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的道侣是种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阳潇潇
白风乐完了,望向祝余这张小嫩脸,再想想之前祝余的话,又忍不住想笑,连续笑了好几次,才忍住笑的冲动,揉揉祝余的头。
祝余有些明媚的忧伤,都说男人头女人腰摸不得,他的头不知被白风摸过多少次,以前仗着身高白风摸起来没那么方便只能摸头发,现在变为小孩白风是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或许是鸟族特别在意羽毛吧,白风对他头发特别喜爱,有时候祝余真想说,别摸了,再摸也是叶子,不会变成羽毛的。可是祝余只乖乖地任白风摸来摸去,谁让他宠他呢。
“你这是,灵气不足?”白风乐完了,也有了闲心问祝余问题。他没感觉到祝余有任何不对劲之处,因此才猜祝余是不是缺少灵气,导致营养不.良?
祝余满面沧桑道:“小爹爹,我是祝爱风,不是祝余。”
“好好好,你是祝爱风。”白风憋住笑,又揉揉祝余的头。
见白风好奇的瞅着他,不得到个答案不罢休模样,祝余犹豫了下,道:“我估摸着,我的小世界快要成型。”
“嗯?”听到正事,白风正色,专注得盯着祝余。
祝余本来只想简单说下自己的情况,但见白风如此,心思一动,开始讲起道来。
“世界成型,在于有无生命。无生命,为洞天,有生命为世界;无智慧为宇宙,有智慧为文明,从洞天进化成小世界,需三千大道尽悟,一通百通。”祝余以传音给白风,“道者,自然也。自者,我也;然者,如此也;自然,吾思吾念吾定即道也。日月星辰,其行有纲;草木禽.兽,生死有常;微菌巨石,大小有差,天地云壤,上下有别。变而不变,形而未形,皆曰之道。道者,生死也,有无也,上下也,方位也,宇宙也,砂砾也。道成而世界生,世界生而生灵至,生灵启慧而文明始,文明始而世界成……”
白风听得如痴如醉。
祝余在创界之路上比白风多走一步,他之感悟于白风来说,显然十分珍贵。祝余之路白风不会复制跟随,但祝余成功的方向却有借鉴之处。更别说,祝余将世界是什么与白风说了清楚,白风自然明白该从哪个方向努力。
这就跟拼房子模型一样,祝余已经拼好一所漂亮的房子,而白风还只手握着各个零件挣扎试图拼凑。他不知这所房子是什么样,只能东拼一块西拼一块,还很有可能因为两样零件相似而拼错,导致最终房子不能形成,或者房子拼错不能成行。
而祝余,则是跟白风讲解房子是怎样的,什么样的房子才是对的,如此白风可根据实物而慢慢拼,节省了自己走许多弯路的时间。诸多仙人一生未能从洞天迈步世界,便是不知洞天与世界的根本区别,从而踏不出那一步。
此时,祝余却是毫不藏私地将自己感悟传输给白风。
若是让那些仙人知道,祝余未曾成仙而感悟世界,若是知道祝余毫不在意的将他们求而不得之事如此简单传与他人虽然这个他人是其道侣,怕是有多少人会心境不稳,甚至放低身子使尽手段只为那几句点拨之语。
拨云见日,豁然开朗,洞天与世界,那一步无限接近又无限遥远,端看那灵光一闪,悟出本源。
祝余这一讲道,便讲了三月。
不仅白风大有所悟,祝余自个儿梳理一遍,也有了新的感悟。
这真真是修真无岁月,世上不知年。
本来两人打算第二日就去传送阵前往驾鹤城,谁知就这么耽搁,就耽搁了三月。
三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风平浪静时,三月不过一日,风起云涌时,三月便能发生许多事。
祝余与白风再出现时,江关城内人心浮动,纷纷议论海外大陆之事,越来越多的人怀疑其真假,以及跃跃欲试。
毕竟,对大多少散修来说,不拼一辈子也就那样,若是拼了,真找到传说中的大陆,岂不是发了?
