知晓女子对于医术有着近乎虔诚的信念,不可能会做出明里应下他祁夜桥的交易,暗中却又隐瞒夏辰以他的解药之法为由骗取夏辰的心头血去研制解药。
这是祁若芸身为医者的尊严信守医诺,故祁夜桥并非是信任祁若芸的为人不会如此去做,而是愿意相信女子一直坚守并执意有着的某一面医德。
当然,祁夜桥不会想到祁若芸的交易更为直白。
那么要说夏辰身上有何利益可取……
祁夜桥其实隐隐猜测到两人之间的交易关乎什么,但之后却不确定,他不知祁若芸许了夏辰何种好处,便只能对这猜测半信半疑。
攥紧的手用着小心翼翼的力道挣动,祁夜桥回过神来,见少年望着自己,目光不解。他抿了抿唇,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步子不知不觉慢下来拖住了少年的步调,他勾唇,抬手拍拍少年的头,牵着人走了。
日子白驹过隙。
马上便是九月底,祁夜桥带上夏辰开始出发进京。
“谦豫是我儿时玩伴,届时你只管跟在我身边,不可乱跑。”祁夜桥屈指蹭蹭夏辰面颊,叮嘱道。
少年束发简单,只一根与祁夜桥相当的白玉发带半披半绑,身着青色扣袖长衫,外罩无袖锦袍,面庞干净清秀,端的是一副贵小公子样儿。祁夜桥则一身广袖蓝边白袍,白玉腰封修身紧扣,外罩丝绣薄纱,很有一宫领主之态。
夏辰认真点头,心里却微微有些紧张。
行了几日,他们路过凶寨,骁于飞与祁零也自行跟上。
月初,离大婚仅有三日,祁夜桥一行人终于抵达京城将军府。此时,府外两只凶猛石狮已然系起了红绸带,府邸红漆门亦挂上了两个红色喜庆灯笼。
在将军府歇了三日,镇国将军与丞相之子大婚宴席终于开始。
日光照耀在堂前汉白玉台阶上,灼烈耀眼,红毯铺陈开道,两名身着新郎喜服的男子并排而立,一俊朗严峻,一儒雅温和,当真让人产生一种两人实属天生一对之感。
大婚宴席办了足足五日,闹过几夜洞房后,祁夜桥等人告辞





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分卷阅读39
回程。
“再来玩啊……”揍过骁于飞一顿的献王渊笑眯眯送走他们,待人乘车而去,献王这才有些垮了脸,忧郁道:“哎呀,怎么都找了男人过日子呢……”
其兄长,也是当今圣上在一旁肃然回道:“别妄想其他事情,我可还等着抱侄儿。”
献王:“……”
相比此处热闹之后的平静,回程的祁夜桥等人却在半路又遇上了一次热闹。
而这回的主角儿却成了他们自己。
林子草灌俨然成了埋伏设陷的首选多发之地。
夜间则是首选多发之时。
祁夜桥等人刚决定来次野外露天而席,未下马车,落脚之处顷刻间便围上了百来个人。
祁夜桥、骁于飞:“……”
这两人都是不喜有下人伺候外出的人,除了车夫,他们一贯不带其余打杂的奴婢上路。且这两家的马车上都有自家旗号,是他人不能模仿的特殊制法,一般门派盗贼见到他们,只有识相让路的份。
故此,本着敌不动我不动诶不如调戏调戏媳妇儿的祁领主与骁寨主凛然默了。
沉寂间,外面挡路中的一人已上前一步,拱手言道:
“素闻深阙宫江湖威名祁领主年少有为,我仓机谷等人久仰不已。今日于此等候多时,不知领主可否拨冗赏脸,让我等人见上一见?”
七哥(完)
那人话音落下,不见回答,到有林间的冷风呜呜刮过。
“祁领主可否与我等人一见?”其提高音量复又道。
“……”
无人答话。
“祁领主?”
“……”
他与身边几人对望。
另一位发须花白的老者见状摸着胸长的胡须出声道:“祁领主,老夫乃长骨门座上长老,领主固然后生可畏,然按辈分也该唤老夫一句‘前辈’。今日在此,不过想与领主谈谈最近关乎深阙宫的江湖奇事,好叫大伙心里有个明白,而非盲目跟乱,领主可否一见?”
