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好像都被我吓坏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槐知玉
夜已深,窗外月光更浓。
善玉成脸红心跳得不行,他整个人都像是要燃烧了似的滚烫滚烫的。
看着白莫儒那张脸,琥珀色的眸子中流光闪动,刚刚白莫儒那恶狠狠的威胁话语又在他耳边响起,霎那间就让他脸上更添了几分温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滚烫滚烫的善玉成这才忍不住了,他总觉得自己那颗已填满的心似乎空缺得更加厉害了。
他鬼使神差地撑起身来,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近了白莫儒那张脸,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后他快速的在粉红的包子脸上啃了一口。
下一刻,他触电般躺回了床上把自己缩进了被子中,心脏砰砰直跳得又羞又恼又期待的躲了起来。
做完这些后,善玉成本以为会发生些什么,结果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
在被子当中把自己闷得气都快喘不过来后,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看了看旁边的人,结果这一看之下他不禁瞪大了眼。
白莫儒还躺在原地呢!
善玉成瞪着眼看了好一会儿,又才偷偷摸摸的又支起身体过去啃了一口,这次他没躲起来,然后他发现白莫儒是真的睡着了。
发现这事,善玉成两只眼睛瞪得更大了,眼中满是无辜与委屈。
他不是说……
他怎么就睡着了呢?
善玉成扯着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只余下两只闪闪亮亮的眼睛盯着白莫儒那粉粉的包子脸,他怎么说睡就睡?
被褥下,善玉成是咬碎了一口牙,一张脸也气呼呼地鼓起来,心里满是怨念。
他怎么就能睡着了呢?!
只是心中怨念归怨念,善玉成却并没有把人吵醒,他只是委屈地瞪着眼睛看着。
对这个人啊,他是恨不得把心啊肝啊什么的掏出来都递到他手里,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给他,恨不得倾尽所有的对他好。
他呢,他只要他愿意与他好就满足了!
他喜欢这人,是喜欢得不能再更喜欢的喜欢了!
他只消与他说说话,他便能够笑呵呵的好几天,若与他笑笑,他定能记一辈子。
这一|夜是有人好梦有人彻夜无眠,白莫儒夜里睡得舒服,第二天清晨是在一阵嘈杂中被吵醒。
他披了外衣挽了长发开门时,却在院里见到了善玉成的母亲,之前那善夫人。
此刻的她正腥红着一双眼,两只手紧紧拽着善玉成胸口的衣服,正歇斯底里的叫喊着:“……你是不是要把你身边所有的人都害死了你才安心,娘不是都与你说了不要这样……初五他……”
第31章你别自责难受了
001.
那善夫人身上早已经没有了之前那次见面时的淡然与温润气质,整个人是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白莫儒出门的时候,她两眼猩红神情疯狂,两只手紧紧地拽着善玉成胸口的衣服,正不断的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吼着一边摇晃着善玉成,那疯狂的模样像是要把善玉成掐死似的。
她的模样看着十分的吓人,可她说出口的话与脸上痛苦的泪水却让人有些晕乎。
因为那善夫人一边拽着她儿子善玉成的衣服用力地摇晃着,一边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却又一边心疼万分的流着眼泪。
“成儿啊,娘不是都跟你说了不要这样了吗,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要这样折磨自己呢……”那善夫人一番歇斯底里的嘶吼后,她像是怕极了谁会伤害善玉成似的,竟又跨前一步猛的用双手抱住了他。
“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了,娘只求让你好好的,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初五现在还生死未卜,万一他没救过来死了……”那善夫人紧紧地抱着善玉成,眼里心里都是心疼不忍。
“娘知道出了这种事情你心里也是难受自责……可你为什么不听娘的话?娘就是知道你会因为你身边的人因为你出了事而难受,所以才让你不要和其他人走得太近,你为什么就是不听?!”那善夫人搂着善玉成哭得是伤心万分。
在一旁的白莫儒却听得皱起了眉头,这女人疯疯癫癫的,说出口的话都是自相矛盾,毫无条理的。
院中,善玉成在他娘那一阵歇斯底里下,眼神逐渐变得死气沉沉。
他也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木木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他娘拽着他又摇又抱的。
四周随着那善夫人一起来的下人们纷纷低着头,他们似乎对这一幕早已经见怪不怪,所以并没有上前去阻挠。
早起煮饭的刘如站在院子中见了这一幕是吓得不轻,但她在旁边急得转圈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毕竟这是别人家的家事。
直到见到白莫儒出门,她这才连忙上前站到了白莫儒身边问道:“这可怎么办?”
