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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核桃果果
四目相对间,男子眸底无数复杂无数挣扎而过,最后轻敛垂目,紧攥着的拳缓缓松开,自嘲道:“我已有心悦之人,不必。”
……
繁落满天的河边,白衣男子看着人手中的花灯诧异的道:“你的花灯竟然跟我的一样。”
“随手买的。”
“我也是随手买的,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男子侧头,沉稳的面上映在烛光中道:“或许这是三生有缘。”





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分卷阅读107
……
“遇到你,是我此生之幸。”月下白衣男子举杯道:“我们当一辈子的知己,把酒言欢,如何?”
沉默了良久,对面男人举起了酒杯,“好。”
……
氤氲池水中,男人一遍遍毫不留情的动作着,水花四溅中,一遍遍的于他耳廓边黯哑磨挲低喃着。
“我爱你已疯魔,孟灼你知道吗?”
……
寒冽的刃折射着冰冷的光,无数记忆头脑中而过,褚景然手中的匕首却是稳稳地停于锦被之上。
于他,这人是朋友,是知己,是伙伴,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他帮自己,助自己,护自己,陪伴自己渡过了无数艰难险阻,他没有办法看着这张脸,亲手杀了他。
可……昨日屈辱头脑中快速而过,眸底氤氲一片的同时,褚景然手中的匕首颤颤欲坠。
就在那把匕首即将掉落于锦被上的那一刻,一只宽厚的大手牢牢的握住了它。
褚景然全身一震,含着满目的湿意抬起了眼,迎见男人从未流露过的偏执与不悔之中。
“我以为,只要站在你身边看着你,我就会满足,可我发现,时间给我的除了痛苦,就是折磨与煎熬,你说你想跟我当一辈子的知己,当一辈子的伙伴,可我想告诉你,我不想做你的知己,更不做你的伙伴,我想做你生命中最重要的枕边人。”
“我开始以为,我可以慢慢等,只要等到年尾,就可以,可你却告诉我,你要与别人成亲,所以,对不起,我没办法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你,属于别人。”
紧握住颤抖个不停人的手,将匕首缓缓移到心脏之处,林昊天道:“孟灼,我就是爱你,为了你,我林昊天连命都可以不要,昨天的种种,我不后悔,哪怕,再给我一次选择,我也会这么做。”
“住嘴!!!”
话落,褚景然动作僵了,僵硬的扭过头,瞳孔一紧,就见男人胸口一朵暗红的梅花似在雪地中绽放而开,妖娆而刺眼。
……
仿若失魂般,褚景然坐于院门前,眼前是无数仆从匆匆走过,端着的铜盆中清水已完全被浸染成暗红的血水,不远耳畔似乎还传来御医遍遍的叮嘱声。
【宿主,你还真捅,万一一刀把他给捅死了怎么办?】任务可就完成不了了。
【我把他当兄弟,他却直接把我上了,我捅他一刀,很正常,不捅才不正常。】
说的宿主你好像没爽到似的。
【再说了,他不是主角么。】
520号抽了抽嘴角提醒道:【宿主你捅的可是心脏啊,主角也是个人,他又没长颗备用心脏。】
【他自己移到心脏上去的。】
【你可以移开,捅别处嘛。】
【好,下次我捅别处。】
【嗯,这才对嘛。】
等……等一下,这话题好像有哪里不对劲?!520号一脸懵逼jpg
到消息的元荣轩刚行至院门前,一眼就看到了院中石凳上坐着的仿若失魂般的人,没有了初见时淡然的灼华,反而像是一朵即将凋谢的鲜花。
回想不久前林昊天提的那个要求,元荣轩敛下心神,快步往房中而去。
刚进屋内,浓重的汤药味立刻袭来,御医见到元荣轩来了立刻想行礼,却被元荣轩提前制止了动作。
“不必多礼,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匕首已经取了出来,伤到了心肺,不过好在伤的不深,接下来的日子中多加调养就好,休息就好。”
元荣轩听完这一席话,安心了不少,林昊天的才能他是看到了,千万别有个什么好歹与意外,侧目对随从道:“去我私库里将那根千年灵芝取来,给先生调养。”
随从快步离开,元荣轩见床榻上的人还在昏迷,也就出了房间,转身却发现院中石凳之上,已没有了褚景然的身影。
褚景然表示,失魂落魄也演了,人也没事了,那我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褚景然就着拾东西准备离开,果不其然在大门前被守卫拦住,不让他踏出邸院半步。
褚景然气的浑身发抖,然后回了房,继续补早起的觉。
接下来的日子中,俩人虽生活在同一府邸内,褚景然却是没有再愿见过林昊天,每次来访都给人吃闭门羹。
哪怕是这样,林昊天却也是一天不落的必来两趟。
这么一来二去两个月后,终于,褚景然某天在房间里昏倒了。
正文71.遵命,我的女王17
到消息的林昊天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刚进房间,一眼就见到了闭眼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人。
“要你们是做什么吃的,为什么人好好的会昏倒?”
