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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有
“所以属下恳请与您一道回去,届时属下再自行往返。”
祁夜桥没说话,牟叶就先瞪了眼:“你说什么?我保护不好师父?明明你还打不过我!你才保护不好师父呢!”
“那是你趁我不备偷袭。”祁零道。
“屁!小爷是光明正大从后攻击!你自个儿学艺不才会认为那是偷袭。师父说人需有诚信,依我看你就不算人,攻击破不了竟还赖别人。”牟叶颇为不忿。
祁零:“……”这小子趁他沐浴时偷袭,难道要他光着身子和一个十几岁的小辈打架?
“无话可说了?承认吧小零儿,你就是打不过小爷,谁让小爷我是师傅亲自教导出来的呢。”牟叶挑起嘴角昂着头:“取那么一个一看便是被压的名字,不输才怪咧,你争辩也没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祁零额角一跳,他决定不理会这小孩儿,对着祁夜桥道:“望主子准





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分卷阅读29
予,属下要以主子的安全为首任。”
祁夜桥把一个水煮白蛋递给夏辰,半响才淡淡拒绝道:“我需要解身中之毒,你在这儿还要留意解毒所用药物,我会派人传书给你。”
此话一出,祁零牟叶就愣住了,夏辰手中的鸡蛋划过手腕啪一声掉落在地。
许久。
祁零单膝跪地,音腔里带了明显的激动情绪:“属下定不辱命!”
牟叶两眼放光,咬唇把脸转开,几息间竟是红了眼眶。
深阙宫所有人都知道,主子自小落下的病根,看过了无数大夫,寻遍了天下名医,也无人能解他身上的毒。但即使这人毒发,武功也同样强悍,所以宫会里的兄弟们虽担忧主子的身体,却无人敢明说。
夏辰则有些呆呆地看着祁夜桥。
原来,这人中毒了?
许是那双眼里的担忧太明显,祁夜桥拍拍夏辰的头,道:“自小带下的病根,十几年都已过来,不用担心。”
夏辰没躲开,却是突然抬手比划了几个动作。
祁夜桥轻笑道:“我不懂手言,于飞也不在,若是在担心我,大可放心,我会解决这个问题。”
然夏辰另有他意。
他神色有些急切,见祁夜桥看不懂,左找右找,随后视线锁定了桌上的粥。
祁夜桥看着他突然伸出食指在粥里戳了戳,旋即就在石桌上开始写写画画。
几人都一愣。
祁夜桥心道,他还会写字?
夏辰写好便抬头示意祁夜桥看桌子,眸光切切。
后者顿了顿,倾过身去。
其余两人也凑过来。
就见石桌上整整齐齐写着四个清秀小字。
毒我能解。
“你会解毒?!”牟叶惊叫出声,吓得夏辰原地一蹦,然须倪牟叶又眉头皱起,道:“你知晓我师父中了何种毒?”
夏辰一愣。
牟叶哼了一声不屑道:“连我们都不知何毒,你不过跟了师父几天,怎么可能知道,竟敢什么都不懂就口出狂言?”
夏辰白了脸,慌忙摇头。
祁夜桥道:“牟叶!”
小孩儿听见师父呵斥自己,心有不甘,却未再说话,狠狠瞪了夏辰一眼。
祁夜桥看着夏辰,道:“为何说自己能解毒?”
夏辰亦看着他,良久,抖着手再次写下:
我能。
祁夜桥脸色轻微变了变。
七哥(五)
许是如今的境遇与以往大相径庭,自己不再被人非打即骂,坑蒙拐骗,致使夏辰的性格在仅仅几日里不喜闹不开朗依旧,心境却反之有了些微不同,然这不同发生得很是微妙,连主人也未必注意到。
若是先前还想着再被欺骗丢下,自己自行了断,但经过这短短几日,夏辰却不再有过这种想法。
他突兀地想陪在祁夜桥身边,无论以任何身份。他信任他,并竭尽所有想为祁夜桥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
牟叶被喝止,祁零刚想张口再询问便被祁夜桥抬手打断,后者轻声说:“去叫骁于飞来。”
祁零应声,领命而去。
“先用早饭。”祁夜桥把自己还未动的米粥推到夏辰面前,将夏辰戳过的那碗拿开,道:“疾小亦不可拖,虽晚了时辰,但你身子虚着,早饭不可不用。”
夏辰咬了咬唇,低头接过。
而到底是小孩子心性,牟叶按捺不住,须倪不顾师父阻拦出声道:“喂,你方才所言是真是假?你通晓医术?哼,才比我大多少,就是学过也必定不会通到可解师父身上的毒,你肯定在唬人……”
夏辰手指一顿,眼里的惊慌显露出自己被人质责的胆怯。可无论如何,夏辰万万不会拿祁夜桥作玩笑,他咬牙,抬手想要比划反驳,却又不知该如何去说。
祁夜桥轻轻按下他的手:“牟叶,再多说一句,你便回去。”
“我……”牟叶不敢相信师父竟因一个外人要赶自己走,看着师父冷淡警告的目光,他鼻头一酸,瞪了夏辰一眼,眼眶微红地扭开了头。
行为怯懦、性子软弱,这样的人,师父为何要庇护他!难道真如自己在外无意间听闻的那般,这人是个狐媚子?师父被他迷住了?!