在院子中眼神冰冷如同冰雕一动不动的善玉成,在听到刘如这话时整个人都颤了颤,下一刻,他微微瞪大了那双毫无光的眼回过头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在看到站在门口的白莫儒时,那瞬间善玉成只觉得手脚冰凉整个人都如置冰窖中,脸色更是在刹那间变得惨白。他整个人变成了像是犹如没有灵魂的空壳,一丝丝寒气自他眸子中透出。
他再次来找白莫儒的途中就想了很多,他告诫自己不要贪心不要逗留得太久,他只要确认了白莫儒没有出事便会尽快离开。
但是他见到白莫儒后却迈不开脚了,他整个人连同心一起都偏向了白莫儒,他自私是在心里藏起了这件事情,只想着能够多在白莫儒身边多待一天也好。
那件事情白莫儒从来没问过,所以他侥幸的以为只要他不说白莫儒就不会知道,可没想到白莫儒到底还是知道了,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知道的。
善玉成站在原地,听着耳边他娘亲时而歇斯底里的吼叫时而温柔关心的话语,心冷得逐渐死去。
他知道他在白莫儒身边逗留是十分自私的做法,他也一直害怕着,偶尔半夜都会惊醒过来生怕白莫儒也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白莫儒一直好好的,所以他一直抱着侥幸的心态庆幸着,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事最后到底还是出事了,虽然出事的人并不是白莫儒,而是初五。
得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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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消息后,善玉成当即就脑袋一片空白,若出事的人换作是白莫儒,那他……
站在院子当中,善玉成看着一旁听到吵闹出门的白莫儒,他心里酸胀的像是快要窒息般的难受。
白莫儒知道他骗他了,肯定要生气了……
他生气了,说不定就不愿意与他好与他说话了。
他知道了这事,肯定再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与他亲近了。
晨曦下不大的院子中,另一头的白莫儒见善玉成这副绝望与承受的模样,他皱起了眉头。
而在善玉成面前抱着他心疼得直流眼泪的那善夫人,此刻却是连忙拉着他的手要把他往门外带去,“成儿你跟娘走好不好?娘会想办法给你改命的,你放心,娘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成儿你别伤心,初五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了,他们会照顾好他的,他肯定能醒过来。”善夫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强颜欢笑安慰着善玉成。
那善夫人要带善玉成走,善玉成两只眼睛却是落在白莫儒的脸上,没有跟着迈开脚。
善夫人拉了两下没拉动,一回头便又开始满脸泪水的哭叫了起来,“你还要怎样,难道你要连他们一起害死了你才会听娘的话吗?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他,可是娘也是为你好……”
听着那善夫人疯疯癫癫的话语,白莫儒有些按耐不住了,他向前走了两步来到院子中一把抓住了善玉成的手。
“善夫人,你这是做什么?”白莫儒目露寒光,这女人怕是疯了?!
若不是因为他与善玉成认识,单只听她刚刚这一席话,恐怕都会以为善玉成做了什么大恶不赦的事!
“是你呀,你没事就好,之前走时听说你落了水我还怕你出了事。”那善夫人见到白莫儒之后愣了愣,然后她的神状态却让人诧异的稳定了几分,“这件事情与你们白家无关,你不用插手。倒是成儿他这段日子劳烦你们照顾了,事后我会让人送上谢礼的。”
见那善夫人神情异样,白莫儒拉着善玉成的手不由紧了几分,他回头看了一眼如同空壳的善玉成,又回头去问那善夫人,“我刚听你说初五出事了,他出什么事了?”
