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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好像都被我吓坏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槐知玉
白莫儒嫌他热,往旁边挪了挪,善玉成却是格外的黏人,没片刻就又蹭了上去。
如此重复两三次后,善玉成总算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但白莫儒却神抖擞。
白莫儒闭着眼,听着耳旁来自善玉成的平缓的呼吸声,心中却是睡意全无。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着实热得有些受不了的他这才掰开了善玉成的手,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窗外月色正浓,干净明亮的天空挂着一轮半弦月,朦胧的月色让整个院子如同白昼。
出了门,一股属于夜的凉爽气息迎面扑来,让本就有些睡不着的白莫儒瞬间神为之一振!
院子中,那一棵已有百年之久的榕树在月色下投下一片阴影,让这院子呈现了黑与白两个不同区域。
亮的那一边的墙角下,之前白学名在那边松了土挨着墙角种了些东西,如今那东西已经发了芽,叶子绿幽幽的,不过现在还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而在榕树的树脚下,白学名按照白莫儒之前说的,在那里弄了个石桌。
有时晚上吃了饭,他们一家人也会在那石桌前坐坐,说说话乘乘凉,好不惬意。
白莫儒出门时,一眼便看见了在那榕树脚下石桌上坐着的人。
善天泽也看见了他,寂静的夜里两人视线相交,却均是没露出惊讶的神情。
白莫儒没关门,而是开了门透风,让屋里睡着的人睡的舒服些。
他自己又回房拿了茶壶,和两个杯子。是夜里,所以白莫儒没有泡茶,只是提了一壶凉开水。
白莫儒在石桌对面坐下后,给那善天泽也倒了一杯凉水,然后便捧着个杯子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最近几天天气一反常态的热,想来应该是这夏季最后一波热气了,过了这段时间天气变要开始转凉了。”善天泽嘴里不同于平时的沉稳声音传来。
白莫儒闻言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他抬头看了看异常亮堂的夜空,这段时间过了怕是会有一阵大雨要下。
白莫儒不说话,揣得住淡定,那对面的善天泽却是在喝了一杯凉水后有些按耐不住了。
他瞥了一眼那敞开的房门,微微向着白莫儒这边压过了身体,然后轻声问道:“你俩……怎么样了?”
听着这善天泽为老不尊的话语,白莫儒一口凉开水差点呛到鼻子里,他闷咳了一声后回头看向善天泽,反问道:“你想说什么?”
善天泽放下杯子,严肃地打量了白莫儒一会儿,然后他压低了声音严肃地说道:“我善家就这么一个孙儿。”
白莫儒却是懒得理他,只道:“您老老当益壮,可以再努力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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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实在不行我看你那儿媳妇也还挺年轻的,回去让你儿子再努力努力。”
那善天泽本来摆着个严肃的表情,被白莫儒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挂不住了。
他不高兴地哼哼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去不理白莫儒了。
白莫儒坐在院子里直把那一壶凉开水喝得差不多了,这才又回了房,继续睡觉。
他睡得有些晚,第二天清晨起得也晚了些,等他拾完自己又吃完早饭准备出门去找白阮风时,已经是太阳高升时。
善玉成和那善天泽已经不在院子中,听刘如说,两人大清早便出了门,该是去了客栈中。
白莫儒临走之前与刘如说了一声,离开院子后没走出两步,刘如便提着一小袋点心追了上来,让他把东西给白阮风尝尝。