牟叶恨恨抹了下自己的眼睛,心道,需得想办法将这人打出妖孽原型,好让师父擦亮眼睛认清,万不能被这狐狸骗了去!
在牟叶愤愤不安间,骁于飞与祁零踏上凉亭,将拾碗筷的下人遣退。
“牛小子这是怎么了,嘴撅的能挂酱油瓶,”骁于飞几步坐下,“这么急叫我过来做甚?哄媳妇儿擅长,哄孩子我可不会。”
祁夜桥不说话,夏辰将粥一口气喝下,放下碗用袖边擦擦嘴,神色急切地看着骁于飞,眼眸微亮。
“怎么了?”骁于飞疑惑。
“那人说他会解师父身上的毒!不知是真是假!所以师父让你过来辨个真伪!”为发泄不满,牟叶连说话声都大了些,想着先不计较某个人的称呼。
“解毒?谁?”骁于飞皱眉。
“喏。”朝夏辰努努嘴。
“你会?”骁于飞吃惊地看着夏辰。
夏辰揪着衣袖迟疑点头。
骁于飞毫不客气地问祁夜桥:“你信?”
见祁夜桥面色不显,似是还真信,骁于飞便对夏辰道:“阿桥体内毒素众多,你可辩得出为哪些?”
夏辰咬咬下唇,轻轻摇头。
“呵,”骁于飞嗤笑,面上明目张胆写着‘不信’,他不抱希望道:“那你说说你如何解?”
夏辰抬头看祁夜桥,后者淡笑。
他便在心中为自己鼓了一气,这是为了七哥,没什么不可说的。
“……”不知夏辰比划了什么,骁于飞忽然脸色突变,看看夏辰再看看祁夜桥,末了他将玩笑的神色了起来,轻声道:“他或许真能做到。”
众人闻言,刹那都愣住了。
骁于飞道:“他问我们可知晓巫族。”
祁夜桥猛地看向夏辰。
“巫族?”牟叶小小迷茫。
祁零亦震惊地抬起了头。
祁夜桥沉默良久,方看着夏辰道:“知之甚少。”
巫,本源于上古。
盘古涅磐,天地混沌五行成灵,其一为上古巫族一派,化十二祖巫。
传闻祖巫天生肉身强横无匹,为不死之身,能吞噬天地,操纵风水|雷电,移山填海、改天换地。其有元神,但较弱小,不能修道行、明自身祸福、领悟开天辟地要,是以不能证混元,最后皆身陨散于天地。
古人信万物有灵,且可以通过神感召使神灵降临,予祸予福,故上古之源的巫族便成为与之唯有关联的契蒂。巫人以祝祷、占卜、治病为业,千百年后,其业渐成一种固定职官,并为朝廷所用。
巫人异于世人又形同世




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分卷阅读30
人,有一影响和控制他者的能力,常人称此为巫术。
然巫族传承至今,盛况愈渐衰败,天下之人,莫不逾侈,数百年前,有巫人开始以歪门邪道之术铸就伟业,千年名誉抵不过百年污浊,巫族就此毁于一旦。
如今若有人提起,只知巫寓邪者。
夏辰闻言宛若松了口气,继续比划。
骁于飞看着他的手势道:“巫族现今虽几近消亡,但并非所有巫人都心存邪念。我自小不知父母为谁,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生就异瞳,从有意识起便只听别人叫我妖怪。”
听到后一句话,牟叶愣了愣。
“但被七哥救下之后,我开始变得有记忆。”
变得有记忆?众人惊诧此话怪异,祁夜桥却眼神微动,关注点略歪。
“巫族可与世人结侣,若是就成,生下的孩子有常有异,观此巫人心意而定。常者不说,异者则有半巫血脉,被称作不人不鬼,两方皆辱骂厌恶,不喜半巫。而我便属于后者。”
“这一类的孩子长大之时若不能觉醒巫族记忆,便为常人。而半巫血脉之子记忆觉醒也端看契机,我所言的有记忆,便是有了巫人的传承意识。”
“近百年的巫者以血而生,可百毒不侵。”
“所以不论何毒,只需取巫人心头血做药引,配以极寒极热之药,服用七七四十九日不间断便都能化毒而解。而我流着巫族血,我能解毒,此话并无参假之意。”
话落,众人只觉周身气息一沉。
祁零喊了一声:“主子。”
祁夜桥抿唇,撤散不自觉放出的内劲。
骁于飞亦心神不稳,神色复杂,望向夏辰的眼中情绪不明,将信将疑。
“依你所言,是要取你心头血做药引,主子若要服药七七四十九天,那你……”沉闷中,祁零反而是更为清醒的一个,可后面的话他未言尽,那你难道也要连取四十九日?你可是自愿?