白莫儒本以为自己毫不客气地问了这话,会引得那善夫人更加癫狂,所以说话时已有了几分防备。
可他是万万没想到,听了他的问话后善夫人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竟然就慢慢地镇定了下来。
她声音还有些沙哑,但眉目间已有了几分之前的温润,说出口的话也已有条有理。
“我听下人说那日成儿独自离家之后,初五连忙了东西跟了上去,但成儿走得急,初五追上去的时候两人已经岔开。结果初五他在独自来时的路上翻了船落了水,虽然被船家救起来了,但如今都还未清醒。”
白莫儒闻言眉头轻皱,前几日他是在街上听闻过翻船这件事。
说是一条客船在离他们镇子有段距离的河里船底突然漏水翻了,一船的人全部落了水,死了好几个。
据传,那艘客船已是有些年头的老船,平日里就有些漏水,船家是修了又修本以为还能将就着用个一两年,没想这一次被浪头打中便断了龙骨,所以才整个给翻了。
当初只因为这件事发生的地点离他们镇子还有段距离,所以白莫儒也并未在意过,自然也不知道其中有没有初五。
见白莫儒不愿意放手,那气质温润的善夫人并没有用强,而是平缓了情绪后细心的与白莫儒说道:“那日我回府从下人口中听说成儿又出来了的事后,便立刻带了人一路寻了过来,寻到这附近时听人说前几日翻了船。我一听便知不好,就派了人特意去打听,一打听之下才知道初五也在其中。”
那善夫人说话时声音温柔客气,但却始终听得白莫儒心中不舒服。
她听说翻了船便派人特意去打听,这种事情一般人怕是做不出来。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白莫儒轻声问道,他还挺喜欢那初五,虽然年纪还小又有些非黑即白的单纯,不过总的来说是个机灵的小孩。
“听那开船的船家说,自从落了水捞起来之后直至如今都还未清醒过,好在那船家也没黑心就这么扔着不管,总归是看了大夫。”那善夫人说起初五眼中不由有了几分歉意,“初五那孩子还那么小,若是因为成儿而出了事我该怎样向他父亲交代?”
那初五本是善府管家的儿子,是她自私为了让善玉成性格活络些才特意央了善府的管家送来作陪的,这若出了事,那她怎样向那管家交代?
况且初五与她的成儿也作陪了这么久,初五若死了,成儿他心里必定要自责难受的……
一想起这件事,那善夫人眼睛不由又红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
她是真的担心初五,那孩子机灵,平日里她可喜欢了。
善夫人与白莫儒说完话,便又回头看向善玉成,好言好语地安慰道:“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请了这附近最好的大夫,初五他一定会挺过来会醒来的。”
听着那善夫人的话,白莫儒眉头是越皱越深,“既然初五与他不是一路来的,那出了事为什么还要怪在他身上?况且那艘船又不是最近才开始漏水,据传船本来就漏水,这件事你随便派个人去问问就能打听到。”
听了白莫儒这一席话,一直死气沉沉站在一旁的善玉成有了动作,他抬头惊讶地看着白莫儒,那双死气沉沉的眸子中仿佛又有了几分生的光。
那善夫人听了白莫儒这有些不客气的话愣了愣,她却并未因白莫儒反驳的话而生气,反而是觉得十分的欣慰。
她欣慰地拍了拍自己儿子善玉成的手,竟是有些感动的对白莫儒说道:“谢谢你,难为你这时候了还能为成儿说出这样的话。”
那善夫人看着白莫儒,眼中生出几分喜欢来,她察觉到善玉成的心事后便一直有几分排挤白莫儒,可如今她却觉得她的成儿能遇到白莫儒兴许不是坏事。
只是,她却不能再让成儿因为白莫儒而受到伤害……
002.