已经有不少散修已经约好前往海外寻找,不少宗门弟子也颇有意动。正热热闹闹间,忽听得江关城内传来一道声响,“听闻海外有新大陆,本尊为证此事真假,遂前往海外一探。本尊发现,海外大陆之事,的确属实,虽非珍宝遍布俯拾皆是,但其上地广人稀,说是修士乐园亦不为过。诸位若有心,本尊先祝列位机缘到手,道途畅旅。”
白风本来抱着祝余坐在大厅之内,正拿灵果投喂祝余,听得这个声音,白风喂偷的动作一顿,祝余也禁不住皱起了眉。
“这道声音有些熟悉。”祝余觉得有些耳熟,但他一时想不起在何处听到过。
祝余说的耳熟,不是音色音质那种,而是规则反馈,音波频率相熟。
白风的注意力不在这上边,他缓慢道,“这人,不怀好意。”
“啊,是城主。”有散修惊喜出声,其余反应过来的修士也激动的道,“是城主”、“是城主”,显然江关城城主在修士心中很受爱戴,德高望重的那种。
江关城城主一向超然在上,不管修真界是非,可是此次为何要搅动修真界风雨?还是说过往他都只是在潜伏,只待时机到了便搞个大事情?
不知怎地,他想起老猿。
那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主,为一个计划隐忍数万年,只为一朝能够计划成功。
“城主大人既然这么说了,我打算去闯一闯,大家呢?”其中一名化神修士站起身大声道,他朝在场座位这人一一瞧去。
“去去去。”有几名与他相识的修士呼应,拉着他设了禁制讨论,其他有意动的,也开始商议起来,对这件事无动于衷的,除了白风祝余,便只有角落里冷着脸的黑衣人。
这黑衣人面目平凡,气息敛得几乎不见,他沉默地坐在角落,桌上放着白开水以及各种灵食,但白风眼尖瞧见,那桌上之物一样没动。
这是个警惕心非常强的修士。
白风不过目光扫向那处,那修士便抬眸朝他望来,他的目光十分利,里边像是蕴含万千剑光,只待激迸,便会爆发。
白风朝他点点头,移开了视线。
“那是个剑修。”白风开口,“他对那个大陆不敢兴趣。”
此时对大陆不敢兴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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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是如他跟祝余一般,对那大陆是何情况心知肚明,故而心淡如水;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但如此大部分修士依旧会好奇;第三则是真正的淡漠之人。
白风猜测他是第二与第三种,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且真正淡漠,或许还要加上,获知其中一二内情?
祝余也偏头打量那个黑衣人,黑衣人冷冷得盯着祝余,祝余朝他露出个傻笑,黑衣人心绪毫无波动,甚至因祝余注视得久而双目凌厉,像是剑气无息浮动,好似随时可刺入祝余双目。
这自然是幻境,目的是逼祝余自动偏转视线。
他全身威压尽敛,只一双眼睛湛然有神。若非特意寻找旁人不能注意到他,若是注意到他,也无人胆敢轻视于他。
祝余伸手抱住白风脖颈,道:“爹爹,太吵了,我要回房。”
白风心知祝余是有要事要说,大厅之下不好动作,因此点点头,抱着祝余起身,朝内院方向走去。
第100章
大厅之侧,楼梯之后,有垂帘拱门通往内院,拱门之上设有禁制,只有拥有内院钥匙的修士才可开启入内。
白风抱着祝余进入内院庭院,正欲回到房间,祝余却制止了他,“从角门出去。”角门与正门一样,只有拥有钥匙的人才能打开通过,因此白风很轻易的抱着祝余从角门出。
外边修士三五成群,浅笑交谈而过,又有修士立于街旁,与相熟之人攀谈,还有修士站在街边,朝两旁店铺瞧去,寻找自己的目标,更有修士急匆匆的路过,所见之景十分具有生活气息。
角门与街道隔了一条小巷,小巷之内为街边店铺的后门或者侧门,比较清幽,并无多少行人往来。
不过隔了一条街,正街之上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白风所立之处却声息杳然,只能听得他俩呼吸与心跳之声,应是有禁制将这两方天地隔开。
江关城内禁制处处,以前没怀疑时,城内设禁制,是为保护城民安全,城外设禁制,是为保护城镇安全。
此时怀疑心起,觉得这江关城城主未太过谨慎,以及对江关城掌控得未太过严实,像是将江关城打造成铜墙铁壁密不透风,城内一举一动,都在城主的掌控之中。