如今白家出了这么大的事,白阮风如今日子难过刘如也是知道的,只是她也帮不上忙,所以只能干看着。
对刘如的好意,白莫儒并未说什么,带了点心他便向着约好的地方走去。
昨天白莫儒找了白府的下人与白阮风传话,约的地点就是在之前那个铺子前,因为他起得有些晚了,他到的时候白阮风已经在那铺子中坐着了。
铺子上的封条已经被撕掉,大门敞开着,里面却只有白阮风一个人。
这屋子中的东西大多都已经搬空,白阮风独自一人坐在楼下的一张茶桌前,身旁的桌上就连一壶茶都没有,看着空空荡荡的有些萧瑟落寞的味道。
他也不知道已经到了多久,一个人坐着的时候微微低着头,露着疲态。
见白莫儒进了门,白阮风连忙站起身来,拉开了旁边的凳子让白莫儒坐下后,这才颇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这店里已经没了茶叶,不然倒是可以给你泡壶茶。”
白莫儒把手中提来的点心放在桌上,推到了他的面前,“我娘让我带给你的。”
白阮风闻言一愣,神情间有些怀念。
白莫儒打量了一下这茶楼楼下的布局,看着还挺满意。
这茶楼很宽敞,装修得也大方,因为这里已经做了有些年的茶楼,即使如今楼中已经没有了茶,走进来后也能够嗅到一股淡淡的茶香。
“这铺子你准备怎么租?”白莫儒问道。
这铺子足有两层,地段又好,若想要买下房契怕是没个几百两的拿不下来,按转租就便宜多了。
听闻白莫儒的话,白阮风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契,直接放到了白莫儒的手边。
不等白莫儒开口,白阮风又道:“你若要,这房契你直接拿去便是,其实这白家的产业算起来本也有一份是二娘挣来的。”
白莫儒没理他,只道:“我想暂且先租个一年,你看看该怎样算。”
白阮风眉间的温柔多了几分苦涩的味道,他也大概猜到白莫儒不会接受他的好意,所以来之前便想好了,白莫儒问他他便报了个极低的数目。
那数目并不算非常非常的低,但比起镇上其它店铺的租金来说,那绝对是低得让人眼红。
“你不用这样,我来的时候已经打听好了,就按隔壁的店铺算吧!”白莫儒道,他自然是早已经摸清楚了这条街的情况才会来找白阮风。
白阮风见自己几次示好都被拒绝,眼中的苦涩不由更甚,他低头想了一会儿后终还是点了头,如今这情况他亦不想再给白莫儒添堵。
“但是在付着租金之前,我有笔生意想和你谈。”白莫儒道,“我这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和你们白家有关。”
白莫儒其实并不讨厌白阮风,相反他对这个看上去温温柔柔的名义上的‘二哥’印象还算不错。
他们三个其实长相还是有几分相似的,毕竟都是一个爹。只是三人中白阮风最像白福德,而他哥哥长相憨厚粗狂些,他则是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就显得清秀了些。
如今细看,白莫儒意外地发现白阮风和白学名两人眉眼间非常像。他与白学名像了,白莫儒看着他便更加气不起来了。
“生意?”白阮风茫然了。
下一刻,他想到什么似的突然便笑了。
他再看向白莫儒时,眼中的苦涩与身上的疲惫之色似乎都被一扫而空,此刻的他虽然脸色还是很难看,但人已经神起来。
“你说说看。”白阮风拿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只是嘴上揣着严肃,他眼中却满是温柔与宠溺的笑意。
他这弟弟,先是拒绝了他赠送的好意又拒绝了他给的低价,硬要让他开出与这街上一样的价,然后等他答应了便又回过头来一本严肃的和他砍价……
他怎的觉得,看着白莫儒那脸上认真严肃的可爱表情,他便忍不住的想要笑出声来。
002.
“那张家和郑家是不是有联系过你?”白莫儒问,见白阮风闻言后变了脸色他才又神秘兮兮地说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最好防着些。”
白家如今已经与他没有半文钱的关系,接下去会怎样他并不关心,但既然已经无意中得知了这消息他也不介意拿来换点好处。
况且那张家郑家本又不是什么好人,能够使出这样阴损法子的人,也没什么值得他迟疑手软的地方。
白阮风闻言后脸色一变再变,他本就是个心思通透的人,很快便想明白了白莫儒这句话的意思,“他们找过我,说是可以暂时借给我一批药材,让我暂时缓解白家如今的窘迫状况,是那药材有问题?”