爱之深痛之切的道理她懂,也切身体会过。所以她知道若哪一天白莫儒终究因成儿而受了伤,成儿怕是根本承受不来。
白莫儒却是被那善夫人这一谢谢得一身鸡皮疙瘩,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善玉成疏离冷漠的性子怕是都是被他娘给生生逼出来的。
这善夫人嘴上说着是为了他好是爱着他怕他受伤,可是却一边说着一边又狠狠的往他身上捅着刀子。她刀子桶完了,末了还要问善玉成感没感受到她浓浓的爱意。
真要说起来,这善夫人和刘如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
白莫儒从之前就一直在想了,也得亏这身体的原主人是个软弱好欺负的性格,不然被刘如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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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名两个人这么从小就溺爱着宠爱着长大的,换个人怕是早就性格扭曲了。
不过刘如虽然也是万分溺爱着自己的儿子,什么好的东西都想塞自己儿子手里,就连吃个饭都先给儿子添满了才轮到自己。但刘如却并没有溺爱得丧失了理智,这是两人之间最大的区别。
这善夫人已经是对善玉成溺爱得完全丧失了理智,在她面前,根本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只要她认定了那事情是对善玉成好的,那就一定要好到让善玉成自己都觉得好。
面对着那反过来对着他道谢的善夫人,头皮发麻得慌的白莫儒还没来得及再开口说些什么,旁边就突然冲出一个人来。
那人动作很快,他突然冲到三人身边猛地撞开了那善夫人,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拽着那善夫人就往门外跑去。
把那善夫人拉出了门,他回过身来就拉了院子两边的大门,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关上不说,那人还把门给反锁上了,自己也是背靠着大门用脚抵着地,一副绝对不会开门的架势。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白莫儒反应过来时那大门都已经被关上了,等他看清楚那关门的人竟是个六七十的老人时,那老人早已经是背抵着大门一直使劲儿了。
那老人自不用说,是善府里中风之后就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善天泽,善玉成的爷爷,那善夫人的公公。
那善夫人被他驱逐出门又反锁在门外之后连忙拍打着门,让善天泽开门,可是善天泽却不干,他用力的抵着门,没多久就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
在门外的善夫人敲了门见没人应,她大概也猜到了里面的状况,所以她又放柔和了声音,与善天泽轻言轻语的说起来。
“公公你开开门好不好?这外面风凉,我这吹着头痛。”那善夫人面对着她疯癫起来如同七、八岁小孩的公公并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态,相反她是格外的有耐心。
在院子里面守着门的善天泽听了有些心动,不过他看了看站在屋子里面的善玉成之后又下了狠心,他整个人反过身去抱住了门锁,如同个猴子似的挂在门锁上。
“你走,你回去,你别来了,我不喜欢你!”善天泽冲着着门缝外的那善夫人大吼。
屋里的下人见状连忙上去搀扶善天泽,想要开门,但是善天泽哪里会依他们?竟然抱着门锁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他们又踢又踹的。
那些下人又不敢真的对善天泽做些什么,只好在旁边劝着。
脾气上来的善天泽却根本不理他们,任由他们在一旁说,他就是抱着门锁不放。
就这么闹腾了一会儿后,门外似乎来了什么人与那善夫人说了两句之后,善夫人便隔着门说道:“那边初五被接过来了,我先去镇上看看他怎么样了,你们待会儿带了太老爷和少爷过来。”
院子里的下人闻言,连忙应下。
门外,那善夫人犹豫片刻后这才走开。
善天泽从门缝间看见那善夫人走开后,他这才慢慢的放开了锁,下人们见了连忙上去想要把他扶起来,结果他们才靠近,那善天泽却是嘴巴一张‘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
善天泽此刻就如同个七、八岁的小孩,那嚎啕大哭的模样是豪放至极,没一会儿就把鼻涕口水都哭出来了。
下人们见了也是着急,是又劝又哄的,可是善天泽却是越劝越哄他哭得越凶。
这么一闹腾,整个院子都跟着他沸腾起来。
那善天泽越哭越凶,任是下人们怎么劝都没用,他则是两只眼睛直直地望着善玉成,似是要善玉成哄。
再回头看善玉成,却像是早已经习以为常,他走上前去伸手抹去善天泽脸上的泪水,然后伸出手要扶他起来,“爷爷,起来了。”
那嚎啕大哭鼻涕眼泪一把的善天泽呢,见了自己孙儿对着自己伸出手,他是当即就不哭了。
他把手放善玉成手里让他给牵着站起来后,立刻就用两只手搂着善玉成的手臂不放了。
他不光不放,他还紧张兮兮地拉着善玉成快步走了几步走到了白莫儒的身边,然后他拉着他孙儿就站到了白莫儒的背后躲了起来!