这不像是为城民安全着想,反倒像是自己有什么秘密,所以才需要守护地这般严密。正如万富之家,护卫遍地,贫困之户,夜不闭户。
而且,祝余发现,当禁制全部开启,城内修士便如那笼中之鸟,谁也逃不掉。
可笑的是,以前从没人怀疑过江关城城主的别有居心。
祝余将白风伪装了下,又自己也换了个面貌,不过考虑到被白风抱在怀中很舒服,祝余偷懒只将五官以及头发给换了。
两人偷偷摸摸的又绕到客栈前门,因为祝余说那黑衣人很可疑,身上带有伪装痕迹。而且修为很高,以神识欺骗他人,让人不自觉地忽视他,甚至对他不能有深刻印象,所以祝余猜测那人是江关城城主派来盯梢或者来监视的。
虽然不知他俩哪里露了行藏,让人起了怀疑,但是那客栈是不能住了。
两人从角门偷偷摸摸的朝传送阵走去。
两人进行地很是顺利,并无人忽然冒出来阻拦或者追捕,白风抱着祝余站在传送阵中,可疑的陷入沉思。
“莫非,咱俩伪装这般好?”祝余有些怀疑的开口。
“说不得是你那声爹爹的缘故。”白风不无揶揄地调侃。
祝余有些羞赧,他是自己做得别人说不得的性子,哼哼两声,“爹爹,你儿子饿了,想喝奶。”
白风脸一红,拍了拍祝余的屁.股,“你胡说些什么。”
“我说的是大实话啊。”祝余浑不在意地开口,望着白风的双眼亮晶晶的,不知再打些什么主意,“而且,夫夫敦伦乃人生大事,你答应过我的。”
白风拒不承认。
祝余耸耸肩,不在意道:“好吧,我脑补的。”
白风刚松一口气,祝余又开口了,“爹爹,你儿子饿了,想喝奶。”
白风从储物戒中取出灵果塞进祝余嘴中,“喝奶。”
祝余一个不防被拳头大的灵果塞住,他伸手取下,见白风大有自己再说就继续塞灵果的趋势,果断闭了嘴。
驾鹤城中。
白风与祝余再次来到这座城市,白风颇有感慨道:“当初你灵石消耗大,我还想着带你去城外打妖兽寻灵草器材赚灵石,谁知为躲避莫长青,咱俩被沈卓然送进了无明大陆。”
祝余点点头,问道:“听你这话语,沈卓然好似在修真界没什么名气?”
“沈家八少,也不算没名气吧,人族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天之骄子般的人物,只是他是闭关狂魔,不似其他骄子般修真界闯下偌大名声。”白风回忆了下,修真界好似真没多少有关他的传说,沈家这一代,沈七沈卓昭跟沈八沈卓然这双胞胎是沈家的怪人,他俩虽为双胞胎,但是性子截然不同。沈七性子爱闹爱玩,一年四季常年在外跑,最喜角色扮演,说是体验人生;沈家老八爱静爱修炼,常年闭关,不喜出门。
以前那些年还能有关他的消息传出,这些年沈八愈发沉寂了。
“他名气与修为不符。”祝余点评了一句。
白风点头,“他天赋绝佳,走得很快。”说到此处,白风禁不住赞道:“我瞧不出他深浅,只端看他能将我俩送入无明大陆,至少渡劫修为,他不声不吭竟一人走到那般高度。”
祝余见白风赞扬其他修士,瞬间不乐意了,明明是他先挑起的话题,此时不乐意的却也是他,他抱着白风脖颈的手摇了摇,道:“白风哥哥,我还想去幽兰之境玩,上次都没玩完。”
“好。”白风揉揉祝余的头,带着假小孩祝余前往幽兰之境。
上次祝余在幽兰之境给他捏了个战斗小人,当时他只当祝余再创造,此时回想起来,怕是他的一切都被祝余看在眼底,他现在自然不会心生疙瘩,只是心生感慨。
他俩相识于困境之地,之后并肩作战不离不弃,才有今日的形影不离。虽然相识并不算美好,但最终他俩一起走向美好。
幽兰之境如其名,里边是一片幽蓝,再无其他颜色。
祝余一踏入其中,面色略微变了变,不过他已化作将近透明的小蓝人,白风并没注意到他表情。
他牵着祝余的手,带着他去往之前玩过的类似滑滑梯的设施前面,见祝余没有动作,奇怪的问:“不去玩吗?”
祝余目光落到前面那个小孩手上,那是一只蓝兔子,长长的耳朵一竖一弯,两颗大门牙十分突出,显得又丑又萌这只兔子是他捏的。
那个小孩,是上次他遇见的那个孩子。
他正顺着离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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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盯着几个人背影瞧,明明那小孩五官隐在蓝色半透明胶质下瞧不清晰,但祝余不知怎地,从他眼中瞧出了艳羡。
祝余脱离白风的手,走向小孩问道:“这只兔子好可爱,能给我吗?”
