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好像都被我吓坏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槐知玉
进屋后,善玉成来到床边,床上本该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不知何时已被揉作一团,就像个小山一般明晃晃的放在床中间。
他掀开被角,从那被揉成一坨被子中掏出了下午那张他画了又被他揉了的画。
他下午又羞又恼地回了房后,就把这画藏在了被子里。
坐在床上,善玉成把那画小心翼翼的展开。
下午因为他揉得急了,墨水还没干的画墨都染开了,画里有好几个地方都糊成了一坨,被揉了的纸边角也有些裂了。
看着那皱皱的画又看了看画里糊了半个肩膀的小人,善玉成摸了摸自己还有些饿的肚子,伸出手指冲着那小人的脸就戳了过去。
不过这一下他却是极小心的,他怕把这已经揉皱了的纸给戳破了。用手指戳了戳后,他又有些心疼地摸了摸皱皱的纸面。
这画里的人越看越像白莫儒,他现在都有些后悔下午把这画给揉了,如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给弄平。
善玉成起身来到桌前,他把茶壶拿开后把纸铺在桌上,然后小心翼翼的用手指一点点温柔的把每一条皱折按平。
可这都是无用功,就算他小心的把每一条皱褶都按了又按,但一松手揉皱了的纸还是皱着。
善玉成正忙着,门外却传来初五的敲门声,吓得他赶忙把画折好藏在了被子中。
他应了门后,初五端着洗漱用的温水进了门,把水放下后初五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开心地递到了他的面前。
“少爷,刚刚镇上商行里的人来了,把那房契送来了。”初五道。
善玉成接过了房契随意看了一眼,便放在了一旁。
初五见了主动请缨道:“不然我把这房契拿过去给白公子,告诉他们少爷已经帮他们把房子买下了,好叫他们开心开心。”
善玉成闻言,他宛若含着两颗玉石的琥珀色眸子里似被蒙上一层冰霜,他想都不想便否决了初五的话,道:“这东西别给他,明日里暗地里给他哥哥,别让他知道了。”
不知为何,善玉成就是知道,若把这东西给白莫儒他肯定不会。
初五有些不解,不过见他家少爷神色认真也就没再多问。
见床上被子被揉做一团,初五走上去准备铺开,一旁的善玉成见状连忙制止,“不用了,你下去休息吧。”
初五不疑有他,开了门离开。
善玉成见了这才洗漱了一番,然后熄了烛灯躺到了床上。
屋中黑灯瞎火只余凉凉月光,善玉成却是毫无睡意,他翻来覆去一番后终没忍住,自枕头下掏出那画在身旁铺平了,又借着月光望着那模糊的画影看了半天,这才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这天气缩在被窝打游戏会超级爽,所以我来问问有人肝农药咩?
谢谢爱腐风妹纸的地雷,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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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等着好戏开场
001.
自那天的一场雨后,天气就更加灼热起来,中午时分太阳更是大的晒人。
一晃几天时间过去,这原本冷清的院子自打善夫人也住进来之后,便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这院子当中热闹却不仅仅是因为多了一个人的原因,还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白楚露往这院子跑得更勤快了。
之前白楚露天天都往这院子跑,那都是冲着善玉成去的,但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冲着善玉成去,而是冲着那善夫人去了。
每天日常三餐都亲力亲为亲自照顾着就不说了,平日里也不忘亲自送送点心下午茶什么的,跑得是格外的勤奋。
随着之前定下的宴席时间临近,善夫人那边已提前让人开始整东西,准备在宴席后就立刻上路回家。
她定了下个月去庙中还愿的行程,原本从山上下来后她直接过去时间绰绰有余,但因为善玉成中途离开她又折了回来,所以耽误了些时间。
善夫人让身边的丫鬟下人把东西都拾好后,她找来了善玉成。
两人在凉亭中坐着,善夫人开门见山地说道:“你这次出来也已玩了一段时间了,是时候跟我回去了。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你让初五把行李拾拾,给他们捎车上。”
听闻善夫人的话,善玉成那有些剔透的眸子动了动,却并未应下。
善夫人见了又道:“之前我们说好的,我让你来这里你陪我去还愿。”
善玉成闻言那带着疏离与冷漠的眸子看向一旁的善夫人,他神色有些挣扎。
他不想离开,他还想在这里留些时间。
想着白莫儒,善玉成琥珀色的眸子中便不由有了光。
善夫人看出了他的心思,并未点破,只是说道:“咱们两个已经离开家有一段时间了,也差不多该回去看看你爹你爷爷他们了,前两天我才到家里传来的口信,说是你爷爷他又不吃饭闹着要见你。”
听着他这话,善玉成脸上的神色缓和了几分,但是眼中的留恋却还未散。
“况且你该知道的,你师傅也说过让你不要在一个地方久留……”善夫人幽幽的话语传来,“而且若是那白公子出了事怎么办?”