善天泽做完这些,再看看面前的白莫儒,他像是突然就有了勇气一般一吸鼻涕,转过去便瞪着那些下人,防备着那些人涌过来抢他孙儿。
见善天泽这样胡闹,院子中的下人都有些无奈,不过他不哭了众人也松了口气。
一旁也有人开始劝善玉成,让他跟着去客栈找善夫人,“夫人还在那边等着,少爷你就与我们一起去吧,不然夫人见不到你又要担心了。”
听了那下人的话,善玉成眼神冷得令人发寒,一时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善天泽却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赶忙拉着他孙儿往前走了两步,紧挨着白莫儒的背站着。
挨着站着还有些没安全感,善天泽又连忙伸出手拽着白莫儒的衣服,然后又拉着他孙儿的手让他也拉着白莫儒的衣服。
如此一来,白莫儒就像是变成了老鹰抓小鸡里的母鸡,母鸡背后跟着一个弯着腰神情紧张一个面色冰冷疏离的两个小鸡仔。
感觉到背后的动作,白莫儒回头看了一眼两人拽着他衣服的手,那瞬间量是淡定如他嘴角也忍不住有些抽搐。
白莫儒算是看出来了,在这善天泽眼里,他刚刚帮着善玉成说了话所以他便是个好人!
不过他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一院子的下人除去丫鬟不说家丁个个都比他高大,善天泽凭什么认为他能打得过这群人?
但这些白莫儒也就是想想,他看了看自己身后这两个嗷嗷待哺的小鸡仔后,整理了心情,起了脸上的笑容,然后他竖起了一身鸡毛器宇轩昂锋不可当地回过头去面无表情地瞪着这一屋子的下人。
“回去告诉你们家夫人,他们两个暂时先住在这里了。”白莫儒说话时眼中的温暖一点点褪去,属于黑暗的森冷逐渐蔓延开来。
他虽因常年生病而导致身体略显消瘦,但此刻他身上迸发出的气势却是令人生畏,看得院子中众人不由面面相觑。
白莫儒开了口后这些下人还没反应过来,在他身后的善天泽却是已经瑟了起来。
他把头从白莫儒身旁探了出来,望着那些下人便是一阵令人啼笑皆非的龇牙咧嘴,“走走走,快点走……”
“白少爷,你也别为难我们,我们这也只是听了夫人的话……”
“出去的时候带上门。”白莫儒眼神冰冷。
那些下人闻言之后又是一阵面面相觑,最终却还是惧于白莫儒眼中的冰冷乖乖的出了门。
在善家呆了这么多年,这样的事情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所以他们心里自然有分寸。
他们离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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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儒的阻挠是主要的一方面原因,还有一方面原因则是因为善天泽那绝不会跟着他们离开的态度。
善天泽虽然疯了,但是善家的人对他还是极好的,从不把他当个疯子对待,所以他们下人们也从来不敢对善天泽说句重话。
若善天泽真的横了心不跟他们走,他们也没那个勇气敢上去强拉着他走。
那些人出了门,反手关上了院门,白莫儒这才回头看向身后紧拽着他衣服的两个人。
那一回头间,白莫儒却在那本应该疯疯傻傻的善天泽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光,他吃了一惊,眨眼再看时那善天泽却又是疯疯傻傻的模样。
那些人走了之后善天泽松了口气,他朝着门外张望了一会儿,确定那些人确实离开了,这才松开了白莫儒的衣服转而去缠着他孙儿善玉成。
那边,刘如和白学名也是赶忙走了过来。
闹了这么一遭后,两人都还有些惊魂未定,看着那善天泽的眼中也多了几分打量。
善家富可敌国,善家的事那也是众所周知的,两人自然已经猜出了善天泽的身份。
刚刚的善夫人又哭又闹的模样是看得他们也忍不住头皮发麻,但是善天泽和善玉成如今还在这里,他们也不好当着人的面说这件事。
那些下人离开后,善天泽一直缠着善玉成说话,善玉成领了人在客厅坐下,替他整理了身上的衣服拍去身上的泥土。
这边善玉成照顾着他爷爷,那边白学名则是去厨房吃了早饭后就去上工了。
此刻天色已大亮,远处朝阳已经升起,金黄色的阳光笼罩着整个小镇,唤醒了小镇中的花草树木,迎来新的一天。
白学名也离开后,院子中就逐渐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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