之前两家人请他赴宴到时候与他说过这事,但那时候他也猜到这两家人怕是没安好心,所以暂且推拒了,想再想想再做决定。
可是如今白家的情况愈渐下滑,是一天不如一天,债滚债数目已经令他心惊,他心中虽有防备,但恶劣的情况却逼得他不得不趋向于低头。
白阮风那瞬间想了许多,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看向白莫儒时,那张与白学名有些相似的脸上已藏起了这些事恢复了之前那温柔的模样。
“这消息确实对我有用,交换的条件呢?”白阮风宠溺地看着白莫儒,他决定了,他要按照白莫儒写好的剧本走下去,不然他这弟弟逮不定待会儿又生他气了。
白阮风虽然板着张脸,可是他眼中与白学名一模一样的宠溺却是根本没有掩饰,白莫儒看着他那主动配合着他演戏的模样,瞬间就火大了,他不开心了。
白莫儒生气地瞪着白阮风,原本紧绷着摆出严肃表情的脸,瞬间气得变圆变鼓了起来。
白阮风他没看见他很认真的吗?!
他尽心思弄这么一出,就是想把关系撇清楚了得以后又说不清。
这白阮风当他好玩儿啊?
白阮风见白莫儒生气了,别忙说道:“咳,那你看这样好不好,白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也着实拿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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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作为谢礼,不如这房契就作为谢礼给你?”
白阮风是真心有意把房子交出去,缘由很简单,因为若白家他最后没救下来,怕是到头来这房子也得牵累。
白莫儒闻言气得包子脸又鼓了一圈,他狠狠地瞪着白阮风。
“唔……不然租给你五年?”白阮风琢磨着给加了价。
但白莫儒听了这话,包子脸上却是给气出了几分红晕,他真的很认真的!真的真的很认真!谁跟这白阮风在这里说着玩似的?
“那不然就按我之前说的价钱?”白阮风赶紧再加价。
白莫儒却是已经气得不想跟他说话了,他把提前准备好的钱扔在桌子上后,站起身来就气冲冲的往门外走,他昨天晚上琢磨了一晚上的话都让白阮风自己一个人给说完了,他还留下来做啥?
气冲冲地走到门口,白莫儒这才又回头冲着白阮风霸道地低吼道:“我明天来铺子,今天叫你的人把东西都走,过了时间东西就是我的了!”
白阮风看着被自己气走的弟弟他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白莫儒这突然回头气急败坏的低吼,瞬间便让他软糯好听的应答话语脱口而出,“好的呀!”
白莫儒却是觉得有种自己憋足了力气打出去的这全力一拳,结果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
想着那白阮风与白学名一样的傻笑,出了门的白莫儒一路上是越想越生气,气到家时包子脸都给他气红了。
白莫儒不光是自己气,看了白学名那张像白阮风的脸也气,然后白学名便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好像被自己弟弟嫌弃了……
为此白学名闷闷不乐了好几天,老委屈了。
这边白莫儒是气势汹汹的去,然后气呼呼的顶着张包子脸回来。
那边,大清早便出了门的善玉成,坐在客栈中初五的房间里,眼神却是冰冷一片。
带着高温的阳光斜射进窗台,撒在地上,晒得他放在那里的脚尖暖洋洋的。
善玉成那双带着森冷光芒的琥珀色眸子微垂,视线便落在了那阳光里。
屋内,初五心惊胆战地低着头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一声。
桌子上面放着已经拾好的行李,桌子的对面坐着那善夫人,桌子后面不远处,善天泽正捧着他那个小青蛙趴在床上逗弄着,不时还会学着青蛙‘呱呱’的叫上两声。
死一般的寂静中只见那善夫人喉咙轻轻一颤,嘴角突的下垂去,她直直盯着善玉成的那双眼开始散发的疯狂的味道。倾刻间,她整个人便也没了之前的温润与淡然,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面目狰狞起来。
她双眼猩红,捏着桌角的右手微微颤抖着,好似用尽了全力才制止住自己,“成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跟娘走了,那你要去什么地方?”
旁边一直望着自己被阳光照的暖洋洋的脚尖的善玉成抬起头来,他森冷的眸子中忽然间有着一股温润的味道散发出来,整个人突地变得犹如闯入客栈的阳光。
“不去什么地方,我准备留下来。”善玉成道。说起这件事,善玉成的眼神便忍不住的变得温柔。
听了善玉成这话,那善夫人如同遭受重击一般整个人都摇摇晃晃,一只手紧拽着桌子青筋暴起,另一只手则是用力地拍打着自己胸口,像是快要喘不过气来一般的难受。
站在一旁立着的初五闻言后却是抬眼偷偷看了一眼他们家少爷,眼中有惊也有喜。
“成儿啊你可不能这样,你这样是会害了你自己的。”那善夫人拍着胸口缓过劲来后伤心欲绝地看着善玉成,她双眼早已经腥红,整个人都呈现出癫狂的味道。
“就算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你也要为他想想吧,万一他这要是出了事情可怎么办?”