哗啦啦,仆从立刻跪倒一片请罪,晚一步而来的御医就见到屋内这般模样,也不敢耽误,立刻上前给人请脉。
此刻褚景然的意识海中,520号咽了口口水,忐忑的道:【宿主,你真要兑换这个?】
【嗯,多少积分?】
【那你是要真来还是要模拟反应?】
褚景然挑眉,似笑非笑道:【你说呢?】
520号讪讪道:【三百积分。】
【帮我兑换一个,立刻作用生效,时间就定两个月。】
【好。】
御医隔着锦帕帮人把脉的手忽的一顿,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噫,这脉象怎么突然变了。
林昊天一直坐于床边,视线紧盯着御医的脸色,自是不会错过御医脸上狐疑的神色,心尖一紧,急道:“怎么了,为什么他会昏倒。”
御医看了看林昊天,拱手道:“先生莫急,先待老朽再确认一番。”
紧接着,御医再次搭上床上人的皓腕,一番仔细查探,直至近半柱香时间过去,御医才回了手,在林昊天一脸焦急的神色中,笑着抱拳行了一礼。
“恭喜先生贺喜先生,不久就要做父亲了。”
林昊天动作一顿,猛的转过身,一把抓住御医的肩膀,用仅剩的理智压抑下狂喜,颤着声线道:“你……你说什么。”
御医笑着道:“孟公子这是两月喜脉,再过不久,先生就可以做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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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
话落,林昊天一把松开了御医的肩膀,欣喜若狂的道:“我……我要做父亲了,我要做父亲了,我要做父亲了。”
只是无意瞥到床上还处于闭眼的人,立刻又紧张的道:“那人为什么好好的会昏倒,为什么现在还不醒,他会不会有什么事。”
御医解释道:“孟公子气郁于心,近些天胃口也不是很好,所以才会出现昏倒的现象,待我开几副药调理一下,近些天保持心情愉悦就好。”
送走御医后,林昊天坐于床边,伸手抚上他的脸,望着他近来愈发憔悴的眉眼,眸中蕴着无数心疼与怜惜,最后俯身在人额上印下一个吻,轻喃。
“孟灼,我会让你幸福的,我发誓。”
……
褚景然自梦中悠悠转醒时,已是近夜半时分,刚想动作,却发现自己的手被钳制住,动弹不得。
微敛下目,所见就是十指的紧扣,月光透镂花窗桕洒在相交的十指之上,仿若银纱曼妙。
顺着那只宽厚的大手往上,所见就是床边林昊天闭目浅寐,眉心深蹙的模样,他一只手紧扣着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还拿着一方拭汗锦帕,显然是在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自己。
看着床边男人哪怕是于睡梦,也会下意识深蹙的眉与十指的交握,褚景然眸底闪过一缕茫然。
短短几月来,于他这人到底是何种的存在,朋友还是仇人,亦或者是别的,他这会已经有些摸不清自己的本心了。
尝试着抽出自己的手,可却发现哪怕是睡眠之中,男人也攥的是分外的紧,反复几次无果后,似妥协,又似默认,褚景然轻轻阖上了双眼。
林昊天,我不会原谅你的。
而就在他闭眼不久,床边的林昊天却是缓缓的张开了眼,看着一如之前紧扣的手指,唇角一抹得尝所愿如孩子般的浅笑绽放。
孟灼,我们会有幸福的将来的。
自那次昏倒之后,俩人之间相处的日常似乎变了些,虽是鲜少交流,但至少现在褚景然不再对人避而不见,而林昊天这方,对人的关心与照顾更是细致到了点滴。
褚景然胃口不好,他就挖空心思给人做各式的膳食,只为让人多吃一口饭,褚景然睡眠不好,他就整宿整宿的失眠,绘图纸给人造床安寝,只为让他梦中能安稳,褚景然愁眉不展,他就命人集来无数奇闻趣事,夜晚挑灯熟读后,将之讲给他听,只为人能面展浅靥……
房中
褚景然半倚着床头,浅蹙着不展的眉,床边站着一脸紧张的林昊天,与正在请诊的御医。
半响,御医回诊包,看了眼床上的人,笑道:“孟公子可能只是心情郁结导致食欲不震,睡眠不好,待我开几服药调养一下就好了。”