白风站在原地没动,他知道祝余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多余的事。
小孩子闻言,警惕的将兔子藏在背后,道:“不给。”
“为什么不给,你再捏一只就好了嘛。”
“不是我捏的。”小孩怕祝余强要,背着手就想要离开此处。
“你不能出去吗?”祝余忽然轻声开口。
小孩脚步猛地一顿,他侧过身回头望向祝余,忽然快速跑掉了。
祝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并没去追。他走回白风身板,拉拉他的手道,“爹爹,我们出去吧。”
白风没问为什么,他知道祝余会告诉他。他低低地应了声“嗯”,牵着祝余的手朝外走。
一出了幽兰之境,祝余的脸立马沉了下来,传音道:“那幽兰之境是洞天。”
“洞天?”白风很惊讶,他一直以为这是自然奇迹,毕竟大家都这般说。
“也不算洞天,是即将完善的世界。”祝余闭了闭眼,“感悟规则,激活洞天。之后便是修炼规则,进化洞天。洞天进化有两个方向,一是进化为道场,二是进化为世界。大多数修士因无法触摸到世界之源,而将所悟之道刻印于洞天之内,这即为道场。道场与世界,截然不同的进化之路,而世界,较之道场更为艰辛与困难。”
“那幽兰之境的主人,则是先修道场后转世界,”祝余说道此处,语气有些不稳。
白风一直默默听着,听到此处心知重点来了,也没催促,只是专注地盯着怀中祝余。
祝余将脸贴在白风脸颊之上,“道场与世界的区别在于,世界有源,三千大道凝聚成源,世界即成;而道场则所悟之道无法融会贯通,或无法感悟出三千大道。自己悟性不够,洞天规则缺乏该如何做呢?有邪魔外道,捉修炼规则者以身合道。成型世界与坤元大世界并无区别,当年坤元大世界规则不全,众渡劫大修能以身合道修补天道,这洞天规则不全,亦能以修炼规则的修士献祭合道,模拟出洞天小天道。”
听到此处,白风心生不妙之感,他似是猜测到了什么,又不敢去猜测。
“这幽兰之境的主人,便是造成弥逸死亡的真凶!”祝余恨声道:“当年正魔大战的修士,如今可还有几人在?我大胆假设一下,当年他掀起正魔大道,目的便在于这洞天!”不然坤元大世界刚牺牲数十大修以身补天,不过数千年,便正魔大战掀起,不死不休,怎么也说不过去。
白风心神俱动,急切问道,“怎么说?”
“那洞天内道场痕迹犹在,却即将变为世界,还不能说明问题?”祝余也是世界初成,才能察觉到幽兰之境的蹊跷之处,若非他心血来潮想要与白风游玩旧地,重温过往,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明了这一情况。
他此时情绪激动,弥逸被杀之事又多了一条线索,让他此时无法平静下来,“因果大道,这幽兰之境的主人修炼因果大道。”幽兰之境因果规则痕迹深重,便是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无法消除它烙印下的各类因果之痕。
祝余深吸口气,继续开口:“那小孩被困其中,无法出去,他没生命体征,却开启了灵智,他是灵。”
“且它并非自然形成的灵,而是人为的伪生命。”世界未成,生命何生?