她在白府住的这些日子算是看出来了,善玉成对白莫儒确实不同,那是就连她这亲娘都无法得到的特殊。但她同时也看出了些其它东西,正因为看了出来,所以她才会急着带善玉成回去。
有些东西,扼杀在摇篮里才是对谁都好的最佳选择。
而且虽然当年善玉竹的事情并不能完全怪他,但是善玉成那天降孤星命中带煞的命格却是货真价实的,一点都不虚假。
自善玉竹七岁时落了水死于风寒后,这些年里,善家便开始接连出现许多变故。
先是善家原本的当家善玉成的爷爷善天泽突然中风,在病床上躺了将近两年的时间,大大小小名医看了不少后总算是能够起床走动,但是这脑子却开始有些不正常。
如今平日里总是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清醒时就如同正常人一般,疯疯癫癫时却是犹如七、八岁的孩童,又皮又会气人。
善天泽出事后,紧接着出事的便是善玉成的父亲善浩。
善天泽出事后善家的担子便落在了善浩的肩上,为了照顾生意他开始四处奔波,没想却在路上遇上山贼被抢了钱财不说还被推下了山崖。虽然他最终捡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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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命来,但却瘸了一条腿。
就连她也在善玉竹死后疯疯癫癫了两年才被治愈……
这些事情若只发生在善家人身上也就算了,可是这些年来,许多与他稍亲近些的人也都纷纷出了事。再加上善玉成又是这本就冷清疏离的性子,慢慢的所有人都开始对他避之莫及,他性子也就越加疏离。
若善玉成留下来,对他对别人来说那都是灾难。
这些年来,她带着善玉成四处走动祈福,是一边祈福一边想着能不能遇上高人为善玉成改命,可方法试了无数种,却并没有任何作用。
闻言,善玉成已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下,他那刀削般深邃致的五官轮廓也在这一席话下逐渐变得冰冷。
再抬头时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已冷若寒冰,眉眼间的疏离与冷漠如同冬日的晨霜,更重了几分。
“你也不希望他出事不是?”见善玉成如此,她再开口说话时已有了些小心翼翼,她道:“你若是喜欢这里,过段时间娘陪你再来祈福可好?”
一时间,屋内静得可怕。
片刻之后善玉成起身站了起来,他向着门外走去,临到门口时这才停下脚步说道:“我出去走走。”
见善玉成离开,被独自留在屋内的善夫人凝视着他离开的方向,许久后才无奈地长叹一声。
善玉成离开了院子向着白府外走去,路上却不经意间撞见了白福德。
白福德遇见善玉成也是惊讶的,虽然善玉成住在白府中,但他大多数时候都在院子里极少外出。
而他这段时间则是一直筹备着资金,为与善家的生意做足够的准备。他把自己名下一些店铺商行的资金都聚拢了,准备就着这个机会豪赌一番,放手一搏!
如今遇上独身一人的善玉成,白福德连忙笑着迎了上去,“善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善玉成视若无睹,只是继续漫不经心的向前走去。
白福德吃了个闭门羹却并没有为此而生气,他反而是有些兴奋,自打善玉成住进白府后他还是第一次有机会与他单独接触,这是个好机会。
“那院子住着可还习惯?”白福德搓了搓手问道,“我听说白莫儒他最近时常跑厨房,他做的点心可还符合善公子心意?”