他的说道理中带刺,然马车内依旧无声。
“这深阙宫的小子,是不敢见人还是无谓见人……”仓机谷那人皱眉说道。
“哼,好话说尽,他不听也罢,如今的后生倒是愈发放肆,只顾想什么做什么,不管人情世故,依老娘看,怕是见我们人多,认怂不敢露面了吧。”其中腰臀丰腴的女人两手环胸,一身火红紧身衣裙,眉眼趾高气昂。
长骨门老者摇摇头,道:“十几年纪,自当年轻气盛。”
女人掀起红唇:“到也不错,谁年轻不是这般……”
仓机谷、长骨门及那女人所创的玲珑阁皆是如今江湖中的鼎力门派。
长骨门擅制药,只害人不救人。仓机谷擅制器,兵器暗器,门道甚是广。玲珑阁则专孤身貌美女子,教以武艺,盖成就了大批花容月貌、身强体健的女中汉子。
这些人亦正亦邪,既能因利益而内部相互暗斗,亦能在江湖陷入危急时刻而相互联合稳定秩序。
几人谈话皆没有放低声音,稍会武力的都能听到,林中顿时响起数声嬉笑。
“这深阙宫莫不是怕了?”
“有可能啊,咱三大门派一同在这,他会怕也人之常情……”
“何须多言,这副样子定是怕了啊。”
“对啊,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车夫已拔剑相对。
车厢内,此时却有人正在抱怨。
“我大凶寨难道威名不出,名声不盛?他们只求见阿桥你这领主,怎的不说见我?不识我大凶寨锦绣面旗?”
听闻他传音内容的祁夜桥:“……”
祁夜桥不予理会,闲情逸致地摸摸夏辰的脸颊,颇有爱不释手的意思。
夏辰已经睡着,且睡得很沉,他还担心外面的动静会惊醒少年,却发现夏辰像是陷入了昏迷一般,根本毫无所觉。
而在他拧眉思索间,但听骁于飞忽的高声哑音对那群人说道:“你们找错人了,这是我和我兄弟昨日刚劫到的马车,并不知你们口中的祁领主是何人。”
众人:“……”
祁夜桥:“……”
仓机谷:“领主莫要说笑……”
骁于飞打断他:“谁与你说笑了,大爷我就是在昨夜劫到的这二辆马车,老子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岂会有那个闲心与你们繁文缛节地周旋说笑?”
骁于飞:“若真不信,你们有胆儿可自行来看。”
仓机谷:“……”打劫也算光明磊落?这人不是脑子出了问题,便是拿他们耍笑。
他看向另外两人。
长骨门老者:“这位小友倒真是说笑了,凶寨寨主的名头与我等不遑多让,骁寨主与深阙宫关系甚好也是天下皆知,这玩笑甚是有趣啊有趣。”
骁于飞:“哟,我还当你们太过寡闻,不曾听过我大凶寨之威名。”
仓机谷:“……哈哈,原来是骁寨主,久仰久仰,这马车遮了一面,我等真未瞧见,寨主若是与祁领主并行,我们自然不会眼拙而未能与寨主打上招呼啊,哈哈。”
此话暗存挑拨之意,骁于飞听了直接不耐道:“行了行了,你们有话便直说,别弄些拐弯抹角文绉绉的言,我们还要歇息,说了便快快走人。”
仓机谷:“骁寨主此言差矣。”
骁于飞:“差个屁,有话快说,有屁赶紧放。”
这毫不掩饰嚣张态度的言辞,听得仓机谷喉咙一噎,暗道这两人也太不知趣,既如此,他再次上前朗声道:“近日听闻一件奇事,虽说消息并未散布,但我等多少听到一些可靠之处,为了江湖不出霍乱,我们前来只为弄清一事。”
说到此处,他停顿了下,林中万籁俱寂,他突兀感觉心中微喘。
静下心绪,他接着道:“听闻祁领主体质特殊,本来‘血肉白骨’一言我们便认定必是谬论,但若此言出自医者百年世族的若芸姑娘口中,我们不得不有所疑虑。”
“此言若是假便罢,就当我等与领主叙道叙道,而若是真……传入江湖,只怕深阙宫会引来杀身祸端,届时江湖也必定大乱。”
“因此,祁领主,我们想知晓若芸姑娘所言可是属实?你‘血肉白骨’之事是真是假?”
仓机谷这人说罢后其实心中亦有些不安,当初他们只从祁若芸口中得知祁夜桥每年有段时日会因体内之毒而身子虚弱,且此毒一直寻不到解药,‘肉白骨’仅有只言片语,还是座下弟子不小心偷听到的。
他们闻言时便已大吃一惊,而后便断了消息,不让其有机会流传出去。要说私心,他们当然会有,否则就不会联合在此扬言等人了。
骁于飞很干脆的嗤笑出声:“我说你们,可是近年来江湖日子太过安稳,你们闲的脑子已经生锈长苔了?我……”




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分卷阅读40
“是或不是,你们一试便知。”他话未说完,便听一个嗓音冷言说道。
骁于飞敏锐察觉到这人话中带有些许不愉,不禁奇怪,与夏辰闹别扭了?