此问一出,话音断处令众人再次缄默。
夏辰是否出于自愿,答案昭然若揭。
心头血乃人之身体最重之物,取一次尚且需要休养多日,更何况连日取上一个半月?这岂非与寻死无异?夏辰言尽于此,却是将自己的性命都搭了进去。
“我现如今虽涉世不多,但与巫族也算有过接触。”祁夜桥突然道:“怎的从未听过此传言?”
“你涉世未深吧。”骁于飞接道。
祁夜桥:“……”
“我到听说过,但那是百年前的事,”骁于飞看了看他,“听闻那巫人并非自愿,逃脱后搅得当时江湖上人心惶惶,而后的事情因寓意邪秽,所能知晓的底流传至今已经所剩无几。”他稳定思绪,沉吟道:“毕竟损己利人,不是谁都愿意去做。要是自愿的,这到没听说。”
祁夜桥听罢心头急转,旋即敲定音:“既然不确定,此事就算作罢,解药之事日后再说。”
如此,便是不愿夏辰冒险。
夏辰听出那意,拉住他衣袖,两手比划。
骁于飞道:“他说自己所言千真万确。”
祁夜桥道:“那也不可。”
“巫族的话,也不会怕……”骁于飞见状试图说服好友,这毒扰了祁夜桥多年,作为兄弟,他也时刻为这人的身子担忧着,但祁夜桥所中之毒太过隐秘,瞧了多个名医都瞧不出,他不是不帮,而是帮不了。
此回要是解决了,他骁于飞就把夏辰当做凶寨一辈子的座上宾,其余几个兄弟也会对夏辰感激不尽。
“我说过,”祁夜桥却打断他,声音陡然变冷,“此事作罢,无需再议。”
骁于飞不悦:“……阿桥!”
祁夜桥冷冷道:“他不欠我,我为何要他以命相抵?”
骁于飞道:“你救了他,还说他不欠你?”
祁夜桥道:“那是我自愿救。”
“那现在也是他自愿救!”惊觉声量过大,骁于飞呼出口气,冷静道:“你对他好,从其他恶人手里救下他,为他疗伤,为他出动深阙宫的人了结李家之事,还准备将人带去宫会养着,这些我不反对,甚至庆幸还有人能让你做出这些事,作为好兄弟,我支持你。”
“但一码事归一码事,解毒关乎你的性命,我不会放任这个机会从我们身边逃走,你最好想想渊、谦豫、我哥和深阙宫的人,他们为了你的身子都付出过什么?有多少大夫名医说你无药可医活不过三十年纪?”
“你喜爱夏辰,我也高兴,你对他有恩,一命换一命你认为太重,那我即刻通知他们,购尽天下珍稀药材,寻遍世间所有名医,在这几天里为夏辰日|日以药供养,大夫片不离身,保证他不出任何意外,如何?够不够?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就是他该欠你的!”