听白福德提起白莫儒,善玉成总算是有了反应,他侧头用森冷的眸子看了一眼白福德。
“善公子,实不相瞒在下有一事相求,还请善公子看在小儿的份上能够成全。”白福德紧张地说道。
说话间,两人已顺着走廊走到白府大门,善玉成并未停下脚步,他继续向着门外走去。
“我听说善家库里有一笔存粮准备运到灾区那边去,正好我手上有些人也有些时间,不知道善公子能不能过一部分给在下?”白福德说明来意。
一旁门卫见了白福德准备上前来,却被白福德挥手挥退了。
离了白府,善玉成就着脚下这一条路一直向前走去,走过了一段居民住楼后,一个拐角便到了之前遇见白莫儒的那条街上。
今天并不是赶集的日子,所以街道上冷冷清清,路旁小贩神情惰然有些无打采,路上行人也只三三两两。
这一路走下来,白福德尽职的在旁边指着周围的街道仔细的介绍着,却是听得想要清静下的善玉成有些厌烦。
走了半条街后,善玉成这才道:“这事宴席后再说,你可以走了。”
见善玉成目光森冷,白福德这才有些尴尬的停下脚步,没再跟上。
与那善玉成分开后,白福德转道回了府。
进了白府,他招了身边的下人询问林雪翠的下落,得知林雪翠的下落后他经直向着那边赶去。
白楚露的院子中,正坐在厅里的林雪翠见着白福德进门,连忙站起身来笑嘻嘻地迎上,“老爷。”
她把白福德领进屋后按在了凳子上,然后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末了她站到了白福德身后,伸出纤纤玉手替他揉着肩膀解乏。
“点心的事情怎么样了?”白福德问道。
这善家的人都住进府中十几天了,他这生意却还是没有半点进展,所以他有些急了。
“老爷你放心,有我盯着呢,绝对不会出问题的。”林雪翠脸上的笑容在听到白福德地问话后不易察觉地僵了僵。
“那就好,你可得盯牢了,万一出了差错我唯你试问。”白福德故作凶狠。
善玉成的意思他算是看出来了,不到宴席结束,那生意的事他是不会松口的。
站在白福德身后的林雪翠脸色有几分难看,但嘴上却笑着撒娇道:“难道老爷你还放心不下我?我这都跟在老爷你身边几十年了,我做事老爷你还不放心吗?”
林雪翠这话说完,白福德这才总算松了口气,他又询问了林雪翠一些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后这才离开。
白福德走后,林雪翠脸上的笑容却是挂不住了,这点心的事情她可是一点都没把握。
已经放弃自己制作点心而准备用强的林雪翠想了想后还是觉得不放心,所以连忙快步向着旁边的院子走去。
进了院子,见善家的两个人都不在院中她顿时松了口气,气焰也随之嚣张起来。
见着在院子里的刘如,林雪翠上前便不客气地问道:“那病秧子呢?”
林雪翠之前被白福德打得半死后安分了一段时间,说话也客气了许多,如今见林雪翠又是那副嚣张的模样,刘如顿时戒备起来。
“你找他有什么事?”
“人呢?”林雪翠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你最好快一点告诉我那病秧子在什么地方,要是耽误了老爷的事情有你们好受的。”
刘如听说与白福德有关,琢磨着应该是宴席的事情,犹豫片刻后这才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他。”
话说完,刘如便向着白莫儒住着的屋子走去。
晌午时分,白莫儒有些倦了,所以在午睡。
林雪翠见刘如在门边敲了半天门,屋里面也没个人应个声,她耐心很快便用尽,上前一步踹开了房门便走了进去。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赖在床上,老爷要的点心你做好了吗?”林雪翠瞪着床上被惊醒的白莫儒。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用强,林雪翠也没了在与这母子三人虚以伪蛇的心情。
说话间,林雪翠走上前去想要把白莫儒从床上拽起来,“别在这里赖着,赶紧去给我把东西做出来,再过两天就是宴席的时间了。”
白莫儒往旁边一躲,避开了林雪翠的手,他对林雪翠如今这态度大变的模样倒并不惊讶,也大概猜到了林雪翠偷而不得后如今的打算。
不过经林雪翠这么一提醒,白莫儒这才真的想起宴席时间将近的事。
白莫儒看了看窗外的天,既然宴席时间将近,那他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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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网了。
这白府,他已住得有些腻了。
002.