床上的褚景然听完这与前半月无太大出入的话蹙起了眉,这两月来,褚景然发现自己身子愈来愈沉,对比以前胖了些,用食时还时不时爱犯恶心,胃口差不说,晚上还总是睡不好。
这御医几乎每半月就会来请次诊,告诉他这番出入不大的话,可他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林昊天送走御医,刚一转身就发现床上人深思深蹙的眉,心中一紧,现在孟灼还未接受他,若让他知晓他已有了自己的骨肉,那么他……
林昊天不敢多想那是种什么样的结果,他只知道,他珍惜这个人所有的一切,他的一娉一笑,包括他们未降生的骨肉。
大步行至床边,林昊天面色无异的温声道:“不要多想,好好调养好身体,待身体调养好后,我陪你一同回西泽。”
褚景然抬眼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情深的男人,想到近月来种种,又想到了当初屈辱,沉默敛目。
冷然的声线传来,“林昊天,这辈子我孟灼都不会原谅你的所做所为。”
这句话,像是在告诫他,又像是在告诫着自己。
林昊天呼吸一紧,艰难道:“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哪怕你恨我,只要你不离开我,这就够了。
【我前不久无意中听到仆从议论,说严嘉煊回朝了。】
【宿主你是想……】
房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良久,一句轻到极致的声音自他唇中传来,“我想回一趟孟府。”
皇宫,太子殿
一身凛凛朝袍严嘉煊跟在刚下朝的元荣轩身后一路追问,“太子表哥,你到底把灼灼藏到底哪去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元荣轩大步往前不语,半月前严嘉煊大胜回朝后,就第一时间去了孟府寻找孟灼,可却是一无所寻。
问到孟府下人,众人言孟灼回了西泽老家,严嘉煊快马加鞭赶去却是扑了个空,孟灼根本就没有回西泽,怀揣着不解,严嘉煊命人连夜调查,却是查到了太子身上,也就有了现在这副画面。
跟几年前般,严嘉煊顾不得礼法,将人袖子一扯,“太子表哥,你就告诉我吧,灼灼到底在哪里了?”
元荣轩微恼拂袖,“你看你这像什么样,堂堂一国将军,不顾礼法拉拉扯扯,被那些个迂腐儒臣看到,定会参你一本以下犯上。”
严嘉煊嘴一瘪,道:“那你告诉我你把灼灼怎么了?等我见到了灼灼,我就不天天缠着你了。”
元荣轩拗不过这个死脑筋的表弟,侧身道:“世上子女子千千万,比他容貌美艳,才情出的又不是没有,你总盯在他身上干嘛,”还那另一个也是,都盯着这一个人。
“我不管别人好不好看,我也不管别人才情如何,我就喜欢灼灼,这辈子我只娶灼灼一个人。”
“你……”回想林昊天与孟灼之间的事,再看面前这个一根筋的表弟,元荣轩甩袖大步离开,只留下了一句话。
“忘了他吧,这辈子,你跟他是不可能的。”
……
晃荡了近一天的时间,终在晚霞迟落,褚景然不知吐了多少次时,马车停在了孟府门前。
马车内,褚景然面色苍白一片,早已是全身脱力的状态,林昊天这会也顾不得其它,一脸心疼的将人自车内横抱起,大步进了孟府。
将人小心翼翼的放置床榻之上,立刻有仆从端着铜盆清水上前,林昊天也不让旁人经手,亲自为人拭汗清理,后又给人喂了些流食后将人哄睡着。
做完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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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近夜半时分,见床榻上的人睡的还是很不安心,担心人夜半会醒,他也未敢离开,如近几月来无数个日夜般,就着床沿边,陪了人一宿。
翌日,褚景然还未醒,林昊天就到了来自太子那边的昭见,称有急事相商,想着已回临安城的严嘉煊与对褚景然的隐瞒,林昊天安排了好几个心腹于府中后,才离开。