祁夜桥走下马车,负手而立,眼中闪过冷芒,道:“堂皇之言何必多说。”言罢,也不欲客气,他抬袖一扫,宽广袖炮划过一道凛冽弧线,强劲内力立即掀翻了围困的众多宵小。
他的出手猝不及防,仓机谷等人甚至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人便已倒下一部分。
长骨门老者卷袖化解一股扫至而来的内劲,急道:“祁领主,我长骨门不欲与深阙宫为敌,只是想与领主谈……”
“一堆废话,小心脚下哟老头。”骁于飞跟着跳下马车。
老头:“……”
这两人稍稍对话间,已有冷冽杀气自祁夜桥为中心荡然开来,内劲极度浓缩悬于他的身侧,随后席卷成狂风一般的漩涡,顿了数息便乍然震荡而开!
对面众人脸色微变,纷纷亮出武器,或剑或刀或藤鞭,皆是挥出抵挡这骤风般的内力攻击。
祁夜桥不着痕迹地惊讶抬眉,自己体内何时充斥了如此充盈的内劲?
他握了握拳,感受到强大的内力游走掌心。
没有因此高兴,他反而更为明显地皱起了眉。
然不待细想,他一掌打飞试图背后偷袭的人,与骁于飞对视一眼,亦发现后者看向自己的眼中充满惊讶。
极细的刀剑刃音传进耳际,祁夜桥赤手空拳,仅凭内力便与手持武器的仓机谷等人交上了手。
兵刃撞击的‘叮叮’声响不绝于耳。
祁夜桥一直挡在马车前,挥掌将欲途飞到车顶偷袭的人扫飞,他一人对上其余三人,却是丝毫不落下风。后者却越打越心惊,这祁领主的功力,可不像仅仅只有十几岁的年轻人该有的。
剑锋偏走,仓机谷那人手中的剑被祁夜桥扫开后陡然刺向了车厢内。
祁夜桥眼眉一厉,竟是撤了些许抵挡,徒手去抓那剑刃!
鲜血顿时顺着光滑铁刃的走势滑落。
仓机谷三人一愣,随即便是想到,这马车内定是有何祁夜桥视为珍贵的东西,否则常人皆不会选择徒手接刃反伤自己,祁夜桥便更是不会,总不能是在意那马车受剑损毁吧?
祁夜桥面色冷肃,眸中有森然杀意闪烁。
他忽地冷笑一声,嘴角微翘,“仓机谷……”
前世杀了‘祁夜桥’的,便是这仓机谷中人。
“我倒有些忘了,你谷中还有我一故人,”祁夜桥淡淡笑道。
仓机谷其人:“??”
“啧,居然还有心思交谈……”骁于飞不满地甩飞一个敌人,见祁零对付得游刃有余,撇撇嘴继续打人。
夜色渐深,星河倾颓。
林间凉风瑟瑟。
百人之多,总有漏出来的几个。
夏辰睁开眼时,正好与转过身的祁夜桥对上脸。看着祁夜桥颊上点点血污,夏辰一愣,回神后急忙起身去扶住他。
未比手言,木色眼瞳已然露出了担忧情绪与心中困惑。
“无事。”祁夜桥本欲摸摸他的脸,抬起却见手中沾染血污,顿了一下,拿干净的手背处蹭过他睡得热热的脸颊。
“跟在我身后,别怕。”他轻轻说道,转身下了马车。
夏辰目瞪口呆看着林间满地的尸首,心如擂鼓,指尖颤抖,不自觉掐入掌心,只觉自己走一步都是困难。
脚下躺着两具横尸。
他皱眉扭过脸,胃里微微泛酸。
“别怕。”祁夜桥挡在他面前,转头对他道。
夏辰眨眨眼,突然上前拉住他手掌。骨节分明,五指沾血,虎口裂了口子。
夏辰刷然抬头,目光焦虑不安。祁夜桥淡淡一笑,刚想说话,长骨门老者苍老的嗓音便插了进来。
“祁领主,今日之事,是我们莽撞了咳咳……”老者低下头咳出一口血沫。
接着却又没了言语。
莽撞么?
不过是私心作祟。
祁夜桥面无表情道:“长老能如此想便好,关于深阙宫的事情想必你们也领略了真伪,我不欲与江湖为敌,今日我不计较,但若长老或其余人再犯我深阙,就不是断骨这般简单了。”
长老及其余人皆是面上难看,真伪他们没见到,深阙宫祁领主的本事倒是领略的不少,计较更不用说,这人杀了仓机谷长骨门玲珑阁多少弟子难道他自己还会数吗?