“你也不想让他死在你面前吧?我知道你喜欢他,娘懂那是怎样的感情,所以才不希望你害得他也出了事,不然到时候你可怎么办?”
那善夫人拽着桌角,她白皙修长的手指尖已经深深的掐入桌下,看着善玉成眼中更加是万分的心疼。
她是真的不想再让善玉成受伤,这么多年下来,她已经看够了这样的事。
听了那善夫人的话,善玉成那琥珀色的眸子逐渐暗沉下去,但此时的那暗沉不同于之前,此刻那份暗沉之下的是决绝与坚定的。
“他不会出事的。”善玉成道。
善玉成这句话才出口,那边的善夫人已经站了起来,她突然向前一步扑到善玉成面前用手拽住他的衣服强硬的拉扯着他让他看向自己,“你怎么敢这么说,你怎么敢这么肯定,万一他也像初五一样出了事怎么办?到时候怎么办?!”
嘴上说着,那善夫人手上也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初五之前出事时的那份恐惧她现在都还清晰的记着……
“他不会。”善玉成眼中有慌乱一闪而过,但他很快镇定下来。
善玉成伸手拽住了他娘的手,他态度强硬的把她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掰了下来,此刻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是略带柔情的笃定与不可抗拒的强势。
“这么多年了,你也该醒醒了。”善玉成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的情绪极为复杂。
当年他与他哥哥的事情确实是怪他,他们两人一起去的,结果却只有他活了下来,打那时候起他便一直觉得死掉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他哥哥,即使到了如今善玉成也是这么觉得。
她疯了后对他又打又骂他也认了,因为他也觉得那是他应得的。
他父亲善浩曾经找他说过,想把她关起来,他拒绝了。
因为他知道那件事情对善家每一个人都造成了影响,只是他父亲他爷爷接受了,而他娘却无法接受。他知道她心里难受,所以这么多年下来他陪着她疯疯癫癫陪着她四处祈福,既是为了让她好受些也是为了让自己赎罪。
但是这么多年下来,那他对她的那份愧疚与自责早已经被她磨灭,如今剩下的只有同情。
如果他死了能让他哥哥活过来,他不会犹豫,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善玉成看着那似乎被他吓到的人,他缓缓吐气,那平淡毫无起伏的语调配上森冷表情的俊美脸孔,在恍惚的阳光下呈现出一种决绝,“如果他真的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话说完,善玉成不等她在开口,便转身走了。
听了善玉成这话,看着善玉成转身离开的背影,那善夫人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凳子上。
她望着面前敞开的窗口,看向窗外散落在屋顶瓦片上的阳光,整个人都仿佛没有了灵魂。
初五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开了门离去的上一层,想了想之后,他悄悄地转身向着楼下跑了去!
这善夫人虽然对他极好,但是却总让他觉得不舒服,看着她如今这模样心里同情归同情可是却有几分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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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初五跑了,原本在床边逗弄着笼子中小青蛙的善天泽看了看背对着他失魂落魄的那善夫人,又看了看敞开的房门,下一刻他低下头去又开始逗弄起了他笼子中的青蛙。
屋外阳光大作,街上的行人也因为这阳光而稀少了许多,晒着太阳的那些小贩有些困倦,一个个都打着哈欠。
初五快步追上他们家少爷,看到背影后他远远的叫了好几声,善玉成却像是没听到似的一直向前走去。
初五未多想,只是加快了脚步直接跑到了他们家少爷面前,他本想与善玉成说些话结果跑到善玉成面前这一看之下,他却吓了一跳。
善玉成此刻已没了之前在客栈中时的强势,他那本该弥漫着温柔的琥珀色眸子中空空荡荡的,看着善玉成这样,初五瞬间僵硬了脚桎梏住了心脏。
“少爷……”
初五喃喃,手脚冰凉的他站在原地,看着善玉成就这样从他身旁走过。
善玉成又向前走了两三步后好像才听见他的叫声,他停下脚步来张望,发现站在他身后的初五后他问道:“你怎么来了?”此时,善玉成已恢复了平日的模样,眉目间没有丝毫刚刚的空洞。
“……我想跟着少爷你。”初五小跑着跟上,看着善玉成的眼里尽是不安。
善玉成闻言向前走去,走了两步之后他又突地停下脚步回头打量着初五。
初五本就心里发毛,被他这样一看顿时手心冒汗,“怎么了?”