祝余眼底森寒一片,“我们瞧见的所谓幽蓝,也不过是洞天之主让我们看到的。”毕竟洞天之内,唯我是主。
祝余情绪十分激动,说话有些语无伦次,逻辑也有些乱,但并不妨碍白风理解。
幽兰之境是由道场人为逆转的即将形成的世界,而道场变为世界,则需捉修炼规则修士祭炼补全小天道,由此可推出当年正魔大战,便是这幕后之人为了捉修炼规则之道者而发起的,毕竟参与正魔之道的渡劫修士,他失踪或死亡,大家只会猜测他于正魔大战中牺牲,而不是怀疑有人将其捉走。
白风琢磨了下,觉得这很有可能,正魔大战之后,修炼规则者愈发稀少,直至现在,连洞天都嫌少有修士激活。
而祝余通过与那小孩接触,发现那小孩是洞天之主使用魔道炼制神魂手段而成制造出的伪生命,也就是说,那个小孩以前是修士。
这就很可怖了,看似祥和的修真界,底下竟藏有这一汪黑不见底的潭水,白风有些毛骨悚然。
他很相信祝余,自然知道祝余不会在这事上骗他。
“我将此事告知族长。”白风当机立断,此事牵扯太大,他一人无法做主。
“嗯”,祝余低低的应声了,有些蔫搭搭的。他将头贴在白风脖颈之中,闭着眼平复着心境。
之后祝余一直没有什么神,呆在客栈之中,哪都不去。
白风在旁陪着他,两人呆在客栈房间内足不出户。
祝余摩挲着还魂木,感受着还魂木中的波动愈发强劲,总算缓过神来。他将还魂木往洞天一扔,道:“去狼族找朗月。”他要问清楚,当年他们是怎么替弥逸报仇的,上次两人只顾着争执,他都没来得及问清楚这事。
“好”,白风见祝余恢复平静,也松了口气,伸手掐住祝余的腰,又将他抱在怀中。
两人前往客厅准备结账,正好遇见韩离从后院走出,白风当即眉心一跳,拦在韩离身前,传音道:“韩道友,我是白风。”
韩离望了望白风,又望了望他怀中的祝余,道:“什么时候,白道友连孩子也都有了,这进展未太快。”
韩离调侃了一句,寻了个座位邀请白风相坐,白风坐下,道:“韩道友安好。自上一别,我甚为顾念,不知韩道友打算告诉于我,有关莫长青的什么秘密?”
“哈哈哈,”韩离大笑:“白道友这般关心莫长青,不怕祝道友吃醋吗”
见白风定定的望着他,连带着他怀中的娃也一样,韩离笑不下去了,道:“好吧,这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他望了望白风怀中的祝余,笑道:“你俩是为躲避莫长青?祝道友这牺牲未太大了。”
“韩道友何必牵扯他事。”白风接了一句,“莫非韩道友想反悔不成?”
“何必激我,我真是一言九鼎。”韩离回目光,笑了笑,道:“当年我去寻找莫长青报仇,并非大家传闻中的那般,将莫长青镇压我一事宣传得人尽皆知。这等丢脸之事我藏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说?”
韩离给自己倒了杯茶却不喝,旋转着被子把玩,继续道,“但偏偏,这事传得人尽皆知。”
“此事一出,我愈发确定当年之事有隐情,我是被人利用了。”韩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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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有些冷:“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因此我之后一直在查当年之事。”
见白风专注的盯着他,韩离却又忽然住嘴不说,道:“若下次再遇,我便将我这些日子调查出的情况与白道友说上一说。”
见白风噎住,韩离心情大好,他将茶杯放下,以手叩击桌面,眯着眼道:“我此时履行诺言,告知白道友,莫长青是因何入魔的罢。”
“那阴阳生死大阵是莫长青设立的不假,但捉人炼阵之事却不是。我只问了他一句,九生之地,由修士骨血生气填筑而成,你可知?莫长青先是不信,我便将宗门设立,生机湮灭,修士被困,绝望而亡之事说与他听,他去了一趟阴阳生死阵后,便走火入魔,后直接入魔了。”
白风与祝余听了莫长青的入魔理由,心中觉得荒谬无比。
白风是听自家父亲说,莫长青为复活他师父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又有莫长青追擒他只为凤凰血脉,因此他对莫长青做下一系列恶毒之事没任何疑问,可是此时听韩离所说,以及师叔祖对莫长青的评价,好似莫长青这人不似穷凶极恶之徒,还是有自己的道义与底线在。
然而,祝余又从狼多多那确定,献祭坤元大世界以复活仙人之事是真的。
到底哪个为真?莫长青是正是邪?
祝余觉得,他真的该去找一下狼多多了。
告别了韩离,祝余与白风又马不停蹄地做传送阵回江关城,之后再去狼族。
然而两人到了江关城后,便先遇见了莫长青。
他立于城主府上空,威压散入城主府内。
他黑衣墨发,就这般立于空中,便让人觉得那是座山,那是海,那是深渊,那是剑域,那是不可直视的深不可测的存在。
白风抱着祝余,与其他修士一同站在城主府外朝这边瞧,他俩不敢直视莫长青身影,他浑身锐利的剑意逼得人双目直痛。他俩能知道那是莫长青,还归根与旁边交头接耳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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