败兴而来败兴而归,郁气于心,一群人话都不想说了,相互搀扶着忍痛离开了此处。
“哈,没要到好处不说,弟子几乎死伤大半,我看这些人几年都不敢再与你作对了。”骁于飞擦掉脸上溅到的血,一面说一面转头看祁零。
抬袖擦掉祁零鼻尖一滴污血,他转回头道:“你身子好了?我见你武功上了一层境界。”
说罢不经意看了看夏辰,眸底闪过一丝庆幸。
“……”他一提,祁夜桥便想起了自己先前被打断的思虑,他皱眉道:“我也不知为何。”
“嗯?”骁于飞惊讶地挑眉:“是吗,约莫我看错了。”
祁夜桥没作声。
“另寻安处吧,这地儿夜宿不了了。”骁于飞又道。
“嗯,拾好便走。”祁夜桥点头。
鼻尖血气翻涌,胃里一阵恶心腾搅,夏辰蓦地弯腰吐出一口血,目眩头胀。祁夜桥听到动静,骤然转身,随即神色大变,“夏辰!”
未走远的两人也诧异回身。
夏辰的身子刚开始猛地一颤,接着渐渐打起摆子,脸上血色全无,摇摇晃晃坠进祁夜桥紧随而来的怀抱。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夏辰?看着我,怎么回事?!”
鲜血染红了夏辰的衣襟。
他张嘴,无声而语,祁夜桥见到他嘴角滑下血线。
“发生了何事?”骁于飞与祁零赶紧快步走来。
“夏辰?夏辰?你看着我……”祁夜桥心头一阵恐慌,轻拍夏辰的脸颊,他强自静下心来,拇指抹开夏辰嘴角的血迹,疾声道:“药呢?你瞒着我吃的药在何处?!告诉我!”
夏辰身子一软,祁夜桥直接跪下抱住了他。
“夏辰!”另两人也大惊,骁于飞不禁看向祁夜桥。
少年露出轻松的笑脸,却叫此刻的祁夜桥心如有重锤打。他紧紧皱起眉峰,脸色带了急切,“药在哪儿?你说啊!”
夏辰染血的嘴唇动了动。
七哥。
祁夜桥听到他如是说。
却没有声音。
七哥。
眼前闪现少年灿烂的笑颜,与这惨白面容重叠。
祁夜桥脑中突起一阵绞痛,像是有人生生插了把刀子进去用力捣翻,疼得他整个身体痉挛起来。
夏辰笑着,又无声动着嘴唇。
我终




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分卷阅读41
于救了你,可我有些后悔了。
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的。
我好累,好痛,七哥。
你不吃那糕点,那可是用我心头血做的,怎么能不吃。
七哥,我不后悔的。
哥,我想睡觉。
祁夜桥心脏震痛,怪不得,怪不得!
他的眼前开始发黑。
夏辰的眼睛缓慢闭上,祁夜桥眼前竟也渐渐模糊。所有光亮远去,有谁的呼喊响在天际。
最终,两人一同坠入了黑暗。
“降之同祸,伏之同灾。生亦为灭,福祸相依。”祁若芸看了看阴郁的天色,轻轻牵眉,原来当真要付予代价。
“天冷,小姐可要关窗?”身后响起婢女恭敬的声音。
女子自怔愣中回神,轻声道:“关罢。”
木窗吱吱落下,不觉掩住了那声未出口的叹息……
生吃(一)
这世间有一类素食主义者,一旦破了素戒,他们便会疯狂迷恋上众生的荤欲与性|欲。
十八世纪某一年代,某两国之间爆发殖民侵略战争,战火纷飞,硝烟弥漫,满地残尸鲜血,染红了将近半个大陆。据闻一次大战中,偶然有士兵突发异常,征战中竟然忍不住生生啃食了同伴被枪弹打成筛子的尸体。
此事在当时残尸败蜕的境况下惊不起一丝波澜。
直到蚕食尸体的士兵越来越多,情局愈发不受控制,这才引起了战时军方高层的注意。
于是经过半年研究,最终得出出现此类症状的士兵全都属于家庭信奉素食主义且体质特殊的人,破了素戒后对荤欲的渴望使他们开始生食任何肉类,就像中了罂粟毒素一般上瘾如狂。
渴望得不到抑制,强烈的需求欲使他们成为军方生物技术研究的最佳实验人选。
几年时间,这个国家制造出了一支由攻击力量强大、身体高大坚韧的士兵组成的秘密军队,其在战场上几乎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多次屡建胜功,成为了当时战场上的一个传奇。
然而数年后,欲|望驱使这支军队开始逐渐失控,不分敌我地蚕食每一个人。局面不稳,研究所大受创伤,最后只能出动国家生物实验高级研究人员解决此事。
不久,对抗这些蚕食者的武器才算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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