“你做过店小二吗?”善玉成审视了初五半天之后问道。
“店小二?”初五茫然。
“嗯。”善玉成点头,他与初五说了白莫儒的事情,“这些事情我以前少做,你若要留下来可以教教我……”
初五看着面前正神情认真微皱着眉头的善玉成,他眉间哪里还有刚刚的空荡与骇人,那瞬间初五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太阳晒得昏了头,所以才出现了那样的幻觉。
003.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白家那小院子走着,路上走着走着初五注意力便被旁边一人吸引了去。
有个人与他们走了一路,是个头发花白打着伞的妇人。
这大中午的街道上除了他们两人就再没几个人,这人却与他们走了一路,初五不由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之下他是越看却是越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他想了半天后才想起来,“这不是那王家嫂子吗?怎么,你要去白家那小院儿?”
一旁暗自懊恼着的善玉成听了这话,两只眼中瞬间多了几分戒备,他回头看向旁边与他们走了一路的那妇人,认出人后眼神都冷了。
善玉成虽然知道这王家嫂子如今是在给白学名说亲,可他就总是不喜欢她,不想让她与白莫儒也见着了。
善玉成这俊俏的模样本就令人难忘,那王家嫂子早在街头那边就已经认出了他们俩,只是一直没上前打招呼,如今既然已经搭上话自然忍不住多说两句,“又是你们俩,你们俩是那白家的亲戚?”
之前她去白家大院的时候就曾经在白家大院见过这两个人,如今白莫儒他们般出来住了这两人还在,其中的关系自然十分令人好奇。
听了那王家嫂子的话,初五有些犹豫地回头看向自己家少爷,那善玉成脸色却是在慢慢变红。
他瞪了那王家嫂子片刻后,最后竟红着脸仰着头无声地扭头走了。
那王家嫂子也是觉得奇怪,不过也没与善玉成计较,进了白家的院子后她便径直去找刘如去了。
那王家嫂子来,自然是带着好消息来的。
她这次来,还带了一张画像来的,画像上是一个长相清秀眉间带着几分温柔的姑娘。
这姑娘看画像比之前的叶儿姑娘要年长些,身形也要高大些,看着倒是挺修长,颇有几分气质。
“这姑娘年纪也要比那叶儿大点,如今已经二十了,是住在镇子外山头的一个猎户家的姑娘。”王家嫂子展开画像与刘如看。
刘如听了她最后这话,神色间便开始有些犹豫了,她在心里到底还是想着能给找个镇上的最好。
他们这镇子附近的情况她知道,山里头些的偏僻的地方,好些人家饭都吃不上三顿饭。
“你先听我说完,姑娘我看着是挺不错的。”王家嫂子又道,“这姑娘家里头的人原先说是上过战场打过仗的,据说她爷爷早些时候还是个人物,不过后来他腿脚受了些伤便退下来了,最后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去了山里隐居。”
听了这话,刘如脸色刚刚缓和了几分又有些愁了起来,这太好的他们怕也攀不上。
刘如不贪心,她也不求多好,就想要个门当户对普普通通的姑娘家。
“她爷爷那代倒是风光,不过到了她父亲这一代就渐渐的不行了,她娘去世的早,父亲在山中做猎户早年也死了。山里就剩下她爷爷和她几个哥哥与她,她爷爷前两三年也过世了,所以小姑娘守着耽误了两年没成亲。”
“她几个哥哥如今都已经成了亲,住在这附近几个镇子上,她本来也是要跟着她哥哥来镇上的,不过小姑娘家住习惯了山里,所以来住了一年后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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