林昊天才走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严嘉煊就骑着匹汗血宝马停在了孟府门前,纵身一跃下马,立刻就往孟府里面冲。
昨儿深夜刚回府,他就到了按插在孟府附近的眼线来报,称褚景然回府了,兴奋的他差点没直接三更半夜冲到孟府来,好在那会智商在线,千盼万盼将天给盼亮了,朝也不上了,单身一人就杀到了孟府之中。
褚景然是被门外的一阵乒乒乓乓声给吵醒的,不知晓门外发生何事的他,以手支撑着身子起身。
刚下床,就听啪的一声脆响,一个黑影撞烂了房间的门直接摔在了地上,定睛看去,他发现那还在痛苦□□着的竟是个人。
就在褚景然一脸茫然之际,自大门外忽的快步行进一人,一身袍服凛凛,浓眉杏眼,满脸的愤怒在瞧到他模样的瞬间,化作了毫不掩饰的惊喜。
“灼灼!!”
正文72.遵命,我的女王18(完)
直到被抱在怀里时,褚景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个人是……严嘉煊?
也不怪褚景然一时没有认出来,实在是对面严嘉煊的变化太大了,若说未去战场前的他,是颗温室里无数人细心浇养的幼苗,那这会的他,就是一棵已成长为参天大树的青松,不管是气质还是其它方面,对比以前,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看着面前这张已慢慢向着男人方向成长的脸,褚景然道:“严……嘉煊?”
严嘉煊弯着眸直点头,“对啊对啊,就是我,灼灼我说过年尾之前,我一定会当上大将军回来娶你的,我现在回来了。”
回想当初函中所述,褚景然唇角不受控制的翘了翘,只是现在……笑容敛。
严嘉煊这个粗神经自是没有看出他的不正常之处,反而是拉着人好一番委屈,“我早就回来了,可是找了你好久都没有找到,太子表哥也不告诉我你在哪里,这些天还天天躲着我,若你再晚两天出现,我可真就要命军队家家户户的搜过去了,不过还好你终于出现了,对了灼灼,这些日子你到底去哪了?”
听闻问话,褚景然侧目,半响才道:“出了些意外。”
“意外,那灼灼你有没有受伤。”话毕立刻拉着人左瞄右看,神情紧张的不得了。
拍了拍人的手,褚景然笑道:“现在已经无事了。”只是话毕他又想到了什么道:“嘉煊,现在能麻烦你帮我去城里请个大夫么?”
“大夫?灼灼,你……你生病了?哪里难受了,不对,你快躺下,躺下,我马上去皇宫里给你把御医请过来,你等着。”
拽住了往外走的人,褚景然在严嘉煊一脸焦急的不解中摇了摇头,“不要请御医,去城中请个大夫就好。”
顿了顿,又将视线投至别处道:“我……可能是生病了。”
……
大夫于榻边诊着脉,严嘉煊在大夫身边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终的良久,大夫看了床上褚景然一眼后回了手,就在他刚准备开口时,褚景然突然捂着嘴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吓的旁边的严嘉煊跳了脚。
“灼灼,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了?”严嘉煊边抚着人的背帮忙顺气,边问。
摇了摇头,褚景然道:“嘉煊,能麻烦你帮我把厨房里炖着的莲子粥端来么,嗓子突然很不舒服。”
“好,我这就去。”话落转身出了门。
将人支开后,褚景然这才将视线投到大夫身上,“大夫,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
严嘉煊将莲子粥端回房间时,大夫已经离开,惟有褚景然一人失魂落魄的半倚在床头。
“你……怎么了?”
褚景然身体先是微不可查的一僵,缓缓侧过头,撞进身边严嘉煊满眼的复杂中。
看着这双一如当初,却终不再是当初的眸,褚景然摇了摇头,伸手将对方手中的瓷碗接过,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着粥。
往日话多的严嘉煊这刻难得的没有多话,房间中除了用膳时的声音外,静的有些可怕,终的在一碗粥用了近半后,褚景然止住了手中的动作,轻浅的声音自低垂的面部下传来。
“帮我……一个忙,去……?!”