骁于飞所说振振有词,祁夜桥闻言却面色骤沉。
但他并未反驳,而是低垂眼帘淡淡道:“若是换作祁零呢。”
骁于飞一愣。
“若是现在中此毒的人是你,换作祁零可解,你会如何?”祁夜桥说。
日出东方,朝晖倾洒,骁于飞却浑身一凉。
若是换作祁零?他抿唇,遂挑起了嘴角,他道:“我不信。”
祁夜桥一顿。
“我不信,”骁于飞淡声重复道:“不信你喜欢他会超过我喜欢祁零。”
祁夜桥:“……”
祁零:“……”
骁于飞:“总之……”
“总之此事到此为止,我不便与你争吵。”话语又被祁夜桥冷冷打断。
骁于飞咬牙道:“这是关乎你性命之事!”
“我会找其他法子,若因此要害人性命,我不会做。”祁夜桥肃然,尾音重了几分。
骁于飞怒气更甚。
夏辰首次听祁夜桥说话时露出冰凉情绪,一时之间愣神愣了许久。待他回神,祁、骁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有些许僵硬,仿佛就此谁也不让谁。
牟叶与祁零静静听着,并不予表态,心中却与骁于飞是一个念头。
夏辰心绪翻腾,尴尬间伸手比划。骁于飞脸色难看,未做解释。
夏辰急了,不断重复一个动作。
骁于飞却蓦地对他生出一丝反感,目光阴沉移开,冷笑道:“好,既然你不愿,我不逼你。”
说罢,僵着脸起身便走。
夏辰见了连忙要去拉他,不想被祁夜桥紧紧扣住了手腕。夏辰回头,眼眶发红。
此时的他恨透了自己是个哑巴,弱小、无能,连着基本的劝说都做不到,他有些慌不择路,一直做着一个动作,心里不断重复一句话,期盼祁夜桥能堪堪看懂。
我能救你的。
我能救你的。
相信我好不好?
求求你。
祁夜桥难得冷了脸,虽担心自己的样子会吓到夏辰,但烦闷的心口让他做不出其余表情。他想解




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分卷阅读31
毒,想结束与另一个祁夜桥重叠的悲剧,然当初算不得有心的一个举动,给了他出路,好似也断了他后路。
他想有康健的身体,却不想换以夏辰的性命。
他闭了闭眼,勉强温和地岔开话问:“不必管他,原来你识字?”
夏辰见他看不懂自己的手言,骁于飞也没了踪影,便垂下僵硬的手臂,情绪低落,半响,才难受地点点头。
“何人教你的?”祁夜桥复又问。
夏辰皱眉,看他,突然咬着唇扭开脸,如崖边之时耍性子般坐到了另一边,不答。
祁夜桥:“……”
算了,这会儿估摸着谁都不好受,不说便不说罢。
他转开目光,不想再问。
压抑氛围一直延续至傍晚。
凶寨唯一的美景碎湖边。
“他就倔吧,早晚有他受的!”骁于飞一口干了杯中的烈酒,颇为咬牙切齿。
“主子定是自有分寸。”祁零低着头,与他坐在一处。湖面波光粼粼,映出一片绚丽的火烧云,美则美矣,可惜无人观赏。
“呵,你信?”骁于飞嗤之以鼻。
“……”
朝出日暮,再多的气也消了大半。
“我不喜欢那狐媚子。”牟叶蹲在一旁,嘟着嘴呢喃,悄悄伸手。
“哟,牛小子也知道何为狐媚子?”骁于飞挡开他摸向酒杯的手,道:“屁大点禁止饮酒。”
“你叫谁牛小子?!”牟叶小脸儿一黑,悻悻爪,转向迟来的质问。
“谁问我便叫谁,所以你为何要问,”骁于飞侧身一捏他的鼻子,道:“牟叶牟叶哞哞哞,不是小牛是什么。”
“你……”牟叶扒拉着他的手,小脸儿气得涨红,含糊道:“放开!你个大肥子!放开!”