“既然宴席时间将近,白夫人怎么还有时间来这里?还是说白夫人是真的心宽,一点都不着急。”白莫儒看向面前的林雪翠。
已准备动手的林雪翠闻言停下动作,她怀疑地看着白莫儒,“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白莫儒说话间下了床,他从旁边拿过衣裳披在身上,然后这才回头看向她。
这段时间住在白府中,白莫儒也并非是整天都悠闲的晒着太阳只偶尔去厨房走动走动,他打听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
见白莫儒装神弄鬼,林雪翠顿时眉头深皱,“别耍那些小心思,我告诉你,现在乖乖给我去厨房把东西做出来,要是耽误了老爷的生意有你好受。”
“哈哈哈……看来白夫人是真的心宽,都已经这个时候了竟还能想着白老爷。”白莫儒一边挽着头发一边轻笑着摇头,因没睡好的原因,他眉间的清愁更甚。
白莫儒向着门外走去,似乎真的应了林雪翠那话准备去厨房。
白莫儒走得利索,林雪翠听了他刚刚那一席话,心里却开始抓耳挠腮的难受。
她怎么就心宽了?
见着白莫儒已经快要走出院子,林雪翠连忙开口叫住了他,“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我心宽,不说清楚不许走。”
白莫儒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林雪翠,漆黑如墨的眸子中是满满的戏谑,开口时话音中也充满笑意,“白夫人,都这个时候了,你该不会还真当白老爷他大张旗鼓的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母子着想吧?”
白莫儒话才说完,对面的林雪翠脸色已经连着变了几变。
“当我多事一问。”白莫儒道:“这么二十来年的时间里,白老爷一直久出不归,偶尔回来也只住个半月,难道白夫人你就真的一点都没起过疑心?”
林雪翠本就是个性格多疑的女人,他这话落在林雪翠的耳中,那当真刺耳得不行。
“你胡说什么,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林雪翠当即吼道。
“白夫人你这么激动,看来心中是有数了,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白莫儒戏谑地看了一眼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林雪翠,他转过身向着院外走去。
回头的那瞬间,他眼中的笑意逐渐冰冷,那副阴狠的模样衬得他整张脸顿时更加病态惨白。
他这人脾气不好,机会他从来都只给一次的,林雪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到他头上来,随随便便道个歉这事就完了?
那是不可能的!