褚景然将请求道出后,严嘉煊却没有如往日般立刻应下,而这般的沉寂足过了有半盏茶时间,微颤的声音才自榻边传来,“好……但我……有一个条件。”
侧过眼,严嘉煊看着床榻上这个填满自己所有少年时期的绚丽身影,看着这个或许早在不经意间从自己身边悄然远离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年尾……我们……成亲。”
听到这个在此刻尤显突兀的要求,褚景然侧过了头,四目相对中,轻声道:“即使这般,你……还喜欢我?”
对面这双流盼顾星的眸似将严嘉煊的思绪带回到了当年的窗前,那隔空遥遥的一瞥下,一颗初萌春心的狂跳不止,窗边那人微微的一个轻抿的唇微中,整个人似入魔中蛊般的沉沦。
扬着记忆般略傻的笑,严嘉煊似宣誓般的道:“我喜欢灼灼……一辈子。”
‘爹说了,如果我能做上大将军,他就管不了我的婚事了,那么到时候我就可以娶灼灼过门,灼灼不能先跟别人成亲,在官媒上门前,我一定会回来娶灼灼的,一定,一定,一定,一定!!!’
再闻当初信函,这刻的褚景然忽的想笑,可扯了扯嘴角却发现此刻的自己根本就笑不出来,看着床边的这个人,仿若自嘲的缓缓闭上微涩的眼,轻浅声间传来。
“好……?!”
……
林昊天以为,站在那人身边,咫尺天涯的镜花水月,是最痛苦的事情,那人从不将他放于眼中,求而不得,是最痛彻心扉的记忆,那人恨着他,从不愿接受他,是他最不敢正眼面对的事情,可曾经的无数种种与幕幕,却抵不过那日回府后步入房内,视线所及他面白若纸及身下满床的暗红。





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分卷阅读110
人半倚于拔步床头,致的侧脸如纸般苍白,白色的里衣上浸染着的朵朵殷红如璀璨的玫瑰,于沉默中凄然的绽放。
自第一眼,林昊天就知道,比起月白袍衫,或许这人更适合着那一身艳丽灼红,就如他的名字般,孟灼孟灼,灼灼其华。
他也曾在头脑中臆想过,若他哪天为这人亲手披上嫁衣,那他会是何种风华。
灼配美人,玉配霞,这人定是那人海茫茫中最闪耀的琼树火花。
他缓缓移过眼,平静淡然若一滩死水般的眸,动作间,未止的暗色如一条蜿蜒的红蛇顺着白色的锦芯蹒跚爬动,渲染出一片瑰丽的妖冶。
紧接着,他笑了,盈盈的凤眸中射出从未有过的恶意与恨意。
他说,我孟灼哪怕是去死,也不会,生下那个野种。
林昊天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后悔,不会后悔当初的所做所为,不会后悔那次疯狂的放纵,不会后悔哪怕是囚禁,折断他的翅膀,也要将人牢牢困在身旁,可直到那一刻。
他第一次,后悔了。
他狼狈的扑到床边,疯了似的想捂住他腕上入骨的伤口,他疯了似的想阻止那殷红的咕咕涌出。
他不要了,孩子,将来,幸福,他林昊天通通都不要了,他只要他平安无事,他只要他能存于这世间,他只要还能看着他,哪怕刻刻凌迟进骨,哪怕时时腕骨入魂,他也不在乎。
孟灼求求你,我只要你活着。
颤着双臂,林昊天将冰凉的人紧紧的抱在怀中,感受着冰冷仿若无情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剐着,分尸着疮痍满片的心脏,崩溃的仿似全世界坍塌般的绝望。
孟灼,你说你想让孟氏商铺如繁花开遍临安大街小巷,无数个日日夜夜,我燃尽香烛,辗转无数个白天黑夜,只希望看到你面上展露的笑颜如花。
孟灼,你说我是你一辈子的知己伙伴,若失此生有憾,为了让你此生无憾,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中,我都只能于梦中与你交脖缠绵,却从不敢在面上表露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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