“哟,敢顶大人的嘴,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山去喂大牛。”骁于飞捧住他的圆脸揉晃,发泄一些郁闷。
“放开我!”牟叶挣扎。
“骁于飞!”祁零冷着脸突然厉呵出声。
“哎哟妈呀吓老子一跳!”骁于飞本想转移下心思好让自己不那么气,不料被祁零的高声厉呵吓得冷不丁手上一重。
被蹂|躏的小孩儿瞬间泪眼朦胧,大眼睛忽闪忽闪,被他一放开便“哇……”地一声响亮开嗓,震得凶寨门前的密林鸟雀惊飞,骁于飞瞬间呆了。
“……”娘诶,咋哭了。
闹过多次,自己每回都是掌握了分寸,这小孩儿也脸皮厚嫩,不易弄痛,只是最后会追着自己绕一个寨子或一个宫会比比脚程体力。这下好了,因为心思恍惚而铸下小错,即便被这小孩儿追着打也好过应付此刻哭泣的小牛啊。本想图个放松……骁于飞尴尬又心虚地叹了口气。
他看向祁零,眼神很是怨念。祁零上前啪地打掉他僵住的手,拍拍嚎得凄惨的小孩儿头顶,也叹了口气,道:“行了行了,哭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是嫌早上不够闷?别嚎,扰了主子清净。”
小孩儿听了合上嘴,捂住眼睛抽抽搭搭,小模样甚是可怜。
骁于飞看着祁零。
祁零无情道:“自己看着办。”今日所有人本就心情不好,还要惹个孩子,活该自己哄人。
骁于飞:“……”大肥子惆怅了。
“少爷?牟小少爷?”骁于飞缩了腿,改为蹲姿,小心轻唤。
牟小少爷继续抽噎,露出的小脸蛋红彤彤滑嫩嫩,夕阳西下,橙色光晕笼罩,平添了几分惨兮兮的味道。
“牟小哥?牟小爷?小牟公子?”又唤了几声,见人依旧不理会他,他拉拉小孩儿衣袖,道:“牟主子?”
牟叶抽噎一顿,小嗓子沙哑,“滚开!”
骁于飞:“……”媳妇儿救命。
祁零直起身走去另一边,接着喝酒消愁。
骁于飞:“……翡翠玛瑙夜明珠,凤尾鱼翅金丝酥,牟小爷您随意挑?”
牟叶:“嘤嘤嘤……”
祁零在另一边说:“这些他都有。”
骁于飞:“……”除了钱,他这儿还真找不着其他东西,“那要不您揉回来?”
牟叶:“不要,嗝……太粗糙……我怕嗝……手会烂掉……”
骁于飞霞中凌乱:“……”
童言无忌真是一种可怕的事实。
“主子出来了。”祁零的出声拾起了骁寨主快要碎成渣渣的心,“不准嚎。”
牟叶赶紧一抹眼睛,委屈道:“哦。”
骁于飞:“……”您的眼泪呢?我的感情呢??
早上已然够糟心了,傍晚还要被小孩子嘲一顿,骁于飞黑了脸,今日简直不能更糟心啊……
七哥(六)
辰时众人谈话不欢而散,骁于飞至傍晚仍在愤懑,祁夜桥则头疼夏辰这一日里不知所云的情绪。
他拒绝以牺命方式得生,解毒一事加上晨间的不对劲,夏辰有两次未回应他的问话,这实属罕见。自从两人相遇、一道行至凶寨,短短几天,少年尽管心性内向,不理人的脾性却没有。昨日白天里未见异常,怎么一晚上过后,这人更加沉默还变相地硬气了?
祁夜桥静静思量着,这小少年莫不是叛逆了?对他的纵容有恃无恐了才敢两次不理会他?
祁夜桥看了看木门紧闭的客房,无声嗟叹。
骁于飞说自己不爱管事倒也无错,不论是他还是另一个‘祁夜桥’,都不是管闲的性格。后者刚离家时捡了两个徒弟后觉着这类事情忒烦,搞不好便给自己招了麻烦,故后面再遇,他也只是将作恶之人赶跑,不再广什么徒弟。
而当初会救下夏辰,如今的祁夜桥也很莫名,若是只因见了那张苍白面容时想起这人上一世见过而心口堵闷、顺手救人,那未见他脸之前亲自抱了人又是为何?而后几次动作自然地将人抱坐腿上又怎么说?
那时候的自己与平日判若两人,可怜少年年纪不大遭遇劫难所以不愉吗?他弄不清,也看不清,对上那双绿色眼眸,便会态度软化得不可思议。自己着实对他百般纵容,意识没到,身体已先自发照顾了人。
……好似自己生来便对他有耐心一般。
但两人谈话不多,夏辰哑了,祁夜桥看不懂手势,见的最多的便是少年点头摇头。要说情愫暗起,他也是有些懵的。
祁夜桥想起之前半路因遇上骁于飞下属时发生的一幕,少年不过吃个点心便伸手让自己予与准许那类伸手动作是一种似人动物的请求之意。而自己心中盛怒,恐也是怒他遭遇凄惨,被人以对待动物的形式喂养,何其无稽,此事换了谁,怕都无法平静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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