他主动提出住进这白府大院,可不仅仅是为了让她林雪翠给他端个茶倒个水的。
白莫儒离开院子,漫不经心的向着厨房的方向走去,他走的速度不快,只等着背后林雪翠跟上来。
果不其然,他才走出没多远,林雪翠便急冲冲地跑了过来霸道地拦在了他的面前。
“你刚刚说老爷他做这一切不是为了我们不是为了这个家,那你说是为了什么?”林雪翠气喘地问道。
白莫儒往右跨出一步,绕过她后继续向前走去。
“你给我站住!”林雪翠又追了上来。
“白夫人还有事?”白莫儒看着林雪翠那张漆黑的脸,轻笑开来。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林雪翠心中已乱成一团,起因都是因为白莫儒刚刚问她的那句‘起没起过疑心’。
她与白福德成亲后,白福德便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常年在外跑动着,一年下来回家的时间也没几次,每次最多也就住个半月。
如今她是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可当初新婚燕尔时面对这样的聚少离多她也曾闹过脾气,但白福德劝她这全是为了她与孩子,又确实对她颇为宠爱,她也就默默的承受着了。
两人一直聚少离多,白福德又是壮年,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林雪翠心里多少是有些算计的。
但这么些年下来,她从没见过白福德在外面沾花拈草,而且后面又把白阮风带在了身边,她也就渐渐的没了这种防备的心思。
如今被白莫儒暧昧不清的随口说了一句,那名为猜疑的种子立刻便在她心中发了芽。
林雪翠本是不信任白莫儒的,可在这件事情上她乱了分寸,心下虽然告诫着自己不要相信但却忍不住想听。
“关于这件事,我能说的便只有一点。”白莫儒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林雪翠,“这次白老爷回来之后性格大变,不但主动找来与我们断绝了关系还对你又打又骂,难道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
林雪翠抿着嘴瞪着眼,眼中神色连番变化着。
白莫儒没说之前她还真没察觉,如今仔细回想一下,白福德这次回来之后确实是如白莫儒所说的性格大变。
之前她百般挑拨离间想让白福德和刘如那小贱人断绝关系,白福德都一直说白莫儒和白学名是他的骨肉,血浓于水,不愿意答应。
但这次回来之后还没两天时间,白福德就自己找上门去与刘如那小贱人断绝了关系。
当时她只顾着高兴去了,压根儿就没多想。
后来她被白福德又打又骂,她还当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如今想想若是依着白福德以往宠爱她的性子,即使她做错了事也绝对不会舍得动她半根手指的。
白福德这次回来后性格大变,难道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或者说,白福德真的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
他这次回来,又是与刘如断绝关系又是打她的,难道他是想要把那女人接回来住?!
他休想,那不可能,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这白府只能有她一个女主人,她是绝对不会允许有第二个女人住进来的,况且谁知道那女人是什么心思。
想到这林雪翠脸色顿时惨白,她想起了自己与刘如那些事情。
想起刘如,林雪翠刚刚还坚定不移的心又动摇了,万一要是那女人盯上的是这白家夫人的位置,那她……
林雪翠站在原地脸色时阴时晴,白莫儒见状,又好心的再提点了一句,“关于这件事,我们母子三人其是最无所谓的,提醒你一句也只是看在我曾叫过你一声大娘的份上,毕竟断不断决关系我们都没花到白老爷多少钱不是吗?倒是你,别到头来为别人作了嫁衣。”
话说完,白莫儒绝情地转身离开,这次他并未再多停留。
种子他已经在林雪翠心里种下,水也浇了,就看它自己什么时候发芽开花了。他并不求林雪翠真的完全相信他的话,只要她这几天无法扼杀心中的猜忌就好。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他不会再给林雪翠这女人有第二次把他按在地上打,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躺在地上浑身抽搐苟延残喘的机会。也不会给她再一次气焰嚣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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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人冲进他家,嚷嚷着要打要杀的机会。
况且,林雪翠还欠着他一条命呢!
这身体原主人白莫儒的命!
白莫儒被他取而代之的原因是因为受了林雪翠的气,心中抑郁结了心结一病不起,然后被一个小小的风寒就折腾得没了姓命。
白莫儒受气的原因,是因为林雪翠砸了他在街上偷偷买的一小碗儿糖糕。
那碗糖糕是他偷偷省着药钱买的,偷偷去街上买了是准备买给刘如庆祝生辰的礼物,结果买东西的时候恰好被逛街的林雪翠堵了个正着。
林雪翠因为猜到他是省了药钱,觉得他不懂得感恩,反而用白福德苦赚来的钱买这些零食玩意儿而要打人。
结果刘如那天的生辰就是在被林雪翠暴打中开始,后以被关进了柴屋里过夜而结束的。
事后,白莫儒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难受,抑郁寡欢结了心结。
他身体本就不好,抑郁寡欢后几乎就在床上躺着没能起来过。
不久后他就感染了风寒,刘如去大院那边领那个月的月钱,结果林雪翠以他们有钱买那些零嘴肯定也藏了不少钱为由,一直拖延拒绝给钱,最终导致白莫儒没能挺过来。
虽然除了他以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但白莫儒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可以不用在意就这么算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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